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隋君瑶李南征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董援朝说到这儿,快步走向铁丝网门口:“不行,我得去找我家老头子,询问下这件事咋办。那个啥,你们继续正常工作!万一李老大的祖坟冒青烟,叼毛不损的回来了呢?”赵明秀等人——就看到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呼呼地冲出食品厂,向乡中心那边急奔。“腿真长。可惜啊,再长的腿骑着自行车,也追不上面包车。就算是追上了,也只能干瞪眼。”目送几乎是站在来蹬自行车的焦柔,眨眼间就骑出老远后,董援朝摇了摇头。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当然能看出这朵锦绣之花,已经对李老大暗许芳心了。可这又有啥用呢?最多也就是成为丧家之犬的李老大,真要被砰的喂一颗子弹时,有个给他收尸的。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老百姓常说的这句俗话,还真是至理名言。这不。拉着警笛的面包车,刚呜啦呜啦的驶出...
《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董援朝说到这儿,快步走向铁丝网门口:“不行,我得去找我家老头子,询问下这件事咋办。那个啥,你们继续正常工作!万一李老大的祖坟冒青烟,叼毛不损的回来了呢?”
赵明秀等人——
就看到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呼呼地冲出食品厂,向乡中心那边急奔。
“腿真长。可惜啊,再长的腿骑着自行车,也追不上面包车。就算是追上了,也只能干瞪眼。”
目送几乎是站在来蹬自行车的焦柔,眨眼间就骑出老远后,董援朝摇了摇头。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当然能看出这朵锦绣之花,已经对李老大暗许芳心了。
可这又有啥用呢?
最多也就是成为丧家之犬的李老大,真要被砰的喂一颗子弹时,有个给他收尸的。
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
老百姓常说的这句俗话,还真是至理名言。
这不。
拉着警笛的面包车,刚呜啦呜啦的驶出锦绣乡。
李副乡长昨晚半夜,丧心病狂的强女干三头母猪致死后,户主痛哭流涕跪在县局门口喊冤的消息,就像风那样地,传遍了整个乡中心。
这种事——
郝仁杰肯定不会相信!
但他绝不会制止这个谣言的散播,只是神色严肃的打电话给马来城,说要立即召开党委班子会议。
紧急协商李南征被抓走后,可能出现的若干结果、恶劣的影响等事,该怎么处理。
叮铃铃。
马来城刚放下话筒,准备给董延路打电话时,外线座机响了。
“这是锦绣乡党政办公室,请问哪位?”
马来城拿起电话,磁性的声音问道。
“同志,你好。”
一个略带沙哑的女人声音,传来:“请问下你知道,李南征现在哪儿吗?我拨打他办公室的电话,没人接。”
“李南征?呵呵。”
马来城讥讽地笑了下,问:“请问,你和李南征是什么关系?”
“我是——”
女人在那边犹豫了下,说:“我是他的大嫂。”
原来你就是把李南征,给逐出家门的寡妇嫂子。
搞清楚来电者是谁后,马来城下意识的站起来,说:“这位女士,您好。您要找的李南征同志,在十分钟之前,刚被县局抓走。”
什么?
坐在老宅书房内的隋君瑶,听马来城这样说后,先是愣了下。
随即噌地站起,急促地追问:“县局为什么抓他?他犯什么罪了?”
马来城如实回答:“很抱歉,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们乡里正准备针对此事,召开会议。”
“哦,谢谢。”
隋君瑶眉梢抖动了下,轻声道谢,放下了话筒。
她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件事肯定和秦家小公主,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看来,秦宫已经去了长青县。”
“她这次下去,既是镀金,更是愤怒于南征那晚的罪行,要亲自收拾他。”
“那我该怎么办?”
隋君瑶缓缓落座后,抬手轻掐着眉心,闭上了眼。
隋君瑶这次给李南征打电话,就是要和他做一笔交易。
让李南征对外宣布,他对隋君瑶低头道谦,重回李家!
作为回报,隋君瑶取消对李南征的打压。
隋君瑶觉得,李南征肯定会答应。
毕竟只是让他对外公开表态,又不是真回李家,却能避免被李家打压。
可她却没想到,秦宫刚去了长青县,就把李南征给抓了进去。
半晌后——
隋君瑶睁开眼,打开了电话簿拨号。
她找人问了个联系方式,道谢后再次拨号。
“长青县局,请问哪位?”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
暗杀韩四虎后,再连夜把尸体运到黄河边,抛尸河内。
制造出韩四虎失踪的假象——
从而避免了郝仁贵等人,因看到他的尸体后,就会心生警惕,还有可能会锁定杀人凶手就是焦柔的隐患。
不得不说,这个腿精确实有些脑子。
李南征下车后,把黑色的尸体袋扛在肩膀上,呼哧呼哧的走上大堤。
幸亏李南征从大学时,就养成了锻炼身体的好习惯,身体素质相当不错。
要不然。
他不可能在焦柔的协助下,扛着个接近两百斤的尸体爬上大堤。
可就算是这样,也把他累了个半死。
“总算是到了。”
李南征来到河边后,直接坐在了地上:“都说尸体死沉死沉,还真是这样,可把老子给累死了。”
垂首站在他身边的焦柔,咬了下嘴唇。
这才大着胆子,蚊子哼哼般地说:“如果把尸体,放在车子上推上来,会不会省些力气?”
李南征——
他娘的!
他两世为人,是如此的英明神武,怎么会忘记了自行车呢!?
羞恼成怒下,李南征瞪眼低喝。
喝骂焦柔:“老子都把尸体扛过来了,你才说车子的事!这是马后炮。还是在嘲笑我没有你聪明?”
焦柔的娇躯剧颤了下,慌忙后退了两步。
李南征懒得理她——
尸体还没处理,此地不宜久留。
黄河大堤边,到处都是用来防洪用的蘑菇石。
一块大约五六十斤重的样子,装尸体的袋子很大,除了尸体之外,还能装进七八块蘑菇石。
由此可见。
焦柔也来这边“考察”过,并做好了装石沉尸的充分准备,才特意制作了这个特大号袋子。
石头装好,又把袋子口牢牢的封死。
李南征和焦柔就像推磨那样,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袋子推进了河内。
黄河岸边的水,看上去很浅很平,水流也很温柔。
可距离岸边最多两三米,就是能跑船的深水区!
每年暑假期间,都会有孩子来这边游玩时,却被河水的假象所欺骗,发生悲剧。
“给我树枝。”
站在浅水区的李南征,用枯枝把那个黑袋子,推进不见天日的深水区后,处理尸体的工作才算结束。
“血腥味太浓了。”
李南征嗅了嗅衬衣袖子,走出几十米后,扒下衬衣站在水里,清洗了起来。
虎爷的虎血渗透袋子后,弄了他一身的血。
用淤泥来去除血液和血腥气,还是很有效果的。
岸边的浅水区,水很清,可洗澡。
关键是现在天气闷热,一点都不用怕感冒。
“今晚看在正义的份上,我当了一次帮凶。”
“对此,我问心无愧。”
“但绝不能放任焦柔,继续她的复仇之旅了。”
“等会儿,我得给她好好地做做思想工作。”
“让她坚信世间终究有正义,存在的。”
李南征心里想着,索性坐在了浅水区里,扒下了长裤。
裤子上也全都是血。
忽然!
背后有人贴在了他身上!!
“焦柔要把我推进深水区,把我灭口。”
这个念头猛地从李南征脑海中划过,随即勃然大怒,就要回头怒喝。
却停住了动作。
确实。
焦柔趁他洗衣服想事情时,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背后,并抱住了他。
但她并没有要把李南征,给推进深水区的意思。
而是让毫无遮掩的娇躯,慢慢地抱住李南征后;因紧张害怕更羞涩,不住地颤。
“焦柔。”
李南征低头,看着那双抱住自己“腰肢”的手,问:“感谢我帮你杀了韩四虎,把你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我,很美。在锦绣乡时,他们都喊我锦绣之花。在大学里时,他们都说我是校花。”
焦柔的回答,答非所问。
李南征耐心的倾听。
“我从没有谈过恋爱,身子很干净。我负债累累,除了身子之外,就再也拿不出别的东西,来报答你的两次相救、帮我报仇的恩情。”
焦柔颤声说:“哪怕你享用过我后,怕我会成为你的隐患。让我彻底的消失,我也不后悔。”
李南征——
不愧是文化人啊,就是会说话!
搞得人家都没理由,拒绝主动送上门的美味了。
好吧。
那就——
李南征抬头看着河面,叹了口气:“哎,我喜欢的女人,至少得是36c。你最多也就是个b吧?没兴趣。我数三二一,松手!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三,二。”
一还没有说出来呢!
那双抱着人家腰肢的小手,就慌忙松开了。
我呸!!
一点都不心诚。
这个女人啊,就是爱骗人。
“把我的衣服洗干净,拧干。我去那边抽根烟,压压惊。天亮之前啊,我们必须得回乡里。”
李南征把衬衣和裤子,都丢给双手环抱坐在水里的焦柔,穿着大裤衩子走上了岸。
他在下水之前,就把香烟火柴、钥匙钱包等东西,都放在了那边的石头上。
没办法。
咱就这么聪明!
把大裤衩子拧干了后再穿上,坐在好像还有太阳余温的石头上,点上一根烟。
借助满天的星光,和河水的亮度。
心如止水的欣赏着,光着屁股站在水中洗衣服的锦绣之花,也是一种人间享受吧?
哎。
其实有时候坚持原则,也不是啥好事。
起码水灵灵的长腿小美女,就不能随便吃。
李南征心中冒起这个念头时,已经骑着自行车载着焦柔,踏上了回家的路。
侧坐在后面的焦柔,垂着小脑袋。
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看似很自然的样子,轻挽着李南征的腰。
一路上都默默地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晨四点。
东方蒙蒙亮。
车子停在了食品厂的门口。
“别回村路了,以免在路上碰到早起的人,对你有什么疑心。”
李南征下车,把车把交给了焦柔。
语气淡淡地说:“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这个世界也许有些黑,有些残酷。但也许在下一秒,就会看到引导你走上幸福路的光。我不想和你说‘正义也许会迟到,但肯定会来’的屁话!我只会告诉你,郝仁贵这种人,注定没有好下场!你还年轻!你的爸爸妈妈在天上,其实很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说完。
李南征转身大踏步的,快步走向了乡中心的方向。
这番话,他真没有装逼。
更没有对焦柔,做出“我会帮你收拾郝仁贵”的无脑承诺。
他只是说出了,心里要对焦柔说出的话。
至于焦柔会不会听他的话,继续她的复仇计划,李南征不会多管。
他又不是她爸,也不是她哥,更不是她男人。
李南征只是——
焦柔心目中的那束光!!
看着那束光渐渐地远去后,焦柔轻轻地咬了下嘴唇,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良心。
第一次埋怨自己,怎么只长个子,就不知横向发育呢?
天亮了。
早上七点四十。
因不小心把眉骨撞破,才打电话请假休息了三天的曹逸凡;就像以往那样,在团书记的办公室内,打扫卫生。
这并不是他的工作。
可他愿意无私奉献啊——
团书记老刘,就喜欢这种嘴上不说,只会干实事的年轻人。
“小曹,好些了吧?”
老刘坐下来后,满脸关心的询问。
“多谢您的关心,已经不碍事了。”
曹逸凡很自然的欠身,不卑不亢的样子说:“刘书记,我今天还得请个假。因为家里,有点私事要处理。”
李家登报,把李南征逐出家门的消息,老刘肯定看到了。
不过他绝不会,询问曹逸凡是咋回事。
“行。等你处理好私事后,再来单位时,估计就得为你送行去计划经济那边了。呵呵,小曹啊,你以后可得记得,常回娘家老看看哦。”
已经听到曹逸凡要调离风声的老刘,笑呵呵地说到这儿时,目光无意中从他的脖子上扫过。
“还请您放心,我肯定会回来看您的。”
曹逸凡也从容地笑着:“无论我在哪儿,又是做什么工作,您都是我最尊敬的领导。”
哈,哈哈。
老刘哈哈一笑,看似很随意的语气问:“小曹,我记得你戴了一颗子弹吊坠的。怎么,不见了?”
“我四哥离家时,要走了那颗子弹吊坠,当作纪念。刘书记,您忙。”
曹逸凡苦笑着随口解释了句,识趣的告辞。
“李南征要走了那颗子弹,当作纪念?那颗子弹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呢?能值得那位,如此的关注?为此不在意那么多人,就把刚参加工作一年多的曹逸凡,提为了副科?”
老刘满脸的不解,喃喃自语。
认真地想了想——
他站起来拨号,语气恭敬:“我是共青团的小刘啊。有件事,我得告诉您一句。您让我暗中密切关注的那颗子弹,被曹逸凡的四哥李南征,拿走了。”
我在哪儿,哪儿就是燕京李家!
这话说的很霸气,却也很真实。
因为李南征,才是燕京李家唯一的骨血!!
曹逸凡的腮帮子,用力鼓了几下。
“好的,四哥。我会把你的这番话,转告给大嫂的。”
确定李南征死活都不肯,把那颗子弹给自己后,曹逸凡只能压下满腔的怨毒,对他深施一礼后,转身快步离开。
呜呜。
面包车呜呜地叫着,消失在了李南征的视线内。
“呵呵,想谋夺这颗可换姻缘、可换官的子弹?做梦。”
李南征暗中冷笑,撕开了那箱子香烟。
他虽然对曹逸凡充满了十二万分的恶意,可对香烟却没有一点点的恶。
能给男人带来短暂的快乐、长久性伤害的香烟,又有什么错呢?
“来,一人拿一条,算是我给你们发的私人福利。”
李南征对董援朝等人说:“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拿人手短,心有顾忌就别拿。”
他的话音未落。
就像狗子看到骨头那样——
包括赵明秀这个小娘们在内的六个人,全都用最快的速度,抢走了一条烟。
老大,您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们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才买几盒华子啊?
拿你的东西,我们有个屁的顾忌啊?
我们不怕拿人手短!
要不再拿一条——
看到这些人的眼珠子,还在直勾勾的盯着箱子后,李南征赶紧合上,随手递给了焦柔:“焦老板,先帮我看管好。我怕我去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就会没了。”
哦!
焦老板答应了声,抱着烟箱子转身就走,心中甜滋滋的。
能给男人保管贵重物品的女孩子,是他的什么人啊?
“看来李老大,对锦绣之花有意思啊。要不然,也不会帮她还债。更不会让她,帮忙保管贵重物品。”
董援朝等人悄悄对望了眼,心中都这样想。
却没谁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年龄相差三岁的李南征和焦柔,俩人站在一起,绝对称得上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只是李老大,能撑得住来自家族的打压吗?
董援朝等人心事重重——
李南征看出了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拿起一瓶啤酒,举了起来。
大家也都举起了酒瓶子。
“刚才姓曹的说的那些,都是事实。我曾经的大嫂,肯定会对我展开打压。”
李南征说:“但大家不用担心,我在家族也是有很多人脉的!绝对不会影响,我请电影制作方,来租赁我们这片地当片场的计划!再说了,只要我们脚踏实地的干工作。谁,都没理由打压我们!这是老百姓的天,不再是哪家豪门就能一手,遮住的天。”
有道理!
董援朝等人愕然瞬间,眼睛里重新有了光。
来——
让我们干了这杯为民服务,更能改变自己仕途命运的酒。
随着咣当乱碰,啤酒花香气四溢。
吃饱喝足,去干活。
谁敢伤害一棵蒲公英,老子就打断他的一条腿。
不信就来试试!
看着顶着烈日,开始忙着在机井内安装抽水泵的董援朝等人,坐在车棚内透过墙缝观察的李南征,很是满意。
至于李副乡长,为什么没有去地里参加劳动,答案也很简单。
他现在可是锦绣乡、分管农业的副乡长,是乡党委班子成员之一!
他的工作,可不仅仅是治理这片荒地。
他把办公场地从舒适的办公室内,转移到这边的车棚内,就已经相当的敬业了。
如果再有人攀他下地干活,那还有点人性吗?
至于捧着焦老板的保温杯,喝着五块钱一两的超级茉莉花;吹着自然风,欣赏着不住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的高挑美女等等,这也只能是苦中作乐而已。
“哎,你别走来走去的了,搞得我没有一点工作状态。”
放下手中的报表,李南征抬头看着焦柔:“有什么事,赶紧说!如果没事的话,那就去一趟县城银行,把欠人家的十几万,给打过去。”
焦柔——
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先拿起暖瓶帮他满了点水,才问:“你的钱,我不知道该怎么还。”
李南征愣了下,马上警惕的问:“你不会是想利用你的美色,来坑我这笔钱吧?”
焦柔——
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了下红嘟嘟的唇儿,垂首左手搅着裙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还真打着“钱不够、肉来凑”的主意!
毕竟足足12.35万的巨款,对现在把家产全都变卖干净来还债的焦柔来说,那就是一座能压死她的山。
“你爸生前,承包了这个厂子多少年?”
李南征问:“承包合同,还在吗?给我看看。”
“不用看了。因为我知道再过一个月,厂子承包期就到了。”
焦柔垂首回答:“车间里除了没人要的切割锯、砂轮机这两台老式设备。其它的生产设备、原材料等物品,我全都变卖还债了。我现在最值钱的东西,除了这辆需要我奔波的自行车之外,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李南征追问。
“就是我这个人。”
焦柔的小脑袋,垂的更低:“还算是值,值点钱。”
李南征——
好奇的问:“你这个人,能值多少钱?”
“在天东大学里时,有人出八百块,买我的第一次。”
焦柔蚊子哼哼般地回答:“如果是包月的话,是三千块。包年,是三万块。如果,再包生小孩,那就是五万块。”
李南征——
忍不住地问:“那要是包一辈子呢?”
咳!
焦柔干咳一声,吐字清晰的回答:“十二万三千五。”
李南征——
可算是看出这位貌美心黑的焦老板,赖账之心是何等的坚决了!
不但要赖掉他的12.35万,还想让他管吃管住的一辈子!!
呵呵。
真当李老大是傻子呢?
幸亏李老大早就有所准备。
拿出了那张卡,丢到了桌子上:“你先去还账,顺便帮我看看里面,总计有多少钱。等你回来后,我再借给你一笔钱。先回学校,完成学业后,咱们再协商还债的事。”
“我是不会再回去上学的。”
焦柔却一口拒绝。
嗯?
李南征皱眉:“再过一年,你就能大学毕业了。”
“父母双亡,重债压身。没有兄弟姐妹,亲朋好友都把我当瘟疫。”
焦柔抬头,看着李南征:“我很清楚我有多美,又有多少人在垂涎我。如果我回到学校后,慢说我没心思读书了。就算有,那些知道我是孤女一个的人,也会设局把我慢慢地,带进火坑里的。”
这话说的!
她倒不是在吹嘘自己多美,更不是在卖可怜。
而是站在客观角度上,来阐述一个事实。
哎。
李南征看出她绝不会返校读书后,暗中叹了口气,问:“你想怎么做?”
焦柔抿了下嘴角,干脆地说:“您现在,是我唯一的债主;是掌握了我杀人的罪证、随时能把我送进去的法官;更是我能否过上幸福生活的,决策者!我想把自己的未来,全权交给您来决定。”
这话说的!
她唯一的债主。
能让她下地狱的法官。
可左右她未来命运的决策者。
搞得李南征听了后,都有些飘飘然了。
“这样吧,你先去还债。等你回来后,咱们再签订劳务合同。你代表我和乡里,继续承包食品厂。咱们继续把食品厂开下去,你依旧总管食品厂。”
李南征认真地想了想,才对焦柔说:“不过以后,你就不再是食品厂的老板了。而是我在商场的白手套,是专门为我赚钱的打工仔。”
牛逼。
有人赞叹:“那家伙小小年纪,就知道泡阿姨,还真是个人才,情圣啊。”
又有人问:“那么李情圣,怎么会把挂职来的果子,让给某人了呢?”
王姐撇嘴:“还不是李家大嫂,对某人格外的青睐有加?为了这件事,还把李南征给逐出了家门。”
有人惊讶:“李家大嫂这样做,太没良心了吧?毕竟李南征,可是李老唯一的骨血。”
“呵呵,良心?良心这玩意在自身利益面前,可能啥都不算。”
王姐嗤笑:“但李家大嫂却没料到,她从李情圣手里抢来的果子,最终却便宜了宋家的小子。”
“走,走走,去找宋家小子,得让他请客!”
这群满脸幸灾乐祸的人,呼啦啦的走出了办公室。
独留曹逸凡,傻呆呆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上午十点。
王西进回到了李家老宅,手里拿着从银行里,打出来的流水。
刚醒来没多久的隋君瑶,正在南墙下的水盆里,洗一个枕头套。
看到那个蓝色的枕头套——
王西进就知道是谁的了,暗中叹了口气:“哎,大嫂嘴上再怎么狠,可还是忘不了南征。要不然,她怎么会给他,洗枕头套呢?”
注意到王西进,注意到这个枕头套后,隋君瑶的小脸,莫名红了下.。
甩了甩手,隋君瑶站起来,走了过来。
“大嫂,这是银行账单。”
王西进把账单递给她:“上面显示昨天下午,有人从卡里划走了12.35万。”
“他花这么多钱,做什么?”
隋君瑶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王西进问:“要不要,我去查一下?”
“不用查。无论他用那笔钱做了什么,他都得还回来,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隋君瑶转身快步进屋,坐在了沙发上。
拿出电话簿,找到了李南征留下的联系方式,拨号。
很巧。
锦绣乡副乡长的办公室里,座机叮铃铃的响起来时,李南征带着焦柔刚进屋。
李南征回乡政府大院,是为了帮焦柔办理,续约食品厂的租赁合同。
“渴的话,自己倒水喝。”
李南征对焦柔说了句,拿起黑色的话筒,放在耳边:“我是李南征,请问哪位?”
这年头的单位座机,基本都是转盘拨号式的,没有来电显示。
每次接电话,得询问对方是谁。
“是我,隋君瑶。”
一个清冷地,淡淡地女人声音,从话筒内传来。
李南征的眉头,立即皱起。
语气生硬地问:“有事?”
“李南征,你已经不再是我燕京李家的子弟了。那么你就没有资格,再花我李家一分钱!那晚我给你的那张卡,我已经挂失。并把里面所有的钱,都转到了新卡上。”
隋君瑶特干脆地说:“我亲自给你打电话,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昨天下午,你从卡上划走了12.35万。这笔钱!我希望你能在半年、不,是在一个月内还我。逾期不还,我将会通过法律追究你的责任。”
李南征——
呵呵冷笑:“隋君瑶,我才是燕京李家唯一的骨血!我就算自我放逐,也有绝对的资格,分到相应的资产。”
“就算你是爷爷唯一的骨血,那又怎么样?我才是燕京李家的家主!爷爷临终前说的很清楚,李家上下内外,工作调动和钱财资源分配,我说了算。”
隋君瑶语气强硬:“我说一分钱都不给你,你就一分钱都没有!记住,一个月。逾期不还,咱们法庭上见。”
不等李南征说什么,隋君瑶就重重地扣下了话筒。
就感觉心中长长地,出了口大大地恶气!
其实一开始,李南征就没打算留在李家。
理由很简单。
经过这么多年来的经营,李家的人脉关系等资源,全都攥在了隋君瑶的手里。
毕竟李老临终前,可是当着很多老战友的面,把家主之位,郑重地传给了隋君瑶。
如果李南征把他们都赶出去,所得到的也不过是个空宅。
却会背负“坏事做尽,羞恼成怒下把寡嫂兄弟都赶出去”的恶名,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倒不如决然舍弃老宅和李家的资源,丢开这群婊子白眼狼,自己去打拼一个新的李家。
重生几十年的人——
拥有“未卜先知”的金手指,如果在这个遍地机遇的年代,却不能闯出一番事业的话!
那李南征,干脆撒泡尿淹死自己拉倒。
“我拿回子弹后,曹逸凡的姻缘算完了吧?”
“没有了姻缘的加持,他还能在30岁时,就跻身厅干序列吗?”
“不管他了。”
“反正等他玩死那群婊子白眼狼后,我再弄死他就是。”
李南征走出老宅,抬头看着黑色的苍穹,喃喃自语。
抬手摆住了一辆面包出租车:“去火车站。”
面包车的后尾灯,很快就消失在了长街尽头。
李家老宅的客厅内。
李南征已经走了很久,隋君瑶依旧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门口。
眉骨几乎被打断,出现个三角口的曹逸凡,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惧,和滔天的怨毒,在于欣然等人的帮助下,包扎好了伤口。
对此,隋君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她的耳边,始终回荡着他走之前,说过的那番话。
洗干净脸的曹逸凡,默默地站在了于欣然的身边,低下了头。
双拳紧攥!
李南征自我放逐出李家,把计划经济那个位子空出来给了曹逸凡,这是他非常非常非常满意的。
可是——
“李南征,怎么能拿走我的那颗子弹?”
“那颗子弹,可是我几次想利用,都没敢轻易利用的重兵器啊。”
“我的好姻缘和前途,有可能就此葬送在李南征的手里。”
“他不但夺走了我的子弹,还打伤了我。”
“总有一天,我会把他全身的骨骼,都打碎。”
曹逸凡暗中咒骂时,就听于欣然恨恨地说:“大嫂,李南征,疯了。”
是啊。
李南征虽说从小生性顽劣,却特重兄弟姐妹的亲情。
更是因母亲早逝等原因,特别尊重隋君瑶这个大嫂,对她的任何话都当作了圣旨。
可是今晚——
李南征不但骂隋君瑶是个婊子,还敢掐住她的脖子骂!
尤其他接连抽于欣然的嘴巴,更是把曹逸凡的眉骨打裂!
连张北战和王西进,这两个大男人都吓着了。
他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南征没有疯,他只是恨我管教他。”
隋君瑶的唇儿哆嗦了下,心中轻轻地说。
“大嫂,既然李南征无情,那就别怪我们无义。我们现在去报社,登报声明把他逐出家门!”
如果可以——
于欣然恨不得用刀,把李南征碎尸万段!
他不但骂她是白眼狼,当众两次打了她,还对李老的遗照,说出了“自从家里多了个姓曹的,一切都变了”的话。
这句话不但伤害了六弟,更把他因是败类才不被待见的原因,推到了六弟的头上。
“欣然,你说南征为什么对逸凡,抱有那么大的敌意呢?”
隋君瑶呆滞的瞳孔,微微转动了下后,不答反问于欣然。
曹逸凡也很关心这个问题,抬起了头。
呵呵。
于欣然嗤笑:“还不是因为以前,我只是出于兄妹之情才腻着他?却有可能,让他误以为是男女感情。我认识逸凡后,就把这份感情都转移到了逸凡的身上。他就感觉是逸凡,把我抢走了。”
她这样自以为是,还是有点道理的。
毕竟于欣然的身材相貌,都很不错。
“我把他当哥,他却想把我当老婆。今晚他终于意识到,我不可能对他有男女感情后,才对我下手。这个败类,真恶心。呕,我呸!”
于欣然做出的干呕动作,幸亏没有被李南征看到。
要不然肯定会再次,给她一个大嘴巴!
从于欣然被李老收留到今晚之前,李南征就始终把她,当作小妹来呵护。
甚至。
前世明明是被他们所伤害,但在得知于欣然被曹逸凡始乱终弃,变成神经病后,李南征还怒不可遏。
哎。
隋君瑶倒是觉得于欣然,说的没错。
叹了口气,看向了张北战和王西进:“北战,西进,你们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俩人对望了眼。
张北战才说:“大嫂,南征确实有些失心疯了。”
他看向了隋君瑶的脖子。
白嫩修长的脖子上,有明显青乌色的手印。
这是李南征掐住隋君瑶的脖子时,因太过用力、关键是她的雪肤娇嫩,才给她留下的。
“我赞成五妹的建议!如果我们还不当机立断,就凭他现在失心疯的心态,还不知道以后惹出多大的麻烦。”
张北战说:“大嫂。自从大哥殒落南疆,老爷子去世后,我李家就江河日下。毕竟我们几个太年轻,资历浅。纯粹是指望您一个妇道人家,苦苦支撑。如果李南征再惹出麻烦,我们很可能连三等豪门,都保不住。”
“大嫂,虽说四哥打了我,可我一点都不怪他。再怎么说,我们终究是兄弟姐妹啊。”
曹逸凡却说:“尤其你们几个,都是老爷子收养的。如果我们登报,把四哥逐出家门,别人会不会觉得我们,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他当然比谁,都想让李南征有多远,就滚多远!
可是。
真把李南征逐出家门,曹逸凡就再也没机会,能谋取那颗藏有“可换姻缘、可换官”大秘密的子弹了。
“逸凡。”
于欣然马上说:“李家能有今天,诚然是老爷子留下的遗泽。但别忘了,老爷子离开时,李南征还在上学!更不能忘记大哥刚和大嫂领证,就血染沙场,用命换来的功劳!以及这些年来,大嫂坚守清白之躯,强颜欢笑的维系各方关系时,所付出的那些委屈。他对你那样恶劣,一颗破子弹都要拿回去,你就不要替他说话了。”
妈的,你懂个屁!
看着咬牙切齿的于欣然,曹逸凡心中暗骂。
表面上却依旧是“我不想兄弟姐妹分离”的哀伤。
“大嫂,五妹说的没错。”
王西进缓缓地说:“现在的燕京李家,绝不是李南征一个人的李家。是大哥,是大嫂!是我们所有人的李家。我赞成马上去报社登报,再把以后的重心,都集中在天赋最高的六弟身上。”
“也许,我燕京李家在未来的辉煌,得指望六弟去实现了。”
张北战点头,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曹逸凡:“逸凡在共青团的这一年内,凭借自身的努力!力压多家二流豪门的嫡系子弟,最先晋级副科。就足够证明,他是有多么的出色。”
始终犹豫不决的隋君瑶,看向了曹逸凡。
眸光温柔。
心想:“如果南征,能像逸凡这样能干懂事,那该多好?哎,可惜!罢了,罢了。李南征!既然你把大嫂当婊子,那我也就对你不客气了!”
下定决心后。
隋君瑶不再犹豫,说道:“北战和西进,连夜通知李南征所在的上级单位,对他展开打压!欣然带着逸凡,拿着我的名片去报社,登报声明逐出李南征。”
是!
张北战四人一起答应。
“当然,我会给李南征最后一次机会。三天内,他如果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谁,也不许阻止我把他重列门墙。”
隋君瑶扫视着他们,冷冷地说:“同样,72小时之后。李南征再来跪地求我,我绝不会答应!谁,也不许为他说情。”
明白!
张北战等人,再次一口答应。
于欣然随后冷笑,低声说:“离开了我们,离开了李家,他算个什么啊?我敢说,别说是三天三夜了。24小时内,他就会狗那样的跑回家,认错。”
隋君瑶皱眉。
却没说什么,转身踩着小高跟,袅袅婷婷走向了西套间门口。
曹逸凡的眼角余光看过去——
盯着那个被黑色的旗袍,紧紧包裹着的浑圆屁股,随着走动摇曳出的独特风情。
他的眼底,有“得到再毁掉”的淫邪,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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