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心瑶司权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暴君的洗脚婢余心瑶司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佛鱼碎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今儿朝堂上发生的事,千真万确!关键是嫡妻身份也大有来头,是建安侯最宠爱的小女儿,建安侯收到消息大怒,一把将永昌侯那嫡次子给废了。”余心瑶惊得瞪大了眼睛,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小刘公公对她点点头,“这下永昌侯可不干了,他的嫡次子还没有子嗣,经此一遭,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两家在朝堂上掐的是你死我活,众朝臣都惊呆了。”余心瑶咽咽口水,果真是好大一个瓜。“那后来呢?”“后来还不清楚呢,不过陛下发了好大的火,说在朝堂上如此泼妇行为,目无王法,将两家犯事者各打五十大板。”“犯事者?你是说那个嫡次子跟为女儿报仇的侯爷各被打五十大板?”“是啊,永昌侯都惊呆了,他儿子本来就躺在床上下不来床,又被陛下派人打了五十大板,人都快没了,永昌...
《穿成暴君的洗脚婢余心瑶司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是今儿朝堂上发生的事,千真万确!关键是嫡妻身份也大有来头,是建安侯最宠爱的小女儿,建安侯收到消息大怒,一把将永昌侯那嫡次子给废了。”
余心瑶惊得瞪大了眼睛,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小刘公公对她点点头,“这下永昌侯可不干了,他的嫡次子还没有子嗣,经此一遭,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两家在朝堂上掐的是你死我活,众朝臣都惊呆了。”
余心瑶咽咽口水,果真是好大一个瓜。
“那后来呢?”
“后来还不清楚呢,不过陛下发了好大的火,说在朝堂上如此泼妇行为,目无王法,将两家犯事者各打五十大板。”
“犯事者?你是说那个嫡次子跟为女儿报仇的侯爷各被打五十大板?”
“是啊,永昌侯都惊呆了,他儿子本来就躺在床上下不来床,又被陛下派人打了五十大板,人都快没了,永昌侯求了裴太医出手才将人从阎王殿拉了回来。”
“陛下没事吧?这正常的朝堂上两家互掐,不该处罚互掐的两位侯爷吗,怎么直接处罚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咱俩就算是私下偷偷讲话,也别说这种对陛下不敬的话!”小刘公公吓得赶紧四处张望,看周围无人才松了口气。
余心瑶有些讪讪,这不是在心里骂习惯了吗?咳。
“以后注意、注意哈!”
见到余心瑶意识到了错误,小刘公公这才继续。
“我寻思着,估计陛下也看不顺眼那个永昌侯嫡次子宠妾灭妻的行为,拉偏架呢。建安侯正值壮年,又是武将封侯,这点板子对他而言不痛不痒。”
余心瑶点点头,分析的有道理。
没想到狗皇啊呸皇帝还是个会拉偏架的人,啧啧。
“后续两家发展,你等我听到消息再来告诉你。”
小李公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余心瑶还有点沉浸在这个大瓜里,啧,这不比那个《美艳狐妖爱上我》好看多了吗?
这般看来,她也只是带着“真实古代小说”光环看这本半文言文的小说,难受不说,剧情情节也老套。
要是有大白话加情节新颖的小说就好了。
念头一闪而逝,余心瑶也只是感叹一下,此时此刻的她还真没想到,以后这个愿望还真能实现。
“哎呀遭了,忘了问他哪里可以找到人帮忙做抱枕!”吃瓜真是误事,唉。
“喵~”
正懊恼的余心瑶突然听到一声猫叫。
“大咪!”余心瑶开心的回头,还真是它。
余心瑶一把将它抱起来,“你这家伙,最近跑哪儿玩去了,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我搬家你都不在!我想告诉你都不知道怎么找你!”
大咪只“喵喵喵”,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不过看它皮毛油光水滑的样子,想必这段时间过得很是不错,唉,这没良心的猫!
余心瑶还是有些愤愤,伸出魔爪,将它狠狠撸了一顿。
整个下午大咪哪儿都没去,乖乖呆在余心瑶身边,跟她一起窝在软榻上,余心瑶还有些惊奇,看来这家伙也想她了,算它有良心。
静静地抱着猫,余心瑶躺在软榻上,安静的眺望天空,觉得今天生活美好的简直都不敢想象。
她遇到了瘦弱却有劲儿、还喜欢跟她八卦的小刘公公,仔细叮嘱她的王姑姑,贴心的德公公,英姿飒爽会护着她的蓝溪姐姐,还有食堂婆婆的殷勤善意。
她能自在的享受生活,不用提心吊胆、生害怕什么时候尚姑姑就来找她的茬,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噶了。
德公公突然被点名教人磨墨,心中也很是无奈。
陛下啊,咱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还要批完折子再洗脚。
不过德公公不敢说,也看出来了门道,这陛下啊,就是故意折腾余侍女。
看来是入了眼了。
德公公非但不说,还很配合,乐呵呵的教余心瑶磨墨。
余心瑶:我真的谢谢您。
大咪蹲在余心瑶脚上,余心瑶伺候在皇帝书桌旁,时不时机械地动动手臂,给他磨一下墨。
司权本来是起了逗弄余心瑶的心思,不过真坐到了办公桌后,旁边还有人给他磨墨,熟悉的栀子清香交织着墨香营造出宁静悠闲的氛围,还真的慢慢看进去了折子。
德公公在一旁静静地掌灯。
一时间,书房里寂静无声。
余心瑶正打哈欠呢,突然听到皇帝吩咐,“将玉玺拿来。”
余心瑶瞌睡都醒了。
这吩咐自然不是对着她的。
余心瑶正想看看皇帝的玉玺长啥样,就看德公公凑到皇帝耳边,两人说着什么悄悄话。
嗯?!什么话是身为贴身侍女的我不能听的?
皇帝听完,似乎是在回想什么,然后僵住。
后来,没叫过玉玺。
余心瑶心里是抓耳挠腮的好奇,玉玺呢?你就这么不要了?你身为皇帝的独断专横呢?
区区一个玉玺,你就退步了,莫非......
你得位不正,没有玉玺?
余心瑶为自己的猜测震惊,觉得自己是不是突然吃到了什么大瓜。
不过转瞬又推翻了这个结论,若真是得位不正,没有玉玺,也不可能下意识自然而然要玉玺。
唉,可惜了,是个假瓜。
皇帝自然不知道余心瑶心里在想些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批折子批到了半夜,终于停下手。
余心瑶在旁边无聊的都要长蘑菇了,主要是腰还有点痛。
试想一下,从晚上大概八点开始,一直站到晚上十二点,整整四个小时啊,时不时还要磨个墨,这是多么痛苦的折磨!
而这活儿本不该是她干的,这般想着更气了。
关键是,待会还要——
“浴足吧。”皇帝累了,声音比平常多了丝懒散。
余心瑶:......
马勒戈壁的,傻逼老板!
我诅咒你八——国运恒通、既寿永昌。
皇帝的体验依旧很好,甚至可以说,更好了。
余心瑶看他爽的脚趾都绷起来了的样儿,要不是做的是正经事,都要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事了。
都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小窝,一觉睡醒,就是大白天了,习惯性的给自己灌了一杯水,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就气得牙痒痒。
麻蛋的,还没跟你要求上一休一,你就先跟我增加工作量,说的还比唱的好听,什么“专司洗脚一事”,就是个屁话!还害我错过了早饭!
余心瑶狠狠咬着糕点充饥,嚼了两口发现还挺好吃。
据说是御膳房出的新品,叫什么来着?金银......夹花......平截?奇奇怪怪的名字。
非得整点高大上的名儿出来,不然体现不出来你们御膳房的格调。
像人家桂花糕,简单明了,一听就知道是桂花做的糕点,天天的就是闲的蛋疼,没事干竟整这些花里胡哨。
也不知道昨天那个瓜怎么样了,没吃完整真是急得很,哎哟,昨儿去给那傻逼老板干活,怎么没想起来问一问?
余心瑶拍拍自己的脑袋瓜,真是失策。
正想着呢,就见小刘公公来了。
这还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刚刷到前剧就看到下集,怎一个快乐了得。
余心瑶:“......”
这就尴尬了。
“不了不了,皇上一言九鼎,奴婢自然是信任的。”余心瑶讪讪回道。
“行,那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方才你触柱的账,咱们现在来好好算一算。”司权勾起唇角。
闻言,余心瑶心里咯噔一下,警铃大震。
听到皇帝要跟她算触柱的账,余心瑶心里顿时警铃大震。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秋后算账走来了!
脑海里应景地响起了一首魔性BGM,余心瑶甩甩脑袋,艰难的咽了咽唾沫。
“怎么不说话了?”司权似笑非笑看着她,“刚刚不是很有骨气吗?还想脏了我的地儿......”
余心瑶不吱声。
“让我猜猜,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触柱呢。”司权突然起了兴致。
余心瑶紧闭嘴巴,只瞪着一双美目看他。
司权轻笑,也不在意,慢悠悠道,“莫非你是因为头发损毁,上愧于天地,下愧于父母,这才不敢苟活于世。”
放你妈的屁!
她们现代人会因为剪个头发就不活了吗?
余心瑶心里气鼓鼓,面上却无动于衷。
司权边说话边观察她,见她反应平淡,看来不是这个。
“你是在朝着寡人龙床走去的过程中突然触柱的,莫非,你觉得自己不是来浴足,而是来侍寝,心中不愿……”
司权轻飘飘的,又抛出了一个猜测。
卧槽?
这都能猜到?
余心瑶瞪大了眼睛。
司权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看来这就是了。
竟然不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吗?司权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寡人猜中了?”
余心瑶继续不吱声,跟个鹌鹑似的。
“怎么,侍寝委屈你了?”司权又问,故意这么道。
这会余心瑶下意识就要回了,‘不敢’两个字都到嘴边了,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她干嘛这么紧张?
她不是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吗?她连死都不怕,干嘛还怕他?
反正这古代世界她是一点也不想待了,最大的仇人尚美玉都死了,这不妥妥了却心愿,可以放心离去的节奏吗?
一想到此,余心瑶又支棱起来了。
“是啊!”余心瑶直接承认,“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好姑娘家,二八年华风华正茂,心里还怀揣着对话本里美好感情的向往,怎么会随随便便就委身于你。”
余心瑶故意这么说。
“大胆!”德公公训斥道,觉得眼前这小宫女怕不是疯了,居然敢如此忤逆君上。
司权却把手一抬,打断了德公公的话,他眼眸深邃的盯着余心瑶,像是想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本以为她又是触柱又是剪发,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结果现在看来倒并非如此。
态度的转变也甚是奇怪,前面还战战兢兢一声不吭的,后面又突然理直气壮地对着他大言不惭。
在你以为能拿捏住她时,下一秒又会跳出他的掌心,超脱掌控。
这种不受掌控的事儿,真是有趣。
司权轻笑,狭长的凤眸睨了她一眼,“这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寡人还是头一次见到。”
“德公公。”司权对德公公使了个眼色,德公公立马会意。
只见他拂尘一甩,夹在手肘间,两手轻拍两下,眼前的帘子突然被缓缓拉开。
余心瑶顺势看过去,发现徐徐打开的帘子背后,竟然是——洗脚套装。
余心瑶:“……”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熟悉的感觉席卷了她,余心瑶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对上司权似笑非笑的眼。
“怎么不说话了?刚不还伶牙俐齿的,这会儿哑巴了?”
“哎,您就是福贵老爷吧!还有夫人呢?快将夫人喊上,咱们一道去京都,主子连宅子都买好了,也差我叫了马车,特意叮嘱虽是赶路,也不可怠慢了你们,就等着跟你们团聚了呢!”女子一脸笑盈盈。
村长松了口气,原是衣锦还乡,接双亲去享福。
福贵乐的牙花子都笑出来了,黑黄的牙上还沾着菜叶。
“哎哟,福贵老爷!”
“福贵老爷!”
周围一片打趣声,有机灵的,直接从人群中撒丫子一跑,将福贵妻喊了过来。
福贵妻正在家做饭呢,突然被人喊来有些不明所以,看到村口这阵仗吓一跳,霍,好大的马车。
听人七嘴八舌一通解释,福贵妻这才知道是她家大丫出息了,“哎哟,娘的大丫哟。”福贵妻喜得直掉眼泪。
女子见到福贵妻,脸上盈盈一笑,“既然夫人也来了,快随福贵老爷上车吧,我家主子还等着晚上跟你们团聚呢。”
“哎呀,这,大壮还在他未来岳父家干活呢。”福贵妻犹豫。
“这有何难,”女子上前一步,“您二老先随我去京都安顿好,再来接大壮少爷也不迟。”
“有道理啊。”
“是啊是啊,你俩就别磨蹭了,享福的事还不赶紧,先去京都瞅瞅,地皮踩踏实了再回来接你家大壮,顺便跟咱们大家伙好好唠一唠。”
福贵二人觉得有道理,于是不再耽误,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福贵还不忘拉开车上的小帘儿回头朝着族人喊,“帮我看看我家门锁没锁,没锁锁上嗷,等回头给你们带京都特产。”
有小孩儿围着马车瞧稀奇,三两结伙跟了好一段路才回去。
村民都在叹,福贵一家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有了这么出息的闺女。
……
余心瑶去膳房拿了午膳,又给大咪安排上了它的豪华套餐,回家发现大咪居然还在睡,一把将它从床上拎下来。
真是岂有此理,昨儿伺候完你主子,还要伺候你,大中午的还得顶着大太阳拿午膳,真是美的你睡这么香。
大咪就这么一路被拎到了椅子上。
直到余心瑶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来一碟清蒸鱼来,大咪的鼻子这才动了动。
这清蒸鱼,可是正儿八经的清蒸鱼,啥都没让放。
余心瑶用手撕开还热烫着的鱼肉,挑出鱼刺。
空气中顿时散发出一股对人类不太友好、却对猫猫极致勾引的鱼腥味。
大咪也不躺着了,从凳子上站起来,也不猴急,就这么看着余心瑶给他分离鱼肉。
余心瑶还心想这傻猫什么时候这么矜持了?
回头一看,哈喇子都快掉地上了。
余心瑶失笑,捻起一块鱼肉放在手心喂它吃下,看到大咪吃的呼哧呼哧的,眼里满是宠溺的光。
虽然你昨天没听话,但是谁让姐姐宠你呢?
喂完这一小块鱼肉,余心瑶继续挑刺。
给猫猫挑鱼刺是个细致活儿,大刺还好,有些小刺藏在肉里,最是麻烦,不仅要有耐心,还得仔细。
虽然知道狸花猫生命力强悍,不像外国猫猫那样脆弱,但余心瑶还是想要好好照顾它。
话说回来,大咪……它抓老鼠吗?
余心瑶突然默了。
皇帝的猫......应该也用不上它来抓老鼠吧?
下午无事,余心瑶索性继续掏出了她的珍藏品:《美艳狐妖爱上我》。
正欲翻开,余心瑶突然从软榻上弹起来,一拍脑袋瓜,遭了,又忘了问小刘公公哪儿可以花钱做靠枕。
司权是哪里恼心,专往哪里扎,非要人下不来台才罢休。
尴尬着尴尬着,余心瑶就习惯了,张起嘴巴就是一通胡说八道:
“陛下恕罪,是奴婢痴心妄想,吃了熊心豹子胆,故意用此种方式来吸引你的注意力。”
司权闻言,眼神古怪的看向余心瑶。
虽然他心里一直是这样看待她的,但这话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味呢,还有一种心思被窥破的恼羞感。
这女人怎么能如此孟浪,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余心瑶说完就等着皇帝降罪。
却没想到皇帝嘴里又说出了出人意料的话——
“寡人乏了。”
余心瑶被惊的瞪大了眼睛,看向皇帝微微转向一边的脑袋。
啊这,什么情况?
“还不快伺候陛下浴足,愣着干什么?”不机灵的东西,德公公没好气的道。
余心瑶震惊,她刚刚这样作死,都不杀她?但若是可以不用死的话,活着也行,毕竟她还是很怕疼的。
舒缓的乐声在皇帝的寝宫响起。
鉴于这皇帝替她报了仇,余心瑶这回用心给他按起来。
食指扣拳,呈凤头状,刮、推、按、压、点、钩。
力度到位,穴位到位。
司权爽的头皮发麻,整个人都瘫在龙床上。
熟悉的栀子花香顺着鼻子霸道的钻进肺里,司权整个人都是一种微微恍惚玄妙的状态。
这种状态在余心瑶用指甲刮他的脚心时达到了巅峰。
整个人飘飘欲仙。
不知何时,司权沉沉睡去。
这回不用德公公提醒,余心瑶感觉皇帝睡着了就自顾自停下了动作。
胳膊酸的抬不起来。
余心瑶揉着胳膊,心想,要是有人能给她做个大保健,她分分钟睡给她看。
德公公看到陛下居然又睡着了,登时看向余心瑶的眼神都不同了。
送她走出大殿,德公公对旁边吩咐道,“来人呀,替杂家送余姑娘回去。”
余心瑶也不拒绝,还谢过了德公公的好意。
走在回混堂司的路上,被夜晚的小凉风一吹,余心瑶整个脑子都清醒过来。
糟了!尚美玉虽然死了,但尚姑姑还活着啊!
她不敢怪皇上,绝逼会把这账算她头上,她还不得倒大霉?
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可怕的事情,余心瑶心里就是一紧,头一次觉得,死在皇帝光明正大的命令下都比死在阴谋诡计下好得多。
但再抗拒,路总有走完的时候,家迟早都要回的。
心里流着两行宽面条泪,余心瑶哭唧唧,突然想起自己旁边还有护送她回来的皇上跟前红人——德公公的人,一下子有了些许底气。
不看僧面看佛面,尚姑姑哪怕看在德公公面子上,活过今晚,应是问题不大。
思及此,余心瑶提起来的心慢慢放回了肚子里。
等抵达混堂司时,已经又过了一刻钟。
混堂司外风平浪静的,值夜的守卫还在尽忠职守着。
黑夜里的混堂司,像一头蛰伏起来的巨大的野兽,目光敏锐坚定的盯着猎物,正在等待狩猎的最佳时机。
余心瑶心里越发惴惴不安,这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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