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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武大郎,我抬手就掀了金莲送的药!武植潘金莲小说

罗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白胜看到这些钱,虽然两眼直放光,但是在武植身边,他不敢有任何僭越。“大哥,这些钱我们要怎么处理?”武植对着武松说:“这些钱财暂时先藏着,清风山山贼已经灭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你带官兵上山。”听到武植这话,武松连忙正色道:“哥哥,弟弟求你不要赶尽杀绝!”武松之前在清河县的时候,因为失手把人打晕,当时以为自己杀了人,就开始了长达两年的逃亡生涯。在这两年里,武松去了很多地方,寄人篱下,同时也尝遍了人间疾苦,再次归来,他成熟了许多。“哥哥,山上落草为寇的不,都是那些贼人,还有许多被官府迫害的穷苦百姓。”武松对着武植抱拳恳求:“弟弟恳求哥哥放他们一条活路!”没等武植开口。白胜就在边上解释:“二哥,你错怪大哥了!”“之前那矮脚虎王英就带着十几号...

主角:武植潘金莲   更新:2024-12-05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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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植潘金莲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武大郎,我抬手就掀了金莲送的药!武植潘金莲小说》,由网络作家“罗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胜看到这些钱,虽然两眼直放光,但是在武植身边,他不敢有任何僭越。“大哥,这些钱我们要怎么处理?”武植对着武松说:“这些钱财暂时先藏着,清风山山贼已经灭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你带官兵上山。”听到武植这话,武松连忙正色道:“哥哥,弟弟求你不要赶尽杀绝!”武松之前在清河县的时候,因为失手把人打晕,当时以为自己杀了人,就开始了长达两年的逃亡生涯。在这两年里,武松去了很多地方,寄人篱下,同时也尝遍了人间疾苦,再次归来,他成熟了许多。“哥哥,山上落草为寇的不,都是那些贼人,还有许多被官府迫害的穷苦百姓。”武松对着武植抱拳恳求:“弟弟恳求哥哥放他们一条活路!”没等武植开口。白胜就在边上解释:“二哥,你错怪大哥了!”“之前那矮脚虎王英就带着十几号...

《穿成武大郎,我抬手就掀了金莲送的药!武植潘金莲小说》精彩片段


白胜看到这些钱,虽然两眼直放光,但是在武植身边,他不敢有任何僭越。

“大哥,这些钱我们要怎么处理?”

武植对着武松说:“这些钱财暂时先藏着,清风山山贼已经灭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你带官兵上山。”

听到武植这话,武松连忙正色道:“哥哥,弟弟求你不要赶尽杀绝!”

武松之前在清河县的时候,因为失手把人打晕,当时以为自己杀了人,就开始了长达两年的逃亡生涯。

在这两年里,武松去了很多地方,寄人篱下,同时也尝遍了人间疾苦,再次归来,他成熟了许多。

“哥哥,山上落草为寇的不,都是那些贼人,还有许多被官府迫害的穷苦百姓。”

武松对着武植抱拳恳求:“弟弟恳求哥哥放他们一条活路!”

没等武植开口。白胜就在边上解释:“二哥,你错怪大哥了!”

“之前那矮脚虎王英就带着十几号人要杀大哥,大哥设计用火攻。那矮脚虎王英,不知廉耻地丢下自己的弟兄逃了!是大哥亲手用沙子灭了火,救了他们,甚至还给了他们银钱,让他们下山来当个平民百姓。”

“但是这些人不要银钱,他们都说自己被官府迫害。再没有当寻常百姓的可能。所以大哥这一次特意嘱咐他们不要随燕顺下山,等解决了这些恶人之后,大哥将重新整顿这清风山!建立一个劫富济贫,让被官府迫害之人,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武松震惊地看着武植,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有这么大的志向!

武松“砰!”一下,就对着武植跪了下去!

“哥哥,我错了!”

武植笑着把武松从地上扶起来,他没有武大郎过去的记忆。不清楚以前兄弟两个是怎么相处的,虽然兄弟两个相认前后也不过一天的时间,但武植一直很喜欢武松。

武松其实心里也是有大志向,否则也不会在打死老虎之后接受县令的安排成为都头,并且尽心尽力的当差办事。

只不过他生在了一个不好的年代,而且又被奸人所害,最后血溅鸳鸯楼,对朝廷完全绝望才会上山落草为寇,成为了宋江的一颗棋子。

“兄弟,你离开这两年,哥哥我也有一些不同寻常的际遇,我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只卖炊饼的武大郎。现如今朝廷腐败,奸臣当道,百姓流离失所。我们虽然是平民百姓,但身为男儿,当顶天立地,建不世之功!”

“如果这天如果是黑的,咱们就拨开云雾,让他亮起来!如果这地是干的,咱们就浇水施肥,让草木生根发芽。”

武植这句话说得很深,以武松现在的境界,还听得不是很懂。不过他知道,自己的亲哥哥高瞻远瞩,仁义无双!

武松面色坚定地看着武植:“哥哥,从今往后,武松再不会反对你的任何决策!哥哥有任何差事,尽管吩咐弟弟去办就是!”

武植当了第一押司,虽然工资不低,但是靠这点工资想要发家致富是不可能的。

他雇了两个粗壮老实的大妈,在家里帮助潘金莲做饼,随后再把这些饼卖给酒楼。

以前武植只是卖炊饼的武大郎,而现在有公职在身,第一押司虽然不是官,而是吏。但在阳谷县那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上头的官僚,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酒楼的老板巴不得奉承武植,一方面是尽心尽力地推销这些饼,另一方面也正是因为这些葱油饼给他们带来了更多的生意。

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不过,武植的日子越过越红火,有人却是越来越难受!

西门庆像往常一样来到狮子楼,这里有几个狐朋好友已经在等候。

他刚刚进入厢房,隔壁邻居花子虚就一脸殷切地招待西门庆。“西门大官人快来快来!今天啊,你有口福了。刚才酒楼掌柜跟我们说,他们新上了一种玉葱饼,味道极好。”

西门庆兴致缺缺地坐下,为了这个潘金莲,他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钱,前前后后已经搭进了七八万贯,就连自家的老婆也被山贼给侮辱。虽然边上的几个狐朋狗友不说,但他总觉得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让他感到非常不爽快。

店小二这时候端了一个竹篮进来,上面放着十几个香喷喷的葱油饼。西门庆抓起其中一个咬了两口,顿时觉得满口葱香。而且层层酥脆不由得连连点头,对着店小二问道:“这玉葱饼,味道的确不错,是你们家哪个厨子做的?”

“回西门大官人,这玉葱饼不是我们家厨子做的。是新上任第一押司,武大郎家出的。”


众人又是一阵怪叫。

那王长贵满脸苦涩:“东家,这样做的话,咱们的包子和肉肯定是卖不出去的吧!万一要是让那些读书人知道了,没准会把咱们狮子楼给烧了!”

武植坏坏一笑:“烧了好啊!到时候我就狠狠的讹他们一笔,每个人讹他1000两!这年头这些读书人兜里可有的是钱!”

武植是老板,这里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于是乎,这人肉包子和东坡肉就这么在狮子楼里上牌了。

王长贵叫了一个伙计:“你马上到张木匠那里刻几个新的牌子,让他快一点,我们加钱。”

伙计点点头,正要离开武植伸手拦住:“干嘛去找木匠雕牌子?”

王长贵告诉武植,每当上一道菜。他们就要在大堂挂上一个新牌子,好让客人能够见到。

武植听了则是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拿笔来我来写!”

要知道,武植在少林寺的时候经常被罚抄经书,后来甚至被分配到附近石头雕刻厂上过工,什么宋体、楷体、新魏体都会!写字就是一碟小菜!

半个时辰后,西门大官人府。

“不好啦,不好啦。”小桃急急忙忙地跑进内院,她猛地一推开门,冲到吴月眉和李清照面前。

“小姐,表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李清照面色平静地看着小桃:“小桃啊,你是表姐的贴身侍女,也是她的门面。往后嫁到富贵人家里去,怎么说也是要扶上去当妾室的。做事情要稳重,不能莽莽撞撞。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要慢条斯理地说出来,不然可是会让别人笑话的。”

小桃连忙摆手:“表小姐,不是的,不是的!事情真的很着急!”

“我刚才听管家说,咱们阳谷县所有读书人都聚在一起,在狮子楼里闹腾呢!听他们说那狮子楼里现在在卖苏大相公的肉!

“你说什么!?”

刚才还面色平静,古井无波的李清照霍然起身!

小桃嘴里所说的苏大相公就是苏轼!

在这个年代,“相公”这个词汇可不是人人都撑得起的!

唐代被称之相公的人只有宰相!

到了现在这个年间,只有那些特别牛逼轰轰的大人物才能够被称之为相公!

而李清照之所以这么激动,那是因为苏轼是李清照父亲的老师,同时也是李清照的授业恩师!

私底下,李清照更是拜苏轼为亚父!

那就是等于第二个爹啊!现在听小桃说有人在狮子楼里卖她老爹的肉,那还了得!?

“反了!反了!我亚父就算犯了弥天大罪,皇帝最多也只是发配到南国,现在竟然有人以他的名义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

“小桃,快,你带我去狮子楼!今天本姑娘要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边上的赵芙笒突然拍起了手:“哈哈,好玩好玩,跟着二小姐果然有趣!”

吴月眉生怕李清照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连忙带人跟在旁边。三个大美人坐着轿子,快步来到了狮子楼。

此时,狮子楼已经被几十个读书人给包围了。

领头的是一个胡子长到肚脐眼的老头儿,他手里拄着拐杖,身边杵着两个壮汉,气势凶凶,是怒气腾腾!

“狮子楼的掌柜,你给我出来。”

“给我出来!”

“给我出来!”

一大班子读书人群情激动!


西门庆这是第二次跟武植打照面。

前后不过就差了三两天的功夫,可是他差一点就认不出眼前人来,这还是那又矮又挫的三寸丁五短身材的武大郎吗?

不过西门庆没来得及仔细看武植。他身边的花子虚就已经捏着公鸭般的嗓子,指着武植说:“这狮子楼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武植笑着说:“几位不知道,就在昨天。我用1000两纹银买下了狮子楼。从现在开始,这狮子楼我做主!”

武植拍了拍手,王长贵立即弯着腰,笑呵呵的走了过来,站在武植身后喊了武植一声:“东家。”

西门庆两眼一瞪,指着武植:“你敢抢我的东西?”

“西门大官人说笑了,狮子楼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王掌柜,你不是说欠了西门大官人二百两银子么,这前前后后加上利息,给西门大官人三百两吧。”

“是。”

王长贵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将三百两银子奉上。

西门庆咬着牙,死死瞪着武植:“好啊!好好的很呐!武押司不愧是咱们阳谷县第一押司,当真是好计谋啊!这三百两银子就不用给我了,当做是我西门大官人给武押司的贺礼吧!”

说完,西门庆恨恨地转身离开。

出了门,他一把搂过花子虚的肩膀:“花兄弟,昨天那顿酒吃的不尽兴,走,咱们去你家继续喝!”

武植看着花子虚,一脸狗腿地迎着西门庆去自己家,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

这西门庆哪是去他家喝酒啊,分明是惦记花子虚家里那风骚媚骨、欲求不满的李瓶儿!

花子虚是个外来户,他老爹没什么本事,但是有一个在宫里当太监的大伯。这个大伯是当今皇帝宋徽宗很亲近的太监,如今太监告老还乡,就带着花子虚和他新过门的媳妇李瓶儿,回到了阳谷县。

花子虚初来乍到,非常想要融入西门庆的“朋友圈”。

因此对西门庆非常殷勤,他极度渴望自己能够像西门庆那样招摇过市,横行霸道,鱼肉乡里。

“娘子,娘子,西门大官人又来了,赶快出来迎接。”

伴随着花子虚的呼唤,一个水润娇嫩的美艳小妇人,微微低着头从内院走了出来。

这小妇人就是花子虚的妻子李瓶儿。

这李瓶儿的模样生的非常俊俏,柳叶眉儿弯弯,眼波粼粼中,媚意流转。

他微微抬头跟西门庆对了一眼,顿时眼角带春,娇俏含羞。

西门庆是第二次见到李瓶儿,虽然她没有潘金莲那么让人迷醉,不过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美人,西门庆看得心里面也是有些。

不过有花子虚在边上,这两个人只能眉目传情。

花子虚在感情方面和他的太监大伯一样,一窍不通,一门心思想要跟随西门庆。再加上他的身体从小就不好,落了病根。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回家,直到现在还没开过荤。

李瓶儿每天都会给花子虚吃补药,但收效甚微。

李瓶儿在边上,伺候两个男人吃肉喝酒。这时候只听花子虚拍了一下桌子:“这个武大郎真该死!也就西门大官人宅心仁厚,要是我的话,早就叫一群人把他拖到巷子里,活活打死!”

西门庆压根就没有理会花子虚,一边吃肉一边偷偷地喵李瓶儿。

而李瓶儿那狐媚的眼珠子微微一转,说道:“官人,若是西门大官人对那潘金莲真有想法,奴家倒是可以出点力。”


“大郎,该吃药了。”

隐约间,武植听到一声柔媚的呼唤。

努力睁开仿佛贴着铁片的眼皮,武植就见到有一个穿着古装的美人,端着冒着热气的陶碗,款步走来。

她体态纤长,每迈一步,如水蛇般的腰肢左右轻摆,曼妙摇曳。

她的瓜子脸精致无暇,娇媚水嫩的脸上带着一份红晕,那一双剪水的眼眸下,还点了一颗美人痣,眉角上翘、眼波勾人。

如玉葱般的手指,端着汤药款款贴近。

由于身体微微弯腰,衣裳领口下放,有两大团嫩白浑圆之物隐约呈现在武植的眼里。

“大郎,来,吃药吧。”

两瓣水润薄唇之间,吐露芬芳,带着一种让人迷醉的气息。

武植正下意识要张开嘴巴的时候,身体猛然一顿!

我怎么会躺在床上?

这个古装美人是谁?

武植只有初中文凭,小时候在少林寺学武,15岁从餐厅洗盘子开始进入社会,在工地搬过砖、街头卖过唱、横店当过群演,会所做过保安。

努力拼搏了十几年,眼瞅着马上就能实现“开大奔、住豪宅,老婆情人睡成排”的伟大宏愿。

结果,在公司成功上市的宴会里,“啪叽”一声,死在了酒桌上。

“嘶!”

武植顿时觉得头疼无比。

“大郎,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细软温润,听着就像是有人在旁边轻轻地唱着歌,很是舒服。

但武植在意的是她对自己的称呼:“美女,你喊我什么?”

“大郎,你不认得奴家了?奴家是金莲啊。”

武植眨了眨眼睛,定了定神,吞了吞口水。

突然间意识到,自己他娘的竟然穿越到了古代!

不对!

金莲?

大郎?

“你、你叫金莲,潘金莲?”

“那、我是、我是武大郎?”

古装美人将手里的陶碗递到武植嘴边:“大郎,你许是睡糊涂了。先吃药吧,吃了药,身子就会好的。”

武植悚然一惊!如果她是潘金莲的话,那递到自己嘴边的这碗,就是毒药!

“我不吃!”

武植连忙闭上嘴巴,把头别过去!

“大郎,这药虽然苦,但是你吃下身体就会好的。”潘金莲在边上苦苦地劝。

“大郎,快吃吧!”

潘金莲不停地把药凑过来,武植怒了,猛地抬起手直接把药打翻!

“乒!”

汤药摔了,飞溅一地。

“大郎,这碗汤药可是用500文钱买的,够咱们家吃三天的呢。”

潘金莲蹲在地上,那两弯柳梢眉紧紧地蹙在一起,纠结、心疼。

武植指着门口,对着潘金莲咆哮:“你出去!出去!”

潘金莲给的药,那是能吃的吗?!

她可是天下第一淫妇!

潘金莲眼媚儿水水润润的,泛着丝丝晶莹。

她那诱人的檀口轻启,委屈巴巴:“大郎,你……你先歇息,等你气消了,奴家再给你端药。”

眼看着潘金莲那娉婷妖冶的身姿走出房间,武植这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捂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

结果发现自己显得很怪异,手脚很短!

这根本就不是他原来的身体!

直到这一刻,武植才相信自己是真的穿越到了古代。

可好死不死的,为什么偏偏变成了武大郎!?

老天爷啊,你这是要整死老子吗?

武植对着老天爷一通国骂,并且问候对方全家祖宗十八代女性之后,这才缓缓地从床上下来。

他所处的这个环境显得简陋而破旧。

一方桌、一张床,两扇破门响吱啷。

那方桌就摆在旁边,看着像是女人的梳妆台。

上面有一方铜镜,当武植小心翼翼地把脸凑过去的时候,镜子里呈现出来的是一个很模糊的脸。

铜镜的清晰度不高,有点模糊。

但是通过整体轮廓,武植发现这张脸和自己上辈子是一样的。

很年轻!

有点小帅!

可是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整个身体看起来,连一米五都没有!他以前可是一米八几的大汉啊!

不行,要想办法长高!

而正当武植头疼不已的时候,他却是听到楼下传来了一个细微的声响。

武植踮着脚尖,偷偷地走出房门,悄悄见到楼下潘金莲正在和一个老女人说话。

“小娘子,我那边都准备好了,你这边怎样?”

“奴家也差不多了,明早四更左右便能完成。”

武植悚然!

潘金莲这个毒妇果然不死心!

她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那你要快点,大官人那边可是等不及了。”

“嗯,奴家晓得。”

大官人?

说的是西门庆吗!?

西门庆这个狗杂种!果然已经和潘金莲好上了!

武植在楼上则是恨得牙痒痒,虽然刚刚穿越到这个地方,还没有完全接受武大郎这个身份。

可感受到的却是潘金莲这个女人的阴险毒辣!

等老女人离开,潘金莲就卷起嫩白的藕臂,她走到边上的厨房,开始揉面。

那纤细的胳膊,用力地揉着面,滴滴汗水从精致的脸颊滑落。

若是换成任何一个女人,武植见了都会心生怜惜,搂在怀里,小心地呵护。

但她是潘金莲,谁知道她会不会在这面里下砒霜!?

武植慢慢地退回到房间里,他打开潘金莲的梳妆台。

抽屉里仅有孤单单的簪子一把,余外就是用来做女红的小物,剪刀针线之类。

武植抄起剪刀,坐在床板上等着潘金莲上来!

他打算跟这个恶毒的女人来个鱼死网破!

反正他是武大郎,弟弟武松马上就要来了!

到时候,兄弟联手,一起弄死这对奸夫淫妇,然后上山落草当强盗,招兵买马,征战天下!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

既然贼老天让他来到这个世上,那轰轰烈烈干他娘的一把!

没准还能捞个皇帝当当!

到时候后宫佳丽三千,嘿嘿!

“呵……”

武植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他在床板上坐了很久,潘金莲都没有上来。

“咚!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窗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

听着已经是四更天了。

武植在横店当过群众演员,对古代的知识懂得一些, 四更,也就是凌晨2点多。

“吱啷!”

武植突然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

他连忙抽了自己一巴掌!瞌睡虫去了大半!

他知道潘金莲应该要动手了!


武植眼里闪烁着丝丝锋芒!

“落后就要挨打,被动就要挨操!是时候腾出手收拾一下花子虚和西门庆了!”

正如李清照不喜欢武植一样,他的确是一个粗人!但同时,武植也是一个非常精明的生意人,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该出手时就出手!

西门庆和花子虚一起欺负到他头上来,武植是该主动出击了!

花子虚浑浑噩噩地睁开双眼,昨天晚上吃了两颗药之后睡得跟死猪一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候房间门被人推开,一个青楼小厮走了进来。

花子虚连忙抓住小厮的手,直勾勾地盯着问:“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把我送过来的?”

“回花大官人,是西门大官人。”小厮说。

一听到西门庆的名字,花子虚猛地问:“那西门庆人呢?”

“不知道,西门大官人昨天晚上派人把你送到这里,他自己不见人影。”

花子虚愣了片刻之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事被西门进给阴了啊!

他好心好意地要撮合西门庆和潘金莲的美事,结果没想到竟然把自己家的娇滴滴小娘子也给搭进去了。要知道,这李瓶儿自迎娶进家门之后,他花子虚可从来没有碰过啊!

一连想到李瓶儿在西门庆的身下辗转承欢,花子虚是越想越生气,胸口里面就感觉堵了一口气出不来!

死死地抓着拳头,两只眼睛都快要喷出火花来。一把将小厮推开,咬牙切齿地要走出去。

小厮连忙拉住花子虚的衣袖:“花大官人,你昨天晚上叫了四位姑娘相陪,钱还没给呢。”

“赊账!我现在手上没带钱。”

花子虚现在急着要找西门庆算账,看都没看小厮手里拿出来的账本,直接提笔就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眼看着花子虚急匆匆离开,隔壁房间门被人推开,武植面带笑容走了出来。

那小厮恭恭敬敬地从账本里面取出了一张纸,刚才花子虚就是在这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当武植把纸完全铺张开的时候,只见纸上抬头竟然是“和离书”!

和离书,也就是古代的离婚协议书!

这张和离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花子虚和李瓶儿两人夫妻不和,感情不顺,因此和平离婚!

花子虚对此事全然不知,走出了宜春院!

“西门庆你给我出来!”

“王八蛋,亏老子那么相信你,把你当成自家的好兄弟!对你掏心挖肺!可你呢,你他娘的竟然敢对我干出这种事情来!!”

花子虚没有回自家门,走到西门大宅门前,拿起石头就重重砸那朱红大门!

若是换成寻常人,守门的两个家仆恐怕早就已经把拳头给抡过来了。

可是,花子虚毕竟跟西门庆平日里称兄道弟,家仆们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在旁边不停地劝说。“我家大官人出门啦!你要真有事等他回来再说吧。”

“我不信!西门庆你这个狗杂种肯定是在家里面躲着,不敢出来见我!

花子虚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扯着嗓门站在大道上如同泼妇一般骂街。

往来的行人慢慢的汇聚在一起,笑呵呵地看戏。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花子虚这种仿佛老爹老娘被西门庆给杀了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闹了天大的矛盾。

西门庆在阳谷县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终于有人站出来叫嚣了,一个个都在边上围观。

花子虚在门外闹得越来越凶,挣扎着要进入内院,找西门庆讨个公道。家里仆人见事情越闹越大,就连忙转身进入内院,报告主母。

“大娘子不好了,不好了!”

婢女急急忙忙的进入内院,此时吴月眉、李清照还有赵芙笒,三人正坐在院子里赏花。吴月眉的眼角微微泛红,李清照也是脸色低沉。只有赵芙笒在边上开心的吃着糕点,晃着脚丫子,一副看戏的姿态。


也不知怎的,潘金莲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竟然睡到了通天亮。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阵阵特别诱人的香味。

顺着香味下了楼,只见桌面上放着一个饼,那饼不大,但上面嵌着嫩绿的葱花,边上还有一碗蛋花汤。

“大郎,这是什么饼啊?”

潘金莲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闻着香气四溢、又油滋滋的饼。

“这叫手抓千层饼,葱香味的,是你的早餐。”

“你先吃着,我到门口卖饼了。”

潘金莲听武植要去门口卖饼,不由地说:“这街坊邻居手上都没几个钱,在自家门口能卖几张饼啊?”

武植自信一笑:“你且看着吧,你男人我不到半个时辰,就能把这几十张饼给卖光!”

潘金莲不信,但她又不好拂了自己男人的面子,看着武植出里屋,去了前堂,她就用手抓起饼,小小地撕开一点,发现里面竟然层层拉丝,一股浓郁的葱香味扑鼻而来……

半个时辰后。

“呵——”

武植打了一个呵欠,开始收摊了。

他和潘金莲现在租的这间房子,就在街边。

虽然不说人流涌动,但往来还是有不少人的。

当武植把这葱香味的手抓饼一撕开的时候,就把大部分路过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人流效应”一起,没几下的功夫,武植还真就把自己一箩筐的饼给卖光了。

千层手抓饼在这个时代属于独创,对于没有吃过的人来说,简直就是顶级美味。

武植给自己留了最后一块饼,当他打算拿起来一边吃一边回自家门的时候,就感觉有一阵清风拂面而来。

眨眼间,有一只手突然伸出,把最后一块饼给拿了就过去。

“哎,哎,老道士,这块饼我不卖!我自己吃。”

不知何时,眼前就站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他鹤发童颜,面容慈祥。

“小友,你这块饼贫道方才隔着五里地就闻到香气了,怎奈路上耽搁了点行程,来的时候就剩下这最后一块了,你就可怜一下老道士,卖给贫道吧。”

这老道是谈吐不凡,身上带着一股仙气。

武植一见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心里想着能不能从他身上占点便宜。

眼珠子微微一转,武植苦笑着说:“那不行啊,我家里现在也没有多余的面粉啦。”

“我自己空着肚子干了三个时辰呢,道长您行行好,让我吃个饱再干活吧。”

老道士盯着武植说:“小友,你把这个饼给贫道,贫道帮你完成一件心愿如何?”

成了!

武植在心里打了一个响指。

他一脸苦相地指了指自己的身体:“道长,您看我这三寸五短身材,走到哪里都是别人的笑柄,道长能不能让我长增点个儿呢?”

老道士哈哈一笑:“这个简单!”

武植愣了一下,他本来只是随便开口的,没想到老道是竟然真的有办法!

“你这是先天童子锁,只要解开这锁,定能长到八九尺的大汉!”

“先天神力、筋骨强健,还会有意想不到的福赐!”

说着,老道士的手突然就拍在了武植的胸膛上。

这一瞬间,武植全身所有骨骼都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剧烈无比的疼痛让武植一瞬间甚至喊不出声来,顿时汗如雨下,脸色煞白!

但是疼痛很快就过去了。

武植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他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老道士:“夭寿哎!道长,您这一掌差点就把我给拍死咯。”

“你这小友甚是有趣,你我也算有缘,我再赠你另外一样物件。”

老道士就从怀里取出一个画卷丢给武植。

武植打开一看,这竟然是一本内功心法,名为《九阳》!

“贫道观你眉宇间隐露豪气,眼里深邃无比,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你脚踏星彩,面犯桃花,将来定会在女子身上纠缠不清。”

“特送你此物,让你日后也好收拾内院,妻妾和谐,其乐融融。”

话音落下,老道士卷着一阵清风,眨眼间就消失在武植的眼里。

武植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遇到仙人了,对着空气连忙喊了一声:“敢问道长高姓大名?”

“小友若是还想再见贫道,日后便来二仙山寻吧。”

耳朵里回荡着老道士的声音,武植身上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这个老道士竟然是梁山108将,排名第四,“入云龙”公孙胜的师父,罗真人!

大宋有两个老神仙,除了龙虎山的张天师之外,就是这二仙山的罗真人了!

武植从小就喜欢看那些武侠小说、四大名著,否则也不会上少林寺学艺。

他虽然出身贫寒,但胸怀天下,现在得到罗真人这本心法,可以说是如虎添翼!

而且刚才被罗真人拍了一掌之后,武植明显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

现在就觉得自己骨头很痒,总是想要原地蹦跶一下,好让自己的骨骼能够松快一些!

有过成长经历的他知道,这是身体在长高的迹象!

武植突然觉得脚步倍儿轻,他兴高采烈地转过身,就看到潘金莲已经摇曳着水蛇一般的身段走过来。

“大郎,你这饼真的卖光了?”

武植笑呵呵地把箩筐往自家院子里一丢,对着潘金莲说:“走吧,咱们出门去买点东西。”

潘金莲吓了一跳:“大郎,你肯让奴家出门了?”


张青被武植打飞了之后,听到武植和孙二娘的一番话,急忙火急火燎地往桃花山上跑。

他之所以一言不发地逃离,是因为他和当初杀死孙二娘家人的那群贼人是一伙的!

只不过当时张青并没有参与其中,他只是在外面放哨,但是那些钱他可是分到手了。正是因为有了这笔钱,他才在十字坡上开了一家客栈。

而这个客栈,其实就是专门给桃花山打探消息的,他自己本身也是桃花山的贼寇之一!

此刻的桃花山,已经挂满了大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

小霸王周通个子不高,但是他身材健硕,长相凶恶,此时正和几个山贼头子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二当家,大事不好了!”

张青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小霸王周通的跟前,他走的是小路,来的时候比较着急,身上沾了不少树叶草木。虽然道路坎坷了一些,但是速度要快上许多。

周通先是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对着张青问道:“怎么啦,难道是官兵又来了吗?”

张青摇摇头:“不是!是十字坡上来了几个人,他们和母夜叉一道要上山报杀父之仇!”

小霸王周通哈哈一笑:“只要不是官兵就好。至于别人嘛,他们要是敢来,本大王就用我那重达六十八斤的‘走水沉绿枪’来一个杀一个!”

小霸王周通正在兴致上,张青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不过张青向来是一个做事比较小心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让孙二娘在客栈里抛头露面,而他自己则是藏在暗处。

他想着等某一天若是被官兵给发现了,他们要抓也只是抓母夜叉孙二娘,毕竟他自己的样貌,没几个活人见到。

张青出了厅堂,叫来了几个当初一起劫杀孙二娘父母的贼人。他们领着百十来号人在山下的隘口守候,只要武植他们来,就一起杀上去,将他们刺成马蜂窝!

张青在山隘口等候武植到来的时候,小霸王周通和那两个天仙般的美人婚礼也正式开始了!

“今天是我小霸王周通的大婚之日,感谢诸位赏脸。”

周通正要大发感慨,下边就有一个山贼喊了起来:“二当家,咱们都是山贼强盗!就别扯那些没用的啦,赶紧让两位新娘子出来吧,弟兄们都已经等不及啦!”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有几个粗壮的悍妇,搀扶着两个身穿大红袍的女人出来。

这俩人头上都罩着大红盖头,但是仅仅只是那婀娜身姿就已经看的山贼们个个心驰神往。

“哇,这两个妞儿的身段可真俊呐!”

“俺家那婆娘跟她们起来,就跟水牛似的!”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小霸王周通兴高采烈地说:“诸位,我这两个美娇娘啊都来自东京城。我抓她们的时候,她们身上穿着的那都是绫罗绸缎!特别是我左手边的这位,你们知道吗?她携带的物品当中竟然有书啊!”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虽然两个女人都被大红盖头罩着,让人看不清她们的模样,但是这年头能读书的女人那是少之又少!

“二当家,你这是捡到宝了啊,这绝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没准还是那官宦之家的宝贝!”

“这回周二当家祖坟要冒青烟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小霸王周通更是乐地合不拢嘴。

他对着旁边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高声大喊:“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堂成亲啦!”

就在四个悍妇要对两个水嫩千金小姐动手,压着她们跟小霸王周通拜天地的时候,厅堂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呼喝声。

“这么热闹的婚礼,没有我怎么行啊?”


“对啊,从现在开始你可是我的管家婆了哦。”

潘金莲定定地看着武植走向后院,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

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滋味,在心中如涟漪般荡漾开来……

没多久,白胜就带着几个小弟扛着东西,火急火燎来到了武植家的后院。

很快,武植就在自家后院搭建起了用来蒸馏烧酒的物件。蒸馏烧酒虽然唐代就已经有了,但到了宋朝才开始普遍,这种蒸馏的器物,很多酒家都有。

白胜几个人还以为武植是嘴馋要自己酿酒喝,也就没有多想。自顾自地拿着钱,美滋滋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潘金莲从楼上下来。她发现自家男人并不是在酿酒,而是往里面添加一些药材和花朵。

虽然心里面有很多疑惑,但是潘金莲没有开口询问,她就这么轻轻悄悄地站在武植的身后,一直看着。

在潘金莲的眼中,平日里她向来看不上的男人,不知为何变得特别有魅力,总使得她想要靠近。

不多时,空气当中就弥漫开一种非常浓郁的香气!这种气息里有花的香味,也有草药那种沁人心脾的味道。

潘金莲是对武植是越来越好奇了。

在她的关注之下,武植最后蒸馏出了一种跟清水一样透明的液体。虽然量不多,但是闻着特别特别香。

武植将这种透明液体分成了两个小瓷瓶,他将其中一个小瓷瓶递给潘金莲。

“娘子,这瓶子里装着的叫瑶池玉露,是你们女人最喜欢的东西,平日里,娘子可以往自己的身上点上一两滴,保证芳香四溢。”

其实武植手里拿着的,就是蒸馏出来的植物精华液而已,也就是最普通的香水。

虽然工艺是粗糙了一些,但物以稀为贵,一旦香水问世,一定可以赚个盆满钵满。

“官人,你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奴家吗?”

看着面色诧异的潘金莲,武植理所应当地说:“好东西当然要留给自家娘子了。”

潘金莲将小瓶子紧紧攥在手里,她贴着自己丰腴高耸的胸儿,这一刻,就好似大冬天围着火炉,暖暖的,很贴心。

与此同时,狮子楼。

这狮子楼是阳谷县有名的酒楼,同时也是西门庆物产。

“乒!”

西门庆将瓷碗,重重摔在地上!

他两眼瞪大,怒不可遏地对着自己的家丁喊:“你说什么?武大郎竟然让那些泼皮无赖,帮他把饼都给卖光了!?”

“加了葱的饼竟然卖到了50文钱一个!?这些人都饿疯了不成?”

西门庆的家丁弓着腰,冷汗直流,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主人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大官人,我也不知道那个武大郎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竟然把白胜这几个泼皮无赖治得服服帖帖。而且他还把赚来的钱,分了不少给他们。”

王婆就坐在西门庆旁边吃着酒,听到家丁的话之后,阴鸷的目光当中闪过一份犀利。

“疏财仗义,蛊惑人心,没想到这个卖饼的武大郎竟然还有点手段。”

西门庆问王婆:“干娘!如果武大郎一直用这个办法,我们就没办法下手了啊。”

王婆轻蔑一笑:“如果这武大郎身边围绕的是那些良家子弟,咱们这一时间还真没有办法对付他。可是白胜这批泼皮无赖,身上到处都是缝,要对付起他们来轻而易举。”

王婆用细长的指甲,从碟子里拈起一块羊肉。放进自己干瘪的嘴里,小口小口的咀嚼着,一边吃一边阴险地笑。

“这几个泼皮无赖是以白胜为首,我们只要对付这个白胜,别的就好说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得了钱的白胜,现在肯定泡在赌坊,我们只要用些许计策,就能够反过来利用这个白胜!”

西门庆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赶忙询问:“干娘,您快说!”

王婆凑到西门庆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听着,听着,西门庆的眼睛是越来越亮,当即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好,就这么干!”

长春巷尽头,有一家赌场。

这家赌场同样也是西门庆的产业。

只不过,办赌场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不能抬到明面上来,因此,只有极少部分人知道这是西门庆的地盘。

此时在赌场的后门,西门庆的家丁正在跟一个又黑又壮的男人说话。

这个黑壮男人是赌场的掌柜,叫牛二。

牛二拍着自己的胸膛:“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保证让白胜那孙子输的连裤裆都不剩!”

家丁微微摇头说:“他那破裤裆能值几个钱?大官人的意思是要让他不仅输光钱,还要倒欠十贯!”

牛二点点头,转身去了。赌博本来就是左手进右手出,前后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白胜就已经被三五个壮汉从赌场里,像鸭子一样被人捏着脖子,架了出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白胜被壮汉压在地上不停挣扎。

牛二走过来,手里抓着一把杀猪刀,将那锐利的刀锋直接贴在了白胜的脸上。

“白耗子,你应该知道赌场的规矩,现在你欠了我十贯!这么一大笔钱,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还的上,所以我就把你身上的肉割下来抵债!一斤肉,100文钱,看你够不够100斤吧!”

白胜吓得屁滚尿流,不停地挣扎:“牛哥,牛哥!有话好好说,我身上这点贱肉卖不出去的啊!”

牛二低下头来盯着白胜:“白胜,我就问你,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当然想活!”

“想活的话,就替我去办一件事情!我听说那个武大郎好像新研发出来了一种饼,卖的很不错,你现在去把他的配方给我偷出来。”

白胜猛地摇头:“使不得,使不得!他是我大哥,我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呢?”

牛二眼珠子一瞪,吹着胡子满脸凶相!“既然这样,那你就受死吧!”

眼看着杀猪刀的刀锋,已经切在了自己的皮肤上,剧烈的疼痛和鲜血留下来的灼热感,让白胜瞬间就吓尿了!

他不停地喊:“不要!不要!我去!我去!”

入夜。

武植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

武植紧张又激动地坐在床板上,看着洗漱完毕的潘金莲进入屋内。

“娘子,夜深了,我们睡吧。”

潘金莲有些羞赧地看了武植一眼,若是平时,她都是当武植不存在。而今天晚上,不知怎的,心里就像是装了一只小兔子,蹦跳得厉害!

潘金莲从门背后搬来一个床板,然后放在墙壁边上,又从柜子里取出被褥铺在上面。

武植愣了一下:“娘子,你怎么睡地上啊?”

“奴家平时不都是这样吗?”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睡地上呢?”说着,武植立即走过去。粗壮的手揽过潘金莲纤细的蛇腰,将她酥若无骨又香香软软的身子,直接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

“官人,不要啊!”


要知道,自从潘金莲跟了武大郎之后,这武大郎就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天天都关在家里,时刻都不许她把脚迈出自家门半步,生怕她的美艳容貌和婀娜身段会引来别的男人的觊觎。

但武植很清楚,女人就跟洪水一样。

堵不如疏。

让她天天待在家里,只会产生一些负面的情绪,不如大大方方地带她出门。

再说,武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生长,很快他就能够跟自己弟弟武松一样变得强壮,又高大。

他马上就会融合现代人的经验,开始赚大钱。到那个时候,压根就不用担心潘金莲会出轨西门庆!

“娘子,你去换件衣裳,咱俩一起出门。”

“哎。”

但凡女人都爱漂亮,潘金莲这样的美女更是如此。

听到武植肯带着她出门,心儿就像是蝴蝶一样,飞到了花丛当中。

转身进了屋,上楼去换衣服,梳妆打扮。

武植在门口等着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几个人的讥笑声。

“天生妩媚俏模样,偏嫁五尺短儿郎。”

“谷树皮,三寸丁,夜夜结愁肠。”

一转身,就看到有五个泼皮无赖站在不远处,得意洋洋,满脸嘲弄地看着武植。

“哎,武大郎,你今儿怎么有力气起来啦?”

“我们兄弟几个本来还想进屋子探望你一下,顺道跟你家娘子好好说说话,摸摸小手,活动活动筋骨呐。”

“哈哈哈!你家小娘子这朵鲜花插在你这坨牛粪上,真是太可惜啦。”

“不如让我们哥几个代劳,替你好好安慰安慰她?”

这几人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进入武植自家大门,平日里他们也是嚣张跋扈习惯了,总喜欢戏弄武植。

但他们哪里知道,现在的武植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懦弱无能的武大郎了!

武植脸上带着笑,他不生气,他一丁点都不生气。

因为他已经从墙根里抓起了一个板砖!

武植二话不说,抄起板砖就朝着跟前一个地痞冲了过去。

那板砖被挥得“嚯嚯”出声,只听“砰”的一下,重重地砸在了地痞脑门子上!

“娘的,这个矮坨子敢打人,弟兄们上!”

四个泼皮分左右,挥着拳头嗷嗷叫地扑上来。

武植将板砖朝着最近的人丢了过去。

“砰!”的一声,那人的额头被砸中,顿时人仰马翻。

武植箭步上前,接住弹回来的板砖,一个扭身,照着身侧一地痞打过来的拳头砸了过去!

“砰!”

拳头骨节碎裂、皮破血溅!

“砰!”

“砰!”

“砰!”

三两下的功夫,这五个地痞流氓就被武植用板砖全部放倒。

“武植你敢持器伤人,我们这就到官府去告你!”

武植手里抓着板砖,轻轻地上下抛着,笑说:“你们见过大宋哪条律法里面写着板砖是器械了?”

“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就算是用这板砖把你们的头盖骨都砸碎了,官家也不会来理我。”

“再看看你们的狗腿,都已经迈进我家门槛了!这叫私闯民宅!今儿,你们要是不留一层皮下来,老子就不叫武植!”

武植挥舞着板砖,把这几个泼皮无赖一顿暴打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人发出了一声哀叫。

“哎哟!谁把杆子砸本大官人头上?”

武植一个转身,就见到前方不远处有几个人站在那里围观。

这几人身上都是锦衣罗段,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其中有一个人,捂着额头,手里抓着一根短短的竹竿子。

他的头慢慢往上抬,只见武植家二楼的窗户处,潘金莲正面色惊讶地看着武植。

她是听到外边传来打架的声音,才好奇推开窗户的。

结果没想到是自家向来懦弱无能的男人在暴打一群地痞无赖。

由于过分惊讶,以至于用来撑窗户的竹竿子掉了下去。

好死不死的,就砸在了下方一个有钱公子哥的头上。

而这位公子哥此时那眼珠子已经瞪圆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那脸上是无限的遐想,同时还有极其浓烈的欲望!

眼前这个场景,武植再熟悉不过!

《水浒传》里都这么演着呢!

武植抓着板砖急匆匆地朝着那公子哥走去,他在心里不停地祈祷。

不能是西门庆!

千万不能是西门庆!!

绝对千万不能是西门庆!!!

武植把板砖丢到旁边,对着眼前的公子哥抱拳行礼:“不好意思,我家娘子刚才疏忽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武植站在着英俊公子哥面前,头也直到他的胸膛位置。

高下立判!

英俊公子哥嘴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仿佛没有看到武植一样,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潘金莲的身上。

仿佛这天上地下,只有这么一个可人儿!

“喂,我跟你说话,听到没有?”

武植话音刚落,边上两个公子哥突然放声大笑。

其中一人伸手指着武植,居高临下地说:“你这个矮坨子,赶紧给我滚开,别打扰了西门大官人的雅兴!”

“看什么看,知道我是谁不?本公子就是城东小太岁,花子虚!”

武植眉头一皱,没想到眼被杆子打到的人真的是西门庆!

而眼前这个叫花子虚的二傻子,看上去跟瘦猴一样,整个人病殃殃的,脸色蜡黄,仿佛一阵风都能撂倒。

他是西门庆的邻居,过不了多久,他老婆李瓶儿也会被西门庆给弄上床,到最后自己被气得吐血不说,家产还会被西门庆全部夺走!

眼见武植瞪着自己,花子虚更是抬起下巴,不可一世:“再看本公子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说着,花子虚还装模作样地伸出两个手指头要去偷武植的眼珠子,结果,武植突然抓住他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掰!


话音落下,武植立即将手中的火把丢了出去。只听“哄!”的一声,火焰顿时混着油直窜而上!

矮脚虎王英怎么都没有想到,武植竟然早就设下了埋伏,关键时刻连续将自己几个着火的手下踹了出去,随后带着几个人,迅速逃向后门,夺门而出!

“追,别让他们跑了!”

白胜带人连忙就要追上去,然而武植却是立即伸手挡住。

只见武植嘴角微微上翘,冷笑一声:“王英逃不了,我们先救人!”

“救人?”

白胜愣了一下。

早有准备的武植,这时候已经从边上提起一桶沙子,对着地上着火打滚的人泼了下去。

眼看着武植一桶沙子倒下去,那山贼身上的火一下子就灭了,白胜一群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大哥早有准备!

“还愣着干嘛,赶紧救人啊!”

三两下众人就把火给灭了,这几个被王英抛弃的的山贼,个个都匍匐在地对着武植,连连磕头谢恩。

“多谢大王不杀之恩!”

“多谢大王救命之恩!”

白胜在边上踹了那人一脚骂道:“我大哥那是一等一的好汉,又不是你们这些打家劫舍的土匪,哪来的大王?”

“是是是!武家大郎是英雄好汉!我们几个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做打家劫舍的土匪了!”

武植拉起其中一个人说:“你们清风山来我们阳谷县,一共有几条路?”

“回大郎,我们清风山到阳谷县,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官道,另外一条走的是山路。”

武植眉头一皱,又问:“山路要怎么走,你马上跟我说!”

“走山路路程要多上两个时辰,途中要经过十里坡、断肠谷,还有景阳岗……”

听到一个让自己感觉非常熟悉的地名,武植连忙打住:“你刚才说景阳岗,就是有老虎出没的景阳岗?”

“是的,景阳岗上有一头大虫,伤人无数。所以平日里极少有人走那条道。不过,王英本身就是赶车的,他对那一条道很熟悉,我们平日里抢了别人的财物之后,都是通过那一条道回的清风山。”

“好!那我们就埋伏在景阳岗!”

武植重重拍一下大腿,算算时间,自己的好兄弟武松,也差不多要到景阳岗上去打老虎了!

再说那王英,他带着几个人逃离了追杀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阳谷县,而是摸着黑悄悄的绕到了西门庆家的后门。

此时的王英脸上带着浓浓的不甘心,他咬牙切齿地说:“这西门庆害的老子差一点就葬身火海,临走之前不带点东西走,这口气老子咽不下!”

王英品性的低劣,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西门庆明明就是雇主,王英自己无能,非但没有杀了武植,反而差一点把自己给搭进去。按理来说,他要报仇也要找武植才是,可是王英没有这个胆子!

他跟武植也仅仅只是打了一个照面,就已经被吓破了鼠胆,那武植可是黑白无常啊!矮脚虎王英哪里还敢再找武植的茬!?

于是,他就把屠刀伸向了西门庆!

此时的西门庆正在青楼里花天酒地,哪里知道自己家里已经遭了贼!

“砰!”

王英一脚重重踹开后门,顿时带着人凶神恶煞地杀了进去!

西门庆在阳谷县嚣张跋扈,家里养的那些护卫家丁,也都是一些只会阿谀奉承的酒囊饭袋!平日里鱼肉乡民欺压百姓,那是一等一的好手,可一旦遇到像王英这样打家劫舍的强盗,三两下就被砍翻在地。

王英用刀子横在管家的脖子上,喷着满嘴的臭气:“西门庆的厢房在哪,快带我去!”

管家怕死,不停求饶,又腥又骚的浑浊尿液洒了一地。他带着王英等人冲进了西门庆的内院,原本正在梳妆的吴月眉顿时吓了一跳:“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

吴月眉浑身发抖,那嫩嫩白白的软肉,看得王英是十指大动,直流口水!

“好俊的小娘子,好美的白软肉,哈哈哈!没想到老天待我不薄,这西门庆的娘子也是个香嫩嫩、白乎乎的美人啊!”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吴月眉脸色煞白,身体不停的后退。

一见到吴月眉,王英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汇聚到自己的裤裆上。他一时冲昏了头,脱下衣服就要扑上去,好在身边有个小弟拦住了王英。

“二当家,咱们还在县城里面,现在动静闹得这么大,官兵很快就回来。”

“二当家若是喜欢这个女人,咱们用麻袋把她捆上山就是了!到了咱们的地盘,二当家想对她干什么都行啊。”

“有道理!”王英乐地连连点头,找了一个特别大的麻袋,直接就将吴月眉那软呼呼,香喷喷的身子给套了进去!将吴月眉和从西门庆府宅里面抢来的金银珠宝,一股脑地丢到一辆独轮车上,趁着夜色的掩护火急火燎地逃出了阳谷县城。

景阳岗以前往来的客商有很多,但是近段时间因为有老虎的出现使得人们纷纷绕道。

寅时,也就是黎明时分。

这是商队平时经常出发的时间点,而现在的景阳岗却是空无一人。

因为现在是老虎出没的时间段!

此时,武植和白胜,他们分别猫在道路两侧的树丛。

白胜的身体一直都在瑟瑟发抖,不时地询问:“大哥!我们会不会被那个山贼给骗了?这天都快要亮了,王英怎么还没出现?”

“大哥!老虎差不多要出来了,咱们赶紧走吧。听说这景阳岗的老虎特别凶猛,而且还有两头呢!

“前段时间,县衙派了几十号官兵上来,都被老虎打得落花流水,还咬死了两个人呐!”

武植看着白胜,脸上带着笑。

这白胜别的都还不错,就是胆子太小。

他拍了拍白胜的肩膀:“你就安心在这里猫着,那些都是人们的传言而已。你没听说过一山不容二虎吗?一座山头,怎么可能会有两头老虎呢?”

这时候武植的耳朵微微的动了一下,他听到远处传来了车轱辘声。

“安静,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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