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原因竟是这样。
我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最后哭得累了,在他的安抚中又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如往常,身边是空的,整洁得好像从未有人来过。
他白天不再来,却会在之后的每天,于我熟睡后悄悄地陪我,在我醒来前悄悄离开。
若不是那天被惊醒,我定会以为他再也没来过。
我有些惆怅,他何至于此?亏欠的人明明是我。
......
这天我醒得有些早,好像听到了徐涑的声音,他和阿玉小声交谈着。
我喊了一声“表哥?”
门外的影子顿时凝固了,他没有应我,那影子也转身离开。阿玉笑着推开了门,问我怎么醒这样早,又说是我听错了,徐大人怎么会在这,这会儿定是在宫里上朝呢。
我信了,可到了正午我便发现窗边的几盆花不见了。我问阿玉搬去哪了。她眼神躲闪,只说是前些日子下大雨给淋坏了,等买了新的再摆上。
她每天都盯着我把药喝完才走,一脸担忧的样子。兴许是发现了,兴许是我的错觉。
我想了想,觉得也罢了。一场病也不至于会死,老拖着反而是给阿玉添负担。
我们默契地都没有去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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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涑有几天没来了,白日夜晚都是。但我的病在阿玉的监视下终于好转了起来。
她每天都兴致勃勃地拖着我散步、晒太阳。快乐得像个小太阳。
她就是我的小太阳,一直都是。可这样一个小太阳,却要因我困在这方院子里,只在头顶这片小小的蓝天里,朝升暮落。
我笑着回应她的话,心里却难受地想哭。
我就是个祸害,一直都是,于所有人,都是。
徐涑终于来看我了,可只是悄悄地,躲我似的,清清冷冷地站在不显眼的阴影处。
他察觉到我发现了他,转身就想离开。我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