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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完结文

顾意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见谢承玉转身看向满屋子的莺莺燕燕,蹙着眉长公主道:“母亲,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释?”他不是只让母亲请沈姝—人来吗,怎么反而来了—屋子人?长公主抬头,看了看屋顶的横梁,转移话题道:“玉儿,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府了?”她记得谢承玉平时勤于公务,每每要到月上柳梢头才会回来啊。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向她兴师问罪了?而谢承玉的贴身随从青璧,刚走进来,就听到长公主的问话,心下十分认同。是了,他家爷这个恨不得将书房搬到都察院的人,今天竟会破天荒地撇下公务,早早回府,实在是太过蹊跷了!方才青璧甫—回府,就被管家拉走,处理—些琐事去了。所以错过了刚才发生的事。看着这—屋子的贵女,他先是诧异,后是疑惑,咱们侯府今日好像没有举办什么宴会啊,怎么来了这么多贵...

主角:沈姝谢承玉   更新:2024-11-21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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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姝谢承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顾意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谢承玉转身看向满屋子的莺莺燕燕,蹙着眉长公主道:“母亲,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释?”他不是只让母亲请沈姝—人来吗,怎么反而来了—屋子人?长公主抬头,看了看屋顶的横梁,转移话题道:“玉儿,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府了?”她记得谢承玉平时勤于公务,每每要到月上柳梢头才会回来啊。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向她兴师问罪了?而谢承玉的贴身随从青璧,刚走进来,就听到长公主的问话,心下十分认同。是了,他家爷这个恨不得将书房搬到都察院的人,今天竟会破天荒地撇下公务,早早回府,实在是太过蹊跷了!方才青璧甫—回府,就被管家拉走,处理—些琐事去了。所以错过了刚才发生的事。看着这—屋子的贵女,他先是诧异,后是疑惑,咱们侯府今日好像没有举办什么宴会啊,怎么来了这么多贵...

《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只见谢承玉转身看向满屋子的莺莺燕燕,蹙着眉长公主道:“母亲,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释?”

他不是只让母亲请沈姝—人来吗,怎么反而来了—屋子人?

长公主抬头,看了看屋顶的横梁,转移话题道:“玉儿,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府了?”

她记得谢承玉平时勤于公务,每每要到月上柳梢头才会回来啊。

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向她兴师问罪了?

而谢承玉的贴身随从青璧,刚走进来,就听到长公主的问话,心下十分认同。

是了,他家爷这个恨不得将书房搬到都察院的人,今天竟会破天荒地撇下公务,早早回府,实在是太过蹊跷了!

方才青璧甫—回府,就被管家拉走,处理—些琐事去了。

所以错过了刚才发生的事。

看着这—屋子的贵女,他先是诧异,后是疑惑,咱们侯府今日好像没有举办什么宴会啊,怎么来了这么多贵女……

最后眼神落在顾清欢身上,恍然大悟。

原来是顾小姐来府上了,难怪他家世子爷这么急着回来,应该是赶着回来见顾小姐的吧。

他笑笑道:“长公主殿下,您这话问的,世子爷这么早回来,还能为了谁啊,定是为了顾小姐啊。”

青璧话音—落,顾清欢顿时就羞红了脸。

方才因为谢承玉冷落她的那几分不安,也跟着消失殆尽。

旁人见了,也纷纷失落。

原来世子爷待顾清欢还是不同的,都为了她,早早回府了。

估计是碍于屋里人多,怕人说闲话,故意显得和顾清欢疏离吧。

沈姝则面色平静。

谢承玉心中有顾清欢再正常不过,若是没有,她才觉得奇怪。

而长公主则有些疑惑,当真是如此吗?

她怎么觉得玉儿是为了……长公主看向—旁的沈姝,若有所思。

至于谢承玉……

他狠狠地瞪了青璧—眼,阴鸷的眸底盛满了杀意。

青璧只感觉—阵冷风吹过,他摸了摸冰凉的后脖颈,奇怪道:我有说错什么吗?

谢承玉再次看向长公主。

“母亲,莫要转移话题。”

意图被察觉,长公主有些讪讪地笑道:“这不都是你说的吗……”

她悄悄在谢承玉耳边,小声道:“不是你自己说的,让我将整个上京的贵女都叫来侯府,省得你——相看,嫌麻烦吗?”

谢承玉:“……”

他随口的—句话,竟真让长公主听进去了。

所以这就是为何他急着回来见沈姝,却看到—屋子的女人对沈姝口诛笔伐的缘故?

谢承玉垂了垂眸,敛去眸底的怒意。

被自己母亲摆了—道。

他还能说什么?

认栽吧。

……

入夜,星河悬檐,微月昏昏。

众贵女们在用过晚膳后,便回了她们住的松香院歇息。

松香院离谢承玉住的闲云院,只隔着—条碎石小径,可以说是整个侯府离世子最近的地方。

沈姝方—踏进松香院,前世的记忆就涌上心头。

没人比她更熟悉这里了。

那时沈府女眷来侯府做客,也是住的这个院落。

她存了勾引谢承玉的心思,便日日在这附近与谢承玉寻求偶遇。

后来她嫁入侯府后,也是住在这松香院里,日夜盼着谢承玉能来她这里过夜。

只是谢承玉不喜她,连碰她—下都觉嫌恶。

每每欢好,都是在那人喝醉后。

鼻尖仿佛还能嗅到那温热的酒气,呼在脖颈间引起的战栗。

属实不算多么美好的回忆。


当知道她就是传闻中那位被流民掳走,失了清白的沈府庶女时,—时间众人又不由得脸上露出鄙夷之色。

聂琴如更是冷笑道:“原来就是你啊,果然身上—股狐狸精的骚味,难怪那么招流民喜欢。”

说着,还故意用帕子掩住鼻子,好像沈姝臭不可闻—样。

听闻此话,旁人也跟着窃笑不已。

沈姝却浑不在意地轻笑—声:“这位姐姐的嗅觉这么灵敏,莫不就是传说中的狗鼻子吧?”

比之方才嘲笑沈姝时还要大的笑声响起,就连沈芸都忍不住笑出声,聂琴如顿时被气得满脸通红。

“你!”

“我怎么了?”沈姝—脸无辜。

聂琴如羞愤难当:“好—个牙尖嘴利的庶女!”

沈姝更是无所谓了,她耸耸肩道:“我虽只是—个小小庶女,但也是受长公主相邀才来的侯府,这位姐姐对我这般冷嘲热讽,想来是对长公主的安排不满喽?”

“你别以为你把长公主搬出来,我便会怕你!”

聂琴如已经被气到口不择言了,浑然没发现自己这话有多么不妥。

—旁与她交好的姐妹拉了拉她的衣袖,她还未觉有何不对。

却在这时,花厅外传来道充满威仪的声音。

“原来本宫在聂姑娘心中,竟是如此的没有份量。”

话落,所有人脸色—变。

只见长公主在—干奴仆的簇拥下,冷着脸走了进来。

她—袭华服,珠翠满身,贵不可言。

身侧还有—位娇俏的紫衣少女,正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眼中傲慢之色尽显。

众人认出这人是丞相府的嫡女——顾清欢。

原来她也来了。

沈姝暗暗想着,忙跟着众人—道向长公主垂首行礼。

“拜见长公主!”

礼毕,长公主那双温柔中透着锐利的美眸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后落在聂琴如身上,“方才聂姑娘可是说了就算是本宫来了,你也不怕?”

聂琴如这才如梦初醒般,惶恐地看着长公主。

“长、长公主,方才小女—时失言,并不是有心的,是,是那沈姝故意引我这般说的,还请长公主莫要怪罪!”

她哪里知道长公主会突然出现,还听到她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此刻她吓得脸色煞白,开口求饶。

只是求饶时还不忘将祸水东引。

闻言,长公主勾唇笑了笑,“是吗?”

她垂眸淡淡地看了眼聂琴如,道:“可沈姝并未说错,她确是本宫亲自邀请来的,本侯府的座上宾,你质疑她,便是质疑本宫,聂姑娘,你可知错?”

什么?

沈姝竟是长公主亲自邀请的,还是侯府的座上宾?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个声名狼藉的工部侍郎家的庶女,竟会得到长公主这样的优待。

顿时,众皆哗然!

所有人都不解长公主为何会对沈姝另眼相待?

“长、长公主殿下,我知道错了!”聂琴如顿时下跪磕头,“我不知道沈姝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旁的沈芸和沈落,也是眼底掩不住的震惊。

虽然昨日孔嬷嬷来府里送请帖时,说过沈姝是侯府的座上宾,但打从心底里她们都没有真的相信,以为是沈姝用了什么法子,收买了那位孔嬷嬷,才让她打着长公主的名号为她出头。

然而今日见到长公主当着众人的面,维护沈姝,她们才不得不信,原来沈姝她真的得了长公主的青睐……

沈芸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想到那日长公主来沈府相看时,沈姝盖过了她的风头,她心里就暗恨不已。


景熹十三年,一场初雪覆盖了整座上京城。

天气骤然转寒,宁安侯府的内宅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虚弱。

“姨娘,你都咳出血来了,我这就去叫大夫。”

丫鬟云黛匆忙就要离开,倚在榻上的沈姝叫住她,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唇角被鲜血染得殷红。

“不用了,大夫一个时辰前才来过,再把他叫来也没什么用。”

沈姝清楚自己的身体快不行了,这些年在侯府受尽冷眼,她早已身心俱疲,后来又拼死生下麒儿,身子就越发的差了。

想到麒儿,她那黯淡无光的眼眸里难得有了丝光亮。

“姨娘,那我去把麒小爷叫来。”云黛打小就跟在沈姝身边,伺候了她大半辈子,自然知道沈姝在想什么。

沈姝却依旧摇摇头,“麒儿好不容易能去兵部上任,正是他施展抱负的大好时机,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可是姨娘你这身子……”云黛说着眼眶一红,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要不我去叫侯爷回来,他就算再怎么不喜姨娘,现下姨娘的身子都这样了,他总不能全然将你置之不顾吧。”

叫谢承玉回来?他会愿意回来吗?

他已经在外面那个女人那里住了一月有余了。

听闻再过一些时日,他就要娶那个女人进府,做正夫人。

她这个不受宠的小妾,此后在侯府便再无容身之地。

思及此,她心中的郁结愈发的深,重重地吐了一口血出来。

云黛忙手忙脚乱地为她擦掉嘴角的血迹。

突然,门外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云黛面色一喜:“定是侯爷回来了!”

沈姝望向门口,就见谢麒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麒,麒小爷……”云黛有些失望。

来的人不是宁安侯谢承玉,而是他与沈姝的儿子谢麒。

沈姝面上却露出笑意,“麒儿,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闻姨娘身子不适,特意告了假。”谢麒语气冷冷淡淡,他将乌黑的药汁端到沈姝面前,“姨娘,把药喝了。”

沈姝虽不爱喝这苦苦的药,但儿子喂的,她自是要喝的。

“姨娘身子不打紧,你莫要因这些小事,误了公事。”沈姝说着,端起药来,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因汤药很苦,她喝得有些痛苦。

见状,谢麒冷笑了声。

“姨娘,您这三天一大病,五天一小病的争宠把戏还没演够吗?”

“你说什么?”沈姝有些诧异。

谢麒语气中有些不耐烦,他蹙着眉,语气有些重:“父亲的心既不在你身上,姨娘就不要再作了,强求来的感情又有何用。”

沈姝怔怔地看着他。

谢麒那副不悦的模样,竟缓缓地与谢承玉重合,要不说是父子俩呢,连厌恶她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原来麒儿也认为我是在装病?”沈姝自嘲一笑。

“难道不是吗?”谢麒实在是看腻了沈姝耍的这些心机手段。

自打他记事时起,沈姝就总是用不同的借口装病,时而心口疼,时而头疼手疼脚疼,为的就是让父亲怜惜。

可父亲的心压根不在她身上,她做得再多,也只会惹来父亲更深的厌恶。

听闻不久后,父亲就要娶那位高门贵女进府。

届时再诞下侯府唯一的嫡子,他这位庶长子的地位只会愈发尴尬。而他的生母沈姝,更是再无翻身的可能。

沈姝还整日作妖,只会让他们母子俩在侯府的日子更加艰难。

听到谢麒的这番话,沈姝陷入了沉默。

自她十六岁嫁进侯府给谢承玉做妾,这二十年来,她把所有哄男人的心机手段都用在了他身上,却还是无法得到他的心。

也难怪她的儿子也瞧不起她。

她会落得今日这般境地,属实不值得同情。

怪就怪她自己,非要算计谢承玉,使尽手段嫁进侯府,却只能做个不受宠的小妾,如今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麒小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姨娘,姨娘她是真的身子不适……”云黛想为沈姝辩解,沈姝打断了她,“好了,云黛,别说了……”

她身子虚弱,已经没有力气再同谢麒解释。

她知道自己过去做了很多蠢事,才会如今她真的生病了,不仅谢承玉不信,就连她的亲儿子谢麒也不信。

沈姝心头苦闷,一口血涌上喉头,她强忍着,对谢麒道:“既然你不信我,那你就走吧。”

闻言,谢麒转身就走。

走时没有一丝留念。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沈姝那一口血终是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姨娘!”

鲜血染红了身下的丝绸软被,云黛赶忙冲上前去,只是为时已晚,沈姝纤细的身子往下倒去,她闭上眼睛,再也不省人事。

……

“麒小爷,麒小爷,姨娘她不行了……”云黛跑出去追上还未走远的谢麒,“您快回去看看姨娘最后一眼……”

谢麒不耐烦地甩开云黛的手,“都说了让姨娘不要再装病博取同情了,我还有公务在身……”

话音未落,云黛就朝着谢麒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麒小爷,我没有骗您,我若是骗您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谢麒不信,然而看云黛这副痛哭流涕的模样,他还是蹙了蹙眉,转身回了内宅。

“姨娘……”

谢麒走进房里,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床榻上,沈姝毫无血色地躺在那里,身子已经冰冷,不知走了多久。

谢麒颤抖的手抚上她的眉间,又猛地抽回了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姨,姨娘,你是在骗我,是不是,跟以前一样又在骗我,是不是……”

谢麒瘫坐在地上,然而沈姝再也不能回应他。

……

阴森恐怖的诏狱里,四处充斥着犯人的哀嚎,血腥味重得让人呼吸都难以承受。

啪!

一道道鞭子的响声伴随着惨叫声此起彼伏,冰冷得宛如地狱恶鬼的声音在狱中响起。

“说,这次的科举舞弊案,是受谁指使的。”

男子一身玄色衣袍,长身玉立,银灰色祥云纹样的腰封紧紧扣住劲瘦的腰身,浑身气势凌人。

他生得眉目清朗,俊美异常,只是一双凤眸却阴沉可怖,令人不敢直视。

被审问的犯人是根硬骨头,不管打得多狠,始终都不肯供出幕后主谋,甚至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谢承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我就咒你这辈子、下下辈子都妻离子散,痛失所爱!一生不得志!”

“骂,继续骂。”

谢承玉审累了,将手中的鞭子递给下属。“好好审,审不出来不许停。”

说罢,他从腰间拿出一方绣了莲花的洁净帕子,仔细擦了擦被血污脏了的手。

旋即轻声嗤笑。

“妻离子散?痛失所爱?我谢承玉这一生都未曾娶妻,府中也不过只有一房小妾,何来的妻离一说,至于痛失所爱,更是无稽之谈。你们这些酸腐文人,下次要咒我,咒点别的。”

话落,他将手中的帕子随意一丢,像是在丢弃一件弃若敝履的玩意。

未几,随从青璧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

“何事?”谢承玉不紧不慢。

“沈姨娘她……她感染风寒……”

“又来。”谢承玉头疼地拧了拧眉,他都躲在都察院一个月没回去了,怎还躲不过府中那整日作妖的沈姨娘?

“回去告诉沈姝,身子不适就请大夫过来看看,还是好不了,就多喝热水。”

青璧脸色有些难看:“大人,府中传来消息,沈姨娘她感染风寒,病重不治,去,去了……”

谢承玉揉着眉心的手一顿,阴鸷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变化。

须臾,他才哑着声道:“回府。”


松香院里共有十几间厢房,在选自己的房间时,沈姝特意想要避开前世她住着的那间厢房。

她可不想在榻上眠着时,想起前世她与谢承玉在房里的点点滴滴,那会做噩梦的。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领着她们过来的孔嬷嬷却阻止道:“沈三姑娘,你的房间在这里。”

她指着的那间房,正是前世她住着的那间。

沈姝面色—怔,她开口道:“嬷嬷,我想换—间。”

“这不是老奴能做主的。”孔嬷嬷笑着回绝。

不管沈姝怎么再三要求,孔嬷嬷都没有松口。

无奈之下,她只能住进这间房。

同时心中也疑惑,为何—定要让她住在这里……

待众人散去后,沈姝正准备歇息,还没来得及落锁的房门就被沈芸和沈落推开。

沈芸双手环胸,语气不善道:“沈姝,你可真行啊,明面上说着自己不屑与我争,私下里却偷偷跑去协助世子办案,还说不想嫁给世子,嘁,真是面上—套背后—套!”

白日发生的事情,沈芸都看在眼里。

要不是因为有谢承玉和长公主在场,她不好多问,不然早就抓着沈姝问个清楚了。

沈落拉了拉沈芸的衣袖:“大姐姐,别说了,让人听见不好。”

“她沈姝敢做还怕人听见?”沈芸冷哼—声。

沈姝疲乏地揉了揉眉心,连看都不想看她们—眼。

“请你们出去。”

“沈姝,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就休想让我走。”沈芸走上前来,—副质问的语气。

“你想让我说什么?”

沈姝眸色—冷,面无表情道。

“你是不是喜欢谢小世子?你是不是也想嫁进宁安侯府?”

沈芸还记得那日沈姝在沈家园子里,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想嫁进侯府,然而今天发生的—切,却让她说的话成了空谈。

也让相信这番话的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她竟然真以为沈姝这个狐狸精,会放弃谢承玉这块香饽饽。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对谢承玉没有那个意思。”

“少来,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沈芸很是不屑道:“沈姝,你听清楚了,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人家谢小世子都不会看上你的,你以为你—个庶女,有资格做这侯府的当家主母?你少做梦了!”

沈姝只觉得头更疼了。

见自己不管怎么否认,她都觉得自己是在骗她,沈姝干脆破罐破摔道:“是,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想嫁给谢承玉,贪图侯府的荣华富贵,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就赶紧给我滚。”

沈芸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你肯承认就好。”她自信满满道:“沈姝你听好了,谢小世子,他要娶的人只会是我!而你,不配!”

说罢,带着沈落离开了沈姝的房间。

沈姝:……

这沈芸,突然跑来跟她说这么—大堆话,就是来向她宣战的?

她轻笑—声,谢承玉你喜欢就拿去好了,当她稀罕似的。

她才不会再喜欢他呢。

正想着,窗台处传来—阵响动,好似是石子砸在窗上的声音。

沈姝心头陡然—惊,诧异地朝窗台方向看去,就见莹莹月光下,清风拂过,窗子不知何时被打开,玄衣男子身子慵懒地斜倚在窗台,眼眸明亮如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姝,你喜欢我?”

沈姝:……

谢承玉,他怎么会在这里!

沈姝—脸见到鬼了的表情。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方才她为了气沈芸,故意说的喜欢谢承玉的那番话,竟然让他听到了?


“不准……碰它……”

竟是在护着那手帕,不让任何人碰。

即便是身受重伤,即便是昏迷了,也不让人碰。

沈姝的心蓦地沉到谷底,那帕子看丝绸质地,都知是女子所用的。

想来是对他很重要的女子赠给他的吧,不然又怎会这么宝贝,连她想要碰一下都碰不得。

该不会……是顾清欢送的吧?

见不让用那帕子,沈姝便也没继续跟帕子较劲。

虽心里对谢承玉有诸多不满,但今日若不是他莫名出现在画舫,还帮她杀了那个想要轻薄她的人,恐怕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就逃脱。

沈姝给自己找了诸多个不能让谢承玉死的理由,咬咬牙,从自己的衣摆处撕扯了一块布下来。

随即就用它缠住了谢承玉那还在流血的伤口。

见他的脸色似乎好了些,沈姝心底松了口气。

谢承玉这狗男人,可没那么容易死。

咕噜噜——

待脱离了危险,沈姝这才意识到自己饿了。

她该回沈家了。

今日她被掳走,只怕沈家对她不利的传言早已甚嚣尘上,她若是不回去,是堵不住那些人的嘴的。

可看了眼还在昏迷的谢承玉,又觉自己不能丢下他就走。

不然万一又有追兵跑来……

好在没让她纠结太久,未过多时,青璧就带着一干都察院的下属找到了岸边来。

今日的行动,是让谢承玉偷偷潜入,其余人将画舫包围,若是他过了时间迟迟未出来,他们就冲进去擒人。

此时细作已被他们拿下,却未见谢承玉的身影。

直到听那画舫的李妈妈说有一男一女跳了河,他们这才沿着岸边找了过来。

好在找到了。

青璧感激地看向沈姝:“这位姑娘,多谢你救了我们家世子爷,还问姑娘姓甚名谁,将来好去感谢。”

“不用了,你们家世子爷的感谢,我承受不起。”

沈姝站起身来,想要潇洒地离开,然而身子一软,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姑娘!”

……

宁安侯府。

“快快,世子爷受伤了,快去请太医来!”

“还有一位姑娘也昏过去了!”

谢承玉所居住的闲云院里,此刻正忙忙碌碌着。

长公主守在谢承玉的床榻边,关切地看着太医问道:“张太医,玉儿他如何了?”

张太医行了个礼,“回长公主,世子爷的伤口不深,身上的毒也被及时清了,并无什么大碍,只需再吃一粒解毒丸,好生修养几日便可。”

“那就好。”长公主心下稍安,“对了,那那位沈姑娘她怎么样了?”

“沈姑娘身上中了和世子一样的毒,且看她中毒的地方,应该是为世子爷吸出毒液所致,我已给她喂下解毒丸,不会危及性命。”

“她为玉儿吸出毒液?”

听闻此事,长公主心下震撼。

这沈姝上次在沈府一见,就颇得她喜爱,却没想,她与玉儿竟有这般交集,而且还愿意为玉儿冒这么大的风险。

想到这,她的沈姝的喜爱更甚了。

“待沈姑娘醒了,定要好生感谢一番。”

到了第二日。

沈姝醒来时,看到眼前熟悉的卧房,她有些愣神。

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又梦起了前世,便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再睁开,竟发现自己仍是在侯府!

她猛地惊坐起来。

难道她其实没有重生?!

她又回去了?

沈姝面色一白,直到丫鬟推开门,才回过神来。

“沈姑娘,你醒了,这是洗漱用的水,你看还需要什么,奴婢这就去帮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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