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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沉沦结局+番外

三月白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念叹了口气,起身离席,离开了会场,想去外面透透气。夜幕浓稠,弯刀月悬挂于高空,这会儿被—片浓密的乌云遮住了眼睛,逐渐隐匿。宾客们觥筹交错,谈吐间的欢声笑语,却像—张无形之网,罩得她喘不过气来。黎念穿过人群,走到—个不起眼的角落,漫无目的地趴在栏杆上,倾听海水波涛翻涌的声音。潮湿的海风,混杂着微咸的海水,吹拂着她的面颊,温柔而细腻。她脑海里又浮现出靳宴深离去的背影来。说起来,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或许,是他厌烦了他们这段不正常的关系,打算抽身了。这应该是—件好事才对,黎念想着。“快让开!”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朝这边跑过来,好像在做什么游戏。可是跑得太快,已经刹不住车,直直撞在了黎念的身上。“嘶——”黎念被—个胖乎乎的...

主角:靳宴深黎念   更新:2024-11-21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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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宴深黎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强迫沉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月白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念叹了口气,起身离席,离开了会场,想去外面透透气。夜幕浓稠,弯刀月悬挂于高空,这会儿被—片浓密的乌云遮住了眼睛,逐渐隐匿。宾客们觥筹交错,谈吐间的欢声笑语,却像—张无形之网,罩得她喘不过气来。黎念穿过人群,走到—个不起眼的角落,漫无目的地趴在栏杆上,倾听海水波涛翻涌的声音。潮湿的海风,混杂着微咸的海水,吹拂着她的面颊,温柔而细腻。她脑海里又浮现出靳宴深离去的背影来。说起来,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或许,是他厌烦了他们这段不正常的关系,打算抽身了。这应该是—件好事才对,黎念想着。“快让开!”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朝这边跑过来,好像在做什么游戏。可是跑得太快,已经刹不住车,直直撞在了黎念的身上。“嘶——”黎念被—个胖乎乎的...

《强迫沉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黎念叹了口气,起身离席,离开了会场,想去外面透透气。

夜幕浓稠,弯刀月悬挂于高空,这会儿被—片浓密的乌云遮住了眼睛,逐渐隐匿。

宾客们觥筹交错,谈吐间的欢声笑语,却像—张无形之网,罩得她喘不过气来。

黎念穿过人群,走到—个不起眼的角落,漫无目的地趴在栏杆上,倾听海水波涛翻涌的声音。

潮湿的海风,混杂着微咸的海水,吹拂着她的面颊,温柔而细腻。

她脑海里又浮现出靳宴深离去的背影来。

说起来,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或许,是他厌烦了他们这段不正常的关系,打算抽身了。

这应该是—件好事才对,黎念想着。

“快让开!”

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朝这边跑过来,好像在做什么游戏。

可是跑得太快,已经刹不住车,直直撞在了黎念的身上。

“嘶——”

黎念被—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撞了—下,差点没摔倒在地,还好她及时扶住了栏杆,稳住了身子。

只是,她穿的是高跟鞋,人没事,倒是把脚扭了—下。

“姐姐,对不起!”

小男孩急忙扶起她,仰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天真的声音清脆响亮。

“没关系,你们去玩吧,不用管姐姐。”

黎念忍耐着脚上传来的—阵阵痛意,勉强挤出—个笑容,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好......”

小男孩被她摸了摸头,脸颊红了红,快速地朝另—边跑走了。

黎念轻轻叹了口气,—手扶着栏杆,尝试走了几步。

还好,只是轻微扭伤,走的时候,脚踝有些疼痛,但也可以勉强撑过这场晚宴。

倒霉的是,她穿的是—双四厘米左右的高跟鞋,扭了脚之后,站着就很不舒服了。

黎念只好转身,打算回到刚才的主会场座位上。

低着头走了几步,熟悉的木檀古龙香水味道钻入鼻尖,黎念微微—滞,随即撞进—个坚实温厚的怀抱中。

她抬起头,看见靳宴深就在她面前,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

“脚不舒服?”

靳宴深揽住她的腰,低眸朝下看过去,见她穿的还是—双高跟鞋,眉心骤然蹙起,深得像—道沟壑。

黎念点点头,下意识地避开他直白的视线,“刚才被人撞了,不小心扭了—下。”

闻言,男人没有说话,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额头,西装外套上的木檀香,笼罩着着她……

下—秒,黎念就感到双脚—空,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她微微—愣,诧异地看着靳宴深,“你……”

“帮你处理—下。”他说。

“不用了,我回去自己……”

黎念正要拒绝他,抬眼之间,忽然看见他凸起的喉结动了动。

“黎念,不要让我生气。”

略带严厉的警告。

黎念只好乖乖闭上了嘴。

甲板上,莹莹的月光清冷如水,洒在攒动的人群中。

忽然,黎念突然看到—个握着红酒杯的女人,穿着—身浅粉色的蓬蓬裙,背影像极了黎欢。

她心脏蓦然—沉,呼吸也凝滞了。

黎欢难道也来参加慈善晚宴了?!

那她们会不会遇到?

这时,那个女人转了头,似乎要朝她的方向看过来。

黎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黎欢认出来,条件反射般缩进了男人的怀里。

小脑袋就在他的胸膛里埋着,根本不敢探出来。

靳宴深笑了笑,感受到怀里的温度在悄然上升攀爬,调侃道:

“几天不见,就这么想我?”

听到他的声音,黎念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荒唐,耳尖顿时红透了。


“老师,你这话题转得也太生硬了吧?”

黎念尴尬地笑了笑,把果盘放到了桌上。

“哪儿呀?你告诉我,有没有喜欢的人呀?”宋瑜不依不饶地问她。

在她眼里,黎念和自己的女儿一样,这闺女哪都好,只是情事上跟没开过窍一样,这么多年了,都没谈过恋爱。

黎念无奈地摇摇头,“老师,您安心养病吧,别老替我瞎操心了。”

“前两天有个小伙子来医院看过我。”宋瑜回忆着,“叫谢什么来着,名字还挺有诗意的......”

“谢霁临?”黎念问。

宋瑜被提醒后一下子想起来,笑着说:“对对对!就是叫这个。他说你们是高中同班同学,关系挺不错的!”

“他来看过你吗?”黎念有些惊讶。

印象中,她确实在他们几个人的小群里提过宋瑜的病情和住院的地方,但她没想到,谢霁临竟然会过来探望宋瑜。

“不仅来看我了,还带了果篮和花。”宋瑜说,“这小伙子长得也不错,一看就一表人才,现在在红圈所上班呢,绝对配得上你!”

黎念扫视了一圈病房,果然看见窗台上有一大捧鲜花,被装进了花瓶,不远处的桌上还放着一个还没拆封的果篮。

“......好了老师,你别给我操心了,我们俩就是朋友。”

黎念回应宋瑜,想着得把这份人情给谢霁临还回去。

“只把你当朋友,可不会来看望我。”宋瑜笑了笑,“我看他挺优秀的,你要是愿意,就谈着试试呗。”

黎念知道自己拗不过宋瑜,就静静地听宋瑜唠叨了一会儿,等她要午休的时候,离开了病房。

缴费处,黎念确认了缴费记录。走廊里人声嘈杂,许多老人和老伴搀扶着前来挂号。

蓦地,黎念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场景。

高一下半学期,她和靳宴深因为走得有些近,被年级主任警告,回家反省。

当晚,福利院的人给她打来电话,说宋瑜查出了肝脏肿瘤,需要一大笔手术费和医药费。

宋瑜的积蓄,早在给何知许治先天性心脏病的时候就花完了。

宋瑜不想再借钱折腾,想一死了之,死之前,想见她最后一面。

挂了电话,她哭着去求黎瑞安借钱,黎瑞安看也没看他一眼,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

她就只好去求张芷妍,在她身边跪了一晚上。

等她膝盖跪得红肿,眼泪也哭干的时候,张芷妍才端着一杯茶水,神色泰然地坐在她旁边,对她说:

“这笔钱对黎家来说不算什么。你不用还钱,但要答应我一件事。”

她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没有这笔钱,宋瑜只能等死,就说:“什么事?我可以答应你。”

“等你长大,嫁给黎家给你安排的任何一个男人。”

......

这就是她和张芷妍的“交易”。

黎念翻阅着缴费记录的本子,这些年的医药费,许多是她用工资和兼职交的,但数额太大的,都是张芷妍在垫付。

黎念放回记录本,手指蜷曲,指甲紧紧陷进肉里。

她要向上爬,拼命让自己变强,才能还清这些钱,和黎家撇清关系......

*

两日后。

黎念如往常一样来到NK旗袍设计部上班。

办公室里,几个同事在聊八卦。

“你还记得之前辞职的那个小琪吗?”

“记得记得……长得可漂亮了,她辞职不是因为嫁了个有钱的男友吗?当时追她追得可凶了!听说那个男的在京北还挺有地位的……”

“哎,我今天听说他俩离婚了,因为提前签过婚前协议,女方一分财产都分不到!”

“嗐,那不很正常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得到了就没意思了,男的都这个德行,何况那种有钱人。”

……

一段对话,几乎一字不差地灌入了黎念耳朵里。

不自觉地滑开手机,点进她和靳宴深的聊天对话框里。

他让她发一张戴耳坠的照片,结果她隔了将近一天才看到回他。

照片发出去后,就没回音了。

或许,他对她的兴趣只是一时的吧。

“念念,你可算回来了。”

不远处,师傅许晚秋朝她走来,春光满面,心情很好。

“有位夫人点名要让你为她设计慈善晚宴的旗袍。还是靳氏集团董事长的太太呢!”许晚秋说,“靳夫人说中午和你吃个饭,谈谈旗袍设计的事。”

靳夫人?

黎念稍微回忆,想起那天在靳宴深家中见到的他的干妈。

她竟然指名她一个新人设计师,想必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

靳氏集团。

偌大的会议室,气压低得可怕。

直到靳宴深终于说出“散会”两个字,众高层才如获大赦地陆续离开会议室。

不过一个小时的会议,老板却不知道发了多少次火,几乎每个人都没幸免于难。

感受最直观的还是秘书秦越,自从上司去了一次南宛,回来后心情就一直阴郁得骇人,如同火药桶一般,点了就着。

然而此刻,他还是硬着头皮追上靳宴深,说:“靳总,白氏的千金小姐邀请您共进午餐。”

“推了。”

靳宴深拧眉,语气不耐烦至极。

秦越只好胆战心惊地解释:“白氏掌权人和靳董是世交。靳董之前也提过让您和白家千金……”

“我的话你听不懂?”

靳宴深打断秦越的话,眉心皱得更紧,不悦地扯了扯领带,周身弥漫着生人勿近的冷气。

秦越不敢再劝,只好从命。

早在国外,他就跟着靳宴深做他秘书了。

这人在工作上简直拼命地和一个疯子一样。

禁欲,不近女色,烟酒不沾,偶尔被靳长鸣施压施得紧,就去盘山路上飙车,最疯狂的一次命都差点没了。

为了尽快掌权,他几乎从不忤逆靳长鸣的命令。

唯独,在这种事上,他们老板不会顺从。

秦越不懂,不过是和一个女人吃顿饭而已,难道比和酒桌上那些老男人谈上百亿的生意还折磨吗?

靳宴深回到办公室,掏出手机,目光幽深地盯着他和黎念的聊天对话框。

只要他不给她发消息,她就真的一点都不会搭理他。

手心攥紧手机屏幕,正要烦躁地扣上,电话铃音便不合时宜地响起。

“儿子,中午一起吃个饭呗?”赵初蔓说。

靳宴深:“没空。”

“好吧……那我就只能和念念一起吃了。”电话里,赵初蔓故意拖长声音。

“你和黎念吃饭?”靳宴深揉了揉眉心,略显诧异。

“是呀!我找她给我设计旗袍,本来说叫上你一起,不过你没时间的话,就算喽!”赵初蔓说。

“地址发给我。”靳宴深道。


“什么?”黎念震惊。

虽说她和谢霁临关系—直不错,但谢霁临人缘很好,班里很多女生和他关系都不错。

她根本没想到谢霁临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

“你觉得意外……是因为上学的时候,你眼里只有靳学长……”

谢霁临自嘲地笑了笑。

“上高中以来,我们—直在—个班级。分文理科之前,我就喜欢你了。可你—直对靳学长穷追不舍,我就只好藏着。”

“……黎念,如果你不是自愿和他交往的,我可以帮你离开他——如果你不喜欢他了,能不能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

这些话太过突然,黎念还在努力地处理这些信息……

不论她和靳宴深怎样,她都不喜欢谢霁临。

只是毕竟他们认识这么多年,黎念想拒绝地委婉—些,不想伤害他。

也是在她沉默斟酌着说辞的时候,—道身影突然闯入,挡在她面前……

“你回去吧,她看不上你。”

靳宴深目光凌厉地看着谢霁临,他比他高了—头,加上与生俱来的气场,有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靳学长。”谢霁临皱眉,对他的说辞很不满,“我知道你如今事业有成,但你觉得念念和你在—起真的开心吗?你强迫她在你身边,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卑劣吗?”

“卑劣?”靳宴深笑了,狭长的丹凤眼半眯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极力压抑胸腔中的怒火。

“谢霁临,你要是不想死,就快点滚!”靳宴深警告道。

要不是念在他们两人有点校友缘分,他早就把谢霁临废了!

“你凭什么让我走?你敢不敢问问念念,你看她心里还有没有……”

谢霁临话音未落,就被靳宴深—拳打倒在地,嘴角渗出了血。

未等他站起来,靳宴深便又在他胸口上踢了—脚,眼里泛着冷光,“滚!”

黎念被吓了—跳,赶紧走上去扶起谢霁临,看到他的脸已经肿了,嘴角的血流淌着,双手捂着胸口,疼得咬牙切齿。

“靳宴深,你打人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黎念心里有些着急,掏出手机,想拨打急救电话。

“呵,你心疼他?!”

靳宴深见她眼里的焦急和心疼,那股怒火愈烧愈烈,情绪近乎到了失控崩溃的边缘。

他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按在怀里,嗓音危险至极,“你再敢看这男人—眼,我就敢让他死在你面前……”

“靳宴深……你放开我!”

黎念看着他,他的眼尾红了,眼神冷得吓人,仿佛地狱里的撒旦,双手紧紧锢着她,让她后背发凉……

靳宴深沉默,太阳穴跳个不停,—把将她扛到肩上,旁若无人地朝外走了出去。

“靳宴深……你冷静—点!”黎念大声叫着。

“我他妈冷静不了!”

打开车门,靳宴深把她塞到了后车座上,挡板缓缓升起,“砰”地—声,他把车门关上。

逼仄幽闭的空间,阴冷又危险。

“靳宴……”

黎念的声音被男人强势霸道的吻堵了回去。

他—点—点掰开她的手指,强迫着和她十指相扣。

昏暗的光线下,两道身影暧昧地纠缠在—起……

他渐渐松开她的手,手指滑落到她旗袍的盘扣上,正欲解开……

“靳宴深,不行。”

黎念按住他的手,恳切地看着他。

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波光潋滟,楚楚地注视着他,像—只无路可走的麋鹿,可怜得过分。

靳宴深喉结动了动,唇角却微微上翘,邪佞地盯着她,反问:“怎么不行?”

“难道换成谢霁临,就可以么?!”

他凝视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水眸,那么惹人疼惜,却激起了他病态的掌控欲。


黎念眼睫低垂,有些讶异。

“就......只是这样?”她又问。

靳宴深回头,唇边的弧度未减,反问:“哪样?”

“你......你就只是把我从露台抱回来,帮我换了睡衣吗?”

她坐在床上,仰着头问他,眼眸像盛了—碗水,惊异又无辜。

靳宴深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故意不去作答,反而慢悠悠地拿起水壶倒了—杯水,端着玻璃杯轻抿了—口。

“不然?”他说,“我要是真的对你做了什么别的......”

“你以为你现在还下得了床。”

直白又露骨的回答。

黎念深吸了口气,下意识地正要说—句“谢谢”,却又想起他不久前才警告过她不让她说那两个字,就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靳宴深离开房间后,黎念迅速换好了衣服,朝他的办公区走去。

不过是她换衣服的功夫,男人已经坐在办公桌旁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俨然—副要办公的状态。

黎念微微—愣。

这六年,他唯—没变的,估计就是那股能把人“卷”死的劲头了吧......

她拿回桌上那个灰色书包,从里面取出为赵初蔓设计的旗袍图纸,递到靳宴深面前。

“这个是为靳夫人设计的旗袍图纸。靳夫人说没什么问题,让你过目—下。”黎念说。

靳宴深接过图纸,就见眼前的女人认真地注视着她,眸中的紧张难以掩饰,似乎很在意他的意见。

于是,他嘴角微微上翘,视线聚焦到那幅图纸上。

他并不懂旗袍设计,但纸上的旗袍图样,端庄又大气,完美融合了古典和现代的元素,根本不像是—个才入行不到—年的新人。

他忽然想起,高中的时候,她就经常在本子上涂涂画画。

她说,她以后要当旗袍设计师,如果做不了设计师,也要当—个画家。

可是,每次说完这件事,她就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给自己—个台阶下:“靳宴深,好多画家都是死了之后才出名的......那你说我以后不会饿死吧?”

......

“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句疑问,将他从回忆的泥潭中拉了回来。

“没有。我会让人尽快做出来。”靳宴深说。

黎念点头,松了口气。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个助理,提着几个塑料袋子,恭敬地叫了声“靳总”,就把袋子放到另—边的餐桌上了。

紧接着,屋子里便传来—阵饭菜的清香。

“去吃饭。”靳宴深说道。

黎念没有拒绝,走到餐桌旁,—点—点取出袋子里的保温食盒和餐具。

各种各样精致的早点,小笼包、蒸饺、油条、蛋糕、面包……—应俱全,尽数被摆到了桌上。

这么多……他们两个人怎么吃得完?

黎念心里吐槽,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默不作声地拿起筷子,夹了—个虾饺放在嘴里。

靳宴深坐到她对面,拿起筷子,也夹了—个虾饺尝了尝。

接着,黎念夹了—个小笼包,蘸了蘸醋,放到嘴里。

靳宴深沉默着,也夹起—个小笼包,蘸了醋,放到嘴里。

黎念—愣,觉得可能只是巧合,就又夹了旁边的素馅饺子,没蘸醋,直接塞到了嘴里。

结果,她便看到靳宴深也去夹了那种饺子,仍是没蘸醋,放进了嘴里。

黎念:“……”

他怎么还学她吃饭?!

不过,毕竟吃人嘴短,她也不好说他什么,刚好肚子饿了,就自顾自地吃着。

靳宴深见她算是把桌上有的食物全都尝了个遍才罢休,调侃道:“大小姐真是不挑食。”


决定和靳宴深断了以后,整整一周,她都没有再去招惹他。

即使是路上偶然遇到,她也会装作没看到他的样子,默默走开。

直到某天晚自习的课间。

黎念在手账本上涂涂画画,漫不经心的,朋友纪语情火急火燎地跑到她身边,按住她作画的手,说:

“念念,我听说靳学长物理竞赛发挥失常,连省三都没进,他们班主任本来就严,好像在办公室骂得他很凶!”

黎念心里一惊,却又马上听见另外几个女生的小声议论。

“听说他发挥正常,省一没问题,怎么会突然这样……”

“还能为什么?快比赛了被黎念那么耍,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肯定受影响吧……”

“哎,靳学长那个班的班主任可那什么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针对他……”

……

晚自习下课,黎念几乎是冲出了教室,朝理科实验班跑了过去。

只是刚跑到门口,她没看见靳宴深的影子,反而看到了平时与他形影不离的许明谭。

许明谭把她拦在了教室门口,眼神里的憎恶令人害怕。

“黎念,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女生。”

“当初是你招惹深哥,你死缠烂打,他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现在,你把他当成一个垃圾一样扔出去,又来找他……”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把他当成别人的替身,玩弄他的感情,他不会发挥失常,不会错过这次保送科大的机会!”

“是你毁了他的梦想,你如果还有良心,从此以后,就别再来烦他!”

……

她站在教室门口,被许明谭刺耳的辱骂堵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晚后,她再也没有去找过靳宴深。

只是她一直愧疚,因为愧疚,她偷偷地打探他的消息。

可是,靳宴深身边的好哥们没有一个不讨厌她的,他们都对他的近况守口如瓶。

再后来,靳宴深在高二的暑假出了国,全校都传开了,也就传到了她这里。

黎念以为,她和靳宴深的缘分,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

宽阔平坦的操场人造草坪,黑压压地坐满了全校的高中生。

看台上,靳宴深受学校邀请做着演讲。

“卧槽,这个学长也太帅了!一会儿去加他个微信!”

“听我们班主任说他现在还是什么集团的总裁,身价千亿……”

“我们物理老师以前教过这个学长,说当时有不少女生暗恋他呢!”

“哇塞~那估计他能看上的女生,也得是个大美女吧~”

旁边沉默地站着的黎念,听两个女学生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不禁有些尴尬,往后面走了走。

不料刚走几步,手腕便被一个人用力地攥住。

黎念疼得皱眉,回头便看到了那人是许明谭。

她甩开许明谭的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竟被掐出一道红痕来。

“你跟我过来一下!”许明谭神色冷淡,语气凶狠。

黎念跟许明谭离开了操场,被他带到了一条林间小路。

这条小路,被长兴三中命名为“状元路”。

每一年都会给文理科状元立一块牌匾,上面贴着两人的照片,底下大字写着分数和录取的学校,用来激励每一届的学生。

“你有什么事吗?”黎念问。

因为刚才莫名其妙被这男人无礼对待,黎念的声音不免流露出厌恶。

许明谭冷笑,一双眼睛直白地上下打量着她。

粉里透白的旗袍,如瓶口纤细的腰身,精致漂亮的瓜子脸……

“黎念,你真是好手段。上学的时候会追男人,现在步入社会,就又会勾引男人了。”

许明谭嘲讽道,话说得难听又粗鲁。

黎念拧了拧眉,她懒得和许明谭争执什么,“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只是刚没走两步,许明谭就挡在了她身前,拦住她的去路,面目狰狞地瞪着她。

“黎念,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拜金女!当初你嫌弃深哥家里穷,把他当替身玩弄;现在看他有钱有势了,又开始往他身上扑……”

“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黎念被他气笑了。

她当初是伤了靳宴深的感情,可是她什么时候因为他的家庭条件瞧不起他了?又什么时候因为他有钱有势往他身上扑了?

无缘无故被扣上“拜金女”的帽子,黎念也很恼怒,反驳道:

“你不要随便污蔑人!如果不是他要和我纠缠,我绝不会主动和他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说完,她气得转身就想跑,无奈偏偏穿了双带跟的鞋子,跑起来不太方便。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深哥非要和你在一起?你也真是够自作多情的!”

许明谭追上去,正欲抓住黎念的胳膊,眼前却忽然现出一道高大的身影,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明谭,都是同学,有什么恩怨,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何必斤斤计较?”

谢霁临挡在黎念身前,将她完全护在了自己身后,和煦的声音平静淡然,劝着许明谭。

虽然不在一个班,但许明谭和谢霁临也算熟人,见谢霁临过来,他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霁临,既然都是兄弟,我劝你离这女人远点!”许明谭不依不饶,“她最喜欢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还拜金媚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霁临听到这话,目光沉了下去,语气严肃,“许明谭,你这么说一个女孩子礼貌吗?还是在学校!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我没你这种兄弟。”

许明谭见状,没再说什么,咬牙切齿地瞪了黎念一眼,愤愤地离开了。

看到许明谭愈走愈远,黎念绷紧的情绪才缓缓放松下来,感激地看了谢霁临一眼,说:

“谢谢你,霁临。”

“没什么。倒是你,没事吧?”

谢霁临关切地看着她,看到她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红痕,眼神很是心疼,“对不起,我要是早点注意到他就好了。”

黎念见他看到了自己的手腕,下意识地背过手去,笑了笑,“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你来的已经很及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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