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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飞升,奈何天道让我强撩男神结局+番外

Mini米歇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棠闻言,恼羞成怒,直接跳起来,拢好了衣领,“滚!我不需要你了!”说着就要走,要离开长天峰,要与乔羽禾再也不见。她刚踏出乔羽禾的寝殿,面对的不是空荡荡的门前空地,而是风晚吟和乔一,还有一众弟子。“你为什么会在这?”风晚吟歪头诧异地看着司棠,语气比乔羽禾还刺耳,司棠想要将心中不快发泄出来,正好这人撞到了她的枪口上。她双手快速结印,纤手一挥,风晚吟就被扔到了乔羽禾殿前最大最高的那棵苍松上,还是倒挂的,腰间的带子乱七八糟地缠在树枝上。“唔……”乔一和一干弟子惊讶地看着树上的人,发出一声感叹。“司棠!你放我下来。”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诀,没想到司棠竟用了高阶法术,直将他的带子牢牢捆在树上,他自己还没办法弄开,“司棠!你以大欺小!”“吵死了!...

主角:司棠乔羽禾   更新:2024-11-13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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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棠乔羽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飞升,奈何天道让我强撩男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Mini米歇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棠闻言,恼羞成怒,直接跳起来,拢好了衣领,“滚!我不需要你了!”说着就要走,要离开长天峰,要与乔羽禾再也不见。她刚踏出乔羽禾的寝殿,面对的不是空荡荡的门前空地,而是风晚吟和乔一,还有一众弟子。“你为什么会在这?”风晚吟歪头诧异地看着司棠,语气比乔羽禾还刺耳,司棠想要将心中不快发泄出来,正好这人撞到了她的枪口上。她双手快速结印,纤手一挥,风晚吟就被扔到了乔羽禾殿前最大最高的那棵苍松上,还是倒挂的,腰间的带子乱七八糟地缠在树枝上。“唔……”乔一和一干弟子惊讶地看着树上的人,发出一声感叹。“司棠!你放我下来。”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诀,没想到司棠竟用了高阶法术,直将他的带子牢牢捆在树上,他自己还没办法弄开,“司棠!你以大欺小!”“吵死了!...

《我只想飞升,奈何天道让我强撩男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司棠闻言,恼羞成怒,直接跳起来,拢好了衣领,“滚!我不需要你了!”

说着就要走,要离开长天峰,要与乔羽禾再也不见。

她刚踏出乔羽禾的寝殿,面对的不是空荡荡的门前空地,而是风晚吟和乔一,还有一众弟子。

“你为什么会在这?”

风晚吟歪头诧异地看着司棠,语气比乔羽禾还刺耳,司棠想要将心中不快发泄出来,正好这人撞到了她的枪口上。

她双手快速结印,纤手一挥,风晚吟就被扔到了乔羽禾殿前最大最高的那棵苍松上,还是倒挂的,腰间的带子乱七八糟地缠在树枝上。

“唔……”

乔一和一干弟子惊讶地看着树上的人,发出一声感叹。

“司棠!你放我下来。”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诀,没想到司棠竟用了高阶法术,直将他的带子牢牢捆在树上,他自己还没办法弄开,“司棠!你以大欺小!”

“吵死了!”司棠瞪向树上的风晚吟,“本来心情就不好,非要来触我的霉头,一个两个的,真是讨厌死了!”

因为倒挂的缘故,风晚吟头脑充血,涨红着一张脸,却又被司棠下了禁言术,争辩不得,只能瞪着一双圆眼。

两人闹了这么一会儿,乔羽禾才从殿中出来,破了司棠的法术,将风晚吟安稳送到地面上。

乍一接触地面,风晚吟只觉头脑晕乎,脚踩得虚虚浮浮的,“啪叽”,晃悠半晌,一屁股跌到地上。

只待瞬息恢复过来,他立马将矛头对准了司棠,哇呀呀地就朝司棠扑过来。

乔羽禾挥袖将俩人带至屋内,殿门在乔一等人面前合上,“嘭”的一声。

“呼……”

乔一和一干弟子再度诧异地看向紧闭的殿门,好奇里面在干嘛。

突然被卷进屋,俩人还有点惊诧,不过片刻后就各捏各的诀,看起来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咻……”

灵力在指尖根本凝不起来,司棠和风晚吟皆看向彼此,以为是对方下的黑手。

谁知乔羽禾变化出围炉热茶,施施然坐下来,“不是想打吗?继续,用蛮力。修者,用法术在窝里横,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风晚吟被乔羽禾这一通话说得脸有些红,羞恼着不愿再同司棠纠缠。

可司棠不这么想,她就觉得今天憋的火,必须得灭了,当即撸起袖子,冲风晚吟扑了过去。

场面到这种地步,风晚吟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一边回挡一边挥拳暴揍司棠。

两人就这么赤手空拳地、没有辅助地在房间中撕扯一块,滚作一团,不可开交。

足足半个时辰,两人闹成了疯子模样,头发散乱似鸡窝,衣衫破烂如飘絮,呼哧呼哧地喘气。

而乔羽禾只是风雨不动安如山般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闹腾。

稍一歇息,司棠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出拳,直将风晚吟的鼻子打得流血,还冲他得意地扬了扬眉。

风晚吟一抹鼻子,一把血,攥着手就捶向司棠的腰腹。

打得上了头,司棠早已忘记自己肚子里还揣着个东西,躲也未躲,准备趁机再将风晚吟两只眼睛打肿!

“唔……”

风晚吟确如她所料一般,肿着一双眼,可司棠后知后觉,肚子一阵绞痛,令她不得已抱着肚子弓下腰。

她这才意识到风晚吟刚刚打到了她的肚子,虽说肚子里这玩意顽强得很,受一拳也无碍。

只是要的是她的命,被风晚吟打中肚子,受苦吃痛得只有她。


“为什么不一早告诉我?”在司棠醒过来后,乔羽禾无奈却又低声细语道:“你若是早早地告诉我,我也能替你分担,不是吗?”

“你替我分担什么?”司棠噙着讥讽的笑看向乔羽禾,“你不觉得,腹中的这团肉,对我们来说,就是讽刺吗?”

乔羽禾缄默不语。

“如今被他搅得方寸大乱的是我,修为跌落的也是我,你能替我分担什么,乔羽禾?”

乔羽禾依旧没有说话,却给司棠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灵力。

“或许真的帮不了你什么,但你说孩子会吸收你的灵力,他也可以吸收我的,之前想要我用灵力帮你疗伤,也是源于此吧。”

乔羽禾的灵力供给让司棠的脸色稍霁,身体也不似先前那般疲惫不堪,可放松的一瞬间,孕吐袭来,使她将未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她猝不及防地趴在床边开始狂吐,可她早已辟谷,也吐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干呕得眼眶通红,吐出方才沉郁在胸口的污血。

乔羽禾默不作声地给她顺着背,这才意识到初到清风镇时,他听到司棠在隔壁屋的呕吐声,原是因为这个孩子。

那股恶心的感觉在司棠吐过之后终于好了些许,她疲惫地翻身仰躺在床上,这才注意到她还在乔羽禾的寝殿。

她不客气地道:“劳烦无尘真君费心照顾了。”

乔羽见司棠情绪稳定下来,这才开口询问,“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除又除不掉,只能生下来了。”

“你想养他吗?”

司棠禁不住笑出声,“真君大人,你是在问我,想要抚养这个带给我折磨与屈辱的存在吗?”

从始至终,司棠都不愿将腹中的这团东西称之为孩子,这刺痛她的存在,只会让她觉得可耻。

“你若是没有抚养他的心思,待将他生下来,就由我来抚养。”

乔羽禾并未因司棠的冷嘲热讽而不悦,他理解司棠此刻的羞恼,但却不能接受司棠的无情与自私。

他语气冰冷道:“我不会让人知道你是他的母亲,包括他自己。”

“那挺好,接下来的时日还请真君多多照顾,也烦请你帮忙替我隐瞒他的存在,我不希望宗门中有别的人知道。”

“好。”

乔羽禾一口答应下来。

司棠审视的目光看向乔羽禾,“我若要你发道心誓,你该当如何?”

乔羽禾神情只有片刻的紧绷,后不假思索地变出利刃,举起手掌,银光闪过,利刃划破掌心。

“祈华宗弟子乔羽禾,对天立誓,绝不将司棠怀孕的消息告知他人,如违此誓,必受魂飞魄散之苦、挫骨扬灰之刑!”

司棠注视着乔羽禾,虽意外却很满意他的行动,笑了一声又躺下去,“我姑且信你,乔羽禾。”

两人曾经形影不离,决裂后剑拔弩张,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尴尬。

孩子成了二人的连结,却也造就了面对彼此时的窘迫,整整半个月,乔羽禾每日来给司棠输灵力,两人之间的氛围就像是四下无人的荒野,沉寂无声。

当日在抚仙野中探查到的一切,由乔羽禾上报给了路径护等人,众人对蒙面人的身份很是忌惮,但始终毫无头绪。

“无尘真君,怎得有空来绿竹峰?”

杜绣瑛对乔羽禾突然的造访很是诧异,乔羽禾直言来意,“杜师叔,司棠两次进入抚仙野,皆被魔族所伤,单靠法术无法疗愈,我来找你拿点治伤的药。”


刚踏出殿门,贺燕归携着风晚吟就出现在了秋水峰,见到乔羽禾双双怔住。

“大师兄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风晚吟先开口询问,注意到乔羽禾肩头的伤,料想是司棠动的手,更加愤愤不平,“大师兄!清池中的毒根本不是在龙安镇被妖兽袭击,是有人在惩戒鞭上动了手脚!这人只会是司棠!伤你的肯定也是她!我定要将她带走好好审问一番!”

“不必,我已惩罚过她。”

待乔羽禾说完,两人这才透过乔羽禾往后看,正看到大殿中蜷缩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司棠。

风晚吟被这场面惊到,没想到乔羽禾会对司棠下这么重的手,毕竟从前唯一最宠爱司棠的就是乔羽禾。

他偷偷观察乔羽禾的神情,却见对方一脸淡然地说道:“回吧,十二枚碎骨钉,够她受得了。”

贺燕归激荡的怒火稍平,瞧着司棠狼狈的模样,虽有不忍但仍啐了一口,“让你害清池!活该!”

见贺燕归甚至还想上去补两下,风晚吟及时拉住他,皱着眉头,“你再打就要打死她了!”

风晚吟终究对这个曾经的师姐还有一分同情。

贺燕归进屋踹了司棠两脚,看司棠毫无还手之力,这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祈华宗宗主容若,睦月仙尊,座下共有五个徒弟。

大弟子乔羽禾根骨极佳,修行速度极快,如今亦是渡劫期,宗门尊称一声无尘真君;

二弟子沈戚戊秉承天道酬勤,虽先天不足,但凭借后天努力也得到了很大突破;

三弟子杨洺怜性格温柔,在修道上有自己的感悟,加上容若的指导,也是进步飞速;

五弟子风晚吟虽较晚入师门,但也正是被容若发现了修炼上的造诣,特选为徒弟;

只有四弟子司棠,从小在容若身边长大,刻苦学习修道之术,但突破艰难,总是落后于其余四人。

连最温吞的杨洺怜都能在两百年内突破金丹,而她却足足用了四百年,堪称宗门中用时最久抵达金丹期的人,此前也经常因此被宗门的人嘲笑。

所以,她要比谁都努力,才能变得比谁都要强!

三百年前,秋水峰峰主之位的选拔中,除了最小的风晚吟和失踪的沈戚戊,容若的三个徒弟皆参加了。

传说秋水峰上的天池,对修为有大的裨益,是宗门弟子趋之若鹜的珍宝。

因而司棠对秋水峰峰主一位势在必得!正是极度渴望的心态,让她在争夺中不惜杀害自己的同门。

乔羽禾也曾试图劝自己相信,司棠是被控制、被附身才做出残害同门之事。

可当他看到司棠一次次对生命的漠视,对境界、地位不择手段的追求,慢慢将心沉至谷底。

他终于明白,司棠不是一个良善的人,她可以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顾一切。

甚至在这之后,他为了让自己死心,又逼问过司棠。

当时的司棠已是化神期,无所畏惧。

“司棠,你心里只有无尽的欲望,天池、秋水峰、天一剑……一切的一切,都会成为你欲望的催使,同门的命,你不屑一顾,连我,你也不在乎,不在乎我能不能破开幻境,你真的让人觉得离谱。”

“师兄,我只是追求我想要的,有错吗?”

面对乔羽禾痛彻心扉的质问,司棠满脸无所谓,而这深深击伤了乔羽禾,他难堪又难过,“司棠,我才知道,你竟如此自私。”

“自私?师兄,你如天上月,人人吹捧,自然不懂得我不惜一切代价追求的东西是为什么。”

司棠毫不在意的语气也让他肯定,毫不犹豫抛弃沈戚戊和杀害杨洺怜的,正是他们一直疼爱保护的师妹。

没有被控制,没有被附身,没有其它什么原因,只是因为司棠想要,所以她处心积虑得到一切,任何可能对她产生威胁的人或事,都将被她铲除。

一度地,乔羽禾陷进自我怀疑的囚笼,如迷途的骆驼,悔恨自己当初对司棠无止尽的宠溺和袒护。

后来,两人渐行渐远。

在司棠眼里,乔羽禾天资卓越,又是唯一知道自己当时是如何手染鲜血的人,所以这么多年,祈华宗唯一会调动她情绪的人,只有乔羽禾。

她对他的嫉恨翻滚不熄。

她拼命修炼的原因,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将祈华宗人眼中最至高无上的无尘真君也踩在脚底。

可现在,她不仅怀了乔羽禾的孩子,还被乔羽禾打得如一条狗一般,爬都爬不起来,真是令人恶心。

司棠不怕疼地用一只手抠着被打了碎骨钉的肩膀,逼自己记住此刻乔羽禾冷心冷情转身离开的模样。

疼痛让她全身都在颤抖,她咬牙泣血,低声道:“乔羽禾!我恨死你了!”

直到现在,司棠对曾经的所作所为也未有过半分后悔。

只是腹中的一团肉时时刻刻在提醒她阵中那一夜的荒唐,且禁锢住了她的行动,让她不得不时刻压制对乔羽禾的恨意和杀意。

而这就是变相地承认她败给了乔羽禾。

什么狗屁天道!

几人离去后,秋水峰又只剩下司棠和江未予二人。

“师姐……”

“滚!”

江未予自己已是遍体鳞伤,但第一反应仍是关心司棠的安危,甫一走近,司棠六亲不认地命令他滚,他不为所动,忍着身上的伤势将司棠抱起,“师姐,冒犯了。”

“江未予,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司棠从未在人前如此狼狈过,如今这般窘迫的形象面对他人,任人欺凌,让她恨不得抹脖自尽。

“没有,从来没有。”江未予没有片刻犹豫,回答的语气极度诚恳,他将司棠稳稳放在床榻上,一双漆黑的眼注视着她,“师姐绝世无双,是祈华宗最独一无二的人。”

这句讨好一般的话,司棠只是听进了耳朵里,并未放进心里,不过对于她躁动不安的心有一定的安抚,她泄气地闭了闭眼,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经此一事,司棠不得不消停一段时日。

乔羽禾对自己的伤置之不理,回到长天峰时,把乔一吓了一跳。

“师尊?!你去哪里了?怎么流血了?”

乔一心有余悸,掰过他的身体,仔细查看是哪里受伤了。

“无事,为师要修炼,莫要打扰我。”

乔羽禾挣脱掉乔一的手,闪身进了自己的寝殿,殿门合上,而后更是布下结界,使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一个月后,碎骨钉在司棠的身体中消弭,乔羽禾也从殿中走出,他看着虎口的疤痕,嘴角绷紧。

“速来落霞峰!”

同一时刻,两人都接收到了消息,前往落霞峰。

时隔一月,再次见到乔羽禾,司棠心中的恨意轻而易举被激发,见他云淡风轻,无视她走进天辰阁的模样,她暗暗咬紧了牙槽骨。


闻言,司棠发出一声嗤笑,从乔羽禾手里扯过衣衫,眼神充满怨气,“师兄说的轻巧,莫名其妙为你孕育孩子的是我,如今境界跌落的也是我,你莫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别人的话若是十分善,司棠只能听出来一分,明明是考虑她身体的规劝,可她习惯了把人往坏处想。

“如今我们牵绊至此,你不用句句挖苦讽刺,我答应照料你和孩子,断不会食言。”乔羽禾没生气,从司棠手里拿过衣服带子,重新系好,覆上她微凸的肚腹,“如今已过半载还多,再过不久,仅靠衣衫怕是遮不住这处,届时你打算怎么办?”

“法术遮掩起来就好。”

时至今日,因为境界的跌落,司棠多了一层烦忧,先前她化神期的修为,宗门内除了她师尊容若和乔羽禾,这二人境界在她之上,旁人就算用法术也绝无可能察觉出她的异样。

而如今她境界跌至金丹,随便一个元婴期的修士,只要用法术探查她的身体,毕竟发现她暗结珠胎的秘密。

当下对司棠来说,提升修为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好了,上完药就出去吧,我要修炼了。”

司棠在乔羽禾的寝殿对他下逐客令,乔羽禾未离开,出言道:“你可还记得记双生阵的修炼心诀?”

乔羽禾猝不及防地提起双生阵,让司棠瞬时警惕起来,浑身汗毛竖起,“什么意思?”

“双生阵是我能最快帮助你提升修为的方式。”

司棠悄然松了口气,是为了她啊,还好还好。

“但就算是我,对你的修为也只是起到助益的作用,想要快速回到曾经的水准,还是需你自己勤加修习。”

天降惊喜,司棠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多谢大师兄如此为我考虑,大师兄放心,我自然会努力修炼。”

飞升……是她唯一的目标,就算现在跌进深渊,司棠也会用尽每一口气爬出来!

阴差阳错,从试炼结束,司棠的名声有所改善,众人见证了她不顾一切进入秘境救人,甚至开始怀疑过往是否对她的偏见太深。

尤其贺燕归。

他想要了解司棠的近况,又不好意思打听,正好孟清池记挂此事,于是便同孟清池一同前来探望。

“你们……来找我干嘛?”

司棠、乔羽禾、孟清池、贺燕归四人坐在一张桌上,面面相觑。

尤其司棠,这个团体中,自己出现得实在很诡异,忍不住率先开口。

“抚仙野一战,多亏了师姐,若不是你,我和燕归师兄可能就死在秘境中了,我们很感谢师姐,担心师姐的伤势,前两天大师兄说你在养伤,所以才耽搁了几天。”

孟清池难掩激动的心,连贺燕归都不得不承认,当日的司棠犹如神兵天降,整个人都发着光。

又是这事,司棠已经后悔死了,偏偏一个又一个的人来提醒她:嗨,你因为做了一次英雄,修为都跌到金丹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没必要。”

司棠嫉妒乔羽禾有那么多人关心尊敬,但又推拒别人对她的关怀。

“很重要!”孟清池皱了皱眉,反驳道:“师姐觉得是小事,可对我和燕归来讲,就是救命之恩,那是天大的事,我们定是要好好感谢师姐的!”

司棠无语,“那我听听,你们准备怎么感谢?”

两人不吭声了,主要是司棠什么都不缺,还真没他们拿得出手的谢礼。

见状,司棠挑眉,“把你们的千钧剑和拂雪鞭给我,愿意吗?”


孙阮阮看着冲她叩拜的何安玉,狰狞的神色逐渐控制不住,怨恨的双眼怒睁着,不多时,落下两行清泪。

“你没害过我?!你任由你的儿子欺侮我!帮着你的儿子隐瞒真相!帮着他们将我赶出何家!为了维护你何家的声誉,造谣我,我都死了!你们还要毁我的名声!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怪物,让我走投无路!是你们,是你害死我!”

“我只是做了一个父亲为儿子考虑的事情,我没想要害你啊!”

何安玉的脑袋已经磕得鲜血直流,不断念叨,“孙姑娘,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风晚吟三人得知孙阮阮的故事后,此刻再去看孙阮阮那张骇人的脸,竟透露出可怜无助的模样,不忍地别过头去,孟清池更是感伤地抹了两把眼泪。

看着众人感慨良多的模样,司棠嫌弃地嘴角扯了扯,对他们这种感情敏感又脆弱的模样表示鄙夷,当下又觉得何安玉啰嗦至极,再度踹了他一脚,直将他踹了个狗啃泥,“别念叨了!”

何安玉抹了一把额头流下来的血,唯唯诺诺地在地上跪好,偷瞄了两眼孙阮阮,连忙收回眼神,又瞟见司棠一脸不耐烦,缩了缩脖子,规规矩矩跪着,不敢再吭声。

“我答应你,一定将何家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让何安玉受到惩罚。”一片沉寂中,乔羽禾走到孙阮阮面前开口,向她承诺的同时表达要求,“你不能再继续杀人了,这样会让你的魂魄都会被妖魔吞噬,遭受撕魂之痛,自己也无法往生。”

孙阮阮躁动的情绪似乎被抚平些许,她怀疑地看着乔羽禾,又听他继续道:“若是你收手,我愿意前往冥界,为你找寻你孩儿的魂魄所归,助你与他下辈子再相见。”

“真的吗?”孙阮阮并未完全信任乔羽禾,她眼神中充满了质疑,但又带着些许期待,“我如何信你?”

“我可以发道心誓。”

道心誓,顾名思义,若违背誓言,则道心破,修为跌,灵力无,或重新修炼,但大多无法再重新修炼,沦为废人。

孟清池难以置信地望向乔羽禾,“大师兄!”

司棠秀眉微挑,乔羽禾提及道心誓,让她有所思考,其实自己可以借肚子里的孩子逼迫乔羽禾发道心誓,让他绝对维护自己,只与自己亲密接触。

这样朝夕相处,就算没能获得乔羽禾的感情,但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岂不是很容易?

“痴人说梦!”

司棠的脑海中再度响起天道的声音,眼神立马变得警惕,在识海中同他交涉:我心中所想,你也能探查到?

“当然,你敢行歪门邪道,本座立马就可以让你灰飞烟灭!”

欺人太甚!司棠捏了捏拳头,止了歹念。

“那你放开我。”

孙阮阮还在试图挣开禁锢她的法术,发现还没撤去时,便同乔羽禾商讨,“你们用晚樱香引我过来,并不只是为了让他向我认错吧?”

“这只是其一。”乔羽禾点头,只是松了一部分的法术,让孙阮阮能够活动,“我们想知道,你为何自尽之后,反而化妖了?”

凡人死后,应为鬼灵,通往冥界,以往生。

但是,孙阮阮既能化妖,且沾染魔气,事情绝对不简单,这是他们来清风镇意外的发现,却是他们更应该查明的事情。

孙阮阮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况。

“那日我跳河之后……我以为我会死去,但是在河底,我听到诡异的声音呼唤我,他问我想不想复仇,我自然是想的!”

说到这里,孙阮阮的眼神再度变得凶狠,“他说有办法助我复仇,只是需要献出我的魂魄,我答应了,我宁愿做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我也要为我、为我的孩子报仇!”

“于是,他帮了我,我在从河里出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孙阮阮的眼神中带着悲切与怨恨,她献祭了自己,只是为了给自己和孩子一个交代,“我不懂你们说的妖魔,我只知道,我要他们死!”

当众人沉浸在孙阮阮哀叹的故事中时,孙阮阮已经想方设法挣脱开了乔羽禾的法术禁锢,迅疾地冲向何安玉,利爪直冲何安玉的胸口而去。

“不对!”

“啊!”

司棠率先反应过来,天一剑对准了孙阮阮。

可孙阮阮仿若未觉,任由司棠的天一剑穿透自己,趁着最后一口气,用自己尖细的爪子捏碎了何安玉的心脏。

看着何安玉惊恐地倒下,孙阮阮回头看着这些人,眼神悲戚哀伤,“我已经献祭了我自己,如何往生?就算我能往生,我也不愿孩子继续认我做母亲,一个保护不了他的人,不配做他母亲!”

说完,孙阮阮倒在地上,她要承受魂飞魄散之苦,可却无哀无怨地躺着,脸上一片释然,任由自己化为灰烬。

孟清池噙着泪,拉住乔羽禾的手恳求他,“大师兄,你能不能救救她?她好可怜……”

乔羽禾无可奈何地摇头。

孙阮阮仿佛解脱一般,静静地闭上眼等待自己在这世上的痕迹一点点消散,“孩子,娘亲给你报仇了,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一团黑气在孙阮阮消失之前,从她体内窜出,想要趁众人不备逃掉。

乔羽禾立马念咒,“妖魔现形,鬼怪丧胆,归邪转曜,乘云而升,收!”

那团魔气被乔羽禾收进乾坤袋中,司棠蹙眉,低声道:“这里怎么会有魔气?”

“不知。”乔羽禾神情复杂,以为她也是在为魔气的突然出现而惆怅,回答了司棠的自言自语,“回去之后需再将魔界的结界查看一番。”

而有罪之人——何安玉,还撑着一口气,拽着司棠的裙摆,“仙君……救救我……我不想……不想死……”

司棠冷眼旁观。

孟清池等人更是愤慨,指着何安玉的鼻子,“你还有脸说!你们何家,仗着自己是镇上最有名望的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将她逼到这种地步,简直丧心病狂,令人恶心至极!”

没有人去救何安玉。

“救……救……我……”

何安玉在不甘与恐惧中,咽了最后一口气,垂下了手,合眼长眠。

司棠仿佛这时才反应过来,注意到房间内的一片血污,心口翻涌起一股呕意,捂着嘴快步出了房间。

乔羽禾蹙眉,随之离去。

风晚吟目光还停留在伤心的孟清池身上,见他二人突然离开,觉得有些不对,但却没想明白哪里不对。

直到日后,眼看司棠同乔羽禾越来越亲密,他才明白过来,大师兄不是不喜司棠吗?

司棠转移到院中宽敞清爽的地界,压抑不住地吐,“呕……”

“你到底怎么了?不让我诊治,便自己去医馆瞧瞧。”乔羽禾为其顺了顺背,掏出一袋酸梅,递给司棠,“吃这个应该会好一点。”

“师兄怎忘了,我们修道之人,都活了几百年了,除了受伤流血,能有什么毛病,且凡界的医师真能看好修者的病?”

乔羽禾不语。

司棠吐过之后,擦了擦嘴,不客气地从乔羽禾手里捻起一颗酸梅填进嘴里,呕意确实有被稍稍压下,转移话题道:“事情既已解决,何时回宗门?”

“明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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