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墨奕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惊!墨少的闪婚小娇妻是玄学大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樱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一早,早饭吃的倒算顺畅,昨晚江晚发疯掀桌子,今早效果好得很,当然,也可能是跟她那个继妹江韵柔不在有关。“我妈的遗物你找到了吗?找到了赶紧给我。”简单吃完后,江晚对着江峰道。“昨晚爸爸忙工作去了,今天给你找,这还没到晚上呢,不急。”江峰微笑道。“你最好是真在找,而不是糊弄我。”江晚双手抱胸说。江峰讪讪一笑没说话,转移话题,“一会让你孟阿姨带着你去买身衣服。”“为什么我去,我上午还有茶会。”孟淑岚直接拒绝。“我这不是一个男人没什么审美吗。”江峰对她说。“浪费那钱干什么?韵柔衣服多的是,不穿的随便给她两件不就行了。”孟淑岚敷衍道。江峰还没说话,江晚顿时说:“我跟您可不一样,才不会捡别人的破衣服破鞋。”“你几个意思啊?”孟淑岚当即高声呵...
《惊!墨少的闪婚小娇妻是玄学大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翌日一早,早饭吃的倒算顺畅,昨晚江晚发疯掀桌子,今早效果好得很,当然,也可能是跟她那个继妹江韵柔不在有关。
“我妈的遗物你找到了吗?找到了赶紧给我。”简单吃完后,江晚对着江峰道。
“昨晚爸爸忙工作去了,今天给你找,这还没到晚上呢,不急。”江峰微笑道。
“你最好是真在找,而不是糊弄我。”江晚双手抱胸说。
江峰讪讪一笑没说话,转移话题,“一会让你孟阿姨带着你去买身衣服。”
“为什么我去,我上午还有茶会。”孟淑岚直接拒绝。
“我这不是一个男人没什么审美吗。”江峰对她说。
“浪费那钱干什么?韵柔衣服多的是,不穿的随便给她两件不就行了。”孟淑岚敷衍道。
江峰还没说话,江晚顿时说:“我跟您可不一样,才不会捡别人的破衣服破鞋。”
“你几个意思啊?”孟淑岚当即高声呵骂。
“就你理解的意思。”江晚看着她,歪着脑袋,眼神纯真。
“你……!”孟淑岚被她这挑衅的样子给气得不行,一个要发作但是被江峰给拉住了胳膊。
“她分明说你是破衣服破鞋,你这个当爹的能忍,我凭啥忍?!”孟淑岚骂道,越看自己老公越窝囊。
“昨晚你不是忍的挺好吗?”江晚这时说,“都去我房门前了,怎么不进来呢。”
孟淑岚顿时扭头看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她就想起昨晚自己被吓得都不敢半夜起来上厕所,梦里都是那个血手印。
“搞什么邪门歪道装神弄鬼,你以为我会怕?”孟淑岚骂她,给自己装起气势。
“嗯不怕,是不是半夜厕所都不敢去了。”江晚微微一笑道。
孟淑岚:!
“你……”孟淑岚一个心惊,但想到对方可能是误打误撞猜的,于是提起的心又放下。
“我这可不是邪门歪道,而是正儿八经的道,别招惹我哦,小心暗地里给你扎小人。”江晚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说。
她越是笑,孟淑岚就越觉得心里发毛,尤其是对方那眼睛的瞳色偏黑,看久了就仿佛被吸了进去一样,如坠深渊。
“好了阿晚,别吓你阿姨了,她胆子小。”江峰出来打圆场。
“我可没吓她,我说的都是实话呢。”江晚微笑说。
她举起自己的左手,一串紫檀木手串就映入对面两人眼帘,孟淑岚对盘串没什么眼光,不屑地说:“不就是一个破珠子,地摊货十块钱。”
江峰倒还是有点了解,看着那紫檀的成色跟质地,如果不是仿制的,价格必定不低。
“你这是小叶紫檀?”江峰问着她。
“川引小叶。”江晚淡定道。
一听见“川引”两字,江峰瞬间就愣住,眼神更是发直发紧,因为那个花纹还有成色实在是太逼真了。
“假的吧,川引我所知道的就只有两串,一串在墨家,一串在清风道长那里。”江峰冷静下来说。
这是迄今为止最贵的紫檀手串,天价也无市,但现在居然出现在江晚手上,绝对是假货。
江晚看着自己这个便宜嗲,他倒是识货,因为这就是她师父传给她的,不过另一串在墨家……哪个墨?莫?
好像昨天领证的老公也姓墨来着。
“嗯,假的,她不是说了,地摊货十块钱啊。”江晚道。
江峰一个皱眉,视线仍然在那手串上,还是没忍住说:“阿晚,给爸爸看看你的手串好吗?一会就还你。”
就算是高仿,这仿的也很真,他是真的有点心痒想鉴别一下了。
“地摊货有什么好看的,我亮出来这个只是想证明我可是有人保哦,所以我的东西都别动,也别想霸占,否则等着你们的注定是霉运。”江晚微笑说。
手串是信物,她只是用来装点下门面的,师祖们一代一代传下来,如今到了她这里,看看她那便宜爹的眼神,一边说是假货一边还想占有。
对面,闻言的孟淑岚皱着眉头的半信半疑,江晚所在的那个村镇上确实道士很多,尤其最著名的清风道长。
当然,这个死丫头肯定跟清风道长沾不上边,不过她要是找别人学了些诅咒之术用到自己身上,那可真是晦气极了,正如俗话说好的不灵坏的灵。
“我告诫你别在我家搞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孟淑岚盯着她说。
“我告诫你别我对我呼来喝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江晚微笑道。
“你……”孟淑岚再次被她给气噎住,对方简直是牙尖嘴利。
最终是江峰带着江晚出门了,孟淑岚看着车子远去,恨恨的过去江晚门前就想撕掉那东西,但终究不敢,让保姆来。
保姆也不敢,她看着那符咒还有血手印就害怕,对着孟淑岚道:“夫人,我在老家听说一个说法,有这个血手印,煞气极重,一碰就倒霉啊,还会被厄运缠身!”
“迷信什么?简直是没见识!没文化的才会相信这些!”孟淑岚当即骂道。
保姆不敢言,只是后退,眼神怯怯,心中想的是:您不怕,那为什么让我来?这么坑人的事我可不干……
后面孟淑岚走了,保姆也离开,符咒仍然在门上。
另一边。
江峰开着车带着江晚到了商业街,接连走了好几家店,但对方上来都是问老板在不在,不在的直接就出去,逛都不逛,这让江晚一度以为他不是来买衣服而是找人家老板的。
终于在进第四家时,江峰仍然是那句话,但这回店长说老板在,江峰一个高兴,让店长带着江晚去选衣服了。
江晚试着几条长裙,不远处的沙发那边,江峰正跟一个男人谈话,江晚对着店员说:“这五条都给我包了,我爸付钱。”
店长自然是高兴的,急忙让店员打包,最后拿着POS机去找江峰了。
“十二万八?!”江峰看着这个数字顿时就分贝不受控的变大。
“是的呢先生,您的女儿选了五条裙子,还不是本店最贵的单品,她真的很贴心、很会为您省钱呢。”店长笑着夸奖说。
江峰闻言扯出一抹讪笑,心道:要是贴心她买一条就够了!还买这么多!
而且这家店也不是什么牌子的,不过是一个富二代发闲开的,根本不值这个价。
这会墨奕珩在看着第—页纸,其中大半都是他眼熟的药材,还有—些陌生的,不用他说,李特助已经在—边打开手机挨个查,但—连查了十来个,结果还真就都是中药材。
“少……”他—个出声,但墨奕珩立刻抬了抬手,他瞬间又闭嘴了。
再看向趴着还在写的“女骗子”,李特助拧起了眉。
—开始以为对方是瞎写,可现在又像是真的,不过她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中药材的名字的?竟然能全部记下来。
第二页纸又被写满,对方还在继续,李特助是彻底冲她竖起—个大拇指。
“她不会是在背药材吧……”李特助小声的对墨奕珩道。
墨奕珩还没说话,桌边的江晚道:“背药材,写—天—夜都写不完。”
墨奕珩给了—个李特助—个威胁的眼神,后者赶紧对着江晚道歉:“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没什么,你不信很正常,等看到结果再说,我向来用事实说话。”江晚浑不在意道。
—个理性的人,事实胜于雄辩,而且也不会在意别人对他的怀疑跟否认。
李特助闻言闭上了嘴,事实,那就等着三天后了。
他正准备将上面的药材都查个遍呢,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而后是叫嚷吵闹。
“墨奕珩,你让我进去,江晚是不是在你这里?快把她给我交出来。”宋川澜的声音传来,墨奕珩脸色沉了下去。
这会江晚也看向门边,墨奕珩道:“我来解决。”
他给李特助打了个手势,后者于是上前开门,顿时宋川澜便闯了进来,带的还有两个保镖。
“二少,您这是要来砸病房吗?”李特助说。
宋川澜直接没看他,对着墨奕珩冷脸道:“你把她交给我咱们就还是兄弟,我既往不咎你的纵容包庇。”
江晚这会也没写了,站起身看着这个上午才见过面的
对方有如天降,但自己却让他看见了自己的狼狈跟难堪。
墨奕珩眼神定定,江晚本想躲开这个视线,但最终还是没躲,那沉静的眸子中是沉甸甸的安心跟安全,将她从风雨中宁静下来。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又是这么快的赶来。
哦,他那个朋友上午刚跟自己见过,所以他应该已经摸清了自己的底细。
—旁,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在听了她爸称呼对方后,江韵柔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了。
墨家的三少爷,于她而言是传说中的存在,今天弗—见,她没想到对方竟然长得这么帅,虽然是个瘸子吧,但是有钱有势,而且墨家比宋家地位还高。
江韵柔过去她妈身边,二人站在—起,都用充满打量的眼神看着轮椅上的那人。
孟淑岚是远远见过这个墨少的,病秧子,但权力也不小,因为墨家老爷子对他很宠,甚至早年直接内定为继承人,只可惜后来顽疾缠身。
“墨少,您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江峰这会从震惊跟懵逼中回过神,舔着张笑脸上前迎道。
墨奕珩冷冷的看着他,他的不应声让江峰—张脸渐渐地尴尬的挂着。
“墨少,不知您今日来是为了……”江峰又说着,态度很到位,后背都跟着微微弯下。
“来接人……”墨奕珩说,然后停顿—秒,似乎是在熟悉这个称呼:
“我妻子。”
江晚听见这两个字也是心头微动,虽然这个叫法没错,但还是……感觉有点不适应。
不同于她的淡定,江峰—家三人可谓是内心戏十足。
夫妻俩用充满惊讶的眼神下意识同时看着江韵柔,江韵柔则—颗心跟着怦怦跳,眼睛就这么盯着轮椅上的男人,忐忑的想着:
妻子……是我吗?
啊啊啊,这该怎么办呢,宋大少已经先喜欢我了,现在墨少也来了,他俩我选谁?
墨家更有钱,墨少也更帅,但他是个瘸子,好像也活不长,宋大少虽然各方面都稍微逊色点,但他是个健康人,所以……
江韵柔在短短三秒内已经做好了—生重大决定,她扬起—抹微笑,准备委婉且含蓄的拒绝墨少的求爱,然而她刚张开嘴,酝酿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见对方视线偏移,说了两个字:
“江晚。”
三人同时震惊无比,齐刷刷扭头看着江晚,江峰夫妻更多的是猜疑和担心会被记仇,江韵柔则银牙都要咬碎了,眼含愤怒和嫉妒。
就算对方是个瘸子,那也是江晚配不上的,她凭什么能成为墨少的妻子!
“阿……阿晚,墨少说的是,真的?”江峰—句话打三处结巴,愣愣的问。
江晚眼神都不给他—个,转身去捡地上的记录本碎片。
江峰急忙上前帮忙,腆着脸笑,手刚碰上那纸张,就被江晚更快速的拿起。
“别碰我妈的东西,少给她沾晦气。”江晚冷声道。
江峰手尴尬的放着,最终讷讷的站起身。
墨奕珩抬了抬手,李特助意会的带人上前帮忙,墨奕珩看着江峰,道:“现在该好好算笔账了,江峰,你是自己报警还是我帮你报警,正好证据你也不用收集了,我这边查的都有,—并提交上去。”
“别!我开玩笑的墨少!”江峰—个情急道。
“我跟江晚,我们,这是家事……”他嘴角扯出—抹强硬的笑,说着。
“所以墨少,您其实也没权……”
“直接报警是吧,可以。”墨奕珩—个淡声打断,江峰立马说:
“她有她自己的理由,如果是图我钱不可能跑那么快,而且联系方式都不给。”墨奕珩说。
“这就是女人的算计,欲擒故纵知道吗?她都知道你在哪家医院,回来找你不是分分钟的事?”宋川澜叹气,他再次看着那个结婚证照片,这回一点熟悉感都没了,只觉得可恨。
绝对是处心积虑,不然她嫁给一个腿有残疾的人干什么?不就是想着墨奕珩那啥后分遗产吗?她好再包个小白脸下半生快活去,真是好算计!
偏偏特么的墨奕珩还上当了!绝了!
“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先操心自己家的事吧。”墨奕珩眼神淡漠道。
宋川澜见状知道对方这是不耐烦了,也没再说什么,打算晚点跟墨家父母打声招呼,让对方提防着些心机女。
“我家事已经办妥了,今天就是来取DNA鉴定报告的。”宋川澜顺着话题说。
“虽然我大哥拿了镯子做了鉴定,那就是我们宋家传女不传男的传家宝,不过多一份作证也好给我爷爷交差,做到万无一失,省的他老人家受不住。”
墨奕珩点点头,忽然想起说:“你前两天说你那个妹妹姓江?”
自己刚领证的“妻子”也姓江……挺巧合的。
“是的,我小姑看上的男人叫江峰,二十年前还是一个穷光蛋,就这瞒着家里未婚先孕,甚至还私奔断绝关系,唉……”宋川澜叹气。
“我看过江峰年轻时的照片,还没我帅呢,小姑简直被猪油蒙了心,而且她产后大出血去世,江峰没多久就结婚了,晦气!”宋川澜说到这里又生气起来,恨不得把江峰这个没良心渣男给往死里打。
“他这辈子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把我小妹养大,呵呵,不然我们宋家立马让他家破产!”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过了二十年你们才找到她,二十年前不知道吗?”墨奕珩说。
“二十年前小姑只说喜欢上一个人,她知道要是说了对方名字我爷爷绝对会插手,直接连夜翻墙逃走了。”宋川澜叹气。
“那现在怎么找到了。”墨奕珩问。
“之前到处打听,各个地方都有人关注,前不久从江峰手里流出来一张照片,正是我小姑抱着刚出生的小妹在医院拍的,不过照片很糊,毕竟都二十年了,她的手腕戴着我奶奶给她的镯子,脸上在笑。”宋川澜道。
可能小姑当时是真的很开心吧,小妹出生了,是她爱情的结晶,但不幸的的是她产后大出血没抢救回来,后面她为爱私奔的渣宰还立马另娶他人。
“斯人已逝,节哀,如今找回亲人了,恭喜。”墨奕珩说。
“同喜。”宋川澜哼道,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墨奕珩:……
在两人聊天之际,李特助没闲着,已经查清了江晚的身份,汇报说:“少爷,李家村确实有这个人,身份证没作假,目前父母健在,普通务农的人。”
墨奕珩点头,宋川澜双手抱胸说:“我不信一个村里的人能专门找到你跟你结婚,背后绝对有人指使。”
“你家那两个哥哥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自己多加注意吧。”
墨奕珩没应他的话,而是问着李特助:“西南大道有车祸出现吗?回来市医院这条道。”
李特助微愣,反应过来后,一边拿手机搜本地新闻一边说:
“少爷你到现在相信她胡说八道吗?我这就给你看证据,让你彻底……”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墨奕珩看着他,宋川澜也产生了好奇,凑了过去。
“二十分钟前,西南大道发生车祸,系一方刹车失灵导致……”宋川澜念着新闻。
“怎么了,你俩都不说话,问车祸干什么?”宋川澜疑惑说。
李特助紧盯着稿件发布时间跟车祸时间,全部都在对方说那话之后,好一会才不可置信的讷讷道:“……还真让她说准了。”
墨奕珩沉着眸子,双手交叉,沉默不发话,心道:车祸发生了……
就算自己的大限有人买通道士获得,那未发生的事怎么说?总不能还特意安排一场车祸。
“什么说准了,谁说的?”宋川澜一头雾水的问。
他看着墨奕珩,后者不知道在发呆想什么,于是又看向李特助,李特助将事情说了,宋川澜听完后也是一愣一愣的。
“卧槽,这么玄乎?”宋川澜愕然。
“一开始我也不信,没想到……”李特助说,“而且这个时间点太巧了,要是我们从西南大道走,碰上的几率很大。”
宋川澜皱眉,在想这是不是什么新计谋时,李特助将页面退出,然后看到主页动态有一条发布更新。
第一眼他还觉得是自己眼花了,第二眼才确信了,顿时狂喜冲散了方才的惊讶小插曲,激动说:
“少爷!两个多小时前清风道长在他的社交账号上发了一条动态,他已经三年没出山了,之前也没有任何消息。”
“说了什么?!”宋川澜注意力也被转移,同样激动说。
墨奕珩一个抬头,尽管没发话,但眼底是明显的情绪波动,同时手扣紧了轮椅的扶手。
“吾家高徒学成下山,愿此去顺遂安宁,神官降福,此行体验世间,为师寤寐祷告,等候尔归。”宋川澜念着。
“清风道长竟然有徒弟?什么时候收的?”宋川澜有些惊讶道,因为他从来没听过清风道长有徒弟。
闻言,墨奕珩眼底的光暗淡下去,肩膀耷拉几分,握紧的手指松开。
不是道长本人出山……
当年他家人遍访名医都救治不了他,最后还是清风道长出面帮他稳住病情,只是后来这个病确实无力回天,道长又深山闭关,他们再怎么请也请不动了。
宋川澜看向墨奕珩,对方的落寞让他心中重重叹气,强行扯出一抹微笑宽慰说:“虽然清风道长说的是他徒弟出山,但他用了一个形容词啊,‘高徒’,如此赞誉,对方实力一定很强。”
“我们找到他徒弟,说不定就能治。”宋川澜道。
墨奕珩看向窗外,声音了无生气,“连清风道长都不愿意救治了,他的徒弟纵然再强,还能比得上师父吗?”
“伯父伯母一家宅心仁厚,平日对人亲切宽宏,韵柔又是善良单纯的性子,但还得适时有些锋芒,不然恐会被踩到头上欺负。”宋川竹想了想,还是委婉的提醒说。
尽管目前还没有跟小妹相认,但能做的要先做到。
“没有啊,我……”江韵柔下意识的回答,结果被一旁的孟淑岚及时打断:
“哎,我家韵柔就是善良又心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说这些事。”
宋韵柔微愣了半秒,立马明白她妈的意思,微微低下头去,手指攥着自己的裙子低声说:“妈,你……”
“你这孩子,有什么不能说的,宋少刚刚自己也说不是外人了。”孟淑岚慈爱的拍着她的肩膀叹道。
宋川竹闻言看向江韵柔,眉头紧促,声音中带着关切,询问说:“你真的受她欺负了?”
“没,没事的,川竹哥哥,这些都是小事……”江韵柔抬头看着对方,眼中带着几分雾气,楚楚动人。
宋川竹见状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满眼的心疼。
一切都如他的预料,江家这对父母虽然给她优待,但把她给教的太纯善了,受坏人的欺负不说,甚至还隐藏自己受伤。
孟淑岚在一旁将宋川竹的反应尽收眼底,换上一幅淡淡哀伤的微笑,说道:
“韵柔从小就懂事,不让我们操心,我跟她爸忙于公司业务,有的时候都疏于她的照顾了,是我们的错。”
“伯父伯母不必自责,江家白手起家,如今二十年屹立不倒,离不开二位的呕心沥血。”宋川竹宽慰道。
虽然心疼小妹,但他也能理解江家,没有江家产业的发展,那他小妹的物质生活肯定就要降低好几个档次了。
“如今看到宋少对韵柔这么关心照顾,当妈的我很开心。”孟淑岚真情流露,微笑道。
“其他方面宋少不用担忧,江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力求做到仁和厚道,这是立人之本,公司也能走得更远。”
宋川竹点点头表示认同,虽然小姑眼光很差,不过好在孟淑岚这个后母善良本分,倒是江峰有些窝囊,被一个保姆的女儿给呼来喝去。
“以后受委屈了就跟我说,哪怕再小也不要自己忍着。”宋川竹眼神温柔,对着江韵柔关切道。
“我知道了,谢谢川竹哥哥。”江韵柔抬头看他,咬了咬唇低声的说。
“今天我暂且回去,改日在重新登门拜会。”宋川竹对着孟淑岚道。
“宋少慢走,路上注意安全。”孟淑岚微笑说。
母女二人在门前站了一会,直到卡宴消失才转身,宋川竹通过后视镜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神冷峻,眉头拧起一个川字。
之前是他看环境太片面了,以为小妹前二十年过得还算顺遂,目前看来还是得尽快把她认回来,庙小妖风大,不然受欺负也不说。
这会,孟淑岚跟江韵柔回去,孟淑岚教着她道理:“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是要让他对你产生疼爱怜惜,激发他的保护欲,以后说话之前多想想知道吗?”
“以退为进,话说一半就行,这就叫欲语还休。”
“知道了妈,我那会说太快了。”江韵柔挽着她的胳膊撒娇道。
“对了,那个女的就是江晚?”江韵柔又道,皱起眉,脸色沉下来。
“不是她是谁?一来就想着分你爸的家产,要不是我拦着就要狮子大开口。”孟淑岚冷哼说,眼神憎恶。
“不是,她哪来的脸啊?”江韵柔登时分贝都拔高几分。
“不过是我爸前女友的孩子,又没有领证结过婚,我爸给她打生活费就不错了!”
“再说了,二十年前的事了,还不知道她是不是我爸的种呢!”江韵柔鄙夷的骂说。
想起江晚那张狐媚子的脸,她又心想:
嗤,说不定在那山旮旯里被多少人给弄过呢,因为越是淫荡的女人越爱装清纯。
“你爸就是冤大头,看着就有气,反正我不会让那小贱人夺走属于你的东西,一毛钱都不行。”孟淑岚冷脸说。
“对了,那个镯子呢?”忽然,她声音压低了几分的问。
“你是说你给我的那个翡翠帝王绿,金镶玉?”江韵柔道。
“声音小点。”孟淑岚顿时皱眉。
“哦哦。”虽然不明白她妈为什么这样说,不过江韵柔还是低下了声音。
“前两天川竹哥哥说拿去给我鉴定了,今天刚还回来,就在客厅的袋子里。”江韵柔道。
“怎么了妈,你担心人家宋家还要抢这一只翡翠镯子?”江韵柔问。
“就那一个镯子,款式都老旧的不行,要不是料子好,你给我我都不要。”江韵柔嫌弃道。
“宋家家大业大,别说一个镯子了,一整个祖母绿矿都买得起。”
“你把它收好,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尤其是江晚那个小贱人。”孟淑岚叮嘱,她当然不担心宋家要那个镯子,何况就算要去她也会奉那个人情,毕竟宋家可比那手镯值钱多了。
“本小姐的东西她休想惦记一分,看我一会怎么骂她,不要脸的土巴佬!”江韵柔怒声说。
不多时两人进去客厅,看到江晚还在咄咄逼人的讨要东西,江韵柔二话不说冲上去就要一把推开她。
江晚眼角余光略过,一个灵巧的闪身避开,修习功课中有修武,自然她的拳脚功夫也不差哪去。
江韵柔没想到自己这一手竟然被对方给躲开了,又想起那会她抓人胳膊也没抓上,不由心中怒骂:真是一个死泥鳅!
“你找我爸要什么?我告诉你,这个家的一粒灰都没你份!”江韵柔站在江峰身边,怒瞪着江晚说。
江晚看着她,脸上粉底厚的能糊墙,烈焰红唇跟喝了人血一样,再浓妆艳抹都遮掩不了那一身臭气,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原来你知道我的身份呢。”江晚嗤道。
“知道又怎样?你算老几,除了挂个姓,跟我江家没有半毛钱关系!”江韵柔怼说。
“够了韵柔!”江峰拧着眉训斥,“对你姐姐尊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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