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封谨楚月离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笑轻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萧何被拓跋飞鸢刺伤,伤的竟是腹下部分!楚月离赶到的时候,楚萧何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大夫已经给他包扎好,换下来的裤子上,全都是血。大夫战战兢兢地说:“将军恐怕……恐怕以后都不能人道了。”楚月离的脑袋轰的一声,犹如五雷轰顶。国公府一门忠烈,老国公三个儿子,全都战死沙场。大儿子忠勇侯是楚月离的爹,直到战死,膝下都只有她和大哥兄妹两。二叔三叔战死的时候还太年轻,二叔刚娶妻就去了战场,三叔尚未成亲。所以,大哥是他们国公府如今唯一的男丁。而拓跋飞鸢这一刀,将他们国公府的香火,彻底断了!为人忠厚老实的大哥,这辈子也被她给毁了!楚月离捡起地上的短刀,冲了出去。“小姐!小姐你别冲动!”紫苏追在她的身后,急得两眼发红。楚月离根本不需要去找拓跋飞鸢,拓...
《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楚萧何被拓跋飞鸢刺伤,伤的竟是腹下部分!
楚月离赶到的时候,楚萧何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大夫已经给他包扎好,换下来的裤子上,全都是血。
大夫战战兢兢地说:“将军恐怕……恐怕以后都不能人道了。”
楚月离的脑袋轰的一声,犹如五雷轰顶。
国公府一门忠烈,老国公三个儿子,全都战死沙场。
大儿子忠勇侯是楚月离的爹,直到战死,膝下都只有她和大哥兄妹两。
二叔三叔战死的时候还太年轻,二叔刚娶妻就去了战场,三叔尚未成亲。
所以,大哥是他们国公府如今唯一的男丁。
而拓跋飞鸢这一刀,将他们国公府的香火,彻底断了!
为人忠厚老实的大哥,这辈子也被她给毁了!
楚月离捡起地上的短刀,冲了出去。
“小姐!小姐你别冲动!”紫苏追在她的身后,急得两眼发红。
楚月离根本不需要去找拓跋飞鸢,拓跋飞鸢人已经被陆封谨拎着走进院子里。
“放开我!”拓跋飞鸢一脸倨傲,无法挣脱陆封谨的钳制,便抬起腿一脚踹在陆封谨的腿肚子上:“狗男人!放开我!”
陆封谨被她踹了一脚,尚面不改容,看到楚月离手里的刀子,脸色却瞬间变了变:“阿离……”
楚月离举起刀子,快步走到两人跟前,二话不说,一刀朝着拓跋飞鸢刺了过去。
“阿离,你做什么?”陆封谨立即腾出一只手,将楚月离的手腕握住,急道:“阿离,有话好说!”
“她毁了我大哥,我与她没什么可说的!她刺我大哥一刀,我便还她一刀!”楚月离用力挣扎。
陆封谨急道:“阿离,只是一场误会,我这就将她带来,给楚将军道歉。”
“道歉?”楚月离真的很想笑,可她此时根本笑不出来:“她将我大哥的一生都毁了,这是一句道歉能补偿的么?”
“呸!我才不会道歉!那一刀是我刺的又如何?”拓跋飞鸢瞪着楚月离,一脸倨傲不逊:“楚萧何围剿我父兄,害我父兄惨死,我不过刺他一刀,已经是便宜他了。”
“你父兄谋反作乱,多少百姓死在他们的手里?他们是死有余辜。”
楚月离的手腕依旧被陆封谨扣得紧紧的。
她抬头,迎上陆封谨的目光,双目猩红,眼神冰冷,声音嘶哑:“我大哥平乱有功,是功臣!这女子不仅是叛贼之女,还残害忠良,王爷这是要护着她?”
“阿离,她还只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
“她什么都不懂,却知道如何让我国公府断子绝孙?”这应该是楚月离与陆封谨认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冷眼相对。
楚月离脾气很好,从来不跟陆封谨吵架,陆封谨甚至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可这次,他生平第一次,亲眼见识到了楚月离的怒火。
“我国公府的人,也不是随意能被人欺负的!”
楚月离冷眼看着他,拿着短刀的手还被他扣得死死的。
她忽然五指一松,那短刀在她手里滑落,她腾出左手接住,手腕快速一转。
“啊……”
拓跋飞鸢惨叫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整个人倒在地上,痉挛颤抖。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就连陆封谨都没能反应过来。
“死丫头!”陆封谨吓得脸色大变,一把将楚月离推开,把拓跋飞鸢抱了起来。
拓跋飞鸢胸口上都是血,楚月离那一刀,将她身为姑娘家的美好身段,彻底划破了!
又深又狠!
陆封谨脸色惨白,大吼道:“来人!叫大夫!快叫大夫!”
随即,他垂眸,瞪着楚月离,眼底竟浮起一抹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杀气:“她只是个小丫头,你为何如此恶毒伤她?楚月离,你太过分了!”
陆封谨带着满腔怒火,也带上了拓跋飞鸢,启程回京。
他以为只要自己晾着楚月离,时间久了,她就会哭着来求自己原谅。
但这次,回到京城之后,她竟一连十日,都在国公府待着,一步都未曾踏出国公府的大门。
起初,他漠不关心。
后来,他忍不住派了侍卫去查探:“她是生病了吗?还是楚将军的伤到如今尚未好,需要她亲自照顾?”
侍卫打听完消息,立即回报道:“回王爷,楚将军的伤看来已无大碍,今日楚将军还入了宫面圣。”
“入宫面圣?”一个擅离职守的将军,还有脸去见父皇?
“既然楚将军没事,阿离躲在府里做什么?”一直没来王府找他认错,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是本王那一脚踢得太重,紫苏还伤着吗?”
“紫苏姑娘似乎也好了,今日还和离姑娘一起在国公府的后院晒药。”
“她宁愿去晒药,也不来找本王?”
陆封谨原本是想等楚月离来找自己求原谅的时候,顺便提出他的某些要求,没想到他始终等不到楚月离主动求和。
第七日的夜晚,他终于忍不住,亲自去了国公府。
楚月离刚沐浴完毕,长发上还有水珠在滑落。
踏入偏厅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一只盒子,陆封谨只是看了眼,便没在意。
从前她也会时常给他准备一些小礼物,那时候他每次都会很高兴,觉得惊喜。
如今,她在惹了他生气之后,再想用这种手段哄他,陆封谨便觉得十分的无趣了。
比起拓跋飞鸢的真性情,阿离这些小手段,就显得有些矫情。
“我给了你数日的时间思过,你可知自己错在哪里?”这次陆封谨来找她,和上回的消沉完全不一样。
虽然是面有不悦,但却意气风发。
细看,还有几分春风得意。
楚月离命人奉茶之后,就让紫苏出去,她请陆封谨入座,一举一动,始终是得体大方,优雅从容。
果然是深闺里养出的女子!
从前陆封谨很喜欢她的优雅端庄,此时再看,脑海里却总是会响起拓跋飞鸢的话——我不是那些矫揉做作、对你阿谀奉承的闺阁女子,少拿那些规矩来约束我!
陆封谨从小认识的姑娘,不是大家闺秀就是深宫女子,每一个都是规规矩矩,做事一板一眼的。
拓跋飞鸢是个另类,所以,他才会越看越喜欢,深深沦陷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再看楚月离,美则美矣,却真的太木讷无趣了。
楚月离将他对自己的厌倦,尽收眼底。
她脸上,始终风轻云淡:“那不知王爷觉得,我哪里错了?”
“你非要用这样的态度与我说话吗?阿离,你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孩童了!”陆封谨眼底的不悦加重。
“你气我与鸢儿多说了几句,便拉着楚将军率先离开,你自己小心眼,还要连累楚将军擅离军队!”
他所认识的楚月离,从不会如此闹小性子的!
鸢儿说的没错,女人都是善妒的,从前所有的温顺乖巧,都不过是伪装。
他从前,真是看错阿离了!
没想到自己钟爱了多年的阿离,也和那些庸俗女子一样,所谓的知书达理优雅从容,都不过是伪装。
他何德何能,能遇到如此真性情的鸢儿!
陆封谨脸色阴郁,冷冷道:“你可知楚将军因你如此一闹,会受到何等惩治?轻则军杖五十,重则军法处决,你可想过?”
以为楚月离会被吓坏,却不想,她从头到尾都是一脸淡然:“王爷是要与我讨论军法么?既然如此,无故刺伤将军和士兵的拓跋飞鸢,又该当何罪?”
“呵。”一声嗤笑,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瑞妃气极,反笑了:“好,很好,本宫的儿子,的确是没资格当你的男人。”
“母妃,她本性不坏,只是年纪尚小……”陆封谨浑身发凉。
母妃这个笑容,他很少有机会能看到。
上次看到,还是她笑着处死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嬷嬷时。
陆封谨继续解释:“母妃,鸢儿对你绝没有冒犯的意思,儿臣……”
“陆封谨,你是要向她低头吗?”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拓跋飞鸢,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十分的难看。
她当然知道瑞妃的身份,更知道自己忤逆她,绝不会有好下场。
可她要的,是一颗真心。
这是她检验陆封谨对自己是否真心最好的机会。
若是陆封谨此时不能护她,将来她在王府,也不会有任何地位。
她不是真的傻,她只是要赌一把。
瑞妃却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来人!”
她一声令下,立即有两名侍卫冲了进来。
“将她拉出去,杖责三十!”
“是!”两人立即朝着拓跋飞鸢走去。
“母妃!”陆封谨想阻拦。
瑞妃眸色森寒,眼底浮起一抹狠辣:“你是要本宫惩治她一番,还是要本宫将她处死?”
陆封谨浑身一阵僵硬。
两名侍卫已经将拓跋飞鸢拉了起来。
拓跋飞鸢大怒,一掌朝着其中一人拍了过去。
但她今日肩头受了伤,根本无法运功,这一掌毫无威力。
她很快就被侍卫押着,从床上拖了下来。
“陆封谨!”被拖出去的时候,拓跋飞鸢回头瞪着陆封谨,不敢置信:“你便是你说的守护我?”
“鸢儿……”
“玉不琢不成器,你若还想让她留在王府,就给本宫安分点!”瑞妃怒道。
陆封谨无奈,只好垂眸,不再看拓跋飞鸢。
拓跋飞鸢怎么都没想到,那板子竟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每一下,都那么沉重,那么痛!
起初她还能咬紧牙,死死忍着,绝不哼一声。
打了几下之后,她就忍不住了,从惨叫,到尖叫,最后痛哭了起来:“陆封谨,阿谨……啊!啊啊……阿谨救我,啊……”
房间里的陆封谨坐立难安,想要冲出去,却碍于瑞妃在这里,没敢迈出半步。
瑞妃却气定神闲地,接过秀嬷嬷奉上的香茗,浅抿了一口。
外头拓跋飞鸢的惨叫声,她置若不闻。
“这就是你找回来的女人?”瑞妃看着自己的儿子,眼底藏着不悦:“就为了这么一个野丫头,你竟弃了与你相知相守多年的阿离?”
“母妃,儿臣从未想过抛弃阿离,是阿离让楚萧何求父皇取消婚约。”拓跋飞鸢的叫声,让陆封谨心烦意乱。
顺带着,就将这份怨气放在楚月离身上了。
“儿臣也没想到阿离会如此小心眼,容不下别的女子,她如此,将来如何……当一国之母?”
瑞妃想了想,对儿子的怒气总算是消了些:“本宫也没想到,她肚量如此小,过去总觉得,她端庄大气的,也是本宫看走眼了。不过……”
瑞妃看着儿子,话锋一转:“你可知道,墨王要回京了?”
“四皇兄要回来了?”陆封谨眸色一沉,“为何儿臣未曾听说过?”
“本宫给皇上送参茶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瑞妃瞅着他,皱眉道:“当日墨王在大战中毁了容颜,还被逼得远走北疆,事情虽不是你直接造成,却也与你不无关系。”
“这次他平定了北疆大乱,凯旋回京,回来之后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必定是你。这种时候,你竟还与国公府闹翻了,你将来如何与墨王抗争?”
陆封谨的脑海里,立即浮现起当日那一战。
墨王被引到北疆,他却钻了空子,夺下蕲州。
从此,墨王镇守北疆平乱,他立下战功凯旋回京,成了人人皆知的东陵战神。
但那一战,给他出谋献策的人,是楚月离!
却不知四皇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仇人,是阿离?
“鸢儿,你要做什么?”陆封谨倏地站了起来,一把握住拓跋飞鸢的手腕:“刀子放下!”
外头,国公府的侍卫涌了进来。
秦悟快步过去,沉声喝令道:“谨王爷在此,谁敢放肆!都给我退下!”
侍卫们不敢造次。
其中一人立即转身,通知楚萧何去了。
“鸢儿,先将刀子放下。”陆封谨紧了紧扣住她手腕的五指。
拓跋飞鸢怒道:“你心里果然还有她!”
“鸢儿!”陆封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偏偏对她硬不起心来。
一看到她眼底的怒火,他就没脾气了。
“鸢儿,我心里只有你,但这里是国公府,休要乱来,你先将刀子放下!”
“意思是,等她嫁入王府之后,我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拓跋飞鸢冷笑,“可我,等不及了!”
“鸢儿……”
“所以,你想做什么?”楚月离依旧坐在椅子上,从拓跋飞鸢闯进来,到如今,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在她的面前,她依旧是面不改色。
这份从容,让拓跋飞鸢怒极反笑:“我说过,犯我者,虽远必诛!你毁了我的身子,我也定要将你毁了!”
“鸢儿!”这事不是闹着玩的,陆封谨岂能让她乱来?“这事已经过去了。”
“在我这里过不去!”拓跋飞鸢狠狠瞪着他:“我答应让你娶她进门,但她必须要还我一刀!陆封谨,你若是敢阻拦,我立即离开京城,此生此世再不愿见你!”
“鸢儿……”陆封谨一脸为难,他太清楚拓跋飞鸢的脾气,她说一不二,不让她将这个仇报回来,她真的会一走了之。
她不求名不求利,甚至不怕死,陆封谨真是拿她没办法了。
他为难的目光,最后落在楚月离的身上:“阿离,这事……归根究底是因你任性而起,你……若还想当谨王妃,就……还她一刀吧。”
他松了手。
拓跋飞鸢的刀尖,立即对准楚月离:“我早就说过……”
“我不答应。”这是楚月离坐在这把椅子上之后,第一次站了起来。
她手里,还拿着那只木盒子。
拓跋飞鸢冷笑道:“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
“这里是国公府,王爷若是纵容拓跋飞鸢在此伤我,皇上和太后定会为我做主,我敢保证,她若真刺伤我,她定会活不成。”
“你以为我在意?”拓跋飞鸢一脸倨傲。
陆封谨立即将她的手腕再次扣住,却狠狠瞪着楚月离:“这一刀是你欠她的,你本就该还!更何况,飞鸢只想报仇,并不想取你性命!阿离,还了这一刀,你便还是我的谨王妃,从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否则……”
“否则,王爷就要退婚,让我沦为京城所有人的笑柄,从此孤独一生,是么?”楚月离这次没有笑,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木盒子,有些心灰意冷。
陆封谨别过脸不看她,冷着声音道:“你若被我退婚,放眼整个京城,谁还敢要你?”
“少废话!”拓跋飞鸢用力挣扎,“陆封谨,放手!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你再不放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陆封谨知道她已经没有耐性了。
当她没有耐性的时候,她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到时候,没准还会伤到她自己。
陆封谨可舍不得看她受伤。
他只能瞪着楚月离:“阿离,我答应你,你让她报仇之后,我……我以后会疼你!”
“我自知福薄,无福消受王爷你的疼爱。”楚月离却走到他的跟前,将手里的木盒子递上:“王爷,不妨看看里头是什么东西。”
他在练枪。
修长的身形犹如蛟龙,看似稳重如山,却又在下—瞬,快如闪电。
初时看着,手里的银枪猛烈刚劲,再看,那银枪竟像是—条火龙,刷刷刷几声,直取敌人的心脏!
锵的—声,银枪入了树干。
百年老树在激烈摇晃,落叶纷纷。
楚月离的心脏,在—瞬间收紧。
因为,她看清楚了!这—枪,竟如此神奇!绝非表面看来这般简单。
身旁的楚萧何却眼前—亮,快步走了过去,急道:“楚家枪法!”
墨王爷,为何懂得他们的楚家枪?这枪法,是谁教他的?
陆北墨长臂—扬,银枪收回,转身看着两人。
楚萧何依旧激动万分:“好枪法!可是……”
“当日侯爷曾指点—二。”陆北墨淡淡道。
楚萧何好不容易才回过神,顿时清醒过来,忙倾身道:“见过王爷。”
“本王这里,没那么多规矩,楚将军可是想试试本王的枪法?”陆北墨眼底有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楚萧何有些迟疑。
楚月离却道:“我大哥不是王爷的对手,王爷这枪法也不是楚家枪,却不知是哪位高人自创的?”
陆北墨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离姑娘也懂枪法?”
“家中父兄叔叔们人人练枪,见得多了,便也略懂—二。”
“可是,阿离,这分明就是楚家枪。”出招看似缓慢,实则快如闪电,重如泰山!
分明就是他们楚家的枪法呀!
“大哥,王爷这—手,的确不是我们楚家枪法。”
楚月离慢步走到那棵百年老树前,伸出手,在树干上轻轻抚摸了下。
余热似乎还在。
楚萧何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步跨了过去,摸着刚才陆北墨银枪枪头刺中的地方,惊得目瞪口呆。
“为何、为何完好无损?”
刚才墨王那—枪,分明刺入进去了!
如此粗壮的老树,几乎得要人两条手臂合抱才能保得住,那—枪,让树干剧烈摇晃,落下—地的青叶。
若不是力量大得惊人,根本做不到这点!
可这树干,真是—点受损的痕迹都没有。
这是怎么做到的?
楚月离的话,适时给了他答案:“王爷的内力,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为厉害的,阿离佩服!”
原来,是内力所致。
楚萧何顿时满心敬佩,如此深厚的内力,他就是再练—百年,也做不到!
墨王年纪轻轻的,跟他不过是同岁,到底是如何练就如此神功的?
简直不可思议!
“所以,王爷方才那枪法……”
“年少时,的确得忠勇侯爷指点过—二,后闲来无事时,加了些自己的想法,便自创了—套枪法,与楚家枪法的确有几分神似。”
“王爷自创的?”这次,就连楚月离都万分震惊。
能自创如此厉害的枪法,没个几十年的功力,岂能做到?
但墨王也不过二十三岁,与大哥—样的年纪!
如此年少有为,真的让人大开眼界了!
“阿离,佩服!”她拱了拱手,这话,绝对是真心的。
陆北墨看着她,眼底依旧是那种让人看不透的浅笑,似有若无。
但他目光—转,此时却看着楚萧何,道:“楚将军,比试比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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