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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

鹭点楠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奴婢记下了。”沈喜喜问:“许方东在哪?”姜嬷嬷:“大人在书房,老奴带夫人过去。”“他们都认识路,嬷嬷你就下去休息一会儿,有事我会叫你。”说着,沈喜喜拉了一下小儿子的手,小儿子立即迈开小腿带路。“多谢夫人。”姜嬷嬷行礼。“嬷嬷,郡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长夏喃喃道。“郡主是长大了,她现在是夫人,也是娘亲。”姜嬷嬷意味深长道。“许方东,我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惊喜!”沈喜喜大老远就喊着,就是让文墨听到,早些告知许方东,让他做好准备。她喜滋滋地牵着小儿子,后头跟着大儿子进屋。没迎来笑脸,反而是文墨诧异的表情。“夫人。”文墨看到许复和许宴时,脸色惊慌,“大公子、二公子?!”小儿子看到心心念念的爹坐在里头,激动地跑进去,扑进许方东的怀里,“爹爹...

主角:许如易沈喜喜   更新:2024-11-28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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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如易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婢记下了。”沈喜喜问:“许方东在哪?”姜嬷嬷:“大人在书房,老奴带夫人过去。”“他们都认识路,嬷嬷你就下去休息一会儿,有事我会叫你。”说着,沈喜喜拉了一下小儿子的手,小儿子立即迈开小腿带路。“多谢夫人。”姜嬷嬷行礼。“嬷嬷,郡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长夏喃喃道。“郡主是长大了,她现在是夫人,也是娘亲。”姜嬷嬷意味深长道。“许方东,我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惊喜!”沈喜喜大老远就喊着,就是让文墨听到,早些告知许方东,让他做好准备。她喜滋滋地牵着小儿子,后头跟着大儿子进屋。没迎来笑脸,反而是文墨诧异的表情。“夫人。”文墨看到许复和许宴时,脸色惊慌,“大公子、二公子?!”小儿子看到心心念念的爹坐在里头,激动地跑进去,扑进许方东的怀里,“爹爹...

《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精彩片段


“奴婢记下了。”

沈喜喜问:“许方东在哪?”

姜嬷嬷:“大人在书房,老奴带夫人过去。”

“他们都认识路,嬷嬷你就下去休息一会儿,有事我会叫你。”说着,沈喜喜拉了一下小儿子的手,小儿子立即迈开小腿带路。

“多谢夫人。”姜嬷嬷行礼。

“嬷嬷,郡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长夏喃喃道。

“郡主是长大了,她现在是夫人,也是娘亲。”姜嬷嬷意味深长道。

“许方东,我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惊喜!”沈喜喜大老远就喊着,就是让文墨听到,早些告知许方东,让他做好准备。

她喜滋滋地牵着小儿子,后头跟着大儿子进屋。

没迎来笑脸,反而是文墨诧异的表情。

“夫人。”文墨看到许复和许宴时,脸色惊慌,“大公子、二公子?!”

小儿子看到心心念念的爹坐在里头,激动地跑进去,扑进许方东的怀里,“爹爹!宴儿好想爹爹……”

一直冷冰冰的许复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声音也提高了,“爹爹!”

许方东知道沈喜喜回来了,却不知两个儿子也回来。

紧紧抓着他衣袖的小手,小脑袋直往他怀里冲,是许宴!

许方东脸色一暗,手里的纸笔落地。

“啪——”

许方东推开怀里的小儿子,伸手写道:“让他们出去!”

文墨忙解释道:“大人身子不适,还请两位公子先回房。”

被推开的许宴顿时红了眼,“爹……”

“我们先出去。”许复沉下脸,牵起弟弟的手。

爹爹真的看不见,听不到,也说不了话了……

“不是,这怎么回事?儿子回来了怎么还不开心了?”沈喜喜不明所以,冲进屋,质问道,“许方东,你闹的什么脾气?”

文墨:“夫人,也请您出去。”

沈喜喜朝后看一眼满是委屈的俩儿子,大手牵小手,乖乖在门口站着,小心翼翼,盼着亲爹许方东多一丝关注。

再朝前,却看到许方东冰冷生气的脸,拒人千里。

火气一下就上来,沈喜喜双手抱胸,“我为什么要出去?不知道原因,我不出去。”

文墨苦口婆心道:“夫人,大人是为了两位公子好。”

“好什么好,你看看他们俩瘦得只剩皮包骨头!”沈喜喜一把抓住文墨的胳膊,推他出门,“你出去,我和他说。”

文墨:“夫人,大人会生气……”

沈喜喜怒道:“我已经生气了!”

门被关上。

沈喜喜转身走到许方东面前,停留了一会儿。

许方东发现来人是沈喜喜,不是文墨,眉头紧蹙。

沈喜喜伸出手,轻轻触碰一下许方东。

许方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起手臂。

沈喜喜写道:“许方东,我是沈喜喜。”

许方东反手在沈喜喜手背上写道:“文墨呢?”

沈喜喜的手比文墨的小很多,娇嫩光滑,许方东不敢太用力写。

沈喜喜:“被我赶出去了。”

果然,是恶女。

许方东眼角一抹冷意。

沈喜喜又写道:“我们聊聊。”

“不管你有何目的嫁给我,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许方东手上的力道越写越重,一笔一划,字字威胁,“你越界了,沈喜喜。”

沈喜喜抬眸,盯住空洞的眼神,狠狠写道:“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去对付国公府那帮冷血自私的人?”

许方东藏在袖中的右手不由握紧,周身散发寒气。

沈喜喜没察觉危险,继续写道:“你儿子都要被人饿死了,你还要再送他们回黄鼠窝?”

“就是因为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才让人看不起,才让你的儿子被人欺负!”

触碰到不能跨越的底线!

许方东眯起眼,勾起嘴角,右手如风一般快速,钳住柔软的脖子。


许复接过糖葫芦,走上马车。

沈喜喜笑了笑,许复有礼欠身,将左手不着痕迹地背在身后,坐在弟弟身边。

她分明看到许复左边的袖口有一摊墨迹,以他谨慎又稳重的行事风格,应该不会自己将袖口落进砚台上。

“走吧,回府。”沈喜喜收回目光,吩咐道。

“夫人今日不是回门?”许复问。

“正要回府,路过书院,顺便接你散学。”沈喜喜见他总是一人上下学,身边也没个小厮跟着,一点世家公子的娇气都没有。

她建议,“书院和国公府距离不近,上京城人多复杂,你一个人每日来往,我不放心,不如给你找个书童陪你如何?”

许复不给面子,当场拒绝,“我不需要书童。”

“娘,我想要书童。”许宴扯了扯沈喜喜的手。

许复听到许宴对沈喜喜的称呼,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

“等你再长个两三岁,找个年纪与你相近的陪着你。如今,让穗秋照顾你可好?”沈喜喜耐心解释着。

“嗯,好,听娘的。”许宴乖乖点头。

沈喜喜目光又落回到许复身上,“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什么时候需要了,和我说。”

“多谢夫人。”许复应一声。

大儿子又是一阵沉默,小儿子叽叽喳喳开始说话。

沈喜喜在心中暗自想,这大儿子可真是难搞。

油盐不进,冷热不接。

只能慢慢来。

到了国公府,不巧地撞上了许如易和尹琉璃。

许宴不由抓紧了沈喜喜的手。

沈喜喜牢牢牵着小儿子的手,大儿子跟在一旁,迎面走过去。

“郡主怎么一个人回来的?难道是一个人回门?”尹琉璃声音娇柔,语气却令人厌恶。

“一个人回门好过带一个残废回去,更加惹人笑话。”许如易言语无情嘲笑。

许复听到有人诋毁爹爹,双目立即森冷地盯向许如易。

沈喜喜挡在许复身前,笑得阳光明媚,手指从袖中掏出匕首,遮盖在长袖之下。

挥袖拂过许如易腰间,嘴角勾起,“白日宣淫可刺激?”

许如易面色一愣。

她怎么知道的?!

“郡主,你干什么?”尹琉璃以为沈喜喜在勾引许如易,忙挡在俩人之间。

“他脱了裤子,我都没兴趣。”沈喜喜不屑的眼神划过,带着俩儿子头也不回地朝净思院方向走。

身后跟着一排仆人,手里皆抱着大小不一的精致锦盒。

羡煞了尹琉璃。

“啊——”不知哪个丫鬟高声尖叫。

许如易只觉两股凉凉。

低下头,他的腰带断了。

“世子,你的裤……”尹琉璃羞红了脸。

许如易的脸色顿时刷白。

他慌忙弯腰提裤子,又捡起断了的腰带,脸颊又红又气地跑进侯府。

尹琉璃捂着脸跟进去。

“娘亲,他们为什么尖叫?好像发生了很可怕的事。”

许宴正要回头看个究竟,被许复拉住,并且捂住他的眼睛,“别看,伤眼睛。”

许宴没想明白,依旧乖乖听哥哥的话。

许复问:“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沈喜喜神秘兮兮地说:“我身手好,动作快。”

“我看到你袖中的匕首。”许复难得被勾起好奇心,“你是如何知道他……扰乱他的心智。”

那句白日宣淫,才是让许如易真正慌了神,没注意到沈喜喜下手割断他的腰带。

沈喜喜:“奸夫淫妇身上让人恶心的气味。”

其实就是看到两人红光满面,尹琉璃红肿的嘴唇,像极了她和许方东激情过后的模样。

经验而已。

俩孩子年纪小,自然不懂。

沈喜喜只能说得高深莫测一些。


“大人之前的行事作风向来是雷厉风行,无人敢反驳,更无人敢质问。”

姜嬷嬷的意思,沈喜喜明白。

半年前的许方东,皇帝眼前红人,手执大权,他想做什么没人置喙。

有好奇心,没胆子问。

国公府的人也不敢多一句嘴。

沈喜喜:“我知道了,嬷嬷你去将玉檀狼毫笔和砚台取出来。”

“是。”

姜嬷嬷很快端着两个锦盒进来。

沈喜喜让长夏拿着东西,随她去找许复。

“复儿,是我。”沈喜喜轻敲两下门。

“进来吧。”许复放下笔。

沈喜喜进屋子,环视一圈,觉得灯光有些暗,便说:“灯可够亮,要不要叫人再多点几盏灯,免得伤眼睛。”

“已经够亮了,不用再添灯。夫人来是有何事?”许复问道。

沈喜喜做事向来是不喜欢强求。

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没空干。

许复这样说了,她也不再多一句。

“我是来给你送笔和砚台,我向来是不喜欢练字,这笔放着好几年了,不用也是落灰,就给你拿来了。”

长夏放下锦盒,打开后,许复看到里面的东西,一脸吃惊,“玉檀狼毫笔?柳真青雕刻的砚台?!这是千金难得的好物,你要送给我?”

“东西价值多少,是用的人赋予。在我这里没用,在你手上,便是价值千金。”沈喜喜笑了笑,没太在意,“别推辞,你和宴儿一人一支笔,砚台你留着用。等你以后中状元,做大官,别忘记我就行了。”

许复本想拒绝,但话都被沈喜喜说完。再多说,倒是显得刻意。

于是道了声,“多谢。”

沈喜喜摆摆手,“我收下你的谢意了。”

许复顿了顿,又道:“还有,多谢你没有把书院的事对爹爹说。”

沈喜喜抬起美眸,嘴角一抹轻柔的笑,“这个就更不用谢了,我是你爹爹的夫人,我也是关心他的身体,不想他费神伤心。”

“以后有事找我,别一个人扛着,你还是个孩子。我不会告诉你爹的。”

沈喜喜送了东西,说了些让许复心里温暖的话就离开了。

独留许复一人心绪难平。

“哥哥,我听到夫人的声音,是她来了吗?”

许宴的出现拉回许复的心神。

许复恢复一脸平静,拿起书,“嗯,来送笔和砚台,这是给你的。”

许宴拿起桌上的玉檀狼毫笔,目光闪闪,“夫人说要给我找启蒙先生,笔都备好了,夫人说话都是算数的。”

许复想起什么,放下书,提醒道:“明日你随她回王府,不要乱说话。”

“我知道的哥哥,晚膳是我嘴快了,明日我在王府一定好好表现。”许宴嘟起嘴。

“嗯。”许复点头。

许宴放好笔,凑到哥哥面前,小声道:“今早在挑选料子时,我听到夫人同爹爹在说事,堂叔叔在新婚夜不止换亲,还给爹爹下了药。夫人可生气了,冲出去找堂叔叔算账,还瞒着爹爹,说在院子里陪我玩。”

许复神色紧张,“爹爹又中了什么毒?”

“我没听清,好像是什么情药。”许宴努力想着,“夫人回来后,神色好些,还同我一起摘花。”

那应该是没事了。

许复松口气,“我知道了,你早些休息。此事别和外人说,以后见到国公府的人,也要时刻小心。他们给的东西都不要随意入口。”

许宴点点头,“嗯,我懂的。我不笨的。”

许复瞥一眼,“你可以表现地笨一点。”

“好。”乖乖点头。

许复一人在屋中沉思。

许如易,尹琉璃。

害爹爹的人,他不会放过,早晚会一一讨回来。

而在另一边。

许方东听执剑完整讲述下午发生的事,面色凝重。


许复因为他而在书院受人欺负,晚膳时,三人却只字未提。

他没有资格再颓废下去。

这时,一阵牡丹花香悠悠传来。

她怎么来了?

沈喜喜洗漱后来到许方东厢房,站在他面前,“快到亥时,我坐在这里等。”

许方东的耳根不由红了。

沈喜喜眼看他面色困窘,紧抿嘴,样子又纯又欲,惹人遐想。

她的手指轻轻在许方东掌心划过,“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丢人,你别有负担,不要胡思乱想。”

许方东的掌心痒痒,快速缩回手,微微垂下眼眸,他知道沈喜喜就在面前。

他也知道沈喜喜在故意撩拨,可他看不到沈喜喜的神情。

到底是戏谑还是调情?

沈喜喜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

“许方东,我以前只听说过你,新婚夜是第一次见你面容,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沈喜喜的手覆在他的手背,拂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

“这样大概能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

许方东的手指碰到她的唇,沈喜喜微微勾唇,“我长得还挺耐看,你不吃亏。”

他曾在宫中远远见到过一抹红色倩影,笑声开朗活泼,如自由飞翔的鸟儿在鸣唱,自由洒脱。

到底是谁吃亏?

许方东收回手,手心还存留她的温度和柔软细滑的触感。

下一瞬,他体内开始热血上涌。

又发作了。

沈喜喜发觉他的异样,“是不是又难受了?”

许方东咬唇不动,手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

沈喜喜明白了,她又要开始卖力了。

今天没喝酒,不能借酒装霸道,动作柔和许多。

还是她主动,褪去俩人身上的衣物,滚到床榻上。

许方东也没那么抗拒,身子很快放松,主动翻过身,找到俩人合适的位置。

沈喜喜在他掌心写道:“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你不说,我只能通过你身体的反应自行判断。”

“若有误,你多担待。”

许方东此刻正是身心愉悦时,不由拱起腰,索要更多。

沈喜喜扬眉一笑,覆身配合。

……

夜深人静,沈喜喜睡得安稳。

许方东伸手,小心地抚摸她的脸。

一寸一寸,轻柔且细心,印在他的脑海中。

若是那时,他再多看两眼,或许就能看到她转身的笑脸。

沈喜喜,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呢?

许方东收回手,沈喜喜动了动,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他闭上眼睛,渐渐进入睡眠。

沈喜喜睡过了头。

房事过后第二天,沈喜喜都要先沐浴。

“长夏,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泡在木桶里,沈喜喜舒服地不想起来。

“大人吩咐,让夫人睡醒了再去,回娘家,王爷也不会责怪夫人。”长夏抿嘴一笑,大人还真是疼爱夫人。人又长得俊俏,要是没中毒,和夫人该是多么般配。

想到这里,长夏又有些惋惜。

可夫人从来没想过这些,也从未介意大人的不足,真是顶好的人。

沈喜喜听了,一脸放松,“这倒是说得很有道理。反正已经迟了,慢慢来吧。”

回自己家急什么,她爹娘宠爱,不会怪罪。

沈喜喜一下子释然。

洗漱上妆后,穿上喜欢的红色长裙,戴上首饰,美艳动人地走出厢房。

许方东和许宴已经用过早膳,在厅里陪着她。

沈喜喜吃了几口,起身准备要出门。

许宴拉住她的手,乖乖跟着。

许方东起身,送她到净思院门口。

沈喜喜停下脚步,“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去?”


文墨写道:“大人,今日要向长辈敬茶,何时叫醒夫人?”

许方东还未安排,执剑兴奋的冲进书房。

“国公下朝回来了!”

“国公每日上朝,有何稀奇?”文墨在为许方东沏茶,神色淡淡道,“你怎么还不去睡?”

“你别管我睡不睡。”执剑一点都不像是一夜没睡又挨过板子的状态,精神抖擞,生龙活虎,“国公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闲王也来了!”

“闲王?夫人的父亲?”文墨放下茶杯。

“闲王为夫人被换亲的事在正厅大闹,我先来通报大人一声,说不定一会儿还得闹到我们院。”执剑匆匆汇报完,转身立即又离开,“我得赶紧回去,不能错过了……”

文墨用最简洁的话将事情转述给许方东。

许方东沉下脸,未发一言。

应该不需要敬茶了,闲王来就是要带她走的吧。

哪个父亲会愿意将女儿嫁给他呢?

奉国公府正厅,老的少的都在。

今日新妇敬茶,府里人几乎都已经坐在厅里等着见两位新妇。

其实他们更想见的是传闻中的平阳郡主,没想到,先来了闲王。

闲王挺着一个圆鼓鼓的肚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许国公大骂,身后站着几十个高大威武的府兵。

圆润的脸庞此刻生气地瞪大双目,气势汹汹道:“我的宝贝女儿千金之躯,是随随便便塞到你们国公府的吗?”

“要不是陛下赐婚,就许如易那样连秀才都没中、靠着祖上荫封在礼部混个主事,就他那样的人也配娶我的女儿?”

许如易听后,又气又不甘心。

尹琉璃抓住他手,不让他轻举妄动。

“王爷,不是这样的……”许国公面色难看,慌忙解释。

“那是怎样?”闲王暴跳如雷,声如洪钟,“我女儿是屈了身份下嫁到你们国公府,竟被你们设计换亲!陛下因着老国公大人的功勋,又牵扯户部尚书,考虑众多,这才不得不信了你的鬼话。”

“王爷,有话好好说。”许老夫人听闻消息,忙赶来,被人搀扶着进厅,安抚道。

闲王见到白发苍苍的老夫人,看在她年纪大的份上,放低了声音,“国公府既然不愿意接受这门婚事,陛下赐婚时为何不拒绝?你们不敢拒圣旨,却敢做出换亲这样龌龊的事,简直有辱老国公大人公正的贤名。”

“一切都是国公府的疏忽,昨晚那些做错事的仆人都已经被安排到乡下庄子上受罚。”许老夫人又道,“郡主和方东已拜堂成亲,便是许家人,许家会对她负责,好好待她,把最好的都给她。”

许家人,而不是国公府的人。

闲王冷哼一声,连你们都不愿意和许方东牵扯上关系,居然让我女儿嫁给一个几乎残废的人,是要她后半辈子受苦吗!

闲王扫了一圈厅中的人,将他们一一记住,以后找机会一个个处理。

鹰隼般的小眼睛搜到许如易,狠狠盯了一会儿,看得许如易浑身发凉。

闲王大声道:“不用多说,我今日就是来带喜喜走的。陛下那里我自会去说。”

许老夫人沉默片刻,若是让闲王带走郡主,自此结下梁子,对国公府百害无一利。

这时,许如易开口道:“王爷,郡主亲口应下要嫁给许方东。昨晚或许已经圆房。”

“什么?圆房?”闲王气得火冒三丈,“我立刻、马上要见喜喜!”

乌泱泱的一群人直奔净思院。

许方东犹豫再三,终是坐不住,起身由文墨扶着走到闺房门口,无论闲王是来打他骂他,还是要带走沈喜喜,他都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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