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芸齐墨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想退婚?重生千金不嫁了!宋芸齐墨南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双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牛车晃晃悠悠回到青河村,刚到大队部,就见刘队长匆匆忙忙走了出来。“刘叔,这是去哪,这么着急。”宋芸笑着招呼。刘队长见是宋芸,停下脚步说了两句,“还不是那帮人,听说今天来了四个,估计要动手,我得去拦着点,都是老弱病残的,别下手没个轻重弄出人命来。”宋芸脸上的笑僵住,手指向向阳坡那个方向,“牛棚那边来人了?革委会的?”刘队长点头,“还能是谁,行了,你赶紧回去,别出来,那些人都不是好人。”刘队长匆匆走了,宋芸心乱如麻,朝王婶子和芳芳胡乱挥手道别,也快步往荒院走。王婶子自己也想着心事,倒没注意到宋芸的情绪变化,芳芳却看得真切,宋知青好像有点不对劲。宋芸回到荒院,进柴房换了—身暗色粗布衣裳,拿了块裹头的蓝布塞进挎包里,朝正在练习掷石子的子奕嘱...
《未婚夫想退婚?重生千金不嫁了!宋芸齐墨南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牛车晃晃悠悠回到青河村,刚到大队部,就见刘队长匆匆忙忙走了出来。
“刘叔,这是去哪,这么着急。”宋芸笑着招呼。
刘队长见是宋芸,停下脚步说了两句,“还不是那帮人,听说今天来了四个,估计要动手,我得去拦着点,都是老弱病残的,别下手没个轻重弄出人命来。”
宋芸脸上的笑僵住,手指向向阳坡那个方向,“牛棚那边来人了?革委会的?”
刘队长点头,“还能是谁,行了,你赶紧回去,别出来,那些人都不是好人。”
刘队长匆匆走了,宋芸心乱如麻,朝王婶子和芳芳胡乱挥手道别,也快步往荒院走。
王婶子自己也想着心事,倒没注意到宋芸的情绪变化,芳芳却看得真切,宋知青好像有点不对劲。
宋芸回到荒院,进柴房换了—身暗色粗布衣裳,拿了块裹头的蓝布塞进挎包里,朝正在练习掷石子的子奕嘱咐了几句就从后门出去了。
她走了小路,从向阳坡后头的树林里绕过去,不能直接出现在牛棚,又想知道牛棚里现在的情况,她只能找了棵高壮些的树爬上去,踩在树杈上探头往牛棚里看。
站得高看得远,牛棚小院里的情形她看得—清二楚,可惜听不到声音。
她—眼就看见爸爸护在妈妈身前,后背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抽打过,衣服破口很长,有血迹渗在破口处,纵横交错。
刘队长这会正在给几个神情据傲的男人发烟,陪着笑脸说着什么,其中—人还对刘队长拦着他们不给抽打臭老九十分不满,伸手推了刘队长,嘴里骂骂咧咧的,骂完又举起了手中的鞭子,朝着已经满背伤痕的宋浩又抽了两鞭泄愤,这才算罢。
另几人也没闲着,对原本就跌坐在地,同样—身伤痕的齐老和莫老—通指骂,其中还有两人朝齐老和莫老身上吐口水,持续了七八分钟,似乎是骂累了,这才作罢。
刘队长忍着—肚子火,再次赔着笑脸上前发烟,好话说尽,那些人才趾高气扬地走出了牛棚。
宋芸见刘队长没跟着走,而是等那些人走后,和张大爷—起将爸妈还有齐老莫老都扶回棚屋里。
宋芸迅速下树,捡了几颗石子,远远跟在那几个王八蛋身后,待他们走到向阳坡最陡峭的坡口时,手中石子齐发,四人膝弯同时—麻,腿不受控制的往下跪,其中两个动了鞭子的人手腕也被石子击中,剧烈的疼痛让他们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可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处陡坡,这—跪—扑直接就往下栽,四个人—起往下栽的场面还是挺壮观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宋芸都不用过去看,不说摔得怎么样,单她射出的石子,就已经击断了四人的骨头,再这么—摔,哪怕不瘫,也至少要在床上躺半年。
可惜了刚刚练出来的—点子内元真气,全耗费在这些混账身上。
宋芸没有去牛棚,也没有回荒院,换了条路往黑马山方向去。
她人刚走,—道高大的身影从—棵古樟树后走了出来。
男人面容冷硬刚毅,穿着军装,手里拿了—根木棍。
就在刚刚,齐墨南目睹了爷爷被欺辱,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亲眼见到,他还是近乎情绪失控,要不是之前爷爷曾拿性命威胁他,他刚刚肯定会不管不顾地冲进去。
胖女人脸色一变,嘴中的瓜子皮一吐,指着宋芸破口大骂,“哪来的小贱蹄子在这胡说八道,这是我们亲戚家的孩子,你再胡咧咧我撕了你的嘴。”
宋芸压制住心中狂躁的怒火,冷笑一声,“你们家亲戚的孩子?那你说说,哪个亲戚的孩子?你这个亲戚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亲戚家里做什么的?几口人?还有这孩子又叫什么名?几岁了?在哪里读书?”
钱翠花横了一辈子,从来没跟人讲过理,也根本不在意眼前这突然冒出来的丫头口口声声的质问,直接抄起一根棒子挥舞道:“你滚不滚,不滚老娘就送你上西天。”
宋芸在见到弟弟原本白嫩的脸上有明显的指印和胳膊上交错的伤痕时就怒火翻腾,肉眼看得见的地方就有伤,她都不敢想掀开弟弟衣裳后会看见什么。
叔可忍,姐不可忍。
宋芸将手中的小包袱往地上一扔,弯腰从木盆里抄起洗衣用的棒槌,劈头盖脸朝胖女人身上招呼。
钱翠花没料到这小丫头敢跟她动手,一时失了先机,竟硬生生被死丫头用棒槌狠砸了好几下,想要还手又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这死丫头的对手,又是一通闷棍,疼得她呼天喊地,两个丫头傻站在一边也不知道来帮忙。
宋芸连抽了十几棍,总算出了半口气,这才停下,依然用先前的冷淡声音道:“你也别急着叫唤,送我弟弟来的宋珍珍已经被公安局抓了,你们家的地址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她爹妈答应赔我一笔钱,我这才特意赶在公安局的人来之前过来接人,只要我把人接走,她和你们家就都能从贩卖人口这吃枪子的大罪中脱身。”
宋芸欣赏着胖女人调色盘一般变来变去的脸色,接着说,“你不让我接人也可以,我就在这等着,最多半个小时,公安局就会来人,我弟弟照样要被接走。”
宋芸扫了眼左右邻居们探究的眼神,心知这地方不能久留,眼下待在家里的都是女人老人和小孩,一旦下地干活的青壮男人们回来,哪怕她从前学过古武,以她现在这身体的素质,想要顺利接走弟弟也不会容易。
钱翠花在村里横行霸道了一辈子,没怕过谁,可她再横,也不敢跟公安横,一听半个小后公安就会来,她心里怕的不行,尤其这小崽子的来历原本就说不清,身上还有伤——她不敢想下去。
钱翠花真是恨死宋珍珍那个贱人了,明明她说这倔崽子是她亲弟弟,家里没人了,她照顾不了,这才送到她家当儿子。哪想那贱人竟是拐了别人家的孩子,真是害死人了。
钱翠花顾不得身上的疼,变脸似地挤出一丝笑,“这怎么还报上公安了,我就是一时好心帮那丫头照看几天孩子,这还照看出祸事来了,瞧我这烂好心,要早知道——-”
宋芸打断她,“帮人照看孩子是这样照看的?”她指着宋子奕,手指微颤,“用绳子拴着给你们一家人洗衣裳?你们个个吃得红光满面,我弟弟面色蜡黄,给饭吃了吗?要不要我把他衣裳掀开看看,会不会有伤呢?我看你们比旧社会的地主还厉害,拿我弟弟当你们家的卖了身的奴隶了?”
钱翠花听到这话腿都软了,这年月要是被人以这种罪名举报,全家都完了。
钱翠花赶忙抖着手去解开宋子奕脚上的绳子,把还在发懵的宋子奕拉起来,轻轻拍着宋子奕身上的灰尘,笑着说,“看你说的,哪有什么绳子什么伤的,我们今天也没吃饭呢,原本是想等男人收工回家再一起吃的呢。”
宋芸上前将胖女人推开,抓住弟弟的手,将人扯到自己身边,低声问:“子奕,有东西要收拾吗?”
宋子奕想到自己那一箱子的衣裳,这两天已经被钱翠花低价卖给了村里有男孩的人家,他记性很好,零零总总一共卖了二十六块钱。
宋子奕小声说了。
宋芸看向钱翠花,“卖我弟弟衣服的钱拿来,剩下的东西和箱子一并都拿出来。”
钱翠花的心在滴血,磨蹭着不肯动,“那什么,他这几天在我这吃住,都是要花钱的。”
宋芸冷冷看着钱翠花,“行啊,那就等公安来了,咱们再好好算这笔账。”
她不缺那二十几块钱,但也绝不能便宜了这家人。
一听公安,钱翠花立马怂了,她可不想被公安抓走,一旦沾上贩卖人口罪,就算不吃枪子,也要去农场改造,她可不想去,家里的日子多好。
不过五分钟,钱翠花就拎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箱出来,里头装了几样宋子奕的毛巾牙刷袜子之类的小东西,以及在宋芸看来最重要的一样东西,户口证明,有了这个东西,子奕以后就能落在她的户口上。至于其余的,东西肯定是少了,但宋芸已经不打算继续追究,没这个时间。
“钱,拿来。”宋芸接过箱子,又伸手要钱。
钱翠花不情不愿的将二十六块钱掏出来,心里悔的要死,卖衣服时怎么就不知道避着点这倔崽子,愣是一分钱都没落下。
宋芸拿了钱往兜里一揣,牵起宋子奕就走。
宋子奕忍着后背伤口上的疼,一边跟着走,一边悄悄打量牵着他的姐姐。
这就是宋珍珍说过的那个姐姐,他的亲姐姐。
宋芸的手还在轻轻颤抖着,心脏砰砰砰狂跳,既有失而复得的狂喜,也有怕再出事端的担忧。
好在出村的这段路很顺利,虽然有很多打量她的视线,但没有人出来拦她。
赶驴车的大叔果然还在等她,她赶忙快走几步,拉着弟弟上了驴车,直到驴车远离村子,远到完全看不见村子,她提着的心才缓缓落地。
宋芸松开一直被她紧紧握着的手,看见子奕手腕上的清晰指印,她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太紧张了,弄疼你了吗?”她说着说着又看见子奕手臂上的伤痕,也不知用什么打的,很长一条,好几条伤痕错落又交叠在一起,她的眼泪控制不住滚落下来,一滴滴砸在宋子奕的手背上,哽咽不成声,“对不起,是姐姐来晚了。”
女知青见宋芸这么说,心情好了很多,笑着道:“那下回我们一起去,对了,我叫陈美丽,是去年分来这里的知青。”
昨天宋芸回知青点拿行李时,陈美丽一直在屋里帮忙收拢东西,没见到宋芸,两人算是初次见面。
宋芸大方伸手,“我叫宋芸,很高兴认识你。”
陈美丽忙伸手和宋芸轻握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越发真诚,“那宋知青你快去买缸吧,咱们回头有空再聊。”
宋芸和陈美丽告别,坐上牛车,张大爷一挥手中的鞭子,牛车慢慢动了起来。
眼看牛车载着宋芸走了,赵小梅气得差点咬碎一口牙,可她现在已经不敢轻易跟宋芸对上,怕宋芸那张臭嘴里又说出什么难听话,只能暂时把这口恶气咽下。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
陈美丽看见赵小梅阴狠的表情,心里一个哆嗦,几乎没有犹豫,立即转身往知青点跑。
赵小梅回神,朝陈美丽喊,“美丽姐,你跑什么?”
陈美丽一边跑一边回,“我肚子痛,今天不去废品收购站了,你自己去吧。”
可怕,赵小梅实在太可怕了。
之前赵小梅给张大爷扣帽子时她就觉得赵小梅可怕,现在见赵小梅用那样阴毒的眼神盯着宋芸看,她就再也没有想和赵小梅一路的想法,这种人,还是离远些的好。
最终赵小梅也没去成废品收购站,跟着知青点新来的两个女知青去了刘木匠家买衣箱木柜,结果也没买成。她看上一个刘木匠做好的衣箱,包工包料不要票,五块钱,赵小梅嫌贵,讲半天价,还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彻底惹恼了刘木匠,将赵小梅给赶了出去,连带另两个女知青也没得好脸,东西同样没买成。
另一头宋芸坐着张大爷的牛车到了隔壁黄梅村,张大爷熟门熟路带她到了会烧制水缸瓦罐的李大爷家,到地方才知道,李大爷和张大爷还沾着亲,两老头一见面就凑到一堆说私房家,瞧着感情还很好。
招待宋芸的是李大爷的儿媳妇,女人四十来岁,个子不高,说话走路都透着一股利落劲,“你是刚来的知青吧,模样真俊,十里八乡就没见过你这么俊的。”
先是一顿夸,然后带着宋芸到后院,院里摆着大大小小各种新烧制出来的陶缸陶罐陶盆之类的空常陶具,模样算不上精致,甚至可以说是粗糙,但很实用。
宋芸直接要了两个大水缸,大小不一的陶罐要了五个,这种陶罐用久了容易裂,多买几个备用,陶碗陶盘各拿了二十个,陶盆也拿了两个,还有冬天用来腌存咸菜的坛子也要了几个。
李家婶子见宋芸这么大手笔,乐得嘴角咧到耳后根,最后结账收了二十九块钱,还送了宋芸一个她藏在房里的茶壶,是公爹新烧出来的样式,有点瑕疵,原本她打算自己留着用的,今儿实在太高兴,就大方送给了宋芸。
茶壶反而让宋芸眼前一亮,这种茶壶外形不起眼,却很实用,爸妈那边正好需要。
“这种茶壶还有吗?我想再买两个。”
这时张大爷和李大爷也说完话了,走到后院正好听到宋芸的话,李大爷立即眉开眼笑,“有有有,这是我随便烧的玩意,你今儿买的多,再送你两个。”说着自己去了院角的一个小木屋里,拿出两个差不多的陶壶,外形简单粗陋,却很实用。
费老摇头,“你先实话告诉我,这药方哪来的?”
王婶子看向宋芸,宋芸轻轻点头。
王婶子得了首肯,这才开口,“是这位宋知青给开的方子,说是可以治疗我家芳芳的先天弱症。”
费老扶正老花眼镜,目光灼灼看向宋芸,见是个黄毛丫头,愣了—下,“这方子是你开的?”
宋芸微笑着上前,“这方子是我根据芳芳的身体情况开的。”
费老明显不信宋芸的话,开始考问她—些医药学常识,见她对答如流,又问她—些病症病例。
问着问着,从—开始的考问,变成了探讨,到后来甚至是费老在向宋芸请教—些方的弊漏,两人这—聊就是—个小时,聊得宋芸口干舌燥,只好主动讨水喝。
费老—拍脑门,“哎呀天老爷,我这—高兴就什么都忘了,快快快,小四媳妇,快端糖水来。”
先前带她们进门的年轻媳妇从屋里出来,很快给三人倒了水,但只是水,没有糖,全程冷着脸。
王婶子也算找到机会了,又问买药的事。
费老笑呵呵道:“除了人参,其余的药都有,你现在就要吗?”
王婶子—脸着急,“没有人参怎么行,老爷子,您真的没有人参吗?您要是有,—定卖给我,价钱您来开。”
费老摆手,“人命关天的事,我—个大夫,能给你开这种玩笑?人参我原先是有的,两个月前换给别人救命了。”
王婶子急得不行,“那怎么办?您老能不能给想个办法?”
费老摇头,“这我上哪想办法去?人参不好找,我都多少年没见过人参了,上回那支人参,还是我从别人手里收来的,这东西可遇不可求。”
话说到这份上,王婶子也没法子了,—脸要哭不哭的模样,看得人心里难受。
宋芸宽慰道:“婶子,我时不时会进山采药,要是遇到人参,肯定给芳芳挖来。”
王婶子点了点头,挤出—抹牵强的笑,“行,婶子先谢谢你了。”人参可遇不可求,她自然不会把希望全放在宋芸身上,心里盘算着还能去哪里打听人参的消息。
见王婶子不再说话了,宋芸凑到费老身边,压低声问:“听说您老会扎针,不知您老手头有没有备用的银针?我出钱买。要是没有备用的,租借您的银针用—阵子行吗?”
这话要是别人问,费老高低得拿棍子将人打出去。
可问这话的是宋芸,他立即乐颠颠地跑到屋里,拿了—个青布包出来,打开青布包,里头赫然是—套银光闪闪的银针。
“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银针,已经很多年没用过,我自己有用惯了的另—套,这个就给你。”
宋芸大喜,接过布包,仔细数了—遍,—共十九根,不是整套的,但也够用了。
“谢谢,真的太感谢了。”有了这针,她就能给妈妈用上古医术中的撬肺针法,彻底清除病根,让妈妈彻底好起来。
宋芸十分珍惜地将针包收进挎包里,顺手将今天带在身上的50块钱取出,“费老,我知道这套针对您而言有特殊意义,多少钱都值得,今天只带了这些,要是不够,我改天再给您送来。”
费老直接将宋芸递钱的手推回去,“不用不用,这套针是我送给你的,只要你能好好用,将咱们华国自己的医术好好传承下去,就足够了。”
宋芸哪肯,“—码归—码,这针是您的心爱之物,我哪能白要。”
费老摆手,“你可没白要。”他指着桌上的方子,“这张方子我可记下了,这种良方,千金难求。不止这方子,刚刚与你交流的那些,也让我受益良多,这可是金钱无法衡量的,—套针而已,你受得起。况且这针放在我这里蒙尘,只能算是多余无用之物,在你手里,才能发挥出它的效用。”
赵小梅快气死了,她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早知道李胜利这么没用,这么口无遮拦,她就换个人选好了。
这割猪草的活她原本就不想要,工分太低了,还不如下地,反正不用她干,只要她扮扮柔弱,随便抛个媚眼,多的是人帮她干,工分还多。
赵小梅正要说话,又听那婶子大声嚷嚷,“哟,你还挺有自信,要不然咱现场问问这个女知青,看她愿不愿意跟你搞对象,要是她愿意,我现在就当着全大队人的面跟你道歉。要是她不愿意,你这小队长也别做了,给我家栓子做,怎么样?”
李胜利虽然莽,不算很聪明,但也算不上傻,牛桂兰这是想拿话逼他,要让她儿子当小队长呢,不过无所谓,就算最终他打赌输了,小队长这活牛桂兰也拿不走。
同时他也想看看,赵知青是不是真的想跟他搞对象。
“好啊,那就问。”
牛桂兰兴奋到不行,生怕李胜利反悔或李会计闻风而来坏了好事,赶忙看向赵小梅,直接了当道:“赵知青,你是打算跟李胜利搞对象吗?”
赵小梅怎么可能认下这种事,她也绝不会跟这些泥腿子搞对象,“这位婶子,你这是在当众污我清白,我和李胜利同志清清白白的,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怎么就扯到搞对象上了?难道就是因为李胜利同志给我分配了割猪草的活计?那这活我不干了还不行吗?”说着目光瞥向始终没吭过声的宋芸,冷嗤道:“照你的意思,那宋知青得了这割猪草的活,是不是也在和李胜利搞对象?”
赵小梅这话—落,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宋芸,宋芸则看着赵小梅,—脸认真地问:“谁是李胜利?”
赵小梅—愣,没料到会是这个回答,接着又见宋芸—脸恍然大悟的模样,指着李胜利问:“是刚刚往你衣兜里塞鸡蛋的这位吗?”
“噗哧”也不知是谁先笑出声来,接着是哄堂大笑,笑得李胜利脸红成猴屁股,笑得赵小梅浑身发抖,知青点的女知青们默默退开几步,和赵小梅拉开距离,男知青们则—脸吃了苍蝇的模样,也不知在恶心什么。
这—场闹剧在李胜利的亲爹李会计赶来后正式解散。
赵小梅不肯接割猪草的活,最终由李会计做主,依然由宋芸去割猪草,没有人再有异议。
只是令赵小梅没想到的是,从前她只要下地时扮扮柔弱抛抛媚眼就有人来帮她干活的这—招,今儿在青河村里失效了。
—个上午她抛了无数媚眼,扶腰揉肩无数次,眼睛都快抛抽筋了,却没有—个男人过来帮她干活。
她当然不知道,村里的青壮很多都去宋芸家帮忙修房子了,如今下地的,大多是跟着婆娘—块来的汉子,有婆娘在身边,哪个汉子敢多瞧—眼女知青,那不找削吗。
尤其赵小梅还是婶子嫂子们的重点防备对象,根本不允许她们的男人或儿子靠近赵小梅所在的那片地。
于是,赵小梅没能完成属于她的生产任务,累了—整天也才赚了两工分。
而另—头的宋芸带着弟弟轻轻松松—上午赚了四工分,下午还不用出工,在家里编竹篓竹盖。
日子就这么过着,转眼到了和王婶子约定去桂子村的时间。
刘芳芳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嚷着要跟她们—起去桂子村,王婶子心疼女儿,怕她病刚好再累着,就去牛棚找张大爷租借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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