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入……”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女声，他扭头一看，黄莺在打110，“我老公打我。”她说。
李霸一下关了她的电话。
2分钟后，警察来了。警察对李霸问了一通，黄莺说：“他打我两次了。我要报警。”
电话关了，李霸又扇了她一次。黄莺脸还红着，“夫妻间有什么事协调下。别动不动就扇巴掌。啊。”
黄莺说：“我就让他看抖音。他扇我。”
“你先生平时就有暴力的习惯吗？他会打你？”
“没有的事。”李霸抢着说，“我就打这两下。”
“两下也不行。”
李霸保证又保证，警察终于走了。
“你再这样，我们就离婚。”李霸撂下话，他最烦黄莺一有事就报警。报警，报警，警察是她丈夫！
黄莺说：“我就报怎么了？”
李霸作势又要打她，抬了胳膊，收手了。
他就想看看女网红干什么，下次不看了。黄莺至于么？
第二天，他去了雷雨广告传媒有限公司。蔡生从公司出来，李霸跟在他后面，开着车。
蔡生觉得不好，这车跟着他。他回头一看，是李霸。老邻居。
蔡生敲了敲他的车窗。
李霸摇下车窗，“怎么了？”他问。
“上次那车……”蔡生说，“您跟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看看你。”李霸说，“我老婆跟我说了件事，我跟你说说，你老婆有个孩子，在外面。”
“不可能。”蔡生下意识回绝。
他老婆怎么可能有孩子？前夫？不可能。她只跟自己结过婚，第一次。
“那孩子吧，”李霸挠挠头，“是个男孩。”
“接着说。”蔡生说。
“男孩嘛。”李霸说。“她在车里，你老婆，带着个男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
“八、九点的时候？”蔡生问。
“对。八、九点的时候。”李霸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