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魏筠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大的爱恋,以他的回眸开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明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许伟跌跌撞撞爬上工厂二楼,空旷地上两个人在那儿似乎等了许久。“江…江公子,事情办妥了,您答应我………”“呵,事情办妥了?”江一平转回身看他。“我怎么听说,人还活着。”许伟不得不解释道“那时候情况比较紧急,我是看见她倒地上了。”流了那么多血,还不死,这娘们真是命大。许伟见江一平无动于衷,觉得他要过河拆桥有些急了“江公子,您可不能这样,事情我可是按你说的办了,她没死这可归不到我的头上。”“我要是逃不出去,被抓了对您也没好处。”江一平抬眼睨他,“威胁我?”“我哪敢啊,江公子。”许伟虚伪地假笑。江一平有些嫌弃地看着他拧着笑的脸,化脓的伤疤让他看上去难看地可怖。“别笑了,真丑。”江一平嗤了一声。许伟嘴角的弧度僵硬在脸上。“小二,给他。”...
《盛大的爱恋,以他的回眸开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凌晨,
许伟跌跌撞撞爬上工厂二楼,空旷地上两个人在那儿似乎等了许久。
“江…江公子,事情办妥了,您答应我………”
“呵,事情办妥了?”江一平转回身看他。
“我怎么听说,人还活着。”
许伟不得不解释道“那时候情况比较紧急,我是看见她倒地上了。”
流了那么多血,还不死,这娘们真是命大。
许伟见江一平无动于衷,觉得他要过河拆桥有些急了“江公子,您可不能这样,事情我可是按你说的办了,她没死这可归不到我的头上。”
“我要是逃不出去,被抓了对您也没好处。”
江一平抬眼睨他,“威胁我?”
“我哪敢啊,江公子。”许伟虚伪地假笑。
江一平有些嫌弃地看着他拧着笑的脸,化脓的伤疤让他看上去难看地可怖。
“别笑了,真丑。”江一平嗤了一声。
许伟嘴角的弧度僵硬在脸上。
“小二,给他。”江一平对着后头的男人喊了一声。
小二将黑布袋拿了出来,打开,里头装的满满红钞。
许伟拖着腿一瘸一拐地想要上前拿,哪想着江一平喊道“等等。”
“爬过来拿。”
两人的位置并不远,十米不到。
许伟有些难堪,但想着没多远,钱的魅力实在难挡,扑通一下跪地上,双手撑着地真爬了过去。
这回,他是自愿当这条狗。
即使腿上密密麻麻地疼,即使肿胀的眼让他几乎看不清前面,他依旧靠着胜过身体感知的渴望爬到了袋子前面。
小二却用袋子拿着向后了几步。
许伟继续爬。
他继续向后退,
许伟继续爬。
反反复复了几次,爬行距离又多加了十米。
“哈哈,小二,你看他那样,啧啧,真是比我家门口那流浪狗还可怜。”
许伟的尊严被反反复复地按在地上摩擦,但是现在他哪还谈得上什么尊严。
最后,江一平玩累了,终于让小二把袋子丢在了他面前,红钞票飘出了一两张,许伟精准地捡了回去。
就在许伟将布袋抱在怀里想要站起的时候,冰冷的触感抵在他的脑袋上。
是枪。
“江……江公子,你们这是……做…做什么。”
江一平看着他瑟瑟发抖的身体,有些兴奋,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滑过许伟的脸,朝着他的伤口重重的按下。
许伟疼得直叫,手中的钱袋子却死死抱在怀里。
“游戏嘛,我当然要给它一个happy ending。”
又凑到了许伟的耳旁,轻声道“你死了,就是皆大欢喜。”
说罢将许伟重重甩在地上,枪上膛的声音异常地清脆,许伟知道他们是真想杀了自己,钱也不管了,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江公子,江大爷,放过我。”
“您还有什么需求我都可以为你办到。”
“饶我一命,我做牛做马也愿意,”
许伟说着说着竟哭出声来,一米八几的大个儿耸着身子哭得声泪俱下,头不停地撞击着地板,脑门都砸出了个血窟窿。
江一平“啧啧”几声,嘲笑着他此时这副模样。
此时他在江一平的眼里,连畜生都算不上,更别谈得上可怜他。
突然一股腥臊味传来,许伟的身下湿了一大片。
他被吓尿了。
江一平嫌弃地直皱眉,拍了拍小二的肩“动手吧。”
许伟抖着腿想跑,腰还没挺直,“砰”地一声,他的肚子已经被子弹贯穿。
他惊讶地往下看,然后不甘地倒下,血徐徐地从他嘴里冒出,他只能瞪着眼看向江一平。
下一枪,江一平没急着让小二打。
他喜欢看人绝望的表情,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眼里的恐惧和愤恨,都让江一平感到极致的快感。
“哈哈,小二你看他快死了手里还攒着几张钱。”
钱像江一平这种公子哥儿看到厌烦,在许伟这种赌博亡命徒眼里是比生命还重要的存在。
许伟撑不住要闭上眼的时候,江一平终于让小二打了最后一枪。
子弹贯穿了他的心脏,这世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许动!不许动!”厂内突然围了大量的警察。
江一平震愣了一下后,嘴角勾起不知名的弧度,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乖乖举起手就擒。
警察,呵,世界最逮不住他的就是警察。
是刑郁亲自把江一平逮上的车,。
江一平见他还在笑,那笑里带着三分玩弄七分嘲讽。
“刑大队长,我们又见面了。”
当年那件事,也是刑郁亲手抓的他。
刑郁把他按进车里,连个眼神都不屑于多给他。
这种人渣,每看他一眼,刑郁都想去洗眼睛。
刑郁站外面将电话拨通,
“二爷,人抓到了。”
“许伟呢?”黎听风问。
“已经死了……”
黎听风听闻倒也淡然,
他料想到许伟会是这个结局。
他也要他是这个结局…………
刑郁将江一平拉进审讯室关着,带了个小警察进去。
江一平还是那种你能奈我何的大爷态度,问他一句,他只会回答“不知道。”
他看似无辜地对刑郁说道“刑队长,你知道的,我有精神病。”说罢还癫狂地笑了起来。
整个审讯室都充斥着他难听的笑声。
刑郁无波无澜,抱着个手看他在那发疯,倒是旁边的小警察被气得不轻,拍着桌子对江一平吼道“你这什么态度,这里是警局,请你配合调查。”
江一平将手放在了面前的桌板上,两只腿大剌剌地张开,挑着眼看向那个小警察。
“啧啧,新来的?还是太年轻。”
“这么急躁会出事的,懂么?”
江一平的话不无威胁的意味在里。
刑郁让小警察出去,自己坐在那儿,按照流程把问题问了个遍。
江一平像是背着答题模板,什么都只会说,
“不知道。”
“不清楚。”
刑郁就按着他的话记录,他压根不指望能问出什么。
江一平是个疯子,法律都说了疯子的话信不得,听不得,判不得。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叫把江一平请出去。
刑郁亲自给他解的手铐,江一平一米七五的个子才堪堪到刑郁的颈侧。
“刑队长,麻烦你了。”
他的桃花眼挑得极致,表情和他的话语一点不符。
那话不是道谢,是挑衅。
刑郁没有生气,笑着说“没事,照顾残障人士,应该的。”
这话刑郁是压着声音说的,眼神扫视过他的身下。
江一平变了脸色,终于是愤怒,咬着后槽牙瞪着刑郁道“你…你怎么知道。”
这下轮到刑郁占了上风,也不回答江一平的问题,打开了审讯室的门“走吧,江公子。”
“你等着。”这是江一平对刑郁留下的最后一句。
刘秘站在门口,“少爷,车在楼下了。”
江一平问,“他来了吗?”
刘秘摇头。
江一平眼神暗了暗,不过一秒,谁也没看见。
刘秘带着人去办手续,江一平跟着保镖先下楼。
直到要上车时,江一平猛然察觉不对劲。
但为时已晚,他已经被人架上了车。
“江少爷,我们爷要您先去坐坐。”
随后他便被打晕,戴上了头套。
等江一平再有意识醒来,他已经被捆在座椅上。
房间里黑压压的,到处都是刑具。
江一平的不远处坐着个男人,手中拿了串珠子,慢慢地盘着。
摩挲着珠子的声音不大,但莫名让人心颤。
“你是谁?你敢绑我?!”
过了良久,那人走了过来,江一平还未看清他的脸,那人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凳子和人瞬间被甩出去几米远。
江一平感觉全身骨头都要碎了,接着便是一拳又一拳落在他的脸上。
“看来之前把你废了的教训还是太轻,你还敢回来,嗯?”
江一平将血水吐出,“呸,几……几年前,那事…是……是你做的……”
借着不知从哪来的微弱光源,江一平看清了黎听风的脸,“是…是你……”
他就说那件事他为何一直查,查不到背后的人,原来是黎听风干的。
难怪…难怪。
又是一脚,江一平直接连带着椅背抵着墙,疼得他直喘。
黎听风将扣子解开了三颗,将烟卷了一下放入口中点燃,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静静地看着江一平蜷缩在地上低吟。
“把他带去关着。”语毕,门外出现两个人将江一平拖了出去。
江一平脸上满是惊恐,“不…不……不行。”
几年前那件事情之后,江一平患上了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黎听风擦了擦手,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
一小时后,楼下传来一阵引擎声,随后一大批人涌进,黎听风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来人。
江家大房,江易峰,还在极高位置的那位。
“江叔这么忙,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儿了。”
即使这种情况下了,江易峰脸上也还带着笑,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坐下。
“贤侄设了这么大的局把一平带来你这儿,我是得亲自来带他回家。”江易峰靠着沙发,混浊盯着黎听风,语气依旧平缓。
“当然,我只是请他来坐坐,他想回随时能回。”黎听风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热茶淡淡道。
江易峰没空继续在这儿和他打太极,伸手就管黎听风要人“把人给我。”
“二楼第一间。”
江易峰给徐秘一个眼神,后者带着人上了二楼。
江一平浑浑噩噩地被扛到一楼时,江易峰淡定地瞥了一眼,叫人带出去,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最后问了一句,“你父亲最近在调动吧?”
黎听风哪会听不懂,笑着回他“那位置该是江叔的。”
江易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后头又轻飘飘来一句,
“江叔,可得看好您的…儿子。”
“再下次他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江易峰脚下一顿,又状若无事地径直往外走。
江一平的母亲是下嫁,江家原先本江浙籍籍无名的小家族,多亏了江一平母亲家的支持,才能混到这般。
江一平确实是江家二房的孩子,
只不过母亲是二房的,
父亲……却是大房的。
这乱伦的故事京圈很少有人知晓………
等到人离去,黎听风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最近上头在挑人,圈子里都在传是黎听风父亲和江易峰中的一位。
那位置看着更高,实则权利也没更大,黎听风他父亲没准备去。
在车里,
江一平看见了江易峰,嗤笑一声,
也就这样他才肯来见见自己。
许知意是个坐久车就容易困的类型,这回竟然一丝困意都没有。
抱着花就那样懒懒地看向窗外,时不时偷瞄一眼黎听风。
她自以为不留痕迹,哪想着都被黎听风尽收眼底。
黎听风觉着她这动作有些可爱,越看越惊。
两人来到了山顶的一家餐厅。
黎听风将车停进车库,还有一小段石子路要走。
许知意穿着高跟鞋。
黎听风伸出小臂,“要扶吗?”
许知意道“好。”
路不算特别难走的,两人也都知道。
“怎么想到来这么远吃饭。”许知意问。
黎听风默了一会儿,磁性沉稳的声音才在她耳边响起“这儿晚上能看见流星。”
“我记着你说想看。”
许知意扶着他的手一顿,抬起头望进了男人的眼。
这人,怎么能这么犯规呢……
山顶餐厅人很多,后面来的人都约不到位置了。
估计都是来看这难得一见的流星。
黎听风将菜单递过来,许知意简单点了两个菜,黎听风后头又添了几个。
西湖醋鱼,桂花蜜藕,辣子鸡……
几样都算得上她爱吃的。
黎听风问“冷么?”
许知意摇摇头。
夜晚,山顶的风有些大,气温也低,坐在室内倒是暖和得不行。
黎听风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了起来,他将袖口的扣子松开,接起电话“说。”
电话那头是赵寂西的声音,音乐声音也大,“二哥,有局来不来喝点。”
“就我们哥几个。”
黎听风没有一丝犹豫道“不去。”
“你那案子不都忙完了吗?又有什么事?”赵寂西摇着酒和陈槯对视一眼。
陈槯倒是一下就想到了缘由。
赵寂西又开始说,“我这回可是从外面拿了些好货来,你……”
“陪着人吃饭。”
赵寂西的声音戛然而止,很久才憋了一句“……靠。”
黎听风也没多说就挂了。
赵寂西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眉头抽抽地跳,“不是我说,他这算什么,重色亲友?”
陈槯抿了一口酒,和陆对视了一眼,不咸不淡道“那你试试去和西施妹妹争宠?”
赵寂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含了块冰在嘴里,没再说话。
他又不傻………
许知意以为他有要紧的事,还体贴道“你如果有事的话可以去忙的。”
黎听风没听进,“他们不重要,陪你。”
许知意听着不知做什么反应,就假装没听见低着头看手机。
黎听风看着她锁屏都没开的手机,有些好笑。
像极了赵寂西家里养的那两只鹌鹑。
饭吃得还算愉快,许知意不时地看向窗外,这是她第一次看流星,也是第一次和他一起看。
新闻报道说流星八点半出现的概率大,
还有半小时。
两人吃完饭就来到离餐厅不远的平台上,这里聚集了不少天文爱好者,拿着天文望远镜和摄像机的应有尽有。
长枪短炮,准备“作战”。
山顶此时的温度不超过十五度,许知意只穿了薄薄的一件针织衫,有些冷地搓了搓手臂。
黎听风臂弯里挂着一件大衣,拿起衣服抖了抖,
“有些烟味儿,怕吗?”
许知意摇了摇头。
随后宽大的衣裳就落在了她的肩头,许知意没拒绝。
黎听风闻见了女孩身上的幽香,眼神不自觉就落在她被吹得有些红的小嘴上,一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你不冷么?”许知意问。
黎听风轻咳一声,移开了眼神,“我穿得可比你多不少。”
他里头穿了件线衣,看着是挺暖和的。
许知意努努嘴,也就多那么一件。
这时风大了起来,衣服被吹的有些挂不住,许知意伸手拢了拢。
藏在线衣里的珠子也露了出来。
黎听风一眼就抓到了,“去了西峰寺?”
许知意察觉到他的眼神,点了点头“嗯,前段时间去取珠子。”
“挺衬你的。”黎听风话里带着些让人难以察觉的深意。
突然人群一阵骚动,不知谁喊了一句:
“来了来了!”
许知意赶忙朝天空中看去,果然一道璀璨的光亮划破深蓝色的夜空。
“流星!快许愿!”
许知意跟着他们一起闭眼,虔诚地许着愿,
那一次她许的愿望有些不同,
她想着,希望他在的日子能够久一点。
三月的春风像他,十二月的寒冬像她,
他来时,她的世界强烈震动,融化了许多,
但这样的日子又能有多久呢?
希望久一点吧……
在她孤寂的日子里。
许知意睁开眼的时候,夜空又是一片寂静。
男人藏在夜色里,静静地凝视着她。
“许了什么愿。”男人磁性的声音有些衬这寂静的月夜。
“你呢。”她问。
黎听风没答,扯着嘴一笑“想知道啊?”
“那可得给点彩头诱惑我。”
“比如?”许知意也没躲,顺着他的话说。
黎听风单挑眉,压低了脸“比如我喜欢的。”
许知意有些紧张他的靠近,一时不察踩到了个石子向前扑去。
黎听风接了个满怀。
“你觉得我喜欢这个?”黎听风只是笑,看着怀里的女孩。
许知意撑了一下他的胸膛,想要退后,眼睛慌乱地眨“你别胡说。”
黎听风帮她稳着身子后,就顺势放开,“是挺喜欢的。”
“很喜欢。”
许知意哪还顾得上他许的什么愿望,转身就要走。
羞得很…
“不想听了?”
“不想。”
说罢,许知意就急冲冲地向前走。
黎听风只觉得她可爱,慢慢地跟着。
两人拿了东西就下山了,
到许知意家楼下的时候,黎听风又递给了许知意一个木盒子。
“这是什么?”许知意有些疑惑。
“簪子,上次见你戴着,就叫人做了一把。”
“打开看看。”
许知意将木盒子,玉簪子就静静地躺在那儿,那玉的成色好,透得漂亮。
“很漂亮。”
他送的,她也大大方方收下。
黎听风单手撑着脑袋,有些懒道“喜欢?”
许知点了头,“喜欢,很喜欢。”
“那就常戴,让我瞧瞧。”
许知意没应,但还是记下了。
上了楼,
许知意将上次他送的糖也一并拿了出来。
他给了,她没舍得吃。
他应该也猜到了这簪子她会不舍得戴,才说的那句话。
许知意把两个摆一起拍了照。
看着照片,心里总感觉甜丝丝的。
第二天,
许知意犹豫再三,还是取了皮筋,选择用那玉簪子挽着头发。
今天他们办公室聚餐,
定了位置,是一家东北菜馆。
许知意去其他司送资料了,所以就说晚点自己过去,叫他们先走。
许知意刚上车就收到远在几千公里外的魏筠的电话。
忙了一天,魏筠倒是显得还是很有活力,在电话里不停地说。
“知知我跟你说,这儿真的帅哥看都看不过来。”
“各种肤色,各种类型,还全是大高个儿。”
“什么黑皮小奶狗,什么肌肉猛男,什么卷毛帅哥,全有!”
“要不是我有良好的职业道德,我真就沦陷了。”
“我还拍了照片,等等发你啊!”
“他们看着就喜欢姐姐型的,尤其对你这种肤白貌美腰细身材好的大美女没有抵抗力。”
“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来一场跨国恋也不是不可以。”
许知意听着她越来越不着调的话,失笑道“好了阿筠,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魏筠颇有些惋惜地叹气,“哎~这么好的机会你也不把握着,你说你都长成这样了,单成这样。”
“真是白费女娲一番心意。”
许知意倒是听听就过去了,恋爱谈多了也没怎么样,有些人注定也走不到最后。
魏筠也知道她是个无所谓的主,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问道“你到地方了吗?”
许知意正准备将车停进位置,应声道“到了,在停车呢。”
“行,那你先去吃饭吧,我们晚一会儿聊。”魏筠道。
许知意说了声“好。”
今天魏筠状态好了不少,忙起来也没那么多时间去胡思乱想。
两人分分合合那么些年,估计也都累了………
许知意突然就想到魏筠昨天说的“分分合合那么多次,我也该死心的了。”
“死乞白赖地好不容易让他妈看我顺眼了,这头又跟我说什么要出国读博,关系不稳定,怕我受不了。”
“几年的关系在他眼里可以轻易地就被这两千公里的距离击破。”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坚定选择他,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问题打败,那我还坚持什么?”
“真的很累了知知,我没有那么差的,干嘛非要求着舔着一个男人。”
魏筠说完这些话的同时,许知意就明白她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了。
当一个人清楚地明白在一段感情中要先爱自己时,她肯定就是清醒且理智的。
许知意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包厢门口。
推开门,
办公室的人也都到了差不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唯一一个空位就在贺思明旁边。
曾礼看见她来了,向她招手道“知意,快来坐这!”说罢还指了指贺思明旁边的位置。
许知意走过去坐下,贺思明主动搭话“小李留着你了吧。”
小李,是亚洲司的一个同事,今天许知意就是将一个会议的材料交给他。
许知意摇了摇头,“没有,说了几句材料的事就让我走了。”
贺思明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子问“洋酒,能喝点?”
许知意不常喝,但想着喝几杯应该没事,就点头答应了。
“洋酒度数高,分着点喝。”贺思明贴心道。
许知意端着酒杯点头,“谢谢贺副。”
“不介意的话叫我师兄就行,或者跟他们一起叫贺sir,叫着贺副总感觉拘谨。”
许知意改了口,叫了句“贺师兄。”
这她是知道的,贺思明跟她一样本科都是北市外国语大学毕业的,不同的是贺思明后来去了国外读博。
回来后工作了几年就提了翻译司英文处的副处,说来也是个传奇人物。
吴处那样严肃的人,看着两人这情形都不由得调侃贺思明一句“小贺什么时候这样体贴了?”
“女孩子在外总归要保护点。”贺思明不想许知意尴尬,巧妙地回答了一句。
吴处也是看破不说破。
曾礼捂着嘴不停地瞄着两人,和陈圆圆都是一副“磕到了”的样子。
“我们可都没见过贺sir给人这样体贴地倒酒。”曾礼小声地和许知意嘀咕着。
“还带喝酒提示音的。”陈圆圆又加一句。
“难怪刚刚那位置说这要留给你。”
许知意有些不自在地拨弄着头发,生怕贺思明听到她们的话,小声制止着她们“好了,别说了。”
两人可算是闭了嘴。
许知意听了她们说的话,倒是不着痕迹地朝曾礼的方向移了移。
她们倒是在开玩笑,但她一向也不喜欢跟人家说些名堂出来。
还是保持一些距离为好。
贺思明哪会注意不到,眼神晦暗了几分,之后也没再和她单独说什么。
许知意作为新来的同事自然是备受关注,
左和她喝一些右和她喝一些,零零散散下来也有三四杯的量了。
好不容易最后一个人放过她了,她坐下就感觉脑袋有些晕呼呼的。
这酒劲儿上来的快。
那会儿迷糊,就想听听她的声儿。
她像在哄他,说了好些话。
黎听风听得仔细,她说什么他都说好。
最后她喊他早些回,
黎听风真就叫陈槯叫车。
陈槯笑他,“人说什么你都听,你这在西南那块儿得叫耙耳朵。”
黎听风笑得荡,接了他的话“她说话,有用。”
魏筠赶了一天的飞机,早早睡下了。
许知意是在客厅接的电话。
有些晚了,许知意听不见窗外蝉鸣,只能听见车马声
走到阳台想吹吹风,但夏天的风总不让人那么爽快,吹得人闷。
许知意向下望,到处还亮着灯,帝都没有沉寂的夜,总有人需要这个时间。
夜里酒精作祟,暧昧滋生,人的情感也自然而然地产生。
前头她和阿筠聊天时,
她说黎听风那样儿的,自己总觉得配不上,他是圈子里的主儿,是耀眼的大检察官,从小到现在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人人都追着要。
反观她呢,帝都里孑然一身,不是星,不是月,更不可能是太阳。
明明她能一个人淋雪,但偏偏黎听风给她打伞,那样的感觉让她很轻松地沉沦。
许知意喜欢他,但她怕爱上他
给她打伞的是王子,不巧的是,她不是公主。
魏筠抱她,抚着她的背说:
“知知,你要相信总有人会为你而来。”
“不论是迎着光,还是逆着光。”
“他为你而来了,就没有那么多结果需要考虑。”
“不是有花就有果,有些花开过就很好了。”
……………
许知意这天下班去给魏筠提包。
她本来是要自己来,临时篮球队有事,魏筠得过去一趟,就叫了许知意。
那款包魏筠看了很久。
今天总算到货,她就想今天拆。
一路上许知意总感觉有人跟着她,但她一回头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应该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许知意提了包就往外走,出了商场前面一阵骚动,有些吵,像是两方人闹了矛盾要打架。
一个女孩引起了许知意的注意,她的手里绑着气球很显眼,站在那儿直哭。
或许周围太吵闹,没有一人上前。
她嘴里喊着什么,许知意有些听不清,蹲在了她的面前。
“小妹妹,你是找不到爸爸妈妈了吗?”
她点头。
不知为什么,许知意觉得她的眉眼有些熟悉,却忘了在哪儿见过。
女孩指了个方向,不知是什么意思。
“他们往哪儿走了?”
女孩继续点头。
许知意看着女孩的脸有些格外地亲切,
“那我先带着你去前面找找?”
女孩牵着许知意的手向前,许知意也未多想,直至走到了巷子里。
许知意终于有些反应,女孩离开马甩开了她的手,迅速跑没了影儿。
“好侄女,我们终于见面了。”是许伟的声音。
许知意的二叔,许伟。
他的脸上有许多伤口像是新增的,最明显的就是那长长的刀疤,伤口已经开始化脓,阴森的眼就藏在那刀疤之后。
许知意警惕地想跑,许伟拉住了她,捂着她的嘴巴往巷子深处里拖。
一米八几的壮汉,一身的腱子肉,许知意哪来的力气和他抗衡。
她只能拼命地甩头,尽全力地想甩开她。
那一瞬间,高中时期绝望的记忆涌来,她无助地落泪。
突然不知道哪丢来一根木棍,许伟伸手去挡,许知意趁机脱了出来。
“小王八崽子。”许伟臭骂了一声,木棍击中了他的脑袋,血沿着面颊流。
许知意看清了来人,是关墨。
少年将许知意护在了身后,正是强壮的时候,身躯牢牢地将许知意挡了个严实。
许伟吐了口水,嘶哑着笑“年纪轻轻就要英雄救美,呵,也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命走出这里。”
关墨每年都会被关峰送去基地训练,身手也不是盖的,和许伟对了几招,也没占下风。
“快跑。”
关墨朝许知意喊,突然许伟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把刀,往关墨的身上刺。
关墨没防备,腹部直直被刺了一刀,许伟还要下死手,许知意扑着向前,刀锋滑破了她的侧颈,血一下就涌了出来。
那天好像是阴天,在那个巷子里,没有光照进来。
两人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关墨拖着身子帮许知意捂着脖子,“许知意,坚持住,别睡。”
许知意识已经模糊了,只听见许伟在那儿“呵呵”地笑,那笑声是从喉咙里撕着发出的,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阴鹜。
“小婊子,找你借钱左推右推,害得我被高利贷追债,脸弄成这样,手指也被断了三节,现在这样也是你自找的,真娘的该死。”
“怎么不是爱英雄救美,你们两人就在这儿做对亡命鸳鸯吧。”
许伟拿起刀对两人挥下,突然一阵警笛声响起。
许伟惊地回头,只能跑。
“娘的,算你俩命大。”
许知意的唇瓣完全失了血色,直直地往上看,两侧的楼可真高,直挺挺地挡着,只留了一小片天。
关墨忍着腹部的疼痛,尽力地喊着她“别睡,求你了,别睡。”
“姐。”
许知意有些提不起精神,眼皮越来越重,她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吐不出一点声。
血一点点往外涌,她的生命好像也在一点点消散。
她想,明天………大概率她是看不见了。
她颤颤地提起手握住了关墨,
她希望他要平安的。
眼睛滴下了一滴泪,便闭上了………
关墨意识也开始不清醒,他强撑着意识还在叫着许知意。
“许知意,别睡。”
“算我……算我……求你了。”
“姐,你……醒…醒。”
“你得……好…好…活…………”下去。
黎听风那时刚下了会,得了消息,叫小刘一路提速到的省医院。
站在手术室外边,他手还在颤。
“坐会儿吧,黎副。”半小时过去后小刘终于忍不住出声。
黎听风摇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眶就那样直直地盯着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小刘知道黎副失控了。
如果里头那位不能安全出来,那么今晚帝都怎么都不可能安宁。
大概是到了晚上十点,医生走了出来。
“二爷,人脱离了危险,脖子上的伤口也缝合了。”
“这次也算万幸,再近一公分就到了大动脉。”
黎听风气息稳了几分,看到了被推出的那人。
脸白得透明,直到坐在病床前握住了许知意的手,感受到了她的温度。
黎听风才有了没失去她的实感。
魏筠是后边到的,小刘打的电话。
她在病房见到了那矜贵男人,就那样坐在病床前一眨不眨地盯着知知。
“你陪着她,有事就打小刘电话。”
那是他开口跟她说的唯一一句,说罢就走了。
小刘早就等在了门口,将准备好的衣服和车钥匙交给黎听风。
“这是小四爷叫人送来的车钥匙,行车记录仪和gps都摘了。”
黎听风接过,“晚上你就守在这儿。”
“好的黎副。”
黎听风换上黑色的冲锋衣,开着改装过的福特隐匿在了夜色中。
凌晨,许伟开着车准备去城郊的一处废厂,正准备给那位打电话,不知道从哪窜出一部越野。
“砰”巨大的撞击声在这条空旷的道路异常的响亮,许伟的车受到了巨大的撞击力直接撞进了旁边的电线杆上。
车头毁了一半,再近一些毁的就是许伟这个人了。
许伟整个人趴伏在方向盘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突然车门被打开,男人如黑夜鬼魅一样出现在了许伟面前,一把将许伟从车里拽了出去。
许伟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手掌向下摊在地上,残缺不齐的手指在抽动。
登山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他的手上,许伟疼得低吟,有了些意识,想要抬起头看清来人的模样,那只脚却换了个方向踩在了他的脑袋上。
“你……你是谁。”
男人没说话,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许伟疼得“嗷嗷”直叫,双手扒上了男人裤腿,
“啊……别……别踩了。”
“放过……放……过我。”
“饶了……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松了力道,许伟刚松了口气,整个人又被他从地上拎起,被掐着脖子抵在车的前门。
许伟睁着肿胀的眼,看清了男人的脸,气质出挑,桃花眼里藏着浓重的杀气。
他认得面前的这男人,黎听风。
那位赫赫有名的大检察官。
“我守着的人,你哪来的胆子敢动,嗯?”
许伟感受到颈上的手逐渐发力,他的脑子逐渐缺氧,一只手艰难地抬起,握着黎听风戴着黑色手套的手。
就在他感觉要被掐死的下一秒,黎听风松手了,许伟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黎听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许伟抬起头,那一幕他毕生难忘。
男人像看垃圾一般看着他,脸上挑着玩味的笑,他身后是无限延伸的黑,黑得有些可怖,他像魔鬼,又可以是神祇。
黎听风似乎善心大发准备放过他,沉哑的声音回响在道上,
“给你次机会,能跑出帝都算你的本事。”
“再落到我手里,呵………”
一瞬间,黎听风又隐匿回黑暗里,离去。
许伟已经没有脑子去想这到底是不是猫抓老鼠的趣味游戏。
他想那位说会让自己安全脱身,现在他只需赶到城郊。
黎听风实在想象不到自己不得不放她离开,看着她去爱上别的人的场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接受那样的后果,所以说出后半段话的时候,他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在抖。
许知意感觉到了,不自觉地回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不似平常那样暖和,此时凉的可怕。
她也觉得直接否定了他们的未来似乎对于他们俩都是个残忍的做法,她给了他解释的机会。
这几天,港城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黎听风的案子顺利结束了,港城李家的那位公子也顺利地被判了刑,港帝集团的股票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开始下跌,几个合作商也纷纷转去和港城方家合作。
这下碰巧合了方家心意,方家白捡了便宜为这事特地请了黎听风他们吃饭,期间方家大小姐缠上了黎听风。
狗仔拍的那照片确实不假,他和方柔确实进了同一间宅子,那不过是他港城姨妈的住处,方家夫人和他姨妈熟识,方柔从小也跟他姨妈亲近。
姨妈也有意撮合他们,这才让狗仔捕风捉影。
后面姨妈喊了几次他都没去。
那天黎听风要帮母亲拿东西才又去了姨妈那儿一趟,方柔早早就等在了那儿,后头黎听风接了工作电话便匆匆离开了,哪能想到自己的私人手机落在姨妈的家里,因为工作他到了第二天才有时间回去拿了手机。
所以给了方柔机会。
他根本就不知道许知意挂电话给自己,消息也被删了干净。
至于那个新闻,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平时他也不爱看娱乐新闻,在港城忙着工作每天也没时间去看,上了飞机前才知道被报道成这样。
本想着回来跟许知意好好解释,哪想着到了家就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黎听风这才意识到出了大事。
许知意听到这儿,心里的郁气已经消了大半。
“是不是还有人给你发了些什么。”黎听风知道小姑娘这样生气,一定还有人在其中添油加醋。
许知鱼又将秦晓彤发给她的照片拿了出来,黎听风都一一做了解释,无非就是方柔主动纠缠,加上拍摄角度看着暧昧实则黎听风根本不屑于碰她一下。
此时许知意已经不太生气了,看着黎听风脸上肉眼可见地疲惫,心疼之中带着些愧疚。
“是不是这几天都没睡几个小时。”
“对不起。”
黎听风将她抱紧了,在她的背上轻轻抚了几下“该是我和知知道歉,我让你这样没有安全感。”
两人经过这么一场闹剧之后,关系比之前更紧了一些。
这天,
许知意接到了陈慧云的来电,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叫她带着黎听风回去吃个饭。
陈慧云提了好几回了,每回许知意都给拒了。
关峰和陈慧云依旧不死心,每月都要打几次电话。
知道了许知意和黎听风在一起的消息后,电话打得更是勤快。
这回陈慧云提到是因为关墨省级长跑比赛拿了奖,想叫他们回来一起庆祝庆祝。
许知意听到这儿,回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只说过一会儿给她答复。
挂了电话,许知意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陈慧云知道是凭着关墨的关系,她很难拒绝。
捏着三寸,去打七寸,哪能不准。
关墨省级比赛拿了奖不过是个幌子,在关峰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但若是能够利用这个攀上黎家,那这个这个幌子便被赋予了最大的利益价值。
曾礼应和着他,“就是就是。”
“出这么大的事,就得好好补补。”
陈圆圆将手里的燕窝一放,“这是我婆婆自己家卖的燕窝,美容养颜的,多吃吃,别把这么美一张小脸熬坏了。”
陈圆圆是标准的南方人,说话带着点吴腔,有些黏黏的,很像许知意的外婆。
贺思明在她腰间放了个护枕,“这个有按摩的功效,你坐着也能靠靠,不会腰酸。”
“啧~我们贺主任就是贴心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就是,就是。”
曾礼和几个同事挤眉弄眼地调侃着他俩。
贺思明反问他们“怎么?我对你们还不够细心?”
“你们翻译报告我可是一个字一个字看的。”
顿时几人鸦雀无声,曾礼摸了摸鼻子嘀咕着“也不用这样细心。”
那翻译报告他们不知道改了几遍了,一次都没过。
陈圆圆拍了拍曾礼的肩笑她,“吃瘪了吧,谁给你胆子去开贺主任玩笑。”
许知意弯了眼,“谢谢你们的礼物,等我回去请大家吃饭。”
“行,你快点回来,我们为你接风洗尘。”
曾礼叹气,拉上许知意的手“知意,没了你在我旁边,我感觉到非常孤独。”
“圆圆姐又在隔壁办公室,我和这群男人真找不来共同话题。”
“你昨天还和小刘聊了一上午。”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曾礼努努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贺思明,“哪有一上午,就讲了几句,我都在认真工作,别瞎说。”
“快回了,马上就不孤独。”许知意安抚地拍拍她。
几人在那儿聊着聊着一上午便过去了。
黎听风来的时候,他们刚好走。
经过走廊的时候,黎听风和贺思明对视一眼。
黎听风仅是轻飘飘一眼。
贺思明一群人则不然。
陈圆圆拉着曾礼说“那…那那个不是黎检么?”
“我知道!”
“他是来探望家属的么?还拿着饭盒。”
“那饭盒看着好精致。”
“诶诶诶,那不是许知意的病房么?”
“天,他们不会是…男女朋友吧?”
“妈呀,那许知意也隐藏得太深了。”
“好羡慕她,有黎检这么好的男朋友。”
“许知意也很优秀的好吧,人还那么漂亮。”
人总是对八卦有非凡的兴趣,一群人压着声音在那儿讨论。
陈圆圆有些激动,“我就说那天在楼下的怎么那么像黎检,还真是!”
“好磕,他们两般配啊。”曾礼扯着陈圆圆的手说,完全忘了之前的贺思明。
贺思明眼神暗了暗,走在了他们前头。
陈圆圆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感情这事啊,总会有人出局。”
“心疼我们小贺主任。”曾礼摇摇头。
话锋又急转,
“但我觉得黎检和知意更好磕。”
“颜狗表示养眼,我赞同你。”陈圆圆肯定了曾礼的说法。
处里的人都或多或少磕过许知意和贺思明。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哦不,是潘安。
黎听风进去的时候,许知意还靠着贺思明送的靠枕。
黎听风注意到了,问她“他们送的?”
“贺师兄送的,挺舒服的。”
黎听风看了它一眼,许知意以为他需要。
“你试试?”许知意要把靠枕抽出来。
“不用,你靠着就行。”
那靠枕没在她这儿呆两天。
黎听风给她换了个新的
她从外面回来,那个靠枕就不见了踪影。
许知意还疑惑“靠枕呢。”
“护士把药水撒上了,还破了个口子。”
“我拿去丢了。”
许知意半信半疑。
黎听风在剥橘子,给她递了一半。
许知意以为是甜的,丢了两瓣进嘴里。
“嘶~”酸的她打了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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