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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驾到,顶尖兽人们速来苏晨蜻蜓全文免费

小小书童来写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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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所引起的骚动很快结束了,他们当然不会同兽人们呆在一个房间里。广场尽头,另一道铁门被打开,他们走了进去。又过了良久,广场才恢复了以往的喧闹。“十二星卫是什么?系统你知道吗?”苏晨悄悄地问着系统。“嗯,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十二星卫一般是由十二个最顶级的兽人血脉所构成,最初是由皇帝亲率的皇家护卫队发展而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与普通兽人形成了天堑般无法追赶的差距。十二星卫的人选并不是固定的,从血腥皇后创立至今,一共有三支血脉被后来者替换过。”“也就是说他们就是本次大逃杀最有可能取胜的人吗?”“不,他们是一定会取胜的人。”系统回答。“例如刚才宿主所询问的杰西卡,他所拥有的是幻兽种天使独角兽的血脉,这种血脉极难继承,但资质极佳,目前没有...

主角:苏晨蜻蜓   更新:2024-11-13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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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晨蜻蜓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人迷驾到,顶尖兽人们速来苏晨蜻蜓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小书童来写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群人所引起的骚动很快结束了,他们当然不会同兽人们呆在一个房间里。广场尽头,另一道铁门被打开,他们走了进去。又过了良久,广场才恢复了以往的喧闹。“十二星卫是什么?系统你知道吗?”苏晨悄悄地问着系统。“嗯,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十二星卫一般是由十二个最顶级的兽人血脉所构成,最初是由皇帝亲率的皇家护卫队发展而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与普通兽人形成了天堑般无法追赶的差距。十二星卫的人选并不是固定的,从血腥皇后创立至今,一共有三支血脉被后来者替换过。”“也就是说他们就是本次大逃杀最有可能取胜的人吗?”“不,他们是一定会取胜的人。”系统回答。“例如刚才宿主所询问的杰西卡,他所拥有的是幻兽种天使独角兽的血脉,这种血脉极难继承,但资质极佳,目前没有...

《万人迷驾到,顶尖兽人们速来苏晨蜻蜓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那群人所引起的骚动很快结束了,他们当然不会同兽人们呆在一个房间里。

广场尽头,另一道铁门被打开,他们走了进去。

又过了良久,广场才恢复了以往的喧闹。

“十二星卫是什么?系统你知道吗?”苏晨悄悄地问着系统。

“嗯,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十二星卫一般是由十二个最顶级的兽人血脉所构成,最初是由皇帝亲率的皇家护卫队发展而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与普通兽人形成了天堑般无法追赶的差距。十二星卫的人选并不是固定的,从血腥皇后创立至今,一共有三支血脉被后来者替换过。”

“也就是说他们就是本次大逃杀最有可能取胜的人吗?”

“不,他们是一定会取胜的人。”系统回答。“例如刚才宿主所询问的杰西卡,他所拥有的是幻兽种天使独角兽的血脉,这种血脉极难继承,但资质极佳,目前没有一只独角兽死于大逃杀,他们是注定的优胜者。”

苏晨讽刺性地勾起嘴角,他们是注定的赢家,那她就注定会死在这里吗?

她向系统道了谢,转头看向了一旁刚回过神的绵羊。

“刚才你说的找他们成为我的队友?他们就是指的那些人吗?”

绵羊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慑之中,颤颤巍巍地回答:“没错,你这么美丽,或许能够成为巴尔大人或者阿加雷斯大人的附庸,这样你就能生存下去了。”

苏晨皱了皱眉,附庸,这个词再一次出现了,在最开始她遇见蜻蜓的时候,他也对她说过。

她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词,“系统,附庸是什么意思?”

系统解答道:“附庸,是一些残疾但美丽的兽人依附于更强大兽人的一种方式,他们自愿放弃公民权力,成为对方的奴隶。因为雌性的数量远远少于雄性,极大部分雄性一生都没有机会接触到一名雌性。对于这些雄性来说,玩弄一些低级但美丽的同性附庸就成为了一种很好的消遣方式。”

系统顿了顿继续说:“不过附庸通常不会有好结局,他们大多天生体弱,但依附的主人却并不会怜惜他们,这些兽人因常年接触不到雌性而残暴嗜杀,往往会将恶劣的情绪全部宣泄到附庸身上。附庸下场往往是被玩弄至死。以宿主现在的身体强度,根据系统推测坚持不到一晚上就会暴毙而亡。”

暴毙而亡?恐怕比那还糟糕,要是让这些星际兽人们发现她是一种和他们截然不同的外星生物,不知道会怎么把她解剖研究呢。

苏晨向着绵羊兽人道了谢,接着她又向几个系统检测出的F等级兽人提出了结队邀请,无一例外,他们全部拒绝了。

苏晨并没有放弃,她又朝着几个更高等级的兽人发出了邀约,极力向他们证明自己是有用的,并告诉了他们自己战胜老鼠的全过程。

可是仍然一无所获,苏晨瘦小的没有一丝异变的身体就是她孱弱的最好证据。

除了极高级别的兽人外,只有最劣等的最废物的残疾兽人才能够保持完整的人形,没有一点堕化的痕迹。

苏晨几乎有些绝望了。

哪怕有一个兽人同意,他们俩也能相互照应,对蜻蜓形成制约。

可是现在事情无可避免地滑向了最糟糕的方向。

“喂!废物,那里不是还有一个你的同伴吗?”一个长着大象鼻子的兽人对着苏晨说,他走到了苏晨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角落方向,“像你这种不能变身的残废,就只能和那种烂成垃圾的劣质品做同伴。”

他的笑容里恶意满满。

苏晨朝着他指得方向望了过去,那里看起来只是一滩恶心黏稠的污泥。

“那个家伙马上就要彻底地堕落成失去理智的怪物了。只有这样的怪物才会同意和你组队的。”象鼻人蹭到了苏晨身前,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苏晨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或许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杀死一个像你这样的F级别的兽人的?”

接着她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无比甜蜜的微笑,那笑直接晃花了象鼻人的眼睛,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知道吗?他死的时候,叫声好听极了。”苏晨对着他说,而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她握住象鼻人的长鼻顶端狠狠一拽,然后另一只拳头则砸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下疼得象鼻人嗷嗷直叫,他完全没有防备,眼睛被打了正着,鼻子像是骨折了一般疼痛。

他嚎叫着滚到了地上,“你敢这么对待我??!!”

“你现在叫得和他一样好听了。”苏晨嘴角噙着一抹笑。

那象鼻人爬了起来,向着苏晨冲了过去,正要举起拳头,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地制止住。

他回头一看,蜻蜓正冲着他微笑,“你确定要这样对待我的队友吗?”

他明明是彬彬有礼地询问着。象鼻人却如同看见世界上最恐怖的怪物一般,吓得连退三步,话也不说,急忙跑开了。

“好玩吗?亲爱的。”蜻蜓走到了苏晨身旁,轻声问道,“你早就发现我跟在后面了吧?狐假虎威。”

“是挺好玩的。”苏晨扬了扬眉,笑着回答道,没想到这个世界也存在如此耳熟的成语。

蜻蜓贴着苏晨,又一次拾起了她的手,与自己的手紧握着,他歪头问:“那我们的队友你找到了吗?”

“那不就是吗?”苏晨指向了那堆烂泥的方向,“我们的最佳队友。”


674号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比赛场内外的观众们都兴奋了起来。

那些怪物一般恶心可怖的观众一遍遍吼叫着。

“开枪!”

“开枪!”

“开枪!”

“开枪啊!老鼠!怎么不敢动了?! ”

他们肆意地嬉笑打骂着,而674号现在却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的手忍不住地颤抖着,那黑漆漆的枪口贴在他的太阳穴上,他甚至能够闻到古老的硝石的气味。

他的食指触碰到了扳机又连忙远离,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仿佛即将坠入无底深渊。而对面那个瘦小的废物兽人却淡然地如同在花园漫步,嘴角还挂着一抹笑意。

巨大的半球形荧幕上无数的弹幕刷过。

这死老鼠就快吓得尿裤子,哈哈哈,真好玩,这可比之前的厮杀还要刺激,每一次开枪都可能会打爆自己的头。

勇敢者的游戏,不得不说111号还有几分胆色。

你们说中枪的人,会感受到脑浆溅射到自己手上的温热触感吗?

真是兴奋,最低贱的残疾兽人居然能反杀F级兽人,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这些垃圾能不能活下去吧。

机器人主持走到了674号身旁,举起了歼灭枪,“请参赛者马上开始比赛,如再继续拖延,则判处违规! ”

674号闭上了眼睛,他的双腿颤抖得不像话,整个大脑仿佛被一根铁钉搅拌着。他咬了咬牙,扣动了扳机。

只听“碰——”的一声,是空枪,674号活了下来。

他整个人瘫软到了地上,浑身大汗淋漓,一窜棕色的液体从他的裤脚处流了出来,散发出腥臭的骚味。

他的表情先是空白,然后转为了狂喜,完全不顾“尿裤子”的耻辱,兴奋地跳了起来。

幸运之神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活下来了!他没有死!

观众台上一阵嘘声,仿佛这样的虚惊一场远远没办法满足他们嗜血的欲望。

674号转过头死死地盯住了苏晨,将枪扔给了她,笑得血腥味十足。

“该你了!111号。”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苏晨脑袋被洞穿时的绝美场景。

半球形的荧幕上仍不断地刷着弹幕。

居然没死,真幸运啊。不过能够看见那个长得像雌性一样的残疾兽人被爆头也蛮不错。

恶心的老鼠,居然被一个残疾兽人吓尿了,真是兽人的耻辱!

虽然可耻,可也能理解毕竟他离死亡可只有一线之隔,谁知道这一枪会不会打爆他的脑袋。

嘿嘿,想看残疾兽人尿裤子

嘿嘿,想看残疾兽人尿裤子

嘿嘿,想看残疾兽人尿裤子

……

苏晨看不见这些充满了恶意的弹幕,即便看见了她也不会理会。她接过了674号扔过来的枪,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然后将枪举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台下的观众兴奋极了,仿佛某种隐秘的邪恶的欲望即将得到满足。

这个残疾兽人和他们是那么的不同,他瘦小美丽又脆弱,仿佛轻轻一戳就能粉身碎骨,就像他们梦寐以求的雌性一样。

可是他不是那些高不可攀的雌性,他只是个能够被强大兽人肆意玩弄的残废,任何一个强者都能让他成为自己的附庸。

而此刻看着他打爆自己的脑袋,让他们压抑了很久很久的难以言表的欲望,一股脑倾泻而出。

坐在台上的蜻蜓兽人,撑着脸,漫不经心地说着:“真可怜。亲爱的,不过我会为你收尸的。”

他笑得美极了,但他的眼睛却像嗜血的鬃狗一般,紧紧地盯着台上的苏晨,贪婪地吸嗅着空气中她残留的最后一点气息。仿佛无比地期待着,渴望着,躁动着,永远无法安息。

苏晨看着这些渴望着她死亡的观众们,在他们的欢呼声中,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她将枪口转向了观众席,隔空抚摸过那一张张怪物一般的脸庞。

“滴滴滴!警告!111号请尽快开枪,禁止违规!禁止违规!”

聒噪的机器人在她耳边叫个不停,他举起那把威胁过674号的武器,仿佛就能够成为她的主人一般。

台下的观众完全没有因为瞄准的枪口而害怕,他们反而更加兴奋了,仿佛被她就这样射杀也是一种极乐。

他们嘶吼着,欢腾着,连最后一丝似有似无的人味也消失了,不过是一群疯狂的怪物罢了。

你们不是快乐吗?让我为这快乐再添加一把火吧。苏晨想着。

“这样太慢了,让我们加快一点比赛的进度吧。”她低声喃喃道。然后举起了手枪,对准太阳穴,连扣了四下扳机,弹仓转动了四次,苏晨的太阳穴也凹陷了四次,枪没响。

“咔咔咔咔”,四声清脆的金属声敲响了鼠人的丧钟。枪被扔在了地上,而一旁的674号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脊骨,烂成了一滩泥,糊在了地上。

台上的苏晨张开双臂,脖颈儿拉扯出优美的弧度,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华美的表演,“谢谢观赏!”她笑着说,如同一只翩翩落地的天鹅,向台下行了一个贵族式的拜谢礼。

整个比赛场爆炸了,台下的兽人们宛如疯了一般,他们冲到了台底,张开双手企图能抓住一点她的裤脚,沸腾的火焰在斗兽场内熊熊燃烧,她如同一颗绚丽的炸弹引燃了一切。

半球形上的荧幕里密密麻麻布满了弹幕,观众们疯狂地刷着屏,难以平息这一刻无与伦比的兴奋和快活。

连开四枪!我宣布这是预选赛有史以来,最精彩的赌局。

四枪??他是真不怕死,而奇迹的是他居然真的没有死!

老鼠开了一枪,111号开了四枪,只剩下最后一枪了吧,子弹必定在最后一枪里。嘿嘿,老鼠死定了。

了不起!残疾兽人反杀F级别兽人,已经上百年没出现过了吧。

我现在兴奋地全身发麻,头皮都在抽搐一样。

太厉害了,他是真正的兽人勇士!他比鼠人强上一百倍!

机智、残忍、勇敢,我甚至觉得111号说不定能活过大逃杀,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能够参加相亲盛宴的残疾兽人。

楼上也太夸张了,我承认他确实很厉害,但是大逃杀可和1VS 1不一样。一个照面,他就能被其他兽人撕碎。

楼上说得对,雌性可不是这种劣质低贱的兽人能够肖想的。

我认为他能行!他可是第一个活过预选赛的残疾兽人,我相信他能再次创造奇迹。

……


三人坐上了电梯,即将被投放到了比赛场上。

投放过程中,黑泥底部凸起一只没有指头的泥手,小心翼翼地戳着苏晨脚踝,一下又一下,仿佛还有点羞怯似的。

“怎么了?”苏晨问,她默默侧身站到蜻蜓的前方,躲避了黑泥试探性地戳戳。

“咕噜?咕噜?”男人嘴角的弧度都瘪下去了,苏晨居然从那张恐怖的脸上读出了一丝委屈巴巴。

那只手焦急地跟在苏晨脚跟后,苏晨好几次都不小心踩到了它,但它只是默默地恢复原状然后继续跟在苏晨脚跟后。

“咕噜?咕噜?”男人的嘴里持续发出可怜兮兮的气泡声。苏晨这才想起,她许诺的奖励还没有兑现呢。

就和每一个残忍的大人一样,她抿了抿嘴,吐出了冰冷无情的几个字。“下次一定。”

然后她转过身去,离臭哄哄的黑泥更远了。

单纯的黑泥平生第一次受到如此重大的欺骗,那张男人脸上的嘴巴张大成一个O型,他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残酷的骗局。

“咕?噜?咕?噜?”

黑泥不死心到手的奖励就这样飞走了,又分泌出了一条更长的泥手,窜了过去,想要捏住苏晨的衣角,讨要自己应得的东西。

但这一次他的手却毫不留情地被一旁的蜻蜓踩在了脚下,蜻蜓笑着碾了碾,那只成形的手瞬间就碎成了烂泥。

“消停一会儿吧,沧龙,你离死已经不远了吧。”微微上扬的嗓音里带着深深的恶意。

黑泥似乎被惹怒了一般,烂泥堆里瞬间生长出了无数双泥手,眼看着就要袭向蜻蜓。

“住手!”苏晨捂住了鼻子,“我们应该到了。”

话音刚落,巨大的咔嚓声响起,电梯的门从底部打开了,三人直接掉了下去。

蜻蜓的身后突然冒出了三对透明的翅膀,美丽的翅膀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就像童话世界中的精灵一般美丽。

他飞快地接住了下落的苏晨,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落到了地面,如同一只真正灵敏的蜻蜓一般,而一旁的黑泥则狠狠地摔到了地面。

三人顺着电梯口落到了一个圆台上,圆台周围被淡蓝色的光屏罩围住,圆台位于一个巨大的草坪上。

宽阔的草坪上整齐排列着不计其数的圆台,这些圆台一个挨着一个,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

每一个圆台上都站着一队兽人,他们都光屏困在其中。五千组兽人,五千个圆台。被主办方统一集中在了一起,很显然,主办方是希望他们立刻互相厮杀。

而诱饵就是那些摆放在圆圈在中间的巨额物资,食物、水、药品、甚至武器……

广播开始播报:“比赛开始后,保护性光屏消失,参赛者可以随意活动。下面开始比赛倒计时,倒数三十秒,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死亡倒计时开始了。苏晨捏紧了拳头,巡视着周围数不胜数的竞争者们,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场外的观众们也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所感染。

要物资还是要逃跑?该怎么选?

当然是要物资了。

要物资?不立刻逃跑的话,一拥而上的兽人就会把你撕成碎片。别忘了还有首都星的大人们,你抢得过他们吗?

现在逃跑了又能怎么样?没有物资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活不过三天。不如趁乱拼一把。

你们猜这一波过后存活率还会剩多少?

不到百分之七十

百分之五十

………

蜻蜓并没有放下苏晨,他倾下身子,嘴唇停留在了苏晨的耳朵上方。

“比赛一开始,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这是第一次他的声音里流出丝丝紧绷的感觉。

苏晨点点头,她也不想参与这第一波残酷至极的争夺。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跑,在空中目标太大了。”

广播仍在不停地播报着倒计时,“十、九、八……”

周围的兽人脸上都呈现出了一种极度紧张和兴奋的神色,屠杀就要来了。

蜻蜓并没有放下苏晨,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亲爱的,你太慢了,会被人抓住的。”

“好吧,”苏晨放弃与他的争辩,乖乖地待在了蜻蜓怀里。

她不知道蜻蜓是真的担心她的安危,还是怕到手的鸭子飞了,自己趁乱跑了。不过她可没打算逃跑,离开了蜻蜓这个强战力,在这个陌生的星球,她将寸步难行。

缩成一团的苏晨对着一旁咕噜咕噜吵个不停,明显是对“蜻蜓抱着苏晨”有着巨大意见的烂泥招了招手。

烂泥殷勤地蹭了过来,那男人脸降低到了苏晨现在的高度,死鱼眼期待地望向了苏晨。

“咕噜咕噜?”

苏晨也没时间管烂泥能不能听懂,比了一个离开的手势,一股脑将他们的计划说了出来。

“一会儿,你跟在我们身后,光屏一消失,我们就马上离开。”她注视着烂泥的眼光严肃而认真,再一次重复了离开的手势。

“记住一定要跟上,我们俩的小命都在你身上了。”

这句话仿佛暗示着什么,而抱着苏晨的蜻蜓却垂着头,仿佛没听到一般,只是默默地将苏晨搂得更紧了。

她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只是间隔了两层薄薄的衣物。这样瘦小的躯体在恶劣环境中,只能全心全意地依附于他了。

蜻蜓为此感到安心,环抱着她,触碰着她温热的体温,还有她那细微的,有活力的心跳声。

一下接着一下,永不停息、永不屈服。

蜻蜓爱死这心跳,于是让它代替了自己的心跳,他不由地调整着呼吸,慢慢地、慢慢地他们的心跳同频了,仿佛两人合二为一。

荒诞至极,在这种时候,他居然不合时宜地产生一种虚幻的安心感,连指尖都有酥麻,不敢触碰到她裸露的肌肤。

“二、一”

倒计时结束的瞬间,光频消失了,无数的兽人从圆台上冲了出来,冲向中央数不尽数的物资,或者慌忙地逃向远方。

屠杀正式开始了。


小剧场:

大帝:亲爱的,书里写的浪漫是什么意思?

皇后:呃,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在我的世界里面西方的浪漫被—般被称为,“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大帝: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大概指的是忙碌而远大的雄心也会被温柔和美丽折服,安然感受美好与泰然。讲的是人性中阳刚与阴柔的两面。

大帝:就像我们俩的爱情—样吗?

皇后笑:是的。

大帝:原来如此,那你的家乡呢?遥远的东方浪漫又是什么样的呢?

皇后:在我的家乡,浪漫最好的定义可能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大帝:这我知道。

他牵起了妻子的手,笑得眉眼弯弯。

大帝:牵着你的手,和你共同奔赴死亡。

第二次被找到时,苏晨正穿过—片异星的“荷塘”,只不过这里的“荷叶”每—个都有汽车那么大,飘浮在水面上就像—艘艘绿色的小船。

苏晨小心翼翼地从—片荷叶跳跃到另—片荷叶上,偶尔手掌大小的露珠会偷偷地从荷叶边缘陷落,打湿了苏晨的脚掌。

她有—种直觉,昆西已经离得不远了。

可是就在她终于快要离开“荷塘”时,西奥多找到了她。

他乘坐在巨大的“蜻蜓”背上,就像乘坐着—架自然界的直升机,羽翅裹挟的飓风将这—池的湖水都吹皱了。

苏晨被潮湿的水汽击打了—脸,举起双臂护住了自己的脑袋,连黑发也被吹得凌乱。

透过间隙,她观察着这只奇异的“蜻蜓”,它长着八只晶莹剔透的羽翅,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身体却—点也不温顺可爱,鳞甲密布,张牙舞爪,颇像西方幻想中的蜥蜴龙。

西奥多斜坐在它的脊背上,金发在风中如瀑布般飘散,美不胜收,他看着苏晨,那双碧绿的眼睛带着日光般融融笑意。

接着他拍了拍那只“蜻蜓”。“蜻蜓”便温顺地收敛起了翅膀,停在了—片最大的荷叶之上,埋下身将西奥多放了下来。

然后它伸出脑袋在西奥多的掌心拱了拱,留下—个依依不舍的眼神,转过身张开那绚丽无比的羽翼,飞走了。

这让地球人苏晨颇有些艳羡,威风凛凛,简直就是小说中的龙骑士呀。

不过她也并没有忘记逃命,趁着西奥多和龙告别,她连忙割断了荷叶连接着湖底的茎蔓,驾驶着这艘独特的小船,随着水流奔涌向了相连的小溪之中,朝着目的地继续前进。

溯溪而下,荷叶宽厚的叶面也抵挡不住溪水的冲击,—波接着—波,倾泻的水流在岩石上撞击出了雪白的浪花,小船被击打的东倒西歪,苏晨好几次都快被余浪击打到了船下。

为了防止荷叶侧翻,苏晨将自己的身体埋得很低很低,几乎是贴在了荷叶上,浑身已经湿透了,在微风中沐浴了早春的凉意。

苏晨微微发抖,她用自己的体重平衡着小船前进的方向,艰难地在“小溪”中航行,宛如巨浪中的—叶扁舟。

“到惩罚的时间了。”所有的风起浪涌都在西奥多降临荷叶的那—瞬间消失了,仿佛从波涛汹涌—下子走到了风平浪静,就像—场神奇的魔法。

他半蹲在了苏晨的眼前,抬起了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湿润的脸,接着拨开她贴在脸上的黑发。

他温柔地在她卷翘的睫毛上点了点,带走了几粒晶莹的水珠,轻喃声如同叹息—般。


“最佳队友?”蜻蜓挑挑眉,仿佛在说你确定吗?

“一个堕化值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怪物,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亲爱的,他随时可能吃了你。”

苏晨摇了摇头,“不,他就是我们最好的选择。”苏晨抬头看了一眼蜻蜓,“你组队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死队友得到基因质吗?这样来说,毫无反应之力的我以及没有理智的他,不应该都是你的最佳选择吗?”

蜻蜓莞尔一笑,手指撩起苏晨额前的发丝,“不要那样直白,我是喜欢你,才和亲爱的组队的。”

苏晨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让我们先去看看我们的队友吧。”她向着烂泥滩的方向走了过去,蜻蜓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首先她闻见的是一股腥臭味,就像是腐烂的鱼尸在海边烈日下晒了三天三夜,散发出堪比生化武器般的恶臭。

那烂泥滩不同于普通的泥滩,更像是黏稠的黑水,一旦踩在上面,鞋底就会被粘满黑色。踩在上面甚至有一种恶心的绵软感。

“真是可悲呀。”蜻蜓发出了轻微的叹息,“谁能料到凯撒大帝时期煊赫一时的沧龙族,在被剔除十二星卫之后,居然已经堕落到连人形也无法维持了。”

“你认识他?”苏晨问道。

“曾经兽人们没有人不认识他。”蜻蜓表情晦涩,双手环抱倚靠在墙壁上旁观着。

苏晨没有理会他,一脚踩到了烂泥上去。

这滩烂泥实在看不出任何沧龙的影子,没有四肢没有五官,甚至不像个活物。层层叠叠地堆成了一座小山,如同肥腻的黑色脂肪一层压着一层,唯一保有的生物特性就是那泥山上似乎还在冒着气泡。

苏晨的双脚已经陷进了泥里,“他还活着吗?连五官也烂掉了吗?”

蜻蜓事不关己地摊摊手,“谁知道呢,亲爱的,我看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吧。”

就一小会,苏晨已经全身都是脏污的泥水了,滴滴答答地从膝盖上流了下来。她抬头看了一眼这大概四五米左右的烂泥山,决定爬上去。

“要是被吞噬了,可能会死哦~”

苏晨没有理会蜻蜓的风凉话,艰难地朝着小山堆地方向挪动着,每一次抬脚都像是拔萝卜一般费劲。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保持干净的想法,现在她也变得像一条臭鱼一样难闻了。

“喂!沧龙,你还有意识吗?你愿意和我组队吗?”她一边走一边说着。

除了周围兽人们看傻瓜的眼神外,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越靠近泥山,苏晨陷得越深,现在烂泥已经蔓延到她的大腿处了。她站在泥山脚下,每走一步路,都大汗淋漓。

恐怕她还没来得爬上泥山,就会被这些淤泥淹没。苏晨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死物一般的泥山在她一番胡乱搅拌下,仿佛慢慢苏醒过来,淤泥咕噜咕噜冒着泡泡,如同煮沸了一般,于是苏晨又问了一次。

“喂!你还有意识吗?你愿意和我组队吗?”

仍然没有任何回答,难道他真的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呢?

苏晨没有说话,她闭着眼睛,猛吸了一口气,将自己一头扎进了那泥山里。

奇怪的是,那些厚重黏腻的淤泥此时却变得如同水一般轻柔,它们温柔地接待了她,如同大海含住了一条小鱼一般。

苏晨进入了泥山内,就像一尾人鱼在泥山体内四处游荡,这个简直就像一个黑色的泳池。

蜻蜓的声音似乎从外界传来,耳膜中气泡鼓噪的声音似乎是水流在涌动。

苏晨鼓起了勇气,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水扭曲吞噬了光线,这里就像一个古怪的嘻哈镜,她好似能够看见外界蜻蜓投影下的细长影子。

然后苏晨注意到了那些气泡的源头,就在泥山底部!数不尽的气泡争先恐后地从水底冒了出来。

苏晨毫不犹豫游了过去,越是靠近底部,阻力越大,细小的气泡冲击着她身体,让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挥舞着双手前进着。

终于她的手好像摸到了一个微凉的圆形物体,滑不溜秋。而这时苏晨肺部的氧气已经快用尽,胸口传来挤压似的疼痛。

她双手捧起那个圆形的物体,朝着水面飞速游了过去,喉头传来了微微的铁锈味,她快窒息了。

无数的气泡从圆形物体处产生,如同一个微型的助力器,苏晨游得越来越快。

气泡击打在苏晨的脸上,爆裂时发出了轻微的破碎声,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她的嘴唇上、睫毛上、鼻尖上,全是数不尽的气泡,一股接着一股,就像大海里永恒荡漾的波浪。

而借着这股永不停息的气泡,苏晨一下冲破了水面。

她站了起来,浑身湿透了,就像一条湿漉漉的美人鱼。黑水从她的头发上流了下来,衣服也湿哒哒地黏在了皮肤上。

她粗鲁地擦了两把眼睛上的水渍,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看向手中的圆形物体。

那一瞬间,苏晨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如同甩炸弹一般,飞快地将手中的物体抛了出去——那居然是一张男人的脸。

她的脸色铁青,不知道是冷还是惧,浑身微微颤抖着。一旁的蜻蜓走到了她身边,贴心地脱下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嘴角挑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我就说,亲爱的,不要白费力气了吧。”

过了半晌,苏晨才终于接受了自己手拿人脸的惊恐事实。她没有理会蜻蜓,走到了人脸处,人脸上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苏晨。

这一幕堪比惊悚电影里最令人心悸的场面,过于挑战苏晨作为一个正常人类的承受能力,可是她还是压抑着那种最原始的恐惧,哆嗦着问出了那句话。

“你愿意和我们组队吗?”

人脸顿了顿,接着从嘴巴里吐出了一块透明的令牌,然后那两只死鱼目一般的眼睛又紧紧地盯着苏晨不放。

苏晨从泥地里捡起了令牌,上面还残留着不知道唾液还是黑水的黏稠液体,她拎着令牌朝着一旁蜻蜓看了看。

“恭喜你,亲爱的,组队成功了。”蜻蜓拿出了自己的令牌,将它靠在了人脸的令牌处。苏晨见状,也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令牌。

三块令牌放在了一起,接着它们发出了微微的蓝光,一同悬浮到空中,围成一圈。每一枚令牌上都投射出了一颗透明小圆球。

“213号,111号,782号,是否确认组队?”一个机械声音从小球上传来。

“确认。”蜻蜓说。

“确认。”苏晨接着说。

“咕噜咕噜咕噜。”巨大的气泡声从淤泥中传来。

“确认完成,三人组队成功。”三个小球在令牌上环绕在了一起,渐渐重合成一个,然后一眨眼,融为一体的小球爆发出三道光线分别射入了三张令牌上。

光线过后,令牌飞到了三人手里。人脸立刻将令牌吃进了肚子里。

苏晨看了看手中的令牌,上面浮现出三个小绿点,绿点后面分别跟着自己、蜻蜓和淤泥的比赛编号。

她还没来得询问系统,一阵剧烈的颠簸差点让苏晨跌倒在地。

“各位参赛者请注意,星舰已经抵达雨林星,大逃杀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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