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顶上朗诵唐诗,使得全庄上下不能入睡,是不是?”
习良晤布满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庄主半夜有雅兴,朗诵古诗吵了自家人,这不叫犯法吧?”
冷血不去理他,接着道:“四天前,他因芝麻绿豆的小事,大发脾气,殴伤了三个家丁,而且同一夜里,房里传出庄主夫人和你们家小少爷的呼救声,此后几天,你们就再也没见到夫人和小少爷了,是也不是?”
习良晤盼顾左右,踏向前面半步,低声道:“冷爷,咱们到里面去谈。”
铁手道:“好。”
习良晤道:“请。”
三人行入庄内,习良晤请二人坐下,便坐了进去,过得一会,有人奉茶上来,冷血铁手将茶放在几上,并没有喝。
又过半晌,习良晤缓缓踱了出来,手里提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脸上堆满了暧昧的笑容,把包袱塞到铁手手里。
“这是什么?”铁手问。
“一点点小意思。”习良晤说, “这是咱们二管家小小心意,二位远道来此,不能白跑一趟……这里,虽说是微薄轻礼,但要在那里买个县太爷的官儿,也绰绰有余了。”
铁手笑了。“谢谢。”
“不用客气。”习良晤又吐了几个烟圈, “不送了。”
铁手道:“我们不走。”
习良晤眯起了眼:“不够?”
铁手笑道:“不是不够,而是不要。”说着把包袱塞回习良晤手上,“我们要见习庄主。”
习良晤沉默半晌:“我们庄主很少见外人。”
铁手道:“但最近发生的事,他可以不见别人,不能不见我们这些有公务在身的人。”
习良晤微笑道:“不过,他只是宰了庄里几只飞禽走兽,不小心伤了一个丫鬟三个家丁,兴致高起来半夜在屋顶朗诵诗歌罢了,这不致严重到令两位非要把他找到不可吧?”铁手笑答:“如果只是这些,当然并不严重。”冷血接道:“不过他在三天前,把自己弟弟点了穴道,而且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