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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涨的紫红,
是硬生生憋紫的。
妈妈的状态太不正常了,
迫不得已下打了一针镇静剂。
正好旁边的病床空着,
让妈妈躺在床上休息。
一个护士在我身边查看我的状况,
我刚想说没事,
妹妹病床边的监护仪有了动静。
医生立即去查看各项指标,
我看着监护仪上面的数字不断跳动,
这是三年来第一次有了这种反应。
茫然间带着些许激动,
冥冥中有一种预感,
妹妹要醒了。
12
一连几天,
妈妈都住在医院里,
日夜照顾妹妹,
甚至还推了她平日里最为看重的讲座。
而我躲在角落,
在妈妈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看着她们,
好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偷窥别人的美好生活。
我偷偷拉住为妹妹检查的医生,
询问妹妹的状况。
医生只说病人有意识,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有可能就在最近几日,
也有可能要几个月或者几年。
但不管怎么说,
妹妹有了一点反应,
有反应就代表有希望。
一晃又是半个月,
妹妹除了那天晚上有了一些动静外,
再没有任何反应。
妈妈不能每时每刻都陪在妹妹身边,
出去工作时,
我就溜进去陪妹妹说说话。
聊着聊着就想到了枯树下面的铁盒,
我都是突然间想起,
妹妹应该更是毫无印象。
我回忆着小时候的美好记忆,
讲着年幼时的那一桩桩趣事,
某一刻抬起头,
却发现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