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被发配边疆,少数人在牢中等待最终的判决。然而,风波并未完全平息。
那天深夜,一名身着侍女服饰的女人潜入了长乐宫。她被禁军当场拿下,押至殿前时,跪倒在我面前,目光中满是恨意。
“皇后娘娘,您为何要背叛骆家?”她嘶哑着嗓音质问,声音在空荡的寝殿中回荡。
我的身体一僵,双手不由得握紧了衣袖。
“骆家灭亡,是因为贤王的野心。”不等我开口,萧尧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他缓步走入,目光冷冽地扫过那女人,“你的主人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皇后娘娘并未背叛谁。”
那女人却毫不退缩,目光炽烈地看向我,像是要把我燃烧殆尽:“娘娘,您身为骆家嫡女,为何要站在齐帝一边?骆家的人死得不明不白,难道您心中毫无愧疚?”
她的话像一道利剑,刺穿了我的心。我垂下眼帘,长久的沉默后,终于开口:“骆家灭亡,我已无力挽回。我只求此刻长乐宫的一隅安宁,已是我唯一的奢望。”
萧尧挥手示意侍卫将她带走。我坐回榻上,目送她被拖出殿外,心中却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悲凉。
“骆蓁,长乐宫也不是你的归宿。”
这句话,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回荡。
第二天清晨,我被召入御书房。
元稹端坐在书案后,神情冷淡。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平静:“皇后,昨夜之事,你怎么看?”
我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的目光并未停留在我身上,而是落在桌案上的一份奏折。
“臣妾无话可说。”我低声道。
他闻言,微微一笑,却没有抬头:“骆家余党,虽已平息,但江山仍需稳固。孤希望,皇后能明白自己的位置。”
我心中一颤,抬头看向他,终于鼓起勇气问道:“陛下,您觉得,我的存在,对您是助力,还是负担?”
元稹的手顿了顿,目光终于与我相对。他的眼神复杂,像是在权衡什么,片刻后,轻声说道:“孤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