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执姜黎的其他类型小说《空降热搜!影后她靠怼人爆红了许执姜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喜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黎刚出了香江别墅没多远。身后就听云姨气喘吁吁的跑来,叫住她:“小姐,你等一下。”姜黎站定。云姨递过来几支药膏,上气不接下气说:“小姐,这个药膏你拿着,早晚涂五遍,脸上才会好得快。”姜黎看着那些药膏,心里冷笑,应该是烂脸烂得快吧。她面上不显,接过药膏,淡着声儿说:“谢谢云姨。”云姨看姜黎收下药膏,任务完成,她假意关切:“小姐,你也太冲动了,现在把老爷夫人都得罪光了,你要怎么办哦?”云姨见姜黎垂眸不语,以为她已经开始后悔了,便加大力度说:“你就该听我的拿出点诚意,跟老爷夫人道歉,求他们原谅。”“怎么求?”姜黎月牙弯弯的眼,似笑非笑的说:“云姨,还想让我给她们什么?”云姨瞬间心底一虚,总觉得姜黎话里有话。偏女孩神色自若,看不出心底到底怎...
《空降热搜!影后她靠怼人爆红了许执姜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黎刚出了香江别墅没多远。
身后就听云姨气喘吁吁的跑来,叫住她:“小姐,你等一下。”
姜黎站定。
云姨递过来几支药膏,上气不接下气说:“小姐,这个药膏你拿着,早晚涂五遍,脸上才会好得快。”
姜黎看着那些药膏,心里冷笑,应该是烂脸烂得快吧。
她面上不显,接过药膏,淡着声儿说:“谢谢云姨。”
云姨看姜黎收下药膏,任务完成,她假意关切:“小姐,你也太冲动了,现在把老爷夫人都得罪光了,你要怎么办哦?”
云姨见姜黎垂眸不语,以为她已经开始后悔了,便加大力度说:“你就该听我的拿出点诚意,跟老爷夫人道歉,求他们原谅。”
“怎么求?”姜黎月牙弯弯的眼,似笑非笑的说:“云姨,还想让我给她们什么?”
云姨瞬间心底一虚,总觉得姜黎话里有话。
偏女孩神色自若,看不出心底到底怎么想的。
“小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你那些东西也不是我拿的。”云姨讪笑着。
姜黎看向云姨:“云姨,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我。”
女孩目光似绵绵的针,云姨心底没来由的一慌,她想移开眼睛可怎么都移不开。
姜黎:“我妈妈的死是谁干的?”
云姨瞪大眼,显然没想到姜黎会怎么问,不能说,打死不能说。
“不是我啊,不是我,是那个药有问题。”
云姨疯了,她怎么说出来了。
“那药是姜夫人产后调理的中医熬的,大家都叫她林医生,后来听说林医生来了京北,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云姨说完,慌忙捂住嘴,她刚刚怎么就跟中了邪似的。
看着女孩这双清澈的眼,似乎根本掩藏不了任何心事。
“谢谢云姨告诉我这些。”姜黎垂下眼眸有些疲累,但还是稳住身形,笑眯眯的说。
云姨吓坏了:“我、我说了什么?要是夫人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小姐你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当然,”姜黎笑着说:“我以后还会请云姨帮忙的。”
“我、我什么都帮不了你,”云姨吓到结巴道:“你以后别找我了小姐。”
云姨说完这句就心惊胆战跑回别墅。
姜黎弯了弯唇,曲指按下一个电话。
铃声响了好几声后才被接通,那头有些嘈杂,男人沉稳的声音里有些不掩饰的讶异:“姜小姐?”
“徐砚叔叔,您在忙吗?”
“等下要开个会,怎么了小姐?”
“您现在在哪?我有话想跟你说。”
“抱歉,我现在在海城出差,一时还赶不回去。”
姜黎也不急这一时,她说:“那徐砚叔叔,您先忙,等您回来抽个时间我们见一面好吗?”
“可以。”徐砚顿了两秒,又问:“小姐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是有些公司的事想请教徐砚叔叔。”
姜黎这话一说,那头徐砚又沉默了。
“姜小姐,是你父亲又跟你说什么了,”徐砚语气有些沉郁,“你还叫我一声叔叔,那我就有义务提醒你,夏董事的话不要过分相信。”
徐砚那边可能换到了不那么吵的地方,音色略低:“特别是股权,更不能轻易转让。”
徐砚说得隐晦,就差把你爸爸不是好人这几个字说出来了。
毕竟现在的姜黎,他不理解。
徐砚与姜若晴有知遇之恩,一直同姜若晴关系很好。
当年姜若晴给夏禹生投资公司后,徐砚就受她委托辅助夏禹生。
而夏禹生的公司也是在徐砚的专业帮助下,才发展起来。、
可以说没有徐砚就没有夏家的今天。
但后来姜若晴意外离世后,夏禹生就找各种借口想踢徐砚出公司。
徐砚本就是有手段的人,他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人踢走,而且他也一直记着姜若晴的嘱托,待姜黎长大成人,徐砚才能离开。
可近来的姜黎他是越来越看不懂,先是签下冠名权的转让,下一步就是股权。
他不是没想过找姜黎谈谈,但姜黎不见他。
没办法,他已经心灰意冷递交辞呈,准备出完差就把手上工作交接完,离开夏氏实业。
姜黎知道徐砚在想什么,原主这会已经签了好多合同,有些事情已经不可逆转。
但她手里还有一张王牌,就是股权。
姜黎:“徐砚叔叔,你放心,我知道我爸爸不是好人,我想拿回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还需要您的帮忙。”
那边徐砚沉默片刻:“我会尽快回去,我们见面谈。”
姜黎挂断电话,握着手机思考片刻。
公司的事情她懂的不多,还需要徐砚来理清这些关系。
六月初的正午,已经升腾起一股燥热,树影在地上晃来荡去,姜黎叫了车在马路边等着。
她拿脚尖划着地,在地上无意识地划着。
路边有小孩吵闹追逐,跑在前头的小女孩突然脆生生叫了声“哥哥”。
姜黎倏的抬头,两个小孩追逐跑远了。
她低头再看地上,泛白的哥字极其刺眼。
靠!
她在干嘛!
姜黎连忙用脚把字划掉。
风吹过树梢有沙沙声入耳,像有什么东西烫伤了姜黎的眼。
她怀疑自己有病。
这时,汽车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停在她面前。
车门自动滑开,四十几岁的女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黑框眼镜,颧骨偏高,一看就是厉害角色。
姜黎认识她,是经纪人星姐。
因为怕自己穿帮,她之前已经把重点人员的相片都看了一遍。
“自己滚上来,还是我让人请你。”陈星语气极其不耐烦,车上还下来两个身材壮硕的保镖。
那架势大有不上来就绑走的意思。
姜黎也配合,直接上车坐下。
她知道拒绝也没用,林舒兰刚吃了那么大亏,现在还不知道让陈星怎么整自己呢。
她在香江别墅的事肯定也是林舒兰告诉陈星。
她和陈星的合约长达10年,倘若不接受公司安排,违约金是八千万,这些并不是躲就能躲过去的。
陈星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姜黎乖得不像话。
上了车,陈星眯眼打量今天姜黎的打扮倒也清爽,简单的长T恤,下面配了双运动鞋,露出来的小腿又白又细。
陈星想就算脸毁了光卖肉,也能赚点钱。
她按下打火机,点燃指间的烟,吸了口后对姜黎说。
“别说我不给你好角色,我帮你约了华胜娱乐的张成张总,他手里有一部片女二号还是个缺,这可是像你这种小白挤破头都拿不到的角色,张总答应见见你,你别出岔子,好角色可是要自己争取。”
华胜娱乐张成?
姜黎知道,这人是个富二代,不仅变态还喜欢xing虐,按照剧情现在她没有这么早见到这人,所以林舒兰这是迫不及待了?
车子很快在一处地下停车场停下,陈星夹着烟吸了口后,吩咐那两人道:“把姜小姐送上去。”
姜黎下车后,商务车的门自动关上。
陈星低头发了句语音:“放心,不会出问题,我还没看到有人能从张总手里跑掉,那手段啧啧......”
到了包间门口,其中一个保镖伸出手:“姜小姐,这里面谈话内容需要保密,请您手机交给我们保管。”
姜黎听话的交出手机。
门打开,保镖一手就把她推进去,迅速带上门。
包间里烟雾缭绕,灯影迷离。
男人抱着穿着暴露的女人丝毫不顾忌的纠缠在一起。
坐在正中间的男人抽着烟,眼睛细长,一脸色相。
看到姜黎走进来,那双细长无神的眼睛突然迸出光,眼底的惊艳和垂涎展露无疑。
“呦,又来个小姐呀?”语调带着不正经的调笑。
说话的是个胖男人,腿上还坐着一个妖艳的女人,两人几乎胶在一起。
姜黎极力忍住想给人脑子开瓢的冲动,看向正中的人,弯了弯眸子:“张总您好,我是星海传媒的姜黎。”
在场的人轰然起哄,一阵嘘声。
星海传媒这是给王少送货来了。
张总眼眸动了动,身边的助理立刻会意,说:“王总,李总我给你们安排了全套服务,您跟我来。”
胖男人抱着女人起身,一双色眯眯的眼在姜黎身上打量,随后说:“好勒,不打扰张总雅兴,这小妞长得可真不错。”
就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尝到。
以往张总吃完肉,他们总归能喝点点汤。
包间里人都清走后,张成瞥她一眼:“口罩摘下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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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自己不知道,她喝醉酒后就变成另一个人。
上一次也是。
在酒店里像只小狐狸一样搂着郁隽的脖子,抓得很紧,很依赖他。
只不过第二天就忘得干干净净,翻脸不认人。
此刻,姜黎单手撑着门板更显得肩背细弱,脸色因酒意泛着几分红润。
纯白色的蕾丝睡衣裙,衬得她整个人都纤尘不染。
见郁隽不回话,女孩小脑袋正了正,小嘴嘟囔了句:“太严肃了,好没意思。”
说着,就要推开他,往外走。
还没实行,手腕就被郁隽一把握着,纤细的仿佛用点力气就会折断。
他盯着女孩泛红的眼角,薄唇弯了下:“要去哪?”
“郁医生,”姜黎这会脑子混沌不清醒,说话的语气又软又娇:“我好渴。”
郁隽:“渴你跑什么?”
“找水喝。”
“就穿这样?”
女孩身上因为沾染了酒气,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粉嫩的颜色,像一片片飘零的桃花瓣。
郁隽眼神暗了暗,一件薄西装兜头罩在女孩身上。
随后,他拉着女孩的手腕往另一个方向走。
姜黎头还晕乎乎但也没有抗拒,跟在后面带了点小跑,问:“郁医生,带我去喝水吗?”
郁隽没说话。
她又问:“郁医生,你为什么不高兴。”
虽然头脑昏昏,但她没有到神智全然不清的地步。
郁隽虽然有些冷淡,但没有对她生过气。
直到走到一处门前,郁隽拿着卡开了门。
进去后,把女孩安放在沙发上,看她狐狸眼四处打量,叮嘱道:“坐这别动。”
动倒是没动,只是喝完酒话有点多。
算起来,郁隽也算是她来到这里后,除阮翘外接触的第二个值得信任的人。
虽然不太了解郁隽的身份,但就冲他对着喝醉的她坐怀不乱,也算是个好人吧。
还有那格外让人脸红心跳的梦境,姜黎归结于郁隽实在长得太好了。
才会导致时不时入梦来。
她漆黑的瞳仁滴溜溜转动:“郁医生,节目组怎么给你配这么豪华的房间呀?”
宽敞不说,还什么都有,装修也特别豪华。
相比较起来,自己住的就是狗窝。
郁隽从厨房拿了水出来,女孩刚刚规矩的身形已经不见,自己爬到高脚凳上观察鱼缸里的鱼,细长的手指戳着里面的小银鱼,哼唱着‘你像只鱼儿在我的鱼塘’。
郁隽:“......”
他走到女孩面前,低声:“很喜欢养鱼是吗?”
女孩回头看他一眼:“我喜欢......吃鱼。”
说完,看着他手里的水眼睛都亮了:“郁医生,喝水。”
郁隽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开了慢动作,轻轻缓缓地拧开瓶盖。
“要喝水吗?”
果酒的后劲开始上来了,姜黎脸颊泛红,眼神迷蒙说:“要。”
竟然有些奶声奶气。
郁隽喉咙有些干涩,嗓音微哑:“要喝谁的水?”
姜黎盯着男人看,好像在认人,半晌才说:“要喝郁医生的水。”
郁隽桃花眼眯了眯,在水递过去那一刻,俯身,凑近:“喝了我的水,以后就不许喝别人拧的水,知道吗?”
任何人都不行。
姜黎脑袋是混沌的,但好听的声音和近在眼前的水让她很乖觉:“知道。”
郁隽声音很沉,情绪不明:“知道什么?”
“只能喝郁医生拧的水。”
女孩声音细软,没有防备,乖得让人燥热。
郁隽耳根发热,眼眸深深,把水送到女孩嘴边。
姜黎双颊酡红,眼红那只比女人还要精致漂亮的手,直接抓住,就着他的手,微仰着头喝起来。
郁隽被她抓着手,看到有水滴从她嘴角漏出来,低声说:“乖,慢点。”
尾音绵延的长,带着不自觉的宠溺。
“咕咚咕咚”一喝完水,小醉鬼立马放开男人的手。
还是一贯的翻脸不认人作风。
手上的柔软触感还在,郁隽停滞了两秒,倒也习惯了。
女孩喝过水的嘴唇润泽透亮,一颗水滴像是不愿离去,挂在她唇上慢慢汇合,大有越撑越大,往下滴落的趋势。
郁隽抬手扣稳她的下巴。
突然被掌控,姜黎还有些不适,小脑袋往后缩了缩。
却直接被人按住肩膀坐稳,沉又哑的声音:“别动。”
随后干燥的指腹轻轻压在她的唇上,那滴水渍瞬间被燥热蒸发得无影无踪,可郁隽的手却不想移开,反而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柔软的唇肉在压迫下充血般发热,变得色泽绯丽。
昏暗的室灯下,郁隽一双桃花眼幽深难测。
姜黎头有些疼,嘴唇上滚烫的热源让她有一瞬迷茫,她嘴唇微张,舌头突然冲出贝齿舔了下去。
湿润、苏麻的触感,让郁隽漆黑的眼瞳骤然紧缩,按在女孩肩膀的五指无意识攥紧,几乎要掐进肉里。
“疼......松开......医生......”
女孩酒意被痛感驱散了些,眼尾泛着薄红,可怜兮兮的呼痛。
郁隽手上僵硬了几分,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失控了。
姜黎头发晕,突然从高脚凳上前顷,伸手抓住面前人的衬衣,小脑袋蹭进男人怀里:“郁医生、你的、好大......”
郁隽鸦羽般的眼睫狠狠颤了下,掩藏的情绪几乎要迸发出来时,就听小醉鬼说。
“......床好大。”
郁隽:“......”他想骂脏话了。
他捉住她作乱的手腕,打开手机按下录音,桃花眼含笑,诱哄问:“我叫什么?”
听见问话,女孩漂亮的狐狸眼睁开一条缝,轻声叫:“郁隽、哥哥。”
她整个人全靠在男人怀里,说话的时候,嫩红的耳尖一动一动的。
郁隽眼底沉了又沉。
他觉得这不是在设套,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现在整个人都在冒着一股邪火。
压都压不下去。
默了默,他扶着她站好,说:“该睡了,我送你。”
掌心醉到迷糊的小撩精却不愿意,她看着那张软绵的大床,咽了下喉咙问:“哥哥,我能睡你......”
郁隽太阳穴又开始疼了,就听小撩精浅浅嗝了下,眼角发红地问:“......的床吗?”
郁隽喉结轻滚,狠狠骂了句脏话。
下一秒,他眼神发暗盯着小狐狸:“玩我呢是吧。”
转过身,一张极普通的脸映入眼帘。
不是姜黎。
女孩对上许执的眼,觉得有点熟悉,想了一会,捂着唇惊讶道:“你、你是许执吗?”
天呐,就听说这家夜店经常会有明星光顾,没想到就真的碰上了。
“我、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哦,你能帮我签个名吗?”
女孩声音惊喜到结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灵活了。
许执眼底敛上一层寒意,神色漠然:“你认错了。”
声音像割破的冰,让人无端生出冷意。
女孩怔愣的瞬间,许执已经远离。
室外。
黑色奔驰大G内。
许执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看了眼窗外欧皇迷离的灯光。
想到自己刚刚的失态,薄唇些微翘了下。
姜黎那个麻烦精知道自己不喜欢女孩来这种地方,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她。
打消念头后,他心底生出了股自己都没察觉的轻松,随后驾车离去。
*
姜黎穿过奢靡的欧式长廊,转个角就看到了606三个镶嵌了金边的数字。
出于礼貌,她轻敲两下房门。
隔了几秒,里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进。”
姜黎觉得奇怪。
这里的头牌都这么狂妄的吗?
客人来了不是应该起身相迎?
怎么一点都不热情???
想到阮翘说的价格,且很难预约,姜黎才稍稍释怀。
她倒要看看什么样的绝世大美男,六位数啊!
都赶上娱乐圈的明星挣钱多了。
进门后,包间面积很大,中间有扇中式屏风,上面画着游鱼和满池并蹄莲,小小的鱼儿竟画得格外鲜活,应该出自名家手笔。
装修还挺有格调,一点都不像个销金窟。
深灰色沙发上,男人半靠着背,看不清正脸。
听见有人进来,头也不转地说:“这么久?”
声音乍听似清冷,却又有余音直戳心房,苏到了心尖上。
绝对是听了一遍还想再听第二遍的好声音。
短暂愣神后,姜黎恼火起来。
这傲慢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她好歹也是个客人!
想到这是头牌,收费六位数,姜黎忍了。
不能浪费阮翘一番好意。
姜黎:“没找到路。”
话音刚落,那人突然侧过脸,看向她。
世界突然静了下来。
男人深眉骨,冷薄唇,桃花眼上扬的弧线无端撩人。
皮肤很白,近乎有些病态,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脆弱和冷感。
极其漂亮!
姜黎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沃日。
就一眼,她就已经想好孩子的名字了。
这、这不就是自己精心收藏的纸片人老公成人的模样吗!
眼眸相对,男人目光晦涩难懂,如不见刀锋的温柔刃。
有些异样。
姜黎想,人家肯定是等着她坐下,毕竟每分钟都能听到金钱流淌的声音。
她难得有点羞涩,快步走到男人身边坐下。
靠近的瞬间,她闻到了淡淡的雪松气息,清冽舒适的同时还有淡淡的熟悉感。
有一些零星的画面闪过,转眼不见。
姜黎一时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房间内安静得过分。
姜黎想着说点什么缓和气氛,毕竟这钱不能就光看脸了。
那就有点吃亏了。
刚要开口,她脑子里一时想不起阮翘说这个头牌叫什么了。
好像叫D什么......
姜黎礼貌地伸出手,试探叫了声:“你好,David?”
郁隽:“?”
姜黎愣了愣,难道不是?
她又问:“那、Daniel?”
无声无息。
“Dylan?Dick?D......”
姜黎几乎把自己会的叫D开头的名字全说了一遍。
男人完全不为所动,而且表情也愈来愈冷。
姜黎:“......”
气氛肉眼可见的尴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着口罩,姜黎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一想到钱都花在叫名字上去了,多少有点冤。
脑海里热浪翻滚,姜黎突然想起阮翘那句“多个哥哥多条路”。
她灵光一闪,张口就来。
“哥哥好。”
郁隽:“......”
姜黎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草草草草草!!!!
她说了什么????
阮翘害人不浅啊。
“哥、哥?”
耳根有无法忽视的麻意蔓延。
郁隽抬手揉了揉,清冷音拉长,尾音似乎带着点宠溺。
又苏又甜,简直绝了。
还没等姜黎呼吸通畅,就听他又问:“谁让你来的?”
姜黎怔了怔,心想或许他是在问介绍人是谁?
阮翘在会所玩都是化名叫乔乔。
她小心翼翼回:“乔乔?”
郁隽释然。
谢乔每次来都会找姑娘陪,这小姑娘应该是把他认成谢乔了。
不过,以往谢乔看到他来,知他不喜,都会打发身边人离开。
郁隽:“他呢?”
男人声音虽然好听,但总是在不经意间释放出威压,叫人难以忽视。
姜黎规规矩矩地说:“她去洗手间了。”
答完后姜黎有点懵逼。
她有点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难道现在是在角色扮演,而这个头牌的人设是霸道总裁?
不然她现在怎么会产生种不是在消费而是在上班的感觉?
颠倒了,完全颠倒了。
之前深受小说荼毒的姜黎看过不少霸总小说,那些火辣辣的字眼,至今都深刻在她脑海中。
什么“叫出来自己动真想现在就办了你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嘴里说着不要 身体却很诚实女人不要轻易挑战我的底线”
姜黎每次看到这些字的时候没有脸红心跳,脑袋里只有“救命啊”。
不是我挑战你,是在挑战我啊。
挑战我会不会抡起拳头锤死你。
这种总裁也太油了好吗。
简直就是油中之王,油中王中王。
不过好在面前的人语言虽然霸道,但并不显油腻。
他的脸和声音都是种极致享受。
又是一阵沉默。
郁隽淡淡打量过去,女孩穿着黑色裙子,有副小巧精致的腰线,裙下的一双腿细长直,莹白中还带着淡淡的粉。
有种易碎的漂亮。
谢乔身边的女孩他见过,都是身材丰满,浓颜艳丽型的。
面前这小朋友看上去像个初中生。
他问:“多大了?”
姜黎一时无语,怎么出来玩还要查户口吗?
她说:“20。”
郁隽眉骨轻扬,成年的小朋友。
他问:“怎么想起来做这个?”
姜黎愣了愣,自动理解为为什么出来找鸭。
她回答:“因为没有尝试过。”
郁隽一时语塞,默了默:“倒也不必什么都尝试。”
姜黎:“......”
这样的鸭子真能挣到钱吗?
她表示怀疑。
手机铃声拯救了姜黎的尴尬。
姜黎一看是阮翘,连忙起身说:“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到了门外,刚接起就就听阮翘声音小小的说:“宝贝,天呐,我刚刚看到我哥了,不行我得先逃了,要是他告诉我爸的话,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就会被扣光的。”
姜黎:“......”
阮翘:“等你结束回家我们互相通个气啊!”
眼看着阮翘要挂电话,姜黎说了句:“等下!”
“怎么了?”
姜黎:“你给我介绍这个头牌不对劲啊!”
六月初的夜,微凉。
室内,柔软雪白的大床上。
男人衬衫纽扣只堪堪扣到第二颗,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视线往上是深得诱人的锁骨窝。
姜黎喉咙冒火,身体也热得快融化。
有种干涸的荒芜感在蔓延。
风拂来,细纱质的白窗帘迎风飘起,吹落了床头的花瓶。
跌落在地的玫瑰花被层层吹开,花枝上的小刺勾破了姜黎细腻雪白的皮肤。
她皱起娇气秀致的眉,轻呼了声呼痛。
一双修长的手抚上她受伤的地方,曲起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虚浮的感觉从地面慢慢往空中升腾。
越升越高。
四周有浓郁的花草气息包裹了她的全部感官。
悬浮在空中的身体倏然下坠,在最接近地面的时候被兜头罩住,有细微凝结的水珠在一瞬间,骤然爆开。
姜黎猛地睁开眼,看到满室的白光。
她白皙的脸上还浮着浅淡的绯红,秀发略微有些凌乱,致丽小巧的鼻尖上隐隐沁出细细的汗珠。
身下的床柔软舒适,她懵懂的坐起来,呆呆环顾四周。
脑袋还带着宿醉的隐痛,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刚刚那个荒唐的梦境里,就算认知再浅薄。
她也知道那是个-春-梦。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姜黎摸过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
她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
阮翘打了二十通。
林阿姨打了十五通。
经纪人星姐打了三通。
还不等她理清思绪,阮翘的电话再一次打来。
姜黎接起,还没开口,就听一只小麻雀叽叽喳喳。
“黎黎,你终于接了,我刚都准备报警了。”
姜黎头还有些痛,拧着眉问:“怎么了?”
“怎么了?”阮翘开口:“应该是我问你啊,宝贝,我问了David说昨晚根本没见过你,所以你去哪了?”
“你现在在哪?”
姜黎:“?”
所以......所以.....
她昨晚见的那个人不是David?
姜黎脸色一寸一寸灰败,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缓缓形成。
不会吧。
偌大的酒店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低头看看自己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身上也没有一点可疑的痕迹。
不像啊。
“黎黎,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阮翘还在关切的追问。
“翘翘,问你个事。”姜黎斟酌了下,觉得还是讨教一下成天在小黄文论坛里荡到飞起的好闺蜜。
“就是,我一个朋友跟我说,她和一个英俊的男人一起喝酒了,后来就什么不记得了,醒来后我这个朋友她躺在酒店,身上也没有任何不正常的痕迹,你说她、她还是完好的吗?”
阮翘:“......”
饶是阮翘神经再大条,也能听明白“我有一个朋友”是什么鬼。
联想昨晚姜黎的失踪,答案显而易见。
她深吸一口气,开口已经带着哭腔了:“黎黎,你——”她刚想说什么,突然想到姜黎脸皮特别薄。
随即到舌头转了个弯,“的那个朋友,长得是不是挺漂亮的,如果身上没什么痕迹大概率遇到了一个绅士,但也不是没有另一种可能。”
姜黎:“什么可能?”
“就是、就是”阮翘不忍伤害她,咬咬牙说:“那个男人的丁丁就跟牙签一样小。”
“所以你、的那个朋友身上找不到痕迹,最好还是让你那个朋友去医院检查一下。”
姜黎:“......好吧。”
阮翘哭哭唧唧的声音从话筒传来:“黎黎,你、让你的朋友不要太伤心,回头我就把我哥宰了给你朋友助兴。”
姜黎:“关你哥什么事,没事我朋友不伤心,万一、万一真怎么样就当被死猪咬了。”
何况那头猪还是难得一见的帅猪。
自己还不自觉做了荒诞的春-梦。
阮翘:“......”
她都不知道她姐妹什么时候,这么豁达了。
阮翘:“还有黎黎,我现在躲在外面,不敢回去,回家我爸就把我皮剥了,我给你找了套房子,地址和密码我等下发你手机上啊!”
电话切断后,姜黎起身到洗手间准洗漱出门。
对着镜子,她忽然发现自己脸上的点点竟然又好了一大半,皮肤状态娇得跟雪梨一样,水水润润。
虽然还有一些不明显的红点,但不细看就像两颊添了点红雀斑。
还挺可爱的。
*
到达香江别墅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姜黎在保安室惊恐的表情中慢条斯理的走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咋咋呼呼的云姨冲了上来。
“老天诶,你可算回来了,你昨晚去哪了?”
姜黎没有说话,进了自己房间后,准备收拾一些属于自己东西。
云姨脸色僵了僵,跟了进去,顺便把门锁上。
姜黎自顾自的在收拾自己从南城带来的东西,都是自己花钱的当然要带走。
云姨缓了片刻,上前说:“黎黎,你这次可真把夏小姐得罪狠了,夫人她们一夜没睡,早上才回来,这会在补觉。”
“你呀,听姨一句劝,等下给夫人好好赔罪,我再给你求情,让她们不要赶走你。”
姜黎听着好笑,云姨这是选择性眼瞎啊。
自己收拾东西她是看不到吗。
她索性放下手里的事,问:“那云姨你觉得我该怎么赔罪呀?”
云姨看姜黎接话,心底高兴起来:“你手里不是还有一条你妈妈留给你的钻石项链吗?回去就把那个送给夏小姐赔罪。”
姜黎沉默不语。
那项链价值百万,是母亲留下的遗物里唯一有价值的了。
姜黎母亲姜若兰是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婚后即隐退是影坛极大一大撼事。
因病离世后,姜若给她留了一笔不菲的遗产。
除了20岁生日才能领取的信托基金外,别的珠宝首饰早已被这群人以各种借口掏空了。
姜黎面无表情:“那是我母亲唯一的遗物。”
云姨一愣,没想到姜黎会拒绝,要知道以往姜黎都是要什么给什么。
“你是不是傻了,一条项链换你妹妹一句原谅,你就不用被赶出夏家了。”
云姨脸上没有半点心虚,依旧劝道:“再说了,那项链你又不戴,放那也是招灰,做人可不能太自私。”
姜黎:“......”我听不懂,但大受震撼。
她有点理解原主为什么那么蠢钝懦弱,毫无主见。
母亲离世对她的打击本就大,而身边这些人均是各怀鬼胎,没有一个真心。
到这,姜黎已耐心耗尽,语气冷淡:“云姨,你是不是忘了件事?”
“什么?”
姜黎:“你是不是忘了谁给你发工资?”
云姨还真的愣了下,她的工资一直是由姜夫人留给姜黎的信托基金里拨出。
只是这几年,她一直跟夏家有联系,点头哈腰惯了,逐渐就把夏家当成自己的主家了。
她这才正眼看姜黎,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还不等她说出别的话,门外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捶门声。
伴随而来的还有林舒兰有点失控的声音。
“砸!给我砸开!看我不撕烂她的脸!”
她掏出裙摆暗层里的物件,一块金镶玉佛牌。
上面有许老太爷的字,是用来为长者祈福。
但这枚佛牌背面却被点了血红的朱砂,这样一来就变成诅咒被祈愿的人早日往生。
简直是恶毒至极!
原主当初就是因为这个诅咒佛牌名声扫地,被人唾弃!
后来她不管在哪个行业,都不被接纳,如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也正是因为她的失败,后面才会被许执拿捏得死死的,任意蹂躏。
而原主本性懦弱,因为各种添油加醋的黑料让她不堪重负,心理也越来越阴暗,把许执当做人生的全部。
结果,就是这个人给了她最沉痛的一击。
姜黎笑了。
她才不要原谅,不要委曲求全,不要假装理解。
别人对她做过的恶,她只会让对方亲自尝一尝。
门外,云姨有些不耐烦,洗个澡磨磨蹭蹭。
刚准备敲门,姜黎走了出来。
“可算出——”
云姨要说的话突然就哽在喉咙。
女孩冰肌雪肤,气质天成,就算戴着口罩,依旧亮眼。
要不是从小带大的孩子,她都以为面前是换了个人。
“你怎么?”云姨表情僵在脸上,她总不能问怎么不继续保持那个鬼发型了。
“不好吗?”姜黎眸光流转,微微一笑。
云姨看到姜黎身上穿着她准备的裙子,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随即挤出一点生硬的笑容:“好好好,你母亲在天有灵肯定很高兴。”
以往只要提到过世的母亲,姜黎就会翻脸,闹脾气。
可这会,姜黎突然上前握住云姨的手,压着声音:“云姨,母亲昨晚上托梦给我了。”
云姨看着姜黎与她母亲相似的脸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地说:“小姐......你说什么呢?”
看着云姨僵硬的脸色,姜黎故意顿了顿,手上加大力气,一字一句。
“她、说、很、想、云、姨!”
姜黎压低的声音跟她去世的母亲简直一模一样,格外瘆人。
一瞬,云姨觉得冷汗浸湿后背,心跳快得像打雷。
再加上压着她手背的力道大得不似人,云姨脸都疼白了。
姜黎把云姨的反应收在眼底。
看书时,她就觉得原主母亲离世这事,有蹊跷。
果然。
可惜这具身体太弱,今天肯定是不能再使用说真话的异能。
姜黎收回了手,不能打草惊蛇。
她冲云姨笑了笑说:“云姨,我开玩笑的啦。”
姜黎笑容灿烂不似作假,云姨这才回过神,愣了片刻提步跟上。
快进入大厅时。
姜黎隔很远就看到被众人簇拥的许家老太爷,记得当初姜母的葬礼上,许老太爷曾亲自到场给姜黎撑腰。
并许下诺言说“以后许爷爷就是你亲爷爷”。
只是后来更是发生了许许多多事,导致许爷爷对姜黎灰心失望,但依旧遵守当初的诺言,坚持让姜黎和许执结婚。
现在的姜黎可没那么傻。
谁对她好,她就加倍对谁好。
“爷爷,”姜黎走到许老太爷面前,甜甜地说:“黎黎祝您身体健康,福寿与天齐。”
许老太爷一看到姜黎,脸上就跟开花一样,再加上小女娃一声甜糯糯的爷爷,许老爷子心都要化了。
要知道姜黎之前都叫他许家爷爷,分得特别清楚。
“好孩子快过来,坐爷爷身边。”许老爷子喜悦没法表达,只想捧在手心里让大家看看。
我孙女超乖。
姜黎乖乖巧巧的搂着许爷爷的胳膊,亲近的回答每个问题。
不一会,佣人让许老太爷去喝药。
姜黎便起身,往宴会桌方向走去。
小辈都在同一桌,京圈富人大多互相认识。
许执跟夏瑶在富人圈里几乎算是人人知晓的一对。
基于许执的身份现在是当红流量,故而不公开。
虽然许执没有承认过什么。
但大家眼都不是瞎的。
至于姜黎这个未婚妻,虽然不认识,但也有耳闻。
想到今天三人欢聚一堂,大家隐隐就开始兴奋。
刚刚的扯头花戏份属实没看过瘾。
现在标记着姜黎的位置上空空荡荡,宴席上也不见许执的身影。
众人不由得议论纷纷。
“哎,白瞎了许执那么好长相却被爷爷硬塞了这么个丑八怪。”
“话说她真有那么丑吗?”有人发出质疑。
除了那头发有点吓人,至少露出来的皮肤还是细腻光滑,白到发光。
“有人亲眼见过还有假,说是脸上有很大的疤,不然为什么要盖着脸。”
“啊,这样啊,那许执是真惨啊!”
大家议论得真兴奋,一道声音突兀得插进来。
“少他妈乱说,黎姐脸上有疤关你屁事,我们夏家养得起她!”
说话的人是夏烽,和夏瑶是双胞胎,只比姜黎小一岁,今年刚19。
夏烽个头一米八二,不高不矮,算是刚过及格线。
那张跟夏瑶一样的脸,长在男性身上显得少了些阳刚,过分阴柔。
像个小白脸。
因为他的话,本来大范围讨论变成了小声议论。
原来还真是一张烂脸啊。
毕竟姜黎的脸谁也没见过,现在人家弟弟都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
姜黎肯定就是个丑八怪。
夏烽冷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有个许执这种身份的姐夫,他以后的路还不步步高升。
婊子的女儿还妄想抢他看好的姐夫。
做梦!
夏烽很满意这个传播效果,转身回头,差点撞到身后的姜黎。
他抬眸直接呆住。
女孩小巧的脸上戴着口罩,头发全都拢了起来,露出冷白的天鹅颈,高腰裙摆掐出纤细的腰,很是吸晴。
翦水秋瞳下一颗浅褐色的痣,又冷又欲。
绝了。
这、还是那个姜黎吗!
跟那个整天黑发遮脸的贞子简直判若两人。
不仅是他,还有刚刚议论的那些人也全都呆住了。
姜黎看这情形,显然夏烽还不知道夏瑶刚刚发生的事。
“黎姐!”夏烽先反应过来,指着她的位置,说:“你坐吧。”
随后他还追加了一句,“放心,有我在,没人敢说你。”
姜黎笑吐了。
之前原主痴傻看不懂,觉得夏烽这个继弟真心护着他。
但现在的姜黎可是一眼就看透他的用意。
夏烽这句话,实际上在提醒大家,那口罩下是张烂脸。
果然大家都露出可惜的神色。
姜黎大大方方坐下,还亲亲热热的拍了拍夏烽的背,像安慰小土狗一样。
“还是你对我最好。”
到底年轻,夏烽的怔愣都表现在脸上。
姜黎眨眨眼,玩味一笑。
要知道,这个继弟后期的恶毒指数,在书里可是要被审核掉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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