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通敌叛国的假象。”
“这一切的背后,实则是敌国奸细妄图搅乱我朝,好从中谋取利益。”
皇帝翻开折子,看着上面条理清晰的记录,心中的疑虑越发浓重。
虽然他已经通过太监的嘴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可实际看到时,还是难掩心中的震惊。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扫视了一眼群臣,而后开口道:
“诸位也都听到了,想必诸位和朕一样,听闻了关于丞相通敌叛国的传言,今日朝堂之上,可有谁想要说些什么?”
江逸尘没想到事情会如此进展,赶忙出列急迫地说道:
“陛、陛下,臣有证据!”
“近日臣偶然间得到一些物件,细细查看之下,竟发现与敌国往来的机密信息,而这些物件的源头,正是丞相府啊。臣不敢隐瞒,特带来呈给陛下过目。”
说着,江逸尘从怀中取出那早已准备好的伪造信件等 “证据”,交由太监呈到皇帝面前,然而皇帝却没有接过这份 “证据”。
那威严的目光迟迟未从江逸尘的身上离开,他的脸色也愈发阴沉。
皇帝怎么也想不到镇国公府的世子竟真的那么不争气,直到这个时候仍然不愿放弃,如此那也不能怪他不给镇国公面子了。
“沈悠,你如何看?”
沈悠从太监手中接过,也只是随意撩了一眼。
“伪造之物,欺君之罪。”
“可有凭证?”
沈悠微微欠身,而后说道:
“陛下,且看这信件上的字迹,虽看似模仿得惟妙惟肖,可若仔细比对,便能发现与我父亲的笔迹有着诸多不同之处。”
“再者,这信件所用的纸张,乃是南楚特有的材质,我景澜国根本不曾生产,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伪造,想要嫁祸我丞相府。”
“沈悠,你这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仅凭纸张和笔迹就能断定是伪造的吗?说不定丞相大人故意用了南楚的纸张,以掩人耳目呢!”
江逸尘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