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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陆熙沈湛

醉小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姐姐你要是没有急事可以晚上再打来吗,沈先生现在不是很方便。”陆熙闭了闭眼,“我再说一遍,把电话给沈湛!”电话那头噪音很大,江怜似乎也很激动,“先不说了,沈先生要冲刺了!”嘟,一声忙音过后,电话被挂断了。再打,就无法接通。陆熙缓缓放下手机。残阳泣血,她立在窗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淮市很快就遍地霓虹了。接近午夜十二点,江怜扶着酩酊大醉的沈湛回了酒店。江怜不高,扶起来有些吃力。摇摇晃晃、跌跌撞撞从电梯口到房间门口,江怜已然浑身是汗了。“沈先生,您、您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她的手伸进沈湛衬衫口袋,掏出了房卡。在把沈湛扶到大床的一瞬,由于惯性,江怜也不慎同他一起跌到床上。她撑起上半身,不禁入迷眼前男人的神颜。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的观察,...

主角:陆熙沈湛   更新:2024-12-07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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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熙沈湛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陆熙沈湛》,由网络作家“醉小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你要是没有急事可以晚上再打来吗,沈先生现在不是很方便。”陆熙闭了闭眼,“我再说一遍,把电话给沈湛!”电话那头噪音很大,江怜似乎也很激动,“先不说了,沈先生要冲刺了!”嘟,一声忙音过后,电话被挂断了。再打,就无法接通。陆熙缓缓放下手机。残阳泣血,她立在窗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淮市很快就遍地霓虹了。接近午夜十二点,江怜扶着酩酊大醉的沈湛回了酒店。江怜不高,扶起来有些吃力。摇摇晃晃、跌跌撞撞从电梯口到房间门口,江怜已然浑身是汗了。“沈先生,您、您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她的手伸进沈湛衬衫口袋,掏出了房卡。在把沈湛扶到大床的一瞬,由于惯性,江怜也不慎同他一起跌到床上。她撑起上半身,不禁入迷眼前男人的神颜。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的观察,...

《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陆熙沈湛》精彩片段


“姐姐你要是没有急事可以晚上再打来吗,沈先生现在不是很方便。”

陆熙闭了闭眼,“我再说一遍,把电话给沈湛!”

电话那头噪音很大,江怜似乎也很激动,“先不说了,沈先生要冲刺了!”

嘟,一声忙音过后,电话被挂断了。

再打,就无法接通。

陆熙缓缓放下手机。

残阳泣血,她立在窗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

淮市很快就遍地霓虹了。

接近午夜十二点,江怜扶着酩酊大醉的沈湛回了酒店。

江怜不高,扶起来有些吃力。

摇摇晃晃、跌跌撞撞从电梯口到房间门口,江怜已然浑身是汗了。

“沈先生,您、您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她的手伸进沈湛衬衫口袋,掏出了房卡。

在把沈湛扶到大床的一瞬,由于惯性,江怜也不慎同他一起跌到床上。

她撑起上半身,不禁入迷眼前男人的神颜。

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的观察,江怜只道自己词汇贫乏,形容不出沈先生有多么好看。

她脸红耳热,很久都没体会过心动的滋味了。

她上手描绘男人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颌角、性感的喉结…

正当她专注情动,要去解他衬衫扣子时,全然没注意陆熙已经站在床尾举着手机好久了。

“沈湛要是知道你对他做的事情,会马上开除你的!”

江怜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姐姐,沈先生醉了,我在照顾他。”

没料到陆熙会出现,惊慌失措下的解释总显得好笑。

陆熙淡定按下录像停止键,揣回手机,“你的照顾,向来挺让我长见识的…还不走吗?”

江怜抿唇绞手,“姐姐误会了,我和沈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用想象,看都看见了。我不知道你和沈湛之间有什么过往,可只要我还是沈太太,就有权利扫清觊觎我丈夫的女人。沈湛护着你是他的事情,在我这儿,你有多远滚多远。”

陆熙太平静了,才显得这番话格外震慑。

江怜窘迫,深知沈湛醉着,她在陆熙这儿占不到一点儿便宜,便拿起包包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停下,不甘回头道:“沈先生身上的伤,平常都是我来给换药的,我怕你会弄痛他,让我给他换完药再走。”

陆熙目光如炬,“作为秘书,明知老板身体尚未恢复,不劝阻、不作为,放任他长途跋涉,纵他喝酒买醉,送回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方设法与他发生关系,现在又把最无关痛痒的换药环节说成必不可少,江怜,你的心思不但明显,还愚蠢。”

江怜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我竟不知道姐姐嘴皮子这么厉害,看来柔弱,也只不过是在沈先生面前装出来的!”

陆熙:“柔弱不是任人打压欺负的理由,你永远不知道一个柔弱的人,内核有多么强大!”

江怜语塞,气鼓鼓的想不出什么话来怼她,只站在那里看着她给沈湛脱衣服、擦脸、喂水、打电话让前台送解酒药…

陆熙没有再没有赶她走,可一系列操作下来,却让江怜汗颜。

陆熙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沈太太的格局,而她江怜,永远是“那个女人”,连情人都算不上。

此刻,江怜愤怒、嫉妒,恨不得咬碎牙根儿。

无数个凭什么占据大脑,看不过陆熙的嚣张,还有自己的生不逢时。

脑子一热,就将沈湛的叮嘱全然忘了,脱口而出,“姐姐敌对的应该另有其人,你大概还不知道,沈先生为什么带伤也要来淮市吧!”


其实最让陆熙懊恼的是,每次的吵架都不是吵架,连冷战都算不上,顶多是她一个人的暗自伤神。

秦乔说得没错,沈湛是长在陆熙身上的毒瘤,不彻底拔除,她的恋爱脑永远都是绝症!

就像现在,陆熙在回课时第六次出错之后,主动向余青认错并且结束了这次小课。

八十六岁的钢琴教授,心脏承受能力实在有限。

陆熙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心里想着男人,才导致错误频出的吧。

她没出息她承认,每每都舍不得晾沈湛太久。

这次因为牵挂父亲陆兆远,最终还是没挺过三天,星期一晚上选修课一结束,就打车回了福熙巷8号的翰林府邸。

北城的夏天很长,八点钟的天儿还没黑透,像覆了一层深蓝色的幕布。

翰林府邸是沈湛用所赚的第一桶金购置的婚房,是城中稀缺园林别墅。

环境清幽,闹中取静,据说军阀割据时期的总统府曾在此驻扎过。

当时着急结婚,简单重新装修了一下就入住了,房本上写的是陆熙的名字。

车子停在门口,陆熙扫码付钱。

夏季的夜晚,很适合在外聚餐。

以至于陆熙一下车就闻到了四溢的烤肉香。

别墅内外灯火通明,隐隐传来几声欢声笑语让她惶恐。

沈湛喜欢安静,除了在床上弄出的动静,其他任何声音都算噪音了。

所以当她透过铁艺大门的栏杆,看见沈湛唇角微翘地坐在那里,就知道他对江怜母女的容忍度有多高了。

江怜一袭白裙,齐腰黑长直,妥妥的清纯小白花。

她脸蛋绯红,爱慕之色全在想看又不敢看的眼波流转中。

对比她的安静,她母亲就“洒脱”多了。

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灯光下,她喋喋不休时的口水就像喷泉,尽数落在面前的美食上。

正当陆熙失神,想着是不是她们母女救过沈湛性命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

“小小姐回来啦!怎么不进去呢?”

林妈——是陆熙母亲覃瑜霈当年的陪嫁。

自覃瑜霈难产、导致羊水栓塞去世后,林妈就一直照顾陆熙,从月嫂到保姆,从小到大。

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一口一个“小小姐”把陆熙叫大了。

从那天沈湛将江怜母女带回家,林妈就给陆熙发了条“鸠占鹊巢”的信息。

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又站在门口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维护她沈太太的权益?

陆熙骨子里高傲,犯不着像一个泼妇一样当面质问江怜和自己丈夫什么关系。

再说,外面的女人和自己父亲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清的。

“林妈,替我传个话,我有事找他,在书房等。”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等来的只有林妈的微信消息:一楼花厅,歌舞升平了。

林妈说得隐晦,当陆熙步履匆匆从别墅后门出走,经过一段羊肠小路,远远看见湖心岛的花厅中,那一抹翩翩起舞的身姿时,心头顿时一紧。

江怜会跳舞不要紧,跳得好坏也无所谓,让陆熙意想不到的是,沈湛居然愿意看!

他向来不屑这种靡靡之音,陆氏旗下的无数个KTV和夜总会,除了应酬,他甚少踏足。

这个江怜到底是个什么“荤菜”,屡次三番改变沈湛观念,还是沈湛隐藏太好,现在才是本性使然。

陆熙脑子一热,也顾不得思考许多,小跑过石拱桥,出现在花厅门口。

娇粉色的玫瑰弓形门下,是陆熙苍白的小脸。

音乐、舞蹈,因为她的到来戛然而止。

江怜敛了笑容,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波斯地毯上,怯生生地叫了声“姐姐”。

许是扰了沈湛兴致,他脸上不悦,默默碾灭还未燃尽的香烟,淡淡开口:“怎么,沈太太也有兴趣参与?”

“我不是歌舞伎!”陆熙愤愤的。

沈湛斜睨自己妻子因愤怒而不住颤抖的嘴唇,轻嗤:“沈太太过谦了,你秀外慧中,古典芭蕾上的造诣可不比钢琴低,共舞一曲,顺便指点指点江怜,她的腰肢儿不够软。”

陆熙攥紧了拳头。

她是什么不值钱的人吗,他为何极尽侮辱!

大小姐的教养始终压着陆熙的脾气,让她没有在外人面前发作。

既是给沈湛面子,也是在维持自己可笑的尊严。

“沈湛,我有话跟你说…”

男人双腿交叠,微微后仰,名贵的宝珀腕表反射着皎月的光,“就在这儿说。”

陆熙欲言又止地看向江怜。

不知是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故意,江怜歪着脑袋,肆无忌惮迎接陆熙的目光,却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见陆熙沉默,沈湛再次沉声重复了一次,“就在这儿说!”

他目光凌厉,仿佛是警告和威胁。

警告她想好顶撞的后果,威胁她不想说就永远别说了!

事关陆兆远的身体,陆熙自知现在绝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她深深汲气,“你说过帮爸申请保外就医的。”

沈湛皱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下巴处冒出来的青色胡茬儿,“季耀天的生意让我损失九个亿,你觉得跟我提要求合适吗?”

“我尽力了…”想起那晚,陆熙就略带哭腔,“如果不是你的话…”

“怨我?”

陆熙紧咬下嘴唇,眼泪来得猝不及防。

怎么说都不对,她无力又着急,“那你…什么意思,不顾爸死活了吗?”

沉默半晌,沈湛一个眼神示意江怜离开。

江怜走后,沈湛起身按动开关,落下了花厅四周的纱帘。

走到陆熙面前,用粗砺的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水。

陆熙倔强地别过头,又被男人粗暴捏住下巴,扳回面对自己,“取悦我!”


陆熙憋了好久的尿,最终还是没尿到马桶里。

足足三次后,爱过的痕迹遍布主卧沙发、床、还有浴室。

陆熙被折腾了一身汗,烧算是彻底退了。

沈湛抱她去了三楼卧室,帮她清洗完放到了床上。

正当她昏昏欲睡之际,脖子一凉。

猛然睁眼向下看去,沈湛贴着她的后背,为她戴上了一条翡翠项链。

这条项链由8颗翡翠蛋面和190粒钻石组成,每颗翡翠蛋面均为顶级玻璃种。

看见实物,只会觉得沈湛这两亿五千万花得有多值。

陆熙睡意全无。

带着疑惑,她转过头去,连生气都顾不得了,“这套‘盎然’,你不是送给江怜了吗?”

沈湛拄着头看她,说不出的温柔缱绻,“吃醋了?”

陆熙坦白承认,“是,我心里不舒服!”

沈湛伸手,不知从哪拿出了个翡翠手镯套上陆熙左手手腕,“‘盎然’,是国外皇室家族,送给其幼女的陪嫁,寓意夫妻圆满恩爱、幸福长久,本就是一套,没有分开送人的道理。”

陆熙:“那…”

沈湛:“给江怜的那只,是孙哲去珠宝店提前买好了的。”

陆熙惊讶,好像竟从他表情里感受到了真挚。

没出息的,她有些受宠若惊了。

刚才说的那句“爱意燃尽”的话,被她全然抛在脑后。

只要沈湛给一点儿甜头,她就甘愿为了那一点甜尝遍所有苦。

“你这、你这是,在跟我解释吗?”

沈湛没回答,只捏着她下巴在唇角印上一吻,“下个星期我生日,戴着来。”

陆熙又惊讶了一次,“你不是从来不过生日的吗?”

“江怜那丫头非要庆祝,现在这种情况,更不好拒绝。”

陆熙眼里的光一寸寸黯淡。

原来,如此。

原来,他不是为了她才改变…

沈湛轻掐她余韵微未消的脸蛋儿,“看我面子,到时候别给她难堪。”

陆熙转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

这点甜头的代价太大,她的心好痛。

“你好不容易过一次生日,我再不懂事,也不至于毁了那天。”

“乖!”

这时,沈湛手机响了。

在说完一句“我马上到”后,陆熙感觉床侧一空。

她支起上半身,“你要出去吗?”

“江怜闹着不肯睡觉,我过去看看。”

“已经两点半了…”

话音未落,回应她的,只有重重的关门声。

陆熙盯着门口好久,她多希望,沈湛会折返回来,说他不走了,说他舍不得她,然后,和她相拥入眠。

“陆熙,早点儿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果然,笑着哭,最痛。

*

沈湛一夜未归。

陆熙早饭吃得心不在焉。

不经意一瞥,发现餐边柜上多了一个大的玻璃罐子,里面花花绿绿的。

“林妈,那是什么?”

林妈从厨房里探出头,顺着陆熙手指的方向看去,“哦,是糖果。”

糖果!

要知道,陆熙从小蛀牙,糖果可是被陆兆远明令禁止的东西。

陆熙因为偷偷吃糖没少挨打,最后又因为牙疼得死去活来,一直在修修补补。

曾经有个下人不知道规矩,塞给小陆熙一颗棒棒糖,当天就被开除了。

所以,糖果对陆熙的吸引力,仅次于沈湛。

她站起身,来到罐子旁,搓了搓跃跃欲试的小手,“为什么要放糖果?”

“哎呦!”林妈快步走来,瞬间将罐子抱在怀里,“怎么跟瘾君子一样的,见了糖眼睛都发直!沈先生说了,只能在喝药之后给你一颗,平时不许你偷吃,我这还没来得及藏呢就被你发现了。”

提到沈湛,就像摁到了陆熙的“不开心”开关。

他总是给她一种“我其实很在乎你”的错觉,做出来的事情又实在伤她,可算把渣男玩儿明白了。


夜色如幕,车子驶离了秋瑾山庄。

与来时不同,回去的时候多了两排豪车护驾。

这是他沈湛的威势,借此震慑季耀天的。

陆熙涉世未深,干净得如同白纸。

刚才与季老板单独相处的一幕,确实吓到她了。

身穿带着沈湛体温的西装外套,还是止不住颤抖,低着头紧靠门边。

沈湛看不惯,嘀咕了一声“矫情”后,把人拉到了怀里。

坐在他腿上,陆熙满脑子都是被季耀天压到身下的耻辱。

始作俑者就在眼前,她抗拒地挥舞小拳头抵着他胸口。

“闹什么!”

沈湛大她十岁,不苟言笑起来,陆熙是怕的。

她不乱动,任男人将她圈在怀里,眼泪却没停,扑簌簌委屈得很。

而沈湛心里清楚,她委屈的是什么。

每次她哭,他都有些折手。

他不认为这是心疼,只不过被她吵得心烦意乱,不得不哄罢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狎玩道:“不是没怎么样吗,跟我甩脸子,嗯?”

陆熙倔强地别过头,声音闷闷的,“耍人很好玩儿吗,还是压根儿没把我当人看?”

沈湛温热的大手抚过她的后背,停在她自然卷翘的发尾。

商场沉浮,季耀天是出了名的难搞加难缠。

只要被他看上的女人,得不到的便毁掉。

沈湛想收拾他已经好久,今天,不过是借着陆熙给他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

让他知道北城变了天,再不是季氏一手遮天的局面了。

“你要是听我的话,给季老板下药,哪里还用我亲自动手?”

陆熙小脸儿煞白,不可置信看着他,“既然这么失望,为什么不干脆在门口听着,闯进来干嘛呢?”

原以为被他送上别人的床已经够侮辱了,没想到还有补刀。

饶是她的隐忍不值钱,也不能这么被糟蹋!

陆熙推开他,冲着驾驶室的孙哲喊:“停车。”

后视镜里,孙哲等着沈湛示下。

男人冷脸,再无耐心与之周旋,“靠边停,放她下去。”

孙哲多了句嘴,“沈总,这个地方偏僻,您看还是…”

“再废话你也跟着一起滚!”

孙哲收声,一个急刹将车停在路边。

待陆熙下了车后,绝尘而去。

倒车镜里,看着陆熙的影子越来越小,很快融入在黑夜里,孙哲不免腹诽沈湛心狠。

“在骂我?”沈湛洞察力极强,仅凭对方一个细微表情就能判断其心中所想。

孙哲连忙收回目光,“沈总,您为什么不告诉夫人,那粒药丸是迷药,吃了就会昏死过去呢?”

“告诉她又怎么样,她会感谢我?都身在地狱,一起烂吧!”

他磕出一根烟夹在唇边,歪头拢火点燃。

吸了一口,手肘随意搭在车窗,与微风一起分享他的卡比龙总裁。

孙哲:“那要不要让江滨盯着点儿,夫人一个女孩子在外挺危险的。”

沈湛没回应。

黑夜,衬得他眉眼愈发深邃…

*

北音大学春华公寓前,在此焦急等待的秦乔,在对宿管阿姨好话说尽后,终于等来了一瘸一拐的陆熙。

她身穿宽大黑色西装,头发凌乱,手里还拎着一双高跟鞋。

这副被强奸的样子倒是吓坏了秦乔,“你这是…用我帮你报警吗?”

陆熙累坏了,走了好远才打到车,实在没力气跟她解释,“先扶我进去再说。”

秦乔二话没说,直接背对着她拄着膝盖弯腰,“上来。”

就这样,秦乔背着陆熙上楼。

陆熙心疼她细胳膊细腿,刚上二楼就吵吵下来自己走。

秦乔没松手,“你以为我天天扛桶装水白练哒?放你下来要先问问我肱二头肌答不答应!”

说不上感动还是委屈,陆熙趴在她肩头忍不住哽咽,“乔儿…”

只要是这样哭唧唧,就准受了沈湛的委屈。

秦乔悄悄爆了句粗口,两步一台阶上了五楼寝室。

趁着洗澡、换衣服、给脚上药的功夫,陆熙一吐为快。

还好今天周末,寝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陆熙痛快地说,痛快地哭。

哭完也饿了,秦乔的面也正好泡好,端到她眼睛底下。

陆熙擦了擦眼泪鼻涕,对秦乔极为安静的反应感到陌生,“怎么不劝我了?”

“你想听我劝你?你就是找个发泄口而已!”

秦乔太了解她,“我劝你离婚,我劝你离开沈湛,下一秒你就决堤,说自己多爱他多离不开他!”

陆熙可怜巴巴地吸溜了一口泡面,“那怎么办?”

“怎么办?自己的恋爱脑姐妹儿,自己宠呗!”

说着,秦乔接了杯温水给她,“不过我劝你,这次晾他几天,别那么没出息自己就回去了,让他来接,不接就不回去。”

陆熙暗戳戳神伤,“他弄了个女孩儿住在翰林府邸,我担心…”

秦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上辈子炸他家祖坟了吧,这辈子他虐你千百遍,你还待他如初恋,气死我得了!”

话音未落,秦乔就爬上了床。

不多时,底下响起锅碗瓢盆叮铃哐啷的声音。

秦乔闭了闭眼,“放那我收拾,笨手笨脚的就会添乱!”

过了一会儿,整个寝室安静下来,陆熙也悄悄爬上床,躺在秦乔身边搂着她,“乔儿,不是说好宠我了嘛!可不许生气啊!”

秦乔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坐起。

陆熙还以为她还在生气,忙抓住她的手腕,“那我,我晾沈湛两天,下周再回去,好不好?”

秦乔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傻啊你,我去关灯!”

“哦!”

万籁俱寂,秦乔呼吸均匀,刚要进入梦乡时,耳边传来陆熙悠悠的声音,“乔儿,我真的很爱他…”


白芷举止粗鲁,行为乖张。

陆熙竟不知道,沈湛原来好这口。

“白小姐,我想知道...”

白芷小手一挥,给自己倒了杯龙井,“别说了,我知道你是来当说客的!回去告诉那姓沈的,我是不会跟他回北城的!”

陆熙紧张到呼吸不畅,还要极力掩饰颤抖,“为什么,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疯子!”白芷不屑,眼珠子又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上来就抱着我叫江岁,我他么都不知道谁是江岁!还为了我赛车、拼酒,他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啊!神经病!”

看来,江怜的话的确有迹可循。

这个白芷,其实就是其当年失踪的堂姐江岁。

与家里失联多年,都以为她已经去世。

不成想,她以白芷的身份重新出现在视野中。

是仅仅长相相似,还是失去记忆,其实并不用去深究。

沈湛是否调查清楚也无所谓,他执着的是初恋江岁,白芷顶着江岁的脸,对他来说就是慰藉。

白芷说,他抱着她,他像疯子一样喊江岁的名字。

陆熙只在床上见过他疯狂动情的模样,想来,他亦热情奔放,只不过不是对她罢了。

怪不得当年,她拿孩子“逼婚”时他那么生气。

她毁的,是他的希望,找回江岁的希望!

初恋总让人难以忘怀,他恨得有理有据。

陆熙苦笑。

她觉得自己龌龊,竟然不自觉和白芷对比。

出身、教育、地位,白芷哪样都不如她。

所以呢,她该骄傲吗?

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更配沈湛吗?

可即使她陆熙完美无瑕,沈湛还是会拖着病躯,为白芷赛车、拼酒,还要把她带回北城。

想想,荒唐极了!

陆熙打开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推到白芷眼下,“加我吧,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我。”

白芷瞥了一眼,“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你?”

“嗯。”

“那你先借我十万块,我男朋友要开修车厂。”

“好,加我,给你转账。”

白芷狐疑拿出手机扫码,之后打量着陆熙,“你是那姓沈的秘书,还是助理,不会是妹妹之类的吧,否则为什么那么痛快地帮我?”

为什么要帮她?

思忖片刻,陆熙只能用“爱屋及乌”说服自己了。

陆熙并未回答,痛快转了十万过去,“要是想平静生活,就权当我没找过你。”

白芷的目光追随陆熙起身离开。

看着真实的钱款到账,她还有些恍惚。

回神后,连忙把这笔钱给男友李修转了过去…

*

沈湛心里惴惴不安,没在淮市多待,次日便搭乘私人飞机回到了北城。

车子刚靠近翰林府邸,里面传出的钢琴声让他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看来林妈说得没错——陆熙这两天都乖乖待在家里练琴,精神状态看上去还好,似乎并未受到谣言影响。

他迫不及待,想见见她。

“江滨,东西给我。”

江滨拿起副驾驶的袋子递了过去。

“把江怜送回去吧。”

“沈先生…”一只小手轻轻攥住他的袖口。

江怜眼神诚惶诚恐,那一抹胆怯总是让人生怜,“姐姐对我可能有误会,我想去解释一下。”

沈湛并未反对,应允她一同下了车。

客厅落地窗前,身穿白色睡裙的陆熙坐在施坦威前,演奏着肖邦波兰舞曲。

瘦弱的身躯蕴藏的能量巨大,雄赳赳的情绪从指尖流淌,她有多恬静,她的曲子就有多强壮。

她弹得专心,没有发现家里的“不速之客”。

反而是林妈走过来,一脸愁容地对沈湛说:“姑爷劝劝吧,一早儿起来就练,都已经在钢琴前坐仨点儿了,身体吃不消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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