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知珩温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桃甜夏季知珩温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棠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远对自己那张脸还算自信,遇到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果然,他就想方设法开始打听那位女大佬的行程,蹲了一天,才见到人。”季知珩是华天背后的股东,对影视行业熟悉,拜托他找几个稍微专业点的群演,演一出戏,再造造势,并不难。原本温年是想着,录下魏远献媚自荐枕席的样子,让安安看清魏远的为人,前后加起来也就几天的时间。哪里能想到,魏远竟然活得比她想象中更精彩,更没下限,跟安安在一起的时候,还脚踩两条船,和别人不清不楚,甚至脏到了家里。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今天,季知珩前脚刚接到“女大佬”的电话,说魏远自荐枕席的录音已经拿到手,后脚季知珩派去盯着魏远的人,就发现魏远带陌生女人回家,没几分钟就灰头土脸跑了出来的狼狈。给优秀员工休年中假,是季知珩...
《白桃甜夏季知珩温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魏远对自己那张脸还算自信,遇到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果然,他就想方设法开始打听那位女大佬的行程,蹲了一天,才见到人。”
季知珩是华天背后的股东,对影视行业熟悉,拜托他找几个稍微专业点的群演,演一出戏,再造造势,并不难。
原本温年是想着,录下魏远献媚自荐枕席的样子,让安安看清魏远的为人,前后加起来也就几天的时间。
哪里能想到,魏远竟然活得比她想象中更精彩,更没下限,跟安安在一起的时候,还脚踩两条船,和别人不清不楚,甚至脏到了家里。
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今天,季知珩前脚刚接到“女大佬”的电话,说魏远自荐枕席的录音已经拿到手,后脚季知珩派去盯着魏远的人,就发现魏远带陌生女人回家,没几分钟就灰头土脸跑了出来的狼狈。
给优秀员工休年中假,是季知珩特地制造的契机,为的就是方便周安安亲眼看到魏远和“女大佬”不清不楚,所以汇报人一说魏远和陌生女人灰头土脸出门,他就猜到是被周安安撞破了。
原本,季知珩还以为那个陌生女人是温年的安排。毕竟他也在温年原来的计划上,默默多加了几笔,譬如专门找顾宴泽借了豪车给“女大佬”抬身价,还定了五星级酒店以便更逼真。
后来他一想不对,温年还在医院云里雾里看不见呢,怎么可能安排这些,一问,才知道竟然是魏远自己的风流债。
这就是为什么,温年早在周安安来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从而并不吃惊的原因。
周安安听温年说完这些,愣了一阵,忽然问了个问题。
“你请群演,花了多少钱啊?”
“也没多少,一套下来,就几千块钱吧。”温年说得轻松。
但实际上,群演和群演也是有区别的,这种能摆出款范儿让人相信的,一天工费至少大几百,再加上租服装,住酒店,温年找闺蜜借了点钱,加上之前卡里的余额,一共给了季知珩两万。
现在她不仅穷的一滴不剩,甚至还倒欠闺蜜八千。好在这几天住在医院,吃住不愁,没什么开销,过几天版权费下来,还了钱,给自己留一点,剩下的打给家里,并不影响生活。
周安安忽然一把抱住温年,差点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年年,你真好……你对我真好……”
周安安眼底再次热浪滚滚。
温年说着几千块,可周安安也是影视行业的,更当了多年追星少女,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场戏要做的逼真,得花多少钱,温年根本骗不过她。
一想到舍不得住酒店,要去跟陌生人挤几十块钱一晚青旅的人,现在为了让自己看清渣男,又怕刺激自己,费尽心思,花好几万做这些,周安安的眼泪再次滚落下来。
温年的脖颈先是发烫,紧跟着逐渐传来凉意,她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周安安的背,“安安,你是好女孩,你值得更好的,早看清早解脱,没关系,咱们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臭男人都是狗,只有姐妹才是真的。”周安安闷闷的说了一句,温年忍不住笑出来,应声,“对,臭男人都是狗。”
守在门外拎着保温食盒,准备等里面息事宁人再进去的季知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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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周安安起身去开门。一见季知珩站在门口,默默往后退了退,让他进来。
“你说得对,是应该稳扎稳打一点,毕竟编剧这一行水也深。”杨程点着头,喝了一口水。
能成大事的人,大都沉稳,且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也会给自己制定清晰的规划。
温年显然就是这样的人。
又说了两句话,杨程抱着电脑起身,“我先去陪护房那边处理工作,这几天你要是遇到什么问题,随时喊我,咱们当面沟通。”
按照分工,剧本一稿是温年负责,修改二稿是两人一起商榷,三稿由顾宴泽和谢安宁三审。
所以前几天完善漫本剧情和台词,温年一个人处理就可以。
杨程走后,温年坐在病床上,左平板,右电脑,开始改写剧本。
趴在小方桌上的样子,像是备考的高中生。
季知珩过来查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姑娘左腿上打着石膏,整个人倾身向前,镜片后的眼睛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还时不时将下滑的眼镜往上推一推。
连季知珩进来都没有觉察。
“温小姐。”
耳边忽然响起声音,温年手一抖,打错了一个字。
停手抬头,正对上季知珩垂看的深邃眼眸。
“季,季先生……”
温年一下磕绊住。
“我过来查房。”季知珩移开目光,去看旁边显示屏上的各项指标数据,还在病历本上写写记记。
直到查完问完,也没有再和温年对视一眼。
方才那个眼神,一定只是巧合。
这样想着,温年瞧见自己的行李箱,又记起季知珩先前发的那些消息,于是颔首低眉,“季先生,行李箱的事情……谢谢你。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知道温年和小兔子一样容易受惊,季知珩原本不想再提这些。
毕竟不是什么大事。
但现在温年主动说出,季知珩想了想,转过准备离开的身子,走到病床前,垂眸看着温年。
他明显感觉得到,自己的靠近,让病床上小姑娘往后缩了缩,呼吸也骤然紧张。
“我家中,住着不舒服吗?”季知珩问道。
温年心中一惊,抬起头,正对上季知珩的双眸,她檀口微张,“季先生,你……”
“我怎么知道吗?”如今病房没有人,李阿姨也出去买午饭了,季知珩对温年坦然直言,“抱歉,昨天你和朋友说话的时候,我在外面听到了几句;昨晚回去,又发现你早早就将行李收拾整齐了。温小姐,你真的很想搬出去?”
温年张了张口,想着要如何解释。
她原本计划,等住的地方定下来,搬家的时候再和季知珩解释。
但现在……
“季先生家里很好,只是我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温年垂下眼帘,“那是季先生的家,因为我的冒昧打扰,让您有家不能归,实在是不好意思。等出院之后,我就……”
“我住医院,起初和你有关系。”季知珩实话实说,在这一点上,直言不讳。
温年头垂得更低了。
果然……
“但后来,是为了帮同事顶班。他平日里忙,没时间顾家,妻子和儿子有些意见,恰好我最近有空闲,就帮他顶一段时间。我承认,在不了解温小姐的为人之前,我对你有些误解,但现在知道温小姐是什么样的人,误解消除,就没有必要再多虑。”
“两个星期后,同事回来,我会住回家里;我想,温小姐的到来,应该也不会打扰我。青旅人员混杂,如今又有张恺的事情在,《诱星》项目定稿之间,我个人觉得,温小姐还是住在安全的地方比较合适。”
温年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前一刻因为被拒绝而有些失落的季知珩,此刻心头像是被阳光下温暖的海水包裹着,溢出丝丝的暖。
“说是顶班,只是需要人在而已,没事的时候,是可以正常休息的,所以每天的睡觉时间足够了。”
解释完自己的作息后,季知珩又转回到之前做饭的话题。
“你说得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以前我不常做饭,所以没觉得医院的员工餐有什么不好,现在吃了两天自己做的,发现不仅便宜还好吃。既然你不想吃,那以后我就只给自己带吧。”
“……?!”
温年一把丢下勺子,热切地拽住季知珩的手腕,无法聚焦的双眼在这一刻骤然发光,像夜里看到食物的狼。
“菩萨,做一份也是做,做两份也是做,不然您看看我?”
季知珩嘴角微抽,“……菩萨?”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而且……
他的目光落在温年握着自己的手腕上,明明是带着些许冰凉的手,可却像是烙铁,让他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烫。
温年看不太清季知珩的目光变化,但她却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对季知珩的称呼喊了出来,于是有些心虚的缩回手,整个人蜷缩起来,赶紧找补解释。
“这不是……你太好了嘛……所以我就觉得,你跟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似的……”
“……”季知珩失笑,“都是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念头,做两顿饭就成菩萨了?我这往后要每天给你带饭,你还不得给我供起来?”
“也不是不可以……”
季知珩:“……”
一想到自己被做成牌位供起来,每天还有人焚香行礼,季知珩就觉得那画面太美,有些没眼看。
“那倒也不必。吃饭吧,等下我还得去查房。”
病房里静悄悄的,两人都在专心吃着自己面前的饭,好像和昨天一样,又好像和之前不一样。离家多年,季知珩除了平时的应酬,以及实在推脱不开的聚会,其他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
此时此刻,不知怎得,竟莫名生出一种温馨感。
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
可眼前明明是冰冷的医院……
“昨天你要查的那件事,有结果了。”
“嗯?”温年正咬着一块排骨,抬起头来,漂亮的眼睛懵懵懂懂。
“魏远的事情。”季知珩用纸巾优雅的沾了沾唇角,把话说得更详细一些,“S大那边给的回复是,整个通信工程专业,只有一个叫魏远的,照片我确认过了,是同一个人。至于校内论坛那边的帖子,还有发帖同学的证词,我也已经全部整理成文档发给你微信了,等明天配完眼镜,你可以看一下。”
温年眼镜没了,下午都没怎么顾得上看手机,这会儿听季知珩说起来,连忙摸出手机去看。
果然,有一条来自季知珩的未读消息,点开PDF文件,里面事无巨细的详述了所有关于魏远在S大这几年的事情。
除了二人之前查到的信息,还有魏远劈腿脚踩多条船,以及为了考取高分,意图对女教师献媚,却被严厉警告事件;还有他伪造贫困证明,骗取贫困生补贴,却用来给自己买大牌球鞋,诸如此类。
魏远的家境说不上好,但也不至于贫困,明明班上有更需要的人,但他却为了拿到贫困生补助资格,故意和班干部谈恋爱,借此获取名额,结果最后被女生发现劈腿后曝光。
温家是普通家庭,温爸爸是公司职员,温妈妈是家庭主妇,勉强小康。
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对女儿的爱。
从小到大,温年的生活条件虽然比不上班里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但在陪伴下长大的她,却拥有父母最纯粹的爱,也从未受过太大的委屈。
温年向来最怕疼,以往打针都得温妈妈哄着,今天被撞之后,她一下子就疼得眼眶泛红。
但很快,即将涌出的眼泪,就被她遏制住。
京市不是A市,如今的她,也不再是那个只能被父母呵护在羽翼下,才能成长的孩子了。
父亲因病失去工作,家里也断了收入来源,母亲甚至在小区帮人兼职做家政,来补贴家用。温年看着心疼,于是更加辛勤努力的画画。
以往为她撑伞的人,再无力举伞,那么往后余生,就让她来为他们撑起大伞。
撑伞的人,是不能哭的。
可温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轻轻吸了吸鼻子。
——对疼痛的畏惧,已经成为多年来形成的生理本能,并不因为信念坚定,就能轻易消除。
季知珩也见过怕疼的人,以往在这种时候,他都会说句“放轻松,很快就好”,然后加快动作,尽量让病人忍受痛苦的时间减少。
手术复位可以用麻醉,但闭合复位,不麻醉才更有助于恢复。
病床上的女孩子精神紧绷,瘦瘦小小的一团,止不住的轻颤发抖,双手放在身侧,手背上青紫色的血管清晰绷爆,床单也被她攥得皱皱巴巴。
那张小脸更是眉头紧皱,双眼紧紧闭着,脑袋侧向一边。
好似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酷刑一般。
季知珩想了想,从白大褂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样东西,放到温年面前。
“温小姐,给你这个。”
温年听到这声音,依旧有些犯怵,先是怯怯睁开一只眼,待看清季知珩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之后,两只眼一下子睁了开来。
“诶?棒棒糖?”温年眼睛亮亮。
「不开心的时候,吃一颗糖,告诉自己生活是甜的。」
这是温年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她深以为然。
不仅仅是治疗不开心,在止疼方面,糖果对温年来说,也功效神奇。
小时候,每逢打针,当温年抗拒害怕哭闹的时候,医生总会拿出一颗白色糖丸,哄一哄小温年。
长大后,温年依旧害怕打针,但已经没有医生再愿意给大孩子奖励糖丸了。
这时候,温妈妈就会带一根棒棒糖,如果妈妈不在,温年去医院前,会专程给自己买一根。
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当甜意入口,随着味蕾传递四方,一切痛苦都随着那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甜意融化,然后烟消云散。
“谢谢。”
温年轻应一声,接过糖果,紧巴巴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眉眼弯弯如月牙。
剥去糖衣后,白桃味的甜意在口腔中散开,温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像是一只腆足的小猫,从紧张戒备毛发倒竖,到最终四肢舒展,敞开小肚皮,任由铲屎官挼玩。
但季知珩到底不是真正的铲屎官,温年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猫主子。
所以这份令人沉醉的快乐,随着季知珩出其不意复位骨骼的动作,戛然而止。
“嘶啊——”
一声痛呼,温年差点把棒棒糖从手里扔出去。
“好疼……”
温年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听上去委屈巴巴,与此同时,季知珩平静无波的清冷之声传来。
“好了。”
温年手里举着方才那一瞬拿出来的棒棒糖,就那样幽怨又可怜的望着季知珩,泛红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被骗的委屈小兽,季知珩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温年的事情一般。
摸了摸鼻子,季知珩别开目光,顺手将眼镜往上推了推,吩咐旁边的护士。
“夹板,石膏。”
固定骨骼的时候,也有些疼,不过比起方才复位那一步,已经轻了许多。
温年死死的咬着棒棒糖,这次倒是紧绷着,一声疼也不肯喊——刚才那一下,实在太丢人了。
她留意到了,季知珩完全是一副没眼看的神色,可见是瞧不起她呢。
越是这样,那她越是不能让季知珩小瞧。温年傲娇的想着,于是牙关咬得更死。
季知珩不愧是京市第一医院最年轻出色的外科大夫,整个加固过程专业又熟练。
温年原本是较劲似的望着季知珩,但看着看着,她就发现这人真是好看——哪怕口罩封印了他一半的颜值,也依旧好看。
尤其是用心投入时的专注,有种说不出的迷人,从温年的角度看过去,那长长的羽睫像是小扇子一样,而且季知珩一个大男人,皮肤竟然逆天的细腻,几乎连毛孔都瞧不见。
那一瞬,温年脑海里闪过一句话。
这人怎么长得比棒棒糖还甜啊……
-
季知珩在处理完最后一步之后,抬起头,正对上温年直愣愣望着自己的眼神。
小姑娘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吃糖动作也停滞在那里,季知珩皱了皱眉,“温小姐,好了。”
小姑娘依旧望着他——但那种放空的状态,好像又没有在看着他。
季知珩容貌出挑,再加上高学历和出色的业务水平,又是黄金单身汉,医院里从来不缺少主动靠近,甚至千方百计想要撩他、约他的女孩子。
同事里有,病人里也有,但不管那些人使用什么样的招数,季知珩都像是一块莫得感情的冰块,将人拒绝的毫不留情。
以前最疯狂的女孩子,甚至通过一次次的自伤来接近和胁迫季知珩,结果被季知珩直接报警,让警察将人带走。
当然,也有人方式温和,譬如一些颜值在线的女孩子,总会借着相处的机会,或小心翼翼,或风情万种的看着他,企图眉目传情,可季知珩一概不接招。
院里甚至一度传出风声,说季知珩其实喜欢男人。
有些男病人闻之,心生骚动,结果差点被季知珩揍一顿。
从医这几年里,季知珩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女人,但还从未见过有人像温年这般。
小姑娘好像有些害怕他。
从昨天到今天,一度不敢跟他对视,刚才在外面,他还听到她和朋友说,要搬出去住青旅。
青旅那是什么地方,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遇见什么,她竟然宁肯和那些不熟悉的陌生人挤在狭小的上下铺,共用洗漱台卫生间,也不肯继续住在他家中。
他有那么吓人吗?
可要说自己吓到她了,又不太对。
瞅瞅现在,这不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也不知想透过他看什么。
反正肯定没在看他。
季知珩觉得温年很奇怪,但这种奇怪,自己却一点都不排斥,甚至还让他生出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
这样想着,季知珩轻咳一声,将声音抬高几分,又重复了一下先前的话。
“温小姐,好了。”
“那会儿华天不是有个练习生活动嘛,魏远刚好也报了名,因为出门晚了,等他赶到的时候,已经快到时间了。选秀总监最讨厌迟到的人了,他太着急,电梯又迟迟不下来,我看他很熟悉,于是问明情况后,就从员工电梯带他上了楼,又帮忙给选秀总监解释了一下。”
“我之前不是做过助理嘛,刚好认识选秀总监。她喜欢我工作勤奋的劲儿,我要转前台的时候,她还留我说,很看好我先做艺人助理,然后转艺人经济人。当时我厚着脸皮,帮忙解释了一下,没想到她真的原谅了魏远的迟到。”
“从那之后,我和魏远才算是正式认识了,那一阵我们时常一起上班,然后有时候我会替同事顶班,等他晚上再一起回。”
“但是你也知道,选秀不仅看脸,还看业务能力,魏远是长得不错,但和其他练习生比起来,其实并不算太出色。再加上他声乐舞蹈都不太行,第一轮就被刷掉了。他失意的那段时间,是我陪着他一起度过的,后来半年前,我生日那天,他给我准备了惊喜,然后就借机跟我告白了……”
说起当初的告白,周安安脸颊红扑扑的。
向来爽朗的她,头一次在温年面前表现出幸福的娇羞。
虽然已经工作三年了,可看上去还跟刚初恋的小女生一样。
青春萌动。
有那么一瞬,温年忍不住想,自己如果真的告诉周安安实情,是不是反而会伤害到她?
“那这半年里……你和魏远之间,相处的怎么样?我是说,作为男朋友,他合格吗?”温年换了个问法。
周安安想了想,将胳膊撑在沙发扶手上,支颐着下巴。
“其实也不能说合格不合格吧?平心而论,年纪小的男孩子,确实没有成熟一点的懂事,也没有经济基础做支撑。这就是姐弟恋的苦恼了。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我遇到的是这样。”
“小说中,姐弟恋的弟弟大都有着年轻的肉/体,成熟的灵魂,本事也不小。可现实生活中,却不见得,毕竟男人心理年龄永远比生理年龄小,女人则相反。”
“所以我和魏远相处,往往是我照顾他多一点。我们都是普通人,他家里又在外省,京市花销大,他不好意思问家里要钱,有时候捉襟见肘了,我也会补贴他一点。但不管怎么样,既然选择在一起了,也就不用太分彼此。现在我陪他长大,以后结婚了,他陪我变老,也挺好。”
“而且他考研的话,会考京市的研究生,以后工作也会留在京市,这样我爸妈不用担心我远嫁,孩子上学也有京市户口。年年,我现在觉得,上天已经很眷顾我了。”
周安安说的这些话,直到她走了之后,依旧在温年脑海里回荡。
不知怎得,一种奇怪的直觉,让她感觉魏远的事情,可能并没有这么简单。
按照周安安的说法,魏远家里经济条件并不好,如果这样,他为什么不住学校宿舍,反而额外花钱,在外面租房住?
大学城在四环附近。别的城市,四环已经到郊区,可在京市,通勤的打工人为了降低生活成本,甚至有住在七八环的,相比之下,四环已经算是市区,房租并不便宜。那种房东自己隔开的三室二厅,光房租,一个月一万三四,四室二厅得一万五六。
租其中一间二十几平的最小次卧,一个月都要至少三千四五,加上水电物业,一个月得小四千,这还不算吃喝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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