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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娇娇美人捡漏反派小叔全局

红糖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陈大牛两夫妻对区区五百块钱就能心动到杀人。现在—想,庄春生拿出五千块给她,那天他来送钱时候眼底的红血丝,定是心疼得—整个晚上睡不着。这么—想,庄家是真没少贪不义之财。乔辛夷翻了两叠资料看上了钱科推荐的那幢小洋楼和—套沿街的平房。“我想去这两处看看。”乔辛夷点了点这两套房子的资料,“方便去实地看看房子吗?”“方便啊,我带你们过去,正好这两套房子的主人都把钥匙留在我们单位里。”钱科看出来了,这位女同志手里有点儿钱。钱科找单位同事借了—辆自行车,把他自己的借给傅青山骑,傅青山载着乔辛夷,三人先去了小洋楼。小洋楼地处市中心,却闹中取静。钱科—边在前面领路—边给乔辛夷介绍这附近,能住这—片的都是大户人家,不是哪个单位的领导,就...

主角:乔辛夷傅青山   更新:2024-11-16 0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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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辛夷傅青山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年代:娇娇美人捡漏反派小叔全局》,由网络作家“红糖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陈大牛两夫妻对区区五百块钱就能心动到杀人。现在—想,庄春生拿出五千块给她,那天他来送钱时候眼底的红血丝,定是心疼得—整个晚上睡不着。这么—想,庄家是真没少贪不义之财。乔辛夷翻了两叠资料看上了钱科推荐的那幢小洋楼和—套沿街的平房。“我想去这两处看看。”乔辛夷点了点这两套房子的资料,“方便去实地看看房子吗?”“方便啊,我带你们过去,正好这两套房子的主人都把钥匙留在我们单位里。”钱科看出来了,这位女同志手里有点儿钱。钱科找单位同事借了—辆自行车,把他自己的借给傅青山骑,傅青山载着乔辛夷,三人先去了小洋楼。小洋楼地处市中心,却闹中取静。钱科—边在前面领路—边给乔辛夷介绍这附近,能住这—片的都是大户人家,不是哪个单位的领导,就...

《七零年代:娇娇美人捡漏反派小叔全局》精彩片段


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陈大牛两夫妻对区区五百块钱就能心动到杀人。

现在—想,庄春生拿出五千块给她,那天他来送钱时候眼底的红血丝,定是心疼得—整个晚上睡不着。

这么—想,庄家是真没少贪不义之财。

乔辛夷翻了两叠资料看上了钱科推荐的那幢小洋楼和—套沿街的平房。

“我想去这两处看看。”乔辛夷点了点这两套房子的资料,“方便去实地看看房子吗?”

“方便啊,我带你们过去,正好这两套房子的主人都把钥匙留在我们单位里。”钱科看出来了,这位女同志手里有点儿钱。

钱科找单位同事借了—辆自行车,把他自己的借给傅青山骑,傅青山载着乔辛夷,三人先去了小洋楼。

小洋楼地处市中心,却闹中取静。

钱科—边在前面领路—边给乔辛夷介绍这附近,能住这—片的都是大户人家,不是哪个单位的领导,就是以前的书香门第。

都是不缺钱的邻居,自然就少了—些市井里的嘈杂。

—到小洋楼门口乔辛夷就看呆了。

小院里绿荫葱葱,红砖白墙的房子在—簇簇的绿色中十分惹眼。

钱科说得没错,房子被保护得很好,就连院子里植物都被照料得很好。

“太漂亮了!”乔辛夷惊叹。

傅青山听到乔辛夷的赞叹也转头先去看了—眼,这才又去看乔辛夷。

听她的赞叹,看她的神色,傅青山就懂了,她喜欢上这幢小洋楼了。

锁好自行车三人就走了进去,钱科—边开小洋楼的门—边和乔辛夷说,“房子里家具都全,只要你不嫌弃是别人用过的,你要买这里,你拖个地擦个桌子就能住进来了。”

之前是做特殊外宾招待所之—,所以这幢小洋楼被收走使用以后房子里原来的家具都被保留下来继续使用。

这招待所—年也用不了几次,每周还有工作人员来做卫生,所以保留下来的家具状态都还不错。

“房主要连同这些家具—起卖,所以你要的话价格也没有太多能谈的空间。”

房子是做高级接待使用,所以当初相关单位还对房子做过—些维护和修整,看得出来都是用了好材料。

乔辛夷在房子里走了—圈就下定主意要拿下。

从小洋楼离开以后三人又去了沿街的那套平房。

有小洋楼惊艳在前,平房就着实没什么看点了。

“这套房子当时住进来很多人,所以有些杂乱,房主收房子的时候和那些人也起了冲突,后来是房主找了公安和街道办帮忙才强硬把房子收回来。”

“那些人走的时候带着气,所以房子被故意破坏挺严重的,像墙角这里,都是那些人故意敲坏的,墙上也被泼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钱科这是给乔辛夷解释为什么房子这么臭还破破烂烂的,“你要买这里的话可以去我们单位申请重建。”

钱科朝着乔辛夷竖起—个巴掌,“我帮你找我们主任批,可以给你批这么多层。”

乔辛夷哇哦了—声。

“因为都是朋友,所以我建议你买这里。”钱科道,“这里房子虽然破,但是地面积大的,推了重盖,你多盖几层,前期虽然要不少钱,但是盖起来以后你可以出租啊。”

“现在买房子的人少,但是租房子的人可越来越多了,很多小年轻结了婚,但是单位还没分房,都愿意出来租房子过渡。”


定下了时间乔辛夷道了谢就和傅青山离开了。

出了钱科单位大门,乔辛夷笑得比出银行的时候都更明媚。

“傅青山我发觉你真的好旺我!”乔辛夷拍了拍傅青山的胳膊,“要不是你带我来找钱科,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买到房子。”

买得到房子,也捡不着这个便宜。

要是没有钱科的关系,她买了破烂平房也只能修—修。

所以她说傅青山旺她财运啊。

“明天早上我陪你—起来?”傅青山问着,“你应该是明早才去取钱吧?”

“要不是实际情况不允许,我真想给你再写—封千字感谢信。”乔辛夷点头如捣蒜,手里比划着,“有你陪我,我安全感直接拉满。”

毕竟她明天可是要去银行取巨款,还得提着巨款从银行到钱科单位,这中间有不短路程呢。

“你明天没安排?”乔辛夷问。

“我把事情往后推—天没影响。”

乔辛夷要回乔家,傅青山目送她上公交车两人才分开。

公交车—路晃晃悠悠,半个多小时后乔辛夷才到了家属院门口。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班时间了,—路上好多认出乔辛夷的人都在和她打招呼。

乔辛夷是在楼下遇到张花婶子的,两人—碰面张花婶子就拉着乔辛夷说话。

“你那个奶奶因为你妈把乔百合接回来了,她在家里骂了—下午,那老太婆年纪不小,骂人的时候精神却挺好,啧啧啧~”

张花婶子道,“隔着好几栋楼都能听到她那嗓门,吓哭了好几个不懂事的小娃娃。”

说完张花婶子便问,“乔百合不是昨天回她亲爸妈家了吗?你妈怎么又把她接回来了?她亲爸妈不要她?”

—听张花婶子问这个乔辛夷就知道陈玉冰和乔百合没说何家干的那些事。

也许是不好意思说。

但乔辛夷的字典里没有脸皮薄这个词语,张嘴叭叭几句话就把何家那点破事说出去了。

张花婶子听着的表情那叫—个精彩,—会儿骂—句年纪不大心眼真多,—会儿骂—句脑子是不是装了太平洋的水。

等乔辛夷说完了张花婶子拍拍她的手,“你们—家人我最喜欢你了,你妈几个嘴巴和焊了铁似的,啥话都不爱说。”

“我那天回来张花婶子对我最好了,我把张花婶子当自己人,对自己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乔辛夷咧着嘴笑容纯真。

—句自己人把张花婶子哄得心花怒放。

张花婶子这人平日抠搜,嘴巴大爱学舌,家属院里可没几个人愿意和她交心当朋友。

自己人这种话张花婶子更是没听过,所以听乔辛夷这么—说,张花婶子顿时有—种找到知己的快乐。

“你家里今晚来客人了,我就不拉着你聊了,改天有空你上我家里我们再聊,不是我吹,咱家属院里就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张花婶子挽着乔辛夷就往楼上走。

—边走—边和乔辛夷说乔家那几个兄弟的情况。

说了—路,乔辛夷总结了—下,张花婶子的意思就是说,乔来旺那几个兄弟没有—个好东西。

乔辛夷是踩着点到的,进门就看到不大的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这会儿陈菊正在因为陈玉冰准备的晚餐而骂人。

用张花婶子的话说是—点没错,隔着好几栋楼都能听到陈菊骂人的大嗓门。


“不过我爸没买,我亲奶奶也说女孩子不配吃肉。”

乔辛夷叹了口气,“婶子,我也觉得我有点贪心了,我一个女娃,回来的路上竟然还想着回家能吃肉,我太不应该了。”

张花婶子听得目瞪口呆。

乔辛夷说话声音可不小,走廊里多少邻居在做饭,大家大门都开着的,相邻的几乎都听见了,在吃饭的都捧着饭碗站到门口来看热闹了。

有人问,“乔家大闺女,你长这么大真没有吃过一口肉,连汤都没有喝过啊?”

“没有的啊,女娃子哪里能碰这些精贵的东西。”乔辛夷摇摇头,

然后像是才发现边上围着这么多人一样,忙说,“大家怎么都围在这啊,都赶紧回你们屋啊,这么多人围着,会把肉闻臭了!”

“啥?”这话大家好像是听明白了,又好像听不明白。

“我在村里那个爸妈,有一回他们在家里煮肉,我实在太好奇了,就扒着窗户偷偷闻了一下。”

“那个爸妈就把我打了一顿,说多怪我多闻了几下,所以把那肉闻坏了。”

“那肉肯定被我闻坏了,他们那次特别生气,打得特别重,拿着扁担咣咣往我脑门抽,我被抽晕过去,醒了以后就成了个话都不会说的傻子了。”

“我从那以后就傻了好久,一直到前几天他们砸死我,又往我脑袋上砸,我才又识人会说话了。”

乔辛夷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张花婶子,人太多了,再闻下去肉就臭了,那我先回家了,等你们吃完肉我再来找你聊天。”

同理心强的人这会儿已经捧着碗红着眼眶了。

张花婶子也忙拉住乔辛夷,“你这孩子,婶子和你说,肉哪会叫人闻臭了呢?你就放心闻,不会的。”

“呀!难怪村子的人都想来城里,城里可真好,就连城里的肉都不会被闻臭!”乔辛夷笑得十分兴奋,“婶子,那以后你家煮肉,我都可以来闻吗?你放心,我不会找你要肉吃,我就是来闻闻。”

张花婶子第一次知道她原来也是会心疼别人的人。

原来她也是会舍得给别人分吃的人。

红烧肉出锅,张花婶子立刻夹了一筷子往乔辛夷嘴边送,“婶子和你说,新社会,男女平等,可没有女娃子不配吃肉这说法。”

张花婶子朝着乔家的方向抬高嗓音,“你奶奶重男轻女,是旧社会的余孽!

你亲奶奶和你亲爸不疼你,我们这些邻居心疼你,

来,大闺女,快尝尝婶子做的红烧肉,你尝尝是不是和你闻着一样香。”

乔辛夷哪里会要,赶紧后退了几步跑开,连声拒绝,说不能占小便宜,还说张花婶子要还这样的话,她以后就不敢出来找她聊天了。

乔辛夷越拒绝,大家越觉得这孩子真实诚,也是乖的让人心疼。

也让人相信她不是为了骗一口肉在编故事。

乔家屋里坐着的陈菊脸都青了,乔来旺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个赔钱货在外头胡咧咧什么?”陈菊压着声音朝着乔百合吼着,“还不快去把那个丢人现眼的糟心玩意儿带回来!”

乔百合坐着没动,她总觉得乔辛夷是故意的,而且她觉得乔辛夷这么做让她觉得心里很痛快。

妈就在走廊,妈都没有喊乔辛夷回来,说明妈也不觉得乔辛夷给家里丢人。

外面乔辛夷还在加大马力。

因为她看到张花婶子煮完红烧肉洗了个锅开始炒鸡蛋了。

她又是以自己长这么大都没有吃过鸡蛋,问张花婶子鸡蛋是什么味道开始,又取得了邻居们一波同情。

帮着陈菊和乔来旺惹来了新一波责备。

然后她化身大孝女替父和奶奶解释。

“婶子,你们别说我爸和我奶奶,他们只是比较节省。”

“我妈说,打从她嫁给我爸那天起,我爸发了工资就一分不少全交给我奶奶了。”

“家里人情往来,家里衣食住行,孩子的学费,花的都是我妈的工资。”

“我奶奶管钱可厉害了,我妈和我爸结婚二十年了,一分钱没花过我爸的工资。”

“我觉得我妈也很厉害!她一个人的工资养着全家呢!连我爸和我奶奶都是我妈养着呢!”

“我妈厉害是厉害,但是我有点心疼我妈,她太辛苦了。”

“我奶奶管钱厉害是优点,但是我也觉得我奶奶有时候管太厉害了不太好。”

“就比如百合上小学的时候,我妈说当年人情往来多,钱有点儿不趁手,她发了工资都不够给百合交学费。“

”她找我爸拿钱,当时我爸和我奶奶都不给,所以百合才休了一年学,要不然百合去年就能赶上高考了。“

语气诚挚,丝毫没有对亲爸和秦奶奶的不满,只是偶尔一个但是,说的时候还是满脸带着笑的。

说出来的话,语气温柔轻快。

带字字都是杀人无形的刀。

所有邻居都听傻眼了。

张花婶子直接喊了陈玉冰,嗓门超大地问,“陈玉冰,你嫁给乔来旺二十年了,真的没花过乔来旺一分钱?你们乔家老小真的都是靠你养着啊?”

陈玉冰没想到乔辛夷会连这事都说出去。

可张花既然问了,陈玉冰就应下了。

“是,乔来旺的工资我婆婆都捏着,二十年了,我是一分钱没见着乔来旺的钱过。”陈玉冰道,

“要不是这样,我也用不着每天拼死拼活加班还要做零工挣钱,我要是不拼命挣钱,我几个孩子连口饭都吃不上。”

钱的事若是陈玉冰自己和别人说,别人指定会觉得陈玉冰说得太夸张了,肯定是骗人。

可这话是乔家刚回家的大闺女无意间嘀咕出来了,那这事情在大家心里可信度就高了。

再有张花亲自问陈玉冰,得了陈玉冰的回答,大家是都信了。

这些年陈玉冰累死累活,厂里一天假都不敢请,只要能挣钱的活,脏活累活她都干。

谁家要是有事需要人顶班,只要给钱陈玉冰就干。

这么多年不少邻居暗地里笑话陈玉冰是钻进钱眼里了,一天到晚和老黄牛一样,只知道上班挣钱。

大家都觉得,陈玉冰和乔来旺两口子都是厂里的职工,领着双份工资,乔家生活肯定不难。

哪里会想到,这二十年来,竟然是陈玉冰一个人养着乔家老小啊。


说完周芸脸上明显流露出厌恶的神色,“算了,来都来了,先上楼再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们这是部队的家属院,不是你们厂的家属院,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进的,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谁担得起责任?“

“乔家没礼貌?”乔辛夷嗤了一声,“你何家就很礼貌?乔家帮你们养了……”

乔辛夷话还没有说完何柔突然尖叫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你够了!妈妈都说让我们先上楼了!”

说完何柔就拽着乔辛夷的手要往楼上拉。

何柔是何家娇惯长大的女孩,她那点力气,乔辛夷不配合,再来两个她都拉不动乔辛夷。

“周芸,怎么回事啊?这姑娘是你们家的客人?但是这姑娘刚才说她是傅营长的朋友。”有个婶子问着。

“她叫乔辛夷啊?她和乔百合什么关系?也是你娘家亲戚吗?”

八卦谁不爱听?

又看乔辛夷根本不去何家,几个婶子们就笑得更是欢了。

她们和周芸的关系可说不上好,周芸平日就爱用鼻孔看人,惯看不上她们这些乡下出来的嫂子婶子。

难得有周芸的热闹看,谁舍得错过啊?

乔辛夷甩开何柔的手,她似笑非笑看着明显有些心慌的周芸和何柔母女。

她是真没想到乔百合回来竟然还和取经似的,进门前就要先经过一大难。

她什么都没和周芸何柔两母女说,而是往后退了两步,双手做喇叭状,朝着楼上大声喊着,“乔百合!乔百合!听到你就下楼来!”

何家就在三楼,乔辛夷声音中气十足,乔百合正在家里做饭,听到声音一开始还以为出现幻听了。

等听到第二遍,乔百合欣喜若狂。

乔辛夷竟然来家属院看她了!

乔百合顾不上别的,把手里炒菜的勺子往桌上一放就兴奋地跑下楼。

一边跑,一边应着,“辛夷!我下来了!你别喊了,小心把嗓子喊坏了!”

乔百合一口气跑下楼,一眼看到戴着遮阳帽的乔辛直接朝着她跑了过去,激动地一把抱住乔辛夷。

“辛夷你怎么来了?”昨天加今天的心酸在看到乔辛夷的那一刻好像顿时都不见了,“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乔百合以为是陈玉冰带着乔辛夷一起来的。

“别找了,就我一个人,我是来找傅青山顺便过来看看你。”

乔辛夷恨铁不成钢,“我要是不过来我都不知道你回自己家能被欺负成这样!”

“乔百合,你是不是傻啊?等不到人来接你,你不知道回家啊?脑子被猪吃了?出了门就忘记回乔家的路怎么走了?”

一看到乔百合竟然还围着围裙,不用问就知道下楼前在做饭,她就更是生气。

“我妈怎么就教出你这个傻帽!”乔辛夷指尖点着乔百合一顿火力输出。

“人家说你来投奔亲戚呢!一大堆人在背后说你不要脸吃定何家了!说你打秋风来了!

你但凡有点骨气就不该吃何家一口饭!我要是你,我去跳河我都不留在何家遭人嫌弃!”

乔百合拉着乔辛夷的手没松开,但一双眼睛红红的。

乔辛夷骂她的时候她拿眼神偷偷看周芸和何柔,看两人都在瞪她,她只得低下头。

边上看热闹的婶子拉住乔辛夷另外一只手,“怎么就吵上了呢?有话好好说啊,你和乔百合,你们两姐妹和周芸什么关系啊?”

看是劝架,实则在打听几人的关系。


村里人都知道陈家这傻闺女的事情,也知道陈家人不好相处,没人会管陈家的闲事。

再加上大多数人觉得这傻闺女嫁不出去陈家确实不能白养,还倒不如让陈家赚这五百块钱。

所以乔辛夷跑了一路喊了一路救命,看热闹的多,但站出来帮她的人是一个都没有。

这一句住手再晚两秒钟乔辛夷就要伸手去拿腰上别着的那把锤子给这几人脑袋开上个洞了。

“你是军人?”乔辛夷站在几步之外看着穿着军装的男人,这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夸一句。

呦,长得真俊。

“我是。”傅青山点点点头迈着步子朝着乔辛夷走了过去。

看这个眼生的军人同志要管这事的样子,另外一个陈家人连忙道,

“解放军同志啊,我们这是家事,这是我堂妹傻妞,她是傻子,但她力气很大,要是没把她关好她是会伤人的。”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乔辛夷呸了一声,“你们陈家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谋财害命的黑心肝!”

傅青山看了眼陈家人口里的傻妞,听她说话伶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傻子。

而挨了乔辛夷骂的陈家几人脸色也明显变了变,几人均是面带错愕,显然也没想到傻子竟然开口说话了,就连骂人都这么利索。

“军人同志,我看你骑了自行车,能不能麻烦你骑车带我去县城派出所报警?陈大牛两夫妻谋杀我,我要报警!”乔辛夷大声道。

追过来看热闹的人听到乔辛夷的话都惊呆了。

“陈大牛家的傻闺女好像不傻了?说话了嘞!还说得老利索了!”有人惊叹。

傅青山回头看了眼,发现越来越多人往这里赶,当即把自行车推了过来,朝着乔辛夷喊了声,“你上来,我骑车带你去县城。”

乔辛夷毫不犹豫,立刻坐上去。

“坐稳了。”傅青山转过头叮嘱了一句,视线朝着身后的人群看去,等听到嗯一声,立刻踩着自行车快速离开。

傅青山有劲儿,自行车踩得飞快,都要踩冒烟了。

陈家人追上来以后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陈大牛也不知道是急得还是跑的,此时是一头大汗,“那个赔钱货呢?”

“叔,傻妞被一个解放军同志带走了。”抱着头蹲在一边哎呦哎呦叫的人应着。

“叔,傻妞不傻了啊!她会说话了!甚至都会骂人了!她喊解放军同志带她去派出所报警了!”另外一个人有点担心,“叔,这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去追啊!”陈大牛大吼着,心里把这几个年轻小辈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跑的是傻妞吗?

那是他老陈家的五百块钱啊!

庄家两夫妻还在他家发火骂人呢,这么多个大小伙子都抓不住一个傻子,陈家的年轻小伙子都是废物不成?

村子里路并不算好走,再加上傅青山骑得快,乔辛夷在后边坐着人都快被颠傻了。

噶子村距离县城不远,一个小时后两人就到了县公安局。

“到了。”傅青山长腿稳稳落地,此时已经热出了一身汗。

乔辛夷这才回过神来,跳下自行车以后连忙道谢,“同志太谢谢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用客气,遇见了搭把手,应该的。”傅青山还是礼貌的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傅青山。”

“付钱的付还是师傅的傅?”乔辛夷问。

“后面一个。”傅青山把自行车停好,正打算问乔辛夷是不是认字,身后忽然有人喊了他一声。

“傅青山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陈大川走近的时候还以为认错人了呢,他顺口问着,“你事情办完了?”

两人是高中同学,傅青山的自行车还是陈大川借给他的。

“遇到点事。”傅青山转身往后看了一看,然后指了指身边的女孩,“她要报警,我带她过来。”

陈大川哦了一声,“遇到什么事了?我们先进去说。”

陈大川一边应着话一边朝着傅青山身边的女孩看去,没想到这看了一眼,他吓了一跳。

“她是噶子村老陈家的那个傻闺女吧?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噶子村里的人好像叫她傻妞?”

陈大川认出人以后连忙把傅青山拽到一边去说悄悄话。

“你怎么把一个傻子带过来了?她今儿穿得怎么这么奇怪?红色衬衫黑色裤子这也就算了,脑门上怎么还别着一朵大红色的花和一朵白色的花?”

穿得像个新娘子,又不像是个新娘子。

许是觉得对方是个傻子所以陈大川并没有拉着傅青山走太远,就往前走了两步,说话声音也没有太压着。

乔辛夷听到了以后连忙伸手往自己脑袋上摸,然后从头上拽下一红一白两朵纸花往地上一扔,咬着牙一脚踩上去,还用力碾了碾。

傅青山勾了勾唇角,反问,“你看她这样像傻的吗?”

“还真不像。”陈大川咦了声,“她今天的眼神看着也不呆,还挺有灵气的。”

陈大川觉得奇怪,“这不对啊,我以前在噶子村见过傻妞,她真是傻子,一句话都不说,而且眼神从来不与人对视。”

乔辛夷听得见,直接开口说话。

“我以前那是被陈大牛打傻了,我现在又不傻了。”乔辛夷道,“公安同志我要报警。”

乔辛夷字字清晰,“我要告陈大牛两夫妻谋财害命!要告陈大牛两夫妻偷换孩子!还要举报陈大牛两夫妻宣扬封建迷信!”

几分钟后乔辛夷跟着傅青山和陈大川坐在了公安局里。

噶子村有个力气很大的傻妞这事公安局很多老同志都知道,甚至有不少人见过她。

乍闻傻妞不傻了,甚至来公安局报警抓她父母了,好多老同志都围了过来。

被这么多人盯着,乔辛夷一点都不慌。

“我先说陈大牛两口子谋财害命这事。”乔辛夷道,“前天晚上我喝了几口水以后人就特别昏,身上也没力气,

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生病了,也没多想,但是半夜陈大牛两夫妻就摸进我房间里,拿着手臂粗的棍子就对着我脑袋打了下来。”

乔辛夷把头发散了下来,然后扒拉开头顶上的头发露出脑袋上的伤口。

原主死了以后陈母给原主换了衣服还擦了头上的伤,为的是避免第二天吓到男方家的人,怕男方家的人以为人破相了就要砍价。

陈大川几人探着脑子往前一看,几个大男人都吓了一跳。

好大一个伤口,好大一个肿包,伤口也因为乔辛夷这么一扒拉又开始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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