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鑫利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婚色荡漾全文》,由网络作家“深青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鑫利摔在地上嗷嗷直叫,咖啡厅经理拿着计算机而来。肖攸宁狐假虎威了一把:“贺先生刚刚说了,损坏的东西照百倍计算赔偿,经理,这个人贼有钱千万不要跟他客气!”“不知廉耻的女人!”孙鑫利躺在地上艰难的边爬边骂道:“这些碎了的东西,你们也有份!”我心中冷笑,不想跟他多说一句废话,拉肖攸宁去找贺年寒,谁知肖攸宁推了我一把:“苏晚,你先过去,我好好的陪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算一算他到底损害了别人多少东西!”我不赞同的说道:“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没事的。”肖攸宁笑得阴恻恻的,凑到我的耳边道:“看看姐姐我今天替你报仇,非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你自己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叫我!”肖攸宁不耐烦的催促我:“知道了知道了。”心中担忧南南,直接往他们那个包厢...
《婚色荡漾全文》精彩片段
孙鑫利摔在地上嗷嗷直叫,咖啡厅经理拿着计算机而来。
肖攸宁狐假虎威了一把:“贺先生刚刚说了,损坏的东西照百倍计算赔偿,经理,这个人贼有钱千万不要跟他客气!”
“不知廉耻的女人!”孙鑫利躺在地上艰难的边爬边骂道:“这些碎了的东西,你们也有份!”
我心中冷笑,不想跟他多说一句废话,拉肖攸宁去找贺年寒,谁知肖攸宁推了我一把:“苏晚,你先过去,我好好的陪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算一算他到底损害了别人多少东西!”
我不赞同的说道:“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没事的。”肖攸宁笑得阴恻恻的,凑到我的耳边道:“看看姐姐我今天替你报仇,非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你自己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叫我!”
肖攸宁不耐烦的催促我:“知道了知道了。”
心中担忧南南,直接往他们那个包厢走去,不知道南南在贺年寒的怀中,给他添了多少麻烦?
挨到包间旁,我像贼一样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只传来细微的低低的说话声。
儿子现在不在我身边,南南就是我的命,可是我却让我的命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
她被惊吓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不那么怕人。
不知不觉耳朵已经紧紧的贴在门上,想知道贺年寒用什么法子能把南南逗乐了。
越贴越紧,整个人都趴在了门上。
蓦然间,门从里面被打开,我一个不小心直接撞入贺年寒怀里。
一阵清冷摄入鼻尖,心漏跳了一下,正浴挣扎起身,贺年寒双手钳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拉离了他的怀。
我的头向上望去,他幽深如潭的目光凝视着我,脸轰一下烧了起来,飞快的别过眼去,“贺先生!”
他嘴角一扬松开了我,我才觉得呼吸顺畅。
“妈妈!”南南坐在沙发上张开手臂对我叫道。
顶着脸上的热气,飞奔过去,把南南抱在怀中,她的小脸已经被擦干净,只有一双眼睛红彤彤的。
贺年寒长腿一迈,坐在我对面,冷冽的眸光紧紧的锁住我,“这是你亲生女儿?”
他的语气中一丝怀疑让我的心咯噔一下,抱着南南手忍不住紧了紧,脱口道:“当然是我亲生女儿,不知道贺先生什么意思!”
贺年寒突然伸出手,指腹轻轻地划过我的脸颊,缱绻涟漪。
脸本来就发烧着,现在连心都不规则的跳了起来。
他盯着我的眼睛,再次问道:“你亲生的女儿?如果你简历上的年龄是对的,你上大学的时候就生她了?”
眉头忍不住的蹙了起来,想要躲避他的手指,谁知他身体向前一倾,隔在我和他中间的桌子仿佛不存在一样。
瘦长的手指已经到了我的唇边,低沉声带着诱或般,继续问道:“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
我有些呆滞,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瑟缩,话语底气不足的,连自己都不相信:“她当然是我的女儿,她跟我是在一个户口本上的!”
贺年寒越发的凑近我,近的彼此呼吸交换,唇角微微一斜,都快碰到我的嘴角,“问你一个问题!”
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把我包裹其中,我呼吸困难,心跳如雷,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话语问道,“什么问题?”
如鹰隼锐利的眼神,闪过一丝揶揄:“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么像小姑娘一样落了血!”
他的话语像一个炸弹,直接炸到我的心里,我像一个逃兵,迅速的要逃开。
他的手快过我的动作,一下扣住了我的后颈,让我动弹不得,无力去挣扎。
这种被人逼进墙角,无处躲藏的窘迫,在我的记忆里,只有在梅沙酒店发生过。
红了眼角,“贺先生您是有社会地位的人,您想知道什么,去问别人,比问我清楚。南南就是我的女儿,简介上写的是骗人的你知道。”
他的手紧紧的贴着我的皮肤,温热的像火燎,燎得我只要有一个洞,我就能钻进去。
贺年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原来是这个样子,看来我是弄错了!”
说着缓缓的把手松开,得到自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南南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望着我。
口齿越发的不伶俐:“我先走了,贺先生再见!”
他的眼神太有侵略心,我在他面前真是不着寸缕。
“苏晚!”贺年寒叫了我一声。
我下的一个惊蛰,待在原地不敢动。
他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眼尾上调像看着猎物一样看着我:“你女儿很可爱,儿子也很可爱!”
我抱着南南的手在发抖,我跟他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按理来说我这样的人是跟他不会有交集的。
“我儿子被抢走了,我现在没有能力把他弄回来,可爱,的确挺可爱的!”我哽咽的说道。
贺年寒如鹰锐利的眼中,徒增一丝兴味:“丧偶,从法律的角度来说,孩子越小,打官司成功率越高跟着妈妈!”
我的眉头死死的皱着,挤出话语道:“贺先生的意思是要帮我?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眼前的这个男人我根本看不透,前些日子他还说我是有预谋的接近他,现在又说主动来帮我。
我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更加不相信霸道总裁爱上灰姑娘的那套把戏。
贺年寒面无表情,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我,“看到你让我想到曾经的伴儿,我睡了她,她没收钱,所以没有为什么!”
贺年寒轻轻恩了一声,合上手中的文件,一双鹰隼般锐利的冰眸带着一丝凉意掠过我。
肖攸宁咧嘴带着万分歉意,道:“不好意思贺先生,我没想到是您的车子,人命关天,我找不到其他的车子,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我没有勇气看他一眼,使劲地给肖攸宁递着眼色,她像看不见我一样,眼中只有贺年寒。
贺年寒微微一抬手:“没关系,正好我也经过人民医院,顺路!”
“嗯!”肖攸宁重重地点了点头,催促我:“苏晚,赶紧谢谢贺先生,贺先生是好人!”
红肿的脸,凌乱的头发,狼狈的样子,难堪偏过头去,假装不认识他,干扁扁的客气道:“谢谢贺先生。”
贺年寒手中的文件,往旁边一放,身体往我这边挪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抱着南南往车门旁边挪去。
“给我!”
贺年寒对我伸手。
“啊!”我轻轻的啊出声音,完全不知道他现在要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我,手又往我的面前伸了伸:“把你女儿给我!”
南南在小心的啜泣,我摇头拒绝:“谢谢贺先生,我女儿她怕生人,我自己抱就好!”
我话音刚落,一方纯色手帕落在我的怀中,贺年寒直接伸手把南南从我怀里接了过去。
肖攸宁再一次惊呼:“贺先生,我家的小孩有些情绪,别弄伤了您?”
“没事!”贺年寒神色淡淡,眼睛看不出多余的光亮。
不喜欢陌生人的南南,到了他的怀中,就开始挣扎,贺年寒轻轻哼了起来。
低沉的嗓音,哼的是在梅沙酒店哼过的那个曲调,肖攸宁听到他的哼声,双眼瞪得跟鸡蛋一副见鬼的模样,半天缓不过神来。
南南在他的怀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连我都是满目震惊,慢慢的捡起腿上的帕子,小心的把帕子捂在脸上掩盖眼中神色。
他的手帕上还带着淡淡的檀香味,不是新的,是用过几回的旧手拍。
肖攸宁从震惊中醒来,挑着眉头,问我是不是认识贺先生?
我冲着她摇了摇头,贺年寒没有说认识我,我哪里敢说认识他?
肖攸宁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车子平缓的行驶,不大一会儿到了人民医院,我急忙下车,在车门口要从他的怀里接过南南。
岂料贺年寒冷漠的眼神一瞟,抱着南南从车子上走下来,南南已经在他怀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肖攸宁急忙拉着我,边往医院奔去边道:“贺先生,我们先去挂号!”
贺年寒迈着长腿,跟在我们身后,每走一步恍若都踏在我的心尖,让我感觉低如尘埃的卑贱。
挂了急诊,南南身上的抓伤被消了毒擦了药,还挂了消炎水,医生告诉我等南南醒了之后水挂完就可以走了。
满脸泪痕,让肖攸宁给我盯了一下南南,自己跑到洗手间,洗了一下脸。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肿的像个馒头,手轻轻一碰,火辣辣的疼。
旁边水声响起,贺年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正在弯腰洗手。
我连连后退两步,他冷眸一瞥:“和你有缘,就像预先安排好的一样!”
瞬间被胀得满脸通红,结巴道:“我…我不是,我没想到是您,您千万别误会!”
他昂贵的西服,沾上了南南身上的血,西服的颜色显得斑斓更深,周身弥漫着清冷的贵气,昭示着他跟我有天壤之别。
贺年寒头一偏,一本正经的疏离冷漠:“误会谈不上,也许别人称为巧合,我个人更倾向于预谋!有预谋的接近我!”
我被他呛地脸像烧起来,手足无措的解释:“没有,你留下的钱,我一分都没花,我去拿来给你!”
“不用!”贺年寒制止了我。
我站在原地像个傻子,他关上水龙头,我竟下意识把他的手帕递还到他的面前。
他淡淡的一扫,眸色一沉,伸手拿过,擦完手随手一扬把手帕丢垃圾桶:“你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也是一个失败的女人!”
手帕落进垃圾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房,让我本遍体鳞伤的心,再一次鲜血淋淋。
“钱不用还了,权当我可怜你女儿!”贺年寒径自我身边而过冷言说道。
我很想反驳他,言语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
一无所有的我,让别人误会,都不敢大声的喧哗,我的骄傲,全都折在了孙鑫利手上了。
慢慢的回到病房,肖攸宁激动的拽着我的手腕:“苏晚,我觉得我要走大运啦,随便拦一辆车子就拦到贺先生,我是不是拜锦鲤显灵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把手抽离,走到病床旁边坐了下来,手摸在南南的脸上:“他是什么人?”
肖攸宁听到我这样一问,像猫见了一块红烧鱼,眼中散发出摄人的光芒:“贺年寒,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虽然是经营的家族企业贺氏,却一个人的名义蝉联福布斯排行榜三年,你说厉害不厉害?”
“你和他很熟?”我迟疑的问道,南南睡觉都不安稳,额头上全是汗水,手臂上被她自己抓的印子,一道一道的狰狞吓人。
肖攸宁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我倒是想认识他,也想和他很熟,只可惜呀,人家是天上的明月,我是地上的泥巴,我们公司和他们公司是合作单位,我曾远远的看过一眼,便一直铭记在心,把他当成我的男神,我幻想着跨入豪门当阔太太!”
“下次有机会,你再接近他,离豪门就更近了一点!”我淡淡的说道。
肖攸宁往我旁边一坐,从包里掏出纸巾,递到我的手边:“我也就说说,豪门都是强强联姻,我这种灰姑娘,拉倒吧,我就安心做一个小职员吧。不过苏晚,你去找孙鑫利,两手空空回来,脸还这么肿,儿子是不是要不回来了?”
接纸巾的手一顿,点了点头:“离婚协议我也签了!”
“什么?”肖攸宁跳了起来骂道:“你是不是傻了,苏晚,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书你也签?儿子也白白送给他们?”
拿着纸巾细致的给南南擦了汗水,把纸巾使劲的攥在手心里:“我也不想,他们骗我只要签了离婚协议书儿子就给我,我太想得到儿子就没有想那么多!”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肖攸宁拍着腿说道:“不能就这样算了,得想尽办法把儿子夺过来,还有房子!”
我红了眼眶:“南南现在也离不了人,我得找一份工作,南南这个样子你也看见了,她需要看心理医生。”
不是我不想要儿子,不是我不去争,我现在是走不了,我现在是争不了,南南在离开我的这十个月以来,我完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她现在见不到我都伤害自己。
我不知道我离开她久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是姐姐用命换来的,我已经没了姐姐,我不能再没有她。
肖攸宁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皱着眉头道:“你上大学的时候不是念金融吗?要不你重操旧业,直接去投资公司,对了!”
肖攸宁说着眼睛一亮,“贺氏有一个投资部门,在招风险投资顾问,要不你去试试,搞不好今天与贺先生的一面之缘,还能开个后门啥的呢!”
我连忙摆手:“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怎么办?”
贺年寒那句有预谋的接近一直在我心中回荡着!
肖攸宁重重地拍在我的背上:“哪来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咱们是靠本事赚钱,又不是出卖身体,更何况,儿子你不要了,就算起诉打官司,律师费也少不了的!”
我停顿了半响,直到南南的吊瓶挂完,我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让我想一想,要不要去应聘!”
我极度没有把握,金融这行业,只是在大学理论上学过,真正实践操作,我是一个菜鸟。
“行,咱们就这样说定了!现在回家!”
“嗯!”
我和肖攸宁两个人走出医院,我以为贺年寒已经离开了,却没想到看见他的车子正停在医院门口。
男人一只手接住我手中的孩子,一手托着我,他身边秘书样的女人,就要过来扯我:“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在电梯里碰瓷儿啊!”
男人冷眼一瞥,眉头一皱,女人手停在我身上,怎么也扯不下去。
顶着一丝清醒,对男人道了谢。
男人眸色毫无温度,应了一声:“嗯!”
叮咚一声,电梯门被打开,我被男人直接丢给这个楼层的护士抢救,南南死死拽着我的衣袖。
护士一掰她的手,她就尖锐的犹如路边野猫狗发出恐惧的哭声,没有办法,我正要带她一起进手术室的时候,男人俯身单身南南抱得起来,刚毅冷硬的面孔,哄孩子却是温柔:“不哭,妈妈马上就出来!”
生儿子身体缝合的切口,直接被重新撕裂,医生抢救完之后,拿着病历站在我的床头,机械般的说道:“苏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子宫出血,虽然止住了,但子宫受损,将来生育的机会只有30%!”
躺在床上一动,下面流血一股一股的,双手使劲的拽着,从头到尾的冰凉,好半响才挤出话:“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医生看了我一眼,把病历往病床头一挂:“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按救护玲就好!”
咬紧牙关,没有让自己哭出来,连医生什么时候走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妈妈!”
南南一声叫唤,把我从恨意中拉回来。
强撑着身体,对她张开手,她一下子就向我扑来。
“小心!”
男人长臂一伸,拎住了南南,南南没有撞击到我身上,他把南南轻轻的提到我的床沿边坐下。
愣了一下,对眼前这个浑身发出冷意的男人:“谢谢先生,我儿子呢?”
“在新生儿病房!”男人冷眸注视着我,停顿了一下:“你不认得我?”
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以及眸光中的寡淡凉薄,我怔了怔竟莫名的有种熟悉感。
但…还是摇了摇头道:“不知先生贵姓?”
男人瞳孔眯了一下,道:“贺年寒!”
说完不等我反应过来,他转身就走。
贺年寒刚走到门前,婆婆夺门而入直接挡在门口阻止了贺年寒的去路。
像个泼妇,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嗓子大叫道:“大伙过来看看,还有没有天理了,我的儿媳妇,刚生下孩子,就把野男人带到医院来了!”
南南听着婆婆的声音,更是紧紧的握紧我的手臂,死死的扒在我身上,恐惧的看着婆婆。
婆婆双手打在腿上,啪啪作响,眼泪鼻涕一把,贺年寒声音冷寒:“劳驾让一下!”
婆婆哪里让他走,扑过紧靠近他的腿,贺年寒抬脚后退了一步,婆婆顺势直接倒地,在地上打滚,哭喊着:“野男人打人了,大伙都来看啊,我那不要脸的儿媳妇,连同野男人打人了!”
门口瞬间医护人员聚集,小声的嘀咕着,婆婆越来越来劲儿,“大伙快来评评理,我媳妇婚内出规,跟野男人生下那么大的丫头!”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亲子鉴定,直接甩了出去。
一手拉着南南,一手抱着孩子,手腕上还挂着奶粉,婆婆这样横冲直撞的过来,我下意识松开南南的手,用手护住儿子。
南南离了我的手,直接摔倒在地,抱着头,哭喊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妈妈......妈妈......”
我全身抖擞,直接跪在地上,一把搂住南南,儿子护在中间,婆婆撕着我的头发,用拳头捶打在我的头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把孙子还给我,这孩子不是你的!”
拳头如雨滴,落在我的头上,我没办法反抗,搂着南南抱着儿子,一时之间,儿子的哭声和南南的哭声交织在一起。
婆婆下手越来越重,嘴巴越来越臭:“你们大伙都来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玩我儿子的感情,跟别人生了女儿让我儿子来养,玩把戏生下我的孙子,想拿我的孙子来换钱,你们说她该不该打?”
“该不该打这样的贱女人?”
我心寒至极,满是愤怒。
头发被她扯的大把大把的落下,南南见我被打,哭的越发尖锐恐惧。
大清早排队挂号的人,经过婆婆这样一闹,全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道:“这样偷男人的女人,就让她净身出户,别让她带脏了孩子!”
“这样的女人不知羞耻,把孩子给她,简直就害了孩子一辈子!”
更有人上来掰我的手,要把儿子从我手中抢走,我忍着疼痛,对着她们骂道:“儿子是我的,凭什么要给你,你们这些看笑话的人,凭什么在这瞎起哄?”
“谁瞎起哄了!”婆婆凶神恶煞面目狰狞:“我哪句话说错了你,你这女儿根本就不是我儿子,亲子鉴定书已经被你撕掉了!”
“你现在抱着我的孙子不给我,不就想离婚的时候多捞一点钱吗?你这种女人,为了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她揪住我的头发越来越重,恨不得把我头皮给揪下来。
痛得满脸惨白,南南吓坏了,凄厉的哭着,我死都不松手,像个疯子一样,对着来掰我手的人就直接咬去。
咬得人哇哇大叫,直接挥手对着我的脸就打,巴掌声啪啪,我直接把掰我手的人的手给咬出了血。
脸,也被打了两巴掌,红肿刺辣辣的疼,周围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婆婆趁着缝隙,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儿子,抱着就跑。
儿子被夺了,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掉在地上的奶粉,拽着南南就去追。
围着我的人,故意挡了我的去路,我疯了似的扯开他们,带着嚎啕大哭的南南去追赶。
婆婆出了医院的大门,直接上了车,儿子受到惊吓的哭声,一直没有消停。
医院门口人流较多,车子一时半会没有完全提速,我使劲的抠着车门,拍着车窗:“把儿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
婆婆嚎着嗓子对着开车的人,道:“赶紧开车,赶紧!”
我急的眼泪刷刷的往下落,车子鸣笛之后,提速越来越快,我跟着跑了起来,完全顾不上手中拽着的南南。
婆婆坐在车子里,对我得意笑得龇牙咧嘴。
车子转弯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开车的人猛然一个提速,我手上一滑没有抠住车门,直接松手,整个人向后一扬,带动着南南一起摔倒在地。
“呲!”一声尖锐的急刹车声,在我耳边炸开,次激着我的耳膜,看着婆婆远去的车子,急火攻心,双眼一黑,直接昏厥了过去。
心中带着激动和喜悦,奔出贺氏大楼,来到和肖攸宁约定的咖啡厅,对着南南白净的小脸蛋就亲了一口。
肖攸宁眼睛贼亮贼亮的:“苏晚,面试通过了?”
我往旁边的位置一坐,使劲的揉了揉南南的头:“贺先生是好人,给了我三个月试用期,只要能达到投资销售的业绩就可以转正成为贺氏企业的正式员工!”
“不对啊!”肖攸宁脸色一变,纳闷道:“贺氏什么时候也讲究着投资销售业绩了?据我所知一般都是别人巴巴的往上赶,他们看准好项目直接风投,根本就没有投资销售这样一说!”
“啊!”我惊呼的啊了一声,脸慢慢的烧了起来,手挠在头上:“可能是我太激动听错了!”
肖攸宁附合道:“肯定是你听错了,人家家大业大不差钱,根本就不需要出去跑业务!”
脸烧得越来越厉害,急忙掩盖似的拿起菜单往肖攸宁面前一地,话锋一转:“赶紧点东西吃,庆祝我找到工作,这顿饭我请!”
肖攸宁裂嘴露出八颗牙齿,“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今天请假扣的钱我得吃回来!”
她话音刚落,菜单刚翻开,砰的一声,就被一双大手压下,孙鑫利表情阴狠地,“苏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到底跟贺先生说了什么,让他推迟和我的合作?”
南南一见他,吓得尖声嘶叫,直往我怀里躲。
肖攸宁袖子一撸,噌的一下站起来:“你这个渣男,我们没找你算账,你到找我们算账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不知廉耻的女人不知廉耻的女人的骂?”
南南的哭声让孙鑫利眼中闪过厌恶,反手对着南南的脸就要扇过来,我抱着南南侧身一挡,他的手直接打在我的身上。
肖攸宁伸手去阻挠他:“你还是不是男人,打女人和女孩子?”
孙鑫利理智全无,伸手去推桑肖攸宁,肖攸宁倔脾气一上来,跳起来对着他的脸,狠狠的抽了过去,怒火冲天道:“大伙都来看一看,不知哪来的野男人,在外面受气了,找我们做炮灰!”
咖啡店的人早就在动静之下,纷纷向这边望来,孙鑫利被打,冲着我吐了一口唾沫星子:“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妥协了吗?告诉你没门!”
肖攸宁卯足了力气,使劲的拽着他:“她跟你有什么关系,让你像狗一样在这里乱吠?”
孙鑫利暴怒的甩开肖攸宁。
肖攸宁一个脚步没站稳,直接被他甩在地上。
孙鑫利脸色铁青,抬起脚就要去踹她。
我急忙把南南放在地上,抄起桌子上喝水的茶杯,对着他的头,就砸了过去。
孙鑫利的脑袋直接被我砸漏,脚没有踹到肖攸宁身上,肖攸宁从地上迅速的爬起来,来到我的面前。
孙鑫利用手摸着脑袋,一手的鲜血让他愤怒异常,低头弯腰抓起凳子,对着我们就要来。
南南在我的身后紧紧的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叫:“妈妈。”
我不能让肖攸宁被他砸到,条件反射地一拉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我的身后,自己眼睛一闭迎上孙鑫利的手中的凳子。
“苏晚!”
肖攸宁尖叫了一声。
没有突如其来的疼,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孙鑫利手中的板凳停留在我的耳畔前,还差一点点就要砸上我的头。
顺着板凳望过去,见他的手被一个骨节分明强有力的手拽住。
肖攸宁急急上前把我拽向后,退离板凳能砸到的距离,对着贺年寒就到:“贺先生,这个人殴打您家员工,您身为老板管不管?”
我恨不得捂住肖攸宁的嘴,我现在还没有成为他家的员工,等一下他别又误会了。
贺年寒面无表情,幽深锐利的冷眸,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南南,松开了手,没有接肖攸宁的话,而是从口袋掏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起手指来。
四周寂静只有南南的哭声,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啪嗒一声,孙鑫利手中的板凳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把南南吓的仿佛抽搐一般尖叫。
我转身跪在地上,把她抱在怀里,轻声的哄着。
咖啡店的经理匆忙赶来,在贺年寒面前恭敬道:“贺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贺年寒擦完手的帕子一丢,冷漠的眼尾上挑:“店中有摄像头,挑衅滋事,你清理一下赔偿!按一百倍来算!”
咖啡店里的经理一愣,急忙点头:“是,我马上去清点!”
孙鑫利在一旁,像个孙子一样忐忑不安。
贺年寒冷厉的眸子扫了他一眼,走到我面前,眸色微沉蹲了下来。
伸出手臂,对着南南轻轻地拍了拍手,微哑低沉声音勾人一般道:“过来!”
我刚要摇头拒绝,南南突然止住了哭声,怯生生地对他伸出了手,贺年寒露出一抹鼓励的笑。
“叔叔!”南南一声小心翼翼的叫唤。
贺年寒握住她的手,轻轻一带把她带到怀中,抱了起来,南南满脸的泪水全部糊在他昂贵的西装上。
我脑子里浮现,就是我在他家上满三个月工资也不够他一个袖扣的钱。
肖攸宁摇摇晃晃像喝醉酒一样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看着抱着南南往咖啡店包厢走去的贺年寒:“苏晚,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心中五味杂全:“也许是梦!”
一旁的孙鑫利看不见贺年寒便开口冷嘲热讽:“我说怎么这么大胆,看来是给你女儿找的便宜爸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嘴里怎么那么臭呢?”我直接对孙鑫利骂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啊,有本事你到贺先生面前叫去。”
孙鑫利手捂着头上不屑的看着我:“真是有够下贱的,你这不叫找工作,你这叫找陪床!”
“你混蛋!”我想都没想的又抄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孙鑫利这下学乖了,眼疾脚快的后退躲着。
肖攸宁直接脚一踹旁边的凳子,凳子滚到孙鑫利后边,孙鑫利没有看见,一下被凳子绊倒。
哐当一声摔倒在地,肖攸宁掐着腰耀武扬威道:“你这个渣男,就在这里慢慢的吆五喝六吧,我们现在就去贺先生面前给你穿小鞋,等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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