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盛米饭。
忽听小林在卧室里喊他,“亮子哥,你快进来,明月姐她这是怎么了?”
声音里透出焦急。
赵亮推开房门,看到明月和衣半躺在床上,脸上红红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还是不舒服?”
明月点点头,“嗯,肚子痛得很厉害,头也是晕的。”
“是不是发烧了?”
小林找出温度计一量,38度9。
折腾了一夜,又是吃退烧药,又是冰敷,天快亮的时候,明月总算退了烧。
她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没有爬起来,“小林,医生让今天上午去取结果,要不你替我去一趟吧。”
医生把小林打量来打量去,很不放心地又确认了一遍,“你是病人的家属?”
“是。昨天就是我陪姐姐来检查的,我们见过的”小林说的很肯定,眼睛直视对方。
“你姐姐的病需要立刻住院。“
”请问大夫,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宫颈癌。我们的建议是,基于目前的情况,你回去后可以告诉你姐姐,说她得了宫颈炎,但是比较严重,需要入院治疗。”
“明白了,谢谢你。”
(七)
秋天第一片叶子飘落的时候,明月报了第一次病危,然后再也没有离开过病房。
“我希望自己能看到明年春天的玉兰花,不知道算不算一种奢望?”
明月对黄老板说。
“没问题,你这么年轻,这点小病对你来说不算啥,肯定能扛过去的,只要扛过去,一切就好了。”
黄老板握着明月的手,老泪纵横。
明月忽然脸上一红,“我年轻?我哪里年轻了?我要是真年轻,你现在的夫人又怎么可能是她?”
明月蜷缩在病床上,头发稀疏、脸色蜡黄,浑身上下廋得只剩一把骨头。
黄老板望着她,想起二十多年前那位十八岁的小姑娘,不禁心如刀绞,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