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局》,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棠季宴时是《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墨染千书”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一觉醒来,她成了被流放的未婚先孕前千金?还带着五个小拖油瓶?不过还好,家人没放弃她!她果断撺掇分家,拖家带口住深山,泡温泉,吃山珍,还喜提一枚胖娃娃!不仅如此,她还捡了个高颜值、好身材的“傻白甜”男人回家。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胜在会“捡宝”,铁匠、工匠、厨子样样不落,山谷里人丁兴旺,财源滚滚。然而,当她发现枕边人竟是隐藏的造反大佬,还拿着江山当聘礼求婚时,她懵了:“你这是要闹哪样?!”...
《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局》精彩片段
一人两套里衣,两套棉衣,堪堪能够替换。
沈屿之和沈清柯盖房子时,沈清棠也没闲着。
她在研究种蘑菇。
身为一个专门研究古代生存的博主,沈清棠知道最早的香菇种植就是利用树干种植。
她在山上找了棵出过香菇的树,让沈清柯帮她把树砍回来。
砍种香菇的树叫做樯。
树砍回来还要在上面用斧头砍出痕迹和沟槽,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这一步叫剁花。
然后找些树枝、树叶把沟槽遮挡起来叫做衣。
香菇不喜阳光,还要挑个背风处。
沈清棠弄的第一棵树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十天。
目前来看只有寥寥无几的菌丝。
不知道是树木没选对还是天太冷亦或是树干欠打。
树干真会欠打,用棍子在沟槽旁敲敲打打叫惊蕈。
她拿着斧柄在树干上相关部位敲击了一遍。
第二棵树,沈清棠在上面凿了小孔,把平菇根上撕下来的小段塞进去用木屑填上。
再次做衣。
目前,还没有出菇。
沈清棠还在树上种了些木耳。
现在也还没有动静。
沈清棠还知道一个用棉籽壳种平菇的办法。
她打算等去城里时,找老乡买一点儿回来试试。
其实更好用的是玉米芯,只是不知道大乾这时候有没有玉米。
反正沈清棠在县城没见到过。
***
又是两天过去。
新房的地基石终于找平抹齐。
建房最关键的一步迈了出去。
接下来是砌墙。
盖房子砌墙的宽度有讲究。"
没办法肚子有点大,蹲得单膝跪地蹲,起的时候也得撑着才能起。
沈清棠个头比沈清丹高一点儿,俯视她:“没钱你在这里吹什么牛?我凭自己的双手捡山货来换钱,不偷不抢,总比某些至今还把自己当千金小姐、官家少爷的人强。
再说,摆摊赚钱凭本事吃饭怎么就是乞丐了?你的意思是这一条街都是乞丐?”
他们所在的是内城比较繁华的一条商业街。
整条街上都是做生意的。
两侧是各种商铺,成衣铺、当铺、铁匠铺、车马店、客栈、饭馆等。
路边都是摆摊的,小吃摊、杂货摊、代写书信、卖折扇字画的,应有尽有。
还有些跟沈清棠这样就地摊个包袱卖零散物资的。
沈清丹一句话,一整条街的商贩都成了乞丐。
大家当然不乐意,开始纷纷讨伐沈清丹。
“哪来的姑娘这般不懂礼数?看着文文静静说话让人这么讨厌!”
“看这装扮八成是京城流放过来的。一般也就那是犯了错的京官们到咱们北川还喜欢狗眼看人低,过阵子就老实了!”
“我瞧也是。从头到脚遮这么严实,怕还做回京的春秋大梦呢?!哈哈哈哈,我还没见过流放到这里的京官还能回去的。”
“就是!摆架子谁不会?又不能当饭吃。还不如人家这小娘子,认清现实,靠双手谋生。”
“跟他们废话什么?看不起咱们北川人,咱们不还不待见他们呢!滚!滚!滚!哪来的滚哪儿去,别在这里碍眼。”
杂乱的讨伐声渐渐变成整齐划一的驱逐声。
“滚!”
“滚!”
“滚!”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不知道谁伸手推了沈清丹的肩膀一下。
沈清丹“哎呦”一声,向旁边倒去。
谁知旁边的人不但不扶她,反而又推了她一下。
沈清丹脚下还没站稳,人又不由自主的歪了回来。
左一下,右一下,沈清丹站也站不稳,倒也倒不了,又疼又怕,只能尖叫连连。
她自幼在京城长大,是家里长房幺女,受尽宠爱,整日里被人追捧,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沈清鸣也没好到哪里去。
被视为沈清丹的同伙儿,被同样推来搡去。
气得他破口大骂。
骂沈清丹:“都怪你!你脖子上面顶的是夜壶吗?什么话也敢说。”
在人家的地盘人骂人是乞丐,跟指着秃子骂和尚有什么区别?!
骂完沈清丹还想骂沈清棠,结果发现沈清棠已经不在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小贱人!”
沈清棠身为一个网红,对网络暴力的威力最清楚不过。
她挑拨完就拖着包袱弯腰退出了人群。
她还是个孕妇呢!可经不起这么推搡。
不过,远远站着看了会儿热闹的沈清棠还是忍不住咂舌。
没想到现实版的民愤比网暴还厉害。
沈清棠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浪费在看热闹上。
转身去找爹娘和二哥。
他们正在铁匠铺。
缺了口的斧头需要修复。
沈清棠到铁匠铺时,沈清柯正准备付钱。
沈清棠拦住沈清柯,在铺子里又选了两把大锯和一把斧头,还有一把新剪刀加上修斧头的钱,总共二百二十文。
李氏心疼,“有一把斧头就够吧?这些不当吃不当穿的。”
在衙门佘债才给一百文,买几样铁器就要二百文。
“娘,有些钱不能省。咱们盖房子要不少木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铁器八十文一斤,咱们买成品自然更贵一些。”
“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我和沈屿之还活着,给母亲尽孝这事确实轮不到棠儿。我和你们一起带母亲去医馆,哪怕是给大夫磕头,也让大夫先把母亲的病看了。
看病的钱,先欠着医馆,三家平分欠款,总可以吧?”
没有人回她。
不管沈家大房的人还是二房的人,只是想找三房要钱。
毕竟老太太身体不好是年纪大流放所致,现在只是需要慢慢调养而已。
人群里又一道拔高的声音。
“我就是郎中。若是不嫌弃我医术不够好,我可以给令母看病。就冲这小娘子的面子,我允许你们赊账。三兄弟联名签借条。”
沈清棠闻言忙起身朝发声的方向福身行礼,“谢谢大夫!您的恩情,清棠铭记。”
大伯二伯齐齐朝自家婆娘使眼色。
二伯娘左瞧右看,装没看见自家夫君的眼神。
大伯娘只得开口,不是回郎中还是朝李氏道:“三弟妹,我瞧你这衣裳都是新做的。若真没钱哪能做的起棉衣?既然有钱,咱们又何必去跟人家大夫赊账?
要不然这样,你们先拿钱给娘看病,算我们两家借你的可好?”
李氏这回反应快,“大嫂,咱们到北川,县衙就给咱们发了一套衣服。我们在山里不比你们在城里,那么冷不穿棉衣就冻死了。
再说我们的棉衣也是沾清棠的光。
我们现在穿在身的棉衣,等开春清棠生产,还得拆了给她做被褥生孩子用。没办法,我们现在真是没钱。不像你们,棉衣外面还能套一层体面的单衣。”
大伯娘被噎了下,没想到一向文文静静不善跟人争吵的三弟妹也变得这般伶牙俐齿,气得不行。
还没等她想好应对之词,就听见沈清棠道:“大伯娘,二伯娘,虽然我身为孙辈,但是我也愿意为祖母尽孝。不过我能力有限,能做的不多。
这样,我愿意把钱借给你们。但是有两个条件。
第一,这钱得在我生产之前还我。否则,就得答应让我到你们住的院子里生孩子坐月子。
第二,倘若还不了钱,他……”
沈清棠指着沈清鸣,“沈清鸣得给我打三个月工还钱。到时候我说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若是你们同意,咱们就请父老乡亲们当见证人,签字画押。”
沈清鸣第一个不同意:“你想的美!我凭什么给你打工?我才不要!”
沈清丹也不愿意,“我们院子那么小,哪有给你生孩子的地方?”
她都还没住上单间呢!
一直护着沈清棠的妇人不乐意听,“你还不要?你爹娘都没说话呢!还京城来的?不也这么没教养?”
“对,人家小娘子都愿意把钱先拿出来给祖母看病,你们还拿娇了?我觉得人家小娘子的要求不过分。”
“不是拿娇,他们是想要小娘子的钱!但是不想借而是白要!”
“不是吧?我看你们年纪大的不算老,年纪小的也跟小娘子差不多。人家能挺着孕肚自食其力,你们一个个身体健康,手脚麻利还惦记抢人家小姑娘钱?”
“人家古郎中都说可以赊账给他们家老太太看病。可你看这几个人谁松口?要我说,八成老太太都没病,就寻个由头来欺负人家小娘子一家!”
“别说,我也这么觉得。否则为什么不同意赊郎中的钱也不同意借小娘子的钱呢?”
“人家小娘子的条件并不过分。看小娘子如今行动还算利落,到生产应还有一段时间,难道不够你们劳作赚钱还她?
“倒是不知道大伯你做了好事会这么低调呢!”沈清棠阴阳怪气,“人在做天在看。坏人总会遭报应的!再说,大伯你刚才不还说没跟官差打过交道?怎么就又掏出长命锁为我求情?”
沈岐之这人虚荣,在京城时为族人做点什么都恨不得敲锣打鼓让全天下都知道。
悄悄为她打点?
鬼都不信。
沈岐之目光扫过沈家众人,看见二房人脸上的防备和猜忌,对沈清棠更为厌烦,偏自己前言不搭后语,换了话题,“老三,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沈家其他被带走的姑娘都没活下来只有棠丫头活着回来是怎么回事吗?你非要留着这么个祸害,好自为之吧!”
说完,不待三房人追问扭身就走,“走,咱们下馆子吃饭去!”
几个月没吃过饱饭的沈家众人一听,吸溜着口水跟上去。
哪里还顾得上三房的糟心事。
李氏气得跺脚,“大哥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沈屿之叹息一声,“大哥的事先不说了,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办吧?总共就这么一百文,连最普通的房子都租不起。”
普通的房子也要二百文。
沈清棠望着沈岐之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伯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知道孩子的爹是谁?
不待沈清棠细想,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她是孕妇,饿的快。
“先去吃点东西吧!“沈清柯过来扶着沈清棠。
一家四口走到街上,闻着食物的香味直吞口水。
可是什么都舍不得买。
一百文对一无所有的三房人来说实在太少。
衣食住行都得从这一百文里出。
最后沈清棠提议买四个包子,一个人一个,有面有菜,解馋顶饿。
沈清柯表示自己不怎么饿,只需要买三个。
沈屿之和李氏也忙说不饿,只买了两个包子给沈清棠。
三文钱一个,花了六文钱。
沈清棠心里暖暖的,被家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她把两个包子分成四份,一人半个,“爹,娘,二哥,我们一起吃。”
其实原主以前都是喊父亲、母亲的。
沈清棠觉得别扭,再来种田文看多了,觉着爹娘更亲切。
她对沈屿之夫妇解释要入乡随俗,毕竟他们现在只是北川普通百姓。
三个人推脱,要么说自己不饿,要么说沈清棠是双身子更需要吃好吃饱。
“苦日子只是暂时的!”沈清棠笃定道,“咱们以后可以天天吃包子吃肉!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一起受苦一起享福!你们要再推辞我也不吃了。”
三房一家四口,就近在一户人家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沈屿之和李氏坐在上层的台阶,沈清柯和沈清棠坐在下一阶台阶上。
四个人特别珍惜地捧着半个包子,小口小口的吃。
以前锦衣玉食的三房人从来不知道包子能这么香。
流放的路上,每天吃的都是窝头喝的是冷水。
哪怕这样都不管够。
李氏突然笑了笑,“奇怪了,怎么觉得以前大鱼大肉都没这肉包子香呢?!”
沈屿之点头,“嗯,比琼玉楼的招牌菜还香!”
沈清柯想了想:“可能因为饿久了?”
沈清棠不认同:“我觉得是因为咱们一家四口还能整整齐齐坐在这里一起吃东西。”
“你说的对!”沈清柯点头,“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就足够。”
沈屿之和李氏也认同。
“那也不能一家四口住人家门口,咱们晚上在哪歇脚呢?”沈清棠问。
一家四口一边视若珍宝地吃着手里的半个包子,一边商量接下来的去处。
加出了满满一堆。
幸好旁边就是温泉,要不然冬天玩泥,冻也冻死了。
沈清棠失笑跟他们打招呼。
“爹,娘!我捡了一些冬菇,中午我们可以喝菌汤啦!”
李氏忙嘱咐沈清棠:“你还怀着身子,千万小心!”
“知道了。”
沈清棠挥挥手,退出山洞。
下面还传来沈屿之和李氏的惋惜声。
“本来说好等清棠及笄,就跟宋家小子定下。就差三天!!”
“唉!造化弄人。好好的千金小姐现在怀着孕还不知道爹是谁。”
“你小声点儿,清棠再听见!”
“不是你先说的吗?”
“……”
沈清棠低头摸着肚子。
她尝试过找原主的记忆。
可惜关于那晚的记忆只到被带走,然后醒来就在流放队伍里。
她连孩子得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唯一庆幸的是,那晚碰她的只有一个人。
***
中午做了面饼,配的是冬菇汤。
沈清棠留了一点点面饼撕碎扔进瓦罐,放进溪水里。
没一会儿就抓了条鱼上来。
不过只是小鱼。
沈清柯说溪水凉,不让沈清棠碰,自己到溪水里放瓦罐。
没一会儿就抓了几条鱼。
小的刚刚能捏住,大的有巴掌大。
李氏直乐,“晚上咱们有鱼汤喝了!”
沈屿之把沈清柯轰走,“你去砍你的树。抓鱼这事我来。”
下午沈屿之的任务是做土砖。
用木片做好模具,把泥放进去压实,再反扣脱模,晒干。
温泉附近温度够高,不会结冰,就是湿气略大,需要多晾晒几天。
李氏下午帮不上忙,就在山谷里找些能吃的野菜野果。
沈清棠照旧去找山货。
忙碌的一天很快结束。
沈清棠和沈清柯前后脚回到山谷。
晚饭是鱼汤和汤面饼。
但是鱼汤并不美味。
因为李氏不会洗鱼,把苦胆弄破了,一瓦罐鱼汤都是苦的。
李氏连连道歉,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眼看就要哭出来。
“我真没用!做个鱼汤都做不好。你们大冷天捕鱼上来,我还给弄坏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师傅。娘,你没发现你已经会生火了?早晨你还不会呢!下次就能做好吃了。别说你,你看我爹,上午还不是土多了就水多了。后来是不是就好多了?”沈清棠眼神诚挚,语气笃定。
沈屿之连连点头,“清棠说的对。不是你无用,是我们换了新的生活,都是从头开始,需要摸索需要学。你能放下大家闺秀的架子,来学以前厨娘做的事,已经很了不起!”
沈清柯也跟着劝:“娘,爹和妹妹说的对。咱们都是从头开始,慢慢学,日子总会越来越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从头开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清棠从衣服上,把松针取下来,分给李氏一根。
李氏莫名其妙:“给我这个做什么?”
沈清棠没回答,而是面向沈清柯和沈屿之,“二哥,爹爹,你们把手伸出来。”
沈屿之没多想,女儿发话就照做。
沈清柯下意识想往背后藏,但是沈屿之已经伸出手,而且沈清棠杏眼瞪着他,只得把藏了一半的手拿到身前伸开。
两个人以前在京城过的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矜贵生活。
就算流放路上,受的只是颠沛流离之苦。
劳作之苦还是他们头一次吃。
以前沈清柯只有常年握笔的指腹上有薄茧,沈屿之一双手更是比许多女人都白净。
眼前摊开的四只手上,掌心以及手指和手掌连接处不是血泡就是水泡。
纳闷地问:“堂兄还有事?”
沈炎红了脸,朝沈清棠弯腰行礼:“刚才……刚才谢谢堂妹仗义执言,为我解围。”
“没事。举口之劳。”沈清棠摆手,主要沈清鸣那张嘴太欠。
沈炎又朝沈清棠拱了拱手,才回到自己摊位上。
沈清棠低头看看自己所剩无几的山货,又没见沈清柯回来,再看看孤零零坐在桌前的沈炎,轻叹一声。
大冬天一身单衣,冻得面色发紫。
估计之前发的破棉衣卖了钱给他娘请郎中了。
倒是个孝子。
沈清棠一边想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要圣母心去管别人的事。一边又觉得沈炎知书达理孝顺人品还可以,不应该见死不救。
没有钱治病,风寒同样能死人。
纠结半晌,沈清棠在剩下的山货中,挑了些冬菇和红果送到沈炎桌前。
“这冬菇和红果是我自己摘的。虽然卖相不太好,但不影响口味。冬菇有抗炎的作用,红果能开胃。你可以拿回去给伯母试试。”
沈炎又要朝沈清棠行大礼,沈清棠连连摆手,“不用这么客气!流落在外都不容易。何况,这也是卖剩下的。”
沈炎如今深知对他们这种身无分文的人来说哪有“剩下”一说,不过是安慰他,连声道谢。
沈清棠被谢的不好意思,建议沈炎,“你摆摊的位置不对。来这里买东西的多数都是附近住户。他们家里条件好,或多或少都认识几个字,不太有什么写信的需求。就算有,隔壁还有一整条代写书信的街。
你这里很难有生意上门。”
沈炎已经是第三天出来摆摊,确实没人找他写书信。
红着脸跟沈清棠请教,“请问堂妹,我该如何做?”
刚才他就在一边儿看着沈清棠做生意。
不解一个堂堂沈家三房嫡女为什么能这么放的下身段从事市井商贩?!
大约因为心性足够坚韧吧?
能受得住未婚先孕给她带来的伤害,也能从容面对从云端跌进泥里的落差。
不像大房二房有些嫡出小姐至今都还端着千金小姐的架子。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还要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沈炎更羡慕沈清棠巧如舌簧,能言善辩。
卖山货的摊贩不在少数,却少有人能像沈清棠卖这么快。
反正换作是他,怕也是摆三天摊也还颗粒无收。
“首先,你得脸皮足够厚。活着都困难又何必在乎别人眼光?!”
沈清棠大方分享经验,还给沈炎示范。
“大家都过来来看一看,这位是京城云山书院院长高徒沈炎。
云山书院院长一字千金,沈炎的字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可代写书信代作画,价格亲民不宰客。”
沈清棠嗓音本就清脆明亮很是吸引人,刚才又闹这一出,看热闹的人还没走远,被她一嗓子喊了回来。
见这么多人,沈炎更慌,小声问沈清棠:“我没在云山书院读过书。”
也不是什么云山书院院长的高徒。
沈家有族学,他是在族学里上过学。
沈清棠示意沈炎稍安勿躁,“云山书院是我瞎编的。出来混身份都得自己给。”
沈炎:“……”
“来来来,大家看看这就是我堂兄自己写的字!有识货的行家可以先品品怎么样?”说着,沈清棠就把沈炎桌前的字牌举起来对着众人。
沈炎哪能让一个孕妇干这种事,顾不上羞囧从沈清棠手里接过木板自己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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