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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祥恒林婉 番外

江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们已经喝了很久说了许久,让我短暂地忘却了一切的忧愁,我肆意,我欢乐,我甚至觉得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能压得下这心中万般苦痛。可当我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一下子像是清醒少许,甚至还在犹豫这个电话该不该接。可很快我的手就不听使唤一眼点开了那绿色的接听按钮。我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我的内心是那样的想要逃离,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我一定是喝醉了,对一定是这样。我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一边将手机拿的远远的,像是想要证明我真的对林婉一点感觉都没了。“祥恒,你在哪?你别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你什么。”可当林婉的冰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时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冰寒,我的心脏猛地一揪。我就知道我根本就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因为她会拿着我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我恐吓...

主角:祥恒林婉   更新:2024-12-29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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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祥恒林婉的女频言情小说《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祥恒林婉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已经喝了很久说了许久,让我短暂地忘却了一切的忧愁,我肆意,我欢乐,我甚至觉得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能压得下这心中万般苦痛。可当我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一下子像是清醒少许,甚至还在犹豫这个电话该不该接。可很快我的手就不听使唤一眼点开了那绿色的接听按钮。我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我的内心是那样的想要逃离,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我一定是喝醉了,对一定是这样。我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一边将手机拿的远远的,像是想要证明我真的对林婉一点感觉都没了。“祥恒,你在哪?你别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你什么。”可当林婉的冰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时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冰寒,我的心脏猛地一揪。我就知道我根本就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因为她会拿着我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我恐吓...

《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祥恒林婉 番外》精彩片段

我们已经喝了很久说了许久,让我短暂地忘却了一切的忧愁,我肆意,我欢乐,我甚至觉得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能压得下这心中万般苦痛。
可当我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一下子像是清醒少许,甚至还在犹豫这个电话该不该接。
可很快我的手就不听使唤一眼点开了那绿色的接听按钮。
我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我的内心是那样的想要逃离,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我一定是喝醉了,对一定是这样。
我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一边将手机拿的远远的,像是想要证明我真的对林婉一点感觉都没了。
“祥恒,你在哪?你别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你什么。”
可当林婉的冰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时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冰寒,我的心脏猛地一揪。
我就知道我根本就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因为她会拿着我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我恐吓我,而我只能妥协。
“我在朋友家。”
我的声音因为不胜酒力而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大致的发音还是可以理解的。
“这么多年你从没出去过,你哪来的朋友?你喝酒了?你不是不能喝吗?今晚我回来睡,你现在立刻回来。”
林婉在察觉到我喝酒的时候明显的有些惊讶,可很快声音就变得有些温柔起来。
我有些不大能够理解她这种莫名其妙的转变,更何况继续和刘洋过二人世界不好吗?就非要回来折磨我?
我的一下子失去了喝酒的兴致,整个人也变得兴致缺缺。
“祥恒,你......”傅然显然也听到了林婉透过电话传来的内容,此刻正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我。
他快三十了,至今没有结婚,甚至连暧昧对象都没。
他可能没有经历过一般男人在面对妻子出轨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但他绝对清楚我现在的状态绝不适合回去见林婉。
但是,选择是我一个人的,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起身有些摇晃的拿起外套就要离开。
“你真的觉得这是你想要的吗?有困难的话,我可以帮你。”
就在我打开门将要离开的时候,秋然突然说了一句。一时间我精神有些恍惚的愣在原地,片刻后我自嘲一笑。
“我没有选择。”
我转身离去,即使身行踉跄,身行依旧渐行渐远。
我们从下午两点喝到了下午六点,回到家的时候才七点钟。
我有些神智不清的敲响了房门。
很快,就有人为我打开了门,是林婉。
我当时醉醺醺的居然没经过脑子的说了一句:“怎么不是刘洋啊!”
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一僵,可很快又恢复过来。
她走过来扶住我直到沙发上,又给我的脸覆上了一块热毛巾。
她动作温柔的像是回到了曾经我们热恋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丝渴求已久的温暖。
我睡着了,就在沙发上。
过量的酒精让我这个曾经滴酒不沾的人睡得迷迷糊糊。
可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林婉的床上,甚至整个脑袋都疼痛欲裂。
我觉得我的脑癌应该是要发作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
我有些吃力地爬下床想要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可在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了一脸阴沉的林婉。
我从没见过她的脸色像这次一样难看,阴沉的足以滴出水来这类的词语根本就无法形容她那压印的近乎要疯的目光。
“秋然是谁!!!”
林婉的声音犹如北方腊月寒冬的寒风让我半边身子有些冰凉,我此时才注意到我的手机摆在她的面前,想来应该是昨晚从兜里掉出来的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说不出话,这并不是因为我与秋然之间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地关系,仅仅只是因为我不想我与林婉之间的事波及到更多人罢了。
“不说?不说就以为我不会知道?祥恒,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你难道心里就没有我一丁点的位置吗?”
我依旧是一言不发的保持沉默,甚至是有些想笑。
我不知道明明是最先出轨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个一直被带上帽子地人问出这种话?
心里有位置吗?
当然有,曾经有,现在也有,也许未来还会有。
只是曾经心中唯你一人,现在心中半空半你,未来嘛,也许只会记得曾经最美好地回忆。
当然我可能没有未来,我快要死了。
林婉现在所做地一切都会加剧我的死亡,脑癌患者是经不起剧烈地情绪波动的。
我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我死了,林婉她会不会为我掉下一丝眼泪。
我沉默的样子令林婉越发地愤怒,如同将要喷薄的火山将要彻底爆发出来。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并没有。
她狠狠地用锋利如刀子地眼神剜了我一眼随后摔门而去。
她又走了,依旧是熟悉的摔门而出。
我淡淡的笑了笑本以为她又去找刘洋玩乐去了,我无所谓的走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会。
可等到我再次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又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拿着的是几张a4纸。
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疯狂,将手中的a4纸朝我撒来。
我实在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她明明那么喜欢刘洋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浪费情绪浪费时间?难道就因为这些a4纸?
我有些疑惑的将地上的a4纸捡起一张定睛一看。
瞬间我的眼睛停滞住了,上面是有关于秋然的资料。
我不敢置信的将其余几张全部捡起,挨个看过去,却发现每一张都是有关秋然的,甚至在页码数为一的那一页我清晰的看见了秋然的照片以及人生履历。
秋然,女,秋家掌舵人秋山之女,曾经被抱错后认祖归宗,如今深的秋山宠爱。
与本公司设计师傅然是师兄妹关系,一同就读于贾福尼亚大学设计系,与祥恒是幼年玩伴。
“好一个多年不忘的旧情人,祥恒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林婉的嘴角挂起一抹嘲弄地笑容随后将我手机打开翻到某一页聊天框放在桌面上,她起身离开。

我默然不语只是朝着我的小木屋走去。
只要我表现得足够绝情,她就应该知道自己该到了放手的时候,像林婉对我一样。
不,不止我会做的比林婉更好更加绝情。
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回去的时候我的余光中好像看到了一辆迈巴赫一闪而逝。
是林婉?我的脑海中骤然冒出这个念头,可很快就被我甩了出去。
不可能的!
我偷偷的来到这边,林婉怎么会知道?
除非她花费人力物力去搜寻我的足迹,只是那可能嘛?
她总不会为了继续报复我而将精力浪费在这些无聊得事情上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就此埋没于我自己给自己找好的墓碑小屋。
我不想再出去了。
秋然,傅然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我不想他们将时间与精力浪费在我这个人烂人身上。
所以我想躲着他们,但是我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再搬地方了。
只能整日整日的呆在这个小房间里,尽量让自己哪都不去。
希望自己就这样可以一直享受一个人的独处。
只是隔天我的房间就被人敲响了。
不是傅然,不是秋然也不是刘洋,而是林婉。
我开门看到外面是林婉的时候整个人脑袋都轰地一下炸开,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站在门外用一种平静得眼神看着我。
她似乎对我的惊讶觉得很不满意。
“祥恒,你别忘了我们还是夫妻,不是吗?我们应该是一体的,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的声音平静可我却觉得好笑。
尤其是夫妻,一体这些词从林婉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要笑出来了。
林婉,她何时觉得我们是夫妻了?她不过一直是在用夫妻的这个名分对我实施监禁与报复,尤其是那一句你能逃到哪里去,才真的让我觉得真实。
我很抗拒,我真的不想被林婉亲手抓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名为爱的房间。
而且,不是她将我赶出来的吗?即使这也是我的本意,可最后是她将我的行礼甩了出来。
我试图反抗,但我失败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她将我推着往里走去,最后一起摔倒在床上。
她低头用嘴唇吻我,用纤细滑嫩的手触碰我。
我沦陷了。
虽然这很丢人,但这确实是事实。
林婉真的很美,而我的身体也很诚实。
我们一起疯狂了数个时辰,最后是她帮我扣好了衣服的扣子,整个人如同一只小猫一样靠在我的怀里。
我试探性的抱住了她,她没有任何异动。
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可我却想起了一件事,那时我觉得无所谓现在却又如一条附骨之蛆一样涌上我的心头。
“林婉,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我结婚最本质的想法。”
我的声音一下子让本来温顺如同小猫的林婉身体猛地一僵,她将我推开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冷冷的看着我。
“是不是谁在你面前乱说了什么?!”
我佯装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没有,只是想知道真相。”
即使我已经从刘洋那里知道了林婉的目的,可我还是想听林婉亲口承认。
这样我下次再和她谈及什么敏 感话题的时候也有一点主动权。
她的眼光丝毫没有因为我的狡辩而有任何改变,反而是捋了一下头发后问我。
“是不是刘洋说的?”
我否认,她就一直用她那如同能够看穿灵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最后她才冷冷的丢下一句,“不过是酒后胡言罢了。”
很显然,她没有相信我的谎言,一下就看出了我在撒谎,可她也没有否认。
她承认了,哈哈哈,多少年精心编制的一场报复,我最终还是被她拉了回去。
我回到了我和林婉共同的家,但是行礼我并没有拿回来。
我期待着我还有再次逃出去的机会。
我真的向往自由。
其实这样表述不是很准确,应该是我向往逃离林婉的日子。
只是就在当晚,林婉已经将我一切的东西都打包好了带回来。
我觉得有些郁闷,可最后也只能接受现实。
我将我的东西一点一点的重新摆回我的房间。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房间都收拾的十分整齐,就连我的房间也有了新的布置。
是我曾经最喜欢的蓝色,可现在我只觉得有些吓人。
因为我每次在晕倒后醒来看见的都是这种蓝色。
但我也没有闹着说什么重新改变布置,只是觉得很多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起来。
林婉很细心,将我的东西几乎一丝不落的全部带了回来。
只有一点,是我的一个笔记本。
里面包含我曾经做菜时候的心得,以及一些当时的随笔,大多涉及一些我的心情。
比如什么今天里林婉多吃了几口糖醋里脊,下次可以多做,抑或是什么今天林婉的衣服很好看让我心动不已之类的现在看起来有些幼稚的话。
算了,不见就不见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物件,即使承载了曾经的美好,可现在看到多少也是有些扎心的。
在这里住了两三个晚上,我几乎都没用再见过刘洋,甚至每晚林婉都会在十点前准时回来然后陪我。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只是有些事情表面上即使包装的再好,但是内质里的东西是不变的。
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回到曾经那个最美的时候,我的心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尤其是在这样两三天后,林婉又和过去那样没有回来。
我当时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后就一脸哂笑的自嘲。
“人是会变得,但是有些东西不会。”
我沉沉的睡去了,没有如往常一样去等林婉直到深夜。
结果第二天才知道那时林婉在陪着刘洋过生日。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发现林婉就睡在我的旁边,只是在她手上似乎还有一张类似于报告单一样的东西。
我伸手,有些好奇的想要看看那是什么。
结果林婉突然醒了,应该是我的动作幅度太大,惊扰到了她。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但我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好奇心,因为我刚才已经瞥见了上面一行较大些的字:孕检报告单。
我的心中一跳,有些不好的猜测。

我的手机是上锁了的。
可因为我对林婉的爱胜过自己,所有我所有的一切密码几乎都是林婉生日,多少年来从未变过。
想来林婉能够轻易地破解我的手机密码也是因此有关吧!这并不难猜。
我走过去放下手中的资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傅然。
他说:“人生的选择从来就不是一条独木桥,你其实可以有很多选择,林婉虽好,可有的人也并不差,秋然她关注了你太久,也喜欢了你太久,哪怕是同窗那几年她也是经常从我口中打探过你的消息。”
“我没谈过恋爱,但我知道一段感情中主动的人一定都很卑微敏 感,我想如果你真的与林婉过不下去了可以给她一个机会,放心她不会越界的。”
看着傅然这直白的话语,我一时间居然有些无言。
该说什么?庆幸还是自豪?
都没有。
此刻我的心底五味杂陈,什么都说不上来。
如果硬要一个词形容的话大抵就是愧疚,甚至愧疚都不足以形容,但我想不到比这更确切地词。
我这个烂人如何配得上秋然的爱?!
我在人生过的一团乱麻甚至还是个短命鬼。
当然即使不是短命鬼我也不会和秋然在一起的。
我的心中装不下除了林婉以外的任何人,即使如今空出来了,却也没有足够的空间与精力去和人从新来过。
从这以后,我便减少了和傅然地来往,究其根本在于我怕见到秋然。
我不是害怕克制不住自己,而是我不想用这副残躯去玷污了秋然神圣地爱。
我与林婉地关系也短暂地维持在了一个平衡点。
她依旧与刘洋打的火热,我也自得其乐地学习有关于设计的知识,偶尔也接两个设计制图之类的兼职赚点零花钱。
课程大多都是一些网上的免费课程,虽然只能说让人去做一些兼职学不到什么太高深的东西可我依旧乐此不疲,想来这也是一种麻醉自我地方式。
忽然有一天,我看见在这个免费小破站的下面有一个活动入口。
“藤野元设计师将于本周六开办设计展,诚邀广大设计师一同品鉴。”
藤野元?我一下子愣住。
这不是设计界号称泰山北斗一样的大人物吗?怎么会到这个小城市来办展?
我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却毫不犹豫地点下了报名按钮。
我真的太想要进步了,这次的设计展一定能极大的开拓我的视野,我对此抱有极大的期望,甚至非常重视的在设计展那天给自己换了一身较为庄重的行头。
可我也怎么都没想到就在我看展的时候会遇见秋然,甚至更加离谱的是刘洋正挽着林婉的胳膊站在不远处。
看见我的一瞬间,秋然就带着笑意的朝我走来。
“怎么,最近躲着我?那天我喝多了,说了些胡话被傅然听去了你别介意。”
我听着这熟悉的句式心中竟有一瞬的发笑,因为这不就是感情中最卑微的句势吗?即便是被别人揭穿了也会敏 感的寻找一层理由来将自己裹住,还真是小心翼翼地卑微。
可我最害怕的也是秋然的这种卑微,我配不上,我烂人一个。
而且我现在自私极了,我只想过好自己。
我的面上不带任何感情,我很确信。
“秋然小姐多虑了,只是最近在忙别的事情罢了!”
话说完我扭头就走了,只是秋然她居然追了过来。
“什么事情啊!这么急?你也喜欢设计展吗?”
秋然的笑容依旧明媚暖心,即使我看见了她瞳孔最深处的那一抹落寞也依旧在试图与我寻找着共同话题。
可我不敢给她哪怕任何一个笑脸,我很怕一瞬间她就会沉溺进去不可自拔。
这并不是我在自恋,而是感情中卑微一方的铁律,很少有人能够例外。
可我也不敢直接呵斥,我怕伤到她敏 感而又脆弱的自尊。
“秋然小姐,你不知道她他是有妇之夫吗?公然在这里骚扰他?”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林婉出现了,她的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怖。
秋然本来明媚的笑容一瞬间全部消失。
“林总裁,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可没有骚扰祥恒只是正常交流而且林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也是有夫之妇。”
说着话,秋然的眼神扫向了还挽住林婉胳膊的刘洋,其意不言而喻。
二人的针锋相对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他们纷纷围拢过来看这场好戏。
一个是设计领域内顶尖公司的女总裁,一位是老牌家族回归的千金大小姐,而且事件最中心的人居然还是前一段时间被嘲笑的绿帽祥恒,想想都觉得这个瓜又大又甜。
我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道道异样的目光,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血液刺出皮肤的微痛感。
我并不是一个害怕社交的人,但是被这么多人当成猴子围观还是第一次,而且他们的语言并不友好,让我有一种想要发了疯想要逃离的冲动。
我的大脑开始充血,我感受到了阵阵的眩晕,我开始觉得我的腿有些疲软。
我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我开始朝着人群外疯狂跑去,但我的步伐有些踉跄。
很不幸,我又一次的晕倒了,脑癌发作。
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是熟悉的淡蓝色天花板与刺鼻的消毒水味。
而我的病床边趴着的是明显没休息好的秋然。
兴许是我醒来的动作微大了些,抑或是秋然睡得很浅。
就在我醒后不到一分钟,秋然便睁开了微红的双眼,我正想说点什么,可她却刷的一下眼泪都出来了。
她一下子将我拥抱入怀,呜咽着说道:“脑癌晚期,祥恒你为什么不说。”
我本想推开秋然的手微微一滞,可很快就反应过来强行推开了她。
“你说什么胡话呢?还有我是有家室的人请保持距离。”
说完我便挣扎着想要下床,可却被她一把按住,眼中是数不尽的心疼与不舍。
“松开。”
我的声音变得漠然,用力将她的手扒开然后径直朝外走去。

这句话是曾经他对我说的,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甩回到了他的身上。
刘洋的面色变得在我看来是有些愤怒的,可他很快就冷笑着说道:“祥恒,你就不想知道明明林婉不爱你了,为什么还要和你结婚吗?你想知道吗?你一定很痛苦对吧!”
他的语气有些狰狞甚至怪异,可我却是不为所动的。
我确实是对林婉的这一行为举动很迷惑,甚至我们在结婚的最开始还那样甜蜜,我似乎应该需要寻找一下真相,但我很确信那应该只是从前的我。
现在的我已经从林婉那里离开了,就不会轻易的再陷入回去。
“我想你应该是弄错了,我并不想知道。”
我很确信当时我说话得时候已经竭力去让它显得平静,不会让刘洋感受到我的情绪起伏,让我觉得心口不一。
可是刘洋似乎和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他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精心营造出来的样子,只是用一种非常奇怪而又狂张的语气对我说:“看好了祥恒,我只学一次,这就是你最爱的女人曾经说的话。”
说完他就像是神经病一样分饰两角,先是语气平静的看着我问道。
“林婉小姐,想不到您那么痴情即使他都已经那样对你了,你居然还想着和他结婚。”
说完后,刘洋立刻去动了下脑袋来到另外一个角度继续说道。
“痴情?不,我要报复。我曾经那么爱他的啊!可他走的时候连和我一个拥抱都没有,然后一次性消失了几年,几年啊!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我甚至连找个能够出气的人都没有,现在他既然回来了,那我肯定就不能放过他。我要和他结婚,我要让他亲眼看看曾经我们应该是怎么样美好的结局,等他沉溺进去了,我再将它一点一滴的撕开,让他体验一下我曾经的痛苦。我要报复他,让他永远永远都沉溺在后悔与自责之中。”
刘洋的声音非常的癫狂,我足以想象到当时林婉的精神状态。
我的心脏一时间被一种恍然与心痛完完全全的充斥着。
一方面我居然真的有点心疼林婉,另一方面我惊心于林婉的恶毒。
原来她对我一开始的好并不是爱,而是刻意营造出来的伪装,为的就是报复我。
不得不承认她成功了。
如果不是我得了脑癌想和她离婚的话恐怕现在我依旧还在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和她一直纠缠下去。
我的一生都将埋葬进入林婉精心为我准备的坟墓中。
只是幸好我逃出来了。
虽然有点晚,虽然时间只剩下最后的两个多月,但我好歹总能舒适地过上一段清闲时光。
刘洋走了,尤其是在他向我揭露了林婉对我精心策划的这场骗局后,他更没有理由来劝我回去与他一起应付林婉的新欢。
其实我想他自己应该也没想到吧!明明曾经对林婉表现得那么欢喜的人现在居然能够冷眼看着林婉身边的新欢一个接着一个。
即使他想努力的告诉我我在林婉心中是不一样的,但我仍旧无动于衷。
从这以后我本以为我能继续的清闲下去,却没想到没过几天傅然就找到了我。
他告诉我他知道了我的脑癌,秋然告诉他的。
于是他从林婉的公司辞职了,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大抵是因为傅然可能与我有关系的缘故,傅然的辞职审批的非常快。
要知道一般设计总监的辞职需要涉及的业务方面的交接非常多,一般都需要最少提前一个月甚至更多的时间提出才行。
但是林婉很明显就是带了个人恩怨即使在面临公司可能遭受到损失的情况下,依旧一意孤行的迅速审批了傅然的离开。
对于傅然因为我丢失工作这件事我觉得有些愧疚,即使这件事并不因我而起,也非我直接造成,但我还是愧疚。
傅然的到来没有打扰到我的个人时光。
似乎他就是过来提前准备为我收尸的一样。
他经常会看着我一个人搬了把椅子坐在湖边一坐就是一整天,望着远处发呆,抑或是某时刻拿起笔突然就愣在了原地,再醒来的时候几个时辰都已经过去了。
他没有打扰我,他知道,这个样子可能是我最喜欢也最快乐的时候。
他就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像是一个有些抑郁的人一样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自拔。
可有一次我有些不甚,不小心失足落进了水里。
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双手拍打着水花,双腿用力猛蹬。
可我拍打着半天才发现我居然没有任何下坠的倾向,我才意识到了我好像是会水的。
只是我怎么会忘了呢?
好像是脑癌距离我的死期越来越近忘记的东西就会越多吧!
我自己这般想着,看着远处的傅然向我冲来想要将我从水里捞上来。
而且和他一起冲过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正是这次落水才让我知道原来秋然一直在关注着我。
只是因为某些缘故才没有直接出现在我面前,而这次落水也让她暴露了出来。
在我从水中上去后,她有些忐忑的看着我,即使眼中挂着的还是我熟悉的那抹笑意,可我却能清晰的感受她的那种情绪。
很复杂,纠结,痛心想要帮助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去接触。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与秋然明明就应该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可却让我能够在死前感受到被别的女人牵肠挂肚的感觉。
我觉得我是个罪人。
“你滚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会让林婉误会我们的关系的。”
我大声的呵斥她说着连我自己都不信的鬼话,究其本质我真的不想耽误她,毁掉她只能出此下策。
她的眼中似乎有着名为泪珠的东西在打转,我看到她好像在委屈,在痛心。
终于,眼眶承受不住眼珠的重量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祥恒,我不明白我和林婉就差了那么多吗?你明明都和她分开了还用这种理由来搪塞我。”

“说话啊!”
“我没有。”
我有些没有底气的呢喃出声,甚至没有试图是挣脱开来自林婉的束缚。
纵然我的回答让林婉看起来有些满意的将我松开,可那双昔日里充满甜蜜的眼中现在带着一抹怀疑。
她见过我说谎的样子,她知道我在说谎。
可那又怎么样呢?!她现在只想将我牢牢地束缚在她身边,以满足她那已经有些变态了的控制欲。
“婉姐,别生气,恒哥不是故意的可能。”
就在我大口喘着粗气地时候一道男声传了过来。
是刘洋,他穿着大裤衩子赤果着上身从另外一个房间走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过澡。
林婉面上的阴沉化掉少许,甚至看向刘洋的眼中带上一丝笑意。
她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离开了,将我一个人丢在沙发上。
我有些嘲弄地笑了笑。
我真是天真啊!
刚刚我居然有一瞬间我认为她在关心我。
我这可怜的苦于沉 沦地狱地小心脏居然还在奢求那不该属于自己的救赎。
我的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搭配上我那有些苍白的脸,简直如同一只恶鬼一样令人惊悚。
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并不好看,于是我带着失去灵魂重量的肉身躯壳回到了自己房间。
我一下躺倒在床上,脑袋放空,什么都不去想,就这样我沉睡了过去。
我似乎是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梦里是我和林婉一如曾经一样美好甜蜜。
我久久的醉在其中不愿意醒来。
可我知道那是不现实的,梦里再美都不属于我。
“你醒啦?”
我听着这个温柔的声音一下子愣住。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靠在那里噙着一抹笑意的林婉。
我还在们梦中?
我还没有醒吗?
我用力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当我感受到疼痛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
只是,林婉她怎么可能用这样温和与温柔的语气对我?
我有点接受不了,只是木然的“嗯”了一声。
兴许是我的反应不大符合林婉的预期,我居然不经意间看见了她的眉头皱起,随后松开。
她向我走来,虽然依旧是带着关心的样子,可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有些惊恐的往后挪动。
林婉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了。
“祥恒你要明白如果不是你昨天说你去了南湾巷加上你回来的很晚我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是你,是你引我过来的,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你到底想干嘛?”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你并没有忘得一干二净。
我心底自嘲的笑了笑。
“那你可真是自作多情了,去陪刘洋吧!我并不需要你待在这里。”
我的话语犹如在深水湖中丢进一颗炸弹,一瞬间爆起惊人的浪花。
“你再说一遍!”
我注意到林婉的手指骨节攥的很紧,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愤怒,明明我说的都是她想做的啊?
难道说是伤了她的自尊心?
是了,自作多情这个词语从我口中说出来对于林婉这个婚姻不忠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次暴击。
她似乎是有些疯了,将我压在身下面色阴沉的可怕,她用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看着我一字一顿语气冰冷的说道:“祥恒,你难道忘了你父母的老宅如果不是我早就被拆掉了,还有你奶奶那看不见人的眼病可都是我在资助,你就不怕我一生气,你父母给你留在世上的唯一念想就此化作乌有?还是说你忍心看着奶奶将近百岁的年纪成为瞎子,久此看不见世间半点光彩?”
恶毒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盘旋,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一场车祸我夺去了我父母的生命让我成了无人问津的可怜虫。
是乡下的奶奶徒步入城将我带在身边养大成 人。
六十余岁的高龄,她一针一线将我缝进了大学,又用一个又一个塑料瓶子供我吃穿。
也正是因为奶奶没日没夜的缝补衣物才害了眼病。
这其中一路走来的艰辛我怎么可能想不到?
甚至我这活了三分之一的人生有一半都在想着如何报答奶奶,如果没有她老人家我早在三岁那年就成了孤魂野鬼。
如果没有了林婉的资助眼病就会让奶奶成为一个瞎子,再加上我如今状况对于奶奶的沉重打击,我简直不敢想会发生什么样恐怖的事情。
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不争气地呜咽声根本就抑制不住。
我恨,恨自己没有本事,恨自己面对把持我命脉的林婉连一丁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林婉看着我发抖嚎哭的样子,脸上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反而更加的阴狠。
“祥恒,你知道吗?我曾经多爱你啊!我甚至愿意把命都给你,可你走的那般决绝,我简直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推掉有关于你的一切。你应该庆幸我还有一丝理智。”
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我感觉我的胸腔里面灌满了空气。
离开,你真的以为我愿意离开吗?可我不离开,你又怎能......
算了,我真的太累了。
我躺倒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林婉却觉得我是在愧疚曾经不该抛下她一个人离开。
她冷笑着摔门离去,甚至彻夜未归,而我也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天一夜。
即使是腹部传来的疼痛饥饿都不曾让我有半点反应。
甚至,我一度想到了自杀。
可我不敢。
我生怕我一旦死了,林婉就会将有关于我这个金丝雀的一切全部抹除。
我的奶奶,我甚至都没怎么好好报答过她,我真的像是个畜生。
想到奶奶,我无力的身躯好像是突然迸发出一种力量。
我决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离开,而且我的生命不多了,也该好好为奶奶考虑一下了。
我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去厨房给自己烧点水,如此我才有了一丝力气给自己简单的弄了点吃的。
一碗加了鸡蛋的挂面。
味道很普通甚至很平淡,可我却觉得格外的好吃。
我打开手机想要搜索着傅然的名字,我要去他那里继续进修有关于设计的知识。
可是我的手机锁屏页面却弹出一则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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