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流产的可能,要及时就医。”医生对着姜母叮嘱道。
姜母却一门心思地纠结在性别上:“大夫,能不能顺便看看男孩女孩啊?”
医生没有理她,转身走开了。
我在姜家躺足了一周,被允许下床了。这期间我无数次听到姜母咒骂姜得宝的堂姐和她儿子,但她转身对到我才微微隆起的肚子时,又夹着嗓子:“乖孙儿,好孙儿……”叫得腻死人。
我跟姜得宝虽然没有夫妻生活,却一直睡在一个床上,姜得宝看到他妈对孙子的执念就刻薄道:“真是着了魔了。”
有天下午我在房间小睡,听见客厅姜得宝跟父母吵架,他恨恨地说:“要不是你俩没办好,让姓秦的老头死了,我现在都在北京当富豪女婿住别墅了……”
他妈央求他小点声,别把我惊醒了,影响孩子。
也许是复健真的起了作用,姜得宝的腹部居然慢慢恢复了一点知觉。这个男人就是得寸进尺,无耻的耻。
入夜,我洗漱完推开门出来,他正坐在轮椅上专注地看着笔记本电脑,我听见不雅的娇喘声传出。
他喊我:“琴琴过来,一起看。”
我忍住恶心坐了过去,他用手从我的脸颊往下摸,过了锁骨,要伸手进我睡裙的领口时,我拦住了。
他看着我说:“琴琴,今天我问了大夫,大夫说我有很大可能恢复功能的,只要对它进行刺激。”
“所以呢?”我问他时垂着眸,因为不想他看见我眼中的厌恶。
“琴琴,你摸摸我,你摸摸它……”姜得宝拽着我的手往他下体处摸过去。
也许是失去了下肢功能,他的手劲儿特别大,一只手扯着我不情愿的手,另一只手用力地扯着我的头发,同时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要不是你哥哥,我才不会到今天这样!你快点摸它,让它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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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暴虐,专注着我的手和我痛苦的表情。
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用脚碰开了轮椅的脚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