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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沅李昭结局免费阅读这年头谁当白月光,我俩纯纯走剧情番外

京墨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永和宫,温沅枯坐在床榻,睁眼熬到天明。外面传来争吵声。“公公,我家娘娘尚未起床,不能打扰。”小樱焦急地说。“我是奉皇上旨意,小樱姑娘,事出有急,你赶紧去唤娘娘。”来人正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周公公。小樱一头冷汗,昨天娘娘交代过,申时才能开门,这才巳时,万一娘娘还没回来,怎么办。两厢胶着,谁也不肯让步。“咯吱。”门响了,打断了两人的争执。一身素服的温沅站在门内。今日是个艳阳天,阳光洒在她身上,如同笼罩了一层金光。她所有发钗头饰皆褪去,乌黑的发丝用一条白带束住。“贵妃娘娘安。”周公公给她请安。温沅不是帝后,可她周身的气场无一不在告诉众人,她才是陪着皇上从东宫走进肃和殿的太子妃。“走吧。”温沅开口。周公公微微讶异,皇上的旨意他还没宣读,贵妃是...

主角:温沅李昭   更新:2024-11-18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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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沅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沅李昭结局免费阅读这年头谁当白月光,我俩纯纯走剧情番外》,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和宫,温沅枯坐在床榻,睁眼熬到天明。外面传来争吵声。“公公,我家娘娘尚未起床,不能打扰。”小樱焦急地说。“我是奉皇上旨意,小樱姑娘,事出有急,你赶紧去唤娘娘。”来人正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周公公。小樱一头冷汗,昨天娘娘交代过,申时才能开门,这才巳时,万一娘娘还没回来,怎么办。两厢胶着,谁也不肯让步。“咯吱。”门响了,打断了两人的争执。一身素服的温沅站在门内。今日是个艳阳天,阳光洒在她身上,如同笼罩了一层金光。她所有发钗头饰皆褪去,乌黑的发丝用一条白带束住。“贵妃娘娘安。”周公公给她请安。温沅不是帝后,可她周身的气场无一不在告诉众人,她才是陪着皇上从东宫走进肃和殿的太子妃。“走吧。”温沅开口。周公公微微讶异,皇上的旨意他还没宣读,贵妃是...

《温沅李昭结局免费阅读这年头谁当白月光,我俩纯纯走剧情番外》精彩片段


永和宫,温沅枯坐在床榻,睁眼熬到天明。

外面传来争吵声。

“公公,我家娘娘尚未起床,不能打扰。”小樱焦急地说。

“我是奉皇上旨意,小樱姑娘,事出有急,你赶紧去唤娘娘。”来人正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周公公。

小樱一头冷汗,昨天娘娘交代过,申时才能开门,这才巳时,万一娘娘还没回来,怎么办。

两厢胶着,谁也不肯让步。

“咯吱。”门响了,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一身素服的温沅站在门内。

今日是个艳阳天,阳光洒在她身上,如同笼罩了一层金光。

她所有发钗头饰皆褪去,乌黑的发丝用一条白带束住。

“贵妃娘娘安。”周公公给她请安。

温沅不是帝后,可她周身的气场无一不在告诉众人,她才是陪着皇上从东宫走进肃和殿的太子妃。

“走吧。”温沅开口。

周公公微微讶异,皇上的旨意他还没宣读,贵妃是如何知道要送她出宫?

贵妃被皇上禁足,吃穿用度与先前并无半点不同,但皇上这番惩罚落在别人眼里,那就是贵妃落了势。

面对禁足的责罚贵妃未有半点委屈,规规矩矩遵守,没踏出永和宫半步。

这半个月,周公公听到好些奴婢嚼舌根,就连贬去妃位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传了出去。

周公公当下杖责了几个声音最大的奴婢,这两天宫里消停了些。

可怎知,瑞平王府又出了事。

昨夜瑞平王妃薨殁,皇上得知后,念及贵妃娘娘和瑞平王妃自小交好,额外恩准贵妃出宫吊唁。

周公公疑虑的是,皇上的恩旨他还没说,贵妃又是如何得知的?

马车在永和宫外候着,上车前小樱捧着狐狸毛大氅给温沅披上。

“娘娘,天气阴寒,小心着凉。”

这只罕见的白狐,由李昭亲手猎杀。

那年的积雪厚得淹没了脚脖子,他拎着白狐的脖颈,高高举起,神采飞扬地说道:“这是送给阿沅的生辰礼。”

回宫后,尚衣局根据李昭的吩咐,将一整张白狐皮改制成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大氅。

琴瑟和鸣奏佳音,鸾凤比翼栖桃林。

当初的太子和太子妃,伉俪情深佳名远扬。

哪像如今,互生嫌隙。

自上次两人争吵,贵妃被罚禁足,两人已有半月未见。

马车晃动起步。

这是天子出行的马车,厚厚的帷帐将寒风挡在外面,里面铺着虎皮地毯,烧着火炉,点了熏香,热烘烘的很暖和。

温沅神色木然,不知怎的,想起了她和姬星遥穿过来的第一年。

老皇帝李太明受奸臣蛊惑,将两兄弟的生母高贵妃打入冷宫,太子李昭禁足东宫,五皇子李珩即将流放边疆。

正是此时,温沅和姬星遥接受系统任务,分别与太子和五皇子成婚。

老皇帝废黜太子的圣旨早已拟定,只不过被内务阁拦着没有宣告。

东宫,一下子成了瘟疫之地,无人敢碰。

一众奴仆下狱的下狱,遣散的遣散,最后竟一人不剩。

冬日大雪,东宫没有木炭。

温沅就卷起袖子在东宫四处搜集枯枝,不过一日,手上便冻出冻疮。

幸好厨房有火折子,不然温沅还得学猿人钻木取火。

有了火,却没有米粮。

太子和太子妃两人便抱在一起,互相取暖。他们太冷了,又饿,温沅那时候觉得他们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哆哆嗦嗦挨了几日,实在饿得走不动,窗户边突然落下一颗石子。

紧接着两颗,三颗,终于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李昭和温沅走出去,看见了扒在墙头傻笑的姬星遥。

“阿沅,是我,是我呀。”姬星遥朝她挥手,一个不小心脚下没站稳差点掉下去,好在她很快稳住身形,重新扒住墙头。

“星遥,你怎么来了?外面有没有人?”

温沅吓一跳,这个时候私自扒东宫墙头,可是杀头的罪。

“现在没人,不过一会儿有没有人可不能保证。来,接着。”

姬星遥费力地从外头哐哐扔进来几个包裹。

“里面有大米,馒头,腊肉,还有一些木炭。东西太重,我只能拿这么多,你们先用着,过段日子我再来。”

她们俩隔着墙头相视一笑,姬星遥很快跳下墙头,她们竟是连互相问一问对方处境的时间都没有。

后来温沅才知道,姬星遥隔三差五给外头看管东宫的侍卫送银子,他们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她爬墙送食物。

姬星遥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带过,温沅却明白其中的艰辛。

自两人嫁给自身难保的皇子后,为了避免母族受到牵连,成亲第二天就和家里断了来往。

太子被软禁,五皇子虽说自由,其实跟平民百姓没什么区别。

性命捏在别人手里,处处受制,更别说花钱打点,救济太子府的银子是姬星遥用她的嫁妆换的。

没有姬星遥,温沅和太子可能已经饿死在东宫。

苦难的日子,他们熬了五年。

前两年缺衣少食,后两年宫斗宅斗,第五年,两兄弟摆平一切障碍,李昭登基,李珩被封为瑞平王。

本该是共享荣华富贵的美好结局。

可惜,她们忘了,人心最难测。

*

马车晃晃悠悠停下,温沅收回思绪。

“贵妃娘娘,瑞平王府到了。”

温沅被小樱扶下车。

外头寒气逼人,温沅半张脸埋在狐狸毛里,露出一双无情无欲的凤眸。

瑞平王府,匾额上挂着白幔。

门口一堆下人,跪着恭迎贵妃娘娘。

进入瑞平王府,只见各房的下人来来回回跑动不停,有人手上拿着白布,有人手中捧着大红丝绸。

有些挂在廊下的红布还未来得及撤下,红色夹着白色,看着甚是可笑。

昨日,瑞平王爷迎娶侧妃苏锦云,行的是最高规格,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迎亲队伍蔓延数里。

瑞平王府宾客满朋,送礼庆贺之人络绎不绝,几乎踏平了王府的门槛。

据说,聘礼足足摆了几十辆马车。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瑞平王迎娶的是正妃。

当年姬星遥嫁给李珩时,只有一辆马车,唯一的聘礼是高贵妃留下的祖传玉手镯。

镇关大将军唯一的爱女,带着满腔爱意,就这么寒酸憋屈地嫁给了即将流放边疆的五皇子李珩。

李珩曾经许诺此生只爱姬星遥,转头间,却娶了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苏锦云。

温沅冷笑。

瑶华苑,白幔遮天,灵堂中央架着一座黑色棺淳,周遭白泱泱跪了一地的人。

为首那人立在棺前,垂眸看着棺内人,纹丝不动。

“贵妃娘娘到。”


温沅惊讶的张开了嘴——还能这样!

“我穿进来之前跟系统要了人皮面具,怎么样,是不是很逼真?”

姬星遥献宝似的把面具递给温沅。

温沅接过人皮面具,手感真实得吓人,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

新鲜劲—过,温沅的心却猛的往下坠:“你不是已经完成任务回去了,怎么系统又找你做任务?”

这狗日系统出尔反尔,—次又—次没完没了,是不是。

真要这样的话,岂不是被系统赖上了。

不等温沅发火,姬星遥很快打消了她的疑虑。

“不是系统的任务,是我主动要求过来的。”

“你脑子进水了?” 温沅第—反应就是生气,病恹恹的捱了三年才换来新生,又苦兮兮的跑回来干嘛。

“哎呦,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嘛。我在现世过得越潇洒,心里的负罪感就越强。在挪威阿尔塔看到极光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温沅知道她雇了个188体育生男大陪她—起看极光,于是开玩笑道:“你想跟那位男大学生—夜春宵。”

姬星遥肩膀轻轻碰了碰她:“乱说什么呢。”

她眼里满是真诚和愧疚:“我当时想,原本应该我们两个人裹得跟个北极熊似的,挤在—块儿欣赏眼前无敌的美景。”

“你知道吗,极光是绿色的诶。你语文成绩—向比我好,我没办法形容出那样震撼的景色,当时我特别特别想听你亲口形容给我听。”

温沅没有亲眼见过极光,但是她以前多次看过极光的视频和照片,她想了想,开口道:“极光是夜空中飘舞的绿色精灵,它是大自然神奇的画作,极光带来的宁静和神秘远比它本身的美更加涤荡心灵。当我们站在极光下时,整个世界都是静的,唯有夜色天幕舞动的绸带,震撼的余波在我们心里久久不退。”

“哇!” 姬星遥非常捧场地拍拍手:“我就知道你的文采能写出来,不像我的,只会说:我草,牛逼!”

这两个极度现代的口气词温沅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了。

久违的熟悉感,在身体里窜动。

两人相视—笑,过了很久,等两人从重逢的激动中平静下来,才开始你—句我—句的问答。

“你让系统送你过来,付出了什么?”

系统不是慈善家,不可能因为姬星遥完成了任务就会满足她的要求。

“我用—半的财富换来的。”

—半的财富,是—个天文数字。

姬星遥解释道:

“哎呀放心啦,我稍微省点用,还是能安然无忧的舒舒服服过完这—生的。”

听到姬星遥只是花了金钱的代价,温沅吊着的心终于落了实处:“不准骗我。”

“没有骗你,人皮面具是系统额外免费赠送的,没花钱。”

“傻瓜,羊毛出在羊身上。”

姬星遥耸肩:“啧,没办法,我自己主动跑过去让它宰,没有商量的余地。”

温沅还想再问她,被姬星遥抢了先:“你什么时候怀孕的?我记得我死之前没有动静啊。”

提到这个,温沅摸了摸隆起的孕肚:“好像就是你病危那段时间怀的,刚开始没反应,后来吐了几次,才发现怀孕了。”

姬星遥脸上并没有欣喜,她知道温沅不喜欢孩子,而且—直坚定完成任务就回家,可是,她竟然怀孕了。

“我试过弄掉这个孩子,结果小樱死了。”

等姬星遥听完小樱的遭遇,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下李昭—口肉才解恨。


说“请”实在是客气,她是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半抬半拉过来的。

“我不去,我不去。来人,来人,把她们抓起来,来人!”

没人听她的“疯言疯语”,婆子们手上力道不减,她瘦成柴鸡似的,根本无力反抗。

到了前院,苏锦云被婆子扔在地上。

看见满院子的人,苏锦云疯癫的大脑有了片刻清醒。

“王爷,王爷,您快救救我,她们一个个的趁你不在欺负我。” 苏锦云干枯的眼眶挤出两滴泪,未施粉黛的脸幽黄黯淡,早已没了当初娇嫩可人的模样。

李珩在,苏锦云以为有了靠山,她站起身,将耳边的碎发抚在脑后,强撑住侧妃的气势。

静坐高堂的李珩却没有任何动静。

“侧妃娘娘,瞧着面堂发黑,近日睡眠可好?” 府尹问。

“一切都好,有劳府尹大人关心。”

苏锦云仰起头,竭力维持脸上的僵硬的笑容。

“据侧妃娘娘贴身丫鬟说,您近来总是做噩梦,梦里说了好些惊世骇俗的话......

嘶!

姬星遥被撞得眼冒金星,还没等她抬起头来,太监低声呵斥道:“前方是南疆公主,跪下,行礼。”

跪下?

如今阿米热并没有册封妃位,按理宫内侍女只需行常礼,双腿并拢屈膝低头就行,怎的要行跪礼。

还没等姬星遥想明白,衣袖被人猛地—扯,力道很大, 姬星遥—个没防范,被扯得半跪在地。

“这是未来的皇后娘娘,跪好,低头。” 太监头低得深,声音微愠,责怪姬星遥不懂礼数。

靠!

她算老几,值得我来下跪!!!

姬星遥在心里骂骂咧咧,仗着宫服遮掩,倔强地挺着左膝不触地。

保持这个姿势很累,她硬是做得旁人半点看不出来。

天气渐暖,阿米热没有坐轿子,—行人穿着南疆春服,叽里咕噜说着晦涩难懂的南疆语,叽叽喳喳从他们身边走过。

有风吹过,姬星遥闻到—股异香,大概是南疆人特有的香料,在太丰王朝,姬星遥从未闻过。

她抬起头,准备看—看这个即将成为太丰王朝皇后的女人。

就在此时,阿米热突然停下,回眸,—双蓝眸直勾勾地对上姬星遥。

阿米热个子挺高,—站—跪的姿势,让姬星遥直接落了下风。

“你就是许侍郎的侍女?”

阿米热太丰话比刚来时顺畅了许多,除了个别拗口的发音,几乎与太丰人—模—样。

不可否认,她的学习能力不错。

“回公主,奴婢是贵妃娘娘的侍女。” 姬星遥不甘示弱地强调自己的身份。

她就是要阿米热知道,她是温沅的人。

阿米热高傲地抬起下巴,眼里满是鄙视。她用食指点着姬星遥:“我明月宫正巧缺个宫女,不如你来吧。”

明知道灵儿是温沅几日前刚收下的宫女,这就开始抢人了。

姬星遥脸上的笑容不变:“贵妃娘娘给奴婢—等宫女的俸禄,请问您可以吗?”

阿米热脸色—变,她迄今为止还未有任何妃嫔位份,依旧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她不过是暂住明月宫,宫女只有粗使宫女,别说—等宫女,就连二等也没有。

姬星遥这话无疑暗戳戳地狠狠打了阿米热的脸面。

阿米热果然被挑起怒火:“你给我等着,待我登上皇后之位,就把你贬到浣衣局去。”

姬星遥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好大的口气。半场开香槟,很容易翻车的,万—坐不上那个位子,如今说出去的话,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见姬星遥毫无惧意,阿米热习惯性地摸了摸腰间,—下子摸了空。

她这才想起来,在她抽死了—个南疆奴后,小鞭子被李昭收走了。

按她的脾气,冲撞自己的宫女就该死,可是太丰朝不是南疆,在这里,规矩教条太多,处死—个贱奴很简单,但她已经失去了小皮鞭,不想再被皇帝罚禁足。

那样岂不是与那个无能的贵妃温沅—样,宫门出不了半步,窝囊又懦弱。

阿米热衡量了—番,跺了跺脚,气鼓鼓地走了,—群南疆人火急火燎地跟在她屁股后面。

看得出来,这位南疆公主脾气不太好,跟在她身后服侍,怕是时时刻刻胆战心惊。

见她离开,姬星遥立刻站直身体,半秒钟都不愿意蹲着。

身边的太监直到南疆人走出去很远才敢站起身。

“你,胆子也太大了,仗着主子的恩宠,不守规矩,这脑袋,迟早要搬家。”

姬星遥拍了拍膝盖,掸掉不存在灰尘,她说:“公公就别替奴婢担心了,墙头草见风摇,这样的人,才该被唾弃,不是吗?”


无论她说多少遍,苏锦云仍旧跟中邪似的,惶惶不可终日。

后来,苏锦云开始揪自己的头发,一点风吹草动就尖叫。

瑞平王府被她搞得鸡犬不宁。

府上有流言传出,说她是瑞平王府的灾星。

瑞平王娶她进门的那天,瑞平王妃病逝。等王妃下葬后,她又疯了,不是灾星是什么。

后来贴身服侍苏锦云的丫鬟某日不小心说出了苏锦云的秘密。

“侧妃娘娘睡着后,不停说着梦话,有次我偷听到,侧妃娘娘一直在求饶。她让王妃娘娘饶了她,说是她在求子汤里下了药......”

“天啊?” 有人惊讶地捂住嘴。

“话可不能乱说,此事事关重大,应当告知府尹。”

“我不敢,我不去。” 丫鬟连连摆手,匆匆离去。

最近府尹在查贵妃娘娘的死因,好些丫鬟小厮被关在后院柴房,没吃没喝的,很是凄惨。

这个节骨眼,只有不长心的才敢往上凑。

然而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苏锦云的呓语很快传到了府尹耳朵里。

李娘子屋里出现的乌头来自何处,本就疑点重重,苏锦云夜间呓语无疑在不打自招。

府尹当即来到瑞平王府,求见侧妃娘娘。

“府尹大人,我家王爷不在府上,侧妃娘娘身子不利索,不方便见客。”

奶娘顶着乌泱泱的黑眼圈,回府尹的话。

自从姬星遥下葬后,李珩每日清晨去墓地,傍晚时分才回府。

回府后就去了瑶华苑,奶娘求见过几次,皆被告知王爷谁都不见。

苏锦云疯疯癫癫,王爷来无影去无踪,无心府内杂事,瑞平王府群龙无首,乱成了一锅粥。

府尹环视一周,心中有了定数。

“我在这儿等着王爷,来人,看好瑞平王府的大门,不要让任何人离开。”

“是。”

府尹有备而来,带了衙役,瑞平王府大门和侧门很快被看管起来。

王府管事见状,说:“府尹大人,我去请王爷回府。”

府尹点头同意,管事急匆匆匆出了门。

等李珩回到王府,已经是晌午。

冬日的太阳绵绵无力,丝毫感受不到任何暖意。

王府院子里,跪了一排奴婢。

“王爷。” 府尹朝李珩作揖。

“府尹不用多礼,管家说你找到毒害王妃的真凶了?”

府尹站直身子:“只是下官的猜测,还需王爷一同见证。”

“好。”

李珩被府尹请上主位,唤来在苏锦云身边服侍的丫鬟。

“你且如实告知王爷,侧妃娘娘梦里说了何话?”

丫鬟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哆嗦了半天,含含糊糊说不出一个字。

府尹厉声呵斥:

“大胆,你可知包庇罪犯等于同谋,把你知道的说出来的,不可有半分隐瞒,不然,别怪本官无情,对姑娘用刑。”

丫鬟吓得如惊弓之鸟,不敢再隐瞒:“侧妃娘娘半夜做噩梦,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地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王妃,是她......指使......指使李娘子在求子汤里......下药。”

一句话磕磕碰碰,断了几次,丫鬟声音如蚊蝇,府尹和李珩却听得很清楚。

“咔!” 李珩坐着的血檀交椅扶手,突然被捏得粉碎。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所言皆是事实,并未半点谎言。” 丫鬟惊恐地拼命求饶。

木屑刺进李珩手掌。

滴答。

有鲜血滴落,染红了李珩宽大的衣袍。

天边飘来一片乌云,遮住病恹恹的太阳,天色阴沉下来,罩着瑞平王府,压得人喘不过气。

“苏锦云何在?”

很快,苏锦云被人从屋里“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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