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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后续+完结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齐皇后眼里恨意燃烧:“小杂种,有本事你杀了我。”为了安抚齐皇后的情绪,她不得已连滚带爬的跑到齐皇后身边,小声道:“母后,长豫无事。”齐皇后像是护犊子般紧紧的抱住宁莞莞,脸上满是悲愤,继续在太岁头上动土,“小杂种,你再动长豫试试,我非杀了你不可!”宁莞莞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真想拿个胶布粘住齐皇后的嘴巴,真的求求别再说话了,这样惹裴庭澈,他只会把炮火打向她。母后大人啊!您可少说点话吧。裴庭澈唇角弯弯,眼里噙着几分揶揄,“果真母女情深啊!”嗓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沙哑。闻言,宁莞莞岿然不动,看起来相当镇定,实际上头皮发麻,心早已经凉飕飕的。“今日是朕的登基大典,自然是不能见血。”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问:“你说是吧,齐王?”齐王面若寒蝉...

主角:宁莞莞魏尘衡   更新:2025-01-01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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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皇后眼里恨意燃烧:“小杂种,有本事你杀了我。”为了安抚齐皇后的情绪,她不得已连滚带爬的跑到齐皇后身边,小声道:“母后,长豫无事。”齐皇后像是护犊子般紧紧的抱住宁莞莞,脸上满是悲愤,继续在太岁头上动土,“小杂种,你再动长豫试试,我非杀了你不可!”宁莞莞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真想拿个胶布粘住齐皇后的嘴巴,真的求求别再说话了,这样惹裴庭澈,他只会把炮火打向她。母后大人啊!您可少说点话吧。裴庭澈唇角弯弯,眼里噙着几分揶揄,“果真母女情深啊!”嗓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沙哑。闻言,宁莞莞岿然不动,看起来相当镇定,实际上头皮发麻,心早已经凉飕飕的。“今日是朕的登基大典,自然是不能见血。”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问:“你说是吧,齐王?”齐王面若寒蝉...

《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齐皇后眼里恨意燃烧:“小杂种,有本事你杀了我。”

为了安抚齐皇后的情绪,她不得已连滚带爬的跑到齐皇后身边,小声道:“母后,长豫无事。”

齐皇后像是护犊子般紧紧的抱住宁莞莞,脸上满是悲愤,继续在太岁头上动土,“小杂种,你再动长豫试试,我非杀了你不可!”

宁莞莞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真想拿个胶布粘住齐皇后的嘴巴,真的求求别再说话了,这样惹裴庭澈,他只会把炮火打向她。

母后大人啊!您可少说点话吧。

裴庭澈唇角弯弯,眼里噙着几分揶揄,“果真母女情深啊!”

嗓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闻言,宁莞莞岿然不动,看起来相当镇定,实际上头皮发麻,心早已经凉飕飕的。

“今日是朕的登基大典,自然是不能见血。”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问:“你说是吧,齐王?”

齐王面若寒蝉,贪生怕死,连忙跪伏,频频点头,早已经没有了一国之尊的威严,只剩下一心臣服。

“朕尤记得大齐二十三年,长豫公主出生那日,出现龙凤呈现的天地异象。国师曾预言,此乃吉兆,是神灵的子嗣下凡来救我大齐子民于水火之中的。便赐七妹妹豫字。”

裴庭澈勾了勾唇,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讥笑,“国师,这话是你说的吧?”

被点到名字的国师吓得浑身颤抖,连连磕头,“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臣有眼无珠,陛下您才是神灵的子嗣!命定天子!”

“既然如此,那朕的年号就取之豫字吧,国师,你来宣旨。”

宁莞莞一愣,这么草率?

国师微微颤颤的站起来,接过掌事送来圣旨,苍劲有力的念着圣旨上的内容:“大齐四十年,齐王在位三十年,昏庸无能,腐朽专横、沉迷酒色,导致国库虚空,百姓名不聊生。特废其皇位!今立裴庭澈为皇帝,国号豫!”

“受命于天,即寿永昌!”

说完话,国师连忙下跪磕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之下,众人均纷纷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除了齐皇后……还有宁莞莞。

宁莞莞想顺应天命,没料到齐皇后是个硬骨头,死死的摁住宁莞莞宁死不屈,不愿意磕头跪拜,一脸凛然。

果然再一次引起了裴庭澈的注意。

“文太尉。”

被点到名的文太尉吓得屁滚尿流,疯狂磕头:“陛下万福金安!臣愿誓死为陛下效忠,绝无二心!”

裴庭澈唇一掀,“文太尉真是赤胆忠心啊!”

文太尉诚惶诚恐,当年裴家灭门惨案,他没少出力,眼下凶多吉少,文太尉疯狂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苏公公突然高声喝到:“把人押上来!”

没一会儿,侍卫押着一年轻男子上殿,那年轻男子一见到文太尉立刻嚎啕大哭:“爹!爹!救我!”

文太尉顿时老泪纵横,“陛下,饶命啊!冤有头债有主,当年裴家灭门案,与我小儿无关啊!求求您放了我吧!”

裴庭澈坐在龙椅之上,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的敲动着扶手,昏暗的烛光之下,微抿的弧线透出冷漠的气息,看起来傲慢又矜贵。

“朕有说要杀了你们吗?”

“没没没……”

“朕今日心情好,文公子看起来器宇不凡,朕觉得跟七妹妹十分合适。”

在座众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没摸懂裴庭澈想干嘛。

就见裴庭澈温声道:“苏公公?”

苏公公:“是!陛下。”

在众人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苏公公突然扬声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太尉之子文青山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长豫公主年已碧玉年华,适婚娶之时,当择文青山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朕今日赐婚,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这大自然壮观的奇景,把宁莞莞看的目瞪口呆,而这瀑布之下,则是万丈深渊。

“这里好美。”

她的一惊一乍惹来了他的轻笑,“你若是喜欢,以后狩猎,朕都带你来这里看。”

暗哑的声音里是他少见的温柔。

他转性子了吗?她狐疑的看看他,试探道:“陛下既然如此厌恶长豫,为何还要把长豫带在身边?”

不觉得膈应吗?

裴庭澈顿了顿,向来果决的他竟然有些犹豫,他有点分不清是厌恶还是喜欢。

还没开口,就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震得正片山崖都在颤抖,胯下的马儿有些急躁。

裴庭澈眼神冷了下来,举目望去,就见道路尽头涌现一波黑衣人。

箭矢凌空而起,朝他们二人射来。

他拔出利剑,岌岌的挡住了箭,护住她。

可那波黑衣人太多了,有宁莞莞在,他只能守不能攻,心下果断利落的跃下马,喝到:“你先走!”

他眼里赤红一片,许久未沾染血腥的眸底尽是狠戾。

宁莞莞紧紧抓住缰绳,大声叫道:“那你怎么办?”

裴庭澈直接狠狠的甩了一鞭子在马背上,那马儿飞驰而去,宁莞莞抓在马背上被带着走。

她连着马儿一起走了,裴庭澈倒是有心思来对付黑衣人,可下一秒就听到宁莞莞的尖叫声响彻山谷。

“救命!”

裴庭澈侧过脸去看了一眼,仅仅是一眼,心脏几乎都要跳了出来,马屁股上中了一箭,烈马彻底癫狂,竟然直直的往悬崖的方向奔去。

宁莞莞手还没抓牢,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她摔下的那一刻,发出惨叫。

裴庭澈也感觉到自己的肋骨似乎断了,他应该不去理会她死活的。可是他-----

下一秒就往宁莞莞的方向奔去。

他很疼,那她应该更疼。

想到这里,他步伐飞快。

被摔下马的宁莞莞疼的眼冒金星,顺着滑坡滚了好几圈,整个人都晕得找不到北,而滑坡的终点是----

万丈深渊。

宁莞莞感觉身体往下坠。

这回真的要见阎王爷了,她脑海里瞬间冒出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任务要失败了,她也要嗝屁了,将要被扣掉5000修为,从兔子精变成兔子蛋了。

也不知道系统能不能复活她……

而下一秒,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感觉下坠的速度变慢了,耳边传来了刀刃割破山石的刺耳的声音。

男人俊脸紧绷,咬牙道:“抓紧!不许松手!”

宁莞莞有些吃力的张开手,握住他的胳膊,可是自己遭遇了连环撞击,自己的身体俨然有些虚弱。

他左手抓住她,右手的刀刃死死的刮在悬崖上的石头,很快那刀刃有些弯曲,冒着星火也要撑不住了。

看他吃力又费劲的救她,她有些不忍,说道:“陛下,您松手吧。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

裴庭澈听到这话,心头涌上怒火,声音沉了下去,“你死了,朕也活不了。”

“噢。”

她方才还感动他冒死救她。

看来是她误会他了,他救她只是因为同心咒的原因,心里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

裴庭澈死死的握紧她的手腕,神情骤变,俨然已经撑不下去了。

他垂眸凝视她,笑了起来。

晨曦的光在他眼睫处洒下小片阴影,那笑容像是解脱了,“看来真的要与你同归于尽了。”

宁莞莞愣了一下。

突然就见他松开了剑柄,将她扯到身前一把抱住,两人直直的顺着悬崖往下黑暗坠下去。


闻言,他犹豫半晌,才缓缓抬手拿着一杆金秤儿挑起红盖头。

艳色盖头飘然落地,少女从金钗玉环下羞涩的抬起下颌,她生得杏腮粉嫩,眉如远黛,面若凝脂,眼神清透的望着他。

男人一怔,神色不由得错愕。

少女睫毛长而卷翘,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眼波流转,像是蕴了潺潺春水。

她怯生生地福了福,“夫君……”

声音又软又甜。

男人喉咙滚了滚,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别过脸。

少女唇角微微扬起,一笑便带起面颊上两泽浅浅酒窝。

久征沙场,所向披靡的常胜将军也有害羞的一面啊!

她突然很想知道他这般害羞,那在床上,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害羞呢。

“夫君为何不看我?”

“姑娘不必喊我夫君。”

“为何?我已嫁入魏府,便是您的人,我不喊您夫君……”

难道喊你爸爸啊!???

她语气诱惑,在他项颈处娇声吐气,惹得他浑身发痒。

“夫君,莞莞身世凄苦,从小便没有父母,被人牙子拐入醉音阁,莞莞身不由己。夫君如若嫌弃莞莞,那……”

她咬了咬唇,水波莹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望着男人,“那莞莞有何颜面活下去,不如死了算了……”

嘴里卖着惨,狡猾的小手顺势又搭上了那结实雄厚的胸膛。

魏尘衡身体一僵。

他鲜少与女子单独相处,经验几乎为零,打仗杀人他眼都不眨一下,可眼前的小女子落泪,哭的好不凄楚的,让他瞬间慌乱了心神。

“你别哭,我不赶你便是。”魏尘衡有些为难,“这样,我们分房睡。”

少女的眼泪掉的更加凶猛了。

“夫君若是跟我分房睡,府衙中的人又将如何看我?那些媚上欺下的势力小人,若是知道了这事,我日后在府中该如何自处啊……”

她这么一说,魏尘衡觉得很有道理,可他着实不愿意趁人之危,再者就是听了她的身世,心中又多了几分对她的怜悯。

魏尘衡毕竟从小饱读诗书,谦卑有礼。深知她虽出自青楼,但也是苦命之人。

他商议:“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宁莞莞怔了怔,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

这男人是宁愿睡地上,也不愿意睡她?

“夫君对我真好。”她言不由衷的夸道,随后又问,“夫君,这婚服繁重,可否帮我解开?”

“我让丫鬟进来---”

“妾身只想要夫君……”



男人脑袋嗡嗡一片空白。

眼神越发深邃,朝着她扫了一眼。

……。

红色衬得她小脸白的透亮粉嫩,漂亮得很。

他脸上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笑意压弯了宁莞莞的眉梢,她甜甜一笑。

晋城中人人都说将军不近女色,那是没有遇到她。

男人绷着俊脸,微阖双眼,脑海中却全是她那好看的笑容。

“夫君,您看看莞莞吧,是莞莞长得不好看吗?”

“姑娘自重。”

…………………

额头上薄薄的细汗已经出卖了他的紧张。

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的投怀送抱,那便是有戏了。

“夫君……”

她咬了咬唇,脸色绯红,羞怯的说:“妾身虽然出身烟花之地,学了很多伺候男人的本事,可从未真正的伺候过任何男人。”



见她微蹙起眉头,他哑着嗓音道:“抱歉。”

……

一夜过后。

直到鸡鸣之时,魏尘衡换了个衣服,早起离房去练武后,统子才把她唤醒,“宿主!宿主!”

宁莞莞累的快要散架,恹恹的说:“别吵了,醒着呢。”

“宿主,您昨天晚上忘记吃生子丹了!”

“?????”

白遭罪了。

听到屋内的响动,两名侍奉的丫鬟敲了敲门,便端着水盆跟干净衣裳进了房门,一眼瞧见那被褥上的血迹,脸上均露出诧异的表情。

传闻这莞姨娘是从风尘之地买来的,居然落红,难道是清白之身?

两人对视一眼后,便默默的收拾了床褥,准备去跟老夫人报备。

宁莞莞在丫鬟的侍奉更衣后,洗漱了一下,便准备去给魏老夫人请安,也就是魏尘衡的亲娘,她的婆婆。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只怕又是一场恶战了。


次日。

宁莞莞醒来,旁边的魏尘衡已经不见踪影。

她本以为十颗星的攻击力也就那样吧。

可……

宁莞莞恹恹的抬手从百物锦囊中取出两颗元气丹往嘴里塞,她必须大补特补。

咽下元气丹后,宁莞莞感觉自己恢复了些元气了。

希望能尽快怀上孩子吧。

宁莞莞哭唧唧的召唤了系统出来,好生好量的商议着。

宁莞莞:“统子,有没有什么克制XY的药物,给魏尘衡吃几颗。”

系统:“使不得啊!宿主!你的任务是怀孕啊!不do哪来的孩子!”

宁莞莞哭出声:“统子,你看看我呀!这谁受得了!”

系统:“咳咳咳。”

宁莞莞坚强的抹了抹眼泪:“痛并快乐着。”

系统:“宿主,我为您默哀三分钟。”

此时门被推开了,系统马上缩了回去,宁莞莞立刻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

听脚步声是魏尘衡,沉稳的步伐,他将早餐放置于桌上后,这才迈步往宁莞莞走来。

宁莞莞闭着眼睛,浑身僵硬的装睡。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却见她睫毛轻颤,紧张的呼吸声出卖了她。

他轻笑,“莞莞?”

她一动不动。

他语气中裹夹着些许威胁的成分,“莞莞可是在装睡?”

宁莞莞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他幽深的眼眸,她慢慢的坐了起来,

“夫君,早。”

“不早了,已是晌午。早饭跟午饭一起吃了?”

她乖乖的点头。

看她乖巧可爱的模样,魏尘衡忍不住在她诱人的嫣红小嘴里啄了一口,又取了一身新的衣裳帮她换上。

换好衣裳后,两人才坐到圆桌边,开始吃东西。

宁莞莞时不时的用余光打量魏尘衡,发现他俊容清冷,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跟昨天晚上那发疯的样子是两个人。

她轻咬了一口包子,心里有些疑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出去了的时候是正常的,回来就开始发疯。

“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那你看我作甚?”

“我……我觉得你昨天晚上有点奇怪。”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反问:“哪里奇怪?”

她又咬了一口包子,脸红了起来,小声的抱怨,“跟平时不太一样。”

魏尘衡伸手抹去她嘴角边的包子屑,温声问:“哪里不一样?”

这话问的,她反而不知如何回答了。

她实在说不出口。

魏尘衡嘴角微抿,露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又问:“你喜欢哪个我?”

似乎察觉他是故意在逗她玩,她羞恼的道:“魏、尘、衡!你别问了!讨厌死了!”

他看着她,依旧眉眼温柔,唇边带笑,“好了,不逗你了。昨天晚上我是中了药,才委屈了你。”

“啊?”她愣了一下。

魏尘衡这才将林家小姐设局引诱他过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宁莞莞一听,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你欠下的风流债,到头来受罪是的我?”

“莞莞跟我一起,怎么是受罪呢?”

“魏、尘、衡!”宁莞莞咬牙切齿,“我说的是这个吗?”

魏尘衡眼中笑意更深,“生气了?”

宁莞莞酸溜溜道:“将军大人左一个青衣表妹,右一个大晋公主,这回又来了一个林家小姐,我这陈年老醋是喝也喝不完。”


魏尘衡默了默,说:“我明日要启程去北疆。”

突然听到他要走,宁莞莞一脸震惊。

这才新婚第三天,他就要走了?

那她的生崽任务怎么办?

如果跟着剧情走,魏尘衡可是要死在战场的,而她不仅守寡,还会被府衙下人欺凌,被污蔑偷情然后惨死。

宁莞莞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系统:请问刚才嘿嘿嘿的时候,宿主吃生子丹了吗?

宁莞莞: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吃!

似乎看出宁莞莞的忧虑,魏尘衡安慰道:“你就好生呆在府里,需要什么可吩咐春儿冬儿去做,另外我留了几个小厮可任由你差遣。”

“怎么……这么突然?”

魏尘衡抿唇轻笑,温声道:“北疆那边常年有蛮夷入侵,战事吃紧,我原本前几日就应该出发的,是因为婚事也拖延了几天。”

“哪有新婚就别离的?”

小声的抱怨,带着丝丝不满,又夹杂着小女儿的娇态,让一贯平淡冷漠的眼底染起了一丝温柔。

“莞莞这是舍不得我了?”

她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缓了缓,“妾身想随夫君去。”

“此去少则三五年,北疆天寒地冻,荒芜凋敝,你去了要吃苦。”

“妾身不怕吃苦!”

“军营中全是男子,你一个女子不妥。”

宁莞莞的眼眸亮了亮,全是男子?全是身高一米八长相俊美八块腹肌的成年男子吗?

“可我真不愿离开夫君半步。”

她的小手牵住他的大手,掌心传来温热。魏尘衡眼神闪动,情绪翻涌,放下手中的筷子安抚道:“听话。”

轻声细语的两个字,带着不容反驳的霸气,把宁莞莞的满腹怨气给堵了回去,她睫毛微微一颤,乖顺的应允下来。

心中寻思若是他去个三五年才回来,那她岂不是要在这个世界守活寡三五年,魏府里还有几个让人添堵的家伙,没准趁着魏尘衡不在,弄死她那就亏大发了。

好在还有时间。

午后,宁莞莞就命丫鬟备来了热水,撒了鲜花和调香剂,沐浴更衣。

这回她做了周全的计划,拿出百宝锦囊,直接生吞一个双龙丹,准备来个一箭双雕。

入夜,宁莞莞左等右等,直到打更人最后一声响,魏尘衡就是不见踪影,她等得有些不耐,从被窝里出来。

穿齐了里衣,把冬儿唤了进来。

“少爷去哪里了?”

“回莞姨娘,少爷临时带了几个小厮去了城外办事。”

“什么事?”

“奴婢不清楚。”

“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说。”

“行吧,你出去。”

一问三不知,把冬儿打发出去后,宁莞莞有些沮丧,看来人算不如天算,她躺回床榻上,没多久自己就睡着了,直到天光鸡鸣,她才猛的起身。

一摸床边,哪里有男人的踪影,看样子是一夜未归。

丫鬟们听到屋内声响,端了洗漱的物件就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打扮。

“少爷昨天有回来吗?”

“回莞姨娘,大少爷今儿一大早回来的。见您还在睡,便吩咐奴婢不要惊扰了您。”

意思是回来了?

宁莞莞灵机一动,她昨夜吃的双龙丹药效还未过。

她坐在梳妆台前,那淡黄色的铜镜内倒映出少女的天资绝色,脸颊不点而红,唇而朱朱水润,香颈轻垂珍珠耳坠。

今日换上一袭红衣,看起来又妖又媚,确实有几分狐媚模样。

这人都要走了,她没时间扮白莲花了,直接上狐狸精。

正打算起身,就见铜镜内突然出现魏尘衡那如同刀削玉凿的俊逸面容。

男人默不作声的从身后抱住她,微微抿着薄唇,一双深眸濯濯潋滟,看得她心口一颤。

“莞莞今日真好看。”磁性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

“夫君还知道回来呢?”她娇嗔。

注意到他身上已经换上了繁重的铠甲装。

“昨夜城外有急事处理。”

长臂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揽在怀中,字字凛冽,“是军需要务。”

意思是军中要事,不便跟你透露。

她哪里会读不出他的意思,根据剧情解说,魏尘衡为人禁欲且薄情,擅长敛藏锋芒,轻易不对人表露心思。

可这两日相处起来,禁欲是不可能禁欲的,薄情似乎也成了传说。

宁莞莞转身,温声道:“夫君,辛苦了。”

魏尘衡俊毅的五官依旧冷漠,抿着嘴角,不着痕迹的捺下一缕笑意。

他是个内敛的人,那种情话他不习惯说出口。

宁莞莞,“夫君吃早饭了吗?”

“还没。”

“那一起?”

魏尘衡动作一顿,两道青眉微挑了挑。

仿佛读懂她内心的想法。


野猪肉烤的焦脆,配料只撒了些粗盐,却已经香的不行了。

阿生切了最好的烤腿肉给魏尘衡送来,魏尘衡拿着匕首把野猪肉切成小块,递到宁莞莞口中。

宁莞莞嚼了一口,眼睛都亮起来了。

他扬起唇,揉揉她的脑袋,“好吃吗?”

“好吃。”她又咬了一口,嘴巴里吃的鼓鼓的。

魏尘衡怕弄脏她的手,直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置在草叶上,让她挑着吃。

宁莞莞吃了一会,便觉得有了饱意,于是罢了手。

抬眸瞧见魏尘衡正拿着匕首扎着肉,细嚼慢咽,他吃的很斯文,即使在这种荒郊野外的恶劣环境里,依旧保持着世家公子的仪表。

宁莞莞拧开魏尘衡的酒袋,仰头就是一口烈酒下去,脸不红心不跳的连喝了两口。

魏尘衡的脸上没有表情,眼里却闪过一丝诧异。

他这烈酒寻常人一口下去,不得晕头转向的,她倒像是喝了杯水般,毫无感觉。

宁莞莞放下手中的酒袋,盯着自己的手,有些苦恼,沾了油水很难受。

似乎很快的看穿她的心思,他递来一块手帕,仔细的抓住她的小手,仔仔细细的擦拭着。

“想沐浴吗?”

宁莞莞愣了一下,“这里有沐浴的地方?”

“附近有条小溪,我带你去。”

不得不说,他这个建议真的很诱人,从魏府出来到现在,她就好好的洗一洗,加上今天赶路,一身尘土,实在难受的很。

他唤来一匹马儿,矫健身姿一跃跨坐上马背,黑衣随风舞动,朝她伸出手。

宁莞莞一只手抓着要换洗的衣服,另外一只小手伸向他,男人的力道很大,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拽上马背。

马蹄声逐渐走远。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男人紧紧的将她圈在怀中,她又怕又紧张。

“怕吗?”他的嗓音低沉又磁性。

“不怕!”她脸上勇敢坚定的神情,惹来了男人一阵轻笑。

没多久,宁莞莞就听到流水声,马儿也停了下来了,男人率先下马,然后将她抱了下来。

眼前的小溪清澈见底,沙子软腻。

宁莞莞怔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在这里洗吗?会不会有人看到?”

魏尘衡抿唇一笑,“不会。”

“那……”

月色下男人的背部宽阔厚实,每一束肌肉线条都像是雕刻出来一样完美,泛着迷人的色泽。

咳咳。

“需要我帮你吗?”男人淡淡的声音响起来。

“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朝她走了过来,询问:“懂水性吗?”

“嗯。”

他眸光闪了闪,突然恶作剧的横抱起她就往水里一扔。

宁莞莞措手不及,整个人掉入水中,打了个激灵,又顺着水流浮了起来。

空气中透着夜色的冷。

风一吹,她打了个喷嚏,立刻又缩回了水中,水里的温度跟空气的温度不在一个频道里。

“冷吗?”

“有一点。”她撩起水泼了泼小脸,动作很利索,“洗快一点就好。”

看她脸色冻得发白。

他从马背上取下酒袋。

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喝酒。

她虽然酒量好,可也经不住烈酒的浓度,没一会儿,发白的小脸已经渐渐泛起了红晕,不怎么冷了。

“还冷吗?”

魏尘衡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不知为何,即使这样一句轻飘飘的关心的话,却让她脸颊滚烫,心仿佛要跳了出来。

“不冷了。”

“我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莞莞帮我暖一暖。”

*******(西红柿的尺度限制本作者发挥啊!)

*

夜色迷醉。

白光掠过!


裴庭澈上完早朝,回到书房,苏公公就跟了过来,脸色凝重。

“陛下……”

“嗯。”他批阅着奏折,眼皮抬也没抬。

苏公公缓了缓声音,道:“三天前,奴才依照陛下的旨意,将长豫公主扔到蛇窟里,谁知道她竟然给逃了出来。”

地牢里的那蛇窟是专门用来处决犯人的,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从全国各地运过来的各种毒蛇。

从来没有人能从蛇窟里活过来。

“奴才是亲眼盯着宫人把长豫公主扔进去的,而今日,我再去那蛇窟里,就见里面几条巨蟒跟毒蛇,被扒掉一层皮,挂在那牢狱上,竟然给风干了。”

一想到那蛇皮有可能是宁莞莞扒下来的,苏公公就觉得毛骨悚然,可瞧见她身子骨那么弱,又觉得不可能。

苏公公斗胆揣测:“会不会是有高人在救长豫公主?”

裴庭澈蹙了蹙眉,一年前他也是亲手将她掐死的,结果呢?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甚至敢对他出言不逊。

而如若真有高人救她,那她第一时间应该逃离宫殿,而不是去延福殿找他。

见裴庭澈眉头一皱。

苏公公又问:“陛下,需要赐毒吗?这次奴才亲自喂她吃下去。”

裴庭澈嘴角抽了抽,冷声:“不必了,盯着她,别让她跑了。”

“奴才遵旨。”

苏公公心中叹息,这长豫公主……真难杀!

宁莞莞迷迷糊糊,从未如此累过。

吃过那么多胡萝卜,裴庭澈是第一个让她累死的人。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

“她这是缺觉……”

“累的……”

“好好歇息就行……”

说完一堆废话,那人又走了。

宁莞莞的意识是模模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直到晌午时分。

午后的阳光穿透过薄薄的窗纸,寝宫变得亮眼起来。

她睁眼,茫然了一下,才渐渐的聚了神,昨夜与裴庭澈的糜乱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脑海里。

抬手摸到了腰窝的指痕,臂膀上的齿印,膝盖是肉眼可见的颤抖,站都站不动。

痛到她龇牙咧嘴。

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她捡起地上的衣裳,迅速换上。

又取出百宝锦囊,从里面翻出两颗元气丹,一颗大补丹,猛地往嘴里塞,这才缓了口气。

系统给的丹药确实好用,才一会儿,她整个人就精神气爽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响,过一会儿就看见苏公公拿着拂尘,轻飘飘的走进了进来。

苏公公的声音有些尖锐,又带着刻薄,“长豫公主,身体可无恙?”

苏公公这一声公主,又带着极其讽刺的意味。

“嗯。”

宁莞莞的声音有点嘶哑,喉腔微痛。

“既然无恙,那把这碗避子汤喝了吧。”

苏公公使了个眼神,身后跟着的宫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宁莞莞面前。

她盯着那碗避子汤,怔了一下,未料到还有这招,裴庭澈本来就子嗣困难,还逼她喝这玩意儿,那岂不是难上加难。她心中暗暗寻思,若是喝了这汤,再吃个解毒丹,不知道这孩子还能不能留下来。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公公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了,“长豫公主,以您现在的身份,能伺候陛下是您的福分,可要好好珍惜了。”

宁莞莞眼神闪动了一下。

苏公公微微一笑,语气已有几分不善:“我劝您三思而行,若是不喝,不小心怀上了,老奴有的是法子让您丢了这孩子。长豫公主还是听话的好,莫吃苦头。 ”

她垂下双目,眼神落在那碗避子汤上,伸手接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魏家三代都是忠义门将。

魏尘衡十五岁便随父上战场,而在十七岁的时候,魏老将军战死沙场,魏尘衡便接下了父亲留下的一兵一卒,奋力在战场上杀敌。

二十五岁的年纪,已经战功赫赫。

而大多数男子在魏尘衡这个年纪,早已妻妾成群,儿女双全了。

魏家原本是想在圣上面前讨个婚事,结果讨来了一个勾栏美人,魏老夫人气得脸都黑了。

马丞相设的这个局,真叫人膈应不已。

丫鬟领着宁莞莞款款抵达大堂,就瞧见魏老夫人端坐在正位之上,而旁边是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姑娘,系统告诉她,这姑娘是魏尘衡的表妹顾青衣。

看顾青衣那愤恨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杀的样子。

宁莞莞心里咯噔一声:魏尘衡的舔狗无疑。

得防着点。

丫鬟端来茶杯,宁莞莞恭敬谦卑的屈膝作揖,端茶请安。

魏家人际关系并不复杂,除了从小便养在魏家的表妹顾青衣,还有魏尘衡的二叔一家。

魏二叔一妻一妾,一儿一女,算是圆圆满满。

现在就剩下魏尘衡了。

魏老夫人虽然嫌弃宁莞莞,但是今日见她循规蹈矩,知书达礼,也就作罢了。

只是一个小妾而已,身份低贱就低贱,但是若能给魏家添丁,将功抵过,那也不错。

魏老夫人喝了茶,道:“我们魏家没那么多规矩,今后你只需月初时分过来请安即可。”

宁莞莞福了福身子,柔声道:“礼数不能丢。”

若是不看她身世,还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

“行吧,你去给二叔他们请安。”

“是!”

宁莞莞恭敬有礼的拿着茶杯给跪在魏二叔夫妻面前,“给二叔二婶请安。”

魏二叔刚才就瞧见宁莞莞的貌美容颜,这会近距离这么一瞧,虽是低着头,可那幽幽美人香撩得人有些浮躁。

“哎,起来,起来。”

说完话魏二叔正想搀扶起宁莞莞,就被旁边的魏二婶拦住了,看魏二叔那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魏二婶来气,心里暗骂一声,狐媚的勾栏女子!

“你初来乍到魏家,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使那些下作的手段,让魏家蒙羞,知道不?”

“妾身知道。”

“还有,女子出嫁了,就需三从四德,内外都需要听从你夫君的,明白吗?”

“妾身明白。”

宁莞莞虽然低眉顺眼,可心中早已经将魏二婶给骂了个三百回合,这人就是为了羞辱她,一直让她端茶跪着,滔滔不绝的从女戒讲到三从四德。

也不知魏二婶是不是做传销的料,这一训话就训了半个时辰,那魏老夫人也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于是也默着魏二婶。

宁莞莞那端着的茶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膝盖完全麻痹了。

虽然察觉宁莞莞有些不适,但是魏二婶并不打算放过她,开始指点江山:“你这端茶的姿势不对,抬高一点。”

宁莞莞乖巧的抬高了胳膊,手中端着茶杯的高度过了头顶。

手更酸了,脚更麻了。

魏二婶正准备继续长篇大论的训斥她,大厅之外传来了细碎的响声,就见魏尘衡威风凛凛的进了大堂。

宁莞莞心中一动,手中的杯子一抖,摔碎在地上。

“你干嘛?”

“对不起,婶婶,我不是故意的……”

魏尘衡正打算给母亲请安,听到声响,视线便移动侧面的正位上去,就瞧见宁莞莞小脸苍白,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手上因为要捡地上的破碎的杯子而划破了手指。

可怜兮兮。

他不由的想起昨夜她也同样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神瞬间幽深了下来。

男人快步上前,“怎么回事?”

魏二婶恶人先告状,“衡儿,你来得正好,你看这小妾,一点教养都没有,敬茶而已,也能摔破杯子,真是晦气。”

魏尘衡像是没听到魏二婶的话一样,走到宁莞莞面前,“先起来。”

宁莞莞抬眸,就瞧见一张清俊无双的脸,他眉头紧紧蹙起来,看似不悦,可骨节修长的手却覆上了她娇软的小手上,想把她搀扶起来。

少女贝齿紧咬红唇,眼角潮红的挂着一滴危危欲坠的泪珠,声音细细得像是小猫崽一样轻哼,“疼……”

她根本站不起身子,整个人都麻了。

魏尘衡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起来,虽然知道她是无意的,可这小嗓音让他忍不住又想起她可爱的样子。

……

他有些尴尬。

见她似乎疼的不行,他大掌一捞,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打横抱起来,身娇体软的少女在他怀中如同羽毛般轻重。

少女羞红了脸,低下头小声的说:“我可以自己走。”

知道她是推托之词,他直问:“腿是不是受伤了?”

少女咬着唇不敢说话。

“二婶,到底怎么回事?”

不苟言笑的俊脸染上了几分杀意,狠厉的扫向魏二婶。

魏二婶吓得浑身一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他低下头凝视她,语气瞬间又变得温柔:“跪了多久?”

少女眨巴着通红的眼睛看着魏尘衡,十分老实的说:“婶婶让我端着茶杯跪了一个时辰。我也不知哪里做错了,惹她不高兴。身体有些不舒服,也没敢跟她说。夫君千万别怪婶婶哦,我知道婶婶是为我好。”

魏二婶一听,脸色都变了,指手画脚的骂道:“你胡说,明明是半个时辰!”

少女吓得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瑟瑟发抖的说:“婶婶,妾身再也不敢了,求您别生气……”

男人黑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莞莞才入府一天,就遭如此待遇?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语气生冷,让二叔二婶两人忍不住心头一颤,吓得不敢吱声。

魏老夫人一直冷眼旁观,原本折腾宁莞莞这件事就是老夫人默认的,见自己儿子居然这么维护这个风尘女子,她忍不住跺了跺手中的柱杖。

“衡儿,你要为了一个小小的妾室,丢了我们的魏家的礼数吗?”


宁莞莞觉得眼下这剧情已经失去了控制,原本她占据了绝对的地位,可以去征服魏尘衡。

可现在的情况变成了,魏尘衡天天欺负她。

而且还是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欺负她。

这真的是那个禁欲薄情的常胜将军吗?

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被魏尘衡这么一番折腾后,宁莞莞累的瘫在他怀里,现在别说跟阿生聊风土人情了,她连眼睛都不想抬。

她慵懒的在魏尘衡怀里装睡。

在脑海中已经把系统召唤出来了。

宁莞莞:统子!粗来!

系统:宿主,来啦!

宁莞莞:我吃了生子丹,再加上这几日,比较勤奋,这应该能怀上了吧?

系统:宿主,你们何止勤快啊!简直是过度!要克制啊,宿主!

宁莞莞脸一红,怒斥:是我想吗。你作为系统,管管魏尘衡啊,是他自己非上杆子!

系统:咳咳,年轻人嘛!

宁莞莞:算了,先谈正事。除了怀上子嗣,我们此行前往边疆,魏尘衡是不是会遭遇不测?

系统:是,小则伤筋动骨,大的命丧黄泉。

宁莞莞:那如果他死了,我岂不是任务失败。

系统:是。

宁莞莞有些为难,统子,你这给我下套子呢。不会是想让我代替他上战场吧。

系统:你可以阻止悲剧发生。反正,孩子不能没爹,你不能丢了性福,魏府不能少了魏公子,大晋不能少了魏将军。宿主,为了你的性福,加油啊!

宁莞莞:?????又要我生孩子,又要我干事业,当代女性也太忙了吧!

宁莞莞这边跟系统聊天聊着聊着又睡着了,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众人找了个落脚点就着干粮吃着歇息。

吃过午饭,魏尘衡见宁莞莞精神抖擞的,吹了口哨招来一匹马,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就往山林深处奔跑去。

马速飞快,宁莞莞吓得脸色都白了,紧紧抓住僵绳,生怕被它甩下来。

相比昨夜的马速,白天的马儿跑起来跟玩命似的。

她尖叫:“魏、尘、衡!”

魏尘衡眉毛挑了挑,这还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听起来还挺有趣的。

“怕了吗?”

“呜呜!你想吓死我!快停下来,太快了!”

就这速度,他在战场上能更快!

可她一示弱,他就心软,最终还是放慢了马速,胯下的马儿从疾驰的速度更换成为慢跑。

她摁住狂跳的心脏,抹了抹眼角的泪,被这疯狂的速度给吓哭了。

“抱歉。”温润儒雅的声音传来。

事后诸葛亮。

她在心中骂了一句,可面上却坚强而温柔的说:“夫君,我不怕。”

他单手抓住僵绳,另外一只手伸出来将她圈在怀里,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冰凉的侧脸,轻声道:“怕也没事,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有事。”

此时的她乖顺的窝在他怀中,长睫抖动,身子软弱无力。

“夫君,你要带我去哪里?”

“逛一逛。”

“早上才……才做过!你怎么又!”

“真的只逛一逛,什么都不做。”魏尘衡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如果不是两个人贴的很近,她真的要信了他的鬼话。

这男人真的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夫君,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她可怜兮兮的求饶,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走路都走不动了。

她这么一求饶,魏尘衡很是受用,扬起眉,笑的肆意:“莞莞不喜欢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

“喜欢是喜欢……”她脸红红的,“过于频繁,对夫君来说身体不好。”

“不打紧。”他的眼眯起来,声音有些沙哑,“我喜欢跟莞莞做。”

他爱死了那种感觉。

行吧行吧!越是表面看着闷骚的男人,私底下真的是骚话连篇。

宁莞莞被他打败了,再说下去真的要儿童不宜了。

就在这时,魏尘衡突然勒住手中僵绳,马儿停了下来,他率先下了马,又伸出手抓住宁莞莞的手,她踩住脚蹬,从马鞍上跃下来,扑入魏尘衡的怀里。

魏尘衡轻而易举的抱住她的娇躯,轻轻的放了下来。

宁莞莞这才注意到面前有一小片野生桃树,而桃树上果实累累。

“野生蟠桃?”宁莞莞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了。

“嗯。”

他说话的语调不变,“我们摘一点回去。”

话才说完,宁莞莞已经飞快的跑到桃树下,踮起脚伸手摘桃了。何止一点,她甚至想把整片桃子都扒拉回去。

这些桃树有高有低,她抬手摘了一个离她最近的野生蟠桃,那蟠桃又大又圆,浑身黄橙橙的,她拨开外层的皮,色泽金黄,桃香馥郁。

惹得她迫不及待的大咬一口,桃肉软而多汁,像冰淇淋一样嫩滑。

“太好吃了吧!”她吃的差点泪流满面,穿越到这个世界里,最好吃的莫属于这个桃子了。

魏尘衡看着她笑。

少女的眼睛又亮又明,亮光深处仿佛有无数星星,在隐隐闪烁着。

一颗桃子能让她如此开心,让他突然觉得此行很正确。

她剥开了桃子皮,露出桃肉后,轻轻咬了一口,又小碎步的跑到他面前,娇声娇气的说:“第二口给夫君吃。”

魏尘衡眸色深敛,张口咬了一口。

汁水饱满,甘甜回味。

“甜吗?”

“嗯。”

“好吃吧!”

“嗯。”

她笑容满面,第三口咬了下去。

他哑着嗓音道:“我再尝一口。”

少女毫无防备的递过来桃子,却被他一把攥住胳膊往怀里带,一仰头,他吻上了她的唇。

午后的风吹过来有些热,她的唇被风吹的也温热柔软的。

明明答应了她,要放她休息的,可他确实控制不住自己,尽情的享受着她的甜美。

他低下头,松开了她的唇,沙哑的说:“是甜的。”

她的脸跟耳朵都红了。


她捂住身体艰难的跪地喘息,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濡湿鬓侧的几缕发梢,眼底氤氲着渗人的恐惧和狼狈。

裴庭澈垂下睫:“出去!”

几个太监:“喏!”

说完话几人便退出了寝宫,并将房门掩的严严实实的。

寝宫内仅剩下她压抑而小声的啜泣声。

“我……我以后都听话,都听陛下的……呜……”

裴庭澈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跪在地上的少女,冷声道:“抬起头来。”

少女微微颤颤的抬起头,平日里那张鲜活灵动的小脸上,充斥着恐惧。

裴庭澈见过她哭的样子,动情的、愤怒的、羞耻的、悲伤的。

第一次见到她这种刻在骨子里,近乎失神和崩溃的恐惧。

彻彻底底的让她整个人像是丢了三魂六魄般。

他微弯下腰,修长的指尖轻轻刮掉她眼睫掉下来的泪珠,好心的提醒她,“长豫,恐惧和眼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被吓坏了。

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男人。

浑身颤抖得更厉害,脸上全是泪。

“乖,把眼泪咽下去。”他的大掌轻轻拍了一下她发颤的脊背,声音温柔的可怕。

宁莞莞咬了咬唇,啜泣了几声,勉勉强强的止住了眼泪。

“给朕宽衣。”

她想站起身来,膝盖却已经跪的发麻,双脚发软,他大掌一捞,将她抱起来摔到软塌上。

清俊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纤细的胳膊颤抖着朝他伸了过来,可操作许久,因为过于害怕,始终解不开那个衣襟上的扣子。

裴庭澈有一瞬间的懊悔,他不该把她吓成这样。

眼下她的脸上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最终还是费了好长的时间,才将他身上的衣衫尽数褪下。

他勉强压抑着自己身体的暗涌,大掌将她抱在怀中,她不敢抵抗。

可她依旧害怕的紧。

那种来自猎物对猎人的本能的恐惧,未知无穷无尽的恐惧,比死亡还要让人害怕。

似乎察觉到她特别的紧张,他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不停的用吻安抚着她。

这是她与他相识这么久,最温柔的一个吻。

她渐渐的放松下来,伸手微微推搡着他的胸膛,男人这才松开她的唇。

他微微眯眼,大拇指掀动着她微微颤抖的红唇,目光幽深。

“。”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苍白的小脸上一下子沾染了绯红。

“我……”

见她犹豫,男人轻轻的勾起她的下巴,平静的问:“长豫这是又想忤逆朕?”

“我……我不会。”她咬了咬唇,红着脸,悲愤而小声的说。

见她乖巧听话,他颇为满意,大掌摸了摸她柔嫩的脸庞,“朕教你。”

……

事后。

昏暗的烛光下。

男人漂亮的眉头舒了又紧,手背上的青筋虬结收紧,俊美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

随后猛地睁开眼,垂眸凝视她。

她脸上惨兮兮的,挂满了泪珠。

他抬手勾去她眼角的泪水,仔细的擦了擦,这般看来,她依旧可怜的不行。

心里突然一阵发紧,他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润。

可他越是吻,她就越哭的厉害。

他脸上没有笑容,目光幽深,带着点威胁,“不哭了。”

“呜……”她连忙捂住嘴巴,狂点头,不敢哭出声音,美人无声的掉泪,只会让人更加动容怜悯。

裴庭澈觉得心脏处传来隐隐痛楚。

他很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

小白兔红着眼睛,低眉顺眼,与昨夜的张牙舞爪截然不同。

他看着她,眉眼温柔了许多,唇边带着笑,“可你这小眼泪还是掉个没完,朕有那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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