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
“真真,等等!”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漫漫……她走了。”
我愣了一下,苏漫死了?
“她难产死的,孩子也没保住。”
我沉默了。
我无法对一个死去的女人,一个死去的婴儿,说出任何幸灾乐祸的话。
沈卓凡低头,语气恳求:“真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现在我只有你了。”
“我一直在等你。”
我嗤笑一声,语气嘲讽,“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苏漫死了,你又缺老婆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呢?”
“沈卓凡,你真让我恶心!”
他脸色骤变,眼眶瞬间红了。
“真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漫漫的事,是个意外,我……”
我打断他的话,“沈卓凡,你从来都不是在等我,”
“你只是总是在寻找最有利可图的人罢了”
“当初我家有部队名额,你妈瘫痪在床,你不舍得退亲,”
“既能有人照顾你妈,又能得到我家的名额,你何乐而不为?”
“后来你攀上了苏漫,她漂亮可人,说不定家境不错。”
“现在她死了,又想起我了,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却无力反驳。
他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真真,对不起。”
我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我回到了阔别两年的村子,变化不大。
我直接去了村委会,想把户籍迁回来。
在西北待了两年,我早已习惯了那里的生活。
也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所以并不打算长期待在老家。
村长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热情地迎了上来:
“真真!你啥时候回来的?变漂亮了,也更有气质了!”
我礼貌地笑了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