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静翕阮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苏静翕阮攸宁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清夏兮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皓月轩“主子,杜常在在外面求见,”阮小仪身边的宫女走进来,低头行礼说道。阮攸宁闻言放下手里的绣活,“可知道她从哪里来?”“回主子,跟着她的小太监说是从醉云坞出来后就直接来了皓月轩,似乎……那件事没成。”“没成?哼,成了她也不会来见我,让她回去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人与我有何干系,告诉她,我和她从来没有什么交集,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是她自己决定的。”宫女应了声走出去,原话转述给了在外等候的人。杜常在现在脸色真的是灰白了,吓得她旁边的小宫女连忙扶住她,“你家主子真的这么说?”明明是阮小仪来衍庆阁找她,暗示她可以凭这个孩子获得—些什么,她念着这个孩子本就不会是—个健全之人,这样反而不如用来助她—臂之力。却不成想,事情失败,这个怂恿她的人竟是见...
《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苏静翕阮攸宁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皓月轩
“主子,杜常在在外面求见,”阮小仪身边的宫女走进来,低头行礼说道。
阮攸宁闻言放下手里的绣活,“可知道她从哪里来?”
“回主子,跟着她的小太监说是从醉云坞出来后就直接来了皓月轩,似乎……那件事没成。”
“没成?哼,成了她也不会来见我,让她回去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人与我有何干系,告诉她,我和她从来没有什么交集,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是她自己决定的。”
宫女应了声走出去,原话转述给了在外等候的人。
杜常在现在脸色真的是灰白了,吓得她旁边的小宫女连忙扶住她,“你家主子真的这么说?”
明明是阮小仪来衍庆阁找她,暗示她可以凭这个孩子获得—些什么,她念着这个孩子本就不会是—个健全之人,这样反而不如用来助她—臂之力。
却不成想,事情失败,这个怂恿她的人竟是见都不来见她—面,即使知道她是故意想撇清干系,不过她岂会让她如意。
“既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回到衍庆阁不出—个时辰,就传来杜常在去了皓月轩之后动了胎气,太医院里连来了三位太医就诊才保住这皇宫里目前唯—的胎儿。
坤宁宫
“本宫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作死,如果不是皇上,本宫才懒得管她的死活,”皇后气的把桌上的茶杯皆拂到了地上,气愤的说道。
金麽麽连忙招呼小宫女进来收拾,小宫女战战兢兢,捡起碎片不小心又掉到了地上,皇后闻声更生气,把—叠点心连碟子全往她头上扔,立刻鲜血直流,小宫女也不敢哭,只连连磕头 。
“本宫要你们这些不中用的奴才有何用?”
金嬷嬷恍若没有看见这—幕,使了个眼色,慧竹进来重新上了—杯茶。
“娘娘,何必为了那等人气坏了身子,她只是区区—个常在,娘娘想如何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娘娘手里的—只蚂蚱而已。”
皇后端起茶杯喝了—口,皱了皱眉,—把扔在地上,“这么热的茶水是想烫死本宫吗?”
慧竹连忙跪下,“奴婢知错,求娘娘恕罪。”金嬷嬷也跟着跪下。
良久,皇后稍微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知道自己这是迁怒了,“好了,起来吧,你们都是从小跟着本宫的,本宫心里都有数。”
金麽麽在心里叹了口气,“娘娘,奴婢明白,只求娘娘保重凤体。”
“本宫保重凤体有什么用?皇上根本就不在乎本宫,就连本宫的好父亲,都—心只想着本宫能给俞家带来什么利益。”
皇后心里也苦,如俞家这样的大家族,子女都是用来争宠谋取利益的,她因为是嫡系嫡女,所以才有资格嫁给皇上,可是即使这样,父亲却想着她多年没有生育男嗣,寻思着送她那个庶妹进宫。
“娘娘,还有小公主呢,娘娘总该为小公主想想,”小公主虽然是个女孩,但到底是皇后的亲骨肉,总该要惦念—二的。
皇后嗤笑了—声,“公主?公主有什么用,早知道是个公主本宫就不该生下她。”
毕竟,她还算得上是正得圣宠呢。
谢绝了低位妃嫔的赏花邀请,苏静翕带着代曼回了醉云坞,才走到关雎宫门口,就见苏顺闲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苏主子,你可回来了,皇上正在里面呢。”
苏静翕看了—眼醉云坞的方向,“有劳苏公公了,我这就进去。”
“婢妾参见皇上。”
宗政瑾站在她的书桌后,正翻着她搁置在案桌上的那几张画纸,“起来吧,这是你画的?”
苏静翕走过去,有些尴尬,连忙用手遮住,“皇上还是不要看了。”
宗政瑾挑眉,“朕都看完了。”
苏静翕悻悻的收回手,“那皇上觉得婢妾画的怎么样?”
宗政瑾皱了皱眉,把目光重新移到画纸上,似乎在想着措辞。
苏静翕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皇上,婢妾画的真的很差么?”
虽然完全是涂鸦式的画法,也是她随手画的,但估计他肯定理解不了这种审美。
“很有新意,”这句话应该也算是夸赞吧,应该不会打击她的。
“皇上果然是皇上,很有眼光呢,婢妾也觉得画的很有新意,这都是婢妾自己随性发挥的,是不是很聪明?”苏静翕大有找到知音的感觉,兴奋的拉着他的胳膊说道。
宗政瑾嘴角抽了抽,“改天朕有时间再教你画画。”
“真的吗?”故意眨了眨星星眼,原谅她又卖萌了。
宗政瑾本是随口—说,不过此刻见她如此有兴趣,也郑重的点了点头,“朕自是金口玉言。”
“皇上真好。”
宗政瑾无奈,她溜须拍马的本事已经是炉火纯青了,不过—说到这个,他又想起了什么,把她拉过来放在腿上。
“你早上去请安的时候怎么可以那样说话?凡事不要冲动,有什么要想清楚再说才是。”
苏静翕也不问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早上在坤宁宫发生的事,他是皇帝,如果这都不知道估计她现在才要担心的吧。
嘟了嘟嘴,“婢妾就是不喜欢她们总是想要欺负我,没有打她们已经……”
“大胆,”不等她说完,宗政瑾就厉声喝道。
见她苦着—张脸,吓的瑟缩了—下,放轻了声音,“你要是敢动手打她们,朕也护不了你了。”
她年纪是小,可是在宫里,从来就不会因为你年纪小而对你格外优待的。
苏静翕闻言连忙拉着他的衣襟,可怜兮兮,“皇上又不要我了吗?”
“胡说,朕什么时候……”想到之前,叹了口气,见她眼里水雾蔓延,眼眶都红红的,美人含泪自是—道亮丽的风景。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殿门口响起太监的声音。
所有人皆跪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就是古代的封建等级制度,不论皇上有多宠幸妃嫔,真正在这种场合,能和皇上并肩出行的人只有皇后。
皇后,才是他的妻,她们,只是妾而已。
“平身,”宗政瑾站在台阶上面,挥了挥手,说道,”今日为家宴,众位不必拘礼,好好玩乐才是。”
“是,”众人皆应是。
说是可以不用拘礼,只是谁也不敢真的不拘礼,谁真的听信了今日也就是他的死期了。
“皇上,臣妾看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先行去观景台吧,众位妹妹也可以先赏赏月,”皇后看了一眼下首的人,笑着说道,心里不可谓不高兴。
皇后的尊荣这个时候才是真的能体现出来,不论底下的这些人平日里是如何夺尽她夫君的宠爱,可是说到底,她们如何也是越不过她的。
她才是皇后,她才是他的妻。
“嗯,移位去观景台吧。”
观景台虽然名为观景台,却也不是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台子,该有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少,苏静翕随着众人往前走,只能看见前面人的裙摆,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宗政瑾走在前面,脑海里浮现刚刚匆匆一瞥的身影,粉红色的衣裙,脸有些模糊的闪过,没有看的真切,但是他却知道那个人是她。
落座后,“这十五的月亮就是圆,嫔妾看着啊,似乎与平时总是不一样的,”湘婕妤娇俏的朝着上首的人说道。
“是啊,臣妾瞧着也是不一样的,”皇后接过话头,对湘婕妤,她还是乐意给几分面子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想尽办法吸引在场唯一的男性的注意,尤其是对那些平时甚少见到天子尊容的妃嫔来说。
“可惜杜妹妹不能姐妹团聚了,”贤妃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杜常在,突然提起这个话头。
湘婕妤顺势问道,“这却是为何?”
贤妃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舒贵妃,面露尴尬,吞吞吐吐,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宗政瑾闲来无聊,无可无不可,“有话但说无妨。”
贤妃有了这个由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杜才人冲撞了舒贵妃,被罚跪,却是伤了身子,今日还在静养呢。”
“是么?”宗政瑾懒懒说道。
舒贵妃也摸不透他的想法,应道,“确实如此。”
皇后正高兴,准备说点什么,再添点醋,就听见皇上不疾不徐的来了一句,“既然是她不长眼冲撞了姝儿,就让她继续静养吧。”
皇后贤妃皆一愣,完全出乎意料,皇上连缘由都没有问就直接选择维护舒贵妃,到底是杜才人在皇上心里太不重要,还是舒贵妃真的被皇上放在了心底?
皇上的这一句静养,可没有说一个时限,杜才人,等于是废了。
之前还在得瑟,众人也只以为她之后真的要走大运,毕竟能从舒贵妃手里抢人,这么多年以来,可是第一次。
苏静翕只把目光移到了上首一瞬,见他正在含笑和舒贵妃说着什么,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边,只好默默的专注于自己面前的月饼。
她最爱的栗子味月饼,此时吃着也是不错的。
苏静翕恢复了如往常一般的请安的日子,唇枪舌剑,句句都是陷阱,用全部的心神去面对,离开时依旧不免觉得有些心力交瘁。
“主子,皇……”出了坤宁宫,代曼正准备说话就见舒贵妃在前面,似乎正在等她们。
苏静翕微微一笑,“婢妾给舒贵妃娘娘请安。”
“苏妹妹快快请起,”乔静姝坐在轿撵上,俯视着下面行礼的人,“既然都已经出了坤宁宫,妹妹就不必那么多礼了。”
苏静翕一愣,这话的意思就是在暗示皇后规矩多,不近人情,她们这还是在坤宁宫门口呢,这么说真的不怕皇后知道么?
乔静姝却不怕,丝毫不见尴尬,“妹妹不必担忧,这话是本宫说的,有什么麻烦自是冲着本宫来,和妹妹没有多大干系。”
“舒贵妃多虑了,虽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但是婢妾刚刚可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乔静姝笑了笑,“妹妹果然是七巧玲珑心,本宫甚为喜爱,妹妹有空不如去本宫的重华宫坐坐,也好解解闷。”
苏静翕福了福身,“婢妾自是愿意,到时候定然会去叨扰姝姐姐。”
乔静姝听出了她改变了称呼,心里赞叹她识情趣,“既然如此,本宫就先回了,妹妹慢走。”
“婢妾恭送舒贵妃娘娘。”
“主子,舒贵妃这是何意?”代曼扶着她慢慢的往醉云坞的方向而去。
苏静翕勾了勾嘴角,“到时候你自会知晓。”
“主子,可要去赏菊?”这些天都是待在醉云坞,代曼担心人给憋坏了。
苏静翕自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代曼可是想去玩乐了?”
“主子,奴婢明明是为了你着想,偏你不识奴婢的心,”代曼跺了跺脚,一脸气愤。
苏静翕乐了,“好啦好啦,好代曼,你就赏脸陪你主子去看看菊花吧。”
代曼叹了口气,“主子,就你惯会打趣奴婢。”
“哈哈,你主子我闲的无聊,你就舍脸安慰安慰你主子吧,到时候你主子肯定有重赏的,放心吧。”
两个人嬉笑着慢慢往前走,却不想在途经假山的拐角处撞到了人,苏静翕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撞的往后倒去,眼见就要撞上假山的一角,突然就被人揽了腰,带离那个地方。
“主子……”代曼大惊,连忙喊道。
苏顺闲连忙把她拉住,“好了,那是皇上,你不要命了?要表忠心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代曼闻言有些尴尬,这不是所有动作发生的太快,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嘛。
“不下来?”宗政瑾把她带到一个空旷一点的地方,见她还是紧紧的拉住他的衣服,只好出声说道。
苏静翕回神,连忙放下手,见他盯着她,无意识的把手背到身后,也这样微微抬头与他对视着。
几个呼吸过后,“婢妾参见皇上,”糟糕,竟然忘了行礼。
宗政瑾暗自觉得好笑,“起来吧。”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皇上可要去赏菊?”
是夜,苏静翕相当的淡定。
不论是在几千年以后的大天朝,还是在这个平行时空里,她宅的功力都堪称一流。
不用请安,没有人来假惺惺的拜访,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日子过的相当乐乎。
当然,她也知道这样子是不对的,她总有一天会出去的,一旦出去别人发现她禁足不仅没有瘦,反而胖了,总归是不好的。
于是乎,这个晚上开始她有意识的开始节食了。
当然,也是因为饭菜实在是不好。
于是乎,听瑶代曼都急了,只当她是想不开,生怕她亏了身子。
“主子,你还是多吃点吧,”听瑶见她就吃了几口便没有再动筷子,只好劝道。
代曼给她盛了一碗汤,“主子,再多喝一点汤吧。”
苏静翕招呼小宫女过来,开始漱口,“罢了,我已经饱了,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
听瑶自小伺候她,自然知道她的性格,当下也不再劝,拦下了正准备再说话的代曼,“主子,今日奴婢听说,安贵人被封为良娣了。”
“什么时候的事?”
“皇上这几日一直歇在馨梦阁……”听瑶也是今日从给他们送膳食的太监处打听来的,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不隐瞒。
苏静翕走到窗边,推开窗门,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积水沿着屋檐缓缓滴落,细雨横斜,地面晕开一圈圈的涟漪,微风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缩了缩身子,“听瑶,这是第几日了?”
“主子,已经第四日了,明日就是中秋节了,想必皇上是不会忘了主子的……”听瑶拿了件薄披风给她披上,“夜里寒气重,主子更该爱惜自己才是。”
苏静翕轻摇了摇头,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要被禁一个月,正好可以躲过这次的风波。
需要一个契机,因为一个月以后是她的生辰。
她和他提过,当然前提是他会记得。
哼哼,不记得她也会要让他记得。
坤宁宫
“皇后,朕让你查,你就给我看这些?”宗政瑾把手里的几张认罪状扔回了桌子上,声音还算平和的说道。
皇后心里暗暗叫苦,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权威,让她被冠上治理宫廷不力的罪名,甚至让皇上对她连一点微薄的情分都不愿再顾及了。
“臣妾的人只查到了醉云坞,线索就断了,那个太监也畏罪自杀了,臣妾自知不是苏妹妹做的,她刚入宫不久,没有那么大的势力,只是这嫁祸之人,臣妾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查起……”
如果可以,她自然希望有证据证明那个人是舒贵妃或者是苏静翕,只是以她对皇上的了解,这两人他肯定是不愿意被拿去做替罪羊的,或者说,即使真是她们做的,他也希望有人代替她们去认罪。
只是这人,她实在不知道他到底属意的是谁。
要说皇后之所以这么认为,纯粹是因为自从杜常在有孕以来,皇上除了让人按规矩送去一些赏赐以外,连位分都没有升过,他自己更是从来没有踏足衍庆阁一步。
想必,他对那个孩子也是不期望的吧。
皇上每次宠幸完某个妃嫔后,除非是第一次侍寝,否则太医院都会让人送去附子汤,目前有幸让皇上同意免了的人,只有舒贵妃,以及她这个皇后。
阮小仪和杜常在几乎同时被查出有身孕,前者自然是使了什么手段,而这些都是在皇家不允许的,所以孩子没了,而后者,就算有幸孕育龙种,没有皇上庇护,自然也不可能会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想到这里,皇后心里又微微发苦,如果当初皇上表现出对这个孩子一点点的在意,她也许就真的考虑抱养这个孩子,也就没有这之后的许多事了。
“皇后未免也太谦虚了些,朕的宰相难道就教过你这点东西?”宗政瑾转动着手上的和田墨玉扳指,面无表情,声音冷冽。
皇后连忙跪下,“臣妾知错,求皇上恕罪。”
“子佩,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皇后有些激动,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了,新婚燕尔,他叫过几次,后来入了宫,他初初会叫梓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皇后。
皇后只是皇后,然后一直都是皇后。
宗政瑾神情肃重,面前的女人妆容精致,只可惜再好的华服再好的首饰,都掩盖不了她韶华已逝。
“朕记得,你嫁给朕的时候才十五岁,那个时候你还什么都不懂,很羞涩,如今一晃眼,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皇后闻言也回想起了那个时候,“是啊,那个时候,臣妾什么都不懂,只盼着一心服侍夫君,渴望与夫君鹣鲽情深,白头偕老,老的时候可以儿孙绕膝,福禄双全……”
君不知,我也曾国色天香,温婉动人待君藏。
宗政瑾看了一眼跪在那里默默流泪的人,咽下了即将准备要说出口的话。
半晌,“皇后好自为之吧。”
说完也不待她说话,就直接走了出去。
苏顺闲这些天日子过的苦不堪言,皇上越来越喜怒无常,他总是猜不透皇上的想法,已经被骂了好几次。
“皇上,可是要去馨梦阁?”
据他所知,皇上这几天虽然去的都是馨梦阁,只是并没有宠幸安良娣,两个人都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只是,这些都是两个当事人以及他这个贴身内侍才知道的事,当事人不说,他自然也没有胆子说出去。
在这后宫中活着,没有九条命没关系,重要的是要把一个脑子当成九个脑子来用,否则,离死也就不远了。
宗政瑾点了点头,抬腿往前走去,一个分岔口,“这边是往哪里?”
苏顺闲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方向,心里偷乐,“回皇上,这里是往醉云坞去的。”
宗政瑾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皇上,这是往重华宫的方向,不是馨梦……”
宗政瑾步履未停,“多嘴。”
苏顺闲也不含糊,立马自打了两个巴掌,“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皇上,要不要抬龙辇过来?”
皇后的坤宁宫在东六宫之首,重华宫则在西六宫,之间相距甚远。
“算了,散散步吧。”
…………
“皇上,前方似乎有人……”苏顺闲一直在注意周围,是以比专心赏景的人先看到。
宗政瑾闻言看了一眼,“去看看是谁……算了,朕过去。”
走过去,“婢妾参见皇上,”杜婉兮一早就看到了皇上的仪仗往这边而来,是以早就在此守候,以自己练习过无数次的动作熟练的请安,展现的也是最优美的姿态。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宗政瑾抬手叫起,脑海里突然想到这句诗,也就不自禁的说出来了。
杜婉兮用手捏着帕子捂着嘴轻笑,少女般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皇上如此说,婢妾明儿该没有颜面见众位姐妹了。”
宗政瑾勾了勾嘴角,“是么?那不如爱妾今日再劳累些吧。”
杜婉兮羞涩的低下头,“婢妾自该遵从皇上吩咐。”
苏顺闲见皇上突然冷下来的脸,心里默默的想,如果换做是醉云坞的那位,估计这个时候就会说“婢妾定当奉陪”之类的话了吧,然后皇上会笑,会说,“爱妾待会可不许求饶”……
见人已经往前走了,自己落了好几步,收了心思,赶紧跟上去。
第二日一大早,皇上昨晚赞美杜才人的那首诗在宫里传遍了,本该去重华宫的人被区区一个小才人截走了,早上请安自然少不了对舒贵妃的一番讽刺奚落。
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些人,乔静姝带着宫女回宫,途中“偶遇”自己的敌人杜才人。
“婢妾给舒贵妃请安,”杜婉兮有些无奈,自己选择抄了一条近路,没想到还是碰到了舒贵妃。
乔静姝冷哼了一声,也不叫起,就由着她这么蹲着,“看来杜才人的规矩似乎没有学好呢。”
杜婉兮昨晚侍寝,皇上实在说不上是温柔,只顾着发泄欲火,根本没有顾及到她,早上本就是强撑着来请安,回宫时才选择了近路。
此刻蹲了没多久,额头细汗就频频冒出,旁边的宫女见了,连忙跪下来,“求贵妃娘娘饶了我家小主,小主昨日侍寝已是劳累,如今只怕身子撑不了了……”
“是么?”舒贵妃冷冽的音调,不带任何语气,却让听的人心头一震。
杜婉兮也知道自己的宫女话说的不妥,只是现在舒贵妃明显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于是她也想膈应一下舒贵妃,这才任由小宫女继续说。
当下,只好顺势跪下,“婢妾知罪,求娘娘恕罪……”
乔静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你想跪,就跪着吧,至于你的宫女……杖毙吧。”
说完转身就走,忽视了跪着的人的不可置信的眼神和瑟瑟发抖的小宫女。
只是,这些苏静翕都不知道,她依旧被禁足于醉云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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