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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哑女高嫁沈香茉沈鹤明》精彩片段
沈香茉从怀里拿出一团帕子包裹的东西塞到她手中,沈香珠打开来,里面是崔妈妈上午刚刚做出来的软糕,软糕外还隔着油纸,顾忌到她这边并没有多少水可以喝,软糕蒸的很润。
快吃吧沈香茉又从袖口拿出一个小锦袋,指了指沈香珠的下半身,我替你上药
锦袋里面放着三个小罐子,打开来有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沈香珠也不是磨蹭的性子,顾不得多羞耻,折过身侧着让她掀起裙子。
沈香茉看着那触目的血痕,拿着帕子蘸了些茶碗里的清水把原先的药膏擦去,沈香珠低低嘶了声,往嘴里塞了一口软糕,强忍着药贴撕掉后的牵扯之痛。
也许是为了让这惩罚更重些,挨完板子后的伤口处理的并不好,沈香茉挑起药膏匀匀的涂抹开来,最后拿起大一些的罐子,把里面的伤药倒出来敷在了血痕上,用了几层纱布盖住,替她穿上亵裤拉下了裙子。
清清凉凉的感觉让沈香珠觉得舒服了不少,再者吃了些糕点充饥,脸色也显得有精神了些,她侧着身看沈香茉,小的时候她受了责罚也是二姐偷偷过来看她,给她送吃的,在这沈家之中,也唯有二姐这么做他们才不舍得去责骂她。
沈香珠小的时候羡慕过她,也妒忌过她,甚至暗自高兴她聋了瞎了活该,谁让大家都对她这么好,可现如今她却希望她嫁去睿王府能过的好好的,天底下这么多的女子,她是值得被好好对待的那个。
沈香珠拉着她坐下,“其实这板子挨的也值,起码母亲是不会把我说给范家。”在花卉节上抛头露面过,就算是她作践自己,范家那样的人家即便娶的是第三任都不会瞧上她了。
竞花神的时候你很美沈香茉和她描述起当时看台上那些人的反应,沈香珠笑了,“怎么说也是姨娘的孩子,算是饱了他们的眼福,比起自毁声誉,这次去竞花神我没觉得自己哪里丢人了,那些不甘平庸的女子可以用此改变自己的人生,我又为何不能呢。”
沈香珠的心不小,婚事不好不坏她也就认了,可要是搭上这一辈子,她决不能就此受了摆布。
屋外看守的婆子敲门催促沈香茉离开,沈香珠轻推她起来,“你回去吧。”
婆子打开门请沈香茉离开,佛堂里亮堂了许多,那婆子也是生了疑心,等沈香茉走了之后仔细的检查过沈香珠身上有没有私藏吃的,确定没有才又关门上锁,看守在外面。
也许是沈香珠的期许老天爷听见了,第三天一早,沈香珠还在佛堂中禁食,沈家来了几个客人,是向沈家提亲求娶沈香珠的。
这是花卉节的惯例,竞花神结束后有意中的可以去女方家提亲,今年那选中的花神当天下午就已经有人上门提亲,本来是小门小户的人家,一跃成了大户人家的二奶奶,足以证明兰城人对花神的看中。
沈家这边来的还算晚了,沈香珠的身份揭露后许多意中的都不敢上门来提亲,那小门小户的自己还能掂量的住,这可是沈家啊,就算是他们想娶,人家未必肯嫁。
这天一早前来的几个客人并不是兰城中人,他们是通州马姓人氏,一门三兄弟一起,慕名而来参加这花卉节,想要求娶沈香珠的是其中的马三少爷。
马家三兄弟前来参加花卉节,本来第二天就该回去,临行前看了竞花神,其中的马家小弟对后来上场的沈香珠挪不开眼了,打听一下得知参加竞花神的都是身家清白小户之女,想等着结束后前去求娶,最后得知沈香茉的身份,这三兄弟有些犹豫。
犹豫了几日最后还是前来沈府求娶,沈大老爷恰好在,就由他和沈大夫人一起接待了这三兄弟。
无父无母,并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三兄弟大哥从武,二哥从商,三弟跟着大哥从武,在嫡亲舅舅的帮助下任了通州安抚使,这样的家世条件配不上沈家,沈大夫人一听就当即拒绝了,但沈大老爷却说要考虑考虑。
三日后沈香珠离开佛堂回了自己院子静养,佟姨娘还在庵堂中,沈香茉所知,第四天的时候三妹见过大伯父后的隔天,大伯父答应了这一门亲事,要把三妹许给这个马家三公子,远嫁通州。
马家三兄弟得了沈家的应允后即刻启程回通州准备婚事去了。
对于沈家来说这是低嫁,沈香珠丢脸这件事是确实,哪个有头有脸的人家会让家里的姑娘去做抛头露面的事。
但对于沈香珠来说,这大概是她想要的最好的结局,与其等母亲着手替她准备不如意的婚事,不如自降身份去参加竞花神,兰城有头有脸的看不上她,就算是低嫁也比嫁去范家那样明着看光鲜亮丽,实则苦不堪言的人家要来得好。
四月初通州那边马家人请了媒婆前来正式说亲下定,沈香珠因此解了禁足,但是佟姨娘还留在庵堂中没有被放回来,成亲的日子定在了来年开春。
四月底时沈家上下忙碌了起来,距离沈家大小姐出嫁不过半月时间,沈大夫人忙着替女儿打点出嫁时该备妥的东西,知道大夫人一心扑在大小姐的婚事上,并不待见三小姐,沈香珠要远嫁通州的事,一下沉淀了下去,府中没几个人提起来。
兰城中三大家,沈家和卫家联姻,这婚宴必定是盛大,光是沈大夫人自己给女儿准备的嫁妆都足以让人惊叹,再加上沈家所出,沈香卉作为沈家嫡长女,又是头一个出嫁,何其风光。
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初八这天卫家那边还传出了一个好消息,去年入秋意外出事导致半身不遂的卫家大爷有救了。经过大半年的四处寻医求药,就在前些日子,卫家大爷的腿不仅有了知觉,还能在搀扶之下站起来。
然对于卫家大房来说最好的消息还不仅于此,本来卫家大爷半身不遂,等于是断送了子孙缘,眼下又给续上了,继承卫家一事就又有了希望。他是卫家的长子嫡孙,自然该继承族长之位。
不过此事一经传开,沈家这边期盼出嫁的沈香卉不乐意了,合着她精打的算盘出了岔儿,白忙活一场?
沈香茉无奈的看着她们剑拔弩张的样子,这才刚刚消停会儿,又要吵。
两个人也知道外头有人看着,转而进了屋子里去争执,沈香茉就算是装聋作哑也听不下去,让雪盏拿出纸笔,写了一行字递给沈香卉,【大姐姐,你们继续挑,我先去慈安寺上香,还要去塔寺祭拜】
“好,等会儿我也去,午时的时候要是还没碰面,你就自己下山在马车上等我,再一起去乐宾楼。”刚才光顾着看热闹争执,都没怎么挑,沈香卉哪里肯这么快走,见沈香茉要先上山,约好了时辰让她先行离开。
出了屋子,外堂刚刚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剩下的是进出的客人,那边与掌柜说话的苏梦聆见她要离开,朝着那边拉下帘子的屋内看了一眼,笑问,“可有看中意的。”
苏梦聆善解人意,话说的很慢,沈香茉点点头,一旁雪盏代为回话,“小姐看中了几匹。”
“别扰了你的兴致才好,前些日子还进了几匹上好的紫绫罗,我都自己收着,改明儿让人给你送去一匹。”苏梦聆送她到了门口,“你不等你姐姐?”
沈香茉指了指架子上那玲珑的绸缎,苏梦聆意会过来,笑了,“也是,就她那性子,生怕漏了她不知道的让别人抢了先,不看全是不会出来的。”
离开了绸缎庄,这边距离慈安寺上山的路只有一小段,山下有不少铺子卖香油烛火,瑞珠进去买了一些,跟着沈香茉往山上走,沿途有卖佛珠小佛像的摊子,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
慈安寺不是兰城最大的寺庙,来这儿多是祈福的,慈安寺中供奉着几座塔寺,放的都是死去亲人的牌位,沈香茉走到了第三座塔寺下,递给守门的僧人牌子,瑞珠留在外面,带着雪盏进去,跟着到了五层,这里供奉着沈香茉生母杨氏的牌位。
雪盏从篮子里拿出缎布,细细的擦干净牌位前的桌子,放上点心倒上茶水,沈香茉在前面的蒲团上跪了下来,接过点好的香,拜了拜插入香炉中,周遭很安静,同一层中没有别人,雪盏走到楼梯口守着,沈香茉从怀里拿出一只漂亮的金铃铛放在桌子上,低声喃喃,“娘,三叔回来了。”
回答她的是周遭的一片安静,沈香茉望着牌位,神情里一抹念想,“娘,其实我很害怕,我怕三叔会看出来,可我若是好不了,爹爹就会一直替我担心。”
“娘,您说我究竟该怎么办。”沈香茉的声音很轻,后来她就坐在那儿只是安静的陪着,也不说话。
不知过去了多久,楼梯那边有响动,雪盏走了回来守在她的身边,沈香茉把金铃铛收入怀里,起身,身后经过了刚刚上来的人。
供奉的东西晚上会有僧人来收,沈香茉又添了一杯茶,对着牌位拜了拜,出塔寺时太阳正盛,慈安寺里的人少了许多。
沈香茉朝着前面祈福大殿后面山腰上的小礼堂走去,那要蜿蜒而上一条石板路,此时快临近午时,许多香客去了山腰的膳堂吃斋饭,沈香茉还想在午时前去小礼堂中求一道平安符,才刚刚走了半路,还没到小礼堂,途径一个亭子时候沈香茉忽然听到了亭子后头有响动声。
沈香茉的话让崔妈妈一惊,等她派去的人从前厅回来后,崔妈妈更是无话,抬头看沈香茉,后者神情平静的很,“替我更衣。”
这么多年来,崔妈妈也是难有几回心里头堵着不知道怎么办,就是小姐从阁楼里摔下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崔妈妈都没这么心梗,世子姑爷已经离开了睿王府,大婚当晚,就这样把小姐搁在了最难的位置。
“小姐,这事儿应该要去和王爷和王妃说一声才是。”新媳妇进门有许多要避讳的地方,但轮着这样的事,怎么都得去和睿王爷睿王妃通禀,真当沈家好欺负了。
不用去沈香茉摆手,命屋子里雪盏她们一个都不准去通禀,奶娘,吩咐秋裳她们,也不许去前院说什么打听什么,把这些收起来,我累了
沈香茉出奇的镇定,恍若世子不回来并不是稀奇事,漱口后换上睡衣,屋子里的一些讨喜桂圆红枣都收到了一起放着,床上边角下压着的花生也取了出来,沈香茉躺了上去,还让瑞珠把屋子里其余的烛火吹熄,只留下窗台上新婚夜要彻夜点着的红烛。
深知小姐什么脾气,留下瑞珠在屋子里陪夜,崔妈妈带着雪盏出来,屋外秋裳和莫离两个人守着,崔妈妈低声吩咐,“你们去收拾,我在这儿看着。”
听到屋外轻微的说话声,沈香茉静了静心神,眯上了眼...
季熠辰是被人架回来的。
崔妈妈她们守在门口,忽然走廊深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眼望去,两个年轻力壮的家仆架着季熠辰回来了,老远就闻着一股酒味,到了门口这边,他们后头快步上来一个老管事,看着崔妈妈笑道,“今天客人实在多,世子喝多了。”
看着蒙蒙亮的天色,这都什么时辰了,前院的宴会早就已经结束,还真当是敬酒敬成这样的么,崔妈妈的脸色并不好看,可把人拦在外头明天就真成了大笑话了,雪盏推开门,崔妈妈扶了一把,两个人使力把世子给扶进了屋。
瑞珠起来点灯,崔妈妈吩咐雪盏去找人抬水过来,走出了屋子,老管事还在,崔妈妈凛着神情不客气道,“贺管事,你们把姑爷从外头寻来花了不少力气吧,大喜的日子,这银子您拿好,大半宿没睡,借喜气出去买口酒喝。”
崔妈妈看他们这一行人五六个,塞了个钱袋给贺管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那就谢过世子夫人赏赐,王爷王妃那儿吩咐了,今夜世子爷应酬的多,世子夫人定然也休息不好,明早敬茶巳时去就成。”贺管事收下了钱袋,目送崔妈妈进屋后带着几个家仆去王爷那儿复命。
这边屋子内,吵醒了的沈香茉掀开帷帐,对侧那边卧榻上,季熠辰躺在那儿,眯着眼醉的满脸通红。
穿鞋下床走到卧榻旁,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秋裳她们已经抬来了热水,以季熠辰这状态也没法自己沐浴,沈香茉挥手示意雪盏把盆子端过来,接过绞干的热布巾,往他脸上擦去。
才刚触碰到他的脸季熠辰就睁开了眼睛,如一汪深渊,深邃的看不到底,她没在他的视线下停留,而是把整块的布巾对折后盖在他的眼睛上面,停顿几秒后才顺着额迹的方向往下擦,神情平静的看不出一丝波澜。
“你生气了?”季熠辰也不是真烂醉如泥,视线追随着她,停留在她未施粉黛的脸上,轻啧了声,“今日的妆太浓,还是这样好看。”
沈香茉当什么都没听见,亵衣之下敞开的衣襟露出了他的上半身,沈香茉手一顿,之间微不可见的轻颤着,季熠辰往下看时沈香茉已经抽手把布巾放回了木盆中,示意学盏替他换衣服,背过身要去洗手。
背后一股力量将她牵回了卧榻上,端着水盆的瑞珠看到这一幕发出惊呼,屋子里可还有她们啊,世子这真是太过了。
一瞬靠近的距离逼的沈香茉险些喘不过起来,当季熠辰把她抱在怀里,双手桎梏着她的腰身,缓缓低头时,沈香茉呼吸猛的一紧,下意识伸手推开了他,犹如惊弓之鸟,快速的起身离开卧榻几步远,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惊恐和慌张。
季熠辰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注视,凡是在他怀里的女子,哪个不是对他送着秋波,央求他搂的更紧一些,可她,他确定自己刚刚在她眼底看到的是什么,惧怕,惊恐,还有厌恶。
睿王妃看了一眼外甥女,都是自己家人,让她来当她的儿媳妇再好不过,所以这回外甥女过来兰城这些天她才叫熠辰陪着她,心想只要两个孩子能培养起这感情,余下的不就顺理成章,只是这次的事,王爷那儿恐怕是不会答应了,要提也不能是现在。
“你在这儿也住了一段日子了,你娘昨天才送信过来,是时候回益都去了。”睿王妃拍了拍她的手,“先吃饭,饿了吧。”
蒋怀柔一句求的没得回应,自然不会罢休,捱在睿王妃身侧撒娇道,“姨母,我在这儿孝敬您不好吗,不想这么早回去。”
“傻丫头,什么事都急不得。”睿王妃被她磨的没法子,笑拍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丫鬟进来禀报说李侧妃求见,睿王妃神情沉了沉,“请进来吧。”继而对蒋怀柔道,“柔儿,你先回去。”
蒋怀柔听话的站起来,走出去时李侧妃刚好进来,交错而过,蒋怀柔趾高气昂看了李侧妃一眼,得意的哼了声。
李侧妃没理会她,到睿王妃前行礼,睿王妃淡淡的说了一句,“事情办完了?”
这和出发前睿王妃和气嘱托的语气完全两样,再想刚刚蒋怀柔出去那得意样,李侧妃心下就知道了肯定是蒋怀柔说过些什么,抬头笑的十分谦恭,“办妥了,沈家二小姐受了些惊吓还要静养几日,好歹没什么大碍,送去的东西沈家也收下了,想必这件事不会传扬出去。”
“不会传扬出去就好,沈家在兰城显赫也越不过王府,你代睿王府前去,大可不必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睿王妃看她穿的明艳,又姣好红润的面色,对她装束的招摇有些不喜,“柔儿虽说不是我们睿王府的人,但她和世子亲近,出去也是我们睿王府的颜面,既然那沈家二小姐无碍,也不用柔儿几次赔礼。”
“王妃说的是。”蒋怀柔告状的及时,李侧妃此时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娇惯废了也和她无关。
“前些日子传出你大哥的事,你有空就回去说说,别连着睿王府的脸面都丢进去,让人说熠川有这么一个舅舅,自己都抬不起脸来。”睿王妃挥了挥手,语气越发冷淡,“没别的事回去吧。”
“是。”李侧妃的笑意僵在那儿,转身出了屋子,脸色沉了下来,她在这睿王府要左右逢源,笑脸迎人,还不都是因为自己有个没出息的大哥,王妃拿这件事警告她可真是用在利刃上了。
别说她看不出蒋怀柔怀的什么心思,想嫁入睿王府,还想世子妃,李侧妃眼神中露出一抹不屑,王妃可真够疼外甥女的,儿子的终生大事都肯向着娘家。
“王爷可回来了。”走出了睿王妃的院子,李侧妃稳了稳心神问身边的丫鬟。
“比侧妃早一步回来,在玉台楼。”
“快去备些王爷爱吃的,随我去玉台楼。”李侧妃神情闪了闪,朝着睿王妃院子方向斜了一眼,转而伸手抚了抚头上的发髻,朝着玉台楼的方向款款而去。
关元三十年,秋,兰城中发生了一件事,三大世家之一的卫家,族长继承人卫家大爷外出途中马车发生了意外,双腿致残无法站起来,丧失了族长继承人的资格。
这件事在兰城中被议论纷纷了好一阵子,而此时的沈家二房轩泽院外,响午时分,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姑娘带着一个小丫鬟走进了院子。
这个时辰院子里的人很少,主子们都在休息,只有两个小丫鬟在屋檐下聊天,轻声细语的,沈香茉问及小丫鬟,“母亲可在。”
小丫鬟摇摇头,“夫人不在。”
沈香茉点点头,朝着轩泽院后面阁楼走去,心想着父亲这几天在家休息,这时辰应该在院子里才是。
待走到了阁楼前,一楼的书房内没有人,沈香茉看见点在桌子上的焚香,书房里却没有人,命丫鬟留在下面,提着裙摆走上二楼,脚步轻巧。
走上二楼的时候沈香茉看紧闭的观景屋有些奇怪,父亲若是不在,怎么书房内的焚香点着呢,踮起脚看了一下扶手外,漂亮的小脸上眉头微皱,沈香茉正要转身下楼,那边观景屋内发出轻微的声响。
沈香茉微翘着眉宇笑了,爹爹一定是发现自己来了,故意躲着她呢。
沈香茉轻手轻脚往门口走去,把手中准备送给爹爹的新绣画藏到身后,刚走到门口准备推门进去给爹爹一个惊喜,屋子内传来奇怪的声音,沈香茉顿住了手,好奇的张大眼睛听着。
愣在了那儿,地上凌乱扔着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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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慌乱的站起身来,可她站的太急,刚刚那一切又太过于刺激,她站不稳时还扶了一把圆桌,拉起衣襟把内里的裙子放下,努力维持了神色,她看着沈香茉,“茉儿,你怎么来了这里。”
沈香茉后退了一步,眼底神情闪烁,她伸手扶住门框,摇了摇头,“没有,我来找爹爹,爹爹不在这儿,我去找他。”
藏在后面的绣画掉在了地上,沈香茉赶紧转身去捡,起身后话绣花捏在手中想要逃离开这里,忽然一个身影覆盖了她身前的阳光,把她抱紧了屋子内,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唔。”沈香茉疼的掉眼泪,她惊慌看着男子,三叔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的神情这么可怕,她是香茉啊,我。”
“鹤越你在做什么!”严氏惊慌之后反应过来,看他是要闷死孩子的动作,赶紧穿好衣服,过来拦他。
“怎么,,那你这沈家二夫人的位子可坐不久了。”沈鹤越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不是说没有人来,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辰她应该在午睡,我交代过她们的。”严氏此时哪里有心思去追究下人们有没有尽忠职守,想到这件事暴露后自己会遭遇到什么结果,严氏也怕了,神情有些慌张,“那,那现在怎么办。”
沈香茉满脸惊恐的看着他,泪流满面,努力的看着他,向他求情,要他放开自己。
沈鹤越却伸出了手,脸上的笑像是着了魔的鬼魅,他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用力掐紧,沈香茉开始不能呼吸,她使劲的挣扎,憋红了脸拍打着挠着他,他的神情越发显得恐怖狰狞,周遭陷入了一片黑暗,无数的脸孔在她周身飞着,发出可怕的声响。
“不要,不要,不要!”沈香茉不能喊出口,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那一双手桎梏着她喉咙,难以呼吸,快要死去。
忽然间,她的身子一轻,飞快的往下坠,失了重心的身子越来越无力,而她还在往下坠,没有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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