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她就往外跑,眼睛扫过隔壁房间不属于我的男性衣物,还有李大姐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我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因为高烧引起的肺炎,没有及时得到干预与治疗,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嘴唇都已经发紫了。
在抢救室待到凌晨四点才送到单人病房吸氧,我守到天亮,直到护士过来说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我才松了口气。
看着眼前五岁的小姑娘,瘦弱的像根小豆芽,头发干黄稀疏被剪成了寸头。
我简直无法把眼前的孩子跟从前喜欢骑在我脖子上乐呵呵喊爸爸的爱臭美小姑娘放在一起。
两年前,我手上的生意逐渐稳定下来,不想跟家里人分居两地。
每次给陈春梅写信让她带着女儿过来一起生活,她总推脱说怕不习惯,还是在老家自在些。
现在看来不是老家自在,只是陈春梅的心早就已经不在这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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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护工帮我看着女儿,起身回家收拾些衣服用品。
街道上一片红色,房屋都贴好了春联挂上了红灯笼,新年的歌曲儿在耳边余绕,一阵喜气洋洋的模样。
路上碰到几个眼熟的邻居,见我回来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转过头交头接耳。
我视若无睹的快步赶回家,门口的雪厚的到膝盖了也没人清扫。
一个晚上过去,陈春梅始终没有回来。
我细细打量着家里,推开宽敞的主卧,那里堆满了各种铁盒子,全是供销社时兴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