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老师骑着自行车经过我时,一把抓在了我的胸上,然后头也不回地骑走了。我转身走向校门口的混混,“你打他一顿,以后罩着我,我就做你女朋友。”
第二天放学,混混在校门口把猥琐男老师从自行车上拽下来,打折了他的一只手。
从此我挺起胸膛,“你们不是叫我大奶娃吗?你们不是喜欢看吗?来,给你们看,用不用我把衣服脱了。”
1、 人生的舞台,灯光熄灭,黑暗吞噬了一切。我置身于永夜,孤独与绝望交织成网,将我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爸妈从小就不管我,他们热衷麻将,每天早晨七点就随着超市抢菜的大爷大妈出门,然后结伴奔向咱们观音镇东边的麻将馆。
七点半去上学,路过麻将馆我会站在门口停一会,如果听到我爸兴高采烈地喊着给钱,给钱,我就会乖顺地进去,讨好的叫他爸,伸出头让他摸摸,然后接过他递来的十块钱,这是我一天的伙食费。
如果沉默或者听见摔摔打打声,不要去问了,今天没得吃。
至于我妈,呵呵,她的钱没人要得来,她打牌都是记账的。
没人在乎他们的输赢,除了我,我希望他们每天都赢,那样晚上我能享受到安静祥和的环境,尽管一样没人管我是否吃饭,是否做了作业。
输了就是战争的开始,互相指责,互相推搡,慢慢升级成我妈倒在地上,抱着头蜷缩着。
我时常在想,赌博赌的是钱,还是人性?为什么我爸我妈一点一点的把人性都输没了。
在学校我很快乐,我是个小透明,同学不理我,老师不待见我。即便这样我还是觉得很快乐,至少这里是独属于我的世界,没人来打我骂我。
可就算这么廉价的快乐都没能持久。初二那年,我发育了,学校这个我唯一的净土也随着我慢慢长大的胸部消失了。
我变成了同学们口中七个葫芦娃的老八—大奶娃,同桌的男生原来对我还不错,偶尔和我说说话,也会和我谈论下题目,可是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