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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前文+后续

小亦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有劳了。”这秦铭正是大理寺卿,和周宴南相识已久,两人关系不一般。“秦铭,你审过人没有?他怎么说的。”周宴南喝了一口酒,直接切入正题。眼下手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虞家这个案子他也该捋捋清楚了,究竟谁是这场阴谋的主导者。“禀九爷,他一口认定,是太子命他带兵前去支援,说是……有人逼宫。”秦铭朝下人挥了挥手,那人递上一份厚厚的口供。周宴南接过,细细查看完,嘴里哼哧出一声冷笑:“我以为这招是贼喊捉贼?没想到连我都算错了。”“九爷,当日你也在场,可否告知我具体情形。”秦铭给他酒杯里,谨慎的问道。“秦大人,那晚我和王爷正在府里闲聊,突然宫里来人传话,说皇上的寝宫突然出现了大批刺客,让我们王爷去协助捉拿。”江望替他说了当时情形,毕竟他也在场...

主角:周宴南虞桑宁   更新:2024-11-23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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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有劳了。”这秦铭正是大理寺卿,和周宴南相识已久,两人关系不一般。“秦铭,你审过人没有?他怎么说的。”周宴南喝了一口酒,直接切入正题。眼下手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虞家这个案子他也该捋捋清楚了,究竟谁是这场阴谋的主导者。“禀九爷,他一口认定,是太子命他带兵前去支援,说是……有人逼宫。”秦铭朝下人挥了挥手,那人递上一份厚厚的口供。周宴南接过,细细查看完,嘴里哼哧出一声冷笑:“我以为这招是贼喊捉贼?没想到连我都算错了。”“九爷,当日你也在场,可否告知我具体情形。”秦铭给他酒杯里,谨慎的问道。“秦大人,那晚我和王爷正在府里闲聊,突然宫里来人传话,说皇上的寝宫突然出现了大批刺客,让我们王爷去协助捉拿。”江望替他说了当时情形,毕竟他也在场...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好,有劳了。”

这秦铭正是大理寺卿,和周宴南相识已久,两人关系不一般。

“秦铭,你审过人没有?他怎么说的。”周宴南喝了一口酒,直接切入正题。

眼下手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虞家这个案子他也该捋捋清楚了,究竟谁是这场阴谋的主导者。

“禀九爷,他一口认定,是太子命他带兵前去支援,说是……有人逼宫。”秦铭朝下人挥了挥手,那人递上一份厚厚的口供。

周宴南接过,细细查看完,嘴里哼哧出一声冷笑:“我以为这招是贼喊捉贼?没想到连我都算错了。”

“九爷,当日你也在场,可否告知我具体情形。”秦铭给他酒杯里,谨慎的问道。

“秦大人,那晚我和王爷正在府里闲聊,突然宫里来人传话,说皇上的寝宫突然出现了大批刺客,让我们王爷去协助捉拿。”江望替他说了当时情形,毕竟他也在场。

“然后呢?”秦铭抿了一口酒。

“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刺客已经被宫里的禁军捉住了六七个,可还是逃脱了大半,于是我们王爷就和禁军统领去找了皇上,要了份口谕,临时封锁寝宫以及皇城,不准任何人出入,确保刺客无处可藏。”

江望看了看周宴南,接着说道:“当时禁军统领负责驻守城门,我和王爷则负责看守太和殿。后来太子带了一队人马赶来,就往太和殿里面冲,还和我们的人打了起来……皇城门外,虞国公也和禁军统领起了冲突……”

江望:“大概就是这样。”

秦铭顿了顿,拍手道:“这样就对上了,和虞国公的口供对上了,当时禁军死死拦住皇城门口不让他进,双方对峙了许久。”

“秦铭,你别忘了一点,当时太子可是把东宫所有的兵力都带来了,他不只叫了虞国公……而且他一口咬定我才是逼宫谋反的人。”周宴南面无表情的说道,“当时我就知道了,放出这个消息的人,别有用心。”

“为什么东宫里皇上的寝宫那么近,先收到消息的人是我,而不是东宫。还有,为什么我收到的消息是有刺客,但太子收到消息则是有人想谋反……”

“好巧不巧的是,我刚收到皇上的口谕,负责看守寝宫,太子正巧赶过来。当时我又不能放人进去,是不是?”

秦铭听完恍然大悟道:“这所有的事件串起来,不能完全说是巧合,只能说是有人故意设计了这一系列圈套,就等太子和你一起跳进去……”

“不错,正是如此。此人心机深重,预谋已久。”

“依下官看此案关系重大,牵连甚广,不知这番话……九爷可曾与陛下说起。”秦铭问。

“未曾。”周宴南脸上浮出一抹阴险的笑意。

秦铭不解,“若是九爷告知陛下这些细节,太子也不会下诏狱,主导这场阴谋之人便不会得逞……”

“正因如此,我才选择……知而不言。”他低头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此人早就料到我不会说出去,他太了解我们兄弟了。既然他一心要把太子拉下来,那我就做个顺手人情帮他一把。”

说完周宴南起身,拍了拍秦铭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要想知道幕后真凶,我们先将计就计,再给他来一个瓮中捉鳖。”

这句话秦铭好像听懂了,好像又没有完全听懂。

两人离开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漂泊大雨。

周宴南和江望上了马车,车行驶出好一小段距离,他突然想起还有话要交待秦铭,于是又让人掉头回去,只为了亲口交待那句话。


这举动倒是没有惹恼孙平,反倒是让他多了几分兴奋,“还说看你身娇体弱,玩起来没什么意思,现在瞧着比刚才有趣多了。”

孙平说着从腰间套出匕首,得意的在她脸蛋面前挥了挥,这暑热的天,虞桑宁却怎么也不觉得热,此刻的心早已凉透了,那孙平的刀片贴在脸上,也是冰凉无比的。

“放心吧,你这脸蛋以后大有用处,毕竟军营里那些糙汉子,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倾国倾城的女子……”

孙平接着道,“只是不知道,等他们对待你这种娇滴滴的贵族小姐,下手知不知道轻重,孙某就和他们不一样了,我最懂怜香惜玉了。”

话说着,孙平刀尖向下游走,微微一用力,就割断了束缚虞桑宁双手的麻绳。

虞桑宁挣脱了束缚,本想一把推开孙平然后逃跑,可谁知道那孙平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顺势握住虞桑宁双手,再重重的一推。

虞桑宁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还未来得及起身,孙平整个人压了上来。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这个女子,这可是上京城里出了名的大美人。

今日真是他的好日子,孙平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眼前这个面容绝色,心思单纯的美人儿怎么会想到,最后落了个人财两空呢。

那价值连城的手镯他要,这娇嫩欲滴如天仙一样的虞桑宁,他也要……

面对孙平的上下其手,虞桑宁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但没有多大作用,一介柔若无骨的女子,又如何与常年练兵打仗的男人抗衡呢。

她推不开压在身上的男子,只能双手死死抱住胸口,维护着最后的尊严。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流进耳朵里……

此刻孙平如同发疯的野兽,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一片片衣料随风而去,飘落在枯黄的沙漠边缘。

见她极其不配合自己,孙平把嘴凑到虞桑宁耳边,贱嗖嗖的说道,“我的小祖宗,你就乖乖从了本官吧,等我完事了,后边还有好几个弟兄排着队呢……”

说完用他那令人作呕的嘴亲了虞桑宁白里透红的脸颊。

恶心……

他身上腐臭的汗味,他的声音,还有满眼欲望面目狰狞的模样……

他说每一个不堪入耳的字眼……

让虞桑宁觉得恶心又反胃。

眼看着慢慢逼近自己的那张脸,虞桑宁双手突然松开肩膀,而是用极快的速度,抓了一大把黄沙往他眼睛扬去……

“啊!你这贱人……”

黄沙瞬间进了他的眼睛,让他刺痛万分。

伴随着孙平痛苦的嘶吼,虞桑宁趁机推开他,跑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一起上!”

孙平用手捂住眼睛,此刻他什么也看不见,眼睛又干又痒,地上的沙子被日光晒的有些滚烫。

该死,这臭娘们不想活了!

孙平恨恨的想着。

“大哥,给您水,冲洗一下眼睛会舒服些。”

身后的小弟巴结的递上一壶水。

“你也上,我今天就要这娘们死在这片黄沙里!”

“是!大哥。”

话没说完,又多了一个人去抓虞桑宁。

算上他和孙平,一共有六七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在追赶虞桑宁。

不远处虞桑宁才跑了几十步,就被他们抓住了,她想逃是不可能的,脚上那几十斤重的铁镣铐不解开,在这片无情的荒漠里,根本跑不远……

很快,虞桑宁就被几人推到在地,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料再一次被撕扯开来。

这次她真的放弃了,她没有力气反抗,她早就只剩这副干枯的身躯了……

正午太阳剧烈的照着这片大漠,周围的空气越发闷热。

虞桑宁向半空中伸出手,她哭着试图遮挡住这耀眼的阳光,试图遮住这不堪一切。

泪水如决堤的河水。

她渐渐哭的泣不成声,绝望无助的哭着……

如果说这世间真的有神明,那她是不是应该祈祷,神明会心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罢了,结束了,一切都已成定局。

虞桑宁任命的闭上眼睛,纤细的手掌深深埋进黄沙里。

放弃了挣扎和反抗。

此刻的她被几人团团围住,手脚被拉扯成一个大字,面对如狼似虎的侵略,她却无能为力……

死亡和屈辱的恐惧盘旋在空中,成群的玄鸟从上空滑过,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叫声。

“咻咻——”

只见一只利箭极速冲了上来,射中了压在虞桑宁身上的男人胸口处,男人应声倒地。

鲜血溅射,顿时黄沙四起。

一支接着一支的利箭向人群中冲去,精准射中她身旁之人。

她身边的士兵见此状况瞬间慌了神,个个抱头鼠窜四处逃跑。

虞桑宁吃力的侧过头,并没有看见人影,耳朵贴近地面,忽然传来马蹄涌动的声音,紧接着那声响越来越近……

一匹黑马朝着自己的方向飞奔而来,身后是一队精骑兵。

“统统拿下,这群不懂规矩的废物……”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虞桑宁在漫天黄沙里,隐隐约约看清了这个人……

是九皇子,周宴南。

当朝皇帝的第九个儿子,也是太子的九弟。

听说几年前在战场上立了大功,是皇帝亲封的靖南王。

寻常人见了周宴南,都要恭恭敬敬的称一声:靖王爷。

在宫里排行老九,也有人唤他作:九王爷,九爷。

虞桑宁皱了皱眉头,那双带着绝望的眼眸就这样直直盯着他看,她只嗫嚅着含糊不清说了几个字,下一秒就被周宴南拥入了怀里。

温暖的胸膛和紧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包围。

“这招英雄救美,够感动吧?未来太子妃……哦不对,准皇嫂……”

周宴南俯下身,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

阳光俊朗的脸上,露出阴暗邪魅的笑意。

虞桑宁听了这话,身子微微一震,她没有挣扎,只是无力的抵在他的肩上,身体和声音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多谢九王爷,出手相救。”

“太子妃不必客气,虽然你还没和我三皇兄成亲,但我心底早就把你当皇嫂了,今儿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这清白可就被这些个登徒子白白玷污了不是?”

“于情于理,我都该救你,对吧,皇嫂?”

周宴南字字不离皇嫂,明知道太子眼下已经被关押在昭狱里面,他还故意提及,言语里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幸灾乐祸。

只是此时的虞桑宁哪里还顾得上想这些事情,眼下自己算是暂时安全了。

她本以为逃离了这个深渊,却不知自己正在陷入另一个地狱。


周宴南就这样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淡淡开了口,“虞桑宁,到现在为止,你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吗?”

“在北漠,是你求我带你走,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虞桑宁清澈单纯的眼神早就写在脸上了。

她无辜的摇摇头,“九王爷,救命之恩,桑宁永记于心。”

“我今日救你,并不是想要你记着我的好,我注定这辈子,做不了好人。”

“不会的,王爷把我从孙平手里救下,带我离开北漠,你和孙平不一样,你是好人……”

“你说得没错,我和孙平确实不一样……”

周宴南并没有把话说完,他想说的是,他确实和孙平不一样,他比孙平坏的更加彻底,他会为了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他手底下沾染的鲜血,不知道是孙平的几十倍几百倍……

他做的那些阴暗,见不得人的事情,三言两语又怎么说得清楚?

他本就从地狱而来……

周宴南手里把玩着她鬓角的碎发,唇角扯出一丝笑意,烛光下那阴霾嗜血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接着说道:“但是虞桑宁,你别忘了,有一点我和孙平并无两样。”

“什么?”

“你别忘了,我与他一样,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见到你这样娇嫩欲滴的美人儿,自然是难以把持的。”

“王爷位高权重,想必身边不缺美人,又何必对我苦苦相逼呢?”虞桑宁轻轻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让他理智了几分,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再次激怒这头野兽。

“本王只要你,虞桑宁,如果我非要你不可呢……”

周宴南语气里不容置疑的坚定。

非她不可,他认定了就不会改变。

虞桑宁费解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为什么,是我?”

周宴南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脑海瞬间闪过无数答案。

但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的是,“因为你是我皇嫂,你是准太子妃,我曾经暗暗发誓,一定要把皇兄所拥有的一切,都夺走……哪怕得不到,也要毁了它。”

“包括你!”

听完这毫无道理的回答,虞桑宁委屈又无语。

就因为他们兄弟相争,自己却成了炮灰。

就算是这样,那她现在已经不是太子妃了,她不理解的是,周宴南为何要像条疯狗一样咬着自己不放?

“王爷,我如今和太子并无关系,你们兄弟之间的恩怨,再牵扯上我,是不是对我不公平?”

虞桑宁顿了顿,继续说:“况且,太子已经失势,此番境地,早就人走茶凉,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吧……”

这样说,周宴南应该满意了吧。

毕竟,太子落魄,他却依然是那个位高权重的靖王。

“他不是还有你吗?你们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情深义重,如今他落了难,你是不是心都要碎了?”

“太子落难,可他身份高贵,皇上就算苛责,也罪不至死。可我们虞氏一族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我父亲在大理寺,生死不明。我的母亲和兄长被贬为奴仆,如今下落不明,舍妹正直豆蔻年华,也没有了音讯……”

虞桑宁声音细柔又带着些哽咽,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

事到如今,她最记挂的人不是和她青梅竹马的太子殿下,而是她的亲人。

虞桑宁在北漠最艰难的时候,也想过一死了之,她被孙平那伙人欺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想过,或许死亡比活着轻松多了。

可是,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父亲刚正不阿的模样,那么忠心耿耿的一个人,从小教她四书五经,坚贞不二的一个人,怎么会谋反?

所以,她不能死,她不敢死……

为了虞家,为了父亲,也为了自己。

这桩谋反罪案,来得太突然,太猛烈,唯有她活着,才有希望看到真相。

……

周宴南一言不发的望着她,沉默了许久,心中五味杂陈。

他最不喜欢女人哭,可是仅仅一天之内,虞桑宁这个小丫头,不是哭就是在哭的路上。

好看的女人都是水做的吧。

“哭够了没有?你要是再继续哭下去,我这王府可就被你眼泪淹没了……”

周宴南痞笑着打趣道,声音也变得温和起来。

“小桑宁,哥哥我今天高兴,今日暂且可以放过你……”

听到他这么说,虞桑宁连忙从床榻上爬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但她不敢再多耽误片刻,一心只想立刻,马上,飞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脚还未落地,整个人又被周宴南重新拉回榻上,虞桑宁又再次重重摔进男人怀抱里。

“王爷,你……”

这疯批狗男人,出尔反尔的速度这么快吗?

不是说了,放自己走?

“你跑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周宴南手臂紧了紧,把她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些,“虞桑宁,我最后提醒你一次,我也是个男人,我的忍耐和底线是有限的……今天放过你,不代表以后会放过你,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

“考虑……什么?”

“考虑你是否要继续留在王府,还是从这里滚出去!”

周宴南觉得他话已至此,这女人该不会还听不懂这句话里的言外之意吧?

虞桑宁这单纯的小脑瓜一心只想逃跑和远离这个极具危险的靖王爷,哪里想得那么多。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乖巧的回到,“我会好好考虑的,王爷……你话说完了吗?我可以……?”

她白嫩纤瘦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外。

“嗯……睡个好觉,哥哥等你答复。”

那双禁锢着自己的大手终于松开了,虞桑宁一溜烟滑下床榻,弯着腰,捡起靴子,轻手轻脚的关上了厢房的门。

一路从北苑跑了西苑,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有惊无险,虎口逃生了。

虞桑宁拍了拍胸口,这会终于有空想起周宴南最后的一句话……

哥哥等你答复?

她不过是情急之下,为了保全自己,叫了声阿宴哥哥……

没想到这人居然吃这套?

虞桑宁默默记在心里了。

周宴南这个大混蛋,吃软不吃硬……

嗯……还有,他喜欢自己叫他,阿宴哥哥……


他冷着脸,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给她让了一条路。

虞桑宁提着锦罗裙,缓缓走近。

身后传来巨大的关门声响,把她吓一个机灵,但还是假装镇定。

周宴南从她身边走过,慵慵懒懒的坐在床榻上,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

“走过来一点。”周宴南薄唇轻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虞桑宁往前走了两三步步,他就在离自己不到半尺的距离。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伸手解开了柳腰上的束带,瞬间衣衫散开来,露出淡粉里衣。

虞桑宁低着头,不敢看他。

衣衫无声的从肩上滑落,露出纯白如沙的里衣,透过那层薄纱隐约能看见少女起伏胸脯。

周宴南见她手上没有了动静,冷冷说:“继续脱,本王没看够。”

虞桑宁:……

为了不惹怒他,此时的虞桑宁像极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片刻之后,身上里衣也被她解开,浑身上下只着月白色抹胸。

周宴南看着眼前这画面,愣住了……

眼前女子面容冷清透着几分娇羞几分惧色,因太过消瘦显得锁骨分明,纤瘦的手臂自然垂落,温润如玉的肌肤,胸前那抹春色更是叫他忍俊不禁。

美人如玉,倾国倾城,大概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女子吧?

他极力压印着内心的汹涌,眼眸里似火的光芒仿佛要把她烧的干干净净。

周宴南漫不经心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一遭:“继续……”

不够,他要看的不够。

他想要完完整整的虞桑宁,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虞桑宁。

虞桑宁抬眸,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她不想……她不能继续下去了……

可望见周宴南那寒气逼人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猎物一样盯着虞桑宁。

既然都到这地步了,周宴南也不着急,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等着她……

只见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抬手一圈一圈绕开身上的月白色抹胸。

“嘭!”突然厢房的门被人撞开,虞桑宁惊恐的转过头,手里的抹胸应声掉落……

说时迟那时快,周宴南也听到响声,像是有人闯了进来,他迅速起身一把拉过虞桑宁……背对着门口,把她护在胸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虞桑宁的身体。

虞桑宁被这一幕吓坏了,怎么会有人闯进来,虽然软榻和房门之间有屏风隔着,但她身上未着一丝半缕。

她紧紧抓住周宴南胸前的衣衫,大口喘着气。

“谁?”周宴南双手用力抱着怀里受惊的女人,侧过脸,面色狰狞。

“禀告王爷,门口来了一大队人马……好像是太子殿下带人冲进来了!”那小厮跪在门口,结结巴巴说着,“说是要人来了。”

“知道了,滚出去!”

“是。”

那人颤颤巍巍关上门,腿脚一软,在门口摔了一跤。

周宴南见人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毫不意外。

他冷笑一声,仿佛从鼻腔发出来的声音:“不如本王让你的青梅竹马进来看一看此时的你,让他看看我们在做什么……如何?”

“不要……九爷……我不要!”虞桑宁拼命摇着头,哀求道。

“虞桑宁,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人……”

“是,九爷说的是,桑宁是九爷的人,是你把我从北漠带回来,是你救了桑宁的命……”虞桑宁真的害怕这个恶魔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只得依着他。

周宴南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俯身狠狠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下去……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太子来了兴致,想看人亲自驯服这匹野马,碰巧养父出门,偌大的东宫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给太子表演。

于是就有人提议让阿宴给他们表演……

他年纪太小了,驯马技术也只是学了些皮毛。

无数次他被马踢倒,摔在马场上又一次次爬起来,被那匹野马拖拽着扔出去很远……

可马场外传来了他们阵阵哄笑,有的甚至笑趴在桌子底下,也有人甚至朝他扔了一袋银子,夸他的表演很精彩。

后来,在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中,小阿宴终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骑上了马背……

彼时,所有人都安静震惊地看着个不屈不挠的少年。

只可惜好景不长,小阿宴仅仅在马背上待了片刻,就被发狂的野马甩了飞出去几十米远。

所有人由震惊转变成了更响亮的笑声,一波接着一波,其中最夸张的是六皇子周连安,他笑的眼泪直流。

眼看脑袋就要撞在马场的栏杆上,危急之下,阿宴只能抬手死死护住头部。

最终,左手手臂骨折,这场荒唐驯马表演才结束。

但故事还没有说完,事后太子一行人来到他面前,只为了欣赏他那只不断往外涌着鲜血的手臂。

还有看他疼痛万分的表情。

那六皇子还趾高气扬的说:“你能不能学断了腿的小狗爬给我们看看,不然我就跟三皇兄说,不让太医帮你治你的手,让你一辈子都是没有手的废物。”

阿宴咽不下这口气,恨不得冲过去一拳打掉周连安的牙齿。

……

但他想起养父的话:男子汉,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看了他那只因为失血过多发青发紫的手臂,终究是如了他们的愿。

太医给他医治完,小阿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回到了马厩旁边的住处。

此时,养父还没有回来。

望着那只被白色纱布包裹着,悬挂在胸口的手臂,他想起了所受的羞辱和欺凌。

他恨。

他恨这世道的不公。

他恨那些王权富贵趾高气扬的嘴脸。

他恨那些阿谀奉承的小人。

他也恨自己……

为了保一只手,给别人当狗。

此时此刻,悬挂在胸口的手臂犹如一个耻辱的印章,这辈子都将会跟随他,折磨他,羞辱他。

小阿宴眼神突然变得冷漠又无情,起身拿了把锋利的匕首,割开了那层层包裹。

他闭着眼睛,咬着牙,一刀,两刀……三刀,任由那刀片在自己手臂上肆意游走。

伴随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才有片刻时间,不去想受的那些耻辱,因为疼痛会让人暂时忘记……

但是疼痛,也会让人永远记得……

而虞桑宁,听东宫的下人提起,马奴的儿子受了很重伤,她骗过太子,偷偷跑来马厩看望他。

虞桑宁被眼前一幕吓懵了,她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年幼的她那时候怎么想不到,这世间居然有人可以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

她就在离阿宴咫尺的门外,看着他深深浅浅的划开手臂,任血水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虞桑宁不会忘记他那时的表情,是痛苦,是绝望,是享受……

她也不会忘记,那个额头冒汗,面目狰狞,却露出阴恻恻笑容的少年……

也就是从那时起,虞桑宁怕极了周宴南。

她觉得周宴南是个危险的怪物,疯子,是比阎王还要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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