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潮笙银竹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青拂雨潮笙银竹》,由网络作家“长安繁花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百年前,战神初来东泽参宴,我东泽第一大仙将能与您过下百招,如今我东泽仙将辈出,战神无需拘束礼让,我们也想看看云京将士的真正实力。”司桐仙君亦起身举杯说道。云檀展开折扇,笑道:“既如此,我们也讨个便宜,这对手由我们来挑选如何?”司桐广袖一挥,豪爽应下:“那是自然。”昭兰发话:“我东泽九仙将皆位于殿内,战神可随意选择。”晏珩提议道:“听闻东泽将士多擅剑法,今日切磋剑法如何?”昭兰笑了:“战神请随意。”云檀以扇遮面,凑过来悄悄道:“机会来了,好好把握。”“嗯。”晏珩扫视殿宇众仙,随后缓缓走向西侧,行至银竹的酒桌前停下。“你什么意思?”雪芜看向晏珩愤然问道。昭兰见了,勾了勾唇道:“她是我东泽的司雨仙子,是九仙将之一,位列第九。”“在下能...
《天青拂雨潮笙银竹》精彩片段
“三百年前,战神初来东泽参宴,我东泽第一大仙将能与您过下百招,如今我东泽仙将辈出,战神无需拘束礼让,我们也想看看云京将士的真正实力。”司桐仙君亦起身举杯说道。
云檀展开折扇,笑道:“既如此,我们也讨个便宜,这对手由我们来挑选如何?”
司桐广袖一挥,豪爽应下:“那是自然。”
昭兰发话:“我东泽九仙将皆位于殿内,战神可随意选择。”
晏珩提议道:“听闻东泽将士多擅剑法,今日切磋剑法如何?”
昭兰笑了:“战神请随意。”
云檀以扇遮面,凑过来悄悄道:“机会来了,好好把握。”
“嗯。”
晏珩扫视殿宇众仙,随后缓缓走向西侧,行至银竹的酒桌前停下。
“你什么意思?”雪芜看向晏珩愤然问道。
昭兰见了,勾了勾唇道:“她是我东泽的司雨仙子,是九仙将之一,位列第九。”
“在下能否有幸与仙子一战?”晏珩问道。
银竹缓缓起身向他行礼,又转身向女君福了福身道:“回禀女君,小仙灵力低微,剑法不精,不敢与战神过招,若上场恐会给东泽丢脸。”
“切磋而已,女仙不必担忧,晏珩贵为战神,声名远扬,怕输的该是他才对。”云檀凑上前道。
她当然了解他剑法的境界,当初是他手把手教她练习剑招。东泽虽热衷剑道,而她却在防御净化之术上天赋异禀,只略通一些剑招,如今会的也只有他当初教的那套《日月流星十二式》。
雪芜起身道:“司雨仙子以修习防御术和净化术为主,况且战神的神兵利器可不是谁都能抵挡的,战神这般可不是欺负人吗?”
晏珩道:“仙子多虑,既是切磋我自然不会出神兵下杀招,不如,我们就以木剑比试如何?”
“既如此,司雨仙子就不必推脱了,晏珩剑术超群,在修行上亦能指点你一番。”昭兰手执团扇,优雅地扇了扇风,话语温柔却带着无形的威压。
银竹知晓自己这是避不开了,只能应下邀请。
仙侍们为二人递上桃木灵剑后退下。
瑶台上,二人默默对视,无声胜有声。
银竹率先打破沉寂,冷声道:“承让了。”
说罢,她持剑飞身直冲向晏珩,晏珩顺势后退,又一个闪身来到银竹身后,用木剑压着她的剑画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银竹被他带动得飞起来,二人衣袂翩飞,犹如一对缱绻飞舞的蝴蝶。
银竹蹙眉,抽回木剑再来一个后击,晏珩不得不抵挡,银竹一转身,这才脱离他的圈禁。她再次主动攻击,招式肃杀狠戾,晏珩却能从容抵挡,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却从不主动出击,甚至能带动银竹下一式的剑招。
二人进行了几个回合后,台下众仙都看出了不对劲,纷纷开始悄声议论。
“这两人看着不像是在对击,反而像是在配合舞剑。”
“银竹仙子完全是被战神带着出招。”
“雪芜仙子,这是什么情况?”流吟拿着杯酒凑近雪芜悄声问道。
“没什么,战神在耍流氓罢了。”雪芜咬牙说道。
“耍……流氓?”流吟惊讶地转头望向瑶台,所以,战神是在追求司雨仙子吗?
位于上座的东泽女君见状,也不禁笑道:“此前秋娘来报,说战神在大战后屡屡潜入东泽,本君深感好奇,如今才明白。”
一侧的秋娘趋前为女君斟酒,“女君,战神今日不请自来,莫非是来讨人?”
昭兰刚想回答就被身旁的男人温声打断。
“雪芜,你和银竹关系最好,你快说说,她和战神到底什么关系?”
雪芜一听,不禁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没有关系。”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有,也是仇人关系。”
桑凝仙子反驳道:“怎么可能!刚刚两人在瑶台上情意绵绵地舞剑,那亲密的样子我们可都看在眼里。”
兆颜仙子也点点头,她悄悄分享道:“是啊是啊,我桌位离女君不远,刚刚呀,我还听女君说司雨仙子要做战神的侧妃呢。”
众仙诧异:“难怪,女君都发话了,这事定是八九不离十了。”
“够了!”雪芜打断众仙的议论,“司雨从未与战神有过任何瓜葛,此事也绝无可能!”她挤出众仙的围困,独自一人回到桌上,拿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
哼,还想拱她的白菜,晏珩,你做梦!
银竹行至梅林处。
梅林外,云檀手持折扇早已等候多时,他见到银竹,便收了折扇,做了一揖,“女仙快请,晏珩在林内已等候多时。”
银竹回礼,随即入林。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云檀刚在一株白梅树下落座,一抹玉色衣角就映入眼帘。云檀一抬头,暗道不妙,立刻起身行礼,“先生,您也来此赏梅吗?”
“听闻东泽的白梅清新淡雅,我赏惯了云京馥郁的红梅,今日也想看看东泽白梅的风姿。”天青说完,便要入林。
“先生!”云檀大骇,叫住了天青。
天青转身清浅一笑,“怎么?”
云檀磕磕巴巴解释道:“先生,那里面……里面有很多女仙赏梅! 先生入林,恐损清誉。”
“我心坦荡,他人议论与我何干? 云檀既然关心我清誉,那你陪我一道入林即可。”
云檀怔住了,天青微颔首,转身欲入林。
“先生!”
云檀再次叫住了天青,凑上前道:“听闻先生擅长占星卜卦,我一直想请先生替我算卦,能否耽误您一些时间?”
“自然可以。”
天青摘了几朵梅花,拂袖将其悬于上空,用眼神示意云檀选卦,云檀犹豫半晌,抽取了第二朵半蕊白梅,天青瞧了又轻触了他的眉心,随后解卦:“此卦乃下吉之卦,福祸相依,我见你天穹中气穴中空,灵泽呈下流之势,最近恐有灾厄发生。”
“什么!”云檀“唰”地一声收了折扇,拍了拍手心,担忧地问:“我就说最近右眼皮怎么老是跳个不停,先生,此灾可有解法?”
“根据卦象所示,能解你困境之人尚在殿中。”
“弨花殿?”
天青点头。
云檀大喜:“多谢先生!”
他见鹤斋仍要入林,再欲阻止,可刚出声就被先生打断。
天青背对着云檀,语气冷漠:“云檀,赏梅事小,若是纵容晏珩破坏了两族之交,你该如何向天尊交代?”
云檀迟疑地张了张嘴,终是如实说道:“先生,阿珩对司雨仙子的确是一片真心,我也曾历经两世情劫,深知情爱中的离别之苦,实在不忍见他这般痛苦。”
“况且”云檀接着道:“天尊已然应许晏珩纳司雨仙子为侧妃,而那扶桑帝姬亦心有所属,二人强行结合,只会增添痛苦。”
天青闻此,眉头微微一皱:“正因情关难过,晏珩才更需承担起一个男子应有的担当与责任,而非逃避问题、耍小聪明,他若再娶,可曾顾及那扶桑帝姬的颜面?又可曾想过司雨仙子的感受?东泽势大,能与云京一较高下,女君与天尊亦是面和心不和,天尊应允,未必是妥协,倘若这是一场交易,她区区一个仙子能负的起这背后的代价吗?”
潮笙匆匆跟上前,在离开房门的一刹那回眸流露出一抹嘲弄之色。
“好小子。”云檀闭目吐纳,真是逢年不利,一个两个都来气他。
银竹沉默地穿行在芙苮林中,潮笙看着她的背影不禁问道:“女仙也去过凡间吗?”
银竹止步,她回身看他严肃道:“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若你还留有那种非分之想,我劝你趁早死了那份心。”
潮笙神色黯然,垂首低语:“小仙只求能留在女仙身侧……如此足矣。”
银竹语气和缓道:“我无需你的陪伴。潮笙仙侍,若你想寻仙侣,东泽有很多女仙供你挑选。”
“仙人时光悠长,女仙不该因历经一番苦痛,便止步不前。”潮笙面露苦笑,“在凡尘,凡人生命转瞬即逝,却也敢爱敢恨。”
他再次抬眸,深情款款地告白:“小仙对女仙倾心,并非只因那夜……小仙不奢求女仙即刻回应,只盼女仙允我伴您左右。”言罢,他鼓足勇气,握住银竹的左手,带她离开芙苮林,前往他处。
银竹心中一悸,她看着他的侧脸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带女仙去凡间散心。”
银竹挣脱他的手道:“凡间有什么可去的,那里的山河无非是秀雅清净些罢了。”
潮笙微哂:“女仙若是厌倦了凡间的山河秀景,那我们便去看看繁华闹市,那里有花灯游街,男女邀约,还有孩童嬉戏。”
银竹看着他绘声绘色地说着凡间,眼眸里闪硕着细碎的星光,暗笑这个小凡仙如此恋眷凡尘,想来修炼心志不坚,难怪仙法不精,她犹豫着还未应下,便被潮笙拉着下了界。
两人来到凡界,这里花灯火树,行人如织。城河边,银竹和潮笙站在桥上看着一众女子聚在一起放花灯祈愿。
忽然附近传来一阵笛声,一艘画舫穿过石桥飘于河中心,一个翩翩公子立于桥头大声诵诗,“微凉入袂,幽欢生座,天上人间满意。何如暮暮与朝朝,更改却、年年岁岁。”赢得河畔一众女子的喝彩,她们纷纷将手中的鲜花掷向那位潇洒的少年郎。
一位黄衣女娘上前大胆笑问道:“哪里来的酸诗?何家郎君这是要向哪家女娘求爱啊?”
那少年郎还未回应,只见船夫被一个不知从哪丟来的香果击中滑稽地坠了河,河畔众女子皆啼笑纷飞。
“今日是凡间的七夕,女子都会来这河边放一盏花灯许愿。”潮笙看向银竹,“女仙要试试吗?”
银竹淡淡道:“都是些凡人的小把戏,我无此兴致。”
见银竹穿过了桥,潮笙跟在她身后,在街廊中穿行,他忽而叫住了银竹,银竹转身便见他递上一个油纸小包,里面裹着几块热气腾腾的果子,他柔声说道:“这是凡间的巧果,你喜甜,我特意挑了豆沙馅的。”
他见银竹不动手,便笑着拿起一块送至嘴边,咬了一口热腾腾的果子,甜香味溢出,萦绕二人。
“很甜。”
潮笙期待地看向银竹,银竹伸手拿起一块尝了口,遂听他柔声问“好吃吗?”,她笑了,点点头。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笑。
潮笙心口一软,藏在云袖里的左手紧了紧,轻轻抚弄袖袋里的一朵素绢花,接着道:“那里有间茶楼,我们去喝杯茶吧。”
潮笙和银竹进了一间茶楼,里面宾客如云,貌似正在进行斗茶大赛。两人于二楼扶栏旁入座,银竹看着楼下的盛况,便问潮笙楼下在干什么,潮笙看了眼楼下答道:“这是茶百戏。”
玄琅听地不耐烦了,最终应允他纳司雨仙子为侧妃。
晏珩一愣,继续恳求兄君,却被兄君罚了八十一道天雷。
忆书给少主上药,心疼地劝慰他见好就收。
他陷入了沉思,不知该如何是好。
也许,他该找先生支招。
是的,先生在兄君那儿还有些份量,他说的话兄君一定会考虑。
他带着满身的伤,来到华清宫,却被南星用一把笤帚拦在了殿门外,说是先生近日病了。
他不知是怎么了,南星的语气很不善,看向他的眼神就如当晚的先生。
大雨滂沱,他等了许久也不见先生,最终体力不支地昏倒了。
思绪回归,晏珩摩挲着这跟带有裂痕的梅簪,想起今晚那个潮笙和她卿卿我我的画面,心口先是酸涩,再是苦痛,最后化为愤怒、恨意!
他想杀了潮笙!
“哐当”一声,桌上的茶盏被摔碎了,惊醒了殿外睡着的忆书。
忆书连忙进殿,却见少主阴沉着脸,双眸泛红,带着杀气。
忆书小声关心道:“少主,你怎么了?”
“鹤斋先生有位书童叫潮笙,你去查一查。”
“是。”
“日后,观雨楼有什么情况也要汇报,越详细越好。”
“少主。”忆书嗫嚅道,“这不妥吧,您已经和银竹仙子……”
下一秒,他就被晏珩凌厉地扫了一记刀眼。
忆书顿时噤声。
一声哀婉的笛声笼罩了整个上阳宫,忆书担忧地看着封闭的内殿,少主把自己关在书阁里不吃不喝已有七日,忆书终究忍不住找了尊主。
玄琅正在青阳殿招待汤谷贵宾,瞥见忆书在殿外踱步徘徊,像是有要事禀告,便向身旁的仙侍使了一个眼色。仙侍会意,悄然退场。
坐于殿中用膳的扶桑帝姬瞧见了,但笑不语,她娇媚的狐狸眼灵动地转了转,想来殿外那位呆呆傻傻的小仙侍定是战神的侍从。她夹起一片神牛薄片,往一旁的小汤锅里涮了涮,等肉片熟透,又蘸了蘸青玉小碟里的鲜火椒。
汤谷仙民喜食辣,玄琅刻意用当地特色美食“红玉香汤锅”招待宾客。
扶桑用完丰盛的膳食后,优雅地拿巾帕擦拭嘴角,随后端起仙侍刚放在桌上的香橼饮。她微微倾斜雪晶杯,将那金黄透亮的液体凑近唇边,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小口。
一股酸涩在口中蔓延,是香橼的味道。然而,这种酸涩并未让她感到不适,反而与随之而来的清凉感相互交融。那股清凉来自酸饮中薄荷草,它散发着淡淡的草香气,清新提神。而槐花蜜则恰到好处地中和了香橼的酸涩与薄荷的清凉,使这道酸饮的口感变得更加醇厚、甘甜。
每饮下一口都如同一场味觉的盛宴,酸饮在扶桑的舌尖上跳跃、绽放,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
这酸饮倒是解腻,听说战神最喜欢这道酸饮,原来他喜酸。
见天尊还在与汤谷的使臣们闲谈,她有些无聊,半晌后,她向身旁的仙婢阿椹悄悄吩咐事宜,随后起身向天尊行礼告退,玄琅点头应允。
扶桑来到漱玉林,坐在云水湖畔,吹奏着一首笛曲,那是近日上阳宫传来的笛音。
《春花赋》是东泽的恋曲,它本是琴曲,战神却将它改成了笛曲。
他为何会吹奏这首曲子呢?
他……是有恋人了吗?
思及此,她不小心吹漏了一个笛音。
手中的木笛被慢慢放下,木笛上开了一朵朱红色的扶桑花,她伸手轻抚那朵红花,陷入了回忆。
“神之寿命漫长无尽,至死不渝的爱情,仅存于尘世话本之中。倒不如豁达一些,去领略他处的风景,观赏别样的繁花。若心生喜爱,便可采撷;若并无爱意,便松手罢了。如此,方能不被情所伤,最为自在洒脱。”
世间情爱最是无常,恰似这樱花易随风飘散,既然无法挽留,那她便放手,去寻觅下一处繁花。
“继续吧。”
银竹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入他的肩窝,不再看他。
“明日酒醒,女仙可不能赖账。”话毕,他褪下了她身上的豆青色肚兜。
落樱下,情缱绻,云遮月,意缠绵。
直至子夜,银竹疲累至极,倒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当男人把她抱到屋内软榻上后,她还是强撑着一丝清明,攥住他的衣角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坐在床边,轻抚她汗湿的额发,施下同心诀,助她更好地吸纳体内的元阳。他低头亲吻她的鬓发,温柔缱绻地看着她的睡颜,轻声答道:“潮笙。”
潮笙,是个好名字。
比晏珩好听多了。
翌日清晨,天刚拂晓。
珞珈湖面起了一层浓雾,古樱树上雀鸟叽喳,日光斑驳地洒落在楼外水榭的棋盘上,琉璃棋子晕着琥珀色的光辉。
一抹茜红色倩影焦急穿行在浓雾中,她用清透的灵力拂开了珞珈湖上的浓雾,惊飞了古樱树上的雀鸟,足尖轻点湖面,飞至观雨楼外的水榭处落脚,她急切地摇动树下的铜铃,大声喊道:“阿竹,你再不出来,就赶不上今日的花朝节了,东泽女君若是发现你缺席,必定会责罚你的。”
“阿竹,快出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银竹揉揉眼框,淡淡道:“花朝节每年都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往年迟到不都没事吗?”
“这次有云京的贵客来访,女君下令让东泽女仙都来参加,不能给东泽丟脸。”
雪芜拉着她走出楼,又解释道:“咱俩的仙居偏远,神令传达的晚了些,我也是今早才发现石桌上的两份神令,应该是昨晚我醉酒后送达的,我看了神谕后就立刻前来寻你。”
两人行至水榭,银竹无意间瞥了一眼棋盘便怔住了,她止步抓住雪芜的衣袖,雪芜被拽回了棋盘边。
棋局不一样了。
那盘棋还是上个月晏珩教她下的,他特意留了一手,非要让她自己解开。他手执黑子笑着允诺,若是她解开了,他就带她下界游玩。她本就对棋艺兴质缺缺,怎么能解得开这种复杂的棋局。
银竹指着棋盘侧过头看向雪芜。
“你解开的?”
雪芜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对棋道一窍不通,若是吃喝玩乐,兴许我还能露一手。”
“好了阿竹,别磨蹭了,我们赶紧出发,要迟到了。”雪芜拽着她施法,前往东皇神宫。
东皇神宫是历代东泽君主的居所,殿宇精美华丽,恢宏大气。位于云端、溢着五色琉光的神殿,名唤瑶光殿,乃是东泽女君的寝殿。
此刻,瑶光殿内,涎香缭绕。
昭兰身着暮山紫色的襦裙侧躺在白玉美人椅上,她伸出一小截白腕,让丝帘对面的男子悬丝诊脉。
“女君的灵脉确有回流逆转之兆,等会我给女君扎上几针以控制灵脉的逆流之势,之后只要好好服药,安心静养,便可痊愈。”
男人施法收了丝线,便在一旁收拾,淡淡补充道:“还望女君切记不可强行运转神力,修行太勤反而有损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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