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小姑娘，他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了，寄身在画里的这么多年，对他来说每日都是煎熬，我只是在帮他而已，他该去他应该去的地方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会在画里这么多年？]
他捋了捋下巴的胡须，温和地看着我，[是因为仇恨啊。]
[全府上下几百人被烧死了大半，怎么能不恨啊。]
他继续淳淳善导着，[可在这世上的每一日对他来说都如同凌迟，待的越久越虚弱，你忍心他受这种折磨吗？再拖下去，他就要永远消失了。]声音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永，远，消，失。
我回忆起那场火，心脏再次难受的抽痛。
不，他不能消失。
他不能再死一次了。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替他了结执念，为他报仇。]
他将一把黑色的匕首递给我，[杀了林怡秋。]
指向一旁地上躺着的人。
我接过匕首，又压在身侧。
[不，我不能，她是向愉。]
我摇着头一步步后退。
[她现在被林怡秋附身了。]
[你必须用这把匕首杀了她才能救你朋友。]
他一步步紧逼。
[是她想要拆散你们，是她嫉妒你们，是她放了那把火烧光了一切！]
[去吧，杀了她，你就能帮到他了。]
他的声音如同鬼魅修罗般在我耳边回荡。
[杀了她。]
杀了她。
我麻木地走向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林怡秋。
用力挥起匕首。
迅速转身刺向一旁的老头。
12
[你！]
他捂着肚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酿跄着走了几步却发现自己被束缚在方寸之间无法离开。
[怎么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