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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回路转不见君结局+番外

林惜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楼危让人抬了好几箱子的边疆玩意儿过来。兴冲冲和林惜辞显摆,“惜辞,这是我打下旬阳关是看到的,我当时就觉得,这东西你一定会喜欢。”他拿着一个墨玉蝴蝶发簪,试探着要给她戴上,“我戴给你看看,你看喜不喜欢。”林惜辞坐在梳妆台前,看他眉眼和顺的给她戴发簪,而后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描眉。那一瞬间,仿佛他们是真正的恩爱夫妻一般。可是,镜中花,水中月,都是假象罢了。“惜辞,往年总是你给有过生辰,两人未免孤单了些,这次生辰我想多请几个朋友热闹热闹。”林惜辞戴好珠钗,检查仪容,“这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好,问我做什么。”他抓抓头发,“那总得你同意了才行啊。”林惜辞点头,“行,那你办吧。”她只觉得可笑,明明之前是他求着自己给他过生辰的,她之前也说多些人热...

主角:楼危林惜辞   更新:2024-12-13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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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危林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山回路转不见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林惜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楼危让人抬了好几箱子的边疆玩意儿过来。兴冲冲和林惜辞显摆,“惜辞,这是我打下旬阳关是看到的,我当时就觉得,这东西你一定会喜欢。”他拿着一个墨玉蝴蝶发簪,试探着要给她戴上,“我戴给你看看,你看喜不喜欢。”林惜辞坐在梳妆台前,看他眉眼和顺的给她戴发簪,而后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描眉。那一瞬间,仿佛他们是真正的恩爱夫妻一般。可是,镜中花,水中月,都是假象罢了。“惜辞,往年总是你给有过生辰,两人未免孤单了些,这次生辰我想多请几个朋友热闹热闹。”林惜辞戴好珠钗,检查仪容,“这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好,问我做什么。”他抓抓头发,“那总得你同意了才行啊。”林惜辞点头,“行,那你办吧。”她只觉得可笑,明明之前是他求着自己给他过生辰的,她之前也说多些人热...

《山回路转不见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楼危让人抬了好几箱子的边疆玩意儿过来。
兴冲冲和林惜辞显摆,“惜辞,这是我打下旬阳关是看到的,我当时就觉得,这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他拿着一个墨玉蝴蝶发簪,试探着要给她戴上,“我戴给你看看,你看喜不喜欢。”
林惜辞坐在梳妆台前,看他眉眼和顺的给她戴发簪,而后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描眉。
那一瞬间,仿佛他们是真正的恩爱夫妻一般。
可是,镜中花,水中月,都是假象罢了。
“惜辞,往年总是你给有过生辰,两人未免孤单了些,这次生辰我想多请几个朋友热闹热闹。”
林惜辞戴好珠钗,检查仪容,“这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好,问我做什么。”
他抓抓头发,“那总得你同意了才行啊。”
林惜辞点头,“行,那你办吧。”
她只觉得可笑,明明之前是他求着自己给他过生辰的,她之前也说多些人热闹。
但是他那时候怎么说?
他说,“生辰这日,我只要惜辞一个人陪我,旁的人即使再多,又有何用?”
现在他是一次次的打脸自己之前的话,早知今日,当日何必那么说呢?
以前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现在真是难堪的很。
林惜辞抿了胭脂,掩下心中闷痛,只垂了眼,让他看不分明她此时情绪。
他似乎有点紧张,踌躇半晌,又说,“我说一事,你不要生我气。”
“我在北野认识个姑娘,她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看她在家中备受欺凌,就带她回了东岳。”
“她在东岳无依无靠,我想留她在府中做事,也算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你看此事如何?”
楼危想了很多说辞,比如他何时识得那姑娘,他如何受伤,那人又如何救的他等等。
林惜辞只抬起眼看他一下,“我若不同意,你就不接她入府了吗?”
楼危讨好的给她捏肩膀,“好惜辞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为难的。”
“到底是救命之恩,你信我,我与她绝对清白。”
林惜辞收回眼神,“随你。”
反正她要走了,管楼危那么多做什么呢?
即将嫁做他人妇,她也没有资格去管他了。
楼危笑开,阳光明媚的很,“我就知道,惜辞最好了,你放心,以后我们成婚,我定然不负你。”
他像个小狗一样,单膝跪在林惜辞的裙摆边沿上,两只手捧着她一只手腕,低头在她手心里蹭来蹭去。
“我们要一起过一辈子呢,那么长,那么长。”
林惜辞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没有一辈子了。
楼危,在你故意放走阿尔芩,在金沙湾前心软退兵那一刻,就和林惜辞再也没有以后了。
林惜辞眼底有点热,她之前也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的,可她没想到他变心这么快。
她低头,在楼危耳边轻声说,“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楼危,你就是跪着,也得走完。”
他以为她在说他们俩的事,以为林惜辞怕他后悔和她在一起。
他举手对天发誓,“我楼危如果后悔,就身败名裂,永失所爱,不得好死。”
林惜辞眼眸带着淡淡哀伤的看着他,往后种种已是得以预兆的清晰明悟。
而他一无所觉,尚且沉浸在自我感动的深情之中。
楼危生辰那天,林惜辞起的很早,这是她能陪他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了。
她想做事有始有终,也算不给自己留遗憾。
秋浓叶落,气候已经很冷了。
林惜辞过去的时候里面很吵闹,刚到门口,就听见往日和楼危交好的世家子们的说话声。
“楼危,皇帝亲妹妹你都敢骗,还是你有种啊。”
“你私下和阿尔芩这么乱搞,你不怕林惜辞知道以后跟你闹掰了吗?”
“我听说和亲的人选已经订下来了,好像是四公主嘉和,她也是可怜啊。”
“那北野皇帝都七老八十了,嫁过去不是纯受罪吗?”
“你说你也是,金沙湾就在眼前,唾手可及,你装什么大善人啊?”
楼危斜靠在椅子里,一脚踩在矮桌边缘,他身高腿长,这样也不显得奇怪,只有一股落拓风流感。
“你不说,我不说,林惜辞怎么会知道?况且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到时候林惜辞依旧是我唯一的正妻,我只偶尔偷个腥,又何错之有呢?”
“再说和亲,我跟嘉和又不熟,她和亲就和亲呗。”
“一国公主,食一国供奉,让她为国家做一些牺牲又怎么了?大不了过几年打了胜仗再把她接回来不就行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对和亲之人的半点怜悯。
他可不像阿尔图那么心地善良,楼危敢来,就要有死在这里的觉悟。
他可是东岳的长胜将军,如果能死在北野,那简直再好不过,反正到时候头疼的也是阿尔图。
什么公主,一个女人罢了,死就死了,是阿尔图的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
也只有阿尔图那个蠢货才会被情感羁绊,废物的东西,那大首领的位置,要他说,就该他阿尔术来坐。
身后冷箭射过来,楼危驾马疾驰,他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放箭。
这已经是死活不论的架势了。
“林惜辞,你看见了吗?你要嫁的那位大首领,现在是想要我们死呢。”
“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嫁给他吗?”
塞北的风太冷了,林惜辞不是楼危那种身强体壮的武将,脸色已经被吹的冷白。
她垂着眼,整个人都是倦怠的。
“楼危,阿尔图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我不信他会下达这种命令。”
楼危冷笑,倏忽之间一道强劲有力的黑红色羽箭从身后贯穿过来,遒劲的力道直接穿透楼危的肩膀扎进林惜辞的胸腔里。
“唔——”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楼危紧急勒马,马匹抬起两个前蹄,发出一声嘶鸣。
“林惜辞!”
血色浸透了她胸前的衣裳,连带着他衣襟都被两人的血液濡湿。
他吓得不敢碰她,但是紧接着第二支箭随之射过来。
楼危咬紧牙关,手指握紧腰间的长刀,骤然回身砍断了那支箭。
回身那一刻,他和身后那个灰黑色长袍的青年对视上,他眼里是冷漠且挑衅的冷笑。
而后,面对着楼危的冷锐目光,他再次拈弓搭箭。
“死在这里吧,我的老对手。”
楼危顾不得其他,只能带伤纵马,他拔了那支箭,紧紧抱着林惜辞。
“你看见了吗?他们是真的要我们死在这,阿尔图根本没有顾及你的死活。”
血液流失导致林惜辞面如金纸,她微微闭着眼睛,“楼危,我若身死,那也是拜你所赐。”
楼危抿了抿唇,心里像是被滚烫的开水烫了一遭。
不会,他不会害死她的。
但是他看着前面的断崖,心里明白了,他们已经走到了绝路。
他带林惜辞下马,把披风裹在她的身上,对面阿尔术悠闲地带人骑马而来,把他们围堵在这断崖上。
“楼危,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楼危单膝跪地,怀里抱着病殃殃的林惜辞,过了好久,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们带她回去吧。”
“此前种种,错都在我。”
“唯愿你们大首领看在昔日情分上,救她一命。”
阿尔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要我救她?行啊,你求我。”
他身子微微前倾,深绿色的眼眸看着楼危,一字一句说,“东岳的战神?”他笑了一声,然后说,“跪下求我。”
楼危死死看着他,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但是林惜辞已经等不了了。
他把她放下,每一步都沉重的让人无法负荷,那么骄傲的人,如今却“扑通”一下跪在阿尔术身前。
他说,“我求你,救救她吧。”
阿尔术抬手,给了个手势,身后两个人过来把林惜辞带过去。
她病殃殃的被人背着到阿尔术的马下,马背上的男人却轻慢的抬起她的下颌,像是观察一件物品一样的打量他。
瞬间,楼危觉得哪里不对,这人不是阿尔图的人吗?怎么会对大首领的夫人如此态度轻佻?
阿尔术看着林惜辞瓷白一样的脸,那样精细的漂亮,是他们北野永远养不出来的娇贵花朵。
“确实漂亮,怪不得把阿尔图的魂魄都勾走了。”
他对楼危笑开,手指顺着她的领口摸进去,“多谢馈赠,我会拿她和阿尔图要个好价钱的。”
“至于你,”他示意身后之人,“一起带走。”
“你别碰她!”楼危被人压着,怒喝出声。
而阿尔术挑衅的更过分的伸手去碰她的唇,水光潋滟,淫靡猥亵。
林惜辞干呕两声,喘息着呼吸空气,发丝凌乱的抬起眼,看到阿尔术眼里的仇恨。
楼危瞠目欲裂,从没觉得自己做的这么错过。
大和尚再次给她诊脉,看了她好一会儿,叹息一声。
“殿下,你是命不该绝啊。”
他拿出一朵冰魄一般的花,吩咐医官以此入药,“此药比之还魂草更佳,可救殿下性命。”
医官纳闷,“圣僧你有这药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他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啊。”
那他之前也没有啊,还不是有人怕死了媳妇刚给送来的。
楼危不知道,他走那天,林惜辞过了怎样凶险的一夜,而这样凶险的时候,她一个字都没告诉他。
等她病好,已经到了和亲出嫁的时候,出嫁前天,她让人叫楼危过去。
楼危以为,这是个和好的信号,兴高采烈的就来了。
他不知道,这其实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他穿着朱红色的锦袍,整个人鲜衣怒马的张扬热烈,来时他特意带了她喜欢的那家糕点。
“惜辞,明天嘉和就嫁人了,我们的婚事是不是也该提一提了?”
林惜辞坐在矮凳上,对他招招手,他像个小狗一样很高兴的就过去了。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
“楼危,我明天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他以为这是林惜辞给他们之前那些不愉快的台阶,他自以为是的下了台阶,大方的揭过那一页。
“那我就期待明天了。”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楼危觉得今天的林惜辞很温柔,就像他们最恩爱那时候一样,仿佛中间这些不好的东西从未发生过。
他很喜欢这时候的氛围,莫名有一股舍不得的感觉。
他伏在林惜辞的膝盖上,手指轻轻触碰她的手指。
“惜辞,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吗?”
林惜辞说,“好,不吵了。”
以后再也不会吵架了,因为他们明天之后彻底没有以后了。
第二天,临到出发的时候楼危才接到让自己去送亲的消息。
他挺不高兴的和皇帝抱怨,“这差事您应该找个闲散人去,臣这哪儿走得开啊。”
皇帝叹息一声,“这是皇妹要求的,她愿去和亲,只这要求,寡人总得满足她。”
楼危听说了,这公主要求上花轿要他屈膝,非要踩他肩膀才愿意上花轿。
而且不仅如此,他还得送亲八百里,这多少有点恃宠而骄啊。
八百里,他也就为林惜辞一个女人跑过,那时她病重,他实在怕的不行。
皇帝沉吟许久,说,“你要实在不愿意,路至半途如果皇妹同意,你就回来吧。”
“楼危,但愿你不会后悔。”
最多争取个少跑四百里,实在推脱不得了,他只好领了这差事。
后悔?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后悔。
原本新娘要上花轿,他应该说两句什么的,但是这事他不乐意干,总是冷着一张脸,什么也不说。
大庭广众之下,锦袍将军在花轿前单膝下跪,弯下脊梁让新娘踩着他的肩膀上花轿。
他低着头,目光一撇,看见那只踩在他肩膀上的脚,绣花鞋那么小,这小脚这么眼熟。
他想半天,没认出来。
原定送亲路程八百里,一开始他就全程冷脸,一句话不和别人说,所有人都知道他不高兴。
这差事确实吃力不讨好,他正荣宠加身,不高兴也是正常。
原本到了无渡河,就不属于楼危护送的范围了,毕竟和亲有专门的队伍。
可是刚走一半还没到无渡河呢,京都传来消息,“将军,芩小姐的信件。”
楼危拿了信,一目三行的看完,然后骑马过去,屈指敲了敲花轿的窗框。
“卑职要事在身,能否先行回京?”
半天没有回应,他生气的走了,以为这公主耍威风不让他走。
但是没一会儿,一个内侍过来。
“公主说将军有事就先回去吧,这是公主殿下送将军的临别礼。”
“殿下特意让我嘱咐将军一声,这临别礼,得等您回了京都再看。”
一个很小的檀木盒,楼危随手接过来,并不在意,利落的驾马离开了。
他没想别的,当时只觉得,这公主事怎么这么多。
但是往后他再想起这一天,后悔难受的痛彻心扉。
他怎么就没有和她好好的说一句话呢?
几百里路,他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是他不想陪她走了。
阿尔图走在风雪里,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他知道阿尔术不会杀他,阿父的偏心,胞妹阿尔芩的死,让他的心里充满了仇恨。
而如今,所有亲眷已经只剩他们两人,阿尔术本来也没想他死,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阿尔图!你站住,你给我站住!!”
“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阿尔图一步没有停留,只剩他一个人站在高台上跳脚怒喊。
“傻子!你个大傻子!!”
“你有种弑父,你有种杀了我啊!!”
“我不要你的施舍!阿尔图,你跟我正面对抗!!”
阿尔图的属下随后过来,递给他一个八宝玲珑盒。
“左贤王,这是大首领要我交给你的。”
“里面,是阿尔芩殿下的骨灰。”
他叹息一声,然后说,“大首领并不想弑父的,但是他知道先王利用至亲女儿色诱敌国将领,甚至准备用她的死再次发动两国战争。”
“他当夜拜过神庙诸神,杀进王庭当场弑父上位。”
“如果他是一位残忍嗜血的暴君,不会命我等去为阿尔芩殿下收敛尸骨,也不会任由您发展壮大的。”
阿尔术坐在那张冷硬的铁座上,看着那个孤零零的王印失神很久。
他恨先王偏心阿尔图,利用阿尔芩,不论他多努力,始终视他为无物。
恨杀了阿尔芩的楼危,甚至恨东岳来的公主,恨阿尔图。
恨他为什么要跟东岳重结旧好,为什么不为阿尔芩报仇雪恨。
可是他的恨,在这样一场风雪中被吹的迷失了方向。
“他在可怜我,是吗?”
这话下属也不好接,过了一会儿,问他,“您看您什么时候举行继任仪式?”
阿尔术从阿尔图可怜他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压着眼睛看他一会儿。
然后大吼一声,“滚!”
他扫视一眼,原本空荡荡的庭院里,此时站满了阿尔图的班底。
他们齐齐抬头看他,俯首大喊,“国不可一日无君!望殿下……”
阿尔术抱起来那个八宝玲珑盒走下高台,“你们也滚!”
他想,还是阿尔图胜他一筹,他闹这么大,这么逼他,他始终没有给他一个答案。
他多狠啊,他就是没给他。
阿尔图带着林惜辞走进神庙,跪在地上求活佛阿丘,“请再救我的萨日奈一次吧,阿丘活佛,我将永世供奉您。”
阿丘年纪已经很大了,皮肤松弛耷拉下来,举着一盏油灯凑近观察她。
“娇贵的萨日奈是无法在贫瘠的北野生存的,你还要留下她吗?”
他跪地给阿丘行了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她一生坎坷疾病,我都愿意替她承受,阿丘活佛,求你救我的萨日奈。”
她叹息一声,为他们在佛像前续了一次灯油。
而后看着阿尔图拿匕首刨开自己的心口,引出心头血来为她做药引。
“为她取血三次,阿尔图,以后你再也做不了北野的巴图鲁了。”
他虔诚的跪拜着,拿白狼皮毛把林惜辞抱在怀里,垂首朝拜众神。
“我只想做她一个人的巴图鲁。”
“阿丘活佛,北野贫瘠的土壤也可以让我的萨日奈存活。”
“我愿拿心头血供奉我的萨日奈,只求她长开不败,日日鲜活。”
林惜辞感觉他像是某种野性未除的大型猛兽,在逼仄的空间中,林惜辞下意识后退,直到后背靠在身后木板上,再退不了半步。
“阿尔图!你们北野一点规矩都没有吗?”
“我是你父亲未过门的妻子!”
“希望你对我放尊重点!”
在阿尔图眼里,她简直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一样。
他笑起来,说东岳话时有点语音含混,她听了两遍才听明白。
他是说她像猫。
林惜辞更加感觉被冒犯了,“出去!你给我出去!!”
阿尔图歪了歪头,对她笑了,他只是东岳话说的不好,他不是听不明白。
在林惜辞毫无防备时,他直接把她抗在肩膀上带出去了,她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这简直太过于不成体统了!
东岳的和亲队伍被阿尔图的人牢牢掌控住,见到这一幕纷纷感觉备受屈辱。
“野蛮!野蛮人!!”
“就凭这蛮夷之风,也配娶我东岳公主?!”
“把我们公主放下!我们要回去面见陛下!”
阿尔图不顾林惜辞的挣扎,带着她直接进了自己的领地,他们这边房子造型也和东岳不一样。
处处透着一股粗犷到粗制滥造的风格,好像写满了随便活活,活不了直接死也行。
这一大片,最大的毡帐就是阿尔图的,他一手掀开厚重的帘子把这位东岳而来的娇贵公主放在他的床榻上。
林惜辞感觉她心里都麻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被放下后她迅速后退,但是却依旧被阿尔图圈在身下,左右逃跑不了。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阿尔图的侵略性太强了。
他简单说了一句话,看林惜辞没理解明白,又拿东岳话翻译一遍。
林惜辞听明白后 ,顿时如遭雷劈。
“你说什么?你们皇帝死了?”
那她怎么办?回去吗?还是直接守寡?
阿尔图冷硬的骨节小心的抚摸她的脸,像是对待最娇弱的花,“我们的规矩,父死子继,兄死弟承,最终的胜利者可以拿下一切战利品。”
林惜辞没听懂他和自己说这番话的意思,然后阿尔图想了一会儿要怎么拿她听得懂的话来解释。
随后他猝不及防就亲了她脸颊一下,对她说了三个字,“战利品。”
然后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我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是,阿尔图的,战利品。”
林惜辞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顿时觉得这件事有点太离谱了。
阿尔图看她好像不高兴,以为她对自己不满意,他一声不出的就开始脱衣裳。
“你!你干什么啊!”
林惜辞觉得,比这事更离谱的其实是阿尔图,他的行为总是让她猝不及防和无法理解。
他上衣脱完,露出结实健壮的上身,浑身只穿着一条长裤,牵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身体。
“我很强壮,可以庇护你,我,行,很行。”
看他要带着她往下摸了,林惜辞被烫到一样连忙缩回手,脸色瞬间爆红,耳朵红的要滴血了。
他捉着林惜辞的手不松,整个人都非常亢奋,声音暗哑沉重的在她耳边重复一句话。
“阿尔图……额和呢尔……”
外面有人叫他,他那双狼眼睛绿幽幽的看了她片刻,才起身离开。
林惜辞看他走了,赶紧爬下去,她一掀开帘子,在外面看见两个守在门口的北野人。
她明白,自己这是被囚禁在这了。
晚一些来送饭的小姑娘东岳话说的还好一些,她问了之前阿尔图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红着脸,跟她解释。
“阿尔图是我们首领的名字,我们这边其实不叫皇帝,我们称呼我们的王叫做大首领,他的继承人叫少君。”
她知道阿尔图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不清楚的是后面那句话。
“额和呢尔是北野话里的妻子的意思。”
林惜辞脸红了,这还不如不问。
本想套一套这姑娘的话,但是后面她再问什么她都只是微笑以对,不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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