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温嘉月沈弗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两人走后,老夫人看着放在桌上的茶盏,微微眯起眼睛。“你说,我这个孙媳妇是不是变了?”赵嬷嬷深以为然:“老奴瞧着是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也不知是何缘故。”“还能是什么缘故,”老夫人撇撇嘴,“生了个姑娘就神气了,还真以为侯府姓温呢。”想到这里,老夫人更气:“以前的忍让定是装的,真是小瞧她了,小小年纪,心机如此深沉!”赵嬷嬷赞同道:“老夫人说的是,夫人这个脾气,还是得敲打敲打。”“这个先不提,”老夫人着急道,“我孙子身边怎么能有这种女人,以后肯定会对他不利啊!”赵嬷嬷赶紧说道:“老夫人,您可千万别撺掇着侯爷纳妾了,上次侯爷的脸哟,真真叫个冷若冰霜,老奴现在想起来还瘆得慌呢。”老夫人想起这事也是一哆嗦。上次沈弗寒来凝晖堂,对纳妾一事的不合理之...
《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温嘉月沈弗寒完结文》精彩片段
待两人走后,老夫人看着放在桌上的茶盏,微微眯起眼睛。
“你说,我这个孙媳妇是不是变了?”
赵嬷嬷深以为然:“老奴瞧着是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也不知是何缘故。”
“还能是什么缘故,”老夫人撇撇嘴,“生了个姑娘就神气了,还真以为侯府姓温呢。”
想到这里,老夫人更气:“以前的忍让定是装的,真是小瞧她了,小小年纪,心机如此深沉!”
赵嬷嬷赞同道:“老夫人说的是,夫人这个脾气,还是得敲打敲打。”
“这个先不提,”老夫人着急道,“我孙子身边怎么能有这种女人,以后肯定会对他不利啊!”
赵嬷嬷赶紧说道:“老夫人,您可千万别撺掇着侯爷纳妾了,上次侯爷的脸哟,真真叫个冷若冰霜,老奴现在想起来还瘆得慌呢。”
老夫人想起这事也是一哆嗦。
上次沈弗寒来凝晖堂,对纳妾一事的不合理之处提出质疑。
明明语气是平静恭敬的,偏偏能让人从心底升起几分寒意来。
她连装心悸蒙混过关都给忘了,大气也不敢喘。
沈弗寒只待了短短一刻钟便走了,整个凝晖堂却鸦雀无声许久。
老夫人拍拍心口:“是啊是啊,不能提,要提也得再过一两年……”
不过转眼她又想到一个主意。
“咱们不给他纳妾,让他自己看上别的姑娘不就成了!”
赵嬷嬷不解:“老夫人的意思是?”
“过段时间,趁着弗寒休沐,办个赏花宴,邀几个世家夫人小姐过来,我就不信了,他一个都看不上!”
温嘉月对凝晖堂的主仆谈话一无所知,激动地朝着正院走去。
沈弗寒皱眉拉住她的手腕:“走慢些。”
温嘉月这才想起自己刚坐完月子,身子还有些虚弱。
但是她方才完全没想起来这回事,满脑子都是女儿的满月宴,驱使着她越走越快。
她的步伐放慢,压抑着激动走了一段路,忽然察觉沈弗寒的手没有收回去。
不知何时,他握住了她的手,满脸从容,牵手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温嘉月的步调立刻便乱了。
成亲四年,她和沈弗寒从未在内室以外的地方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
他是清冷禁欲的君子,她亦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举动,两人在外面时像成亲二十年的老夫老妻。
她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骤然被他牵着手走路,她有些无所适从。
温嘉月试图将手抽回。
沈弗寒却握得更紧,淡淡道:“又想跑着过去?”
原来是怕她再次激动,温嘉月抿了抿唇,她就知道不该多想。
若是沈弗寒在内室以外的地方,出现一丝旖旎的心思,怕是连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温嘉月没说话,也没再试图松开手。
牵着便牵着吧,反正再走几步就到了。
踏入正院,沈弗寒适时松开手。
温嘉月往里走去,好奇地打量四周。
檐下挂上了红灯笼,处处可见红绸,数十张桌子上摆着瓜子果干,足以显见明日有多热闹。
“除了我爹娘他们,侯爷还邀请了谁家?”
问出口后,温嘉月心里有些紧张,不知李知澜会不会前来。
不过,永祯长公主何等尊贵,孩子的满月宴罢了,想来是不会过来的。
但是她还是抱着一丝期待,若是明日便能见到长公主,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结识她了。
沈弗寒从袖中掏出一份宾客名单。
温嘉月看了一眼,都是与侯府交好的世家,没有长公主。
“不会。”
是这次不会,还是以后都不会?
温嘉月没有自找没趣问出口,她知道后来沈弗寒在公主府吃过数次顿饭。
她攥紧筷子,努力保持平稳的心态,这才笑着出声。
“我还没见过长公主呢,侯爷可否讲讲,她是不是和传闻中一样美若天仙?”
温嘉月和李知澜接触不多。
每年仅有的见面机会也只是在除夕宫宴上打个照面,彼此之间并没有说过话。
她所了解的李知澜,全是从旁人口中拼凑出来的。
李知澜十八岁出嫁,驸马并没有显赫家世,但是长得仪表堂堂,对她一往情深。
但有传言称,长公主并不喜欢驸马,成婚的那几年她一直在悄悄养面首,驸马是被气死的。
流言荒谬,但也并非无稽之谈。
一年前新帝登基,没过两个月,李知澜便正大光明地纳了两个面首,任凭言官参奏,依然我行我素。
在温嘉月看来,李知澜是个叛经离道之人,而且手握重权。
所以上辈子杀了她和昭昭,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对李知澜构不成一丝威胁。
她不想重演上辈子的悲剧,她要保护好女儿,当务之急便是摸清李知澜的底细,对症下药。
温嘉月殷切地望着沈弗寒。
“不知,”沈弗寒淡然道,“我今日没有见到长公主。”
温嘉月一下便卸了力气。
想来也是,上次沈弗寒因为纳妾的事没有去公主府,这次李知澜便生气不见他,情有可原。
但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侯爷以前一定见过长公主吧?”
“前几日见过,和皇上一起。”
沈弗寒似乎并不想多说,夹了块肉放入口中咀嚼。
温嘉月斟酌着开口:“那她性子如何?听说长公主为人爽朗,不知我有没有结交她的机会?”
沈弗寒的神色立刻变了,冷声道:“不行。”
温嘉月有些愕然地望着他。
这么紧张,他这是在担心她发现他的秘密吗?
怕他察觉,温嘉月笑得温婉:“我只是随口说说,都听侯爷的。”
沈弗寒的面色缓和了几分,淡声道:“你好好养身子便是,别的我会处理好。”
温嘉月乖巧颔首,心底却愈发烦躁起来。
他若是真的可以处理好,上辈子她和昭昭也不会枉死!
温嘉月气饱了,略吃了几口便站起身。
沈弗寒抬眼看她:“再多吃些。”
“没胃口,”温嘉月抿唇道,“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
沈弗寒没再劝她,独自用膳。
躺在床榻上,温嘉月盘算着该如何不着痕迹地与长公主接触。
长公主从未来过侯府,所以她要经常出府,才有见面的机会。
还有皇宫,长公主经常进宫,若是能与皇上的妃嫔搭上关系,见到长公主的机会更是大大增加。
温嘉月默默思忖,皇上刚登基一年,后宫空虚,明年三月才选秀充盈后宫。
入选的人里不乏世家大族家的嫡女,谁都没想到,最得宠的人竟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八品小官之女。
入宫短短两年,她已是宸妃了。
皇帝甚至还想立她为皇后,只是没有子嗣才作罢。
后来倒是有了孩子,不过……一尸两命。
皇上差点疯了,因此杀了不少人。
温嘉月曾在宫宴上见过宸妃,面白如纸,体弱多病,后宫佳丽三千,她勉强称一句中上之姿,但皇上就是喜欢。
不过现在离明年三月还有半年,实在有些久了。
温嘉月想得入神,不知何时,沈弗寒站在了她的面前,目光审视。
早有心理准备,她也没有失望,笑盈盈道:“这么多人,可真是热闹。”
沈弗寒问:“这些布置可有什么要改的?”
“没有,很好,”温嘉月环视一圈,视线落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多谢侯爷。”
他对昭昭的用心,她都看在眼里,至少这一点无可指摘。
沈弗寒垂眼,微微颔首:“那便回去吧。”
温嘉月点点头,欢喜地往后院走去。
回到内室,逗了会儿昭昭,疲惫感忽的涌了上来。
许久没有走这么长一段路,双腿有些发酸。
温嘉月强撑着去梳洗,如意关心道:“夫人,奴婢一会儿帮您按一按吧?”
她点点头,等沈弗寒进了盥洗室,这才躺在长榻上,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
刚出月子,身子还没养好,她不想在他面前这样做,万一沈弗寒真的难以自持,苦的是她自己。
如意按揉的力道适中,惹得她昏昏欲睡。
温嘉月打了个哈欠,还没来得及叮嘱一句,便舒服地睡了过去。
见夫人睡着了,如意也没半道停下,继续帮她揉捏。
不知过了多久,盥洗室里的声音停了,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如意心无旁骛,丝毫没有听到声音。
沈弗寒缓步回到内室,顷刻间,视线被一抹白占据。
温嘉月肤色粉白,像雨雾里含苞欲放的海棠花,朦胧却惹眼。
沈弗寒站在珠帘外,莫名想起成亲那晚。
褪下层层衣衫,她陷在喜被里,满目的红,他却只能看到粉白色,白的晃眼。
像珍珠,处处都透着清亮的光,色泽柔润,爱不释手。
“侯爷?”
如意瞥见他的身影,慌忙放下裤管。
沈弗寒回过神,淡声道:“出去吧。”
如意是有些怕他的,侯爷总是冷着脸,瞧着分外不近人情。
但她还是坚持说道:“奴婢先叫醒夫人……”
沈弗寒打断她的话:“不必,我来。”
如意讷讷点头,赶紧出门了。
听到屋门关上的声音,沈弗寒踏入内室,将温嘉月打横抱起。
似是感受到腾空而起的恐惧感,她在睡梦里嘤咛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
胸膛前便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蹭来蹭去,沈弗寒顿了下,快走两步将她放在床榻上。
昭昭还醒着,黑亮清澈的大眼睛对上他的视线,他下意识回避,目光便落在温嘉月的脸上。
月子里,她养的很好,脸颊上多了点肉,温婉中带了点可爱。
娇嫩唇瓣微张,热气持续地吹拂在他的脸上,沈弗寒垂眼盯了片刻,直起身。
他走出门去,淡声道:“今晚我睡书房。”
如意愣了愣,这才明白侯爷的意思是让她晚上记得喊夫人喂奶,连忙应了声是。
深夜,温嘉月被迫醒来数次。
她喃喃着开口:“侯爷呢?”
如意也打了个哈欠:“侯爷去书房睡了。”
温嘉月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好的,他怎么又去睡书房了?
人果然是有依赖性的,她现在无比想念沈弗寒,若是她能一觉睡到天亮就好了。
翌日清晨,温嘉月满面倦色地醒来。
想起今日是什么日子,她立刻便清醒了,问:“什么时辰了?”
“不晚不晚,宾客还没到齐呢,”如意道,“咱们只要最后抱着小姐露个面就行了,夫人不必着急。”
温嘉月松了口气:“扶我起来吧。”
想到昨晚,她问:“我怎么回到床榻上的?你叫醒我的?”
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如意也不清楚,猜测道:“许是侯爷抱着您过去的。”
温嘉月抿了抿唇:“怎么不叫醒我?”
她宁愿自己走过去,也不想让沈弗寒抱过去。
没想到,半个时辰后,温若欢收拾好了包袱,依依不舍地道别,哭哭啼啼地离开侯府。
沈弗念依然待在温嘉月这儿,啧啧感叹:“你终于开窍了。”
温嘉月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想理会。
“一个继妹罢了,再亲也不是一个娘胎里生的,你何必当个宝。”
温嘉月抿了抿唇,自嘲一笑。
是啊,她上辈子居然将温若欢当个宝,最后害了自己。
“以后不会了,”温嘉月轻声道,“昭昭才是我的宝。”
沈弗念一瞪眼睛:“这可不行!你得给我大哥生儿子!”
温嘉月心如止水地瞥她一眼:“不生。”
“你知不知道长安城里有多少人盼着取代你的位置,”沈弗念恨铁不成钢,“你居然不想牢牢抓住我大哥的心!”
温嘉月终于认真开口。
“他若是心里有我,自然不会多看别的女子一眼,若是没有,我再努力也是徒劳。”
两辈子,她都走不进沈弗寒的心,何必再委屈自己。
她只盼着她和女儿不会重蹈覆辙,安稳一生。
沈弗念是被气走的。
温嘉月不太明白她为何生气,她不是一直瞧不起自己吗,换个大嫂,岂不是更合她意。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温嘉月没再过多纠结,歇晌去了。
傍晚,沈弗寒下值之后准时回府。
温嘉月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一连数日他都没去公主府?
想来是白天去的,这样便不用跟她解释为何晚归了。
上辈子便也是如此吧,所以才能将她瞒得死死的,闹得满城风雨之后,她这才知晓来龙去脉。
温嘉月的神色变得更淡,安静用膳。
少了温若欢,饭桌上的沉默蔓延,几欲让人窒息。
沈弗寒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温若欢走了,他也不问,似乎少了一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沈弗寒的话真的很少很少,从来不会主动提及任何事,就算她感兴趣多问几句,他依然惜字如金。
若是她不开口,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便会一直继续下去,沉闷且压抑。
唯一话多的时候便是在床榻上,三日一次的放纵,她总能在黑暗中听到他沉哑克制的声线。
不要乱动……抱紧我……别怕……
那时便轮到温嘉月话少了,只能跟随着他的指引,在欢海中沉浮。
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却不喜欢她这个人。
或者说,把喜欢改成满意更合适。
他满意她这个夫人,可以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可以替他孝顺长辈,可以教养女儿,还能满足他的欲望。
温嘉月轻叹一口气,这样的日子,她竟傻傻地过了整整四年。
她原本也不想说话了,但是该解释的必须得解释一句。
不然若是沈弗念先添油加醋地说一通,不光是温若欢,连带着她也得受非议。
“侯爷,”她慢慢开口,“今日欢儿与三妹闹了点不愉快,不是什么大事,我怕欢儿又冲撞了人,已经让她回府了。”
沈弗寒微微颔首。
温嘉月抿了抿唇,正准备继续用膳,睡得正香的昭昭忽然哭了起来。
她连忙放下筷子,正要起身,沈弗寒按住了她的肩。
“我来。”
既然他想哄女儿,温嘉月自然不会跟他抢,继续吃饭。
但是到底还是关心女儿的状态,担忧地看了过去。
沈弗寒动作轻缓地抱起啼哭不止的昭昭,在床边走来走去。
他轻轻地上下颠着,耐心十足,唇边隐有笑意。
温嘉月默默地看着这一幕,想起上辈子。
这是她求来的,她不想让温家人知晓她在侯府过得艰难,整日担心她。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像个笑话,夫妻恩爱是假的,家人和睦也是假的。
唯独她入戏太深,临死之前才看穿一切。
做戏便做戏吧,谁演得精湛,谁便是赢家。
因着还在坐月子的缘故,温嘉月不好出门,午膳便在次间摆了一桌子。
温嘉月没什么胃口,食不知味,吃得极少。
沈弗寒亲自给她盛了半碗阿胶乌鸡汤,低声道:“喝点汤暖暖身子。”
沈弗寒在温家人面前一直都会给她面子,夹菜盛汤是常事。
她看了眼温若欢一闪而过的扭曲神色,拿起银匙甜甜一笑。
“多谢夫君。”
夫妻恩爱的戏码自然是要演下去的。
“姐姐,乌鸡汤好喝吗,我也想尝尝。”
温若欢甜甜出声,顺势端起了碗,明摆着是要人盛的。
好巧不巧,乌鸡汤离沈弗寒最近。
桌上的人都看向他,沈弗寒却头也没抬,淡淡道:“帮三小姐盛汤。”
一直察言观色的布菜丫鬟连忙走上前来,接过那只碗。
温若欢气闷极了,又硬生生挤出个笑,语气欢快道:“多谢姐夫!”
沈弗寒没有回应的意思,温嘉月也没有说话。
若是往常,她一定会打个圆场,但是现在,她只想看温若欢尴尬。
她一边喝乌鸡汤一边想,温若欢看中的到底是沈弗寒表现出来的温柔体贴,还是侯府夫人的位置?
但是不管是什么,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
前世是她识人不清,这一次,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和女儿的人!
温若欢的神色有些窘迫,笑容慢慢消失,噘起了嘴。
见小女儿不高兴,温父连忙说道:“道什么谢,你姐夫又不是外人。”
张氏跟着开口:“是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可别闹得生分了。”
温嘉月笑笑,不出意外的话,张氏要让温若欢住在侯府陪她了。
果不其然,张氏继续说道:“月儿啊,我想着你坐月子辛苦,不如让欢儿在侯府陪你待几日,也能让她好好照顾你,你意下如何?”
上辈子,温嘉月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这个提议。
坐月子正是一个女子最为脆弱的时候,有妹妹陪在身边,自然可以慰藉一二。
而且温若欢如此讨人喜欢,在她面前做足了乖巧温顺的好妹妹模样。
温嘉月冷冷一笑,至于私底下做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这辈子,她不会容忍温若欢待在侯府。
想到这里,温嘉月婉拒道:“我也想让欢儿陪我,但她及笄了,也该相看几个好人家,何必留在这里,平白蹉跎了大好光阴。”
张氏根本没想到温嘉月会拒绝,顿时有些愣住。
往常她不是言听计从吗,怎么忽然主意这么大了?
温若欢顿时急了,连忙说道:“姐姐,怎么能叫蹉跎呢,我留在侯府不仅可以照顾你,而且、而且可以见些世面。”
张氏回过神来,也跟着说道:“是啊月儿,欢儿整日念叨你呢,咱们家里,你们姐妹俩关系最亲密了,照顾你比相看还重要呢。”
温嘉月抿了抿唇,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但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只能继续委婉开口。
“我自然也是想念欢儿的,但是她一个姑娘家见了那些污秽多不好,还是算了吧。”
“姐姐怎么这样想,”温若欢委屈道,“欢儿一直将您当成亲姐姐的,您真是与我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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