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冉青铉被发现昏迷的时候,已经天亮。管家被放在门板上,撑着挑选了一群精干的下人,送到落英苑。发现大人不省人事并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忙将他抬起来朝惊鸿轩而去。林铠武凛了凛,忙说道:“请太……不,还是去医馆请大夫,昨日太医才来过,再请太医,难免让皇上忧心。”说完又阻止闲杂人等进入主卧,而是自己将冉青铉背了进去。掀开床帐,他不由咯噔,冒出一身冷汗,庆幸就他进来了。也不知大人用了什么法子,竟然一夜之间就让苏夫人面容如同在生!他按动机关,墙面转动,将安放着苏璧禾的床给转到背面,跟着转过来的,赫然是一张相同的床。林铠武这才将冉青铉放上去,轻轻掀起他身上的衣服,饶是见得不少,也还是倒吸了口凉气。大人身上很多新伤,显然是夜里从义庄离开后造成的。这...
《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精彩片段
冉青铉被发现昏迷的时候,已经天亮。
管家被放在门板上,撑着挑选了一群精干的下人,送到落英苑。
发现大人不省人事并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忙将他抬起来朝惊鸿轩而去。
林铠武凛了凛,忙说道:“请太……不,还是去医馆请大夫,昨日太医才来过,再请太医,难免让皇上忧心。”
说完又阻止闲杂人等进入主卧,而是自己将冉青铉背了进去。
掀开床帐,他不由咯噔,冒出一身冷汗,庆幸就他进来了。
也不知大人用了什么法子,竟然一夜之间就让苏夫人面容如同在生!
他按动机关,墙面转动,将安放着苏璧禾的床给转到背面,跟着转过来的,赫然是一张相同的床。
林铠武这才将冉青铉放上去,轻轻掀起他身上的衣服,饶是见得不少,也还是倒吸了口凉气。
大人身上很多新伤,显然是夜里从义庄离开后造成的。
这世间还有人能重创到大人?
仔细看,身上的伤痕好似还有机关造成的……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被锦衣卫背了进来,下地还颤颤巍巍的。
气势汹汹来到医馆,嫌他走路慢,扛起来就上了马车,吓得他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
老大夫把过脉,说道:“受寒加上疲劳奔波,还有失血过多,万幸没有内伤。
大人为皇上办差,也要顾惜自己的身子,谁也不是铁打的,我这就开退烧药,还有清除炎症……”林铠武补充道:“还要补血的!
多弄点补药!”
老大夫点点头,再次偷偷觑了眼冉青铉手里抓着的靴子,像是黏在了手上,怎么也拽不开。
冉大人这样的煞神,就连疾病都是退避三舍的,哪知接连倒下,病起来反而更像个“人”。
林铠武要人打来热水,自己亲手给大人清洗,撒上金疮药,用绷带包扎好。
昏迷中,冉青铉还是喝不下药,老大夫便换成了入口即化的药丸。
冉青铉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火场,皮肤灼烫,可心腔又冰得可怕,冷意游走在四肢百骸的骨缝,极度煎熬。
忽的,嘴里被塞入无尽苦涩,苦得他想呕,混沌的头脑蓦地清醒了一瞬,眼睛睁开,浑身无力又沉重。
他认得这位是京城有名的老大夫,上次见到还是他带着钟沛儿去他的医馆,诊出喜脉。
冉青铉对过生辰没什么感觉,但那天觉得自己收到了最好的生辰礼物。
呵,真是讽刺。
看着老大夫慈眉善目的脸,他的思绪不自觉回到那天,忽的脑海闪过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画面。
一旦刻骨的在意,以往那个不在乎的身影也清晰起来。
记得那天自己骑着马,远远看到,璧禾的身影快速闪入医馆……冉青铉哑声问道:“杨老,你还记得本座上次去你那里的情形吗?”
“老朽记得,大人带着夫人过来,夫人有喜了。”
杨老大夫没怎么回忆,比较冉青铉这么可怕的人物,印象很难不深刻。
“那本座进门前,你的医馆内还有个女子,你可记得?
她穿得比寻常人厚实,弱不禁风,身患……寒疾……”冉青铉紧紧盯着杨老大夫。
老人家也没有想多久,点点头道:“记得,那位夫人,老朽也有印象,着实可怜啊……”
岚樱想打听弟弟的消息,但根本无从开口。
在这世上,苏端华已经不在人世,她又不可能去问冉青铉,那岂不就露馅了。
幸好,爹娘在冥冥之中继续指引着她,某天无意中听到两个锦衣卫的交谈,说起五年前陪着一个毛头小子离开的祝百户。
“什么百户啊,从大人要他跟着那小子开始,他就被踢出锦衣卫了。”
“五年了,也不知道祝铆在外面混得怎么样?
要是当初没走,这会子应该升千户了吧。”
“人各有志,我看他挺乐意当那个小毛头的保镖。
嘿,听说有同僚在江南遇到祝铆了……小毛头当时十四五岁,如今也有二十了。”
……江南!
她要去江南!
岚樱满脑子都是这个喊声,江南很大,但只要有恒心,就一定能找到。
她立刻进宫,求皇帝让自己去江南游玩。
这次再见皇帝,岚樱心中多了恨意,这个伪君子,是她的杀父仇人!
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一旦她露出一丝杀意,都会被乱刀砍死。
重活一次不容易,她还要找到弟弟,不能随便舍弃。
皇帝皱眉,“哪有女儿家成亲了还跑那么远去玩的?
你该做的是替青铉开枝散叶。”
岚樱装作害羞的样子,说着违心话。
“伯父,他是个大忙人,每天晚上能回府就不错了……我们哪有时间和机会培养感情嘛?
您让我离开京城一段时间,说不定他觉得小别胜新婚……”为了离开京城,她尽情扯谈。
终于磨到皇帝松了口,但他说必须要冉青铉陪着。
“你俩刚好在游玩途中培养感情。”
岚樱无奈,能去也是好的,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冉青铉知道后,微微蹙眉,转而像是想到什么,让林铠武收拾东西,准备南下。
“大人是想去江南看看苏念禾吗?
他知道,祝铆定期发来他们的行踪,大人在看那些信的时候,才会露出难得的温情。
冉青铉淡淡道:“旧地重游。”
他想去当年那个冰湖看看,能不能找到璧禾的痕迹,哪怕只有一点点。
南下的一路上,虽然冉青铉在身边很碍眼,但岚樱一直心情很好,期盼着见到弟弟。
如今她有个健康的身体,有了前世的对比,很容易就觉得幸福。
下了马车跑几步,不喘不累也不冷,就很快乐。
直到岚樱发现冉青铉朝着一个地方而去,那种抵触的感觉又来了。
“冉大人,干脆我们分开游玩吧?
到时候在一个地方汇合,怎么样?”
冉青铉微微点头,指派了几个便装的锦衣卫跟着岚樱,包括林铠武。
自己则只身前往当年的冰湖所在。
十年了,他在这里遇到璧禾,没有牢牢抓住,很快就弄丢。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她没有救自己,一定比现在过得好。
至少,还活着。
自私如冉青铉,有一天会觉得,自己能不能活着,不重要了。
循着当年逃亡的路线,他一步一个脚印走着。
那时是仓皇狼狈,不知道前方最美的风景在等着自己。
现在是闲庭信步,却知道无论怎么走都是灰暗。
再也遇不到一个不管他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都义无反顾的姑娘了。
“夫人的寒疾是积年的沉疴,撑到现在都是奇迹,别说怀孕,就是今年冬天,也难熬过去。”
医馆中,京城有名的老大夫收回搭在腕上的指头,面色沉重摇头。
苏璧禾清瘦的身子一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双十年华,就此走到了末路。
可如果时光重来,回到五年前,她还是会跳入冰窟中救起冉青铉,割腕喂血,在所不惜。
苏璧禾释然一笑,说:“大夫,您开药吧,银钱不是问题,就让我撑到过完年……”已经不能给冉青铉生孩子了,那就陪他过最后一个新年。
拎着药包正要踏出医馆的门槛,远远瞥见那熟悉的身影骑马而来,苏璧禾一惊,忙又退入医馆。
她这反应倒也不奇怪,因为街上行人也露出惊惧之色,纷纷闪避。
只因走过来的那群人是朝廷鹰爪,而为首的更是赫赫有名的锦衣卫指挥使——冉青铉。
一行人容色冷酷,停在了医馆门口。
霎时,馆内不论正在看病还是等候的病人,都缩着身子战战兢兢跑了。
苏璧禾躲在隔间,透过门缝,眼里泛起一丝暖意。
他来,是请老大夫去府上为她看病吗?
虽然他平时冷冷淡淡,其实还是关心自己的。
苏璧禾正想着要怎么瞒过自己的病情,就看到冉青铉下了马,朝着身后的马车伸出手。
一只柔嫩洁白的手探出来,轻轻放在他手心,被他稳稳握住。
冉青铉俊美白皙的脸上不再是一惯的阴沉,眼里的温柔仿佛滴得出水,揽着那女子步入医馆。
苏璧禾霎时像是被施定身术,瞳仁狠狠收缩!
原来,冉青铉也可以这么温柔,也可以这样微笑……苏璧禾眼神空洞如木偶般从医馆后门离开。
初秋,街上不少人还穿着夏装,可她却只觉得遍体生寒,用力裹紧身上的斗篷,身形踉跄。
直到亥时,冉青铉才回到府中。
迈入正屋,就看到苏璧禾呆呆坐在那里,没有像往常那样殷切迎上来。
他有些不习惯,但也没放在心上,自己解下绣春刀和披风。
苏璧禾没动,是不想闻到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她曾安慰自己,冉青铉虽然对自己冷淡,但这些年只有她一个女人。
可终究是自欺欺人了。
“今天下午,你去哪里了?”
苏璧禾忍不住明知故问。
冷不丁听到她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冉青铉蹙眉,回以不耐烦。
“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什么?”
苏璧禾捧起桌上已经干得坨了的面,憋住眼里的湿意,既然没多少时间了,就不要在乎了吧。
“我去给你下一碗长寿面,很快……不用了,没什么好吃的。”
冉青铉愣了愣,冷淡拒绝。
对他来说,这面就像眼前常年苍白单薄的女人,难看,难吃。
苏璧禾苦笑,今天是他的生辰,可他早就不需要她陪,也一定收到了比长寿面合心意的生辰礼物。
将喉间的苦涩和腥味一起咽下去,她说:“就吃一碗……你烦不烦人?
说了不用就不用!”
冉青铉蓦地低吼,看到她似乎吓得呆了,又将语气放缓。
“有件事要跟你说,我要娶平妻了。”
喧闹的集市,岚樱让林铠武几个离自己远点,借着逛街之名,掩护重阳拿着苏端华的画像,问那些商贩。
可惜一无所获。
这里人流量太大,除非发生特别的事,不然很难有记忆。
岚樱想起小时候和端华玩游戏,姐弟俩约定,走散了就做记号。
她是糖葫芦,端华是六芒星。
在城镇,岚樱就拿炭笔在各处墙上画糖葫芦,在山林就拿簪子在树上划刻,爹娘保佑,但愿端华能看到一个。
玉路山。
一个衣衫打着补丁的男童向往的看着山脚传来朗朗读书声的玉路书院,问身边的青年。
“苏夫子,我以后能不能去那里面念书啊?”
“你把我让你练的字都学会了,就可以去了。”
男童正要笑,身边的女童就泼冷水。
“去玉路书院,你有束脩吗?
那里的夫子可不像苏夫子,只要收点地瓜。”
男童的脸垮下来,山里像他这样想读书又家贫的孩子不少,要不是苏夫子来了这里,他们连半个字都不可能认得。
“苏夫子,您这么有学问,我就跟着您念书,一直念下去!”
女童鼓起勇气说道:“苏夫子,我也想认字……”这次轮到男童泼冷水了,他得意仰头,哼笑道:“小丫头片子认什么字?
你又不能参加科举!”
苏夫子忙纠正道:“沐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念书的目的不只有科举一条路,夫子没有参加过科举,以后也不会,是不是读书就无用了?”
沐安有些懵懂,苏夫子不走科举,那他就不需要念书,可要是不念书,他还是今天站在这里的苏夫子吗?
那跟山里的大牛哥、二狗哥有什么区别?
可是苏夫子跟他们很不一样,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自从他来了后,村里的男人们就惨了,被衬托得一无是处。
嗯,念书不走科举,也是有用的。
沐安还不懂,这叫腹有诗书气自华。
“识字明理不分小子还是小丫头片子,小花你也一起来吧。”
“谢谢苏夫子!
听到没,高铁蛋!”
“苏夫子已经给我改了名字!
我叫高沐安!
高沐安!”
笑看两个孩子追逐打闹着跑远,苏夫子眼前浮现另外两个孩童的身影。
很多很多年前,他和姐姐也是这般无忧无虑。
“苏念禾,你还不打算走啊?
这次咱们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得太久了。”
“哎呀,这犄角旮旯,耽误祝大哥约会红颜知己了,我有愧。”
“去你的,尽瞎扯……”这两人正是苏念禾跟祝铆,五年来两人天南海北四处游历,到了这玉路山,本是路过,结果苏念禾心软,成了这山里孩子的启蒙夫子。
“再待两个月吧……祝大哥,你说山民们还能不能干别的营生?
种菜打猎也就勉强吃饱,出去打零工赚的那点钱留作急用,如何才能攒到束脩?”
祝铆瞪大眼,“你操心的也太多了吧!
不如直接帮他们交了束脩?
然后我们就得去种地养活自己了!”
“我看山里野板栗很多,山民们用捡了去卖,一麻袋才五文钱,也太廉价了。
要是自己做成炒板栗去集市上卖……”苏念禾自顾自说着。
“街上的炒板栗多的是,卖一天又能卖多少?”
“普通的炒板栗自然没必要,那如果是宫里那道蜂王浆甜炒板栗,御厨特意改良的,听说皇子公主都爱吃的,会不会让人趋之若鹜呢?
相信皇帝也不介意与民同乐。”
“你知道配方?
还是随便炒炒糊弄人?
那可别打着御膳的旗号找死。”
“你写信问问冉大人,就没有锦衣卫打听不到的。”
“……要写你自己写!”
监斩官走上台,将犯人背上用红笔写着“苏端华斩立决”六字的亡命牌抽下来,拨开乱发,点点头。
“已验明正身,是苏端华。”
接着,士兵将人脖子上的枷锁取下,按着头塞入高悬的铡刀之下,扯开浑厚的嗓音,安慰道:“这就上路了,莫怕,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苏璧禾在心里摇头,做人,太累了。
雪花落满凌乱的发丝,渐渐有了些白首偕老的味道。
这是她一个人的白首。
“行——刑——!”
苏璧禾闭上眼,苍白的嘴角微扬。
爹,娘,你们看到了吗?
我是有用的,我保住了弟弟……苏端华捂着耳朵,流着泪埋头跑着,忽的手臂被人握住。
“璧禾!”
冉青铉看到那身熟悉的衣服,欣喜的笑还没完全绽开,就僵住了。
这分明是苏端华!
苏端华在这里,那刑台上的人是……冉青铉心脏痛到要停顿,疯了似的拨开人群,朝着刑台狂奔!
“刀下留人!!!”
他用尽了平生最撕心裂肺的声音。
可惜,为时已晚。
系住铡刀的麻绳已被解开,高悬的锋利雪亮铡刀,以无可阻挡的千钧之势,飞速落下。
冉青铉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死无全尸。
一切是那么快,铡刀落下的速度很快,头和身体分离的速度很快。
“咔嚓”一声,像是砍在了他身上,痛得肝胆俱裂,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吐血倒地。
天旋地转,眼前的场景也颠倒过来,人头滚落在飙出大丛暗黑血液的刑台上,骨碌了几下静止。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飘落,乱发掩住了那张脸,冉青铉死死盯着,看不清,看不清,那一定不是他的苏璧禾!
本来看到身穿飞鱼服的男人过来,这一片的民众已自觉又惊恐的闪避,有胆子小的已经跪下。
这可是锦衣卫里的大人物!
在他们身边吐血倒下,就怕百口莫辩了。
“大人!”
几个锦衣卫赶过来,冉青铉周围已经空出了一片地方,无人敢靠近。
“不关我们的事,这位大人自己倒下的……是啊是啊,我们没碰过他……”锦衣卫们想将冉青铉搀扶起来,却觉得这身体不知为何,沉得重逾千斤……监斩官没有注意到这边的骚乱,点点头,就有士兵跑过去,抓起那个头颅,塞入麻袋。
“还给我,把她……还给我……”冉青铉颤颤伸出手,喉咙发出几声嘶哑得不成样子的闷声,然后便再也受不了全身像是凌迟撕裂的剧痛,晕死过去。
苏端华一直不敢转身,颤抖地背对着刑台,紧咬手背,疯狂落泪。
泪水模糊了双眼,所有喧嚣统统远去,他想他这辈子都忘不掉铡刀落下的声音了。
姐姐,你现在应该已经见到爹娘了吧?
请你替我这个不孝子告罪……眼前仿佛浮现姐姐盈盈的笑,“端华,你好好活下去,就是对爹娘最大的孝顺。
不要怕,一个人的路,也要坚强走下去,我们会一直看着你……”一个声音忽的在苏端华耳边低语:“苏少爷,你快跟我走吧!”
苏端华转头,看到那位将自己背出诏狱的锦衣卫祝铆。
此刻他一身利落短打,脸上粘着假胡须,手里拿着马鞭,装作赶车的。
“对不起,冉青铉看到我了。
但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不会拖累你。”
祝铆摇摇头,在他决定帮苏璧禾的时候,就已经把前程和性命都豁出去了。
“能走多远走多远吧!”
“祝大哥,容我为姐姐收尸……我真的做不到……连她的尸首也不管……我想将她跟爹娘葬在一起,免得她成了孤魂野鬼……苏少爷,不要辜负你姐姐的苦心。”
祝铆微微皱眉,还是活着的人更重要。
“让开,都给我让开!”
几个锦衣卫凶恶地叫嚣着,快速朝这边走来。
人群纷纷闪避,祝铆忙低头侧过身,拉着苏端华闪到一边。
就看到其中一个锦衣卫背上趴伏着的,赫然是冉青铉!
紧闭双眼,脸色惨白,唇角挂着血迹……苏端华不由惊诧,才一会儿功夫,他怎么成了这样?
难道是因为姐姐的死?
脑海中闪过冉青铉看到自己从欣喜到恐惧的神色,再到那句撕心裂肺的“刀下留人”,苏端华的手紧紧攥起来。
姐姐,你看到了吗?
冉青铉竟是如此在意你,他的反应不像是作伪,却又为何连一场婚礼也没有给你,还大张旗鼓的娶平妻?
说什么也是多余,过去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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