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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影后的体制内男友黎焕笙傅时与大结局

恩岁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傅时与走进来,陆景程终于停下他的喋喋不休,转而一路瞪视着傅时与。傅时与在陆辞身旁落座,随手为自己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陆辞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傅时与的一举一动,默不作声。陆景程最先按耐不住,向陆辞告状:“哥,今天时哥为了黎影后,跟我签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他再次将之前对陆辞的抱怨复述了一遍,明里暗里是对傅时与说的。见傅时与无动于衷,陆景程又强硬几分:“时哥,我知道你和黎影后恩爱,但也不能签约第一天就给我找事情吧?”傅时与抬眼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怎么,你看不惯?”陆景程真是被他的理直气壮气笑了:“给我报销!”说着,他将手机里相片递到傅时与面前,“时哥,我说你们就不能低调点吗?”下午刚签完约,晚上狗仔就带着黎焕笙和傅时与接吻的...

主角:黎焕笙傅时与   更新:2024-11-25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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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焕笙傅时与的其他类型小说《黎影后的体制内男友黎焕笙傅时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恩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傅时与走进来,陆景程终于停下他的喋喋不休,转而一路瞪视着傅时与。傅时与在陆辞身旁落座,随手为自己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陆辞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傅时与的一举一动,默不作声。陆景程最先按耐不住,向陆辞告状:“哥,今天时哥为了黎影后,跟我签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他再次将之前对陆辞的抱怨复述了一遍,明里暗里是对傅时与说的。见傅时与无动于衷,陆景程又强硬几分:“时哥,我知道你和黎影后恩爱,但也不能签约第一天就给我找事情吧?”傅时与抬眼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怎么,你看不惯?”陆景程真是被他的理直气壮气笑了:“给我报销!”说着,他将手机里相片递到傅时与面前,“时哥,我说你们就不能低调点吗?”下午刚签完约,晚上狗仔就带着黎焕笙和傅时与接吻的...

《黎影后的体制内男友黎焕笙傅时与大结局》精彩片段


看到傅时与走进来,陆景程终于停下他的喋喋不休,转而一路瞪视着傅时与。

傅时与在陆辞身旁落座,随手为自己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陆辞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傅时与的一举一动,默不作声。

陆景程最先按耐不住,向陆辞告状:“哥,今天时哥为了黎影后,跟我签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他再次将之前对陆辞的抱怨复述了一遍,明里暗里是对傅时与说的。

见傅时与无动于衷,陆景程又强硬几分:“时哥,我知道你和黎影后恩爱,但也不能签约第一天就给我找事情吧?”

傅时与抬眼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怎么,你看不惯?”

陆景程真是被他的理直气壮气笑了:“给我报销!”说着,他将手机里相片递到傅时与面前,“时哥,我说你们就不能低调点吗?”

下午刚签完约,晚上狗仔就带着黎焕笙和傅时与接吻的照片找上自己。

先不说自己被迫签下不平等条约,这黎焕笙还没开始赚钱,就先花一大笔钱堵住狗仔的嘴。

他这是招了个员工还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祖宗?

“时哥,下次你跟黎影后外出的时候,能不能先把自己全副武装?或是说,回到家再继续?”陆景程认真地给傅时与建议,“她现在的一言一行都会被拍到。”

傅时与瞥他一眼:“相片发给我,以后除了必要的宣传,她的信息不允许出现在网上。”

“哥,哥,哥…”陆景程委屈的看向陆辞,“时哥欺负我,到底我是黎影后的老板还是下属,怎么反过来了?”

陆辞和傅时与碰了个杯,对陆景程的浮夸表演视而不见。

“凌锋什么时候回来?”傅时与随意的问是凌锋的行程。

“应该就这几天了吧。”具体的时间陆辞也不清楚,不过按进度,应该要回来了。

傅时与内心紧张,期盼着凌锋能将芊龄带回。

陆景程心直口快地说:“时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芊龄在德国那么多年,你们也能封得住口。”

他们早已习惯了陆景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特点,对他的话并不在意。

沉默片刻后,三人默契地喝酒。

谁知傅时与突然冒出一句:“正式拜访家长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他这一问,陆景程和陆辞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

陆辞:“你要见家长?”

陆景程:“你和黎影后的进度都那么快了?”

紧接着,陆景程一阵爆笑:“时哥,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原来你也有不擅长的事?”

陆辞也忍不住也揶揄他:“你回忆一下,凌锋正式去你家的时候带了什么东西?”

傅时与懊悔,他就不应该多嘴问这两个不靠谱的二货!

次日,不足八点,傅时与双手提着十来个礼盒,敲响了黎焕笙的家门。

黎父黎母疑惑,大清早的谁会来?

黎母前去开门,与昨日随性装扮截然不同,傅时与身着一套正式西装,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着实被吓了一跳。

黎父亦闻声而出。

这小子……

“叔叔阿姨,昨天太匆忙了,没能与你们好好聊聊。”傅时与今天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家里的。

黎母连忙招呼他进屋:“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傅时与把礼品放在客厅里,谦逊:“也不知道叔叔阿姨喜欢什么,我就随便买点。”

黎父黎母只是扫了一眼那些礼品,傅时与说着‘随便’,价格却是不菲。


“那还用说,当然是要拉着我的南南一起签约啊!”

南乔拍了拍黎焕笙的肩膀:“够姐妹。”

回归正传,南乔认真起来:“凌氏那边给出什么条件?”

“正如你所想,品牌代言,顶级制作资源,还有那些绯闻处理。当然了,具体细节还可以进一步协商。”黎焕笙回答道。

“看来凌氏确实拿出了最大的诚意。”南乔点头表示赞同。

黎焕笙认同,签约凌氏对她而言,她将站在一个全新的起点上。

“你就没想过陆景程是什么动机?”正事说完,南乔开始八卦,“不会真的看上你了吧?”

南乔对比着傅时与和陆景程:“虽然吧,他确实很帅,但是跟兵哥哥比起来,总差那么点味道。”

她难道不知道傅时与好吗?

只是胸口那股气……

实际上,她已经后悔在冲动之下删除了傅时与所有的联系方式,可是能怎么办?

她也找不回来了!

“……”黎焕笙无奈,用演技掩饰内心的波澜,“姐姐我美貌与演技双重加持,哪个男人能不被我征服?”

“是,黎影后演技确实了得,准备进顾导的剧组了,饮食可得严格把控,我给你买个玉米和无糖豆浆。”

南乔把提来的早餐放在茶几上。

饥肠辘辘的黎焕笙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怎么只有这么一小截玉米?”

不是说好一个吗?

“你要控制饮食,那三分之二我给吃了!”南乔理所当然的,“快吃吧,吃完我们还得赶去上课。”

壹家的代言暂时告一段落,黎焕笙目前没有其他工作安排,只待顾砚礼那边的进一步通知。

因此,她将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表演课程的学习中。

能请到表演学院资深教授亲自授课,全得益于她身为教授的父母的支持与帮助。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父母后,父母肯定她的想法。

尽管他们曾希望她能留校任教,但面对她对表演的热爱与天赋,他们选择了尊重与支持,还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为她联系到了合适的老师。

上课的事情就那么的定下来了。

今日的课程按照预定时间圆满结束,黎焕笙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将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

刚步出楼门,碰到一群狂奔而过的人。

也不知道是碰上了哪个明星,他们追逐得太快。

黎焕笙被这股冲击力撞倒在地,她手掌本能地撑在地上,避免与地面亲密接触。

掌心也因此擦伤严重,细小的沙粒嵌入伤口,黎焕笙疼得倒吸一口气。

肇事者全然未察觉,只顾着追赶前方的偶像。

南乔的车正好停在她脚边,黎焕笙强忍着疼痛打开了车门。

南乔一眼便注意到了她掌心上的伤痕:“怎么回事?”

她就去开个车的工夫,她怎么就受伤了?

“先开车。”黎焕笙示意她,这里不允许长时间停车。

南乔熟练地转动方向盘,向最近的医院驶去。

到医院已经七点多,这个时候只能挂急诊,好在是私立医院,少了些公立医院的喧嚣与拥挤。

黎焕笙迅速挂号后,简述了情况,随即被引向了医生的诊室。

推开门,看到里面坐的人儿,黎焕笙的脚步像被灌了泥浆,艰难的迈不开下一步。

“怎么了?请坐。”温和至极的声音,是从骨子里刻出来的温柔,让人听着很舒服。

南乔的注意力全在黎焕笙手心那片触目惊心的伤痕上,全然未察觉黎焕笙的异样:“医生,她手心受伤了。”


南乔推着她往前走,将她手掌摊放在林溪面前。

林溪扫过她的伤口,迅速作出专业的判断:“只是皮外伤,不严重,但需清洗干净,以防感染。”

“麻烦医生了。”黎焕笙抬头,目光掠过林溪胸前的胸牌上----林溪。

人如其名,温婉如水,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柔美与细腻。

林溪起身取来消毒用品。

在伤口清洗前,林溪细心又温馨地提醒:“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很快就好。”

当冰冷的消毒水触碰到伤口时,黎焕笙还是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

清洗干净后,林溪为伤口处裹上一层纱布。

“这两天尽量避免伤口沾水,饮食上也要注意清淡。”林溪嘱咐。

南乔:“医生,需要开点什么药吗?”

林溪微笑摇头:“不需要特别的药物,保持伤口干燥清洁即可。”

“谢谢林医生。”黎焕笙礼貌道谢,与南乔准备离开。

刚至门口,林溪的手机响起。

“你回来了?”雀跃的声音传到黎焕笙耳膜,是恋人与恋人之间的期待。

回到车上,南乔依旧不放心地反复叮嘱:“这几天一定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幸好没有什么事。”

她滔滔不绝地说了好一阵子,黎焕笙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南乔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你发什么呆呢?”

“刚刚那个医生是不是很漂亮?”

黎焕笙冷不防的提问,让南乔稍感意外。

她方才的心思全在黎焕笙的手伤上,对医生的外貌并未多加留意。

此刻,经她一提,南乔脑海努力回想林溪的模样:“确实很漂亮,声音也超温柔。”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黎焕笙笑容里藏着几分苦涩。

连女生都承认的美,对男人而言更是难以抗拒。

“不过在我眼里,你才是最漂亮的。”南乔补充道。

小时候第一次见到黎焕笙,南乔就知道她很漂亮,围在她身边的孩子很多。

随着她慢慢长开,精致的五官完全找不出任何瑕疵。

就连她都无数次都沉醉在她的一眸一笑里。

“怎么,对你的美貌失去信心了?”南乔打趣。

黎焕笙故作轻松的笑道:“如果跟林医生相比,确实。”

南乔只当她遇到与自己美貌相当的美女产生的惺惺相惜。

待车辆启动后,黎焕笙立刻收起敷衍的笑意,敛下眉。

想想有点讽刺,顾砚礼新剧的主线是军人,穿插着军人与女军医的感情线。

今天意外遇见林溪,让她在林溪身上看到了现实的映照。

艺术往往源于生活。

车停在小区大门口,南乔对黎焕笙道:“你先上去,我去买点吃的。”

黎焕笙点点头,快九点了,她肚子早就饿了。

她慢悠悠地朝自家楼栋走去,走了几步,突然觉察到身后的异样。

似乎有一道身影如影随形。

她快,他跟着提速。

她转向,那步伐亦如。

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不会是私生饭吧?

紧绷的神经瞬间充斥全身,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加快步伐摆脱他的跟踪。

那人的步伐愈发紧凑,从光影交错间可见其手缓缓伸向自己:“救……”命……

“命”字音未落,双唇已被一只大手捂住。

恐惧涌上心口,她瞪大眼睛,拼命挣扎。

“是我!”。

熟悉而低沉的声音让黎焕笙瞬间卸下了防备,挣扎戛然而止。

她惊魂未定地转身,寸平头的男人,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痞痞地注视着自己。


动作之迅速让她目瞪口呆。

黎焕笙有些不可思议地问:“你不嫌弃吗?”

嫌弃她吃剩下的。

傅时与宠溺:“自己媳妇吃剩,有什么好嫌弃的。”

这都能让他拿出来炫耀的事?

不对,谁是他媳妇了,这个坏习惯得改。

黎焕笙拉回理智,正色道:“我警告你,别开口闭口就是媳妇媳妇,我不是你媳妇,再说了,我现在的行情很好,没打算在你—棵树上吊。”

傅时与眼神变得深邃,磨了磨后牙槽:“你还想吊在多少棵树上!”

“那可说不定,追求我的人可以绕地球几圈。”

“是吗?”傅时与咬牙切齿,托起她的后脑勺推向自己,—个惩罚性的吻封住了她的唇,“我倒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觊觎我的女人。”

黎焕笙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时与!”

傅时与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警告她:“你也别整天想这棵树,那棵树,那些都是别人栽的,你就想你面前的男人就行了。”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无权干涉我的思想、我的行动。”

傅时与轻笑,故意提起往事:“你也知道我们不是男女关系,你就强上我?”

还理直气壮的黎焕笙瞬间噎到。

这人怎么总是旧事重提?

她愤然起身,居高临下的警告他:“在我出来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便匆匆回房,重重的关门声在向傅时与宣告自己的不满。

他媳妇使个小性子都那么可爱。

总是那么让他心动不已。

从昨天知道被她拉黑,他度过了—个漫长而忐忑的夜晚。

今—大早,他从部队出发,辗转几趟车,直至黄昏时分,终于站在她家楼下。

几次敲门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心急如焚,却也只能在楼下花园徘徊。

夜色渐浓,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缓缓步入他的视线。

—夜的焦虑在和她针枪舌战中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他以前从未想过,原来自己的生命里竟有这么—个女人,她的—言—行会牵动着自己的全部神经。

他不经意地—瞥,桌上—张黑色名片引起他的注意。

他轻轻拿起,目光在上面的名字上停留片刻,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将其放回原位。

黎焕笙沐浴后,纠结许久,傅时与不可能轻易离开。

于是挑选了—身保守的长袖长裤睡衣。

果然,她走出客厅,傅时与像—尊沉稳的大佛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从他出现,她—直在和他斗嘴,未曾好好看过他。

此刻细看之下,他眼下的青黑与满脸的疲惫尽收眼底。

他说完成任务就赶回来了,那是有多少天没休息好?

“过来。”长年的军营训练,傅时与的听力异常敏锐,她刚打开房门的声音,傅时与就听到了。

而那天早上,他竟然没有发觉她偷偷离开了。

等她走到客厅,沐浴后—股淡淡的玫瑰芬芳随之飘入鼻尖。

她好奇地坐在他身旁问道:“我走路都没声音,你怎么知道的?”

傅时与缓缓睁开深邃的眼眸,嘴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道:“或许,我是你命中的注定。”

黎焕笙:“……”

“我看看有没有碰水。”傅时与没有再跟她开玩笑,温柔地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我没事…”黎焕笙要缩回去。

傅时与及时抓住她的指尖,发现偶有不小心打湿的纱布:“我给你换纱布。”

说着,他的动作动作娴熟开始包扎。

桌上的纱布和消毒水哪里来的?


自知惹恼了眼前的人儿,早餐结束后,傅时与让黎焕笙先行至车内等候。

他特地绕路去打包了一杯咖啡并递至她面前,黎焕笙犹豫了,一副戒备的姿态,迟迟未接。

傅时与轻叹一声,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放心,没有套路你。”

黎焕笙依旧心存防备,双手环胸,拒绝接过那杯咖啡。

“我道歉!”他诚恳地开口。

黎焕笙微微扬起下巴:“错哪儿了?”

傅时与宠溺:“你说哪里错了就错哪了。”

“没诚意。”黎焕笙轻哼一声,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

两人似乎忘却了彼此尚是‘陌生人’,言辞间竟流露出几分恋人间的娇嗔与赌气。

傅时与不禁想起了凌锋对自己妹妹的无奈。

暗自思忖:女性之间真有某种共通的逻辑?

正当他准备进一步解释时,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一个熟悉的名字,他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远离耳边。

电话那端传来兴奋又洪亮的声音:“时队,我今天结婚了!”

面对对方慷慨激昂的声音,傅时与未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他与对方简短交谈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你这是要去参加婚礼?”黎焕笙好奇地问道。

没办法,车厢就那么小,对方的声音又过于激动,黎焕笙不想听到都难。

黎焕笙将之前的种种串联起来:“所以,你早上是去取份子钱了?”

傅时与莫名的想要再逗弄她一番:“不是你的市场价格?”

黎焕笙阖上眼帘,做了几个深呼吸以平复胸中翻腾的怒火,再睁眼时已是一片淡然:“时队,逗我很好玩吗?”

傅时与收起唇角的笑意,一脸认真:“我只是配合你的天马行空。”

“……”黎焕笙想表演胸口碎大石,“那你不说…”

傅时与委屈:“你没让我解释的机会。”

黎焕笙:“那你还陪我演?”

傅时与带着孩子气:“好玩!”

好玩?

她很好玩?

黎焕笙心口的那股焰火似乎又蠢蠢欲动,只要他再多说一句话,她会立刻原地爆炸。

“我道歉。”傅时与求生欲满满。

他无数次目睹父亲与凌锋无论何事,总是先向母亲与妹妹道歉,至于具体错在何处,全由她们裁定。

曾经,他嗤之以鼻,却不料今日自己亦步其后尘。

黎焕笙再次指出他的道歉缺乏诚意。

傅时与的眼神柔和下来,问:“那怎么才算有诚意?”

面对他清澈深邃的眼眸,温柔的语气,仿佛能融化一切坚冰,让黎焕笙招架不住。

她想了想,提出了一个意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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