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槐序槐序的女频言情小说《孤岛难诉情深 全集》,由网络作家“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做为陪阮心白手起家的助理,从生活锁事,到工作文件,周槐序一手包办。两人形影不离,为了方便工作,周槐序甚至搬来和她一起住。此时此刻,周槐序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平板挑选七天后他婚礼的西服款式,一边跟人打电话沟通细节。应酬归来的女人见周槐序没有主动迎接自己,为自己拿换下来的外套,反而坐在沙发打电话,不免有几分诧异。可还是能依稀捕捉到“婚礼”,“礼服”这几个字眼。阮心站在玄关处,微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提醒周槐序道:“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回来了吗?”周槐序放下手机,掀起眼皮睨了阮心一眼,随即道:“没干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阮心闻言眉眼染上不悦,继而理所应当地脱下外套递给周槐序。她已经习惯了周槐序...
《孤岛难诉情深 全集》精彩片段
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做为陪阮心白手起家的助理,从生活锁事,到工作文件,周槐序一手包办。
两人形影不离,为了方便工作,周槐序甚至搬来和她一起住。
此时此刻,周槐序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平板挑选七天后他婚礼的西服款式,一边跟人打电话沟通细节。
应酬归来的女人见周槐序没有主动迎接自己,为自己拿换下来的外套,反而坐在沙发打电话,不免有几分诧异。
可还是能依稀捕捉到“婚礼”,“礼服”这几个字眼。
阮心站在玄关处,微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提醒周槐序道:“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回来了吗?”
周槐序放下手机,掀起眼皮睨了阮心一眼,随即道:“没干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
阮心闻言眉眼染上不悦,继而理所应当地脱下外套递给周槐序。
她已经习惯了周槐序的照顾,之前她一回家,周槐序就会主动接过衣服去洗。
可如今,周槐序神色淡淡的拒绝了:“洗衣机就在那,你想洗可以自己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周槐序一向温和乖顺,也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突如其来的拒绝让阮心那双带着几分醉意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探究地看向周槐序。
她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变了。
可周槐序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阮心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高定的必须要手洗。”
“那就送去洗衣店。”
接二连三的吃瘪让阮心怒气值飙升,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今天是发哪门子神经?”
周槐序张了张唇,觉得和她呛声没意思,其他又没什么好说的,索性直接回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周槐序听到阮心似乎在门外跟谁打电话。
本不想理,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他只是漏了条门缝,阮心的声音便清清楚楚从门外传了进来。
阮心温润的嗓音透着高不可攀的傲慢:
“我刚才回家,发现周槐序已经在挑婚服了,他是不是看到直播采访,觉得我会在三十岁嫁给他啊?”
“我说那些不过是为了应付记者,不过我答应阿夜七天后会和他结婚倒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周槐序真相。
阮心冷笑一声,漂亮的脸庞在讥嘲声中更显薄情:
“用了十几年的免费保姆你舍得随意就丢?真要丢,那也等到七天后我和阿夜结婚再说。”
“万一周槐序发现了怎么办?”
阮心哼笑一声:“我瞒的很好,他发现不了的,再说就算他发现了那又能怎么样,他那么喜欢我,我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能闹到哪去。”
“我跟你说啊,你现在可别说漏嘴......”
后面的话周槐序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回了房,只觉得一颗心像是泡在了寒潭中,冰冷刺骨。
原来他在阮心心里,是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
只怪自己没有早早看清,明知她不会嫁给自己,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追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他跟她表白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其实每一次,阮心在用各种理由拒绝自己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阮心不爱自己,更不会嫁给自己。
幸而,他这个舔狗早就觉悟了。
还有七天,他就会彻底离开她,娶别的女人......
周槐序看到沈姿,却被阮心扯了回来。
阮心冷厉着神色:“周槐序,你干什么?胡闹也要分场合。”
明显这个陌生女人有权有势,应该是出身于顶尖的豪门。
阮心如今虽身家上亿,但在京市这种地方,她还算不得上第一。
周槐序上去凑什么热闹,万一得罪权贵怎么办?
周槐序和阮心青梅竹马长大,一下子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可是——
“那个是我的未婚妻。我找她不是理所应当吗?”
“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物了?”阮心笑了:“别做梦了周槐序,你不过是阮氏集团的一个小助理,人家不可能看上你的。就算做戏你也要找个像样的吧。”
女人豪车车队护送,连车牌号都是京城连号,权势大的,难以想象。
还有她手上那块表,全球只有一块,雅诗丹顿的定制。
同样身为女人,阮心自大高傲的脾性,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远比不上对方。
这样的大人物,要什么男人没有,怎么会看上周槐序。
这么一想,阮心心里蓦然无比通透。
她就知道,所谓的未婚妻就是不存在的,是周槐序演戏逼她的。
周槐序喜欢她这么多年,还能娶谁呢?
林夜看着沈姿,突然想到了一个羞辱周槐序的主意。
“周哥,既然你说那个大人物是你的未婚妻,那你把她带过来吧。”
阮心正想劝说。
林夜却拦住阮心:“心心,人周槐序都说了,要娶的是别人,你就不要拦着他了。”
周围的人也笑嘻嘻道:“是呀,周槐序不是说这样的大人物是她未婚妻吗?就让他试试呗!”
“哈哈哈,他到时候不会根本到不了人面前,就被保镖赶走吧?”
“不是,这真的是我今年听过最大的笑话。周槐序追在心心身后这么多年都没能把心心拿下,现在还说这样的大人物是她未婚妻。”
周槐序知道,他们都在看他笑话,期待着他被羞辱。
可是,真是不凑巧,他们要失望了,他周槐序就是沈姿的未婚夫。
眼看周槐序一步步靠近沈姿,其他人都挑起了唇角,期待着好戏上场。
看着周槐序朝沈姿伸手,更是觉得沈姿马上就要把他甩开,骂他不要脸。
可是——
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当周槐序向沈姿伸出手,这个妩媚迷人的女人,真的牵住了周槐序的手,还将人一把抱住。
几分钟后,沈姿牵着周槐序朝他们走来,语气淡然:“听槐序说你们想认识我,那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周槐序的未婚妻沈姿。”
沈姿没有礼节性地伸出手,带着几分常年身居高位的傲慢,可是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沈姿确实有这个资本。
刚才还在看好戏的一群人,都僵在了原地。
怎么也没想到,周槐序被阮心嫌弃,却找到了更好更优秀的未婚妻。
阮心轻松的笑意更是直接凝固在嘴角,心里有说不出的慌乱。
周槐序不是喜欢她吗?对她死心塌地了这么多年,怎么可以说不爱就不爱了,还要真的娶别的女人。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阮心心里头即将和心爱之人结婚的喜悦顿时消散全无。
她只觉得梗的慌。
周槐序就像她背后的影子一样,她从来没想过周槐序会另娶她人。
哪怕刚才周槐序亲口说要娶别人,她也只是当周槐序编造出来要骗自己的玩笑话!
站在沈姿身旁的林夜,却没阮心想的这么多。
他只觉得沈姿不仅长的美艳,居然还这么有钱,周槐序居然能勾搭到这么大的人物当未婚妻。
想到这,林夜心里有些不甘,朝沈姿伸出手:“你好,我叫林夜,很高兴认识你。”
领完证,周槐序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难受,也不是难过,而是淡淡的喜悦。
他庆幸自己放弃阮心,娶了沈姿,庆幸自己没有一错再错。
远远的,阮心看到周槐序手里拿着的红本本。
只觉得周槐序手里的那个红本本无比刺目,她曾信誓旦旦的说周槐序不会娶别人,俨然如今彻底被打脸了。
然而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周槐序为什么明明喜欢了她十二年,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是自己哪里做不够好,可自己除了名份没给他,对他也是很好不是吗。
阮心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脏处泛起迟来的钝痛。
还是右手边传来林夜的力度,她才回过神,林夜想要牵她的手,她僵硬地拒绝了。
沈姿领完证后就带着周槐序离开,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阮心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掌狠狠的捏着,令她喘不上气......
她好几次想冲上前去让周槐序别走,可理智就让她停在了原地。
她想后悔。
可事已至此,根本容不得她后悔。
好在周槐序即使娶了沈姿,他依旧是阮氏集团的助理。
想到这里,阮心的心里舒服了很多。
与此同时,阮心的手机响来,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喂,阮总,您要我办的事我都办妥了......”
闻言,阮心这才想起来。
昨天为了给林夜一个惊喜,她计划在和林夜领证之后,为林夜办一个婚礼派对。
原本能嫁给自己心爱的人,阮心应该开心的,可想到周槐序抛弃她娶了别人,她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阮总,人都到齐了,您看您和先生什么时候过来......”
秘书在手机那头急急催促,阮心不耐烦的轻嗯一声,“知道了,我马上带着阿夜过去。”
离开民政局,到达婚礼派对,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当林夜出现在婚礼派对,大家才知道原来阮心要嫁的人竟是阮氏集团的前台花瓶林夜。
“我没看错吧,阮总的神秘未婚夫是阮氏集团的前台林夜呀。”
“怪不得林夜前几天还在公司秀钻戒和房本,原来这些都是阮总送给他的呀。”
“林夜真是飞上枝头当凤凰喽,傍上富婆直接人生弯道超车。”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林夜得意的不行。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阮心丈夫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旁边的阮心却好像并不是太开心,林夜听不出来,她却听得出来周围的人话里话外的讽刺之意。
压下心绪,阮心强忍着不快带林夜去敬酒。
今天的婚礼派对,他也请来了不少曾经的合作伙伴。
阮心带着林夜来到一个穿着高定西装,年纪四十五上下的一个合作伙伴面前。
阮心仍然记得,当初周槐序为了得到他手上的项目,不仅日夜配合修改企划书,还喝酒喝到胃出血进了医院。
周槐序对于工作和项目的执着和认真,打动了这位老总,也为阮氏集团的项目注入了第一笔资金。
可以说,这笔资金盘活了阮氏,也让这个龟毛的老总很欣赏周槐序。
如今,老总看着阮心牵着娇柔造作,没有一丝阳刚之气的林夜走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阮总,我以为你当初会嫁给周先生的。”
“周先生工作能力很强,又很拼。当初阮氏刚起步,他简直可以说是鞠躬尽瘁,立下了汗马功劳。”老总抿了口酒,缓缓道:“关键这小子是真对你死心塌地了,我还记得那天谈项目的时候,他累得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可还是在坚持。我当时也稀奇,一个刚毕业的小伙子这么拼干嘛,而且还是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公司。后来才知道,他留在那是为了人,这么拼命也是为了人。”
老总为周槐序不值:“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他没等到的给别人了。”
阮心被老总说的面皮涨红,沉默了好几秒,支支吾吾道;“可您不知道,周槐序就在今天也娶别人了。”
“那应该是被你伤透了,他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你了,肯定是爱到极致却没有结果才会选择离开。”
阮心一怔,说不出话了。
倒是身边的林夜感觉被下了面子,恼怒极了,也顾不得维持善良懂事的人设了。
直接对着老总怒斥道:“你是周槐序派来的对吧?呵,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最不要脸了,现在要结婚了还要破坏我和心心的幸福!”
“你这老东西在道德绑架些什么?心心都跟我说了,周槐序就是单方面舔她,她可一点也看不上这种男人。你要是来找茬的,就给我滚出去!我们的婚礼不欢迎你!”
“闭嘴!”在老总越来越阴沉的目光下,阮心对着林夜怒吼了一声。
又连忙给老总道歉:“不好意思,金总,我丈夫他不是有意的......”
阮心话还没说完,林夜就怒声道:“我为什么不能说?明明是这个老不死的先提周槐序,明里暗里都在贬低我,我说一句还不行了?”
“阮心,你在结婚之前说过什么,你忘记了吗?你说要一辈子对我好,永远宠着我,因为我是你的王子。你变了!你是不是真想嫁给周槐序!”
林夜的一句又一句就像炮弹一样,当着婚礼派对这么多人的面,开始驳阮心的面子。
被指责为老东西的金总冷笑一声,连连摆手:“这位先生是不是有意的我很清楚,我虽然老了,但是眼没瞎,耳朵也没聋,以后我也会重新考虑和阮氏的合作。”
说完,金总再也不顾阮心的挽留,直接走出了婚礼现场。
其余几个和金总关系不错的老总,你看我,我看你,也纷纷离场。
热闹的婚礼派对彻底成了闹剧。
一切结束后,夜晚,阮心疲惫的回到公寓。
看着空旷的一片,再也没有丝毫属于周槐序的痕迹。
阮心不禁有些恍惚。
想起前段时间家里少了很多周槐序的东西,自己问起,周槐序说是东西旧了,扔了。
可现在看来,东西应该不是被扔掉了,而是被周槐序带走了。
周槐序早就知道了自己不会嫁给他,也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茶几上请柬上的那一抹鲜红让阮心感觉有些刺眼。
还不等她反应,林夜就利落地拿走了那张请柬,撕成碎片丢进了垃圾桶。
口吻似嫉妒似不爽:“为什么周槐序的东西会出现在这儿啊,居然是婚礼请柬,真晦气!也不知道那个沈总怎么会眼瞎,喜欢上他那样的男人。一板一眼,古板的要死。”
莫名的,阮心心里有些不快。
可很快,就被热情扑上来的林夜搅乱了心神。
林夜不似他长相上那样清纯青涩,动作热情火辣,还大胆地说着挑逗阮心的话。
各种上下其手,阮心的感官尽数被刺激着,忍不住催促林夜去卧室的大床。
林夜却迷离着眼,喘着气说:“心心,我们要不在客厅试试吧,那边正对着落地窗,感觉更刺激。”
反正已经结婚了,林夜想着更好地满足自己。
他之前和很多女人试过,这样比在卧室更有感觉。
阮心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烧,已经在脑海中设想出了某些画面。
理智的弦崩断,两人就在客厅荤素不忌地来了一场。
鱼水之欢过后,阮心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林夜太过于熟练了,根本不像第一次,反而像是纵横欢场的老手。
林夜也意识到了,立马撒娇打浑地忽悠阮心。
却不足以打消阮心的怀疑。
阮心决定,找个靠谱的人调查一下林夜的过往。
经过这次同床,她总觉得林夜不似表面那样清纯天真。
就在阮心沉思之际,手机响了。
接通,传来新助理着急的声音。
“阮总,明天就是招标大会了,可是甲方那边说我们的招标书还没有提交。”
“什么?”阮心不可思议地扬高了声音:“怎么可能?招标书不是交给周槐序负责的吗?她没有交吗?”
新助理更迷茫了:“周哥不是早就离职了吗?”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阮心怒吼出声。
“我前阵子就想告诉您的,可是那时候林先生来找您商量结婚的事情......”
“够了!”阮心打断了小助理的解释,命令道:“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了,你现在就联系相关项目的负责人,商量一下给我做一份招标书出来!”
“时间太短了,真的来不及,而且之前都是周哥负责招标书的。”
“没有周槐序公司就倒闭了?就不行了?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是没有看到那份招标书,你们收拾收拾一起滚蛋了!”
挂断电话,阮心简直要头痛欲裂。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当初周槐序给自己签的普通协议,很可能就是离职申请。
周槐序每次在自己催招标书的时候,之所以闭口不答,只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做。
他早就打算离开了。
不要阮心,也不要阮氏了。
接通电话,手机那头传来阮心朋友理直气壮的命令声。
“周槐序,心心喝醉了,快拿点醒酒药过来,我们就在夜色酒吧5号包厢。”
还没等周槐序反应,电话就挂了,好像笃定了他会过来。
周槐序本来不想去,可是想到自己还有一些东西留在公寓的仓库,而仓库的钥匙还在阮心那,他想要将东西彻底清理掉就必须要拿钥匙。
思索片刻,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门。
周槐序一推开包厢,就听见阮心朋友戏谑的笑声。
“还真来了,看吧,我就说周槐序会来!毕竟我们心心在这,他哪舍得不来啊?”
坐在主位上的阮心慵懒地喝了口酒,指着沙发上的人笑道:“这局我赢了,愿赌服输,记得把今晚的酒钱阮了。百分之百会输的局,还要跟我赌,真是没办法。”
听到阮心的话,周槐序就明白了其中原委。
原来阮心没醉,之所以让他拿着醒酒药过来,无非就是几人拿他当了赌注,赌他会不会过来。
之前这样的赌局,阮心也跟朋友们玩过好几次。
记得上次,也是赌他会不会过来,只不过上次阮心朋友用的借口是,阮心车祸受伤了。
那时周槐序眼巴巴的跑过去,却发现阮心完如无损的站在那。
她的那帮狐朋狗友看着周槐序气到发抖的脸在那哈哈大笑。
自那以后,阮心的所有朋友便总爱用他做赌局。
之前他上过几次当,她们应该是没想到,他明明上过这么多次当,为什么还会过来?
所以,赌输的人躺在包厢的沙发上一阵哀嚎,控诉周槐序:
“你怎么这么贱啊,还真是一个电话随叫随到,这都半夜十二点了。你这么舔,是不是狗啊?让你干嘛就干嘛,一点自尊都没有!”
“哎,你说这样的话就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周槐序有多喜欢我们心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跟在心心后面十多年了,说狗有点难听了奥。”另一个女人站出来说,然后画风猛然一转,恶劣地笑了起来:“说舔狗还差不多。”
几个人笑作一团,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讽刺。
阮心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并不阻止。
而原本等着周槐序像往常一样气到发抖的阮心,已经准备好哄慰的话,却发现周槐序只是深吸一口气,看向静静坐在那的阮心:“仓库的钥匙我找不到了,如果在你那的话,麻烦给我。”
阮心闻言皱眉,她并没有去掏仓库的钥匙。
而是没话找话,起身靠近周槐序:“生气了?脸色这么冷。”
阮心顿了一下又道:“秦橙她们跟你开玩笑呢,不要往心里去,她们没有恶意的。大不了,我让她们给你道个歉,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周槐序哦了一声,没有太大的反应。
阮心怔了怔。
难得的,阮心对那群朋友招了招手。
“瞧见没,槐序生气了,还不快滚过来道歉。”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过来了:“周槐序,你就原谅我们呗,对不起喽。”
虽然在道歉,却没有任何诚意,只有敷衍了事。
周槐序脸上的情绪一点变化也无,只是淡淡看着阮心:“钥匙?“
阮心意外今晚的周槐序为什么会如此平静,平静到她觉得周槐序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她想来想去,周槐序那么喜欢自己,就算再变能变到哪里去。
自觉想多了,阮心从怀中掏出仓库的钥匙递给周槐序。
周槐序接过转身就走。
离开包厢的那一刹那,他听见身后的朋友对阮心道:“心心,你干嘛让我们对那个舔狗周槐序道歉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周槐序舔了心心这么久,心心要是一直给他脸色,那岂不是会打击他的自信心,就是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才能让周槐序对心心死心塌地,舔的更长久,你说是不是啊心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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