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哈哈哈姐姐真的很可爱” “这个比喻绝了” “老婆粉+1”
林医生盯着我看了几秒。我回以标准女网红微笑。
“冯先生，”他突然转向冯懿，“你真的同意直播治疗过程吗？”
“我...”
“他当然同意啦！”我从包里掏出录音笔，“要听听吗？”
林医生的表情变了。
诊疗结束后，他把我单独留下。“顾女士，你应该知道...”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收起甜美笑容，“您也不想被投诉说歧视网红吧？”
走出诊所，王媛发来消息：“数据爆了，品牌都在抢。”
我看了眼在停车场发呆的冯懿。这只小白兔，该给他换个笼子了。
当晚卫生间里，我对着镜子卸妆。隔着花洒的水声，听见书房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他又在看那些视频。
初中被关在厕所隔间的视频、高中被堵在天台的视频、被塞进垃圾桶的视频...
都是王媛找人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