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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我把渣总收编了秦意盛经纶大结局

姜小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字落下,男人朝身边那些人递了眼色。男男女女相继散开,偌大的卡座上只剩他一人。秦意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温和诚恳:“我弟弟出了点事,想跟您借点钱救人。”“好说。”她惊讶于他的爽快,直到对方补充:“你跟你男朋友分手,我就借你。”女人神色微变,坚定拒绝:“我不会分手的。”盛经纶食指点了点眉尾。昏暗的灯光下,他神色略显不悦,鼻息之间溢出冷嗤:“那就爱莫能助了,秦小姐。”秦意手指微微蜷缩。她从来都不是拐弯抹角的性格,也不懂得如何谈判,单刀直入地开口:“盛公子,听说你只和清白的女人睡觉,我不是,还请放过。”男人摇晃酒杯的动作顿住。他从沙发上起了身,逼近她一步。秦意下意识地后退,只觉得压迫感极强。尤其,那钻入鼻尖的味道,毫无预兆地让...

主角:秦意盛经纶   更新:2024-12-18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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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意盛经纶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吧!我把渣总收编了秦意盛经纶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姜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字落下,男人朝身边那些人递了眼色。男男女女相继散开,偌大的卡座上只剩他一人。秦意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温和诚恳:“我弟弟出了点事,想跟您借点钱救人。”“好说。”她惊讶于他的爽快,直到对方补充:“你跟你男朋友分手,我就借你。”女人神色微变,坚定拒绝:“我不会分手的。”盛经纶食指点了点眉尾。昏暗的灯光下,他神色略显不悦,鼻息之间溢出冷嗤:“那就爱莫能助了,秦小姐。”秦意手指微微蜷缩。她从来都不是拐弯抹角的性格,也不懂得如何谈判,单刀直入地开口:“盛公子,听说你只和清白的女人睡觉,我不是,还请放过。”男人摇晃酒杯的动作顿住。他从沙发上起了身,逼近她一步。秦意下意识地后退,只觉得压迫感极强。尤其,那钻入鼻尖的味道,毫无预兆地让...

《不是吧!我把渣总收编了秦意盛经纶大结局》精彩片段


一个字落下,男人朝身边那些人递了眼色。

男男女女相继散开,偌大的卡座上只剩他一人。

秦意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温和诚恳:“我弟弟出了点事,想跟您借点钱救人。”

“好说。”

她惊讶于他的爽快,直到对方补充:“你跟你男朋友分手,我就借你。”

女人神色微变,坚定拒绝:“我不会分手的。”

盛经纶食指点了点眉尾。

昏暗的灯光下,他神色略显不悦,鼻息之间溢出冷嗤:“那就爱莫能助了,秦小姐。”

秦意手指微微蜷缩。

她从来都不是拐弯抹角的性格,也不懂得如何谈判,单刀直入地开口:“盛公子,听说你只和清白的女人睡觉,我不是,还请放过。”

男人摇晃酒杯的动作顿住。

他从沙发上起了身,逼近她一步。

秦意下意识地后退,只觉得压迫感极强。

尤其,那钻入鼻尖的味道,毫无预兆地让她想到了两年前被人占有的那一夜。

是他吗?

秦意情绪有些激动。

不过再想想——

盛经纶虽然花心滥情,但因为家世和颜值,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怎么会做强奸那种事?

她收了思绪,抬眸看他。

男人眯着一双桃花眼,直白又坚定的目光落在她执拗寡淡的脸上:“我怎么不放过你了?我好像没有拦着不准你走吧,秦小姐?”

秦意唇边微动,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刚刚不该那么说话的。

现在天被聊死,她该怎么办?

越想越无助,女人那双眼睛湿漉漉的,跟快要哭出来一样。

盛经纶就那么事不关己地看着她。

秦意咬牙,硬着头皮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放软了语气:“盛公子,求你救救我弟弟,除了和男朋友分手,其他的条件都可以商量。”

他笑了:“嫁给我,能商量么?”

“我说过,我不清白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娶清白的女人?”

她拧了眉,眼底满是不解。

男人倾身靠近她。

秦意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盛经纶拿着酒杯的手半圈着她,薄唇覆在女人耳边,保持着两公分的安全距离,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让人难以读懂的暗示:“和清白的女人睡觉只是手段,跟不洁的女人成婚,才是目的。”

后者满脸困惑:“什么意思?”

他退开半分跟她拉开距离,脸上玩味不见,反问:“秦小姐说自己不清白,又是什么意思?”

秦意如实回答:“我被人侵犯过,两年前。对方的相貌品行年纪,一概不知。”

这样的女人,他还要娶吗?!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面上,却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像是随口一问:“后来呢?怎么处理的?”

“本来要报警,家人拦着。”

“报警之后呢?让他负责,还是……”

秦意冷笑着打断了他:“哪个正常女人会让一个强奸犯负责?报警之后,法律自会给出公正裁决。”

盛经纶目光凝起晦暗:“你恨他?”

“当然。”她答得毫不犹豫。

他神色微顿,随后错开她的视线,抬脚走到她身后,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舌尖辛辣滋味淡去后,男人余光往后瞥了眼,滚着喉结开口:“你应该知道秦家现在情况不好,就算我今天答应你救了你弟弟,日后你父母还是要靠盛家的救济来让秦氏翻身,你是他们唯一的筹码,跟盛家联姻,和我结婚,是最好的选择。”

“我有男朋友,我很爱他。”

“有多爱?”

秦意有求于人,耐着性子多说了两句:“两年前被侵犯后父母送我出国,他得知后也找了过去,我们在国外相依为命两年,你说有多爱?”

相依为命?

这个词蓦然传入耳中,可真是让人觉得小众。

盛经纶讽刺地笑笑:“我听你说这些没觉得你有多爱,倒像是感动居多?”

她脸色微变:“你不了解我们的感情。“

“我们”这两个字,也让他觉得刺耳。

男人有些烦躁,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后,掀眸看向她:“嫁给我,我可以纵容你继续和那个很爱的男朋友来往。”

秦意神色复杂。

这话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也在挑衅她的道德底线。

尤其——

混迹情场风流不羁的盛公子,竟然甘愿戴绿帽子?!

这是什么令人迷惑的操作?!

她拧了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自然。”

“你应该知道他们让我嫁给你,只是为了监视你,如今你又说允许我婚后跟我男朋友继续往来,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从未听说哪个男人甘愿把自己放在如此被动的境地。

盛经纶要的,到底是什么?

正想着,他喉间轻笑传入耳中:“我对你见色起意,想把你娶回家里徐徐图之,很难理解吗?”

秦意不知他话里有几分真假,只说:“我不会嫁给你的。”

又被拒绝,男人苦笑。

他调整坐姿,瞥了眼酒桌上那杯刚被倒满的酒,看向她:“酒杯端起来。”

秦意看了看那杯酒,猜想他是要让她喝。

灌女人酒真是男人数十年不变的恶趣味,换了谁都一样。

她盯着盛经纶问:“喝了这杯酒你就答应救人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那你什么意思?”

他微微勾唇,黑眸晕开三分笑意:“喂我喝。”

喂酒……

这种事不止一种方式。

可以像刚才那姑娘一样把酒杯送到他嘴边喂,也有嘴对嘴喂的。

盛经纶说的是哪一种?!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适合她这种有男朋友的女人来做。

他这个要求,比直接灌她酒还要恶劣。

男人看着她没有动作,调整了坐姿,缓缓道:“秦小姐不是着急救你弟弟么?只要你喂我喝了这杯酒,就算给了甜头了,我会通知二叔安排最专业的人开直升机去公海救人。”

秦意如梦初醒。

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求人救命的。

她端起那杯酒,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盛公子想让我怎么喂?”


“痒,好痒……”

秦意本能地嘤咛。

温热的舌尖扫过她脖子最敏感的地方,所到之处激起阵阵战栗。

粗重的呼吸不断在耳边放大,酒精混合男性体味的清冽气息在四周弥漫,忽远忽近。

女人猛地睁开了眼。

房间里漆黑一片,头顶上方的陌生男人正失控地扯她身上的衣服,迫切地好像晚一秒就会死人。

她慌了,伸手推搡,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别碰我,你别碰我!”

纤细的手腕很快被宽厚的大掌扣住,双手被举过头顶。

“救命啊——”

她先是求救,而后挣扎:“放开我!唔……”

唇瓣被捉住,陌生的吻强势又霸道,没有给人留分毫反抗挣脱的余地。

今天是男友生日。

她喝了点酒不太舒服,来楼上房间休息,打算等生日会结束了就走的。

现在却被人按着强来。

秦意从未跟男人如此亲密,一个劲儿地躲避反抗。

她弯腿尝试朝他的命根子上踢,对方先一步单膝压住她的腿制止,粗重的喘息声在黑夜里愈发清晰:“小姐,你别闹了好不好?”

她正在被人侵犯,怎么可能不闹?

腿上的皮肤被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激得她瞬间头皮发麻。

秦意双眸惊恐至极:“不……不要!”

“你滚开!”

“我要告你!告到你把牢底坐穿!啊——”

所有的恐吓威胁全都无济于事,男人进犯的动作没有半分停留。

她绝望地哭了。

先前的恐吓气势全然不见,无助又柔弱地求饶起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似乎并未心软,带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精瘦的腰身上:“别再哭了,嗯?”

“不,我不要!”

“乖一点,伤到就不好了。”

秦意感觉到一阵忽然靠近。

精壮有力的腹肌贴在她身上。

若即,若离。

无论她哭得多伤心,都没有换来行凶的男人一丝怜惜。

她被折腾得精疲力尽,晕了过去。

男人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

黑暗中,他瞥了身侧裹着的一团,微微拧眉。

现在的小姐都喜欢玩欲拒还应么?!

冲动在释放之后得到缓解,他扯过西裤从床上起身。

床尾手机传来嗡嗡嗡的声音。

男人长指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一道冷静又略显严肃的女音传来:“有人举报1906房间正在进行不正当交易,你必须马上离开。”

“知道了。”

慵懒淡漠的嗓音落下后,他结束通话。

啪——

男人食指按开房间的灯。

看见床上女人那张脸时,还落在开关上的食指微微蜷缩,瞳孔似乎也在经历一阵天崩地裂。

怎么会是她?

……

秦意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睁开眼看着周遭凌乱的一切,双眸瞬间就红了。

她接了电话,开口说话时候越发觉得委屈,声音里带了哭腔:“妈,我被性……”

江澜打断了她:“小意,你赶紧回来,你弟弟出事了!”

说完,挂了电话。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秦意掀开被子下床。

他们家是做电器生意的。

这些因为年经营有方,又赶上了房地产发展的高峰期,生意越做越大,涉猎范围越来越广,赚得盆满钵满。

父亲本该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可惜,家里有个不着调的儿子,三天两头惹得他大发雷霆。

推开玄关门,父亲秦朝阳盛怒的谩骂传入耳中——

“你就应该死在外面,死了我还能省点心,也不至于陪着这张老脸丢人!”

“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

“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母亲江澜拉着他:“这是小野的家,再怎么样也不能赶他出去啊!”

秦野坐在沙发上,满脸淡漠。

秦意走到母亲身边:“妈,出什么事了?”

母亲刚要开口就被父亲打断:“大半夜死哪去了?”

她眼眶一酸:“出了点事。”

江澜问:“什么事?”

秦野也看了过来。

“小野,你先回房间吧。”

“哦。”

一个字落下,秦野从沙发上起身上了楼。

秦朝阳还不忘瞪他一眼。

等客厅只剩下父母,秦意眼眶含泪地低着头开口:“我被性侵了。”

“什么?”

秦朝阳和江澜异口同声。

前者眼底的怒火再次上升了一个台阶。

后者眸底的不可置信翻滚而出。

她眼睛泛着红,语调却是坚定的:“爸,妈,我想报警。”

啪——

秦朝阳一个耳光扇到了她的脸上:“报什么警,还嫌不够丢人吗?家里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已经够让我费心了,现在又出了一个不检点的女儿,你们姐弟是不是想逼死我?!”

秦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强忍的眼泪“啪嗒”掉下。

江澜的声音传入耳中:“老秦,你怎么能动手打女儿呢?她被欺负已经够难受的了!”

“小意,我们家现在这个情况的确不适合报警把事情闹大,否则以后你爸的合作伙伴见了他都要指指点点的,生意还怎么做?”

“你不是申请了英国的学校吗?先出国念书吧。”

“今晚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你的名节也能保住,不影响往后谈婚论嫁。”

秦意眼底的不可置信转化为震惊。

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

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被陌生男人压在床上的感觉,恐惧,愤恨!

秦意眼神倔强:“我有男朋友,他不会在意,就算在意我也无所谓,你们说的什么名节我更不在乎,我就要报警,我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秦朝阳大怒:“谁准你谈男朋友了?在学校为什么不好好念书?!”

“我自己的事自己有权利决定。”

“我看你是要气死我!”

秦朝阳冲她吼完,找来佣人将她关到了房间。

还没收了她的手机。

她不停地拍门:“放我出去,我要报警,我要一个公道!”

“我会安排送你出国念书,老实待着!”

“爸,是我被欺负了,错的是强奸犯不是我,你放我出去!”

外面,父亲怒气冲冲地丢下一句:“让她闭嘴!”

母亲的声音很快响起:“小意,你爸也是为你好,忍了这一次,至少以后你谈婚论嫁不受影响,否则别人都知道你失了清白,谁还敢娶你啊?”

“我说了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也不在乎!”

“那你也要替你爸考虑考虑,替你弟弟考虑考虑,回头别人指指点点说你爸妈有个被侵犯的女儿,说你弟弟有个被侵犯的姐姐,我们一家人还怎么在江城立足?”

秦意声嘶力竭地喊:“那我的感受呢?谁在乎我的感受?”

“你等着出国吧。”

丢下这句话,江澜也走了。

秦意绝望地拍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报警!”

二十三年父宠母爱。

她曾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直至今日,方觉大梦初醒。


她偏头看他一眼:“嗯,你吃早餐了吗?”

“没呢。”

“周阿姨做了两份,快吃吧。”

盛经纶看着她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眼神暗了暗。

他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匆匆吃了几口饭,男人起身走到秦意旁边,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开口:“我上楼洗个澡,待会儿一起上班,嗯?”

秦意想说不用了。

可他已经阔步离开餐厅。

经过昨天总裁办秘书的一番揣测,她觉得自己应该尽量避免跟盛经纶在工作之外的场合同时出现。

比如,频繁上下他的车。

半个小时后,秦意听到楼上门开了,抬眼看过去。

盛经纶洗过澡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紫色衬衣搭配白色西装,将他本就优越的外形条件衬托的更加出众。

她发现这男人从来不系领带。

骚里骚气的,无时无刻不在散发他的男性魅力。

怪不得身边女人多。

只能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盛经纶走过来时,朝她伸出了手, 扬着语调痞笑:“盛太太,我们走吧?”

秦意看了一眼他的手。

脑海中浮现这只手昨晚放在白露腰上的画面。

她没有握上去,转身朝玄关处走去。

男人拧眉跟上:“怎么想跟盛太太牵个手总是这么难?”

“你牵过的女人太多,我有洁癖。”

“我没牵过几个女人。”

秦意没说话。

她已经确认事实是什么样的。

如今听他说话,只觉得毫无可信度。

两人出门口上车。

迈巴赫驶出去之后,秦意一直在想该怎么开口跟他说以后分开上班。

终于——

在某个红灯路口,她偏头看向坐在身侧的男人:“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后者漫不经心地问:“什么?”

“从明天起,我们分开上班吧?”

“什么?”

这一句,他语气加重了些,深眸意外难掩。

秦意尽量温和地跟他商量:“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是不要在公司暴露,这样对你我都好。”

男人冷嗤。

对她是好,因为别人不会知道她嫁了一个混不吝的纨绔子弟。

对他,哪里好?!

不过似乎不重要。

只要是对她好的,他都愿意做。

盛经纶靠在座椅上,偏头盯着她白皙精致的侧脸:“有驾照吗?”

“有,怎么了?”

“有的话随便从车库里选一辆车开着上班。没有的话,我请个司机给你。”

秦意说:“我自己开车就好。”

“随你。”

两个字落下,他闭上了眼睛。

她瞧着他开始闭目养神,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坐着,没再吵他。

因为盛经纶轻易答应秦意和他分开上班的要求。

她得出一个结论——

这男人虽然滥情花心私生活混乱。

但是,还挺好说话的。

……

秦意在和盛经纶分开上班后,总裁办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也少了很多。

她度过了还算平静的半个多月。

这期间,恒盛发布了临海项目的外包信息。

秦意主要负责收取整理项目预算书。

工作不算清闲,但也不累。

盛经纶生意上的应酬逐渐多了起来。

大概是那天邀请秦意去酒吧的时候秦意拒绝了,他所有的应酬都没有再邀请过秦意。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带着徐特助。

偶尔徐特助有事的时候,会从总裁办里找个秘书一起。

他很忙,偶尔也会夜不归宿。

但很少不在世纪云顶吃早餐。

竞选项目截止日的前一天下午,秦意接到了一个熟人的电话。

手机放到耳边时,陈司然轻柔耐心的声线传了过来:“小意,在上班吗?”


“盛总没喊我们啊?”

不知是谁先一步起身站在外面往里看:“啊——”

“盛……盛总打人了!”

秦意心里一紧,连忙起身冲了过去。

推开办公室的门,她看见盛经纶把陈司然按在地上,染了血的拳头还在一记一记地挥过去,尖叫出声:“盛经纶——”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手上动作瞬间顿住。

掀眸看过来时,对上的是秦意厌恶的目光。

她跑过来,一把推开他,扶起地上的陈司然,眼底的担心快要溢出来。

那是盛经纶从来没有从她感受到的一种情感。

他就那么看着,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遗憾。

遗憾地上躺着的人不是他。

“陈司然,你……你没事吧?”她慌张极了,语无伦次得差点哭出来。

可惜,陈司然的牙齿被碎,疼得根本说不出话。

秦意朝办公室外喊:“快打120,快叫救护车啊——”

有人应声:“好,我……我现在打。”

“谁敢?!”

盛经纶冷眸扫过去,惊得众人脊背蹿上寒意。

原本要打120的人动作也跟着顿住了。

秦意转头怒瞪他,眼底的恨意昭然若揭。

如果现在不是在公司,如果不是怕自己和他的关系暴露在众人的目光里……

她一定会狠狠地扇他一耳光,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盛经纶只和她对视了两秒便错开视线。

他不喜欢秦意那么看他。

一点都不喜欢。

男人从地上起身,看着外面围观的总裁办员工,声线凌厉低沉:“徐特助进来,其他人,都给我滚。”

这话一出,大家赶紧散了。

徐特助瑟瑟发抖地进来,走到盛经纶身边小心翼翼地开口:“盛总,这……人情况好像有点严重,不……不过打120闹大了确实不妥,要不要……先送医院?”

他挥了一下手,示意他去办。

徐特助领命,连忙走过去帮着秦意把陈司然扶了起来。

之后,他看向盛经纶:“盛总放心,我会处理好,不会让任何人把这件事传出去。”

说完就带着陈司然往外走了。

秦意紧张地跟了上去。

盛经纶冷眼看她那忙不迭的身影,阔步追上去挡在人身前,暗眸分明深沉复杂,说话时却又有些底气不足:“不准去!”

女人脚步被迫停下。

秦意心知如今有徐特助,陈司然的伤势会得到及时处理,便也没再坚持跟着。

她对上面前那双波澜不惊的深眸:“为什么动手打人?!”

他嘴角扯出一抹痞笑:“他欠打,所以就打了。”

“盛经纶!”

“这是在公司,怎么不叫我盛总了?”

秦意情绪不好,见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模样,正色道:“我没工夫跟你贫嘴,我问你,到底为什么打人?”

“他欠打,所以就……”

啪——

他话还没说完,她便抬手一耳光扇到了他脸上。

男人脸被扇的侧了过去。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喉间溢出一抹冷笑。

秦意看着他那副样子,不知为何,心脏狠狠一缩。

可不管怎么样,他先动手就是不对。

她垂在身侧的手轻握成拳:“我觉得你也欠打,所以打你。“

盛经纶回过头,站直身体后逼近她一步,笑得玩味:“一下够吗?不够的话……”

他把另一边脸递到她面前,抬手指了指:“还有这边。”

女人呆住,拧眉看着他,竟不知如何应对。

他笑眯眯的:“还是说……盛太太怕手疼,需要我亲自动手打?”

说着,就抬了手。

秦意有些被吓到,忙抬手按住他的手臂制止,可眼底却喷发着怒意:“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一把挥开他的手,转身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小意,你怎么才接电话?“陈司然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传来。

她拧眉瞪了副驾驶的男人一眼。

后者挑眉,那表情颇有点奸计得逞的意思。

女人没再跟他过多拉扯,回电话那边:“我在开车,还没到家。”

“这样啊,晚饭吃了吗?”

“吃过了。”

陈司然又问:“吃的什么?”

秦意见盛经纶只是拿着手机也不插话,为了不让男友担心,聊天的语气轻松起来:“吃了碗面,味道不错,等你来江城了带你也去尝尝。”

“好,我明天就过去。”

“明……明天?”

这消息对她来说有些突然。

秦野还在公海被人绑着,今晚都不知道能不能得救。

她现在正送别的男人回家,企图能早一点掌握有效消息。

明天有没有空跟陈司然见面还是未知数。

他出声回话:“嗯,我想你了,想立刻见到你,酒店已经订好了,你去车站接我?”

女人挽唇:“好,那……”

“秦小姐,该变道了。”

盛经纶带着三分警告的嗓音突兀响起。

秦意脸色骤变。

“小意,你车上有人?”陈司然疑惑的声音随之传来。

她不想陈司然误会,悻悻地看了眼盛经纶,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出声,这才回了那边的话:“是……是我姑父的侄子,刚才一起吃饭,他喝了点酒,我顺路送他回家。”

“这样啊。”

陈司然没多问,只贴心道:“那你先忙吧,我们明天见。”

“好。”

挂了电话,秦意心里仍有不安。

她不确定陈司然会不会乱想。

正烦着,盛经纶意味不明的嘲弄传入耳中:“看来你和你男朋友的感情并没有多好,专门送我回家都不敢承认,你弟弟被绑架的事,他应该也不知道?”

“你懂什么?”

秦意不想给他丢下自己和陈司然感情不好的错觉,便多嘴了一句:“我不说是不想他担心,爱他才会为他考虑。”

爱他?

盛经纶眸色暗了暗,冷嗤:“背着他送联姻对象回家,也是为他考虑?”

秦意,“……”

谁是她的联姻对象?

她什么时候点过头?!

只是站在陈司然的角度考虑,这事儿她做的的确有失分寸。

鉴于此,秦意没再和盛经纶争执。

可盛经纶却不爽了。

他降下车窗,摸出一支烟,拿起打火机点燃,放在唇边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雾自薄唇吐出时,胸口那点闷胀感才淡下去两分。

“咳咳……”秦意被呛得咳了两声。

她很讨厌烟味儿。

因为早年间无意发现自己闻见烟味儿就会有点呼吸困难,吸多了二手烟还会喉咙发痛。

刚才在听见打火机响起时就拧了眉头,如今呼吸又不畅起来。

秦意很想让他把烟灭了,但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

只能忍下。

她降下车窗,想让烟雾尽快散去。

只是风灌进来后,也不只是烟的作用,还是冷空气的作用,她竟然又咳了起来。

盛经纶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把烟灭了。

“怎么,不喜欢烟味儿?”

“很讨厌。”

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言语间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那我改。”

秦意只觉头皮发麻。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知觉间加快了车速。

世纪云顶是建立在山顶的别墅,站在天台上可以俯瞰整个江城。

迈巴赫在别墅外停下时,秦意才开始思考今晚要怎么回去,借盛经纶的车么?

她偏头看向副驾驶上的那位,先问了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盛公子,大概什么时候才会有我弟弟的消息?”

他没说话,解了安全带下车。

她心一慌,跟着下了车,挡住男人的去路,眼神执拗地开口:“你答应了救人。”

“我安排过了,你不是听见了?”

“那进度呢?你说我送你回来就告诉我进度。”

盛经纶轻嗤:“你弟弟在公海,不是在公墓,你觉得半个小时能到?”

秦意,“……”

他怎么说话的?

他才在公墓!

他全家都在公墓!

“想知道就跟我进来等,保准你拿到一手消息。”

男人丢下这么一句话,长腿迈开朝别墅入口走去。

这里不是盛家,而是盛经纶的独居别墅,里面有没有佣人尚未可知。

有还好。

没有的话,她跟着他进去岂不是孤男寡女?

都说盛经纶花心滥情,流连声色场所,甚至来者不拒。

今天梁若珊还告诉她去年盛经纶在会所玩死了一个女人,推测他可能有性瘾。

秦意虽不是胆小鬼,但也怕出意外。

她看着男人的背影,忙追了过去,在他进别墅之前站在他面前挡住去路,态度尽量温和:“盛公子,我们还没有联系方式,加个微信吧?”

说着,就把自己的微信扫一扫调了出来。

盛经纶自然不知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加微信这送上来的机会,他不会错过。

谁知——

好友申请刚通过,秦意就道:“那个,我第一次来这边,外面绿化看起来不错,我在附近随便逛逛参观一下,您有消息烦请发个消息给我。”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就逃一般转身走了。

男人拧了眉。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低头在刚加上的聊天对话框里输入文字。

我只接受当面沟通。

别墅密码0412,恭候秦小姐大驾。

秦意收到消息时脸色不太好。

本以为能躲过的。

还在思考着怎么回复时,突然想到什么!

0412?

这不是她的生日吗?

怎么会是她的生日?

再一想,肯定是巧合,无巧不成书罢了。

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这么想着,女人舒了口气。

微信又有消息进来。

她返回查看。

陈司然:小意,到家了跟我说一声。

秦意看着屏幕,眼神犹疑纠结起来。

数秒之后,她拨了语音电话过去。

那边很快接通。

秦意开诚布公地把事情讲给他听:“司然,我现在在姑父侄子家外面,我弟弟出了点事,得他帮忙才能摆平,所以我才送他回来,刚才接你电话的时候他出声只是恶作剧,你别多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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