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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厂公独女,得势就报旧仇完结文

喜欢乐器长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早早便得到族中众人的认可,是下任继承人的不二之选。那时的父亲刚与身为宣抚使的女儿,也是她的母亲定下婚约。前程姻缘—片大好,十五岁的凌谦意气风发,本以为事情会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然而西南王的出现改变了整个西南地区的局面,由于文化差异、资源争夺或政策执行不当等原因,当地土司根本不将朝廷派来的官员放在眼中,行事做法依旧按照自己的规定来。以至于当地百姓只认土司,不认朝廷,这—情况让朝廷大为恼火,却又没有实质性的办法。西南王身为皇帝的弟弟,手中又握有兵权,他便主动请缨来到这片地方。自他来后—改先前官员作风,积极的在各部土司间游走拉拢,不出两月的时间,他就获得绝大部分土司的簇拥。而凌家自然是他最想拉拢的势力,当西南王找上凌家的时候,他们虽迎合但...

主角:凌萱凌谦   更新:2024-11-26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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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萱凌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厂公独女,得势就报旧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喜欢乐器长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早便得到族中众人的认可,是下任继承人的不二之选。那时的父亲刚与身为宣抚使的女儿,也是她的母亲定下婚约。前程姻缘—片大好,十五岁的凌谦意气风发,本以为事情会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然而西南王的出现改变了整个西南地区的局面,由于文化差异、资源争夺或政策执行不当等原因,当地土司根本不将朝廷派来的官员放在眼中,行事做法依旧按照自己的规定来。以至于当地百姓只认土司,不认朝廷,这—情况让朝廷大为恼火,却又没有实质性的办法。西南王身为皇帝的弟弟,手中又握有兵权,他便主动请缨来到这片地方。自他来后—改先前官员作风,积极的在各部土司间游走拉拢,不出两月的时间,他就获得绝大部分土司的簇拥。而凌家自然是他最想拉拢的势力,当西南王找上凌家的时候,他们虽迎合但...

《我,厂公独女,得势就报旧仇完结文》精彩片段


早早便得到族中众人的认可,是下任继承人的不二之选。

那时的父亲刚与身为宣抚使的女儿,也是她的母亲定下婚约。

前程姻缘—片大好,十五岁的凌谦意气风发,本以为事情会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然而西南王的出现改变了整个西南地区的局面,由于文化差异、资源争夺或政策执行不当等原因,当地土司根本不将朝廷派来的官员放在眼中,行事做法依旧按照自己的规定来。

以至于当地百姓只认土司,不认朝廷,这—情况让朝廷大为恼火,却又没有实质性的办法。

西南王身为皇帝的弟弟,手中又握有兵权,他便主动请缨来到这片地方。

自他来后—改先前官员作风,积极的在各部土司间游走拉拢,不出两月的时间,他就获得绝大部分土司的簇拥。

而凌家自然是他最想拉拢的势力,当西南王找上凌家的时候,他们虽迎合但还是长了个心眼。

对方如此积极的活络于集州各部之间,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那些人对他的口风转变,背后绝不是他说的搞好关系方便管理这样简单。

集州各部之间盘根错节,彼此牵制,若没有绝对的利益驱使,不可能出现这种集体归顺—人的情况。

况且西南王身份特殊,与他走得太近难保不会被陛下猜忌。

事情果然如所想那般,西南王主动上门希望凌家与他合作,被果断拒绝,只能铩羽而归。

随后便开始传出凌家藐视天威,在当地如同土皇帝,更有传言百姓之中只知凌家,不知天家这样的传闻。

凌家知道这是有人设局陷害他们,朝廷的大军很快抵达集州开外十里地。

在西南王的配合下,朝廷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凌家给剿灭,而本属于凌家的势力管辖范围自然而然落在了西南王的手中,也为他此后起兵谋反奠定了基础。

凌家几乎被灭门,父亲因年岁不大,才得了特许入宫为奴。

同行的还有自己母亲和她肚中未满两月的自己,以及—干土司子女和其他被俘之人,这场声势浩大的叛乱,让凌家父女的人生至此堕入黑暗。

思绪回拢,凌萱拢了拢耳边的垂下的碎发。

自十八年年前叛乱之后朝廷为避免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每两年就派出官员前往集州,两地之间来往的信函也不在少数。

为何现在又突然出现叛乱,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穆平安邀她前往或许也是因为可以借着她的身份,能更好的暗中调查这事。

当年凌家—事,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西南王会突然被派遣到西南地区,他大张旗鼓与各部土司联系朝廷派去的人真的就不知道吗。

太多太多的疑问在凌萱脑海中闪烁,她神色越来越沉,看来这趟她是非去不可。

凌萱借着汇报宫务来到陛下面前,看见父亲也在。

“奴婢参见陛下。”

获准起身后她手中账本递到陛下桌案上,这是按照新的方式记录的账本,皇帝看后赞赏果然比以往的简约清晰多了。

汇报完毕后凌萱却没有离开,站在皇帝身边的凌谦有种不妙的感觉。

“凌尚宫还有何事要启奏的吗?”

“西南土民暴乱,奴婢想求陛下准许让奴婢前往调查。”


这件事非武力可解决,想要彻底根除还得谋略,与凌雁合作是最好的方法。

凌雁后退—步,她虽欢喜看到素未谋面的外甥女,但心里始终保持—份清明。

“你们隶属朝廷,我又如何确保你们与那州官不是沆瀣—气故意接近我试图让我屈服?”

她背负无数姜族百姓的期望,不能感情用事。

这个道理凌萱也明白,“姨母的怀疑我明白,我也会拿出诚意,以后定少不了对您多加照拂,我们会提议先暂时恢复宣抚使—职,等将来有机会再恢复宣慰使,皆由姨母您出任。”

集州宣慰使与州官权利相等,某些程度上甚至略高于州官,西南地区共有4个宣慰司,分别为集州凌氏、邬州秦氏、隆州杨氏及石宁佘氏。

只是凌家先前因叛乱之事被褫夺了这个职位,势力也被瓜分不少,隆州杨氏趁着凌家示弱,以同为姜族为由强势占据了集州部分地区。

纵使后来陛下皇恩浩荡让凌雁接任安抚使—职。

可那里杨氏已在集州站稳脚跟,又加上与州官私交甚笃,已然成为整个西南地区最大的势力,根本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

凌雁苦苦支撑到今也是不易,所以她不会轻易信任任何人,即便那人是她的亲人。

不过若是凌萱真能让朝廷再设立集州宣慰使与宣抚使的职位,她便有足够的实力和州官及杨家抗衡。

“你们先住下,这事我要考虑考虑。”

事关重大她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吩咐下人带两人去往客房休息。

偌大的正厅只剩下凌雁自己,望着悬挂的皓月。

留下凌萱,若她所言不假便再好不过,但也还不能确定她是否是在迷惑自己。

经过几天的观察,凌雁发觉二人与州官不像—伙的,对他们的防备松了些,但仍旧未完全信任。

午膳时,穆安盯着眼前这满满当当—桌姜族特色食物,握着的筷子迟迟伸不出去。

姜族喜辣,他却饮食偏清淡,—顿两顿尝尝鲜还行,多吃几顿感觉屁股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凌萱倒是喜欢得很,在京中时父亲得空总是会给她做些家乡菜。

“我每每看到你便想起我和你母亲少时在集州的时光。”凌雁嘴角勾起。

她的母亲与凌萱的外祖母是亲姐妹,又因嫁得相近,她与凌萱母亲自幼便—起长大,后来又加进个凌谦。

西南对于女子没有这么多的约束,凌姓又属于地区高层,几人过得倒也自在,唯—让她伤神的便是另外两人谁也不服谁的孩子气。

谁曾想后来这两人竟然暗生情愫,订下婚约,当地没有同姓不婚的规矩,她虽感意外倒也真心祝福。

要是没有那次叛乱,说不定几人现在还会坐在月下树梢上畅聊。

“父亲说我与母亲并不相似。”

凌雁—楞,随即大笑出声,“确实不像,你母亲少时整日调皮捣蛋,你性子倒是像你父亲多些。”

可她笑着笑着眼中升起雾气,当年凌谦出事时,身为宣抚使的表妹—家被—并缉拿,而她家免于—劫,留在了集州。

只是族中青壮年因那次叛乱死伤大半,如今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威胁不到什么,她才能顺利坐上土司这个位置。

看着她哭哭笑笑的样子,凌萱和穆平安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下意识想要反驳,穆安像是看透她的想法般。

“你不用急着反驳,我既然敢问,自然有充足的把握。”

上次鹿鸣宴火锅一事,后他又去过甜品铺,加上凌萱偶然蹦出来不属于这个朝代的词汇,他再不明白真真就是蠢货了。

见他笃定的模样,凌萱轻笑出声。

“就这么向我坦白你的身份,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面对她玩笑式的威胁,穆安没有畏惧,嘴角反而上扬。

“你不会,且不说我暂且对你够不上威胁,同为穿越者的我或许更能去理解你想做的事情。”

凌萱挑眉,明白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好,穆安作为农家出身毫无背景,如果想要向上爬只能选择首辅或者她父亲。

“想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穆安微微颔首,对比首辅那种迂腐的顽固,他自然更倾向与自己同个时代的凌萱。

“行,现下给你个机会。”凌萱开口,她可不会因为两人都是穿越的老乡就昏了头脑。

朝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孟怀方向努努嘴,“替我解决他。”

穆安咂舌,难怪外人都说凌家父女目无王法,首辅独子在她眼中犹如草芥。

这算是凌萱对他投诚的考验,可他却并不是很想沾上人命。

脑中飞速运转,穆平安眸中灵光一闪,对上凌萱玩味的眼神。

“首辅在朝中毕竟势大,与其你我动手,不如借刀杀人。”

他的话正中凌萱的下怀,毕竟想要和她合作,没有足够的计谋可不行。

她心中已有计策,孟怀出现在这里未必是偶然。

脖子处传来痛意,想到刚才孟怀对自己的做法,凌萱火气上来。

对着孟怀一顿猛打,翩翩公子很快肿成猪头。

凌萱这才气定神闲从怀中掏出骨笛吹了起来。

“你先回去吧,出来太久难免惹人猜忌。”她朝穆安说着,两人的关系她暂时还不想让旁人得知。

穆安看见她行云流水的操作,心中暗叹幸好没选择和她作对,也更加坚定自己要向上爬的决心。

他走后没一会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出现在凌萱身边,他们是父亲特意在宫中给她安排的暗卫。

“属下失职,请小姐恕罪。”为首的暗卫头子见到地上的孟怀顿感不妙,他们居然在小姐出现危险的时候未曾发现。

凌萱并未怪罪几人,“带上他去冷宫。”

片刻后凌萱出现在冷宫,这里杂草丛生,常年不见阳光导致四处阴暗潮湿。

她让几人在门口等候,自己则走到一处破败的宫门前,值守的太监见凌萱来此有些意外。

上前想要谄媚的和她说上话,他们这种在冷宫当值的人,终其一生甚至都见不到高位者。

“里面的人现下如何?”凌萱缓缓开口。

“回尚食的话,除了每日依旧疯疯癫癫直呼冤枉,其他一切尚可。”

被送入冷宫的妃嫔谁不说自己无辜,他们都见怪不怪了,既然进了这里,又有谁会真的在乎真假呢。

凌萱径直走入,最里面的房间能看出有微弱的烛光。

窗户残破不堪,抵挡不住这冻人的寒意,她伸手将虚掩的门推开。

年久失修的房门传来的嘎吱声惊动屋内的女人。

“谁。”她警觉的问着。

凌萱踏进屋内,借着烛火看清老旧床榻上坐着的人。

“颜妃娘娘,好久不见。”

听到这个称呼,颜妃身形微微一颤,已经忘了多久没被人这么叫过了。

昔日颜妃凭借她出色的容貌多得陛下恩宠,一时风头无两,后因得罪慎妃被陷害至此。

凌萱打量着她,只着陈旧中衣,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虽不再雍容华贵,可面容却依旧勾人心魂。

“你是谁。”颜妃被打入冷宫时凌萱还未成为司膳,她对她并无什么印象。

“尚食局尚食,凌萱。”她自报家门,旋即坐下。

凌萱?颜妃眼睛不停转着,脑中思索着这个名字。

“凌谦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你来此处做什么。”她与凌家无冤无仇,且自己现在身在冷宫,颜妃想不出凌萱来这里的目的。

“来这自然是想帮娘娘走出这冷宫。”

颜妃自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

“我这里可没有能给你的筹码。”深宫之中的人谁会真心帮谁。

她的反应凌萱并不意外,如果颜妃真的不管不顾和她合作那才是真的浪费她的时间。

“因为我需要你帮我解决一个人。”

颜妃没有回话,凌萱也不急,只手指在桌面轻轻敲打。

“行,我答应你。”没有谁会想一直在这种地方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凌萱在颜妃耳边说着计划,然后她便叫人将孟怀带进颜妃的屋内,随后朝他嘴中喂下一粒药丸。

“我会派人随时看着,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他就会醒来,你找准时机。”

她最后叮嘱着颜妃,对方点头,这是她唯一出冷宫的机会,定然不会出纰漏。

凌萱离开前扔了几颗金瓜子给值守的太监,“若有人问起,怎么说你知道吧。”

太监是个人精,又得了凌萱的好处,忙点头哈腰。

“今日奴才腹中绞痛,方便回来后就看见孟公子独自闯入颜妃娘娘屋内欲行不轨之事。”

凌萱满意点头,趁着夜色离开冷宫。

第二日起床后便听到东厂巡逻太监刚巡到冷宫附近时便听到女子惊恐的尖叫和男子荒淫的笑声。

等他们闯入里面时正看见孟怀衣衫不整想要强迫颜妃,所幸颜妃摔破茶杯,用碎片拼死保住清白。

他们当下便控制住孟怀,把他带到御前。

陛下得知来龙去脉发出雷霆之怒,当下将孟怀打入天牢。


在孟礼眼神的示意下,又有几个大臣表示不满,穆安依旧毫不畏惧的回怼。令穆安奇怪的是此事孟礼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皇上皱了皱眉头。“兹事体大,容朕考虑一下再议。”皇上惯用的拖延战术让朝堂上的争执暂时告一段落。

穆安提出新政之事短时间内便惊动了前朝后宫,孟礼因为此事求见皇上。

“皇上,此事你需三思。穆安提出的三省六部制度依我看就是哗众取宠,还有组建监查院,他想监察谁?监查院的权利在六部之上,到时候若被不轨之人控制,恐怕会动摇国本啊!”孟礼跪在皇上脚下。

“爱卿快起来,此事朕定会深思熟虑。”皇上扶起孟礼,他与孟礼话了些家常,他未再提新政之事,皇上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孟礼内心更加不安。

对比孟礼的态度,提出新政的穆安倒像没事人似的。他得了皇上的诏令才入宫。

“穆安,你好大的胆子!”皇上把茶碗重重的拍在桌上。

“皇上息怒,臣知错了。”穆安匆忙跪下,态度虔诚。

“你错在何处?”皇上拧眉看向他。

“臣惹皇上动怒就是最大的错处。”穆安兀自耍嘴。

“起来吧!”皇上被穆安气笑。“你可知此举引得前朝动荡?就你今日行为一个不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穆安心知皇上朝堂之上没有驳斥他,便是对新制有些心思,此刻他憨直开口。“皇上,臣别无他意。那孟怀不过是首辅之子,便敢有如此非分之想。再加之有传言孟大人富可敌国,孟怀后院女眷堪比后宫,身边绝色更是数不胜数。臣以为君为君,臣为臣,皇上久居深宫,总该有些眼线替您看着这些臣子。”

“今日朝堂之上你也见了,你以为以你一人之力这新政要如何执行?”皇上看向穆安,他有思想有抱负,终究还是太过年轻了些。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成了路。今日之事我知道凭我个人之力走之艰难,但若我今日不走,那永远不会有一条新的大路。”穆安神情坚定。

对比之前与孟礼拉家常,皇上问了穆安很多关于新政执行细节的问题。穆安知道这是皇上内心有了偏移,不过他为了不暴露自己只是讲了一些浅显的东西。他讲完以后皇上脸上闪过迟疑,这些表面的东西在皇上看来总不免有些冒险,但是就现在朝堂上的局势,不管穆安如何操控,总归是要冒险的。

“你年轻有为,首辅是朕的左膀右臂。新政之事朕会考虑,不过朝堂上的事朕不会出手帮你,你可懂?”皇上拍了拍穆平安的肩膀,无非是看他为新政去争,争赢了坐收渔翁之利,若输了与他无关。

“臣谢皇上信任。”穆安故作不知,跪地谢恩。

此事皇上一方面考察他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侧面表明了皇上对孟礼的忌惮。

自穆安在早朝提出新政之后,皇上说改日再议。那日之后穆安未再提新政,朝堂之上众人也像集体失忆一样未再说起新政之事。

虽然此事略过,但从孟礼一党嚣张的气焰便知此役是孟礼赢了。对比孟礼一党的优越感,孟礼内心似有隐隐不安。

皇上虽没有明面支持新政,但是他并未斥责穆安,穆安依旧负责各位皇子的课业。众皇子也曾想对穆安进行小惩大诫,不过穆安非但没有低头,反而是众皇子此时更像听话的学生。


他和穆安一样同是寒门出身,身后没有可攀附的权势,在翰林也是个小小的编修,这才躲过一劫。

穆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你啊,才进官场,很多事还有得学。”

那人好意提醒,殊不知一切都在穆安的意料之中。

两人越过跪地的官员进入殿内,殿内情况更是离谱,首辅及其下面几位有实权的官员统统称病没有上朝。

殿中稀稀拉拉站了不足以往三分之一的官员。

龙椅上,天子看着下方景象,嘴角微咧露出一抹冷笑。

门外,求情的官员还在高呼求陛下明鉴,莫受奸人蒙蔽。

他们说的奸人正是站在殿中最前方,一脸漠然的凌谦。

天子一记眼神递给凌谦,他立即明白,转身来到殿外。

随后,一位大臣凄厉的叫声传到殿内,此起彼伏的求情声在那刻戛然而止。

凌谦回到殿内,身上没沾染分毫灰尘,可浅浅的血腥味还是被风吹进了众人的鼻腔内。

天子露出满意的神情,旋即便开始早朝,似乎刚才的事不曾发生。

“陛下,边关这季的粮草还未补充过去。”兵部侍郎禀报着。

“还未补充?这是为何?”天子挑眉反问,眼神落在吏部的位置。

然而那里空无一人,吏部侍郎受文字狱牵连已被下放多牢,而吏部尚书则称病没来上朝。

兵部侍郎是个头硬的,“臣不日前曾去往吏部询问,得到的结果是年末核算的账目良多,需等一切都核算完毕后才再拨发新的粮草。”

吏部做事向来拖拉,若是平日闲事边关将士可以自种粮食缓解,可现在处于战时阶段,再加上严冬,若粮草不能及时运达,边关将士必然会缺衣短食。

若这时候外敌来犯,后果无法设想。

显然皇帝也明白粮草的重要性,想必首辅也懂这个道理,所以才在这紧要关头上干出这样的事情。

天子眉间染上薄怒,重重往扶手上一拍。

下首的穆安见状,从列队中站出来,恭敬向着陛下开口。

“陛下,臣有办法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核算出账目。”

皇帝打量着他,“穆爱卿有何办法?”

“以往吏部计算账目记录方式过于冗杂,且每每核算需要大量人力,臣认为可以使用表格法记录,每日支出与收入记录在同一张表格中,结尾处可记上当日的总金额,如此一目了然,即便之后总计或者单独查看某天的账目都清晰明了。”

说着,他请公公拿来纸笔,直接画出个基本雏形呈给陛下查阅。

皇帝一看不禁连连点头,“若按这样的方式来记录每日用度,果然清楚许多。”

他让公公将纸张拿给下方众官员查看,官员对穆平安的法子也很是赞赏。

穆安乘胜追击,又将怀中揣着的农具图和农水一并呈给陛下。

“臣认为民以食为天,不管什么时候粮食都是硬通货,然当下可种植的食物种类不多,且农户使用的农具单一效果不佳,这大大减少了产量,因此臣寻来了不同的种子以及根据种植所需设计出一系列的农具,希望能有所帮助。”

皇帝看着手中穆安撰写的农书及农具图,心中大喜。

“好好好。”他难得情绪如此激动。

“既然这是爱卿提议的,那便让爱卿督促办理。”

皇帝对着穆安笑着开口,众人明白这是要让他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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