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秋霜容子默的其他类型小说《该醒了—植物人的复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丁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梭,隐约有铜钥匙清脆的撞击声,接着门把手咔哒一声被扭开,门轴“吱呀——”一声低吟,缓缓开启。昏暗的光里,有微驼背的人影,鬼魅般轻手轻脚关上门走过来。我的手藏在身下,握紧手中剪刀,身子不由轻颤,似寒风中瑟缩的叶。他似乎环顾了四下,而后立在床边向我靠来。滚烫的呼吸,夹杂着无名的恶臭荡在我周遭氤氲开来,几欲令我抓狂。我心中紧张,暗骂容子默混蛋,为何还没来。我强自镇定,纹丝不动地蛰伏。虽然面前的人已至艾服之年,可他仍是常年劳作的男子,我必须一击必中,才有胜算。他粗糙的手拂上我的面颊,嘿嘿笑着:“想死我了,小美人,我的大小姐,你定也想叔叔了吧。”那恶心的手自我面庞上滑下去,我忍不住战栗恶寒:“哟,美人起反应了呢。”他的手猛地扣住我的脖颈,将...
《该醒了—植物人的复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穿梭,隐约有铜钥匙清脆的撞击声,接着门把手咔哒一声被扭开,门轴 “吱呀 ——” 一声低吟,缓缓开启。
昏暗的光里,有微驼背的人影,鬼魅般轻手轻脚关上门走过来。
我的手藏在身下,握紧手中剪刀,身子不由轻颤,似寒风中瑟缩的叶。
他似乎环顾了四下,而后立在床边向我靠来。
滚烫的呼吸,夹杂着无名的恶臭荡在我周遭氤氲开来,几欲令我抓狂。
我心中紧张,暗骂容子默混蛋,为何还没来。
我强自镇定,纹丝不动地蛰伏。
虽然面前的人已至艾服之年,可他仍是常年劳作的男子,我必须一击必中,才有胜算。
他粗糙的手拂上我的面颊,嘿嘿笑着:“想死我了,小美人,我的大小姐,你定也想叔叔了吧。”
那恶心的手自我面庞上滑下去,我忍不住战栗恶寒:
“哟,美人起反应了呢。”
他的手猛地扣住我的脖颈,将我的头托起来,那满是淫邪笑意的嘴逐渐向我凑近。
“是不是叔叔弄的快活,你也迫不及待了?”
当他堪堪触到我唇上时,我听到黑暗中有玻璃碎裂声传来。
我却顾不得其它,手中高昂的剪刀挥舞,噗嗤一声,剪刀入体瞬间带出湿热液体。
“呃!你…竟然…”身上的人痛苦哼叫一声,踉跄退开一步,他忍痛发狠般向我扑来,我迅速起身躲开,眼看他又转身冲来。
此时,一道黑影如疾风般掠过,飞起一脚,将那仅刺入一半的剪刀,径直全根扎入那人的后背。
那人登时向前抢了几步,噼里啪啦带倒两把椅子后,扑倒不动。
我定睛看去,知是容子默到了,这才惧意稍退。
“没事吧?”容子默将我护在身后,侧头问我。
见我摇头,他沉声道,“掌灯。”
灯亮起来,他俯身将昏迷着趴倒在地上的人翻过去,惊诧抬头看我:“是他?!”
逃过一劫。
阿姐自街上奔回来出了车祸后,我时常白天搜寻证据,晚上去她房里陪她。
阿姐出事那夜,我因证据搜全,心里高兴,想多采些花与阿姐庆祝,回去的太晚,阿姐被王志明糟蹋致死。
我当夜雇人将阿姐挪出去安葬,而后换上她的衣服,躺在她的病床上,只待十八岁那天,一举揭发魏安阴谋,替沈家平冤。
可也因此落得个孤家寡人。
“我没有一个亲人了,就连我恨的舅舅也没了,这世上只我一人了。”
我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再可恨的人,到底是与我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可他还是去了。
“不怕,有我呢,以后我会护你周全。”
我在夕阳里哭着说:“我不是沈瑞雪,阿姐她早没了。”
许久无声,他轻声说:“我知道。”
他目光灼灼如妖:“从你那晚和我说话时,我就知道你不是她。”
我手心黏腻,紧张地看他。
我第一天和他说的什么?怎么就暴露了?
我还清晰记得那晚,漆黑的房里,他靠坐在椅子上看我,嘴里叼了狗尾草,那草在他嘴里有生命似的不停跳动。
我让他帮我找记者来。他当时答应得那么快,却没想到早就洞察一切。
“不用紧张,你演得以假乱真。可她不唤我容子默,她只叫我容二公子。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端庄温柔的大小姐。”
“我也从不敢叫她丫头。不然,她会训斥着让我稳重沉肃,会威胁请我父亲上家法。”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要冲破胸膛似的。
原来那天,我唤他姓名便让他起了疑?所以为求证,他故意唤我丫头。
我只以为,丫头是他对阿姐的专属称呼,只得硬着头皮默认,却不想竟是他的试探!
当真是假的真不了,一探便知晓。
原来,他口口声声唤着的丫头,从来都是我。
“我是沈瑞霜,沈家二
人随意欺辱,赶紧找人来修。”
这点我倒是不必担心,窗下的衔草少年凌晨才悄然离去。他为我吹了整夜口哨,助我一夜安眠。
小青应下,恭送他出去时,他又交待:
“定要替我照应好雪儿,夫人不是怀疑她的手会动了吗,你仔细瞧瞧,不可懈怠。”
舅舅一惯待人温和,谁能想到,他良善外皮下有颗黑如漆墨的心。
小青将我的手拉出来,用力拍了拍,见我毫无反应,她随手拿起带来的注射器:
“表小姐,让小青伺候您输液体吧,老爷说过两日您生辰,要调整好状态才行。”
我知道要受苦了。
一个近身伺候的丫头,又不是专业护士,要来为我输液,还不是为看我是否恢复知觉。
说罢,尖锐的刺痛突地传来!
是她拿了针头直接扎到我的手上。即未消毒,也未挤按血管,殷虹的血顿时顺着我的手流出来。
我瘫着不动,眉头皱也未皱,恬静美好的如睡美人。
她见我没有反应,唰地拔出针头:“哎哟,表小姐对不住,忘记消毒。”
她将酒精倒在我手背伤口上,用力去按,我仍一动不动。
接着第二针又扎了上去,深可触骨,我疼的背后起了细密的汗,却仍忍得极好。
第三针……
第四针……
大约十几针后,我的手如腐肉般任她戳来扎去,早痛得毫无知觉。
她见我不动如山,丢开我的手,将整瓶酒精倒在我手上,满手鲜血被冲下去,针眼中又渗出血,我仍纹丝不动。
她这才起身道:“看来小青技艺不精,还是要专业人员做才行。”
她附下身子,挑起我的下颌:“真是可惜了这张美人脸,竟是个活死人。”
说罢“啪啪”两声拍在我的面颊上,甩手收了东西走出院子。
下午果然叫人修好窗子。
我知道容子默又叼着草在工人后面看我了,只是人多不得
我点头,面无表情看着那张另人生厌的脸。
躺在地上的人正是李婶的老公:王志明。
“你知道他要来?”
我耳边似又回响起王志明推我晒太阳时,俯在我耳边说的那句:
“美人,我又想你了,今晚九点叔叔再来宠你噢。”
“他妈的!”容子默抬腿又踢了王志明一脚,他哼了一声似要醒来。
我忙搬起座椅,想去砸他,却被容子默一把拦下:“我在,哪里用得到你动手。”
暴怒的少年说着,腿起脚落,对着王志明后脑狠狠连踢三脚,就听王志明哀鸣一声,脖颈断了般扭到一侧,没了动静。
容子默蹲下身子,伸手摸他鼻息,回头与我道:“别怕,没死。”
我冷笑:“谁怕他死了。”
不过是不希望他死这么简单而已。
容子默有些诧异看我,伸了大拇指与我道:
“佩服,接下来怎么办?教训一顿捆起来扔大街上?”
再怎么浪荡不羁,他到底是未经世间险恶的少年,想法这般天真。
王志明早年被教训得轻吗?还不是故病复萌,一而再,再而三伤人性命、毁人清白。
“大街上?太便宜他了。”我走到窗口,指着未盖的井:“扔那里。”
容子默轻皱眉:“那不得死里头?”
“他该得的。”
我愤懑地说完,用尽力气去拔嵌在他肩上的剪刀,虽满手染了血却仍旧拔不出,我便用手指扣进他的血肉,勾住剪刀柄使力。
容子默见了叹气,搭手替我拉出剪刀,喷溅的血哗地流了满地。
我劈手夺了剪刀奋力再刺向王志明,不管不顾胡乱刺着,四溅的血喷了我满脸满身。
我却不发一言,面若嗜血魔鬼。
王志明的气息渐弱,闷哼着醒不过来。我泪眼朦胧中什么都看不清,泪与血在脸上交融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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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答应着收进去,贺秋霜便欲离去,却听容子默惊诧高呼:
“呀,沈小姐的手动了!”
哎?怎的这戏码突得转到我头上?岂能让他坏我计划。
我无奈,依然纹丝不动。
贺秋霜与李婶忙蹲在左右,捧着我的手仔细端详:
“可是真的?要是真的就太好了。哎哟老天有眼,天不绝沈家。”李婶激动地说,眼眶泛红。
李婶自小做过我的乳母,我慢慢大起来,她便请辞回家照顾家小。
可得知我出事后,她却又毅然回来照料我,她是真心实意待我好的。
贺秋霜不置可否,她轻嗯了一声,见我的手没有动作,松了口气似的,她起身嘱咐:
“李婶好生照顾表小姐吧。”说罢,用帕子擦了擦她细嫩的手,袅袅婷婷走出去。
见她出了门,容子墨一把扯去盖在我腿上的单子,仿着贺秋霜的姿态,扭腰摆胯走了两步,阴阳怪气道:
“好生照顾表小姐吧。”
他回头望向李婶,又补充:“李婶,昂~”
李婶见状,笑指着骂他:“泼皮。”
我眯眼看他滑稽,也险笑出声。
待李婶将单子扯回来盖到我腿上时,我自余光里看到她手臂上添了新伤,不由暗自将手指掐得生疼。
那老畜生,当真怙恶不悛。
王叔平日看着老实本份,手脚笨拙;夜里却换了芯子似的,如魔如兽。
李婶曾数次偷拭眼泪,却从不敢对他怨言半句。这个社会,丈夫是女人的天。
可这天从未给李婶一时晴好,不是狂风骤雨,便是雷电交加。
哪怕他出外做工那几年,也只是掩人耳目的说辞而已。他那是偷人被抓奸后,打得有了残疾,才回归李婶身边。
可他回来,李婶的苦难便开始了。
三.他好着呢?
夜半,房内漆黑一片。
门口传过来窸窣声,如暗夜中老鼠悄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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