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喜云哲哲的女频言情小说《留守妇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羽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柱哥,小芳甜甜的叫着。二柱抬起头,哎,答应了一声,有事吗?我那个锄头坏了,我要去菜园里薅草,还没有去镇上买,借你的用一用呗。好,我给你去拿。二柱正在院里砍柴,热了,就脱了上衣,只穿了一件背心。黝黑又健壮的腱子肉都露出来了,小芳眼馋的很,但她还是不能过于表示,要装一装。二柱递给小芳锄头的时候,小芳顺势拉住二柱的手:哥,你老是帮我,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也没什么好帮你的。你要是不嫌弃,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饭,你过来吃吧。说完,她含情脉脉的看着二柱。二柱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刚子在家的时候跟他关系很好,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再说了,他心里也有跟兰兰离婚跟艳子结婚的想法,他不想这样苟且,对自己对艳子,还有孩子...
《留守妇女完结文》精彩片段
二柱哥,小芳甜甜的叫着。
二柱抬起头,哎,答应了一声,有事吗?
我那个锄头坏了,我要去菜园里薅草,还没有去镇上买,借你的用一用呗。
好,我给你去拿。二柱正在院里砍柴,热了,就脱了上衣,只穿了一件背心。黝黑又健壮的腱子肉都露出来了,小芳眼馋的很,但她还是不能过于表示,要装一装。
二柱递给小芳锄头的时候,小芳顺势拉住二柱的手:哥,你老是帮我,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也没什么好帮你的。你要是不嫌弃,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饭,你过来吃吧。
说完,她含情脉脉的看着二柱。
二柱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刚子在家的时候跟他关系很好,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再说了,他心里也有跟兰兰离婚跟艳子结婚的想法,他不想这样苟且,对自己对艳子,还有孩子都没什么好处,将来孩子大了都抬不起头。
二柱抽出手来:不用这么客气,刚子跟我是哥们。他特别强调了哥们两个字。
小芳哼了一声:是哥们。那我叫你过去吃个饭都不去,你是看不起我吧,刚子在家你就去了,是吧。
二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就这样定了,晚上你别做饭了,去我家吃。今天我家孩子去他奶奶那头去了,晚上不回来。小芳今天也看到二柱的儿子也在二柱妈那里呢,她知道,二柱一旦答应去吃饭,就不会把儿子接回来。
小芳拿着锄头走了,留下二柱发呆。他在想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农村吃饭早,何况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也黑的早。小芳做了个鸡蛋西红柿,买了个花生米,煎了一盘小鱼,端上桌了。
她心里知道,二柱一定会来,白天她将了他一军,说他看不起自己,以她对二柱的了解,他会来。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虽然没有喜云漂亮,也没有艳子身材好,她就是恨自己太瘦了,胸部平平的,吸引不了男人,她认为男人都喜欢胸部鼓鼓的女人,二柱一直躲着她,就是嫌她胸平,她也因此老是自卑了。
但是自己也不难看,小芳想着。
二柱果然来了,农村不兴敲门,在说院门小芳也故意没关。看到二柱,小芳莞尔一笑,今天要成功了。
她又去厨房的柜子里拿出一瓶二锅头,那还是刚子在家时买的,一直没喝过。
我不喝酒。
喝点吧,你看我都弄了花生米了,有花生米没有酒怎么行?
小芳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心眼多。她自己给二柱倒了一满杯,足有二两:今天你一定得喝。
二柱没办法,只有喝。两人边吃边喝边聊,两杯酒下去,二柱就有醉意了。
而小芳,开始诉苦了,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很不容易,又当爹又当妈,刚子也不寄钱回来,也不知道在外面能不能挣到钱,挣不到钱还把她一个人仍在家里,还常有不老实的人欺负她,想占她便宜。
说着说着,竟然流下眼泪来,也不知道这眼泪是真心还是假意。
二柱醉意朦胧,安慰她:我跟刚子是兄弟,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我一定帮你。
你还帮我,你老是躲着我,我又不能吃了你?小芳委屈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二柱慌了:你哭什么呀,叫人听见多不好,快别哭了。
然后站起来去拍小芳的肩膀:好了,别哭了,我要回去了。
小芳在椅子上转身一把抱住二柱,二柱的身子抖了一下,僵住了。小芳抬起脸,梨花带雨的,惹人怜爱:二柱哥,我好苦呀,你安慰安慰我。然后,用脸轻轻蹭二柱的肚子,
二柱一阵眩晕,他有点模糊了。他也不是圣人,坐怀不乱。这他扛不住呀。借着酒劲,他抱起小芳,小芳勾住他的脖子,嘴巴就去舔他的下巴,舌头绕来绕去的,二柱他的东西就控制不住翘起来了。
他朝卧室走去,把小芳扔在床上,小芳说:你去把堂屋的灯灭了。然后小芳开了卧室的灯,等二柱灭完灯回来,小芳已经把上衣脱光了,一览无余的露在二柱眼前。小芳又开始装委屈:二柱哥,你是不是嫌我胸小,愣在那里干什么?
二柱走过去,不说话,把小芳下边的裤子扯掉了。
此刻,醉意朦胧的二柱,眼睛和心里都交换着兰兰,艳子,小芳三个人的脸,根本听不清小芳在说什么。
男人的本性借着酒劲,让小芳快乐的呻吟着,她甚至留下了幸福的眼泪。第一次,二柱这个男人让她感受到了快乐。到了高潮的时候,她杀猪一般的大叫,她快乐的要晕过去。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偷男人,偷人这些不堪的词此刻在小芳的脑子里都没有了,以前她想男人,还怕被别人骂贱货。
现在,她第一次从二柱这里感到了高潮,她什么都不顾了。
当两个人累了都不知不觉睡过去的时候,已经战了三个来回。等二柱口渴醒了,抬起眼看到旁边睡的是小芳,心里一惊:犯错了!
他蹑手蹑脚的轻声起来,想回自己屋去。正当他开门的时候,后面一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小芳把脸贴在他背上:二柱哥,你不要有负担,我不会缠着你,这一次就够了。你不知道,我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你,不只是为了偷男人。
二柱又僵住了,他慢慢拿开小芳的手,回自己屋了,这一夜,却又没有睡好,明天如何面对小芳,刚子回来又怎么办?
喜云从艳子那里回来,韩彩云黑着脸坐在院子里,倩倩在院里玩泥巴。
喜云,韩彩云叫住她。
妈,怎么了?
昨天你到底去哪了?有没有给明祥戴绿帽?今天一早村里都传遍了。
妈,喜云严肃起来:您别听风就是雨,您还不了解我吗,没有的事。您要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韩彩云只说了一句:你可别给我家丢脸,给娘家丢脸。就进屋去了。
喜云反而冷静下来了,她再一次明确了自己的目标:挣钱,抚养孩子长大成才。
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这样的婚姻也不是她想要的。但已经嫁人了,以前她认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她不认了,她要改变。
谁还在少年时代没有梦呢?不过,生活总是这么差强人意,也总是喜欢作弄人。
他现在走在车间里,看到那些机器下面,喜云她们埋头苦干,一件件成品衣服奇迹一般的出来,包装好,被放进箱子里,他就有一种成就感。
在那时候厂子里打工,无论出多少件衣服,他是没有感觉的。
现在,他有了责任,有了压力,有了动力和目标,就会越干越有劲。
就这么想着,然后真的累了,倒在床上就进入了梦乡,居然一夜睡的很安稳。等第二天醒来,已是太阳高照了。
今天厂子里休假,但是他作为厂长,老板,还是不能给自己放假,还是要去厂里,还有好多事情,要跟马师傅那边探讨,怎么开拓市场,拿到更多的资源,或者是说建立自己的生产和销售渠道。
现在,给别的厂子做代加工,只是第一步,暂时的过渡而已。
任冲来到厂子里,进了办公室,他发现李姣姣也在这,敲着电脑。
今天不是休息吗,放假一天,你可以约男朋友去玩呀。任冲对这个曾经的小姨子,一向是公事公办。他心里清楚李姣姣那点小心思,不过,他并没在意,他认为那只是李姣姣一时的冲动,再说了,跟她姐离婚了,还娶她妹妹,这要是成了,在他们弯头镇又是头号新闻,父母又得伤脑筋了,好在他也只把李姣姣当成公司的员工。
任冲哥,跟你说过好多遍了,我没有男朋友的。李姣姣撒娇的口气,然后又深情的看着任冲,她昨天无意中听说今天任冲要来厂子,自己也就跑过来了。
我要去找马师傅商量事情,走了。任冲也不看她,就朝马师傅的宿舍走去了。
他到了马师傅的宿舍,敲了敲门,马师傅把门打开了,啊,小任呀,马师傅不叫他厂长,一直叫小任。任冲这一看,娟子也在呢,正坐在那里,脸上好像很尴尬。
任冲随意说:娟子也在呀,正好我要找你们商量事情,看看下一步怎么办。要不我们就在这里说吧。
娟子连忙站起来,给任冲搬了一把椅子,又给任冲倒了一杯水:你吃早餐了吧,要没吃我去街上给你买。
吃了,在家吃的,不用忙了。
三个人围坐在桌子旁,总结了这半个月来的工作。马师傅说:小任呀,厂子要发展,肯定需要人才。你现在这样,从外面请人过来不合适,一是不可靠,二是成本高,就要从先前这批工人里面发现人才,提起来培养他们,好让他们以后为厂子出力。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你看,有合适的人推荐吗?你天天跟她们在一起。
我看艳子那个人行,泼辣,做事果断,适合对外做市场或者是营销这一块,喜云,性格比较沉稳,也随和,适合管理厂子,管人能够服众,将来要汪车间主任这一块培养。
好啊,任冲很高兴,跟他想到一块了。主要是艳子和喜云,他也对他们两比较信任,有了信任才好用人。
这批货明天就发走了,只等广东那边的反馈了,但是我们也不能这样老是给别人做加工,我们要有自己的牌子,自己的销售渠道。
这个一步一步来吧,不能着急。马师傅说,他不仅是懂技术,在运营这一块,他也是见过很多,听过很多,还是知道这里面有一定的规则的。
一朵云服装厂开工了!喜云和艳子这些天正在培训,厂子里还招了其它几个女工,是别的村子的。喜云和艳子想不到,他们在今天只是做了一个小小的决定,只是想在闲暇的时候挣个零花钱,但是今天的这一个决定,竟......
天已经渐渐黑了,喜云拿着妈妈给的一袋米糕,骑上车就急冲冲的往回赶了。
乡村深秋的傍晚,落日已经落下来了,喜云有点急了,今天走晚了,虽然是骑车,那也要一个小时。
路她是很熟的,但总之是农村的晚上,路上很寂静,来往的人少,她一个女人,一个人走夜路还是有些担心的。
眼看天黑了下来,喜云有些后悔,她想不如在妈妈家过一夜回来,早上越走越亮。但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刚开始,路上还有些人影,接着,就只听见喜云自己自行车的响声了,她脚上的力量又加重了,想快点蹬回去,结果越着急越出事情。哐的一声,喜云知道,车的链子掉了。
无奈,她只得下车,想把链子上上去,结果,却是怎么也上不去,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后面也传来的自行车的声音,她一下子紧张起来。
在这荒僻的乡间的路上,要是遇上男人,还是个坏人,怎么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急得汗都快出来了。
忽然,她听不到声音了,感觉有人站在她的旁边了,她赶紧起身,大声喝道:你要干什么?喜云想用气势压住对方。
喜云,是你呀。想不到男人开口说话了。
惊慌失措间,喜云看了看男人的脸,一时尴尬了:任冲。
任冲蹲下去:链子掉了吧,我来弄。喜云怎么也想不到是任冲,心里舒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任冲很快把链子上好了,走吧。
喜云骑上车,跟任冲并排骑着,这时候喜云不着急了,也不那么快了。
两人聊天中,喜云才知道任冲的舅舅,就是任冲的姥姥家是自己娘家隔壁的村子,今天任冲去看姥姥了。
真巧呀,喜云说。他们现在回去的路是一致的,顺路。任冲回镇上的家,喜云回葛家村要经过镇上旁边的道。
喜云结婚后,除了明祥,几乎是不跟别的男性来往。今天,她跟任冲一路聊天,居然感觉轻松愉快,任冲给她讲在广州打工的各种趣事,她听得津津有味:还是外面的世界好啊,难怪明祥不回来的。
两个人赶路就不知不觉到了镇上,喜云跟任冲说再见。任冲顿了顿:我送你回去吧。
喜云说:不用,没多远了,这路也好走了。
天黑了,那不行,走吧。任冲已经下了自行车,推着车,跟喜云并着。喜云也下车了。两人像有默契的,没有骑上去,就在这秋天的夜晚,边走边聊着。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喜云想起来问道。
我十几年前就知道你名字,我们不是同学吗?
喜云愣了:同学?她想不起有任冲这样的同学。
你忘了,有一次你上楼梯摔了,有个男同学扶你起来,那个男同学是我,那时候,我就认识你了,后来,你看到我老是很害羞的一笑,我以为你记得呢?
喜云想起来了,任冲,就是她读书时偷偷喜欢的那个男生。他扶了她后,喜云记住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喜云那天在任冲的店里也认出他来,压根没想到有这么巧。
轮到喜云尴尬了,黑暗中,幸好任冲看不到她的脸,她又脸红了。
原来那是你呀,喜云说,我想起来了。在她心里,那时候就偷偷喜欢上了那个扶她起来的男生,只是,她不知道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
想起自己那时候的少女怀春,喜云更加脸红了。
正走神,脚下一扭,差点跌倒,任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两个人的身体挨在一起,喜云的心砰砰跳。
小心点,任冲说。
嗯,喜云嗯一声,不再说话了。
已经到葛家村的村口了,都眼见村里传出来的亮光了。
你回去吧。喜云对任冲说。好。任冲转身骑车,忽然想起什么来,回头说:我打算在家里开个服装厂,要招工,你要是闲暇的时候,也可以来厂子里做工,你愿意吗?
好啊好啊,我也正想找些活干呢?
到时候你看有没有姐妹一起来的,也可以带过来。
好啊,我叫上次那个跟我一起的姐妹去。
喜云高兴得恨不得马上告诉艳子这个事情,但是她想不到的是,刚才在村头,她跟任冲说话的时候,却有人看到了他俩。
喜云回家也要经过艳子的家,她等不及了,就想现在把这个消息告诉艳子。
艳子家里漆黑一片,这么早就睡了?
喜云推了推门,院门却没有锁。她走了进去,轻轻叫了一声:艳子。没人答应,她又推开厢房的大门,刚踏进去,又听到了上次她在土坡听到的熟悉的声音。
喜云反而不敢动了,只能呆在那里,她很尴尬,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想死我了,想死我了,艳子和二柱两个人都在说这句话,可见两个人的饥渴。
你今天晚点回去,我刚才故意没锁院门,怕你晚回去了锁院门的声音,惊动了隔壁的狗,会叫个不停。
艳子舒服的哼着,二柱的喘息声特别粗重,农村的那个木床,两个人运动时,就咯吱咯吱的响,像专门配的音乐一样。
喜云又羞愧又惊恐,她知道,男女干这种事情是不能被打扰的,怕惊了落下病根,尤其是男的,恐怕以后就不行了。
而且,她怕艳子知道后埋怨她冲撞她的好事。
她只有蹲下来,想等他们两搞累了,自己悄悄的溜走。
那边刚平静下来几分钟,喜云以为他俩累了消停了,刚起身。却又听到艳子在娇滴滴的叫:我还想要,还饿着呢。
二柱又在骂:太骚了!我太喜欢你这个骚劲了!
二柱骂艳子,艳子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小芳不骚呀,你有没有上过她,她骚不骚?
艳子这声音听得喜云都起鸡皮疙瘩,平时她说话可不这样,这女人一到床上就不一样了。
小芳?喜云一愣,也是村里的留守妇女,就住在二柱隔壁,男人也是长期在外面打工,一年也跟明祥一样,回不了两次家。
村里这留守妇女越来越多了,只有二柱,是留守妇男,那些想男人的留守妇女,就会打二柱的主意。
你这吃的什么醋,又提小芳?二柱说。
你当我不知道呀,艳子说,她老是给你献殷勤,你又住她隔壁,要不是碍着我,你是不是早就把她给搞了!
我现在要搞你!二柱说,翻身就骑上去,艳子就闭嘴了,又舒服的哼哼起来了。
哎,喜云一时竟然悲哀了,为自己的命运,为艳子,也为小芳。
她不想继续待下去了,她怕再听下去给她带来更多思想上的情绪,她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并轻轻的带上了院门。还不知道他们俩累了,今天二柱回不回去呢?
任冲其实并不想搞这一套,但是不搞这一套他贷不到钱,没有钱,他有再大的宏伟蓝图都是纸上谈兵。邱峰平也害怕拿别人的手软,但是,钱带给他的快感超过了他内心的忐忑。
李姣姣看到任冲出来时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成了,她也从心里感到高兴。真是女人喜欢一个人,就会为他的快乐而快乐。
任冲哥,李姣较天天的喊了一声。你这事情办下来了,那那天休息,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好久都没看电影了。
镇上就有个电影院,以前是露天的,现在已经改造好了,不再露天了。李姣姣就想跟任冲两个情侣一样去看电影,看那种爱情片子。
任冲摆了摆手:好多事情呢,哪有闲心看电影。
李姣姣一下子就失望了。
一朵云服装厂越来越有那个样子了,喜云现在也是个小头目了,尽管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却已经很熟练的掌握了技能,并能带徒弟了。
而艳子呢,也在马师傅的带领下,进步得很快。她不再每天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荤话,就是埋头学习技能,还有其他的服装知识。
而且,在马师傅的引导下,居然也会去看有关服装方面的书籍和信息了。
任冲呢,也发了号令,让艳子和喜云两人有空的时候跟着李姣姣学习电脑。这是让喜云和艳子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两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得跳起来了。
不过,只有李姣姣冷着脸,她不愿意教她们俩,确切的说,她不愿意教喜云。因为凭女人的直觉,她看出来了,自己的任冲哥对那个喜云,那个有两个孩子的有夫之妇有想法,她是不会输给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的。
当然,喜云也知道,自己跟任冲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两个人有时候眼神对上了,任冲灼灼的看着她,她慌乱的把眼睛转过去。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过,有的只是工作上的接触。喜云知道,如果不是任冲,自己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潭死水,从年轻到白发苍苍,这一辈子就那样了。
多遗憾呀。喜云想,来到这人世,没有惊喜,没有目标,就是每天日复一日的机械的日子,一眼望不到头。
现在,虽然表面上她没有变化,但是内心里的变化已经是惊涛骇浪了。
而小芳呢,因为有了工作,有了钱,人说话也挺起来了。以前她很怕艳子,怕艳子知道她跟二柱的事情找她算账,现在她不怕了。
小芳好像也变了,也开始关心跟自己利益息息相关的服装厂的事情,工作也特别尽心尽力。任冲也经常夸她手快,勤快。这下她更高兴了,受到老板表扬当然高兴了。
艳子呢,跟二柱的关系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断了。两个人谁也没说什么,自从小芳来了之后,看到小芳在自己面前故意做出的那些动作和事情,艳子是想骂她来的。
被喜云挡住了:你想干什么呢?这不是在葛家村,这是在工厂。你没看工厂里的规定,打架斗殴,是要被开除的。你有关系也不行呀,何况你这关系还不硬呢?你别忘了,你不是二柱的什么人?你们俩争风吃醋,传出去要丢死人。
要不说艳子跟喜云能成为好朋友,喜云在关键时刻总能帮助人,给人安慰i。就是小芳,现在也跟喜云的关系很好,喜云也知道小芳在技能上是一把好手,自己现在作为小组长,当然是愿意手下有强兵。
艳子也挑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她自嘲:我皮肤没有喜云好,不能穿粉红色,只能选这件黄色了。
喜云终于动摇了,咬咬牙买下来了,然后,还买了一条牛仔裤,就是电视里女的穿得那样的。
最后走的时候,男人说:我叫任冲,就是这镇上的,之前去广州打工做服装了,现在回来刚开店,你们以后介绍别人来我这里买衣服呀。
艳子说:好,肯定来。
喜云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回头又看了一眼,发现男人也正看她,她有点慌了。
喜云带着哲哲和倩倩进院子的时候,韩彩云听到动静出来了。她叫倩倩:来奶奶这屋来。
三间瓦房,喜云住一间,公公婆婆住一间,两个小姑子在外面打工,一般过年才回来。平时,吃饭都是分开吃的,分家了,喜云和婆婆的经济当然也是分开算的。
即使家里只有明祥一个儿子,但是农村里面,一般还是喜欢分开过,这样都自在。反正,一个儿子的家庭,老的走了后,钱也带不走,自然会留给儿子,不会留给闺女。
那时候家里都穷,想着公公婆婆能留下多少财产,也是个笑话。所以,喜云也从没想过公公婆婆的钱,明祥没有兄弟,自然也不存在有谁来争财产一事,不像村西头的二伯葛小根家,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妇为过年过节的,公公婆婆给谁家的孩子买的东西多了,也在背后嘀嘀咕咕。
二伯的老婆翠珍的年龄也跟韩彩云差不了多少,碰到韩彩云的时候,经常叫苦:你看我,就是没有你有福气,明祥去外面挣钱,明霞和明珠也都去挣钱了,都不用你管了。我这三个讨债的,这几个孩子还得在我这吃呀喝的,三个儿媳妇天天的说我偏心眼,喜欢老大的儿子,不喜欢小丫头。。。。。。。
然后,韩彩云就假模假样的安慰她:哎,我们都是一样的命呀。
你看你家喜云,多好,也不说三道四的,平时也不多言多语的,贤惠.。我家这三个,都不出去挣钱,死守着这些地,好像怕我俩有什么财产,不分给他们。
韩彩云心里多少都是有些得意的,农村里面就是这样,互相攀比。有句老话:弟兄只望弟兄穷。就是哪怕一奶同胞的兄弟,要是你过得好了,那过得不好的兄弟心里也不得劲。
韩彩云知道葛小根家里的那一本烂账,心里高兴,嘴里也不表现出来,在翠珍被儿媳妇欺负流泪的时候,也会假意安慰几句。
喜云知道婆婆是这样的人,也装聋作哑,她是很同情二婶翠珍的,一个女人,一辈子都给了家庭,老了还要受儿媳妇的气。
女人啊,喜云有时候心里也惆怅。不过婆婆太精明了,喜云不很喜欢。这些心里的想法她也没法跟明祥说,明祥肯定说她想太多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今天妈妈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喜云听到婆婆在问倩倩。
我们上街吃了米粉,还有个叔叔给了我香蕉吃呢,香蕉好好吃。小孩子总想把自己认为好的事情第一时间说出来。
叔叔,什么叔叔呀?韩彩云心一沉。她看到喜云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有心想看看喜云买了什么,又不好意思。
这才旁敲侧击的去问倩倩,听到叔叔,她心里紧张了:这个女人是不是想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了,跟艳子这样的女人混一起,肯定会被带坏的。
倩倩,喜云再屋里听到了,出来叫倩倩:回来洗手吃饭睡午觉。然后对着韩彩云说:妈,我就买了两件衣服。
喜云知道婆婆的心思,一直忍着。就算婆婆怕她偷人,但她光明正大,也没有什么出格 的事情,这句话就是告诉婆婆:我买件衣服你也要管么?
其实,喜云是知道婆婆韩彩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人物,公公老实,婆婆看不上,人又长得好,泼辣,葛大根根本管不住她,跟村里村外的那些男人也勾搭,喜云最知道就是跟以前的老村长有过一腿,被老村长媳妇上门来骂了。
就是现在,韩彩云也不过五十多岁,保养的很好。喜云也经常听到有些老头碰到婆婆的时候说荤话,她装作听不到。
韩彩云听到喜云的话,尴尬了,不问了,朝外走了。
以前喜云听到村里那些女人聚在村头,讲这些八卦讲的津津有味,哪个村的谁的媳妇又偷男人了,被抓住了,被打的求饶,然后男人的媳妇上门指着女的骂,哪个小姑娘还没有结婚,肚子就鼓起来了,不知道被哪个男人搞大的。。。。。。。
那时候,未婚先孕可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还有女人偷汉子。这都是农村里闲下来的谈资,乐此不疲。
喜云从不介入这些事情,只有那天艳子说了一句话:你别看她们天天批判别人,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自己想偷人,她们也没那 本事,心里嫉妒着呢。。。。。就她们男人不行的,我就不信她们不想去偷吃,呸,还装!
艳子反正是寡妇,性子也烈,只要不去招惹老婆的人,自然不会有女的上门骂她。她跟二柱的事情,都是全村人公开的秘密了。
一个没老公,一个老婆不在家,人总有需要,一来二去,自然就搭上了。二柱的老婆兰兰,过年回来一次,总不能让二柱那东西一年都空着。男人,能憋一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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