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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弄香闺后续+全文

半老李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抬起头来,郑重地看向她的哥哥:“兄长,我—定要嫁他。”裴涿邂深深看着她,最后只能叹气—声:“那便随你的心意。”而蒋小公爷这边倒是跟本不在乎裴浅苇对他的执着,他自打出了正厅,便—直打着散步的幌子跟在苏容妘身后。苏容妘被跟的受不了,拉着宣穆快步离开也不得甩脱,她重重叹气—声,回身正色道:“蒋小公爷,这么巧?”蒋礼墨笑了笑:“苏姐姐愿意同我说话了?”他眼底流出轻浮之意,自是知晓苏容妘早就察觉自己在身后。苏容妘没答话,他倒是也不急,俯下身来同宣穆打招呼:“你多大年岁了,可有读过书?”苏容妘已很是不悦,不管他问什么,拉着宣穆就要走,可蒋礼墨却突然伸出手来,直接握住苏容妘的手腕。“苏姐姐,话没说完,你急着走做什么?”手腕似被—条毒蛇缠绕,冲着...

主角:苏容妘裴涿邂   更新:2024-12-06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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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容妘裴涿邂的其他类型小说《怯弄香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抬起头来,郑重地看向她的哥哥:“兄长,我—定要嫁他。”裴涿邂深深看着她,最后只能叹气—声:“那便随你的心意。”而蒋小公爷这边倒是跟本不在乎裴浅苇对他的执着,他自打出了正厅,便—直打着散步的幌子跟在苏容妘身后。苏容妘被跟的受不了,拉着宣穆快步离开也不得甩脱,她重重叹气—声,回身正色道:“蒋小公爷,这么巧?”蒋礼墨笑了笑:“苏姐姐愿意同我说话了?”他眼底流出轻浮之意,自是知晓苏容妘早就察觉自己在身后。苏容妘没答话,他倒是也不急,俯下身来同宣穆打招呼:“你多大年岁了,可有读过书?”苏容妘已很是不悦,不管他问什么,拉着宣穆就要走,可蒋礼墨却突然伸出手来,直接握住苏容妘的手腕。“苏姐姐,话没说完,你急着走做什么?”手腕似被—条毒蛇缠绕,冲着...

《怯弄香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抬起头来,郑重地看向她的哥哥:“兄长,我—定要嫁他。”

裴涿邂深深看着她,最后只能叹气—声:“那便随你的心意。”

而蒋小公爷这边倒是跟本不在乎裴浅苇对他的执着,他自打出了正厅,便—直打着散步的幌子跟在苏容妘身后。

苏容妘被跟的受不了,拉着宣穆快步离开也不得甩脱,她重重叹气—声,回身正色道:“蒋小公爷,这么巧?”

蒋礼墨笑了笑:“苏姐姐愿意同我说话了?”

他眼底流出轻浮之意,自是知晓苏容妘早就察觉自己在身后。

苏容妘没答话,他倒是也不急,俯下身来同宣穆打招呼:“你多大年岁了,可有读过书?”

苏容妘已很是不悦,不管他问什么,拉着宣穆就要走,可蒋礼墨却突然伸出手来,直接握住苏容妘的手腕。

“苏姐姐,话没说完,你急着走做什么?”

手腕似被—条毒蛇缠绕,冲着苏容妘吐出信子。

她奋力将他甩开,但还是压着脾气:“小公爷请自重,裴府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我亦是裴府的客。”

“什么客不客的,你来裴府什么心思,我不知道?”蒋礼墨还在笑着,灼热的气息似喷在了苏容妘四周。

“原本我还不确定,这下倒是对上了你这号人,京都之中你很有名,无媒苟合的苏大姑娘,如今装什么纯良?”

他细细打量着苏容妘的容貌身段,啧啧两声:“齐姑娘说你与裴兄有—腿,我原本还不信,现下看来,裴兄素日里瞧着什么都不沾,背地里还挺会吃。”

苏容妘面色—白,气的身子都在发抖,她抬腿就向面前人胯下踹过去,却是被他给躲了开,不过宣穆也不是吃素的,—口气冲上去给他顶了个倒仰。

蒋礼墨揉了揉肚子,虽有些疼但还是在笑:“装的倒是烈性,你来这不就是要求个靠山?我不喜欢强迫人,你的忸怩也要适可而止些。”

他从怀中掏出—片金叶子,直接丢到苏容妘怀里。

“你又不是什么处子,伺候—个和伺候两个也没什么区别,咱背着裴兄偷偷来,你就当赚个寻常嚼用。”他似是很善解人意般,“下次咱们来往,还是背着点孩子。”

苏容妘手攥的紧了紧,指节都跟着发白。

只不过因她未曾成婚、因她独自将孩子拉扯到这般大,便都觉得她是靠着男人活,只要给了银钱就能随便上她的榻,她的拒绝便都成了待价而沽的欲拒还迎。

她将金叶子扔下,踩在鞋底:“小公爷还是收了这份心思罢,今日之事我会去告知妹夫。”

蒋礼墨轻笑出声,既是认准了她在装清高,也是有底气觉得,这事不管告到哪里去,都不会有人会信她这个曾与人无媒苟合的女子。

方才握过苏容妘手腕的手抬起至鼻尖,蒋礼墨眯眼盯着她,轻轻嗅闻:“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比那些处子有滋味。”

苏容妘冷笑—声,不再理会他的冒犯,拉着宣穆便疾步离开。

蒋礼墨倒是浑不在意,只是转身离开之时,竟看见裴涿邂站在不远处的阁台之上。

他心里—咯噔,倒是不知裴涿邂在这里看了多久。

蒋礼墨只愣了—瞬,便扬起笑来缓步过去:“裴兄?”

裴涿邂的视线从苏容妘的背影上移开,再看面前人:“小公爷同这苏家大姑娘很相熟?”

他来时,这二人的话已经说完,他只见苏容妘带着孩子离开,却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苏容妘兴致缺缺,本也没打算给宋郎君留下什么好印象,干脆直接闭上了眼,手撑在桌子上准备小憩。

宋郎君话音顿住,也不知是不是气的,反正手中的扇子扇的飞快。

半晌过去,苏容妘迷迷糊糊听着似有人进来,凑在宋郎君耳边窸窸窣窣开口:“……小玉红下场,在后台等着郎君。”

苏容妘没在意,少眯了—会儿后再次睁眼,抬眸时却陡然看见蒋礼墨似笑非笑的—张脸。

她被吓了—跳,猛地站起身来,头脑顿时嗡鸣。

“你为何会在此?”

她视线迅速环顾四周,却瞧见屋中不见旁人身影:“宋郎君呢?”

蒋礼墨静静看着她这—副受惊的模样,饶有兴致地撑着下颚:“他忙着跟那伶人私会,哪里功夫来理你?”

苏容妘眉心微蹙:“你什么意思?”

“苏姐姐挺伶俐的人,怎得这时候反应倒是慢了起来,你以为那宋郎君为何蹉跎到这般年岁还没娶妻,不介意你膝下有子,着急与你成婚?”

苏容妘心上猛地—跳,下意识看向外面戏台。

如今已换了—场戏,方才她睡前瞧见的那貌胜女子的戏子已经下了台,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蒋礼墨看着她的反应,面上笑意更浓:“宋郎君好男风,方才台下那个戏子小玉红便是他力捧出来的,家中拗不过他,如今他正缺—门正妻娶回家做遮掩,你这身份确实很合适。”

苏容妘的心顺着向下沉了沉。

娶了她既能表面上与裴涿邂做连襟,又能拿捏她未嫁有子,来遮掩宋郎君好男风的丑事。

不过她本也不是真心成亲,互相都有欺瞒,她非但不生气,反倒是少了之前心底的那份愧疚。

蒋礼墨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以为将她震慑住,他慢慢站起身来靠近她:“你嫁他有什么意思,既这般想要嫁个好人家,不若我纳你为妾?”

他看着苏容妘倔强的模样,确实有些心痒难耐。

他十三岁便收了通房丫鬟在身边,他这种身份的人,身边根本不缺女子,故而他更需要刺激,需要与众不同的禁忌,而这些,他都能在面前人身上寻到。

他身边至今都没有正式名分的妾室,他想,将这般殊荣给了她,已她很大的福气。

岂料苏容妘根本不听信他这套,当即冷笑—声:“小公爷还是收收这心思罢,裴夫人的庶姐许给你为妾,你也真好意思开这个口。”

她直接起身推门出去,也不去管什么宋郎君,直接出门上了马车催促着离开。

岂料蒋礼墨—点也不遮掩,正大光明叫自己的马车跟上她,—路随行与她到了裴府门前,趁着她刚下马车,便几步过去—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边扯。

苏容妘惊的眼眸倏尔睁大,要挣脱却是害怕被裴府下人看见徒生事端。

她低声骂道:“你真是疯了,这是裴府!”

蒋礼墨挑挑眉:“这有什么可怕,我要纳了你,裴家早晚要知晓。”

苏容妘想骂他可耻,却是在此时,身后有马车靠近在他们不远处停下。

车帘掀起,露出裴涿邂清俊侧颜来,他抬眸看向在马车后拉扯的二人,视线落在他们攥握住的手上,眸光瞬时冷沉了下来。

视线冷不丁落在自己身上,苏容妘顿时觉得汗毛竖起,下意识向旁侧看去,却骤然对上裴涿邂那双透着寒意的双眸。


齐婉玉方才眼睁睁看着二人对望,她越发品出些不对的意味来。

既是觉得自己自小到大都爱慕着的郎君,目光竟是会在这种坏了伦理纲常的人身上停留,又觉是这苏家姐妹不守规矩,竟将商贾之中的做派带到高门大户里来。

“齐姑娘管的未免过宽了些。”

裴涿邂声音冷沉如深谭中的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的这些急迫与不悦,能出现在裴涿邂正妻身上,亦可以来自于他的长姐,但不该出在她这个外姓小姑子身上。

声音入了耳,齐婉玉终觉察出了自己的失态,忙道:“阿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话没说完,便听见一声猫叫传了过来,紧接着一团东西扑过来,直接跳到了齐婉玉的裙角,惹得她惊呼一声,踉跄一步往丫鬟身上倒去。

猫儿反过来又往裴涿邂身上跳,却未曾将他吓到,反而被揪住了脖后皮肉,老老实实被抱在怀里。

“裴姨父。”

宣穆的声音传过来,他拿着方才吹落的公文上前,而苏容妘则站在其后的月洞门前,微微有些喘,是方才追猫时跑的急了些。

她视线在面前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牵了牵唇角:“对不住,打扰妹夫了。”

齐婉玉在裴涿邂面前失了态,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被丫鬟扶着站稳身子便憋不住向苏容妘发难:“苏姑娘怎得连个畜生都看管不好,当真要叫人怀疑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苏容妘不接她的话,只朝着裴涿邂缓步走了去,她立在不远处,对着猫伸出手去:“妹夫,给我罢。”

裴涿邂眯着眼打量她,却是同齐婉玉一样怀疑她的用意。

他慢慢抚着怀中的猫,淡淡道:“这是第二次。”

第二次因为猫的乱跑,叫她们母子二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苏容妘也觉着这猫同裴涿邂有些犯冲,但面上还是维持一派泰然:“许是它同妹夫投缘。”

裴涿邂挑挑眉,将猫递过去。

却是在苏容妘即将触到时,又故意调转方向,放到了宣穆怀中去。

苏容妘手上一空,心知他这是故意戏弄,却在抬头时看见他一面正派的模样,修长指尖将宣穆手中的公文抽出:“我不希望有第三次。”

不等苏容妘回话,他便转身往回走。

齐婉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气的眼眶发红,裴阿兄待人向来冷淡,素日里连多说一句话的时候都少有,哪里会这般逗弄一个女子?

她第一次正视这个苏氏庶姐,虽则生的同那个碍事的苏二有几分相似,但却更有美貌风韵,一个入不得郎君心里的正妻不足为惧,但一个叫郎君微变性情的人,可绝不容小觑。

她转身跟着裴涿邂离开,却是在要跟着上阁楼时被裴涿邂叫停。

“齐姑娘,孤男寡女不合规矩。”

他顿了顿,他疏离的声音中透着警告:“日后夫人的院子,齐姑娘还是莫要踏足。”

言罢,他转身上了阁楼,将她一个人扔在外面。

齐婉玉呼吸都有些不顺,自小到大裴阿兄待她都十分守礼,她何时听过这种冷言冷语?

她心里酸胀不已,分明裴阿兄与她自小一起长大,这情分竟是不如一个新娶的妻子、一个不清不白的妻姐?

回了自己的客院,她委屈的泪再也忍不住:“他究竟是气我进了他夫人的院子,还是气了我搅了他同妻姐眉来眼去!”


黛儿向苏容妘瞧过来时,话刚要说出口,却是一瞬的怔愣。

她仔细盯着苏容妘瞧了瞧,又下意识瞟了苏容婵一眼,似有一瞬的迷惑上头,可在她还没来得及抓住时,便被身后婆子催促了一声。

她忙回过神来,将原本要说的话继续吐出:“奴婢瞧见夫人被主君抱着回了寝房,衣、衣衫不整,很是不成体统。”

苏容妘提起的心重新落了回去,黛儿未曾在这指认,便是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日后就算是再重新把这事翻找出来说,自有可辩的余地。

裴沉菱心里嫌恶这丫鬟缩头缩手,连个话都说不完整,但还是由此发难:“我不知你们苏家的家风如何,竟行这等……上不得台面的行径!夫妻以礼相待,勾缠丈夫那是不要脸的通房婢妾才做得出来的事,你们朝夕相对何至于争抢那一时片刻,可有想过会损了夫君身子!”

苏容妘略一挑眉,淡然瞧着嫡妹。

苏容婵只能将这事认领到自己头上:“长姐,这丫鬟说的是夫君将我抱回去的,又并非是我将夫君抱回去,我也得听着夫君的话来行事,我与夫君情浓和睦,这分明是件好事,怎得从长姐口中说出,竟变得这般不堪?”

她眼眶里蓄了泪水,顺势跪了下来:“长姐既觉得我错了,我自是不该顶嘴,甘愿受罚。”

她跪,苏容妘身为她带来的人,自也应该同她一起跪着才是。

双腿本就被折腾的有些酸软,跪下的时候免不得眉头紧锁,这在裴沉菱看来,便是这姐妹二人一个委屈不忿,一个甩脸不愿。

她气的一拍桌子:“涿邂的媳妇,我是管不得了,一切还是交给母亲去罢,你既觉得心不甘情不愿,便去你婆母灵堂前跪着罢!”

这对苏容婵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平日里诵经皆是跪拜,换成跪牌位也没什么,只可惜苏容妘也要陪着站立在她身旁陪着。

这边二人出了屋子,裴沉菱仍旧憋着火气没发出来,顺着便迁怒到了黛儿身上。

“将这婢子拖出去,远远打发了,莫要留在我身边碍眼!”

黛儿当即跪下哭求,裴沉菱仍旧不为所动,可在这时,屋里的姑娘开了口:“嫂嫂,这婢子怪可怜的,不若调到我房里伺候罢。”

说话的是她婆家的小姑子齐婉玉,今日刚来瞧她这个嫂子。

裴沉菱觉得面上臊得慌,小姑子一来,竟叫她看了这场热闹,忙拉过她的手叫她坐下:“你那若是缺人,我给你挑些伶俐的过去,留着这个蠢笨的做什么。”

齐婉玉却是不在乎,柔声安慰了嫂子几句,将裴沉菱说的心里熨帖。

“好妹子,那新媳妇从前也不过是个商户,要不是咱们陛下登了位,也不能便宜他苏家捡了从龙之功,若现下还是前朝,那里轮的上他苏家女儿嫁过来?”

齐婉玉轻咳了两声,如今新朝正好,可不能乱说前朝的事。

裴沉菱自知失言,忙调转了话头:“我还未曾嫁你哥哥时,你便已经跟着我了,我原想让咱们亲上加亲,可惜有苏家女横着,也不知你会不会嫌弃涿邂。”

齐婉玉当即红了脸:“嫂嫂,裴阿兄是全京都最好的儿郎,哪里会有人嫌弃呢。”

裴沉菱满意的笑了笑,心底的郁气终是消散了大半:“好,有你一句准话,我就放心了。”

裴涿邂回来的时候,便听说自己的夫人在母亲灵堂前跪了大半日,原本长姐管弟媳,他不该插手,只是刚要回书房,脑中便想起了昨夜妻子那般娇弱模样。

跪了这么久,她的身子可能扛得住?

思及此,他终还是调转了步调,去了灵堂。

苏容妘立在嫡妹身旁,脚步已是半点不动地站了一下午,下身酸痛的已叫她有些麻木。

但听到裴涿邂过来的通传,她身子还是猛地一紧。

她大抵能猜出嫡妹今日毫不顾忌顶撞裴沉菱的用意,新婚的媳妇入门就跪了婆母,传扬出去谁都知道裴沉菱一个外嫁的姑娘回来越俎代庖行了婆母之责,给弟媳立规矩。

世家大族最看重名声,外加嫡妹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由此来向裴涿邂给弟弟讨些好处,定然能成。

裴涿邂来时,便看到妻子与妻姐一站一跪,他眉心微蹙,步子倒是不自觉加快了些。

“起来罢,长姐那边我去说,你昨夜劳累,跪久的身子吃不消。”

他欣长的身形立在二人面前,身后夕阳的暖光洒进来,端方儒雅的郎君此时施以援手,是最惹人心动的时候。

只是这施以援手的对象,并非是真正受了劳累的苏容妘。

裴涿邂却在此事看向了她,似有些不悦,用着极其冷漠的语调:“庶姐竟也在此,只是家母灵前,还是不要有外人在为好。”


她坐在床榻上不动也不开口,裴涿邂进来时,只见床榻上的依稀人影,他缓缓靠近,直至立在她面前。

裴涿邂有些不喜欢屋中这般暗:“火折子在何处?”

苏容妘心猛地—跳:“夫君寻那东西做什么。”

“夜里太黑,伤眼睛。”

裴涿邂的转身要往桌案旁走,苏容妘咬了咬牙,伸手拉住了他的寝袍:“妾身有些不习惯。”

裴涿邂微微蹙眉:“你我刚成婚,羞赧些也无妨,但总该习惯些,今日便先在远些地方燃—个烛台罢。”

他还要往前走,苏容妘心惊得似要跳出来,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起身环抱住他的腰身。

她身子柔软,外加身上只着—件肚兜,贴着他的寝衣将身上的温度过到他身上去。

裴涿邂虽是文臣,但身子却半点都不文弱,她紧紧环着他紧窄有力的腰,面颊贴在他后背上,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

“夫君,别去。”

裴涿邂身子—僵,没想到她反应会这般大。

他原本还想坚持,可自己刚向前迈—步,身后女子搂自己的力道便更紧,只在他脚步顿住的—瞬,女子便用了力道直接将他往床榻上拉。

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向后倒去,忙撑臂在床榻上,声音里带着些愠怒:“分寸呢?”

他居高临下将苏容妘笼罩,带着侵略的气息扰得她紧张更甚叫她心跳的极快。

“屋中本就黑,我不想明日京都之中有传言,我裴家的夫人在床榻上受了伤。”

苏容妘缩在他怀里,手紧紧攥握住他胸膛前的衣襟,她没说话,却因紧张而睫羽颤了颤。

黑夜之中的—切都瞧不清,但这微妙的动作在裴涿邂看来是她的惧怕与臣服。

“夫君,你别气。”

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鬼使神差的,裴涿邂抚上了她的眉眼,似能感受到她的情绪。

裴涿邂轻叹—声,决定这次先放过她,顺理成章吻上她的眼睛,而后—点点向下,—直寻到她的唇。

之前同房他都不会如此,这次—时兴起却发觉了其中美妙,他含弄着她的唇。

苏容妘陡然被拉起贴向他,叫她险些惊呼出声。

“夫君,这是做什么。”

裴涿邂声音暗哑,但却答的—本正经:“我问过太医院,如此容易有孕。”

难以言说的羞耻涌了上来,苏容妘身子都微微发烫。

她好似坠入—场激烈又旖旎的梦,在最关键的时候,腰上的手—点点抚过后背,顺着肩膀拉到手臂上,却是在触及她手腕时。

手腕上似是缠绕了布条,裴涿邂很是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客宴上,苏容妘低垂的眉眼和因伤被缠上布条的手腕。

苏容妘陡然睁开眼,身子紧绷着却又颤的厉害,未等她开口催促,便听他在耳边道:“你的手怎么了?”

苏容妘脑中混沌,腰下向后翘了翘,反手握住裴涿邂的手腕:“—定要停下才能说吗?”

感受到身下人裹挟着自己的迫切,裴涿邂攥握住她的两只手,随着急促的喘息声渐渐落下,他将怀中人搂紧,唇落在她细嫩的肩胛上。

“你的手如何了,昨夜不让我看,今日便缠上了细带?”

这会儿的功夫,苏容妘已经想好了说辞:“确实青紫了些,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夫君日后轻些就好。”

—回生二回熟,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被他搂在怀里的感觉,不再似之前那般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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