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沉声回应：“众生的命运，本就不需要他们亲自明白。而我们要做的，是为他们创造新的可能。”
“又来了，你的秩序论。”少女摇晃着铃索，铃铛声脆响，“万一我们死了呢？你的秩序，谁来建立？”
孔丘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深邃，透过虚空看向那扇门。
道路越来越狭窄，四周的虚空渐渐变成了灰白色的迷雾，仿佛世界的所有颜色都被剥夺，只剩下空洞的轮廓。
一阵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既像是风，又像是某种未曾现身的存在在耳边低语。
“破命者……你们来到此处，是否真知晓自己的选择？”
少年握紧断矛，嘶声怒吼：“少废话！我们选的路，与你无关！”
迷雾中忽然浮现出数不清的身影，它们没有脸，只有黑色的轮廓。
每一道轮廓都持有一柄武器，沉默地站在破命者面前。
姜子牙举起破命剑，语气冰冷：“这是天命最后的守卫，准备战斗！”
少女却没有拔出武器，而是盯着那些身影，忽然轻声说道：“等等……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敌人。”
她的话让所有人一愣，少女向前迈了一步，盯着一名模糊的轮廓，那轮廓举起了与她极其相似的铃铛。
“这是……我们？”少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那些身影并未先动，而是静静伫立，随着破命者的靠近，它们的轮廓逐渐清晰，竟然与破命者们一模一样！
少女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轻声呢喃：“真有趣，天命居然用我们的样子对付我们。”
“它不是对付我们。”庄周忽然笑了，笛声低回，他指着那群影子，目光戏谑，“它是在让我们审判自己。”
“什么意思？”年轻人皱眉，断矛不自觉地握得更紧。
“这些影子，或许是天命对我们的反问——我们要破的命，真的比我们的执念更强大吗？”庄周随意地吹了一声笛音，眼神意味深长。
孔丘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