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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俗真心后续+完结

沈暮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暮沉的眼神倏地紧绷起来,想要辩解,却又一时语塞。沈老夫人沉默良久,最终只是望着沈暮沉,轻轻吐出两个字:“胡闹。”在他们眼中,我毕生的幸福和前途,似乎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一句轻描淡写的胡闹,就想抹去对我造成的所有伤痛。她还想再劝,但望向我坚定的眼神后,终究将话语咽了回去。“罢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不再插手。”“不过阮汀瑜,我还是要提醒你,人生大事需三思而后行,机会难得!”直到现在,他们还认为我提出离婚,不过是孩子气的任性,想要吸引沈暮沉的注意。沈老夫人离开后,许知时也不再伪装。她狠狠地将床头的那束花扔进垃圾桶里,怒目圆睁。“阮汀瑜,你真无耻,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就是想把我从暮沉哥哥身边挤走吗?”“别做梦了,沈老夫人和暮沉哥...

主角:沈暮沉阮汀瑜   更新:2024-11-21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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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暮沉阮汀瑜的其他类型小说《烂俗真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沈暮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暮沉的眼神倏地紧绷起来,想要辩解,却又一时语塞。沈老夫人沉默良久,最终只是望着沈暮沉,轻轻吐出两个字:“胡闹。”在他们眼中,我毕生的幸福和前途,似乎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一句轻描淡写的胡闹,就想抹去对我造成的所有伤痛。她还想再劝,但望向我坚定的眼神后,终究将话语咽了回去。“罢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不再插手。”“不过阮汀瑜,我还是要提醒你,人生大事需三思而后行,机会难得!”直到现在,他们还认为我提出离婚,不过是孩子气的任性,想要吸引沈暮沉的注意。沈老夫人离开后,许知时也不再伪装。她狠狠地将床头的那束花扔进垃圾桶里,怒目圆睁。“阮汀瑜,你真无耻,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就是想把我从暮沉哥哥身边挤走吗?”“别做梦了,沈老夫人和暮沉哥...

《烂俗真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暮沉的眼神倏地紧绷起来,想要辩解,却又一时语塞。

沈老夫人沉默良久,最终只是望着沈暮沉,轻轻吐出两个字:“胡闹。”

在他们眼中,我毕生的幸福和前途,似乎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

一句轻描淡写的胡闹,就想抹去对我造成的所有伤痛。

她还想再劝,但望向我坚定的眼神后,终究将话语咽了回去。

“罢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不再插手。”

“不过阮汀瑜,我还是要提醒你,人生大事需三思而后行,机会难得!”

直到现在,他们还认为我提出离婚,不过是孩子气的任性,想要吸引沈暮沉的注意。

沈老夫人离开后,许知时也不再伪装。

她狠狠地将床头的那束花扔进垃圾桶里,怒目圆睁。

“阮汀瑜,你真无耻,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就是想把我从暮沉哥哥身边挤走吗?”

“别做梦了,沈老夫人和暮沉哥哥都更看重我,要不是你厚颜无耻地以恩要挟,我现在才是沈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我告诉你,就算你病了,甚至死了,也别想动摇我在暮沉哥哥心中的地位!”

我冷笑一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随你便,你喜欢你拿走。

你最好劝你的暮沉哥哥赶紧签字跟我离婚,以后无论是沈太太还是沈暮沉儿子的妈,都是你。”

“你喜欢跟他身边的小四、小五、小六斗个你死我活,都随你。”

我话音刚落,一直沉默的沈暮沉突然站起身,拽着许知时,将她拖出门外。

“我和小瑜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滚!”

“暮沉哥哥……”许知时满脸惊愕,话未说完,病房的门便砰然关闭。

沈暮沉重新坐回我的床边,喉结滚动,缓缓启齿。

“小瑜,你别听许知时胡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还记得你来我家的那天,眼睛像小鹿一样灵动,那一刻,我就对你心动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表达我的爱。

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总是敬畏我、怕我,只有你不同。”

“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只是……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

面对沈暮沉的深情告白,我嗤之以鼻。

“别扯了沈暮沉。”

“你真的不知道吗?

可你爱许知时的时候不是挺会的么?”

向来信奉君子远庖厨的沈暮沉,会为许知时亲自下厨煮一碗面。

即便忙碌到无暇归家,沈暮沉也会抽空陪伴许知时逛街,陪她去游乐园。

他对我总是满脸不屑,责备我是个一无是处的蠢货。

然而,当他面对许知时时,却会轻轻捏着她的脸颊,温柔地笑着说:“无论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他牢记与许知时的每一个纪念日,她的生日,以及她所有的喜好。

唯独,他似乎遗忘了自己还有个身为妻子的我。

因此,并非他不懂爱。

只是,他的爱,从未倾注于我。


第二天一早,我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上班,刚推开家门,便瞧见沈暮沉蹲坐在门外。

他显然被人打过,伤势颇为严重,浑身脏乱不堪,头上还缠绕着厚厚的绷带。

往昔,他绝不会允许自己以如此狼狈的姿态示人。

但此刻的他,委屈得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

“小瑜……”他轻声呼唤,“昨晚,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车祸发生的瞬间,我终于体会到了你当年的恐惧,我……我真是个混蛋!”

我瞥了眼手表,催促道:“说完了吗?

说完就赶紧滚,别耽误我上班。”

他试图伸手拉住我,却在看到自己满是血迹的双手后,又默默地缩了回去。

脸上写满了委屈:“再陪我说会话,好吗?”

我皱了皱眉,选择绕过他继续前行。

沈暮沉顿时急了,高声喊道:“小瑜,我答应,我答应离婚!”

“离婚协议书我都带来了,说完这几句话我就走。”

看着他从怀里掏出那份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我才勉强让他进了家门。

餐桌上,还摆放着我未吃完的早餐。

沈暮沉毫不客气,拿起就吃,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吃着吃着,泪水便滑落脸颊。

“还是你做的饭,最好吃。”

我低头给领导发送请假信息,没有理会他的感慨。

“小瑜,我对不起你。”

他哽咽着说,“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对你的伤害也是真的。

不知为何,在你面前,我总感到自卑。”

“你聪明、努力、优秀、上进又明媚,而我除了沈家少爷的身份,一无所有……所以,这就是你要毁了我的原因?”

我冷冷地问。

沈暮沉连连摇头:“不,我从没想过真的伤害你,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突然想起在网上看过这样的说法,有些男生越是喜欢一个女生,就越喜欢捉弄她。

把她弄哭了,自己又手足无措。

有人把这当作爱的表现。

但我却认为,这是霸凌。

一场打着爱的旗号的霸凌。

沈暮沉就是这样。

他毁了我的下半辈子,却自诩爱我。

在一旁的沈暮沉并未察觉到我的情绪波动,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诉说中。

“起初和许知时在一起,只是想让你心生醋意,可后来,事情渐渐超出了我的掌控。”

“但无论如何,我真的从未想过要与你分开,更未曾料到,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那一刻,我恍然大悟。

沈暮沉并非单纯的坏,而是既愚蠢又恶劣。

他早已习惯了我的好,我的付出,以为通过伤害我,就能让我无怨无悔地留在他身边。

任由他肆意践踏我的真心,侮辱我的尊严。

但他却忘了,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情感的人。

我愿意为爱妥协,也能在爱消逝时,果断抽身。

而像沈暮沉这样肆意挥霍真心的人,终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抱憾终身。

“沈暮沉。”

我打断了他的话。

“别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真的,很烦。

如果你不是要跟我签离婚协议的话,就请你滚吧,如果你不滚,我就报警了。”

沈暮沉哽咽难言,趴在桌上痛哭失声。

二三十年的顺风顺水,让他一直骄傲自满。

却没想到,最终会在我面前,颜面尽失。

真是既荒唐又可笑。

我接过离婚协议书,匆匆浏览一遍,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沈暮沉虽分给了我大量财产,但他自己却因此大病一场。

听说沈老夫人悲痛欲绝,几乎哭瞎了双眼,不断恳求我去看一眼沈暮沉。

“别了,老夫人,我不想沾上晦气。”

“沈暮沉是死是活,都别通知我。”

我将分到手的所有财产,全部捐赠了出去。

此生此世,我都不愿再与沈暮沉以及沈家有任何瓜葛。

一切尘埃落定后,我申请了出国进修。

当飞机腾空而起的那一刻,过往的一切都随风而逝。

我将迎来只属于自己的全新人生篇章。


我离开时,未带走一针一线。

沈家对我的养育之恩,以及十多年的锦衣玉食,我已经用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付出,和我妈、我孩子的两条命偿还。

至于那些与沈暮沉之间难以言说的爱恨纠葛,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我在城市的心脏地带租了一间小屋,购置了些许生活必需品。

本打算稍作休整,便去寻找新的工作机会。

然而,凌晨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惊醒。

“阮汀瑜,再不开门,我就踹了!”

那熟悉的声音,瞬间驱散了我的睡意。

打开门,一股混杂着甜腻香水与酒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给我倒杯蜂蜜水。”

沈暮沉如往常般,径直倒在沙发上,等待着我的服务。

但这廉价的沙发显然让他感到不适,他不满地坐起,眯着眼打量四周。

“离开我,就是为了住狗窝?”

“阮汀瑜,只要你认错,我就让你重新回到沈家。”

我未曾料到沈暮沉会如此迅速地找上门来。

此时,他本应陪伴在许知时身边。

而且,以沈暮沉的高贵身份,他从不屑踏入这种地方。

曾几何时,我多次恳求他陪我回老家祭拜母亲,他却一口回绝,甚至嘲讽我家的土地会玷污他那双高级手工皮鞋。

我不愿意跟醉酒之人多费唇舌,毕竟沈暮沉向来蛮横无理。

于是,我默默地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行,那你在这儿睡吧,我出去住酒店。”

我转身进屋子里拿外套,沈暮沉猛地起身,紧紧抓住我的手。

“你这是欲擒故纵吗?”

“阮汀瑜,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让我多看你一眼吗?”

“知时说,你这种心思深沉的女人,费尽心机与我结婚,无非是担心地位不稳,所以才想方设法要爬上我的床给我生孩子。”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从今往后,你就安分守己地留在沈家!”

正当言语间,沈暮沉猛然间伸出手,扯开了我的衣襟。

他带着酒味的呼吸扑面而来,那股气息令人作呕,让我几欲呕吐。

他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力道逐渐加重。

我感觉到往昔的旧伤痕,仿佛在此刻缓缓撕裂开来。

在这寂静的夜晚,甚至能清晰地听见骨骼间碰撞的细微声响。

“沈暮沉!”

我痛呼出声。

“我的手……还有我才刚做完流产手术!”

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手腕处的剧痛令我几乎窒息,言语都变得断断续续。

泪水与汗水交织滑落,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小瑜……”沈暮沉的手停在半空,动作凝固。

他的神智似乎逐渐清醒,仿佛忆起了什么,整个人变得慌乱无措。

“我不是有意的,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没事的,就算你的手无法复原,我也会让你一生衣食无忧……”这些话,六年前沈暮沉已经对我说过了。


那年,我刚毕业经过重重选拔进了乐团,怀揣着独立生活的梦想,准备告别沈家。

沈暮沉提议为我举办一场告别晚宴,以示祝福。

驱车前往餐厅的途中,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打破了平静。

在那危急关头,我奋力保护沈暮沉,结果导致自己手腕骨裂,从此失去了拉小提琴的能力。

沈暮沉因此深受感动,向我求婚,誓言要用余生来弥补我的牺牲。

然而,婚姻并未如我所愿长久幸福。

几年后,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年轻漂亮的秘书许知时,他对我的态度也日渐冷淡,充满了嫌恶。

我曾尝试提出外出工作的想法,却遭到了沈暮沉的断然拒绝。

“沈家不需要你赚钱,你的职责就是好好在家待着做好你的事。”

“你也别妄图和知时相比,他是聪明能干的事业女性,而你不过是沈家豢养的闲人。”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

当我注意到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草莓印时,他更是毫不留情地补充道:“有些事情,你没资格过问。”

他说的,做好我的事,就是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为他熨烫衣物,准备三餐,哪怕他从来不吃,我也得做。

他在外工作、社交,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我则只能孤独地坐在客厅里等待他的归来。

即使他满身酒气,带着暧昧的痕迹回家,我也得强颜欢笑,为他准备蜂蜜水,伺候他洗漱。

因为我是沈家的女主人,是沈太太,这个身份让我失去了自我,一切都得围着他转。

沈暮沉所谓的恩赐,对我来说更像是一副沉重的枷锁,逐渐消磨了我对他的所有爱意。

因此,当他再次重复当年的誓言时,我已经不再相信。

我厌恶地抽回手,手指颤抖地指向门口。

“滚出去。”

我冷冷地说。

沈暮沉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阮汀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骄傲如他,从不轻易低头认错。

他能屈尊来到我这里,已经是对我的极大恩赐,而我就该低头认错,对他山呼万岁。

然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终于彻底激怒了他。

他猛地站起身,用力一蹬,将身前的桌子踹翻在地。

桌上那张妈妈的遗像,瞬间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阮汀瑜,你以为自己算哪根葱!”

“我告诉你,沈家女主人的位置,你若不屑一顾,有的是人趋之若鹜。”

“我倒要瞧瞧,没了我,你该怎么活下去。”

沈暮沉踩着妈妈的遗像,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若是以前,但凡我不慎触怒了他,总是得小心翼翼地赔罪道歉。

或是罚跪,或是禁闭,费尽心机只为让他消气。

但如今,这一切都已成过往云烟。

我甚至无需理会他留下的满地杂乱。

我缓缓拾起妈妈的遗像,细心擦拭干净后,找出了几片止痛药服下。

这一晚,没有了沈暮沉的刁难,我竟难得地享受了一个安稳的睡眠。

中午醒来,却发现手机上多了两条让我倍感意外的信息。


在与沈暮沉结婚的第五个年头,他终于松口,同意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然而,在我们的周年庆典上,他却出人意料地找了他的秘书代替我出席。

那位秘书身着我精心准备的晚礼服,竟堂而皇之地以女主人的姿态亮相,大肆炫耀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我含笑起身,向他们举杯致意,口中道出的是对他们长久恩爱的祝愿。

秘书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怯生生地说:“嫂子,您别介意,沈总只是担心您出席会损害公司的形象,所以才临时让我帮忙的。”

沈暮沉见状,竟心疼起秘书来,当场对我厉声斥责,还无情地将我悉心照料了十多年的茉莉花摔得粉碎。

众人皆以为我会因此悲痛欲绝,大闹一场。

但我只是平静地摘下那枚象征婚姻的戒指,决绝地转身离去。

自此以后,无论沈暮沉如何挽回,我都已不会再回头。

那枚价值千万的婚戒,被我毫不犹豫地遗弃于垃圾桶内。

宴会上,群英荟萃,却是一片死寂,无人敢轻启唇齿。

唯有许知时,依偎在沈暮沉的怀抱中,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快向知时道歉。”

沈暮沉冷声道。

我垂眸,望向地上的一片狼藉。

这场宴会,是我倾注心血筹备的,我已为此期待了漫长的五年。

在这五年里,我对沈暮沉言听计从,全心全意地付出,像个老妈子一样围着他转。

然而,除了亲近之人,无人知晓我才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曾经的我,为了爱情,为了沈家的颜面,默默忍受,小心翼翼地讨好。

如今的我,已不愿再忍受这份委屈。

“沈暮沉,离婚吧,沈家太太的位置,就让给她来坐。”

我平静地提出。

这是我第一次违抗沈暮沉的意愿。

他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就为了那盆花,你就要和我离婚?”

“阮汀瑜,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沉默,五年的婚姻生活已经让我彻底看清现实。

在沈暮沉的心中,我早已一文不值。

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摘下一朵茉莉花,给我鼓励的男孩了。

因此,我无话可说,只想尽快离开。

“嫂子这也太过分了,一点都不体谅暮沉哥哥……”许知时委屈地说道。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了台面。

可他这样做,丢的可是你的脸啊。”

她继续煽风点火。

许知时的哭诉让沈暮沉的怒火更旺。

作为沈氏的继承人,他从未在众人面前如此失态过。

而让他丢脸的,却是他最不屑一顾的合法妻子。

“站住!”

沈暮沉几乎是咆哮着喊道。

见我无动于衷,他命令保镖拦住我的去路。

“阮汀瑜,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

是因为你那个去世的保姆妈给你的勇气吗?”

她问道。

随后,他缓缓走到我面前,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接着,他抄起桌上放着花的花瓶,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

“不就是一盆花吗?

我赔你就是。”

“但今天,你必须跪下向知时道歉,在院子里跪着忏悔你的过错!”

“否则……”花瓶磕破了我的额角,我就那么看着他,没有像以前一般泪水涟涟地乞求他的原谅。

他神色微滞,态度柔和下来,举手欲擦去我脸上的斑斑血迹。

“真是笨得可以,不知道躲开吗?”

我面无表情地侧过头去,任由那张淌着鲜血的脸庞仰起,缓缓吐露出沈暮沉曾千百次重复的话语,“否则什么?

否则就滚出沈家,永远别踏进沈家大门半步是么?”

这句话,曾是沈暮沉心情不佳时的口头禅,因为他深知,我的母亲在车祸里救了沈老夫人,自己却命丧火海。

对于我而言,除了沈家,我已无处栖身。

那场触目惊心的死亡场景,让我深陷心理疾病的泥潭,恐惧孤独,恐惧被遗弃。

于是,过去的五年里,每当争执升级,他都会用那些恶毒的话语,企图激怒我,让我病发。

在我泣不成声、崩溃边缘时,他却毫不留情地将我逐出家门,无论是倾盆大雨,还是烈日炎炎,他都不会有丝毫动摇。

只待我低头认错,他才如同恩赐般让我重回家门,再用些微不足道的善意来弥补她曾给予的伤害。

这样的生活,我已厌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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